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女市長的隱私:官情12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第八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第八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見任雨澤要打牌,王隊長和李校長都說行,也由不得他們不同意,人家職位比他們高,今天又請他們海吃了一頓,你好意思說我不想打,我想回家消化一下嗎?

    三人來到一家茶樓,這個地方任雨澤來過,感覺環境優雅,服務熱情,挺好的,任雨澤坐下以後,像是突然的想起了什麼說:「哎呀,這三個人也不好玩牌,人少一個,乾脆我給你們叫個哥們過來,讓他支個腿子。《138看書》」

    這兩人還是不會有意見,連聲說:「好好,我們喝點茶,等一下就是了。」

    任雨澤就掏出了那個翻蓋的電話,在裡面找了下,說:「就這個吧,我一個好哥們。」

    王隊長和李校長都點頭說好。

    任雨澤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說:「你在洋河縣吧,我聽說你來了,那就過來,我這有幾個朋友準備喝茶,玩下小牌,你來頂個位置。」

    那面就叨叨叨的說了幾句,任雨澤也給他說清了地方,這才收線,裝上了電話。

    他們隨便的聊了起來,三人要了壺鐵觀音,邊喝邊等,茶樓裡面的服務員一般要比其他娛樂場所的服務員正規一點,而且還個個都很漂亮,王隊長招一下手,領班就連忙過來問:「三位先生還需要點什麼?」

    王隊長看看這領班,長的也是不錯,調笑了一句說:「需要什麼你們都有嗎?」

    這領班也是久在江湖上跑的妹妹,一看這三人都不是普通閒散人員,也嫣然一笑說:「那看你需要什麼了,不過像你這樣的帥哥,一定不會要個男服務生談感情吧。」

    王隊長沒想到自己調戲人家不成,還讓人家花銷了一句,訕訕的說:「小丫頭片子,嘴還厲害。」

    這面任雨澤和李校長就一起笑了,說:「你以為別人都好調侃啊。」

    那領班小姐也眨下眼睛說:「開玩笑的,這個帥哥一看就是正派人。」

    任雨澤就對王隊長說:「呦喝,還有人誇你正派了,不錯。」

    幾個人玩笑了幾句,王隊長就說:「找個茶藝師來,給我們泡一次功夫茶吧。」

    領班小姐說:「好的,不過這個是要收30元的服務費的。」

    王隊長就眼一瞪,想用起過去自己那瞎吃悶喝的手段,但任雨澤經常來是知道這的規矩的,功夫茶七道喝完那是要一兩個小時,任雨澤一個茶藝師專職過來服務,收點服務費也屬正常,不然每個人都要求來個茶藝師,那一個茶樓光茶藝師的工資,都負擔不起。

    任雨澤就說:「我來過幾次,知道規矩,你安排就是了。」

    王隊長見任雨澤發了話,趕忙收去了豪惡霸道的嘴臉,說:「要來個漂亮的。」

    那領班就說:「沒問題。」

    一會的時間,一個乖巧的茶藝師,過來幫他們泡起了功夫茶,什麼溫杯,洗杯,聞鄉杯,鳳凰三點頭,關公四巡城的一陣演示,三個人算是領略了茶道的博大精深,原來茶還可以這樣喝。李校長讚歎道:「今天算是領教了,真是漂亮。」

    他這個漂亮是指茶道演藝呢,還是指那個演藝茶道的小姑娘,誰也分不清楚。

    在等了不長的時間,任雨澤的哥們趙遠大就開著那個除了喇叭不響,其他地方都響的2手車急死忙活的趕了過來,這兩年小子的肚子也起來了,上個樓都是氣喘吁吁的,李校長打眼一看,哎呦,來的是這玩意,就全明白了。

    這趙遠大今天一早和他磨了好長時間呢,他人也長得很抽像的,李校長肯定是記得住。

    李校長點點頭,招呼說:「是你啊。」

    趙遠大也憨厚的笑笑說:「李校長好。」

    這個時候王隊長就明白了,看來今天任雨澤的重點是在這個地方。

    李校長把趙遠大讓到了沙發裡面坐下,心裡很是坦然,不就是為電腦那破事嗎,買誰的不是買啊,買誰的不掏錢啊,這還順便的可以把任縣長巴結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幾個人要了副撲克,挖起了坑,挖坑是一種撲克的打法,近年來很是流行,上至各級幹部,下到平頭百姓,就連一下出勞力的民工們,每當休息的時候,也會三五成群的練上**。

    這個打法有點科學,牌好的未必賺錢,牌爛的有可能不輸,除了手氣,還講究個技巧,能不能給別人挖個坑,把他陷害了,也是關鍵的一招。

    單單從這個牌的打法上,你就可以看出中國人民不論何時何地,都在鍛煉著智慧,研究著害人。

    這四個人一陣的酣戰,拿出本領,各使奇招,最後的戰況是可以想像的,三捆一,趙遠大的上千元錢讓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給瓜分了,李校長打的很是酣暢,這也就體現了知識分子的聰慧,大頭都讓他得了。

    不過他心裡是很明白的,上手的任雨澤就沒準備收拾他,要不然幾次自己單打,說什麼也過不去,還不是人家任縣長有意出錯了牌,自己想要對子人家給遞對子,想要過單人家給送單張,真有點瞌睡有人送枕頭,尿床幫你墊薄膜的感覺了。

    李校長知道現在自己也該要表個態度了,就一面靈巧的洗著牌,一面討好的對任雨澤說:「你這哥們人不錯,明天讓他到我那去下,再談談。」任雨澤會意的笑笑說:「他真是鐵哥們,不然我也不會如此張羅了。」

    李校長忙說:「看的出來,看的出來,領導放心。」

    打完牌,已經很晚了,趙遠大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說要請大家去洗個腳什麼的,任雨澤累了一天,也不想讓他再花費了,就說明天一早還有事情,大家就散了吧。

    王隊長和李校長心裡有點想去,不過任縣長都發話了,他們當然是不能提出異議了,幾個人就在茶樓門口分了手,任雨澤到趙遠大住的地方坐了一會,兩人談了談閒話,也就分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剛剛上班,就接到了政府辦公室的通知,說明天市委的華書記要來洋河檢查工作,這一下整個縣委和政府就忙了起來,在辦公樓的過道裡就能聽到此起彼伏的電話聲,有給下面部,局通知的,有要各項報表準備匯報材料的,有組織人員打掃衛生的,還有派出幾路人馬對街上的小商小販檢查的。

    一個洋河縣城就一下子沸騰起來,各種的權利機構也開足馬力高速運轉,對於臨泉市一哥的到來,所有人都不能怠慢。

    任雨澤也不能例外,他管轄的城建,公安兩塊是更為關鍵的部門,他也親自到了這兩個局督陣,城建是今天必須完成全城的衛生清理,那些乞丐啊,零散的小攤小販啊,在路邊搭個遮陽傘,亂放貨物的,還有一些電線桿上貼的專治陽~痿早~洩的祖傳秘方的,這統統的都要收拾乾淨。

    公安局事情也不少,除了保證城市的治安穩定以外,明天的開道,護駕,擺威風也全靠他們了。

    任雨澤對這些事情心裡是不以為然,這樣的接待他經見的太多,他也是深惡痛絕,毫無意義和效果的務虛檢查,除了讓下面弄虛作假,勞民傷財意外,還能有什麼真正的作用?

