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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 245:誰說他是我尚家的人 文 / 茗香寶兒

    唇上軟,掌中熱!

    舒然的手掌心接觸到他那柔軟的唇瓣時,手心就像瞬間聚集了一團火氣,是從他唇中呵出來的暖。

    掌中的柔軟使得她忍不住地抖了一下手,想要收回來卻被他握得緊緊的,緊緊地貼在他的唇瓣上不讓她的手動。

    「怎麼都不叫醒我?」剛醒來的他儘管眼神清明可是聲音卻低啞噥噥,有著一絲慵懶,握著她的手不放,說話時把她的手心移開了一些,卻又好玩似地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再用自己下巴上冒出來的點點鬍鬚扎一扎,就像一個起了玩心的大孩子,把她的手當成了一個玩具。

    舒然的掌心被他胡樁扎得麻酥酥的癢,下顎皮膚的軟滑和粗噶的胡樁在掌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觸及到她的手心神經末梢,有了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她看著醒來就握著她的手這裡蹭蹭那裡靠靠的尚卿文,覺得現在面對著就是個好玩的大男孩子,因為有了起*氣所以要盡情地撒嬌。

    撒嬌?尚卿文?

    舒然覺得這個詞用在尚卿文的身上實在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但是看著此時模樣的他,她又不忍心說他怎樣不好的話,只是想,或許,男人經過深入挖掘,真的會有很多很多面不斷地展現出來。

    「看你在睡覺,所以沒叫你!」舒然把手往回收,他拽著她的手不鬆手,對著她掌心呵氣癢得忍不住被逗樂了,「別,癢!」

    舒然咯咯的笑聲讓尚卿文忍不住的彎起了眼角,拽著她的手就跟玩拉鋸戰似地,手指在她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上劃了一圈,眸底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拽緊她的手往自己這邊拉,勾唇時嗓音也比剛才嘶啞了些,「然然,坐過來好不好?」

    舒然手指被他的手指繞的有些疼,觸及到他掌心突然如火炭般熱了起來,再看著他眼底深深,最深處暗藏著的火苗燃起了一點星子,很快地如星星之火燎原擴展到一雙眼眸,似乎要把目光鎖著的她給深深地吞噬進去。

    尚卿文看著舒然的目光變得深幽而火熱,眼睛裡的星火間像是有暗藏著的獸被激醒,舒然怎麼會看不懂他眼睛裡的東西,臉有些火辣辣地,伸手把他的手掰開,「別鬧,趕緊下車上樓去休息!」

    尚雅陽說他有兩天兩夜都未曾合眼了,剛才在車裡也大概就睡了二十來分鐘,醒來就想著這種事,也不怕費體力!

    舒然在心裡嘀咕,臉上卻因為這樣的想法也變得通紅,好在是車裡光線比較暗,不然舒然一定會發現自己的臉紅得快滴血了。

    舒然用手推了推他的手,被他反握著不鬆開,反倒是越握握緊,手掌心的熱都滲透進了她胳膊的肌膚,灼熱得她都忍不住地瞪大了眼睛,聽見他急切中帶著一絲低低的懇求,「然然,我就一會兒!」

    就一會兒?

    舒然被他這句話說得耳根子刷的一下都燃起來了,被他伸手攬著腰地往他那邊抱,舒然在他的軟言細語聲中聽出了楚楚可憐,像個索要不到糖果的孩子,舒然心疼他話語中帶著的疲憊心裡便是一軟,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心軟實在是個錯誤,這個索要糖果的大孩子之前賣萌撒嬌一旦得逞便如猛虎甦醒,是恨不得將她骨頭渣子都吞噬入腹,她喘息著用手抵在他胸口想要叫停,卻被他更加深入的侵/犯,身體不能自抑,她所有的力氣都只剩下了雙臂的力量,雙手插/進他的短髮間,拂著他從額頭上滲透出來的汗水,狹小的空間裡,力量的勇猛勃發激發出呼吸的連連驚喘,猶如狂風大浪來襲,狠拍著蜿蜒崎嶇的海岸線,鳴奏出來的交響樂亢/奮人心。

    ……

    室內燈光柔軟,猶如在水中旖旎滌洗過一般,舒然感到口渴,趁著身邊的人正在低聲說電話,便起身去取水,雙腳剛在地上站穩便忍不住地打了個顫,雙腳,發軟了!

