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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偷盜聖物 文 / 曬月亮的孜孜

    話音未落,只見墓室正中,一個由四塊白玉鎏金地磚組成的暗台,正在陳後的一揮手下,慢慢的升了上來。

    一個還在昏迷中的圓臉少女,正側躺在上面!

    「小月!」見到被四絕女屍給強虜走的江小月臉色慘白的暈倒在了暗台上,心急的安常笑忙上前查看。

    只見江小月的手腕處被利器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正朝著外不斷的噴湧著殷紅的鮮血,那鮮血順著身下的鎏金凹槽,流遍了整個暗台。

    此刻,江小月身下原本如潔白羊脂一般的地磚,已經浸滿了鮮血,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變紫、發黑。

    幾種不同顏色,卻又層次分明的紅色,組成了一朵似乎綻放的無比艷麗和詭異的玫瑰!

    見狀,安常笑來不及再仔細瞧那浸滿鮮血的地磚,上前將不知道昏迷多久的江小月給半扶了起來,將她手臂、身上和心脈等幾處大脈給封住後,再將一股氤氳的純陽真氣輸送至她的筋脈。

    手腕內側,那道長長的傷口,在安常笑的及時救治下,漸漸止住了血。

    看著江小月那慘白無比的小臉,還有那滿地的鮮血,安常笑一張小臉上,滿是駭人的寒意。

    察覺到那白衣少女的怒氣,陳後略帶躊躇,內心掙扎了片刻後,這才開口說道:「這女孩,不是本宮所傷。」

    「如果不是你,那到底是誰?!」

    「這……,」陳後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極其為難的神色,快速掃視了一遍四周後,這才開口道:

    「這千年來,每過百年的時間,就會有不少的女孩憑空出現在本宮的寢殿內,然後就莫名的昏迷,接著她的身上就會突然出現各種傷口流血不止,直到死亡為止!」

    一說到這裡,陳後的臉上,也露出一絲驚惶之色。

    「哦?那四絕女屍又是怎麼回事兒?」安常笑眉頭微蹙,開口問道:「為什麼她會在進入你的寢殿中厚,就突然變為了一句乾屍?!」

    「這,本宮也不知道。」陳後一張小臉上,也露出疑惑的神情:「當時,本宮正在給徹哥哥吟唱《長門賦》,卻不料只覺得背後有什麼重物倒地的聲音,接著發覺你們站在了身後,其餘的,本宮也就一無所知了。」

    此時的陳後,已經在安常笑的幫助下,看到了孝文帝刻意隱藏在夾層壁畫下的帝王之愛,也讓她糾葛千年的怨結得到釋懷。

    所以,安常笑料定,陳後不會再這上面對她欺瞞,也不會做下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

    況且,如果陳後還心存歹念的話,那道神秘的大門也不會將她接納其中,進入輪迴了。

    「難道說,這裡除了你,還會有別的陰靈存在?!」一道莫名的擔憂,頓時襲上了安常笑的心頭。

    內殿裡,那凶悍無比,甚至能輕易將伊晨護身結界給輕易破解的四絕女屍,居然會在陳後、安常笑和邢子墨的眼皮子低下,被人給吸乾了全身的血液、甚至是那殘留的魂魄,而他們幾乎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覺。

    安常笑望著那綿遠幽深的宮殿,一雙眼眸中,露出無比擔憂的神色。

    此時,心願已了的陳後,邁著輕盈的步子,拖著墜地長裙,如同那第二幅壁畫上所描繪一般,再次步入了一道莊嚴、肅穆的大門內。

    只不過,這道大門,是象徵著生命與輪迴,是陳後一個嶄新世界的開始。

    那道神秘的輪迴大門,在陳後步入後,又慢慢的合攏,消失在了那顆小珠子裡,隱入安常笑的氣海後,再次消失不見。

    就在安常笑一邊抱著昏迷不醒的江小月,一邊邢子墨和陳可兩人擔憂的時候,卻沒發覺到,自己身下的那浸滿了鮮血的暗台,在慢慢發生著變化。

    那由沾滿了鮮血的鎏金玉磚所組成的玫瑰,居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散發出一陣淡淡的黑紅靈力,在不斷的吞噬著江小月和安常笑的生命力!

    就在安常笑發覺自己眼前一黑,頭眼發花的時候,那妖異的玫瑰已經徹底的綻放,將她們牢牢的禁錮在了裡面。

    「不好,這居然是個祭台!」

    安常笑暗道一聲不妙,忙運用起自己的全部靈力,想要衝破那盤踞在身邊,不斷吞噬著活人生力的邪惡陣法。

    卻不料,一抬手,那酸綿無力的感覺,頓時讓她使不出任何力來!

    那妖異的玫瑰,彷彿知道安常笑已經是它的靈力大補,黑紅之色越發的濃重起來,就要將這兩個女孩給活活吞噬掉!

