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納妾(下) 文 / caler
納妾可不比娶妻,戴季良原本的意思是不想鬧太大的動靜的,可是鄂濤這個大嘴巴卻將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結果到了正式迎娶那一天,不但三營所有的軍官都來賀喜,警衛軍其他各營的官長也紛紛差人過來道賀,光禮錢戴季良就小小的發了一筆。
「好了,兄弟們的意思到了就行。」既然戴季良毫不客氣的收了其他幾個同僚的紅包,那麼他自己的部下自然是堅決不能再收了。「你們是錢多了燒得慌,還是認為我這個營長愛財如命啊,兄弟們一個月辛苦才賺幾個大錢,這錢說什麼我都不會收的。」
「那麼我的禮錢你收不收呢?」就在戴季良和屬下糾纏的時候,一個聲音橫插了進來。
「統領。」、「陸老總。」所有的軍官都站了起來,一時間抱拳的抱拳,行軍禮的行軍禮,場面頓時有些混亂了。
「統領,您老怎麼來了。」戴季良馬上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雖然他也遞上去一份請帖,不過說實話,他只是擺擺樣子,做一個下屬該有的舉動,本沒指望陸建章會親自來,最多是以為能有一份紅包就不錯了,但是現在確實是個意外。「不過屬下一點寡人之疾,您看您,來來來,這個首席,您一定得坐下。」
陸建章擺擺手,示意警衛軍上下都自行落座,看到眾人都坐下去了,他這才在戴季良的引導下坐上了主賓的位子。「志翔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我陸某人就這麼不近人情?」此話一出,聽到的人無一不變了臉色,什麼時候陸屠夫也會跟下面人開起玩笑了,真是破天荒啊所有人看著戴季良的眼神就愈發的熱切了。
「統領這話可是折殺志翔了。統領日理萬機,屬下這點小事又怎麼敢勞動統領大駕。」反話可以正說,正話也可以反聽,戴季良立刻露出來誠惶誠恐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折殺了我陸某人的上官威儀罷了。」說實在,看到戴季良如此大張旗鼓的納妾,陸建章對他倒是徹底放下了心。要知道民黨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一個個口中說著要佔領道德的制高點,暗地裡男盜女娼的事也不知道做過多少,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一個是光明正大被人罵,一個是在人背後偷偷摸摸博世人清譽。而鄂濤這麼無心的一搞,正好瞎貓撞上死老鼠,替戴季良徹底撇清了和民黨之間的關係。「拿著,」陸建章拿出來一張官貼,「這是我的那份子。」
戴季良接過來一看,乖乖,現洋整整五百塊。「太多,這,多謝統領。」戴季良穿著新郎的吉服,不倫不類的給陸建章行了一個軍禮,看上去好像是過分激動的原因,但實際上卻是故意的做作。
正說著,門外又是一聲喧嘩,戴季良和陸建章抬首一看,卻見兩個人聯袂走了進來。卻是小徐徐樹錚,而另一個卻是日本副武官本莊繁。
「學長。」戴季良急忙迎了上去。「怎麼就驚動了您了,總長也知道了?罪過,罪過,志翔一點風流怎麼就讓學長和總長牽掛了。」
「你呀,你呀。」徐樹錚在戴季良的刻意恭維下對這個學弟的印象還算不差,他點了點戴季良身上的大紅吉服。「大喜事還保密,是不是帶兵**病來了,什麼都要攻其不備啊。」說著,他也拿出禮單。「告訴你,我和總長沒什麼錢,一點薄禮,你就笑納吧。」
「什麼禮不禮的,學長能來,我求也求不得,快,請上座。」戴季良也知道段祺瑞一生清介,這個小徐也是管花不管賺的人物,這禮物單薄是肯定的了,但是自己沒去請,人家能來已經是大面子了,還管什麼禮物不禮物的。
「這位本莊學長,你該認識吧,也是陸士的前輩。」徐樹錚沒有馬上入座,反而為戴季良介紹著。「我還是聽本莊學長說的志翔有喜事,這不,一併過來湊份熱鬧,志翔不會介意吧。」其實,清季民初,日本對中國的野心還沒有徹底暴露,故此相當一部分中國人對這個率先實現憲政的東方強鄰還是很有好感的,故此徐樹錚不過是無心之舉。
但是就是這句話讓戴季良卻渾身汗毛孔都樹了起來,真後悔沒抽自己幾個巴掌,自己真是太張狂了,這下讓日本人盯上了,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當然戴季良並不知道,瞭解中國優秀軍人是日本人一項長期的情報作業,而自己恰恰是在曼海因面前表現的太過火了,這才引起了本莊繁的注意,當然現在這種注意還是前瞻性的觀察。
「哪裡,本莊學長能來,也算是蓬蓽生輝。」即便是身上惡寒,但戴季良這也不是睜著眼說瞎話,若是傳將出去一個日本副武官來參加中國人的納妾儀式,那麼對於戴季良在仕途上的幫助顯而易見是有相當的幫助的。「來,來,還請一併上座。」說著,戴季良忍住心中的不安把兩人引到了陸建章的那桌,雖然這幾個人應該是都認識,但是作為主人戴季良還是得向幾人分別介紹著,這也是人際交往的小技巧。「兩位學長,這位就是警衛軍統領兼北京軍政執法處處長的陸建章將軍。」戴季良說話還是很有技術的,他知道雖然陸建章是乾的特務,但是從心底裡來說他還是希望自己是個軍人,所以他討巧的稱其為將軍。「統領,徐處長就不用介紹了吧,總長的愛將,陸軍部裡的頂樑柱。至於這位,大日本帝國的陸軍中佐,卑職的陸士學長,本莊繁副武官。」
幾個人互相謙讓了兩句,彼此落座,陸建章自持身份不苟言笑,倒是徐樹錚和本莊繁用日語聊的熱切。戴季良一一看在眼裡,心裡一陣滑稽。要知道陸建章最後就是死在這個小徐的手裡,若是這位屠伯能預知未來的話,還會和這個生死大敵同桌共飲嗎?