    上級領導到基層檢查工作的整個過程中,基層領導從迎接上級領導的到來,到陪吃、陪座、陪檢查、陪笑臉,耗時費力,大多數基層領導疲於應付,深感力不從心,許多基層領導必須放棄正常工作時間來陪上級領導,否則上級領導會認為你對他不重視,這種檢查方法對基層的發展沒有任何推動作用,部分基層領導還擔心上級領導在檢查工作時挑出毛病,查出問題,對自已的晉陞、提拔不利,因此不惜耗費大量資金來滿足上級領導的要求。

    但作為任雨澤,他又能怎麼樣?就算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他還是要硬著頭皮隨大流,就像有人說的那樣:村騙鄉,縣哄市,層層哄到中央去。

    想要在這個道上誰的腦袋進水了,想要鶴立雞群,獨立特行,那只能是死路一條。

    這一忙就是一天,到了下班時候,任雨澤接到趙遠大的電話,說要請他吃飯,任雨澤剛好忙了一天也真的餓了,就沒推辭,趕了過去,到了包間一看,呦喝,這趙遠大今天還帶著個小妹妹,人挺漂亮,就是一臉的妖媚,和趙遠大那膩歪樣,讓任雨澤有點反胃,有點吃不下飯了。

    在那小妹妹去洗手間的時候他就問趙遠大:「你在那淘的這妹妹,現在怎麼看你越來品味越低了。」

    趙遠大很神秘的說:「昨晚你走了,我又跑了一趟酒吧,在那遛彎撿的,怎麼樣,還過的去吧?」

    任雨澤就笑笑說:「過的去又怎麼樣,過不去有當如何,你小子口粗的很,從來又不挑剔。」

    那趙遠大就看看他說:「我看還不錯啊。」

    任雨澤沒再說什麼,人家是冬瓜白菜,各有所愛,自己說多了也不好。

    趙遠大就又說:「學校那事搞定了,今天就是想來謝謝你的。」

    說話間就拿出了一踏錢來。

    任雨澤一看這動靜就知道是怎麼會事,馬上垮下了臉說:「你做什麼,我幫你那是因為我們是哥們,要來這套,那以後有事就不要找我。」

    趙遠大急的是青筋鼓起:「我也是個響噹噹的男人,不可能過河拆橋,你要不收,我以後怎麼在江湖混。」

    任雨澤就說:「我管你怎麼混,反正不要給我來這套」。

    趙遠大又說了一堆的道理出來,任雨澤是理都懶得理他。趙遠大看看實在是沒有辦法,就說:「錢你不要也罷,昨天你請他們吃飯花了多少,我總不能讓你貼進去,你工資也就那點。」

    任雨澤見他不在強求自己收錢,也就緩過了臉色,悄悄對他說:「那錢,我可以報銷。」

    趙遠大聽他這樣說,也實在是沒有了辦法,兩人又喝了幾杯酒,任雨澤知道趙遠大色~欲旺盛,只要是老婆沒和他在一起,他經常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出來亂晃,那裡有美女他就出現在那裡,那裡有戰場,他帶著槍就上,上至酒吧,ktv,下到洗頭美容院,到處都留下他無情的子彈。真是人不可貌像,海不可斗量,他這麼大的肚子,竟然可以戰鬥的如此頑強。

    吃完了飯也就不想多留,起身告辭,趙遠大想要挽留,卻被任雨澤摁住了肩膀,只好說聲:「拜拜。」

    一大早,洋河縣已經做好了整個行程的安排,一切都顯得周到、細緻,並充滿尊重。

    市裡的小車就來了好幾輛,除了市委的華書記,還有市委常委、秘書長孫博、常務副市長許秋祥陪同而來。

    吳縣長帶上縣委和政府的頭頭腦腦們,早早就恭候在城外,華書記到是對這樣的迎接沒有太表現的在意,他下車簡單的和吳縣長握了個手,然後說:「吳書記啊,以後不要搞的這樣隆重,我希望臨泉市的所有領導,都可以和廣大群眾連成一片,這樣才不會滋生官僚作風。」

    吳書記連連點頭,說:「這都是大家自發的跟來的,基層幹部都想早點聆聽書記你的教誨。」

    這馬屁拍的,讓任雨澤一陣的頭皮發麻,他偷眼打量了一下周圍,卻真的見到了一張張充滿殷切真誠的笑臉。

    任雨澤傻眼了,不會吧?難道自己思維有了錯位,自己已經和廣大革命幹部在這個問題的認識上有了很大的差距。

    華書記也沒再說什麼了,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的不希望把迎接自己的場面搞的宏大,但看到十多個洋河縣領導那虔誠和微笑,他還能在說什麼呢?

    華書記戲謔的對吳書記說:「宏德同志,我們直接到下面看吧,你安排就是了,今天你可是老大,我們都跟你混了。」

    所有在場的人,都配合著華書記這個幽默的話,放聲笑了起來,華書記也沒有了剛才那個嚴肅的表情,他很陶醉於自己的親切和藹。

    吳書記提出讓市領導到下面的幾個鄉去看看,在大家上車的時候,華書記又招了招手,對哈縣長說:「學軍,你坐過來。」

    在剛才,哈縣長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說話,華書記似乎對他很淡漠,這讓他心裡七上八下,坎坷不安,現在一聽華書記讓自己坐他那臨泉市獨一無二的01號小車,這份殊榮,這份待遇就一下子超越了所有洋河縣的領導,包括吳書記也不得不帶點嫉妒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哈縣長,你快過去,給華書記多介紹一下我們縣的特色。」

    哈縣長掩飾住那份得意,笑著說:「洋河的情況還是要吳書記你來介紹,我就去給做個嚮導。」

    說著話,哈縣長就快步的走到了華書記那奧迪車的右側,打開了後座車門,和華書記並肩坐在了一起。

    眾多的小車在洋河縣警車嘰哩哇啦的警笛聲中徐徐開動,警車開道引導,後面是檔次不一的各色小車,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從洋河縣穿城而過,直奔下面早就選定的鄉鎮去了。

    哈縣長坐進了車裡,先看了看華書記的神色,見他平靜如常,就說:「最近縣上工作忙,沒有經常過去給書記匯報思想,我現在就給書記匯報一下吧?」

    華書記凝視著前面的公路,輕微的搖了下頭說:「匯報思想不急,我倒想聽聽你這洋河最近幹部思想狀況,那個任雨澤最近可是給添了不少的亂子。」

    哈縣長知道華書記說的是怎麼回事,任雨澤搞的那個「洋河工業園」出售招商規劃,哈縣長也聽說了,他也明白那個規劃是什麼目的,只是任雨澤針對的是徐秋祥,哈縣長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他對許秋祥也是不大服氣的,當年許秋祥在洋河縣當縣長是副縣長,那個時候沒少受許秋祥的氣,要不是華書記對自己的賞識,還不知道許秋祥要把自己壓到何時。

    但現在這個問題從華書記口中說出,哈縣長就不得不重視了,他也開始有點懷疑此次華書記專程來洋河,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縣長很謹慎的說:「華書記,任副縣長的那個規劃我也看了,的確有點荒謬,這都是我管理疏忽,請書記原諒。」

