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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三十二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三十二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很快的,任雨澤就得到了這個信息,問題的複雜性就凸顯了出來,對於市上的領導,任雨澤是無可奈何的,只是他百思不解,為什麼呂副書記會如此對待自己,從他會上的講話再追溯到他帶隊來檢查,把很多相關的事情結合起來,那就只能是一個結論:呂副書記是有針對性的這樣做。

    任雨澤不得不好好的思考和回憶一下自己這一段時間的工作,希望從中搜尋出自己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過呂副書記,但結果是浪費時間,不管是在市裡也好,還是自己來到洋河縣以後,他和呂副書記基本上是沒有什麼隔閡。

    任雨澤心情鬱悶,作為任雨澤的性格來講,他不是一個輕易言敗,或者等待退縮的人,他性格中有剛烈和攻擊的元素,這種元素是與生俱來的,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但這一次,任雨澤感覺到了一種無處著力,他的反擊也罷,挽回也罷,手段和智謀也罷,都全然沒有地方可用,因為對手離他太遠,對手的攻勢也不在眼前,這讓任雨澤就無力可使,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等待對方的進攻。

    今天剛忙完幾件事情,任雨澤就見仲菲依副縣長敲門走了進來,任雨澤就趕忙招呼一聲,笑著問仲菲依:「你這幾天忙的很吧,哎,我怎麼看你臉色不大好。」

    仲菲依悶悶的坐了下來說:「怎麼好的了啊,現在那冷縣長太過分了一點,經常給人找事情,剛才在開會的時候又說到了大棚蔬菜基地的事情了,說那就是勞民傷財,明明知道那就是在你分管的時候搞的,他還有意的說,好像你真的馬上就要調走一樣。」

    任雨澤不解的說:「調走,到那裡去,沒聽說市委書記和市長退啊。」

    仲菲依就奇怪的看看任雨澤,一點都沒有被他這個笑話搞笑,反倒說:「你真的了不起啊,沉的住氣,你沒聽外面現在都傳瘋了,說市裡呂書記和許市長連起手來,準備把你這個書記撤了呢,你還想人家市長的位置,真是的。」

    任雨澤心裡一沉,有點不祥之兆,看來真是無風不起浪啊,難怪今天出去有的幹部見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是怪怪的,這傳言實在是快了點。

    任雨澤就問:「你哪裡聽的這些話啊,一個縣上的主要領導了,還相信這些傳言。」

    仲菲依搖頭說:「任書記,你也不要騙我,現在你就沒發現,很多幹部已經開始向冷旭輝靠攏了嗎?不管這是不是謠言,但至少從現在的形勢上講,對你不利。」

    這一點任雨澤也是知道的,本來自己在洋河縣就沒有幾個真正的班底,過去哈縣長的勢力,自己借用了一段時間,隨著冷旭輝的崛起,很多人又都更加靠近了冷旭輝,而當初吳書記的班底,現在雖然是名譽上歸入自己的旗下,但真心的又有多少呢,他們總是在防範著自己,就算自己表現的再大度,對他們再客氣,但歷史性的矛盾積累,讓他們對自己不即不離,自己也不敢過於相信和使用他們,想一想,自己真的也很悲哀,偌大一個洋河縣,親信竟然盤指可算的就那麼幾個人。

    仲菲依算嗎?或許吧,但假如她不是和冷旭輝矛盾很大,只怕也未必會歸入自己的門下。

    任雨澤沉默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表達這件事情,仲菲依也看出了任雨澤的無助和無奈,她就有了一點心疼,這樣一個年輕人,他的優點是無處不在的,他有正義,有同情,還有一份官場中人少有的廉潔和義氣,看著他如此低迷不振,仲菲依真的就感到過意不去了。

    她凝視著任雨澤說:「對上次黨務公開檢查鬧出的誤會你找到原因了嗎?」

    任雨澤感覺她這話問的很突兀,但顯而易見,她對那件事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的,任雨澤就謹慎的說:「應該不是誤會,是必然吧。」

    仲菲依有點激憤的說:「你還聰明,對的,一點都不錯,就算你那天在機關食堂也準備了飯菜,但結果還是一樣。」

    任雨澤看了一眼她,見她美麗的臉龐上已經因為氣憤顯得有點有點紅暈,任雨澤就笑著說:「仲縣長現在看問題越來越深入了,這是進步啊。」

    仲菲依也就苦笑了一下說:「算了,任書記,不要寬慰我了,我這算什麼進步啊,但或許我能猜出一點點的原因來。」

    任雨澤不能不凝神仔細聽了,現在對他來說,也許一點細微的信息,都會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所以他問:「仲縣長,不要繞了,說說看。」

    仲菲依就正視著任雨澤說:「這其實應付是冷旭輝為你布的一個陣。」

    「奧,一個陣,不錯啊,現在這個陣已經把我困住了。」任雨澤為了激發她的談話,適時的跟了一句。

    仲菲依端起水杯,小小的呡了一口水說:「知道上次會上為什麼冷旭輝要提出來公安局的向梅嗎?」。

    任雨澤眉頭皺著,搖搖頭,他不知道現在仲菲依把那件事情扯出來做什麼,但任雨澤明白,仲菲依既然扯出了這事情,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仲菲依放下水杯,悠悠的說:「公安局的向梅,市委的呂副書記,他們兩者是有很大關係的,向梅把呂副書記叫姨夫。」

