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情深深雨濛濛 文 / 冰魄娃娃
第十一章:情深深雨濛濛
自從顏鴻和恰克結婚後,原本還會時不時地冒出來提示幾句的系統就一下子像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沒有冒出頭。對此,顏鴻一點兒都沒有在意,倒是沒料到,還會在生命的盡頭聽到久違的提示音。而且那個只有百分之六十八的遊戲完成度又是怎麼回事兒?而所謂的下一個世界又意味著什麼?難道他在沒有通關遊戲之前,就要一直繼續這樣子漫無盡頭地ng重來嗎?
那,他還會再遇到恰克嗎?
還是說,他會回到自己最初的世界?
一想到顏良,原本還冷靜地思考著的顏鴻,整個靈魂波動就開始了異常的變化。
「玩家如果順利通關遊戲,可以選擇回到或留在任何一個你曾經去過的世界,也可以選擇繼續遊戲或者前往人任何未知的世界。如果玩家積分超過一百分,則有一次機會可以選擇回到任何一個空間繼續進行遊戲。目前玩家的積分值為1分,是根據玩家在上一個世界的遊戲完成度所做的獎勵。完成度在百分之六十到百分之七十之間獎勵1積分,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之間獎勵4積分,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之間,獎勵8積分,百分之九十至百分之九十九之間,獎勵15積分。」
「遊戲完成度是如何界定的?我將恰克的方方面面都照顧得很好,我幫著恰克成長,我們彼此只有彼此,我們完成了婚禮,牽著彼此的手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這樣竟然也只有百分之六十八的完成度嗎?」
「玩家在這樣問的時候不就應該明白自己失敗在哪裡了嗎?根據權威人士的調查顯示,一個人真心將另外一個人放在心上愛護喜歡視為珍寶,是不會如此冷靜地去分析得失關心的。如果真要給一個事例標準的話,玩家在自己原本世界,為了你的哥哥情人顏良的付出愛戀信任,用系統的評分標準去計算的話,排除一些其他意外因素,絕對會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好成績。至於能否滿分通關,因為缺少具體的數值,暫時無法做進一步的統計。」
「請玩家做好準備,下一個世界傳輸完畢,遊戲愉快!」
從短暫的暈眩中醒來的顏鴻甚至來不及去質問系統什麼,就被自己唇上蠕動的溫暖,以及在自己身上亂爬的雙手給攪和得下意識豎起十級警戒,條件反射地將有著陌生氣息的在自己身上亂動的傢伙一個利落地反擊,等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擒住,形成他在上的局面時,腦海裡傳來的系統提示音,讓自認為自制力一等一的他,也不由得抽了抽唇角。
「鑒於玩家與該任務副本的主角之一杜飛發生了超越普通友誼的曖昧擁吻一事,系統特截取此數據作為依據,判定此世界的情人對像為杜飛。」
「友情提示玩家,杜飛小同志目前還是個雛,同恰克少年的情況截然相反,要如何攻略此任務對象,完美地交上一張成績單,還請玩家自行琢磨。」
「嗚嗚,疼……」別看杜飛惹禍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好的一件簡單的事情,到了他手上似乎就能夠惹出層出不窮的事情來,可打小到大,他可是老師心目中榜上有名的乖寶寶。只是偏偏每次他認認真真嚴陣以待去做的一件事情,卻總會發生這樣或那樣的意外。
今天,杜飛覺得碰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時高興,在何書桓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後,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偏生他又不是個有酒量的,結果,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醉了。迷迷糊糊中將身邊的朋友當做了清純可人的女神,忍不住就做了些不該做的動作。