    華書記面色波瀾不驚,毫無表情的說:「你說他荒謬?你是領導當大了,眼睛不亮了,細節都不注意了。」

    哈縣長有點坐不住了,他囁嚅著說:「書記,我。」

    華書記很快就打斷了哈縣長的話:「不要又給我承認錯誤,我不是來聽你嘮叨的,任雨澤他一點都不荒謬,他的規劃針對性很強,劍有所指,這是我深惡痛絕,也絕不允許的,官場有官場的規矩,長幼尊卑,次序對等是維護所有領導的權威的不二法則。(138看書。純文字)」

    哈縣長想說點什麼,但在華書記這看似平淡,實則嚴厲的話語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華書記又哼了聲說:「你也不要光想做老好人,那樣最總會兩頭不討好。」

    這話就更讓哈縣長惶恐起來,一旦讓華書記感覺到自己想要在他和雲市長之間左右逢源,那後果就相當可怕,哈縣長緊張起來,忙說:「書記對我誤會了,我一直都沒鬆懈過。」

    華書記轉過頭來,很認真的很著哈縣長,一字一頓的問:「沒鬆懈過?那結果呢?」

    「結果煞費苦心,效果甚微,是我無能。」哈縣長囁嚅著小聲的說。

    華書記也歎息一聲,他也可以理解哈縣長的苦衷,對任雨澤自己是深有體會的,這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他的智慧和鎮定,自己也曾有所領教,這也是自己這次親自出手的一個原因,小洞不補,大洞吃苦,防微杜漸才能在這波濤洶湧的仕途走的更遠,走的更穩。

    想了想,華書記又說:「在這個問題上,你也應該走走群眾路線,我這次來,就是要促成你們的團結,統一你們的思想,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需要團隊協力配合。」

    哈縣長已經可以完全的確定了,任雨澤那個洋河工業園的方案,已經徹底的激怒了華書記,對這種犯上作亂,為虎作倀的行為,華書記從來都不會手軟。

    哈縣長只能打起精神來,全力配合華書記的這次剿滅行動了,他點點頭說:「我懂了。」

    「嗯,懂了就好,對了,聽說你們縣仲副縣長和任雨澤走的很近。」華書記如無其事的問。

    哈縣長忙說:「是的,有兩次我們在對待任雨澤的問題提上還有過分歧。」

    「那你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到什麼程度了。」華書記如無其事的問。

    哈縣長心裡發涼,難道市裡對任雨澤和仲菲依的傳聞也聽到了,他小心的說:「有些傳聞,但可信可不信,他們關係不錯那到是真的。」

    「奧,這樣啊。」華書記點點頭,他不再說什麼了,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假寐。

    哈縣長也就不敢再說話了,車裡靜了下來,只能聽到輪胎在公路奔跑時沙沙作響。

    上午一行人到一個永安鄉檢查了農業農村工作開展情況,實地瞭解了學習實踐科學發展觀活動開展情況、鄉級工業園區建設情況、與鄉黨委老黨員就發展農村經濟、實現助農增收等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並就搭建信息平台、實現信息資源共享、簡化工作環節、方便農民群眾等問題與洋河縣的相關單位負責人進行了現場討論。

    本來任雨澤是負責農村工作的,可惜的是,今天陪同而來的還有吳縣長,所以在整個檢查和實地解說匯報中,基本就沒任雨澤的什麼事情,他只需要跟在後面傻乎乎的笑。

    對於吳縣長在很多時候,似是而非,誇大其詞的解說,任雨澤一笑置之,吹吧,你們吹吧,還準備給鄉上搭建信息平台、實現信息資源共享,先把他們鄉上幹部每月的工資發齊,讓每一個村民交的上提留,統籌款,吃的上飯,住的起醫院再說其他的。

    市委華書記倒是聽的很投入,也對洋河學習實踐科學發展觀活動準備充分、發動到位、氛圍濃厚、開局良好給予肯定。

    並對洋河認真貫徹執行臨泉市委的決策部署,思路明晰、措施得力,各項工作初見成效、發展勢頭良好表示讚賞。

    最後華書記在現場說:「當前,三季度已接近尾聲,重點鄉鎮能否完成年度目標任務關係全市發展大局著力打造產業特色、文化特色、鄉村建設特色,加快進位爭先。」

    下面這眾人就真的是聽的興致勃勃,興意盎然了。

    掌聲就隨著華書記那要妙語連珠,鏗鏘有力,抑揚頓挫的講話不斷的響起,很多人的上手都拍的通紅了,但他們依然還在用力的拍著,深怕自己的掌聲不夠響亮。

    在今天的檢查過程中,任雨澤有個奇怪的感覺,他好幾次看到了仲菲依的眼神,但那種眼神中有一種任雨澤無法確定的光,這種光很飄渺,也很寒冷,讓任雨澤心神不安起來。

    中午檢查完以後,就回到了縣城,因為下午還要檢查,華書記就沒有同意喝酒,他不想在下午的檢查中,讓群眾看到這檢查組的人,一個個面紅耳赤,醉意朦朧。

    所有的人都迎合著他的提議,彷彿他們對酒這玩意早就深惡痛絕,恨之入骨。

    在吃飯的時候,華書記還刻意的表揚了幾句任雨澤,說他對洋河縣的農村工作搞的不錯,他說:「小任啊,這次看了看,我還是滿意的,以後一定要繼續努力,可不能翹尾巴呦。」

    任雨澤就連連的保證說:「華書記請放心,以後我會在你今天的講話精神鼓舞下,再接再厲。」

    華書記就意味深長的說:「年輕人懂的謙虛很好。」

    「和書記這樣的老領導相比,我還是個小學生,謙虛是一定要的。」任雨澤好像是很真誠的說。

    不過說完這話,任雨澤突然的也發覺自己現在拍馬溜須也成了行家裡手,拍的是如此行雲流水般的自然,這個發現讓任雨澤也大吃一驚,看來環境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那麼到底一個人的變化是主觀重要,還是要客觀重要,他一時也想不明白。

    吃完了飯,華書記和市裡的其他領導都安排在了縣招待所午休,一行人把他們送到了招待所,吳縣長帶著洋河縣的其他縣長們,也都準備離開的時候,華書記卻看著仲菲依說:「小仲,你是分管衛生教育的吧,你留一步,我有幾個問題想咨詢一下。」

    仲菲依已經準備離開了,聽到華書記這樣一說,趕忙走上前來,說:「那不會耽誤華書記的午休吧?」

    華書記大度的笑笑說:「難得來一趟洋河縣,工作第一,午覺少睡會沒關係。」

    仲菲依就跟著華,一塊進了華書記的房間,秘記自帶的杯中倒上水,又給仲菲依泡了一杯茶,就先離開了。

    華書記換上了拖鞋說:「上歲數了,才走了沒幾步,都感覺腳很難受,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

    仲菲依笑著說:「華書記看起來很精神的,一點都沒有老相。」

    「哈哈哈,你就騙我們這些老頭子,對了,仲縣長,你對今後有什麼打算。」華書記由一個很虛的話題,一下子就跳到了一個很敏感的問題上了。

    打算?仲菲依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搞不清楚華書記說的是以後的工作,還是自己的個人前途,她沉吟一下說:「在洋河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以後還需要繼續的提高自己的工作能力。」

    華書記笑了,顯然,這個仲菲依沒有找到自己問話的主題,他就說:「小仲啊,我是說你對自己未來有什麼打算,前段時間我到省上開會,遇到了你過去財政的木廳長,聽他的意思,還想以後把你調回省廳委以重任呢。」

    仲菲依就有點懵了,華書記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在自己面前提起木廳長,是準備賣個人情給自己,還是對自己暗自活動想要離開洋河不滿?

