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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060:這是要,做死人的節奏? 文 / 茗香寶兒

    「然然,你弄濕我那裡了,怎麼辦?」平躺著的男人聲音低沉而嘶啞,就像喉頭上被填上了一小塊炙熱的火炭,他看向她的眸光幽深如海,綴起的是湧動不已的波濤暗浪。

    舒然側身見自己爬起來的姿勢有些詭異,而她的臉就對著那晨起早已甦醒過來的龐然大物,這樣的場景別提有多尷尬,他穿著白色的睡袍,但睡袍中間的帶子卻被扯開了,露出光潔而健美的胸膛,泛著健康的皮膚光澤,健碩有力的胸/肌之下是呼吸起伏的小腹,腰間勾勒出來的弧度看得出是沒有絲毫的贅肉,標準的黃金倒三角再配上那雙修長而蓄滿力量的長腿,一大早她睜眼就看光了他,舒然杏眸圓瞪時臉也跟著發燙髮紅,爬起來迅速地轉移了陣地,眼睛都不知道該往那邊轉,只好背過身去迅速地開始穿衣服!

    她也知道自己睡覺確實不安分,但是沒想到昨天晚上居然會橫在睡在了他的大腿上,難怪自己的脖子會這麼疼。

    自己的請求被她冷處理,尚卿文凝著她那迅速穿衣服的身影,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無奈,看著她已經迅速穿好了衣服,他坐起來,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麻,是被她睡了太久,自己見她睡得香便不敢動,見她正要離開大床,他緩慢地坐起來,「然然!」

    舒然動作很快,連她自己都在驚訝其實自己穿衣服原來可以這麼快,關鍵是她還得防著身後的男人,就怕他突然說話不算話地狼撲上來,聽見身後低低的呼聲,她臉頰上的熱度還沒有緩解過來,該死的一大早就見到了這樣的一幕,天知道她剛才睡覺的是不是用嘴--,一想到剛才他那曖昧的眼神,說著把他弄濕了,弄濕?難不成是她的口水?

    天啊!

    舒然站起來就往浴室裡走,是完全忽視了身後大床上的男人。

    尚卿文看著她的背影,聚集在小腹下的熱量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眉頭間緊緊地皺著,身體的緊繃險些讓他就快控制不住,他起身整理身上的睡袍時低頭看著自己那昂然挺/拔的部位,雪白的布料拉伸力極佳,他瞥見那布料上被濡濕掉的一小塊,身體的緊繃更甚,這樣劇烈的身體反應還從來不曾有過,想著剛才她那柔軟的小嘴不經意觸碰著的地方,身體匯聚的力量讓他忍不住地深呼吸起來。

    衛生間裡舒然在用一次性的牙刷拼了命的刷牙漱口,是恨不得把牙齒都摳出來一顆顆的洗乾淨,直到發現吐出的牙膏泡沫都有了血,她才作罷,抬臉看著自己嫣紅的臉蛋,伸手摸著滾燙的臉頰,她在心裡懊惱地低咒一聲,擦洗乾淨之後才出了衛生間。

    舒然出來時尚卿文已經穿戴好了衣服,見到她出來,走了過來,舒然見他要靠近自己便側著身子往另外一邊走,被他伸手輕輕拉住,不等她掙開就圈住了她的身體,輕輕地擁著。

    「然然,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別鬧了好嗎?」這樣的冷戰,讓他有了一絲恐慌,他不想他說話都在是在對著空氣說話,他想得到她的回應,哪怕是像昨天那樣,她撿起石頭就往他身上砸,對他動手也總比這樣不理他的好!