現在,被已經附身於何書桓身體裡的顏鴻這麼一個利索地擒拿,腦袋不小心磕到了地上,許是疼痛刺激了渙散的神智,被酒精影響到了的腦袋倒是迷迷糊糊地恢復了點兒理智。
顏鴻皺著眉頭微微疏離了一下自己腦袋裡的記憶,在讀出自己現在身處的竟然是抗戰前夕的中國這點消息後,心底瞬間轉過無數個念頭。不過,腦子裡轉悠著家國大事的同時,顏鴻也沒有忘記正被自己擒拿在身下聲聲呼痛的杜飛。鬆開了對杜飛的禁錮,站起身來,先環顧了一拳有些狹窄的居所,明明記憶中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家境頗為不錯,怎麼住的地方卻這樣子破落。
幾輩子都是處在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一下子置身於如此狹窄的居所。再加上兩個單身男人住的地方,又沒有什麼保姆地幫忙打掃,連最基本的整潔利索的要求都達不到。有著些許潔癖的顏鴻臉上的寒冰之氣越發濃烈,如果這個時候放一杯水到他面前,說不定都能夠凍出厚厚的一層冰來。
打量完畢後,顏鴻這才想起還躺在地上,低低地叫著痛的杜飛,彎腰將地上的男人一個公主抱,往記憶中的臥室方向走去。只是,一把人給抱起來,這輕盈的份量,讓顏鴻不由得皺了皺眉。掩蓋在白色襯衫休閒褲下的身軀輕薄得根本就沒有幾兩肉。想到懷中人的家境似乎並不很好,又經常丟三落四的,每個月的工資基本上都用來償還各種千奇百怪的理由導致的破壞損失。隨著這些記憶的侵襲,對於系統本次安排的任務對象的排斥感倒也淡了不少。
一隻毛毛躁躁又冒冒失失的傻兔子罷了,他真同對方計較,那才是笑話。
自然,顏鴻抱著杜飛去的房間是原本屬於何書桓的房間,許是到底出身外交世家,何書桓的房間看著還是相對而言整潔很多,至於杜飛的,不要指望他會把房間打理得多麼井井有條。
隨著記憶慢慢地鋪展開來,顏鴻也想起了為什麼他剛來那會兒會遭到杜飛的非禮了。這兩個人都不是酒量好的,原本的何書桓幾杯酒下肚就直接自己暈乎了,被杜飛一個飛撲就栽倒了地上,直接昏了過去,愣是被杜飛上下其手地好好調戲非禮了一把。而這一摔,也不知道把自己給摔到了哪兒去,取而代之的就是現在的顏鴻了。
光從記憶判斷,這個杜飛就是個執拗又單純固執的性子。屬於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甚至極有可能便是撞了南牆,甚至撞得頭破血流了也還是固執己見的人。現在杜飛既然將陸如萍當做了夢中情人,如果不在他還只是起了個苗頭的現在就趕緊將危險的火苗掐滅於無形,那麼,隨時都有可能燎原,以致無法挽救。
心念輾轉間,顏鴻已經利落地做好了決定,將杜飛身上的衣服扒拉個乾淨,往床上一扔。然後,則是開始有技巧地將從杜飛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在房間和客廳鋪散開來。
做完這一切,顏鴻並沒有急著找地方睡一宿,倒是坐到書桌前,開始將記憶中即將到來的那場影響到了億萬人民的戰役的幾個時間點記錄下來。
當務之急,他需要好好想想,能否通過他一人力挽狂瀾!
一個晚上的計算盤算,顏鴻想著現在的時間點,無論是國民黨還是□這邊都已經形成了相對穩定的勢力,甚至早在大戰來之前,雙方就有過彼此的合作。只是,本質上的階層屬性的不同,導致了政見的不和。他現在如果想要光憑他一個人拉起大旗,那無疑是異想天開。
判斷出自己在這場戰役中所能影響到的地方很小後,那他就要考慮,需不需要換個思路,趁早抽身。畢竟,這場幾乎影響到了全世界的大戰中,被大洋隔絕開了的美洲可是一方世外桃源。
要想的,要籌謀的太多,一不留神,天就大亮了。察覺到了床上宿醉的人的氣息不對勁後,顏鴻就乾脆利落地同樣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又用手在自己身上掐出了幾許曖昧的青紫,這樣的程度,應該足夠騙一騙床上的小白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