    仲菲依無言以對,她一下就想到了過去那些時光,想到了自己剛剛分配到省財政廳的時候,木廳長被自己的美麗吸引住了,就把自己調到他身邊做了秘書,那時候自己清純可愛,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純潔的能一眼望到底,可以看到自己那潔淨的心湖,自己身材欣長,膚色白皙,飄逸的黑色的長髮的經常散落在肩頭,給人一種清香的感覺。

    自己還有一個特長就是能喝酒,這在以前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偶爾跟木廳長出去,木廳長勸酒,讓自己喝喝試試,他告訴自己,其實喝酒也是工作,因為有的時候領導來了,就得把領導陪好,陪好領導不會喝酒咋行呢?自己抱著試試看的做法,就啜了一小口,居然沒有感到酒的度數,有的人天生就能喝酒,有的人咋練也不能喝,慢慢的自己就天天喝,喝上個半斤八兩的不成問題,就連木廳長久經酒場的老手都開始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木廳長非常高興,終於有一天自己還是喝醉了,感到反胃,在送走了客人以後,自己依在路燈竿子上渾身無力,木廳長就摟住了自己的腰枝,輕輕的為自己捶背,自己的胃裡翻江倒海的起來,盡量控制自己,想快點回家,可是她兩腳無跟,渾身癱軟,被涼風一吹,將胃中的食物噴薄而出。

    木廳長返回車裡給自己拿來一瓶礦泉水,和紙巾,一邊捶著她的背一邊說,「簌簌口,吐出來就會好受點.」城市的夜晚燈火輝煌,人潮洶湧,時不時有人向他們這邊張望過來,自己感到無地自容,踉踉蹌蹌衝進了車裡.隨後木廳長也進了駕駛室,望著狼狽不堪的自己撲哧一下子笑了。

    「木廳長,我想回家.」窗外迷濛的路燈探了進來,將被酒精麻醉的自己變得朦朦朧朧的,木廳長定睛的凝視著她,不慌不忙的點燃一支煙,意味深長的品味著。

    木廳長並沒有送自己回家,而是去了一家豪華的賓館,雖然自己有些喝高了,可當自己踏進賓館裡時,心裡一驚,但自己那時候很幼稚,還是跟木廳長走進了賓館,因為此時自己太需要有一塊地兒,讓自己休息休息,好好洗洗身體,自己髒死了,再也不能忍受身體的怪味了,進了房間,連對房間的擺設都沒有留意,而是一頭扎進了衛生間裡,將自己徹底的打開,放著溫水稀哩嘩啦的衝起了涼.卻忘記了自己在哪裡.溫柔的水輕柔的落在她膚如凝脂的身上,似乎有一雙靈巧的手在溫柔的撫摩,使自己無限的舒展,透過衛生間裡的落地鏡子,映出自己驚艷的身體,雖然鏡子上充滿了熱氣,但一點也不影響自己的性感和嬌艷,自己的身體充滿著青春活力,非常瓷實,高聳的如雪的**,似乎剛剛出屜饅頭,恨不能抓在手中,微微上翹的**,修長豐腴的大腿就是同性看了都會心起波瀾。

    自己沖洗了一下,似乎酒醒了,也就感到自身所處的危險,自己怎麼會跟木廳長到了賓館裡,而且自己還在衛生間裡洗澡,當時自己忽然慌亂起來,不知曉自己的衣服到哪裡去了,自己也記不清是在木廳長面前脫的衣服還的背著他脫的,現在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悄悄的把衛生間的門拉開了一條縫,向房間裡探望,室內裡傳來電視的聲音,木廳長在房間裡看電視,長長的紅色地毯上沒有衣服,這讓自己更加緊張了起來,心裡說,我咋出去,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想喊木廳長,讓他遞給自己衣服,可是一個姑娘家咋開口啊,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室內裡的電視聲音很大,自己也試圖裸著身子走出衛生間,想自己拿回衣服,把門拉開一條縫,探頭探腦的向房間裡張望,輕手躡腳的溜出衛生間,此刻她真怕木廳長出來,看到自己的尷尬。

    心提到了嗓子眼,彷彿要蹦出來,每挪動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房間門半掩著,從門的縫隙中看到木廳長端坐在沙發裡,自己那件裙子和那些貼身的服飾都堆放在另一隻沙發上,當時自己的心陡然狂跳了起來,心臟彷彿要蹦出來。

    她還沒有退進衛生間,木廳長的聲音就追了過來:「小仲,還沒洗完?」。

    自己慌張的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心驚肉跳,緊緊的摀住胸口,瑟瑟發抖起來。

    「你沒事吧?」木廳長的腳步聲踱了過來,似乎踩在自己的心上,疼痛難忍。

    「砰砰」傳來了木廳長的敲門聲.,自己更加恐懼,驚呼的問:「幹嘛?」

    「我怕你有事,洗了這麼半天了,咋還不出來?」木廳長關心的問。

    「木廳長,把我的衣服給我拿來.」自己顫抖的說。

    「好的」木廳長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很快的,外面又傳來的彭總的聲音:「仲小姐,衣服給你放在地毯上了.」.

    「木廳長,你回屋去,」自己緊張的說:「不許偷看.」。

    「好的,遵命.」木廳長風趣的說,便退回了房間。

    等到外面沒有了聲音,自己才謹慎的把衛生間的門輕輕的拉開一條縫隙,向外面張望,只見地毯上躺著自己的裙子和內衣內褲,頓時羞澀的滿臉通紅,尤其是那蕾絲水紅的精美的內褲,更讓她耳紅心跳,這些**的東西咋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簡直是對她的羞辱.她慌張的把這些服飾拎進了衛生間,匆匆的換上,然後平息一下她緊張的心跳,來到房間裡,浴後的自己頭髮濕潤,臉色紅潤,渾身上下也一定是洋溢著迷人的風韻,和醉人的風情。

    自己對木廳長說:「木廳長,我現在好多了,我想回家。」

    木廳長怔怔的凝視著自己,說「忙啥的,今晚就在這兒住吧.」

    「不行,」自己很堅決的說,「我必須回去.」

    木廳長使勁的吸了一口煙.蹙緊了眉頭,沒有言語。

    「我不能在外面過夜,」自己看他無動於衷,有些急了:「我還是個姑娘,怎麼能跟你在一起住呢?」

    也許她說她是個姑娘,使木廳長更加動心,他使勁的捏滅煙蒂,「好吧,我送你回去.」

    自己很高興的去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將它挎在肩頭,轉過身子正好跟木廳長打了個對面.木廳長定睛的盯住自己,眼裡充滿了**之火,自己那時候很害怕他的這種火,膽怯的避開他鋒芒畢露的眼神.「咱們走吧!」

    就在自己轉身剛想離去時,木廳長將她攔腰抱住,自己在他懷裡掙扎起來。

    而木廳長卻毫無顧及的向自己下身摸去。

    華書記也一直沒有說話,他很有耐心的等待著仲菲依,對這個女縣長,華書記不能過於大意,他是聽到很多仲菲依和木廳長的傳聞,雖然自己並不會懼怕木廳長,但毫無疑問,木廳長在江北省也是一個根基深厚,枝繁葉茂的政壇老將,自己犯不著得罪。

    華書記更加溫厚了起來,他說:「小仲啊,不要有什麼顧慮,在你調動這個問題上我不會為難你的,不過我還是要提請一下你,在臨泉市,已經有一些你和任雨澤的傳聞了,我不希望你走的太遠。」

    仲菲依悚然一驚,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難道自己和任雨澤的事情已經鬧的如此沸沸揚揚了,那木廳長知道不知道?