    懷裡的舒然抬起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尚卿文,你憑什麼認為在你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我還應該有義務來原諒你?離婚的事我會盡快找律師來談,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離婚,放開我!」

    舒然的目光直視著尚卿文的目光,尚卿文的臉微微低著頭,在聽到她這一席決絕的話時,眸光沉下,臉上的表情有了那麼短時間的凝固,他看著她的眼睛,良久輕輕一笑,伸手挑起她的下顎,看似一個輕微的小動作,但舒然卻感覺到他的手指是用上了力道,因為她的臉掙脫不開只能被迫被他的手指抬高對上他的那雙深邃的雙眼。

    他臉上的笑容雲淡風輕,聲音沉沉如低弦,他靠近她輕聲低笑,「舒然,我們昨天才結婚!」他的小妻子果然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再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的名字,即便是他臉上的笑容仍在,但舒然的心裡卻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被迫抬高的視線跟他的目光對視上,她略微蒼白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倔強的堅持,近似咬牙切齒地說道,「尚卿文,這婚我離定了!」她不是他手裡把玩的小獸,不是他溫柔時就寵溺暴虐時發/洩情/欲的玩具。

    扣著她下顎的手緩緩地收緊,尚卿文凝著她那白希的面孔,眸光沉如墨海,薄薄的唇緩緩勾起,聲音平靜得可怕,「是因為聶展雲?」

    舒然的脖子被他強硬地抬著僵硬到發疼,冷笑,「別把一個毫無關係的人牽扯進來,你是你,他是他!我要離婚的人是你而不是他!」

    尚卿文的手鬆了一些,臉靠過去湊到他耳邊低笑起來,「舒然,好口才,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我的小妻子的嘴巴這麼厲害!比剛才咬合的力度還要厲害了!」他說完,曖昧的笑,舒然臉色一怔,見到他那曖昧的笑容才想起他是在提醒她剛才的窘迫尷尬,她臉色一紅,一把要推開他,這個可惡可恨的男人!

    手卻被他一手緊緊扣住,聲音清冷地出聲,「離婚?然然,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們現在是夫妻!」

    舒然被他那陰沉的眸光看得心裡一抖,「你要幹什麼?尚卿文,你不要碰我,你滾開!」舒然在看到他那雙被燃起了火熱欲/望的眼睛,心裡知道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已經將這個男人給徹底激怒,她害怕得開始掙扎,尖叫著要推開他,被他反手將兩隻手都緊緊扣住,從身後將她抱起,那麼大的力道箍得她小腹一陣疼痛。

    「舒然,既然是夫妻,做妻子的就該有義務伺候你的男人!」尚卿文聲音很冷,一把扯開了舒然身上的呢子大衣,不由分說地將她推倒在大床上,慢條斯理地扯開自己的大衣,將領帶一扯往地上一扔,看著倒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他緩慢地解開了皮帶扣,扯下皮帶時拿在了手裡,看著渾身都發抖的舒然,柔聲說道:「然然,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會讓男人欲罷不能?」

    舒然看著他手裡捲起的皮帶,渾身都抖了起來,前天晚上那讓她不堪的一幕再次湧出了腦海,她顫抖的身體不停地往後退,這個男人的可怕是她根本無法預料的,她的滿心恐懼迫使她不停地後退,近似嗚咽地出聲,「不准碰我,不要碰我!」

    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大床,她近似發瘋地爬起來就要跳下床往門外跑,被一躍上/床的男人一把壓住掙扎的身體,手裡的皮帶毫不猶豫地將她的雙手捆住,雙腿被緊緊地壓著,舒然被壓在床上尖叫的聲音變得嘶啞而瘋狂,耳邊是男人清幽的聲音,「然然,讓我來告訴你,不聽話的女人最是讓男人欲罷不能!」他的皮帶將舒然的雙手反捆在了後背上,傾身上前用身體將她壓在了身下,開始親吻著她的後頸,手指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剝開。