    仲菲依這蜻蜓點水的幾句話,一下就讓任雨澤醍醐灌頂般的清醒了過來,冷旭輝設計的整個線路圖都從他腦海中一條條的顯現出來了。

    冷旭輝答應幫著提升向梅,然後在常委會突然的提出,自己勢必會進行駁斥和否決,他也要的就是自己的那個態度,會後他就可以給向梅和呂副書記添枝加葉的說一些自己如何,如何不通情達理,也許,他還會說,自己是明知道向梅和呂副書記的關係,自己故意不同意,自己還說了很多對呂副書記大為不敬的話,這是絕對的,也是很簡單就可以辦到的。

    所以才有了呂副書記在檢查中的那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讓自己一下子把整個檢查組的人都冒犯了,最後的檢查結果也就可想而知,而呂副書記在市裡的會上說出自己不適合做縣委書記的話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任雨澤呆呆的坐在那裡,半天都沒有說話,他沒有想到的是,看似軟弱膽小的冷旭輝竟然可以設計出如此精妙的陷阱,更讓他難以想像的是,冷旭輝還如此的歹毒,直接就把自己置於市委主要領導的對立面了。

    自己在市上已經有許市長那樣一個強大很明顯的對手了,如果在和呂副書記對上了,就算自己有雲婷之的支撐,但自己的處境也會很難,而且還會給雲婷之帶來很多麻煩和後顧之憂。這樣的狀況是必須改變。

    仲菲依看到了任雨澤驚愕和憂心的神態,她也是很同情,很憐憫的看著眼前這個憂傷的大男孩,她就有了一種想要把他擁抱在懷裡,安慰他,撫慰他,拍拍他頭的感覺。

    原來不管是多麼強大的男人,都是有脆弱和值得同情的時刻,任雨澤更是如此,在他展露才華,馳騁權場的時候,他是那麼堅決,冷冽,和狡詐,但在他受到了打擊和欺騙的時候,他一樣是如此的頹廢和可憐。

    仲菲依幾乎真的忍不住就要過去把任雨澤的頭擁在自己的懷裡了,但那種機會就如同驚鴻一瞥,當她想到了這點,還沒有付諸於行動的時候,任雨澤已經抬起了頭。

    任雨澤已經在臉上掛起了嘲諷和狡詐的笑容:「呵呵,看來這冷旭輝真是有些手段,我差點就看走眼了,謝謝仲縣長啊,你這個信息對我也是很重要的。」

    現在該仲菲依驚詫了,她是萬萬沒有想到任雨澤的情緒可以變換的如此之快,剛才那個無助,無奈的大男孩已經不見了,自己眼前面對的又是一個圓滑老道,城府高深的宦海中人了,她心裡的那點柔情馬上就消失了,兩人的感情又回到了一個縣委書記和副縣長的狀態。

    仲菲依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情緒,就事論事的問:「那麼任書記該怎麼解開這個死結呢?」

    任雨澤淡淡的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找到了問題的根源,就像是找到了一個人的病源一樣,相信藥方總是會開出來。」

    仲菲依看到了任雨澤臉上的自信,她也心情輕鬆了很多,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有著狼一樣的奸詐和狡滑,他是一定會有辦法來對付和處理接下來的問題,而自己就不必在這裡畫蛇添足的說什麼了。

    仲菲依搖下頭說:「任縣長,我想說一句真心的話。」

    任雨澤聽仲菲依說的如此鄭重和懇切,就很專注的看著仲菲依,他不知道仲菲依會說什麼,她是不是又要提起感情上的問題呢?那怎麼該怎麼來應答和搪塞她呢?。

    任雨澤小心謹慎的問:「仲縣長,你說吧。」

    仲菲依認真的看著任雨澤說:「我的真心話就是:你這個人只有在受到打擊的時候才最可愛。」

    任雨澤愣住了,仲菲依在他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就揶揄的笑笑,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留下了任雨澤一個人在那裡發呆了。

    任雨澤就干坐了一會,看看檯曆上的工作安排,明天是週末,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任雨澤就給華悅蓮去了個電話,對她說:「悅蓮啊,你明天休假嗎?」

    華悅蓮在電話裡說:「休啊,週末當然要休。」

    「那你明天過來玩吧,我陪你到五指山去看看,怎麼樣?」任雨澤對華悅蓮發出了邀請。

    華悅蓮當然是滿心歡喜了,她在那面很興奮的說:「你想爬山啊,好,明天一早我就過去。」

    任雨澤說:「你路上注意一點安全,對了,記得把鞋換好,不然路上就吃苦了。」

    「那是當然了,我有旅遊鞋,你也準備一下。」華悅蓮笑嘻嘻的說。

    任雨澤放下電話,卻沒有絲毫的高興,他的眉頭還是皺著,臉上有一種無奈的表情,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任雨澤又拿起了電話,手拿電話他猶豫了很久,他不想打,但知道不打不行,最後還是撥通了電話:「公安局法制科嗎,找下你們向科長。」

    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很年輕的聲音:「你那位啊?」

    任雨澤明白,要是自己不說點什麼,這個電話未必能打通,他說:「我縣委啊,找向科長有事情。」

    那面年輕的聲音就很快的說:「奧,好的,你稍等,我馬上幫你叫向科長。」

    接著任雨澤就聽到了跑步聲,他知道人家是幫他找人去了。

    任雨澤拿著話筒沉思著,目光中有些憂鬱和悲哀,自己這算是什麼呢?是對強權的妥協還是對現實的屈服,應該都是吧,自己沒有辦法無所顧忌的按心中的想法來做人做事,在很多時候自己要退讓,要委屈自己,雖然這是官場必備的特性,但誰又能不感到沮喪呢?