    她緊張起來了,趕忙辯白說:「什麼傳聞,我和任副縣長關係很正常,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華的笑了起來,小小的一個黃毛丫頭那裡是他的對手,華書記洞悉人心的本領是絕對到位的,他看出了仲菲依的慌亂,知道自己猜測的正確,他笑完就說:「我理解你,現在這社會什麼都快,特別是謠言更快,我是怕你和他走的太近,以後會耽誤你的前途,這個任雨澤,他和你不一樣,他走不了太遠。」

    在華書記說道最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點滴的笑意,代之而來的是一種大權獨攬,唯我獨尊的肅殺之氣,這樣的氣場是可以輕易的摧毀很多人的意志和思維。

    仲菲依就更不在話下了,她從華書記的語氣和神色間看到了寒冽和冷酷,她知道,任雨澤完蛋了。

    在這璀璨的政治大道上,任雨澤已經被華書記判決了死刑,在臨泉市,讓華書記列入絞殺的黑名單中的人,誰有能夠逃脫的掉呢?任雨澤逃不了。

    而自己呢,會不會因為任雨澤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自己又該如何選擇?

    仲菲依猶豫了,她對任雨澤有愛有恨,有情有怨,她不想就此放手任雨澤,她還希望和他一起維繫那飄渺激盪的柔情,她真的不想就這樣放手。

    但留給自己的還有多少可供迴旋的空間呢?看來是沒有了,自己只能忍痛割愛,和任雨澤做出毅然的切割,自己的路還長,還有很遙遠的,大好的未來,當自己渡過了這身金裝,回到省廳,在以後的歲月裡,處長,廳長又怎麼會全是夢想,那就切割吧。

    但要一舉扭轉華書記對自己的看法,不是虛無空洞的幾句話就可以做出表明,所謂的切割,往往是要動刀子的,有時候是割自己,有時候是割別人。

    而仲菲依選擇了割別人,她抬起了頭,直視著華書記說:「我和任雨澤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有個問題我還一直想找組織匯報,我曾今親眼看到任雨澤收受一個姓許的老闆給他的賄賂,這個問題我是可以對組織負責,也是可以作證的。」

    華書記的眼睛就有了一點亮光,他很滿意仲菲依的表態,更滿意仲菲依提供的這條線索,今天自己勞師動眾的親自前來,本來是有好幾個步驟要走,包括暗示和敲打一下洋河縣的吳記,讓他們認清形勢,在這個問題上配合哈縣長,孤立並一舉拿下任雨澤,現在看來,那些動作都可以不用了。

    就憑這一個問題,已經完全可以對任雨澤發動一次攻擊,而且這將是一次把握極大的攻擊,是絕對可以做到一劍封喉。

    自己再也不必為任雨澤的事情費神了,而打擊了任雨澤,卻可以從根本上動搖雲婷之的威望,也推翻了雲婷之一貫的正確性和廉潔清譽,讓上下的領導們都看看,雲婷之的秘書原來是這樣的一個貨色,那她雲婷之又能好的到哪去。

    華書記很讚許的看著仲菲依說:「小仲,你這個線索很重要,你的立場也很明確,看來很多的事情都是亂傳。」

    仲菲依就表現的很鎮定的說:「謠言往往是一種嫉妒的體現,也許我不夠低調。」

    華的笑著說:「這個年代不需要低調,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力氣,天高任鳥飛,對於你,我們市委是都很看好的,也希望你早日擔負起重任。」

    仲菲依和華書記的會談結束了,仲菲依懵懵懂懂的走出了華書記的房間,她其實心裡也不好受,她就有了一種想要放聲嚎啕大哭的感覺,她強忍住,一路走回了給她預留的休息房間,關上房門,她就哭了起來,就算她是官場中人,就算她需要自保,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來解釋自己今天的舉動,但她還是無法原諒自己有些卑劣的出賣行為,那個「叛徒」,「叛徒」的聲音,一直縈繞在仲菲依的耳畔。

    下午的視察就很輕鬆了,華書記臉上的笑意就愈加的濃郁,他在寒水村村委會,與辦事處、村幹部親切座談,深入瞭解基層組織建設、村集體發展、村民收入等情況,徵求基層群眾對市委的意見和建議。

    他還說,寒水村兩委班子團結向上,有帶領群眾共同致富的決心和信心,也得到了群眾的信賴,發展基礎較好。希望能夠站在新起點,適應新形勢,逐步提升養殖業水平,壯大無公害產品深加工產業,為江北省城市群提供服務,成為全市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排頭兵。

    總之,華書記是帶著愉快離開了洋河縣,這也讓擔驚受怕,戰戰兢兢了一天的洋河縣幾大班子的成員們,都放下了心,一切又可以回到往昔那正常的氣氛中來了。

    所有的領導們在送走了華書記都是長出一口氣,而其他那些陪同檢查的一般人員也輕鬆起來,人們都一哄而散,打牌的掏出電話開始了聯繫人馬,跳舞,唱歌,***的也都洗臉刷牙換襯衣,那些在家裡地位低下,不敢單獨活動的受壓迫的氣管炎(妻管嚴)們,帶著無奈,帶著憂傷,帶著嫉妒,盡量的磨蹭著,晚點回家,去陪那些家養的猛虎去了。

    而任雨澤,他是孤獨的,在洋河縣,他幾乎是沒有多少朋友,他也沒有地方可去,一個人回了辦公室,此時此刻,做為我是無法確定他那個時候的心情,因為那個時候我也走了,磨蹭著回家陪我家養的那條母大蟲去了。

    任雨澤回到了辦公室,百無聊賴中,就打開了電腦,在這個時候,電腦對很多古板的政府官員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他們還是習慣於把自己需要記錄的東西用筆寫在本子上,把自己心裡想的東西,永遠埋在內心的最深處,對電腦,他們總是感覺不踏實,靠不住。

    或者還有一個根本的原因,雖然他們可以靈活運用各種權謀,從領導那點滴的話語中,分析判斷出領導最慎密的想法,他們也可以用一些巧奪天工,環環相扣的陷阱,把自己的對手也或者是親密的同志送到坑中,但唯獨就是很難學會打字,不管是五筆,還是拼音打法,對他們來說那都是一種望洋興歎的無奈。

    也或者,這和他們摸慣了小姐的手指頭很有關係,鍵盤終究沒有一點圓潤~性~~感可言。

    任雨澤會打字,不過他也很少動電腦,每天除了一大堆的工作外,還有推不掉,不能推的很多應酬,像今天這樣,早早的回到辦公室,安靜的一個人坐坐,也是難能可貴的,於是他也慢慢的習慣於少動電腦,少上網。

    他就漫無目的地在網上瀏覽了一下新聞,說是新聞,正經的新聞和報子上的都差不多,到是一些花邊新聞,還有明星緋聞多了一些。

    他就看到了一個什麼***,這到讓他很稀奇,不過看到後來他有點義憤填膺了,這程冠希忒不是東西了,怎麼能騙這麼多的漂亮妹妹,騙了還不說,還要留下這證據害人家,這人真是欠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大家都在說騙子多了,傻子已經明顯不夠用,可是這些香港的妹妹真還是這樣好騙,唉,可惜了。

    他就關上了這網頁,重新打開一個頁面,哎,又看到了一個新聞,這韓國怎麼把端午節給搞跑了,還說屈原,孔子,李時珍,李白都是他們國家的人,這極大的動搖了任雨澤對中國文化的信任感,難道說那時候都有了混血兒,不會吧?