    舒然盡量讓自己站穩住,心裡懊惱著某人剛才的太用力,轉臉過去看著本來是在接電話的男人也正在看著她,好像是看懂了她的心中所想,挑眉輕笑時,唇角還高高地揚著,雖然是在接電話,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一心二用,高揚著的唇角帶著一抹得逞的小得意,把舒然看成了一個大紅臉,趕緊穿上睡衣往客廳外面走。

    呼--舒然走出臥室去客廳取水,轉出臥室的門看到沙發便躺了下去,雙/腿還忍不住地打顫,她皺著眉在心裡發誓,以後絕對不能再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心軟了,這個男人太壞了!

    舒然取了大杯水喝了下去,又在客廳裡休息了一會兒,想著他正在打電話她現在進去也睡不著,等她聽不到臥室裡的聲音時她才緩步走進去,本想問他要不要喝杯水,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情景。

    大床之上,沐浴之後的男人身上連浴巾都沒有披,原本是躺在床頭頭靠抱枕保持著接電話的姿勢的,此時姿勢依舊,只是電話已經落在了枕邊,人閉著眼睛,呼吸淺淺著睡著了。

    舒然看著那沉睡的臉龐,臉上的疲倦之色是越看越濃郁,她走過去將空調被輕輕地拉過去給他蓋上,坐在床邊看著累極了的他的睡顏,真想伸手替他撫平眉宇間的褶皺痕跡,舒然起身從另外一邊躺下去,靠近他,蜷著身體依偎在他的身邊,閉上眼時,心中微微一歎,歲月靜好!

    身側的尚卿文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裡,用融合了繾綣的暖把身邊的女人緊緊得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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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家莊園!

    「我不太贊成他的這個意見!」司嵐一開始就不贊成,即便現在已經對外宣佈了,已成定局了,他還是持反對意見。

    「尚鋼已經不再了,他完全可以更名,建立屬於自己的一個公司,卻還堅持著叫這個名字,他的意思難道他現在得到的還是歸屬於尚家的?」

    對於司嵐的意見,張晨初也是這麼想的,既然尚鋼已經是過去式了,重新整合另立公司就是一個大好時機,何必還要叫『尚鋼』?

    朗潤卻有不同的意見,「叫不叫『尚鋼』現在都是他的股份最大,以前的尚鋼現在就是一個附屬品,你們糾結的這個問題毫無意義!」

    朗潤的話給兩人潑了一盆冷水,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兩人吃飽了撐著沒事盡想著芝麻大點的小事情!

    張晨初瞪眼睛,覺得朗潤這廝有時候說話就是太直接,動不動就潑冷水澆滅他們的熱情,難怪也就他們三個能受得了他。

    「我說潤老二!」張晨初尋了個好位置躺著,一本正經地看著正在翻著老版連環畫的潤老二,「你這輩子難不成真的要跟我們兩個過了?」

    張晨初這句話一說完,那邊喝咖啡的司嵐就忍不住地噴了一口咖啡出來。

    朗潤低著頭頭也沒抬,淡定地張口,「張晨初,我要糾正你這句話的錯誤,不是跟你們過,第一,卿文已經結婚了,第二,司嵐已經訂婚了,第三,沒有女人的單身的就只有你了,所以,我也只好勉強跟你過了!」

    朗潤說完,不動聲色的把連環畫一合,張晨初驚愕到呆滯,兩隻眼睛珠子瞪直了險些要掉出來了,『啊』的一聲張開了嘴巴,聲音卻慢了好半拍才喊出來,緊接著一聲狼嚎般地嚎叫,從沙發上蹦起來的張晨初就像被點燃了尾巴的貓。

    「潤老二,我有女人,我女人多得能排長隊!」天啊,他要跟著他,神啊!

    朗潤合上書若有所思,看著跳腳的張晨初挑眉,「你那是一群女人,不是一個女人!」他說完伸手扶額,看張晨初的表情就像是唉智商就是硬傷簡直是無法溝通我除了有眼神鄙視你之外已經無力到不知道要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我的無奈了你就自生自滅吧!

    張晨初看著朗潤拿著那鍾愛的連環畫施施然走出客廳,剩下手舞足蹈的自己就像在跳大戲,而坐在那邊保持著端著咖啡杯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笑嘴巴卻一直閉得緊緊的的司嵐,手指指向司嵐,瞪眼,「笑,笑,你還笑我!」

    張晨初覺得司嵐就是不夠哥們,看他被潤老二欺負他還坐在一邊優哉游哉地笑。

    司嵐抿了一口咖啡,無奈得聳肩,「晨初,你要知道,犧牲你一個能幸福好多人,這一點,我們深感欣慰,並且,為你而驕傲!」我要開口了,他要跟我過,我怎麼辦?