    電話那頭向科長還沒有過來,任雨澤有了一種想要掛斷電話的衝動,他是一個驕傲的人,自重和自尊那是流淌在血液裡的細胞,在每一次妥協和退讓中,他都會感到羞愧,要不是這些年宦海磨礪讓他趨於成熟和理性,在很多時候他一定會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免費}

    然而,任雨澤還是突然的掛斷了電話,這不衝動,是他為了自己挽回一點顏面的舉措,也是為了安慰自尊的一種表現,他放下電話,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他需要在等那麼一兩分鐘的時間,相信,電話還會打過來的,因為公安局所有電話都有來電顯示。

    真的過了很短的一點時間,任雨澤的煙還沒有抽到一半,電話就響了起來,那頭公安局的向科長有點嬌柔,有點膽怯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好,是任書記嗎?剛才你找過我?」

    任雨澤用盡可能的平淡語氣說:「是啊,大科長很忙啊。」

    向梅就惴惴不安的連忙解釋說:「剛才我在樓下處理一點公務,讓任書記久等了,不好意思。」

    她的確是很緊張的,對任雨澤阻止了她的提升,她很失望,也很氣憤,她衝動中就給呂書記告了狀,希望讓他為自己出一口惡氣,但當後來發生了那個黨務公開檢查的事情之後,她又開始擔憂起來,常言道縣官不如現管,自己兩口子都在洋河縣,都在任雨澤的手心,而一旦任雨澤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一定會對自己恨之入骨,後果將不言而喻的。

    除非是呂副書記可以一舉把任雨澤拿下,但仔細想想,這種可能也不是很大的,任雨澤是有雲書記做後盾的,一旦任雨澤沒有離開洋河縣,自己兩口子的前途就會一片黯淡了。

    在剛才辦公室小李叫她以後,她發現電話已經掛斷,就漫不經心的翻看了一下電話記錄,當她比對了號碼以後,她的心一下子就收縮起來————任書記辦公室的座機。

    她真怕面對任雨澤了,前幾天她還對任雨澤有過一些綺麗的幻想,但隨著不斷湧現出來的傳聞,她越來越擔憂,生怕任雨澤那天一發飆,自己就會先倒霉。

    現在她小心翼翼的抓住話筒,感覺手心裡已經有了些微的汗水,就聽任雨澤「嗯」了一聲說:「向科長,你家蔣局張最近忙不忙。」

    向梅愣了一下,怎麼問到自己的老公了,她忙說:「最近他都在縣城,冬天旅遊是淡季,他們要閒一點,不知道任書記有什麼指示。」

    任雨澤說:「奧,這樣啊,我有點私事想找他幫個忙的。」

    向梅疑惑著問:「私事?什麼事情啊,你說吧任書記,我可以幫他做主。」

    任雨澤就說:「你幫他做主,這和我想的倒是一樣,現在家裡都是女人當家作主人啊。」

    向梅就輕鬆了一點說:「這不是解放了嗎。」

    任雨澤就笑笑說:「我之所以沒有給他打電話,就是想先看看你同意不,明天我想借用你老公一天。」

    向梅的疑慮就更重了,這任書記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又問:「看書記說的,這不是借用,有事情你吩咐就是了,我哪能阻攔他出來。」

    任雨澤這才說:「是這樣的,明天華悅蓮要過來,奧,嗯,你也應該很熟悉她吧,呵呵,就是,過去你們一個局的,我準備陪她到五指山去轉轉,但我對山上不熟悉,一直沒去過,想讓你家老蔣陪一下,就怕耽誤了你們休息。」

    那面的向梅徹底的鬆了一口氣,這事情啊,這是好事啊,很多局長想巴結著陪領導都沒機會呢,能和領導在辦公室外面待一個小時,那就比在工作中認識一個月的效果都好,她趕忙說:「那有什麼問題啊,他就喜歡爬山,平常在家裡待個幾天都要把我叫上陪他外面跑呢,這樣你看可以嗎書記,明天我也一起去,華悅蓮也是我的好姐妹,你們兩個男人陪人家一個小姑娘也不方便的。」

    任雨澤就考慮了一下,感覺她這個提議很不錯,就說:「好是好,就怕耽誤你們一家的休息,本來我這也是個閒事情。」

    向梅就一口接上了任雨澤的話說:「休假在家裡也是個閒,就這樣定了,明天你準備好了就來電話,我們也準備好等你。」

    任雨澤最後就勉強同意了,向梅心裡有了一種驕傲的感覺,明天自己兩口子可以陪書記出去玩,這樣的殊榮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遇上的,她又一下子想到了華悅蓮,剛才打電話自己有點緊張,一直沒有仔細的想想華悅蓮的問題。

    怎麼她來了任雨澤要陪,難道他們兩個人???

    想到這裡,她稍微的有點嫉妒,但很快又發現自己的嫉妒有些莫名其妙了,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難道自己還想怎麼樣,自己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想飛一下,已經沒機會了。

    第二天一早,華悅蓮就到了洋河縣城,她給任雨澤打電話的時候,任雨澤也才起來不長時間,本來任雨澤是估計華悅蓮不會這樣早就到的,所以他一面接聽者電話,把手機夾在脖子上,歪著個腦袋就收拾起東西來了。

    他對華悅蓮說:「你就在車站門口等我,不用來回的跑,我幾分鐘就到了。」

    換好了鞋,帶上昨天為華悅蓮準備好的一點小吃,他就走出了辦公室,昨天辦公室汪主任已經讓司機好車洗好,加上油,放在縣委車棚中了,任雨澤過去打開車門,先放好東西,就開車出了縣委大院。