    他就這裡點點,那裡看看的,一不小心,呦喝,點出來了一個光~屁~股歐洲女人,任雨澤起初還是有點害羞的,雖然他也算不是天真無邪的好孩子,但這樣大幅度展示各種器官和功能的美女,他到真還沒見過,但後他勉強自己,本著求知識,愛科學的態度,對這個歐洲光~屁~股妹妹做了一陣詳細的研究,最後得出了結論,這樣的女人是不錯,但看起來太假,一定是硅膠用戶,更明顯的是,她中看不重用,那玩意太過空曠,不適合亞洲的人民,什麼馬配什麼鞍,這已經都是定好了的。

    這胡亂的看了一陣,時間就過去了很多,人也困乏起來,洗洗刷刷,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他倒是無憂無慮,可是臨泉市裡的某些人卻磨刀霍霍了,一大早,華書記就叫來了市紀檢委書記劉永東,把昨天自己在洋河縣瞭解到的關於任雨澤受賄問題給劉永東做了通報,他強調說:「這個事情有洋河縣的副縣長仲菲依作證,應該是不會錯,他們兩人過去關係不錯,但現在仲菲依同志幡然醒悟了,做出了檢舉。」

    市紀檢委劉書記還是有點謹慎的,因為上次就是自己前去調查任雨澤打人的事情,最後不僅沒有效果,還把哈縣長的一個鐵桿給套進去了,這讓他在面對華書記的時候,很有點不好意思。

    他就說:「書記,這個問題我看還是謹慎對待,萬一在出現上次那種情況。」

    華書記抬手一搖說:「你不要太擔心,我看這事情還是有可能的,當然,你今天去先不要聲張,你可以先找仲菲依和那個當事人瞭解一下,在確定無誤後在找任雨澤談話,我們不能冤枉同志,但也不能放過一個**分子。」

    紀檢委劉記心意已決,是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做出更改了,他還看出了華書記對此事的極度關注,通常情況,紀檢委怎麼去辦案,華書記是不會過多叮囑細節的,今天他可以說出幾個詳細的步驟,可想而知,華書記不僅是關注,還經過了仔細的思考,這就必須認真對待,辦不成鐵案,自己回來不好交代。

    華書記不得不仔細的考慮這個問題,從上次事件來看,其中有很多蹊蹺在,也不是說冤枉了雷副縣長,但得到那樣的結果總是太過出人意料,那個被打的當事人在市裡調查的時候,敢於反咬一口設計人雷副縣長,這本來就不尋常,有很多隱隱約約的人為的痕跡留在其中。

    單純的說那件事情,假如自己推測的不錯,那不得不說任雨澤很不簡單,他的手法老道,辛辣,和他的從政時間,從政經歷極不相符,如此狡詐奸猾之徒,必欲除之而後快。

    但自己不可能為那樣一件事情,去否定第一次聯合調查。一擊不中,立即罷手,這才是最明智的決定,否則就有會貽笑大方,讓人菲薄了。

    華書記當時也狠下心來,拿掉了雷副縣長,拿下他沒有錯,不過華書記總是有一口氣蒙在胸中,有了一種被戲弄的感覺,這是華書記在臨泉市主政的幾年中,很少有過的感覺,特別是在當時聽取調查匯報的時,華書記分明看到了雲婷之那極力掩飾的譏諷和嘲笑。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也相信,會等到任雨澤撞上槍口的時候,這次他就不準備通知雲婷之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防止任雨澤得到消息,有所準備。

    紀檢委劉書記默默的思考了幾分鐘說:「我知道怎麼辦了,有什麼情況我會提早單獨給你匯報。」

    華書記點點頭,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華書記給人的印象,樸實、節儉、穩重、嚴厲。

    一直到今天,基本上可以說他不跳舞,不玩牌,不打麻將,甚至也不進行任何體育活動,他的樣子也始終給人一種飽經風霜、歷經坎坷、備受壓力的感覺。

    這是人們私下對華書記的一致的評價和看法,對此他自己也承認,他這一生最大的嗜好和本事就是愛琢磨人,會琢磨人,他自己對自己的評價基本上也是如此,那就是寬明仁恕,知人善任。

    華書記從來也不掩蓋自己的觀點,在全市的幹部大會上也多次公開表示,臨泉市最大的優勢並不在經濟,也不在科技,而是在人才。

    華書記還有一個最讓人欽佩、也最讓人矚目的行為,那就是他的大膽啟用人才,很不名不見經傳的人,在他的提拔下一個個都嶄露頭角,飛黃騰達。

    只這一點,就幾乎讓所有已經被他起用和有望被他起用的幹部慨歎不已、感激涕零,華書記要的其實也就是這種效果,在這一片由衷的讚揚聲中和愈加殘酷的競爭氛圍裡,不僅可以極大地增強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權威性和威懾力,同時也可以極大地擴展他自己的勢力範圍和關係網絡。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當他不斷地「無私無償、不求回報、不計恩怨、寬宏大量」地推出和提拔起一批批幹部時,他的直系親屬,包括親朋好友的起用和安排,也就大而化之、聽之任之,隨著潮漲潮落,雲起霞飛,這夾雜在大江大河、大風大浪裡的東西,在人們眼中自然就變小了,變淡了,消失了,看不到了。

    其實,後來人們才清楚,在起用幹部的問題上,華書記那種無形的要求和回報會更大更多。當他全力舉薦了你,提升了你,而且你沒齒不忘地接受了,然後再由你來安排和起用他的人時,陷在這種怪圈裡的人,往往很難開口或者用什麼理由和借口回絕他。

    一切都顯得很自然,很順暢,很平和,入情入理,水到渠成,然而正是在這一次次的不經意之間,等你再放眼四顧,華書記的勢力已是虎踞龍盤了。

    紀檢委的劉書記就是這樣一個被他提拔的人,就算在很多時候也看不慣華書記的做法,但他也只能不折不扣的去執行,他不能和華書記抗拒,這不完全是一個力量對比的問題,其中還有他們一些歷史和感恩圖報的因素。

    劉永東很快的就帶上兩個人,趕往洋河縣了,一路的風景根本都提不起他的興趣,車上坐的其他兩個紀檢委的幹部,見他悶悶不樂,也都不敢隨便的閒話聊天,劉書記有點鬱悶,他算的上是華書記的派系中人,但在很多事情上,他還是有點看不慣華書記的做法,像任雨澤這樣一個小小的副縣長,值得你一個市委書記挖空心思,大動干戈嗎?

    就因為他是雲婷之的人?這也有點過分了,官場都有各自的規則,何必咄咄逼人,不給對方留後路,也不給自己留後路呢,萬一將來有什麼局勢的變化,又當如何?