    張晨初齜牙咧嘴,行,你們一個二個的都把燙手山芋扔給我,我明兒個就去找個老婆,哦,不對,還得給潤老二也找一個,免得他大齡剩男一天憋瘋了實在沒辦法了鬧出個出/櫃就麻煩了!

    司嵐拍著張晨初的肩膀,張晨初眉頭的鬱結還沒有散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轉移開了注意力,「雅陽說尚爺爺高血壓住院了,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現在還在icu裡留意觀察!」

    司嵐挑眉,「卿文知道嗎?」

    「他知道,去了醫院的!」張晨初說完,眉頭微微一蹙,司嵐的表情也是一樣,兩人對視一眼,眼睛裡都有著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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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華集團,賀普華是擰著眉看完了尚鋼的現場直播新聞發佈會,電視上的發佈會都已經結束了他手裡握著的遙控器都還沒有放下來,眉頭是緊了又緊,那模樣看得身邊站著久候著的助理心裡不停地冒汗。

    尚鋼,神奇般地復活了!

    這個消息就像一個晴天霹靂,恐怕今天看完這個新聞發佈會吃不下飯坐不住的人太多太多了,其中當屬尚鋼的死對頭普華集團。

    看看,賀老爺子額頭上的褶皺都快擰成一條麻花了。

    助理站在一邊等著一場狂風暴雨地到來,因為這場暴雨遲遲沒到,所以心裡也是捏了一把汗,緊張得不行,要不要趕緊通知二少進來,要不要通知家庭醫生,萬一老爺子一著急,血壓一高就麻煩大了。

    結果暴風雨沒來,隨著那遙控器落在茶几上的聲音響起了的,還有他一聲氣勢如虹的「好!」

    助理一時間覺得不知道該是牙疼還是胃疼的好,只是感覺嘴角抽/動不已。

    「好好好--」賀普華拍著大腿連喊了三聲『好』,讓助理以為完了,董事長真的是精神受了刺激了!

    「釜底抽薪,這一招用得好!」賀普華拍著大腿,「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那個老東西強多了!」

    賀普華說完,臉上路出一抹滿意的笑,覺得自己果然是沒看錯人,不過才剛喝了一口茶就聳眉頭了,還嘀咕了一句,「怎麼就不是我孫子呢?」

    可憐的助理再一次被這句話給雷焦了,你老怎麼老是打著人家尚鋼的算盤呢?每次被尚鋼奪了頭彩,你老人家第一個想法就是人家尚大少怎麼就不是你的孫子呢?可憐的二少,這麼多年一直活在尚大少的陰影裡,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今兒個待在辦公室一步不出,助理前去詢問,他瞇著眼睛惡狠狠地丟出一句,「鄰居家那個可惡的熊孩子又回來了!」

    唉,看看二少那恨得咬牙切齒的表情,真可憐啊!

    賀謙尋此時就待在自己的辦公室,秘書進來匯報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他也沒什麼心思,聽完便朝秘書揮了揮手,表示現在自己不想說話,等秘書出去關上門之後,坐在辦公椅上的他才往椅子上一趟。

    他剛才在辦公室裡也看了現場直播,現在恐怕整個d市都沸騰了吧,一直就覺得尚卿文這個人不可能會那麼安於現狀,從被剔除尚鋼那段時間裡安靜得就像一縷空氣,失去了尚鋼這個載體,所有人都覺得他沒有機會再爬起來了,但是卻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他爬得這麼快!

    賀謙尋手裡拿著飛鏢對著牆那邊的環形圖案刷刷刷地仍過去,邊扔邊憤憤然地嘀咕,「可惡的鄰居家的小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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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耳朵好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舒然伸手用手指尖指腹捻著尚卿文的耳垂,紅彤彤的耳垂看起來就像櫻桃一樣,惹得舒然是捏了一次又一次。

    尚卿文正坐在餐桌前用餐,被她從後背靠近捏著耳朵,他直起後背仰起頭正好倒著臉來對著她,趁舒然不注意不由分說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嗯,是不舒服,被捏得很不舒服!如果--能換個地方捏,或許會很舒服!