    「彭——!」

    一道夾雜著黑金閃電的光球,狠狠的撞擊在了黑紅靈力之上,那巨大的衝擊力,將鎏金地磚上,震出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痕。

    「走!」

    邢子墨大手一攬,將安常笑和江小月給護在了自己身邊,展開巨大的靈翅,朝著宮殿外急速的飛去。

    「陳可!」幾乎就在祭台陣法被打破的同時,安常笑也立即清醒了過來,體內的小珠子,為她源源不斷的提供了浩瀚的靈力,立時恢復了體力。

    當發覺完好無損的陳可,被邢子墨背負在了身後時,安常笑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不過,當看見陳可一臉蒼白的樣子,安常笑的心又提了起來。

    「她怎麼了?」安常笑伸手替陳可細細的把過脈後,發現她並沒有像江小月那樣,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的,遂更加的疑惑。

    「是我打暈的。」邢子墨一邊將自己全身的靈力運用到了極致,一邊開口說道。

    不過,至於為什麼非要出手將陳可給打暈,再大費周章的背負飛行,邢子墨卻沉著臉,不發一言。

    「呼——」

    一行四人終於越過了似乎漫無邊際的魅海銀沙,穿過了劇毒無比的窮究黑潭,最後一躍出現在了實驗室內。

    「大哥!」

    「子墨!」

    一直守候在這裡的兩個絕美少年,一見到幾人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時,頓時聚攏了過來。

    此時,原本重傷的伊晨經過調息筋脈,還有許文遠給他服下丹藥後,也基本無大礙,見到邢子墨背負著三個女孩從黑潭中一躍而出後,忙走了過來。

    伊晨和許文遠,將昏迷著的江小月和陳可,一人一個,給橫抱至一旁。

    安常笑放開扣著那精實修長的腰後,帶了一份感激的說道:

    「今天要不是有你,我獨自一人恐怕也救不回她們兩人。」

    邢子墨擺了擺手,眉頭一皺:「眼下雖然人是救回來了,可那裡畢竟陰氣太重,待得太久,會使得邪氣入體,到時候小則大病一場,重則會損耗她們的壽元!」

    「嗯,我知道,」安常笑也知道就現在江小月和陳可的身體狀況,實在不適合在外面多待,要盡快回宿舍給她們用純陽真氣調理身子。

    不過,看著昏迷不醒的兩個女孩,安常笑卻犯了難了。

    見狀,邢子墨又吩咐伊晨協助安常笑將這兩個女孩給送回宿舍,這下,又惹得伊晨大呼連連:

    「老大,我好歹也是一個如花大美男好不好,為什麼每次卻非要我去做這種搬運工的苦力?!」

    牢騷歸牢騷,在邢子墨一個冷瞥下,伊晨馬上就閉上了嘴,乖乖的將兩個昏迷著的女孩,一肩一個,給扛了起來。

    帶著一絲小孩子負氣的神色,伊晨大步流星的朝著實驗室門外走去,絲毫不顧兩個女孩在他的肩頭上愈發慘白的神色。

    「多謝!」再一次的道出自己的感激之情,安常笑也快步走出了實驗室。

    眼看那道白色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視線中,邢子墨臉色一白,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後,頹然的倒在了一旁的桌椅上。

    那繫在身上的黑色披風也隨之落下,一身皮肉翻飛、深可見骨的恐怖傷口,赫然暴露在了空氣中。

    「子墨,你這是怎麼了?!」焦急的許文遠急忙上前,一把扣住了他的脈門。

    片刻後,面露凝重之色的許文遠衣兜裡掏出一個密封的小盒,迅速的撕開上面的塑封,將一顆半透明的藥丸取出後,送至了邢子墨的嘴邊,「快,吃了它!」

    邢子墨看了看那小藥丸,張口將它吞進了口中。

    片刻後,在那小藥丸的奇特藥效下,邢子墨全身的傷口在快速的結痂、癒合,最後甚至消失不見,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你居然還留著它。」調息過來的邢子墨,冷眼看著剛剛救了自己一命的許文遠,開口說道。

    「我……,」感受到了來自於面前黑衣男人強大的威壓,許文遠開口說道:「雖然這些年我們一直匿藏在凡人之中,可我知道,這些東西有關我們本源的靈物,我們遲早都會用到,所以……」

    「所以你才不顧我的禁令,將它給帶了出來?恩——?」

    最後這一聲,邢子墨帶了一絲隱含的怒氣和殺意,使得許文遠心中一顫,雙膝不由自主的朝下一跪!

    「說,到底還有誰膽敢不顧我的禁令,將這些東西越界帶到這裡?!」邢子墨大手一揮,一道凌烈的罡風,將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許文遠給狠狠的掃在了地上。

    「噗——」只覺得喉頭一股腥甜,許文遠張口噴出一道鮮紅的血柱,臉色慘白的匍匐在了邢子墨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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