    劉書記心裡煩悶歸煩悶,事情還得做好,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行得通要辦,想不通也得辦,這就是權利使然,只是希望不要再出現上次那樣的結果,讓自己兩頭受累。

    大概不到十點的樣子,劉永東的車就到了洋河縣城,他抬頭漠然的看了看洋河縣城那凌亂狹窄的街道,對司機說:「直接到縣委。」

    司機點點頭,也沒說話,逕直就開到了縣委,在縣委的各位領導都還沒反應過來,在縣委辦公室主任衝下樓梯之時,劉永東已經走進了吳書記的辦公室。

    吳書記乍見紀檢委劉永東到來,也是有點意外,一般市上領導到縣上都市會提前通知的,今天也不知道劉永東是路過洋河縣呢,還是專程而來,要是專程過來,就有了問題了,說不上哪個倒霉鬼又要躺在劉永東的槍下。

    吳書記客氣,熱情的招呼道:「劉書記來了,呵呵,怎麼老搞突然襲擊,也讓我換件衣服好好拾掇一下嗎!」

    劉永東也哈哈哈的大笑說:「又不是想親,你老吳收拾那麼好做什麼,色~誘我們這些老頭子啊。」

    吳趕快給到上幾杯水說:「**不敢啊,但有個良好形象見領導,為以後進步做鋪墊總是應該的。」

    劉永東就嘴一歪說:「你拉到吧,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領導了,從來沒見你給我送兩隻雞,一條魚的,就這樣對待領導,我看你想進步難啊。」

    吳書記就呀呀了一聲說:「領導,你這可是明目張膽的要賄賂,我要到紀檢委去舉報你。」

    劉永東就指了指隨同前來的一個紀檢委幹部對吳書記說:「那你就找小王,他就是專門接待這方面舉報的,小王啊,你給吳書記做個記錄,我們回去研究研究。」

    辦公室的幾個人都笑著,寒暄一會,劉永東就用力的掐滅了手上的香煙,臉色也嚴肅起來。

    吳書記一直在開玩笑,但心裡也是坎坷不安的,看著架勢,劉永東不是路過了,這閻王既然不是路過,可想而知,洋河縣肯定有人要倒霉。

    對於上面突然來人,這很多時候就說明問題是比較重大的,既然連縣上領導都不提前打招呼,處理的人也不是小魚小蝦,一旦真的有人撞在了槍口上,自己這個洋河縣的一哥就難免會受到質疑,就算和自己沒一點關係,但一個管理不善的責任還是跑不掉的。

    現在他一看劉永東的臉色,也很快的打住了玩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劉書記專程過來,想必是有重要公務吧?」

    劉永東點點頭,凝重的說:「一大早華書記專門安排了我過來調查一件事情,時間緊,也沒和縣上通報,老吳你理解下,是這樣的,華書記接到你們仲副縣長的舉報,說任雨澤同志有收受賄賂的重大問題,市委對此很重視,希望你們也可以全力配合查清此事。」

    吳書記心裡有點發毛,這仲菲依怎麼把任雨澤舉報了,不是看他們兩人關係不錯嗎?還有些傳言說兩人不清不楚的,就算沒有什麼傳言,自少也不用舉報吧,這但凡手上有點權的人,那個**上沒有幾坨屎。

    看起來這古人說的「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一點不錯,古人誠不欺我。(這是古人說的,我不這樣認為,其實女子還是很好養的,她們飯量一般不大,頂破天吃個火鍋,她們的喜氣洋洋了)。

    劉永東在上次調查任雨澤的事件中就已經看出了吳書記明哲保身,不會為下面擔當責任的個性了,所以這次也就沒有迴避他,把問題給他和盤托出,說到了那個行賄的許老闆,劉永東就問:「吳書記對這許老闆熟悉不熟悉。」

    吳書記暗暗叫苦,這許老闆給自己也是有過貢品的,老天保佑,不要因為任雨澤的事情把自己也捎帶上去了,他就說:「這許老闆我認識,是本地一家飼料公司的老闆,有點錢。」

    劉永東哦了一聲說:「那就請吳書記先通知這老闆過來一趟,我們和他談談,通知的時候先不要說其他事情。」

    吳書記點頭說:「那是自然。」

    他就拿起電話,裝著找了一會電話號碼,最後給許老闆撥了過去:「許老闆,我吳學軍啊,有點事情找你咨詢一下,你到我這來,對,現在過來,呵呵,小事情。」

    放下電話,他們又一起閒扯了一會,吳書記在這個過程中就充分的分析了事情的可能性,這個許老闆他是瞭解的,出手大方,喜歡交結領導,應該就是上次那個欠款任雨澤幫了忙,他專門感謝任雨澤的,想來也不算太大的一件事情,只是這裡面涉及到了市委的華書記,那情況就實難推測了,會不會是他們兩派又開始了火拚,自己該如何?

    自己誰也得罪不起,只好聽之任之,順其自然吧。

    怕就怕這個許老闆到時候連自己也扯出來,嗯,應該不會,任雨澤真的讓華書記摁翻了,他姓許的在洋河縣還得靠自己。

    這樣想想,吳書記也就坦然起來,和劉永東說了一會話,就見秘書帶進來了許老闆。

    許老闆大不咧咧的進了房間,剛要招呼,就感覺這裡氣氛不大對頭,劉永東和他倆個手下,都是搞慣了紀檢的人,見了當事人,臉上難以掩蓋的就會流露出一種審視和冷冽出來。

    許老闆文化不高,但對人對事卻很通透,知道今天是有大事情了,但他也沒太過慌亂,先給每人發上一根中華煙,然後說:「吳書記,看起來是有什麼事情吧。」

    吳書記點點頭,面色凝重的給他介紹劉永東:「這是市紀檢委的劉書記,今天找你瞭解一個事情,你一會好好配合下。」

    他刻意的把「一個事情」這幾個字咬的很重,讓許老闆明白,不要亂扯,點到為止。

    許老闆何許人,那也是洞庭湖裡的麻雀,經見過一點風浪的,他笑笑就對劉永東問了個好,吳書記又對劉永東說:「這就是飼料公司的許老闆,那你們先聊,我迴避一下。」

    劉永東想想說:「老吳,你先忙,我們就到外面小會議室問話,說不上還要請你協助。」

    說著話,幾個人就站起來,到了旁邊的小會議室,吳書記簡單的安排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到底還是有點心神不寧起來,但又不好過去聽,就隨手拿起一份文件想看看,看了好長時間,也是一個字沒看進去,剛才他那份坦然又被攪亂了。

    坐了好長的時間,那面市紀檢委的小王過來說:「吳書記,還要請你個這個許老闆作作工作,劉書記請你過去一下。」

    吳書記就趕忙站起來,隨著小王到了會議室,就聽劉永東說:「許老闆啊,我們也是有些根據才來的,你也不要給我打馬虎眼,你說的那次給學校的捐款和我們掌握的那次在時間上是有差異的,就說第二次吧。」

    許老闆在過來以後,心裡慢慢的緊張了,這個劉書記很難對付,最惱火的是那次送錢仲菲依是看到的,這就在他心裡有了陰影,不知道是不是仲菲依舉報的,要是她舉報,事情就難解釋了,他就說:「我記得就是那一次啊,你也知道,我們做生意的,每天迎來送往的,那能記得那麼清楚。」