    任雨澤在車上又給向梅兩口子去了個電話,那兩人早早的就起來了,準備停當就一直在家等著任書記的電話,兩口子臉上都有一種激動和興奮,現在一接到任雨澤的電話,蔣局長提上東西,就和向梅到了樓下院中,開上旅遊局那個捷達車,往說好的會面地點開去了。

    任雨澤開著車到了縣運輸公司門口,老遠就看到了華悅蓮,任雨澤按了幾聲喇叭,把手伸出窗外招了招,華悅蓮也一眼便見縣委的黑色桑塔納,就跑了過來,兩人說幾句話,華悅蓮就坐上了車,任雨澤把窗玻璃滑上去,開動了小車。

    在車上華悅蓮就問他:「你今天怎麼想通了,要去爬爬山呢?」

    任雨澤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在不運動一下,以後這肚子就問題大了。」

    華悅蓮嘻嘻的笑著說:「人家都說要當領導就先要養肥肚子的,你難道想逆潮流而動嗎?」

    任雨澤癟癟嘴說:「我不是官還沒做大嗎,等以後做大了在養肚子。」

    兩人調笑了幾句,就到了城郊路口,任雨澤看到了路邊的那輛捷達車,就

    探頭出來道:「老蔣,你在前面帶路,我跟你後面跑。」

    那向梅的老公也伸出了圓圓的胖臉說:「好的,我開慢點,有什麼事情你按喇叭。」

    老將年紀四十多的樣子,一頭黑色的頭髮保養得很好,臉上總是油光放亮的,整天笑瞇瞇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像個彌佛。

    任雨澤點下頭,當即便開著車往五指山而去。華悅蓮坐在任雨澤的身邊,臉上一片淡淡的紅霞。雖然任雨澤在這之前,已經告訴她今天是和向梅夫婦一起去五指山玩,但是對方畢竟是自己過去的同事,她和任雨澤這關係過去人家一直不知道,現在她還是有些害羞。任雨澤轉過頭來,笑道:「怎麼啦,在想什麼?」

    華悅蓮嫣然一笑道:「沒想什麼呀,雨澤,你和向梅夫婦的關係不錯嘛!」

    任雨澤自嘲的笑笑道:「應該一般吧。」

    華悅蓮奇怪了,她看了他一眼,嬌媚地道:「關係一般你還要他們相陪做什麼,還不如我們兩人單獨去玩。」

    任雨澤歎口氣說:「我怕把你帶丟了啊,聽說那山裡很多壯漢都是沒有媳婦的。」

    華悅蓮就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小拳頭在任雨澤的身上擂了兩下。

    這樣他們兩個車就一前一後的跑了一個小時的樣子,來到了一個小鎮,這裡今天鎮上很冷清,也不是逢場趕集的日子,整個街道顯得很寂靜,任雨澤和蔣局長就把車停到了旁邊一個倒班的小院裡,看門的老頭見是縣上的小車,也不多說什麼,離開的時候,蔣局長就扔給了老頭一包煙說:「我陪領導過來的,你幫忙把車看一下。」

    老頭滿口答應說:「沒問題,你們放心玩,有我呢。」

    老頭才不管你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和他有個屁關係,到是蔣局長這包煙的威力很大,玉溪煙,幾十元一包的,這樣的好煙,老頭估計也就是一年能抽3.5根吧。

    這一下車,向梅就和華悅蓮親熱的了不得,上前拉住華悅蓮的手,問東問西,實際上在過去單位的時候,她們兩人關係很一般,人說一山不容二虎,這一個單位有兩個女人都長得漂亮,相互自然會攀比和嫉妒,應該是也適用於剛才那句一山不容二虎的話,只是這兩隻虎前面一定要加個「母」字。

    現在情況大不相同了,兩人拉著手說個沒完沒了,任雨澤和蔣局長反倒沒話可說,蔣局長是有點拘謹的,任雨澤有點淡然,他們就到了外面,找了家小吃點,一人吃了一碗麵條,只是這味道真的不敢恭維。

    今天向梅和華悅蓮都打扮的很漂亮,向梅是濃密黑髮做成大波浪,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在這冬日裡給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華悅蓮一點也不遜色,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那白色的旅遊帽把她那盤起的長髮和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能感覺出她的漂亮,驚人的漂亮!!!

    蔣局長和任雨澤在前面走著,繞過了小鎮的一條街道,再走幾百米,就到了山下,向梅和華悅蓮在後面嘀嘀咕咕的說著話,跟著走,大部分帶來的東西都讓蔣局長背著,任雨澤過意不去,也自己提了兩個小包,一行四人就慢慢的順著小路,登山了。

    小路越來越「小」,荊棘、灌木越來越密。

    後來到了半山腰的一座塔,好像是剛建好不久的樣子,周圍沒有建築,圍攔都沒修好,地也只是平整了一下,還沒有鋪水泥,幾個人就興沖沖的爬上塔頂,覺得視野開闊多了,往山上看是,山頂還在很遠、很高的地方。

    稍微的休息了一會,他們又繼續的前行,路是越來越窄,任雨澤一邊前進,一邊望山頂,路回山轉,有時看不見山頂了,但一會兒又出現了,這就成了他們前進的動力。儘管心裡還有幾分害怕,還要不斷排除荊棘、灌木的干擾,任雨澤依然只想著:我一定要到達山頂。

    眼前的這座山真的很美。因為受保護得非常好,一路上有許多年齡很久遠的樹,樹皮上都刻著滄桑,大得一個人抱不過來,高得直衝雲霄,抬頭望去,令人目眩。山道兩邊是一些不知名的樹木,嗅著是一種清新濕潤。雖然是冬季,但這裡的樹木還是有鬱鬱蔥蔥之勢。