    如果舒然現在能猜到尚卿文的心思,一定會下重手將他的耳朵擰出一個弧度來。

    早餐過後尚卿文在去公司之前要先去一趟醫院,因為尚雅陽一大早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們,說爺爺已經醒來了,尚卿文詢問過舒然的意思,問她要不要去,舒然覺得自己確實不想見到尚佐銘,所以也不打算強迫自己去,尚卿文也很理解,不然他也不會詢問她的意見。

    舒然替他準備好了需要穿的衣服,今天是他第一天回到尚鋼,她希望能看到自己的男人神采飛揚,穿戴才剛好,門鈴就響了起來,舒然趕緊從書房裡給他把公文包拎出來,在尚卿文含笑的目光下遞給他。

    尚卿文此時已經打開了門,關陽站在門口,他是來接大少的。

    舒然身上還穿著家居服,小跑著把公文包遞給尚卿文的時候被尚卿文伸手一攬抱著,舒然嚇了一跳,看向門口,關陽還在呢!

    尚卿文卻不以為意,在她耳邊輕輕一呵氣,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話,舒然先是一怔,然後低著頭眉宇間都溫柔了幾分。

    等到尚卿文和關陽離開之後,舒然才從那麼一句平平淡淡的話語中回了神。

    她這一生其實最嚮往的莫過於能有一個男人值得她為他整理衣裝忙裡忙外地為他操持,也期待著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能有個肩膀可靠懷抱可依,最動人的情話恐怕不是那句千篇一律的『我愛你』,而是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就像他剛才說的那句話--我會早點回家,不會讓你久等!

    小女人的情懷很簡單,一句很平常的話通過這麼平淡的表達,卻能直達心裡,舒然不知道此時自己眼眸裡流露出來的笑是含著蜜糖的,她把家裡收拾了一遍看著時間還早便打算休息一下再去學校,她的生活軌跡依然不會因為他的事情而有任何的改變,她會照常上班,因為只有工作中的女人才不會跟社會脫節,她要保持著這份年輕的心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舒然在沙發上坐下,感覺手下似乎有什麼東西礙手,她移開了看了一下是一份牛皮紙大信封抱著的東西,她看了一眼就『呀』了一聲,是他遺落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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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然開著尚卿文的車前往醫院,自己也是掐著時間的趕,如果晚點了她就得給他送到公司去了。

    到了醫院門口舒然給尚卿文打了個電話詢問他現在是否方便,尚卿文的手機正在通話中,舒然遠遠地就望見醫院的停車場那邊關陽的車就停在那邊,他現在應該還在醫院沒有離開。

    舒然把車開進停車場,剛一停車正要打開車門,她朝車窗外面看了一眼,原本都要放晴了的天突然烏雲滾滾,大半個天空都被黑壓壓的烏雲給瀰漫住,沉甸甸的透著一股子讓人無法宣洩出來的壓抑感,舒然在車內箱子裡翻出一把雨傘來,皺著眉頭看著黑壓壓的天空,連日暴雨,氣象台也預測了未來兩天都將慢慢放晴,怎麼突然又要下雨了?

    舒然一手拿傘,一手拿著那隻牛皮紙袋,一下車就被一股子涼風吹得渾身都涼了一下,讓她忍不住地抖了一下雙肩,有那麼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心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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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尚佐銘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因為情緒還是不太好,所以不管尚雅陽在身邊如何道歉他依然一聲不吭。

    尚雅陽也很無奈,自知昨天不該那麼倔強得跟爺爺頂嘴,把他氣得血壓上漲進了醫院,儘管他始終覺得自己是沒有錯的。

    「爺爺!」特殊病房裡很安靜,尚雅陽又喚了他一聲依然沒有得到他的一聲回應,心裡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尚雅陽在心裡決定,以後還是不要再跟爺爺吵了!

    「爺爺,我跟大哥聯繫了,他很快就會過來的!」尚雅陽低聲說著,病床上的尚佐銘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你叫他來幹什麼?我不要再見到他,你叫他滾,叫他給我滾--」

    「爺爺!」尚雅陽也被他這麼過激的情緒和犀利的言辭激得臉色一沉,但是他還是忍住沒有大聲反駁,而是壓低著聲音,「大哥這麼做也是為了將損失降低到最小,你不過就是氣他沒有跟你事先說明而已,現在尚鋼都回來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生氣,爺爺,他終究是我大哥,也是你的親孫子,你總不能--」

    從病床上掙扎著坐起來的尚佐銘額頭青筋都鼓了起來,大聲地吼著,「誰說他是我的親孫子,誰說他是我尚家的人,他就是個野種!他就是個野種!」

    尚佐銘的聲音震得整個空曠的病房都有他的回音,尚雅陽震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這個已經情緒失控的老人,而半開著的病房門外,那道筆直的身影也僵在了那裡。

    不遠處才剛走出電梯手拿著資料正要上前拉住他的舒然,也被這晴天霹靂的話語震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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