    「滾,尚卿文,拿開你的髒手,不准碰我!」舒然大叫,被伏在身上的男人一口吻住了她的唇,舌頭用力地撕纏住她的小舌,失控地汲取她口腹的氣息,是恨不得將她肺部的空氣都吸取乾淨,身下的女人呼吸急促到困難,這麼強硬的深吻讓舒然呼吸困難,腦子一度缺氧到眩暈,在她大口喘息時,尚卿文鬆開了她的唇瓣,用舌尖挑動著她的唇瓣,低笑起來,「尚太太,告訴我,你還有那裡不能讓我碰?是這裡,還是這裡?」他的手指直接探進了她的雙/腿間,修長的手指直接伸了進去。

    「唔--」舒然身體難受地縮了一下,雙/腿間猛的一縮,他的手指收了回來了,起身將她拉了起來,舒然被拉得一個踉蹌,雙膝往大床上一跪,抬起臉便將他正站在自己面前,她跪著而他站著,呈現在她臉前的是那讓她懼怕到膽戰心驚的巨物,他伸出的手將她的臉緊緊地捧著,俯身星眸裡劃過一絲涼意,「我不碰你那兒,但是你這兒--」他的手指撫摸著她那紅若櫻桃般的小嘴,眼眸一沉,聲音驟然變冷,「把嘴張開!」

    不,不,這個混蛋!

    舒然這才明白他的意圖,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被他捧著的臉開始變了型,她緊閉著唇要將自己的臉避開他的身體,那碩/大部位正抵在她的小臉上,火熱的熨燙灼得她的臉部肌膚一陣發燙,她掙扎著,被皮帶緊縛在身後的雙手勒得出了血,緊閉著的唇瓣被他扣住下巴給捏開,那滾燙的碩物便直攻而入。

    那滾燙的物體一舉頂進她的口腹,她的小嘴被撐得根本合不起來,頂著她喉頭一陣乾嘔地要吐,她的頭被他的手機械地晃動而起,那被唾液潤/滑了的碩物在她的口中一進一出,他的影子在自己的視線裡變得模糊,所有的掙扎在此時都變得那麼蒼白無力,此時的跪著的她就像一隻要被撕碎了的布娃娃,她那通紅的眼睛眼神變得空洞,好像已經沒有了靈魂,在口腹中一陣溫熱的乳液迸進咽喉時,她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視線裡的一切都像處在旋窩裡的幻影,在臉頰上滴下那溫熱的液體時,她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

    那雙炙熱的掌心深深地要鑲嵌進她的身體裡,她聽見了他冷硬的聲音,一遍遍地在她耳邊迴旋,

    舒然,我看上的女人,除了我,誰也別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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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奔馳車在暗色裡緩慢穿行,停在星座國際公寓四樓的露天停車場,坐在車裡的男人手裡的香煙只燃了一半,在暗色的空間裡燃著的煙頭的光星點般地在車裡動了動,天窗自動打開時,從裡面騰起來的煙霧捲著濃郁的煙草氣息。

    尚卿文從車裡下來,手裡面還提著從私人菜坊餐廳裡定制的熱湯,他乘坐電梯到了十四樓,走到門口卻遲遲沒有拿鑰匙開門,他今天去公司之前,她還在昏睡,現在,醒了嗎?他剛才在樓下見到了屋子裡的燈都還亮著,不知道她現在起來了沒有。

    站在門口的尚卿文並沒有第一時間去開門,而是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聽見旁邊的門開了,走出來的老太太正要外出,一見到是他,便笑著停下了腳步,迎了過來,「小伙子,忘了帶鑰匙啊?」

    上一次她家裡的廁所堵了起來還是這個熱心的小伙子給幫忙弄好的,這段時間她也沒見到他來,而住在這邊的這位小姑娘好像也有好久時間沒見到了,可能是年輕人太忙碌了,工作忙生活忙,他們老年人的生活習慣是跟不上他們的節奏了。