    呵呵,這兩對人,爬山苦的累的現在不是兩個纖纖女子,而是兩個男人,特別是蔣局長,人也胖,還要背上這許多的東西,結果可想而知了。

    可憐這肥胖的局長,才爬二十多分鐘,就開始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

    華悅蓮到是經常去健身鍛煉的,走起山路來健步如飛。

    「我說華悅蓮同志,你怎麼那麼能呀!氣不喘,汗也不流!」蔣局長對華悅蓮一面說,一邊擦汗,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還要討好的手上幾句話:「這山怎麼那麼高呀,望不見頂呢!」

    「我的局長大人,這也叫高山的話,就沒有矮山了!」華悅蓮笑著說,「看來,你的運動量是不夠的。」

    「嗯,不得不承認了,我平常實在是活動的少了點。」蔣局長說。

    任雨澤就開玩笑說:「聽說人家有的地方爬山都是有人背的,我們這怎麼就沒人做這個生意?」

    向梅也喘著氣,嘻嘻哈哈的說:「任書記你早不說,早說的話我們今天就給你找幾個大力士來背你。」

    「呵呵,」任雨澤笑著說:「那也得是女的背我,我才幹!」

    「呸!想得美死你了!」華悅蓮啐道:「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居然還要女的背,你有臉的話,全世界人都不用愁沒臉了。」

    幾個人聽了,忍俊不禁,呵呵地笑起來。

    到了山頂,太陽暖暖地照著,山下的湖泊裡的水光山色格外誘人。原來,轉個彎就有一座小島,形狀好像一彎月亮,島上有亭台樓榭,倒映在水裡,蕩漾著色彩,美不勝收。

    山頂上修築有平台和護欄,還有一個亭子供遊人歇息,大夥兒坐下一邊喝水吃東西,一邊說笑。

    任雨澤扶著欄杆高聲地喊了幾句,誇自己如何如何偉大,對面的大山傳來了模糊的回聲。春風拂面,登高望遠,華悅蓮感到心曠神怡,拍了許多照片,把美景變成了永恆的記憶。

    他們在山上滯留了個把小時的時間,看夠了,也歇夠了,任雨澤就說:「今天真的很愉快,好久沒有這樣活動了,感覺身上所有的筋骨都活動開了。」

    華悅蓮就說:「以後你要多出來跑跑,這樣才能永葆年輕。」

    向梅也說:「以後任書記想活動就叫上我們,人多一點才有意思。」

    說了一會話,大家就開始下山了。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情況的確如此,看見蔣局長小心翼翼的,雙腿顫悠悠的樣子,向梅和華悅蓮又笑話起他來。

    下山的時候,任雨澤走在後面,他在想,人的一生譬如爬山,從「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大家就不得安生,就開始去爬那峰高入雲的這山那山,你不能歇將,因為生活的鞭子總是象喀爾摩斯之劍懸在你的身後,儘管它換了個方向,可一旦你違背了上帝的旨願,它照例是會傷人的。

    所以人們就得不停的前行,倒像極了大唐和尚玄奘,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目的,跋山涉水,飄洋過海,最終得成正果,懂得了這個爬山的道理,人便由此明白了許多事理,亦因為懂得,所以更加的寂寞。

    任雨澤過去時常對身邊的人說:我是寂寞的。

    他們照例笑他道:你還寂寞麼?你結交的漂亮女子很多,如果這亦叫寂寞,我們倒寧願和你換作來過。

    大凡越是寂寞的人,便越想找個熱鬧的所在去沖淡這樣的情緒,所以便即矛盾起來,總是喜歡清淨的所在,就同林妹妹一樣,成天的悶在瀟湘館裡,別的姐妹來了起身敷衍一下,或者話不投機,刻薄酸涼亦未可知,因為心裡只是在乎那麼一個影子,儘管這是前世種的因,

    一會華悅蓮走慢了一些,拉著任雨澤的手,很溫馨的在山中穿行,任雨澤突然問了一句沒有來由的話:「你很寂寞麼?」

    她震了一下,然後笑得花枝亂顫,道:「輕柔蜜愛我都不缺,我寂寞什麼?幸福的人是不懂得什麼叫寂寞的,這個詞或許你再過個七年八年才能體會到。」

    任雨澤輕歎一聲,「朱纖義拂遺音在,欲是當年寂寞心。你爬過山麼?」

    華悅蓮點頭,任雨澤接著道:「人生就是爬山,不是在山底最最寂寞,而是在山顛最最寂寞,因為你征服,所以會厭倦。如果你還沒站在山顛上,你就沒資格說寂寞兩字,也不能妄意去猜度別人的心思,明白嗎?」

    華悅蓮似懂非懂的點點偶,伸出欺雪賽霜的手,再一次握住了任雨澤的手說:「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寂寞了,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在這一刻,任雨澤覺得自己突然之間有了比以前更多的生機,他想真正爬山了,不管這山路多麼崎嶇坎坷,這路多麼荊棘密佈。

    可對華悅蓮,任雨澤不是喜,亦不是愛,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素在心底流動,起先只是一條絲,最後漸漸擴散成一團火,騰的一聲,便點燃了自己。

    快到山下的地方,他們就看到了一個農家樂,很清靜,也很幽雅,在這樣的一個冬天,那院子旁邊的竹林中依然活躍這許多不知名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但它們的叫聲沒有帶來一點的喧囂,反而讓這裡更加顯得幽深靜蔽了。