正想著,又一個不速之客來了,蔣作賓,這位受孫、黃之托,在北京政府內續任陸軍次長的陸士同學也不請自來了。戴季良無奈,只得把這個鐵桿的國民黨人也送上了主桌。不過歪打正著,蔣作賓雖然也是陸士畢業的,而且資歷比徐樹錚要淺,但地位卻高過對方,這讓徐樹錚對其很是不滿,兩個人沒談幾句就冷場了,本莊繁也不願意搭理這位有名無實的陸軍次長,倒是陸建章卻和他相談甚歡,當然這裡誰在打誰的主意還不知道呢。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客人也來的差不多了,鄂濤這個司儀一聲令下,酒宴就正式開場了。由於這只不過是納妾,所以並沒有繁瑣的儀式,當然作為主人,戴季良這酒還是得一一敬到位的。主賓、親朋、部下、街坊,林林總總十來桌,這一圈酒下來,戴季良看上去就有些不勝酒力。
「列位,多謝了。」戴季良踉踉蹌蹌的向四周團稽了一圈,推開攙扶的儐相,在眾人會意的嬉笑聲中,步伐不穩的走向屋子。也虧得鄂濤想得出,除了幾桌重要的是擺在齊格家的院子裡,其他都是沿著胡同一溜的排在外面,這樣才沒有敢明目張膽的過來聽牆角。
「光當。」戴季良反手合上屋門,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哪還有一點的醉意。雖然是納妾,但屋子裡還是點著紅燭,映到新糊的窗紙上,顯出整個房間紅彤彤的。不過房間還是比較空當,除了貼著喜字的幾個櫃子和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只有一角那張烏木大床還算是有些樣子。床上新買的紅綢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而那個名叫秀兒的滿洲女孩子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一張喜綢覆在臉上,一點也看不出裡面的表情。戴季良插好門,慢慢的走了過來,腳步聲顯然讓女孩子有些慌張,身子一顫,隨後又忍耐住了。
「還挺漂亮的。」扯下喜綢,戴季良盯著女孩子的臉看了一會,最終還是讚了一句,雖然容貌還不能和李沅相比,也不能和女孩子那個叫喜兒的妹妹相比,但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如花大姑娘,你還能有什麼其他的奢求。戴季良將女孩子摟到懷裡,很快用一雙魔手上下拂動,帶來一陣陣的生物電流。
「爺,別。」雖然像脫了水的魚,拚命的喘氣著,但是秀兒還是努力擺脫了戴季良的魔掌。「爺,只要爺給句話,秀的身子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話?什麼話?」戴季良卻不願就此放過眼前的美味,他一邊解除著彼此身上的障礙,一邊強拉著女孩子的手貼近自己的**之源。「好秀兒,你看爺憋得那麼厲害有什麼話,不能待會說呢。」
秀兒長這麼大了,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她父母也過得早,直到臨出嫁時才有鄂濤他媳婦給說了些閨房隱事,沒想到戴季良這麼直接,不由得讓她又羞又驚。
「別,爺,秀兒只要爺一句話,請爺日後一定善待了秀的哥哥、妹子。」女孩子強忍著心中的悸動,還是完整的把話說了出來,但是臉已經紅的可以擠出水來了。
「這個沒有問題。」女孩子這個慎重其事的要求對戴季良來說卻是簡單之極,小姨子自然不用說,戴季良肯定不會肥水外流的,至於秀的哥哥嘛。「只要大舅子戒了煙,我就給他尋個差事,再說上一房媳婦,讓齊格家香火傳下去。」
女孩子自是不知道戴季良心裡的那點齷齪,得了戴季良的承諾,激動的渾身發顫,再加上被戴季良撩撥週身火熱,終於吐出了某人最想聽的幾個字。「爺,來疼秀吧。」
「寶貝,乖,忍著點,爺要進來了。」戴季良將女孩子**的身子平放到床上,分開雙腿,用堅實的凶器頂住了已經微微濕潤的門戶,猛地用力一頂。一聲並不算高亢的聲音之後,銀瓶乍破,落紅片片,今晚又將是個花好月圓的不眠夜。
順手幫新人一個忙,推薦夜夜秋雨的小說《重生之血祭河山》,大家有空可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