    尚卿文見到是隔壁的鄰居,微笑著點了點頭,「是,忘記帶鑰匙了?」

    「家裡沒人嗎?你太太不在家嗎?」老太太走了過來,一臉的關切。

    尚卿文的目光動了動,輕笑著說道:「不,奶奶,她在家!我是站在門外抽支煙,她不喜歡這種煙味!」

    老太太聽了笑了笑,「真是個體貼的好丈夫,你太太一定會很幸福,上一次我買了早餐上樓碰見你太太,問起你時,她說你忙,不在家!」老太太說著看了看周邊見周邊電梯旁邊也沒人才輕聲說道:「小伙子,奶奶可要提醒你啊,你太太長那麼漂亮,可要盯緊一些!我們小區裡有不少老太太們都在向我打聽她的事兒,想問問她是不是單身,需不需要介紹男朋友之類的,你可是要注意一下了!」

    尚卿文聽完老太太的話輕輕點頭,「多謝奶奶提醒,我會注意的!」

    老太太一走,站在門口手裡還夾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的尚卿文,聽完老太太的話,聽她說道舒然在那個時候默認的態度,不管是出於不想解釋還是其他的原因,此時的他在聽到這樣的描述,心裡突然覺得暖暖的,他站在門口將那支香煙放了回去,伸手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屋子裡的燈都還亮著,跟他今天走之前的場景是一模一樣的,連他放在沙發上的打火機都還在原地,他放下手裡的食盒,往臥室那邊走,臥室的門緊鎖著,他嘗試著擰了擰門把卻發現門鎖是從裡面反鎖住,他站在門口,聽見屋子裡了無生息,她用最直接的方法迴避著他,就如今天在回來的路上一樣,無論他做任何舉動她都不再有任何的反應,那雙眼睛裡,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漠視。

    他在她眼裡,什麼都不再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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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市景騰,張晨初側身將潤哥兒手裡的漫畫奪了過來,「我說朗潤同志,你好歹也是滿清貴族鈕祜祿氏的小王爺,整天看這玩意兒,你能有點出息不?」

    睡在沙發上的潤哥兒見心愛的漫畫書被搶,瞇著眼睛看了張晨初一眼,清潤的聲音飄起,「你整天伺候那麼多的女人,確實有出息!」

    張晨初將手裡的漫畫一把扔過去蓋住了潤哥兒那張妖孽的臉,「都被降到小區診所裡掃地了,還死鴨子嘴硬!」

    潤哥兒輕哼一聲,「那也比你做牛郎好!」

    張晨初倒吸一口氣涼氣,瞪了潤哥兒一眼,走進來褪了外衣的司嵐將衣服遞給了侍者,提醒兩個正在吵的人,「別忘了今天是為了給卿文賀喜的!」

    潤哥兒從沙發上坐起來,把書一放,坐姿頗有貴族風範,只是眼睛裡帶著一絲慵懶,靠在沙發椅背上目光幽幽地看著司嵐,「你確定他娶了那個女人?」

    司嵐走過來,點頭,「我親眼所見,凌晨三點十五分!」

    張晨初低吁出一口氣,這傢伙不會是來真的吧,要知道他們也是看到報紙上的消息才找司嵐確定的,確實驚訝到大跌眼鏡啊!

    潤哥兒眉頭蹙了一下,良久幽幽一歎,「我替那個被他看上的女人默哀!」

    司嵐看了他一眼,想起了那晚上才剛出辦公室的舒然就說了要離婚,而尚卿文的臉色沉得嚇人,他鮮少會看到好友會露出這樣的情緒來,那張平日裡溫文爾雅謙和有度的臉在那一晚變得讓人捉摸不透。

    尚卿文趕來時有些晚了,進門將衣服直接放在了沙發上,坐下來的他伸手去解襯衣領口的領帶,潤哥兒直接離得遠了一些,張晨初覺察到尚卿文的臉色有些不太好,挑眉地看著司嵐,司嵐走過來遞給他一杯紅酒,潤哥兒從沙發上挪開了位置,聲音平靜地說道:「我嗅到了不正常的荷爾蒙氣息!」