    四人就走進小院,一個很淳樸的農家夫婦就出來招呼著他們,蔣局長就說:「你們這裡能吃飯嗎?」

    那對夫婦笑著說:「這就是吃飯歇腳的地方,什麼都有,雞,鴨,魚,肉。」

    蔣局長看看任雨澤,任雨澤點點頭說:「那就在這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農家夫婦趕忙招呼大家進去,靠窗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雅間,裡面放的是一副麻將,店家就收拾了一下,騰出了桌子,給泡了一壺茶,又把一個大火盆端了進來,房間裡很快就暖洋洋的了。

    向梅和華悅蓮聊得非常投機,陪著任雨澤和蔣局長坐了一會兒,她們兩人便站起來去轉悠了。

    任雨澤感歎道:「這裡的風景不錯,要是能夠開發出來的話,那就更好了,你們旅遊局就沒有考慮過這個項目嗎。」

    蔣局長給任雨澤點上了一直煙,笑著說道:「我也這個想法。不過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投資者,主要是景區的投資成本收回時間相對要長一些,因此這樣的投資者不好找啊。」

    任雨澤笑了笑,道:「蔣局長,你要是能夠把這個五指山開發出來的話,就可以成為洋河縣,乃至臨泉市的一塊招牌啊。」

    蔣局長也知道這一點,據他的瞭解,這座山面積有好幾萬多畝,也不說完全開發出來,只要能夠開發一部分,那也是十分了不起的一個亮點了。

    蔣局長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只能說盡力啊,在這之前,我覺得最好是能夠先將道路修一下,有了路,其他的就好辦一些。

    任雨澤點下頭說:「修路可是一個很大的工程啊。」

    他心裡明白,修路與其說是一個大工程,還不如說是一筆很大的投入,以洋河縣的財政來說,根本就無法弄出這麼多錢來修這樣一條道路,畢竟從洋河縣城到五指山,總路程有三十四里,真要修出一條不錯的道路,巨大的投資肯定是洋河縣拿不出來的。

    就是臨泉市財政上也不可能拿出多少來。

    蔣局長道:「你真要搞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省交通廳的副廳長,我和他是大學的同學,而且我們兩人也很投緣,關係一直不錯,經常來往的。」

    任雨澤很是詫異,沒想到這個蔣局長還有這一層的關係,他就心裡一熱,說道:「我當然想修好這條路,不過,如果單獨提出修這條路的話。估計可能性也不大,我想的是,可以將五指山的開發和這條路的修建同時搞起來,這樣在立項上面也要說得過去一些。」

    聽了任雨澤的話,蔣局長笑道:「記啊,你這個想法不錯,這個可是個大工程。真要搞起來了,任書記的政績就突出來了啊。」

    任雨澤哈哈笑了起來,道:「身在體制內,政績自然是不能少的,不過,我倒是希望在做實事的過程之中搞出政績來,即對得起群眾,又對得起自己。」

    任雨澤考慮著這個問題,一時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思索之中。

    而這個時候,任雨澤就不知不覺地顯露出一股淡淡的威嚴的氣勢。他坐在那裡,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就像是一位久居上位的強者一樣。

    蔣局長看著任雨澤,剛才任雨澤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很快便變得嚴肅起來,同時心中十分地疑惑,這個任書記確實很有霸氣,年紀輕輕的,為什麼會給人這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呢。

    「你們倆個在幹什麼呢,坐在那裡打啞謎啊?」蔣局長的老婆向梅和華悅蓮走進來,笑語吟吟地道。

    任雨澤抬起頭來,收斂起深層的表情,微笑道:「沒有啊,剛才我們在談論如何把這個五指山開發出來,蔣局長給我出了個好點子,我正在消化呢。」

    蔣局長恭順的笑了笑說:「任書記你也太謙虛了,我就是隨便說了幾句而已。」

    任雨澤道:「蔣局長這是點睛之筆啊,不然我可沒有想到那麼多。對了,這件事情很重要,在很多環節上都要有個得力的人協調才行,唉,不瞞你們兩人啊,縣委辦公室在處理這個方面的力度還是很弱。」

    向梅笑著道:「縣委辦公室不會多配幾個副主任?就汪主任一個,哪忙的過來。」

    任雨澤點點頭道:「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呢,但一時又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這人要拿得出檯面,還有能力,素質,靈活度一樣都不能少,還真是難找。」

    向梅就軟軟的說道:「是任書記的眼界太高了點,洋河這麼大,哪能沒個人才。」

    或者今天向梅感覺自己和任雨澤熟悉了許多,說話也就隨意了一點,她就為自己的沒有提升抱屈起來,說出的話裡面,多少有點醋意和不滿來了。

    這話一說完,任雨澤就看向了向梅,眼光深邃難測,向梅起初還滿面含笑的,但在任雨澤的就有點一份侷促不安來,她感覺自己說話有點隨意了,是不是引起了任書記的反感,她老公蔣局長也瞪了她一眼,心裡說:這個蠢婆~娘,話都不會說,大家奉承都沒機會,你還說書記沒眼光。

    他就真的有點後悔把這老婆帶來了。

    任雨澤還在看著向梅,他的眼光很專注,已經看的向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了。

    旁邊的華悅蓮有點急了,就走過去搖了一下任雨澤的胳膊說:「看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

    任雨澤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哈哈的笑了起來說:「好,不錯,我看這個縣委辦公室副主任有著落了。哈哈哈。」

    幾個人這才知道他又想起了工作,都一起鬆了口氣,蔣局長擦了下額頭,其實那裡並沒有汗水,這只是他一個緊張後的習慣行動作。

    向梅也是暗暗長吁了一口氣,心裡想到,這個任書記的確讓人生畏,一會是陽春白雪,一會是雷霆萬鈞,深不見底,難以猜測,誰要和這樣的人為敵,真是太過恐怖了。

    華悅蓮就扭著頭問任雨澤:「雨澤,你看上誰做辦公室副主任了。」

    任雨澤笑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這話音一落,那向梅就「哎呦」了一聲,她手中一抖,那杯水溢出了許多,到在了她的腿上,好在水已經放了一會了,否則就要燙傷自己,但就這也讓她驚出了一身的汗水。

    她的驚訝不完全是水到了出來,剛才她正想喝水,突然就聽到了任雨澤的那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話,她芳心一陣的亂跳,手中的水也就灑了出來。

    看看眼前這幾個人,老公是局長,不可能去做辦公室副職,華悅蓮在臨泉市,再說她才工作幾天,也沒有資格做副主任,那眼前豈不是就只有自己了嗎?