    劉書記緩和了一下臉上的冷峻說:「就因為你是做生意的,所以我們才這樣好言相勸,你放心吧,你對洋河縣還是很有貢獻的,你那廠子在任雨澤手上也沒有什麼資金利益糾葛,就算是送錢,也只是禮尚往來,我們會考慮具體情況,不會連你也栓上。」

    這也是劉永東的心裡話,他已經看明白了這件事情的真是意圖,華書記不過是想打擊雲婷之和任雨澤,他也不會希望牽扯出太多的問題,這對哈縣長也是不利的,只要許老闆說出任雨澤來,其他事情睜個眼,閉個眼問題不大。

    劉永東就看看吳書記說:「老吳啊,你給許老闆說說道理,希望他可以配合調查。」

    說完這些,劉永東就帶上幾個人離開了會議室,到吳書記辦公室坐了。

    吳書記見會議室只有自己和許老闆兩人,就問:「許老闆,你給我透個底,到底有沒有那事情。」

    許老闆想想,他也不怕吳書記的,憑良心講,這吳書記比任雨澤拿的更多,有什麼怕的,他就說:「吳書記,這事情真不能亂說的,我這人有自己的原則,就不為我自己想,我也不能害別人。」

    吳書記很是讚許的點點頭說:「不錯,我早就感覺你這人很義氣,但今天這事情你不吐點貨出來,只怕也過不了關,要是你。」

    許老闆就一口回絕了說:「吳書記,你也不要勸,有什麼事情我擔著。」

    吳書記猶豫了一會,他不得不冒點險說:「許老闆啊,不是我逼你說什麼,你們上次是不是讓仲副縣長撞見了,這事情是她舉報的,你想下,一個副縣長的舉報會是假的嗎,其他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你自己想。」

    這許老闆就有點傻了,真的就是仲副縣長舉報的,這只怕很難抵賴了,他一下子就焉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吳書記很是同情的說:「許老闆,不過你放心,這事情是針對任雨澤來的,至於你,我會極力擔保,剛才你沒來的時候,劉永東書記的意思也基本是這,就算你說出來了這件事情,相信在將要換屆的關鍵時刻,上面為了維護穩定,也不會把任雨澤處理的過重,最多就是黨內和組織處理,不會上綱上線的。」

    許老闆還是有點擔心的說:「可是幾萬元都要起訴啊。」

    吳書記嘿嘿的笑笑說:「每年處理了那麼多的幹部,你見過幾個起訴,判刑的,大部分都是內部處理,降職和處分,何況任雨澤還有很深厚的背景,我估計對他也就是調離洋河,給個閒職了事,還有一些內情我不便給你多說,你聽我的沒錯,我不會害你。」

    許老闆還是很猶豫的說:「我怕說出來就把任縣長徹底得罪了,以後我的日子就難過了。」

    吳書記輕蔑的說:「得罪他算什麼,這次是上面要拿他開刀,你抗的住嗎?搞急了他們把這事情再移交到檢察院,那就不是調查問話這麼輕鬆了。」

    徐老闆頭上就冒汗了,對官場的鬥爭他不熟悉,但大體還是知道一點,人家既然已經對任雨澤下手了,不搞出個雞飛狗跳,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吳書記看這許老闆有點動搖了,就很親切的用手拍拍他的肩頭說:「再想下,我先過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吳書記就對劉永東說:「那小子差不多了,他也主要是擔心自己受到牽連,我想這問題你們領導會區別對待的,所以就給寬慰了一會。」

    吳書記也是不希望許老闆進去,要是那樣,許老闆萬一扛不住了,自己的一些事情就很有可能暴露出來。

    劉永東點點頭說:「這事情也鬧不到訴訟那一步吧,任雨澤只要退賠了賬款,找個適當的解釋,市裡會著情處理的。」

    對這一點劉永東還是有把握的,他推算的出華書記的意圖,按目前這種局面,華書記的第一要務還是讓臨泉市在大的框架內太平穩定。

    劉永東就又和吳書記抽了支煙,給許老闆一點時間,讓他自己先嚇嚇自己。

    吳書記又繞來繞去的探了一會劉永東的口氣,他說:「看起來這回是確有其事,不知道劉書記認為應該怎麼處理?」

    劉永東狡默的笑笑說:「你問這事情啊,呵呵呵,我也說不上來,最後看情節和影響程度了,你老吳也不要擔心什麼,這是他任雨澤個人的問題,怪不得你們班子。」

    吳書記說:「是啊是啊,現在這社會誘~惑太多。」

    兩人就虛來晃去的扯了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那小子也該自己緊張夠了,劉永東然後才帶上兩個隨行的工作人員到了旁邊的會議室。

    時間不大,他就結束了對許老闆的調查,分手的時候對許老闆說:「好好回去做你的生意,今天的調查問話就先到這裡,後面在有什麼情況我們會通知你。」

    許老闆萎靡不振的低著頭說:「我和任縣長真的也沒什麼利益糾葛,就是想巴結一下他,唉,劉書記要考慮到我們做生意的難處。」

    劉永東笑笑說:「知道,知道,所以才是今天的調查問話,我們也是要給你們創造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

    許老闆就憂心忡忡的離開了,吳書記迎了過來對劉永東說:「劉書記,事情問清楚了吧,那現在過了吃飯時間了,我陪你們在外面簡單的吃一點。」

    劉永東看看手錶說:「那搞簡單一點,吃完飯還要找任雨澤談話。」

    吳書記說:「這我知道,安排的很簡單,中午我們也不喝酒。」

    劉永東說:「酒肯定是不能喝的。」

    說完幾個人一起到了前院,上車出了縣委,吃飯去了。

    今天任雨澤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最近的天也不怎麼熱了,任雨澤今天跑了一個鄉,身上也是一層的灰土,中午也沒在鄉上吃飯,進城以後帶上司機和秘書就在政府附近的一個小飯店隨便的吃了點東西,吃完飯趕快回去沖洗了一下,任雨澤沖洗完就換上襯衣,小迷了一會,正睡的舒服,外間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任雨澤嘴裡嘟囔了一句髒話,迷迷登登的出去接通了電話:「我任雨澤啊,你那位?」

    對面就傳來許老闆的聲音:「任縣長,是我。」

    「哦,你不睡午覺亂打什麼電話。」任雨澤隨口問。

    「睡什麼啊,我都愁死了。」許老闆嗓音有點乾啞的說。

    任雨澤還是有點迷瞪,就打了個哈先說:「愁什麼,錢太多不知道怎麼化是不是,那給我送來。」

    那面就聽許老闆有點驚慌的說:「你還提錢,今天我讓吳書記叫過去,你們市上紀檢委的有個劉書記找我談了幾個小時的話,就問我給你送錢的事情。」

    任雨澤一個激靈,馬上睡意全消了,他忙問:「真的啊,那你怎麼說的。」

    那面許老闆期期艾艾的遲疑了一會,才小心翼翼的說:「我先是抗著的,後來吳書記給我做工作,說是仲副縣長舉報的,就上次我們在的時候,她給撞見了,你說我怎麼辦,最後我就是給你趕快說一聲,免得你措手不及。你看我們該怎麼找個借口。」

    這許老闆也是回去想了半天才決定給任雨澤通知一聲的,在他的想法中,任雨澤有辦法抗過去,那自己也是事情就不大了,不可能收錢的沒事,送錢的罪反而大吧。

    他還寄希望給任雨澤早點說下,說不上他會想出個什麼辦法來化險為夷。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138看最新更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