    尚卿文接過了紅酒喝了一口,將接下來的領帶放在了一邊,順帶單手解開了襯衣的兩顆鈕扣。

    司嵐坐過去,「怎麼不見舒然?」說好了今天晚上一起過來的,你看,他們都被尚卿文嚴令禁止帶女伴,都單身過來了。

    尚卿文目光清幽地瞟向手裡的紅酒,沉冷的臉色勾起了一絲漣漪,「床上!」

    聽著的三人愣了一下,張晨初眨眼看了看坐得有些遠的潤哥兒,耶,這小子好敏銳的鼻子,居然能聞到尚大少那不正常的荷爾蒙!現在可是下午五點多,這個時候還在床上,絲--

    這麼彪悍兇猛,而且還如此的慾求不滿!

    豈不是,做死人的節奏??

    三個都是多年的好友,尚卿文在三人面前也是絲毫不避諱自己的情緒,此時他坐在沙發上想著從外市這一路回來車上的女人再也沒有回應過他一句話,甚至是連眼睛都不再看他一眼,一想到她那冷漠的態度,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張晨初看著尚卿文那表情,心裡不由得有些納悶,而有些明白了的司嵐不動聲色地朝那些侍者打了個響指,示意可以出去了,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四人。

    「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司嵐輕聲問道。

    尚卿文眸光一動,「年初!」

    「這麼快!」張晨初有些驚訝,他結個婚如此倉促,現在就快過年了。

    尚卿文不動聲色地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手放在太陽穴上輕輕地揉著,這一日他的太陽穴都漲疼不已。

    「酒店那邊很好辦,這些你都不用擔心!」司嵐輕聲說著,看著坐在一邊的潤哥兒,「潤老二,你姐姐是設計婚紗的!」

    潤哥兒抬臉一臉無語,「潤老二的姐姐在法國,正在準備開春的時裝發佈會!」

    「不用了,這些我都準備好了!」尚卿文幽幽地說道,看著三位好友那驚訝的目光,眸光一轉看向了張晨初,「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個事情!」

    張晨初看了一臉正經的尚卿文,挑眉,語氣也不再是剛才那吊兒郎當,「說來聽聽!」

    「我記得你說過,呈帝集團在年後會向秦氏集團投資一筆資金!」

    張晨初聽完笑了笑,「卿文,那不是所謂的投資,是秦氏向我們呈帝借錢,說得好聽是兩家一起開發,但其實秦家只佔三成,呈帝佔了七成!那個項目是屬於政aa府招標的,秦氏是本土企業,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優勢自然要好一些!」張晨初說著看了一眼司嵐,白眼一翻,「也不知道秦家給了你什麼好處!」

    司嵐挑眉,「就資質而言,你呈帝是當仁不讓,但這個項目涉及到多方利益,一家獨大那是不可能的,呈帝半年前才奪下西部那邊的一個標,你難道想成為眾矢之的?你已經佔了七,還不滿足?果然是殲/商!」

    張晨初眼珠子動了動,「你也知道我家老爺子事事愛掙第一,看著那標誌牌子上一個小小的秦氏都排在了我們呈帝的前面,他看一次就吐血一次!」

    「你老爹那是久經沙場煉出來的,他吐著吐著也就習慣了!」司嵐的話讓張晨初嘴角一抖,靠,還說我是殲/商,你個黑心肝的政/客!

    「張晨初!」尚卿文在兩人說完之後,叫住了張晨初,目光投過去時帶著一絲冷沉,「我要加進去,你那七成,歸我!」

    張晨初瞪直了眼睛,啊,強盜來了啊,這是!

    尚卿文瞇了瞇眼睛,彈了彈手指,緩聲說道:「我有足夠的把握去說服你老爹將這個項目全部讓給我,是你自己答應,還是我親自動手?」

    張晨初牙齒咬得吱呀吱呀,看向司嵐,司嵐一臉無害地聳聳肩,「晨初,你看,相比較起來,我夠溫和了吧?」

    張晨初對著兩人一陣齜牙咧嘴,媽的,這兩個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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