    這縣委辦公室的副主任級別也算副局(副科),但意義就很重大了,所謂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它就好比是一個皇宮裡的副總管一樣,不要說一般的副局長,就是那些正職局長,見了面也會客客氣氣的。

    要是運氣好的話,過個三兩年後再上一個台階,做了正主任,那立馬就能進常委,這就把所有的局長都扔在後面去了。

    她有點激動,用有點顫動的嗓音問:「任書記開玩笑的吧?」

    任雨澤搖搖頭說:「開玩笑?我沒有啊,向科長我們接觸也好多次了,我感覺你這人大氣,豪爽,場面上也鎮的住,人嗎,當然也是蔣局長有福氣啊,找了個漂亮的媳婦,如果你去縣委把辦公室力量加強一下,要不了幾年,你一定能頂起一片天。」

    向梅和蔣局長都有些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們就一個勁的想,這次來爬山真是來對了,來對了,看起來以後在洋河縣,也該我們出人頭地了。

    向梅好半天才換過來,說:「我真的能擔負起那樣重要的工作嗎?」

    任雨澤輕描淡寫的說:「肯定能行,就算真有什麼問題,不是還有我在支持嗎,特別是蔣局長下一步的五指山修路工程,將來少不的和省交通廳打交道,副廳長又是老蔣的同學,你向主任代表政府縣委出面做工作,成功率就又大了許多,是不是。」

    蔣局長忙說:「那是那是,我那同學海建峰在交通廳很有實權,向梅也和他很熟悉的,她去協調最為恰當。」

    向梅就有點驚喜的暈了頭,要不是老公在,要不是華悅蓮在,她怎麼的今天都要給任雨澤來個熱吻的,她趕忙表態說:「任書記,你要是信任我,到時候和省交通廳的要款工作就交給我,說什麼我也要把海廳長拉下水,讓他給我們解決資金過來。」

    這一高興,她就又說了真話,現在向梅已經是想好了,為了這個位置,為了給任雨澤立上一功,為將來向辦公室主任,常委,一步步的攀爬,就算是捨了自己這一身的肉,也一定要把海廳長拉下水的,一定要他給洋河縣立項,劃撥資金。

    不過現在大家都在高興著,沒有人細想她的語病來,他們兩口子高興那是不用說了,任雨澤心裡也是高興的,本來他一直在強顏歡笑,為了避免自己幾面的強敵,他不得不違背心願,做出政治妥協,準備提升向梅,以化解市委呂副書記的攻勢,今天來不過是想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情做的自然一點,給自己留下臉面。

    沒想到出人意外的是談到了開發五指山的問題,這就讓任雨澤有了想法,假如可以把這個向科長來個廢物利用,靠她的潑辣,靠她的關係,拿下了五指山修路的指標,這就是一個意外之喜了,也很附和自己下一步對洋河縣的旅遊開發大佈局,所以任雨澤現在是真的高興。

    喜悅和興奮交織在了一起的向梅,臉色紅紅的,半天才嬌聲說道:「好了,今天任書記和華悅蓮是來玩的,我們就不要談工作上面的事情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恐怕任書記餓壞了。」

    蔣局長就對任雨澤討好的笑著說:「任書記,你看我這老婆,還沒進縣委,已經準備當你總管了。」

    任雨澤哈哈哈一笑說:「好啊,這就是進入角色快,適應環境能力強,就這兩天,我就把她這事情定下來,現在我們吃點,看看這都有什麼好吃的。」

    在山區吃飯,自然要吃這裡的土雞、野生蘑茹,還有一些野味了,向梅已經很快的投入到了副主任的工作中,跑出跑進的,一會安排老闆上菜,一會有去檢查廚房。

    很快的,好多個菜就上來了,老闆笑說道:「你們這是好福氣,昨天剛弄了兩隻野兔,你們今天就來了。」

    任雨澤笑道:「有野味當然好啊,不過兩隻不知道夠不夠吃。」

    華悅蓮道:「兩隻我們能夠吃完嗎?」

    任雨澤說:「應該沒問題,我們一邊喝酒,一邊慢慢吃吧,今天我和蔣局長少喝點酒,你們倆個女士陪我們喝,你們要多喝點。」

    華悅蓮看著向梅,說:「向姐酒量肯定比我大.」

    向梅謙虛地說道:「我酒量也不行。」

    很快東西就都上齊了,幾人品嚐了一下,味道果然不錯,比起餵養的家兔來,好吃了很多。蔣局長對任雨澤說:「任書記,這裡當地自己泡的散酒也很不錯,今天請書記就試一下。」

    任雨澤來了興致,說:「散酒好,我很多年沒喝過了,來點。」

    蔣局長讓老闆先打了一斤泡酒來,這是一種純糧食做的酒,這是農家自己壤的酒,勁大,口感好,不像現在酒廠出的酒,都是勾兌的。

    四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著這一桌子的土雞,野兔,野菌,蘑菇,到也份外的悠閒爽快。

    今天是星期天,任雨澤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他也準備放開量喝一下,但想到一會還要開車,就只好忍了一忍。

    今天任雨澤和向梅這幾個人待的時間長了一點以後,感覺也還不錯,自己還能和他們談的來,氣氛倒也融洽,至少沒有過去那種厭惡和反感了,其實這兩口子還算直爽,心裡到沒有太多的彎彎繞。

    有時候任雨澤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但有時候他更希望別人頭腦簡單點,最好沒有自己聰明,這樣有安全感。

    一會華悅蓮和向梅都要給他敬酒,任雨澤不喝,他說:「我要開車的,警察叔叔抓住了,罰款算誰的。」

    華悅蓮就說:「罰款算向主任的,今天她提升了,該好好破費一點。」

    向梅就接上口說:「對,罰款算我的,任書記一定要接我們兩杯敬酒的。」

    任雨澤看看兩個美女在身邊站著,那四個乳~房就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只好趕快的喝了,免得一會更暈。

    一頓飯吃完,任雨澤的頭就已經開始暈乎乎的了,四人一共喝了兩斤左右的酒。蔣局長也是臉上一片紅通通的,不過整個人精神狀況還不錯,也沒有什麼醉意。

    任雨澤感覺頭發暈,渾身都沒有一點力量。恨不得找個地方睡一覺。倒是向梅和華悅蓮兩人很清醒的,都一點事情也沒有。

    華悅蓮喝了酒以後,臉上一片粉紅色,顯得嫵媚不已,她們兩個女人湊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休息了一陣子,又喝了好多的茶水,上了幾趟的廁所,人倒慢慢的清醒了一些。

    蔣局長感歎道:「和任書記比起來,我這酒量實在是太小了啊。」

    任雨澤笑道:「你的酒量也不錯了,只是這酒度數太高。」

    蔣局長說道:「這酒有人測過的,65度呢,不過不打頭,醉的快,醒的也很快,不想現在勾兌的酒,喝著沒事情,回去才發著。」

    任雨澤點點頭道:「是啊,我現在感覺就很明顯了。」

    他們又在小店裡坐了很長時間,酒勁也慢慢的消減的差不多了,幾個人才一起往山下走去,本來已經是下了大半截路程了,沒過多久,他們也就到了山下面,這一路任雨澤和華悅蓮還是走在後面,兩人也不知道從那找的那一堆一堆的話,走了一路說了一路。

    下山準備上汽車的時候,蔣局長和向梅就要相約著回城以後再搞一檯子酒宴,借口是給華悅蓮洗個塵,任雨澤最後說了好半天才算是給婉言謝絕了,他想和華悅蓮單獨的處處,對於向梅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在喝那麼多的酒沒意思,現在他很有信心的一點就是,市委呂副書記一定不會在給自己找麻煩了,自己已經牢牢的把向梅抓在了掌心。

    蔣局長兩口子看任雨澤心意已決,也想人家小兩口的,一定要好好的說些知心話,他們也只能作罷了,但向梅在車上還是給老公說:「老蔣,我們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感謝一下任書記,這對我們兩人以後都好。」

    蔣局長點頭同意,但又說:「你不是說他不收錢嗎?這該怎麼感謝呢,就吃個十頓八頓的,也吃不出感情來,還是要想想別的法子。」

    兩人就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在他們的想法裡,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提升了,心裡很過意不去的。

    任雨澤和華悅蓮就沒有開會縣委了,兩人一商量,就在剛進縣城的一個賓館停住了車,任雨澤怕別人認出了自己,因為最近自己不時的上上縣台的電視,所以他就讓華悅蓮去先定了房間,自己隨後上去。

    任雨澤在車上等了一會,接到了華悅蓮的短信息,給他說了房間號,任雨澤就下車拿上包,快步走進了酒店,酒店大堂人也不多,誰也沒太注意他,他就上了電梯很快敲開了房間。

    進去以後任雨澤和華悅蓮先擁抱住吻了一下,華悅蓮就幫任雨澤泡上了一杯茶水,說:「這就酒店的茶葉,估計不是太好,你湊合著喝一點。」

    在這裡任雨澤自然是不能挑剔了,就笑著說:「你泡的茶水,一定好喝。」

    華悅蓮抿嘴一笑說:「嘴這麼甜啊,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哼,哼。」

    任雨澤就伸手把華悅蓮拉到了身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偶偶私語起來,要不了多久,任雨澤忍不住伸手在華悅蓮的身上摸捏起來,華悅蓮的**挺大,也挺性感的,任雨澤自然的把手放在上面摸著,雖然隔著褲子,但也挺有感覺。

    華悅蓮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你幹什麼呀?亂摸人家那兒。」

    任雨澤笑著說:「我就喜歡你的這裡,怎麼辦啊,妹妹。」

    華悅蓮就說:「你少來了,喜歡就可以亂摸啊。」

    雖然話說的比較硬,但並沒有推開任雨澤的手。於是任雨澤更加的放肆,乾脆把手從華悅蓮的褲腰那裡,伸進裡面摸她光滑圓潤的**。

    她也有些動情了,不僅沒躲,還向任雨澤靠的更緊,這樣就變成她偎在他的懷裡,他更加方便上下其手了。

    任雨澤一邊親著華悅蓮的臉,一邊用手在她的下面摳摸著。先是慢慢的用手指理著她的陰~毛,然後穿過這片芳草地,向下就摸到了她那小縫兒。當任雨澤的手按在她的那小核上的時候,她忍不住「嗯」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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