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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五十八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五十八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這一下就忙到了上午下班,幾個領導都說要給任雨澤送個行,任雨澤就到著謝,一一的拒絕了,說:「又不是走多久時間,快了也就一個星期,用不著這樣麻煩你們,只要你們幫我頂住這段時間,我就感謝不盡了,全當給我放幾天假,休息,休息。」

    大家看他真是拒絕,也就不好在勉強了,辦公室的副主任向梅就問:「任書記這次帶誰去。」

    任雨澤說:「我準備一個人去,那面老黃他們人很多,我就不帶人了。」

    旁邊的組織部馬部長就說了:「任書記,我看你就把向梅同志帶上吧,你們路上也有個伴,需要什麼,向主任也可以幫你服務一下。」

    這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向梅臉紅紅的說:「只要任書記讓我去,有什麼不能去的,我們都是書記的助手,服務一下很正常。」

    她這一說,任雨澤的臉上也有了一點發燙,他就指著馬部長說:「老哥哥,你不要惹向主任,小心她揭你老底。」

    這一說,馬部長果然不敢亂說了,他是知道向梅那嘴厲害的很,一會說起自己了,只怕自己招架不住。

    他的歲數也是這裡面最大的,所以一般的人不敢亂開他的玩笑,不過向梅是不怕他的,有時候說起他來那真是讓他很難堪,大家也看出來了這個狀況,是要是玩笑中說不過他的時候,就會端出向梅來,一說就靈,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任雨澤安排好了工作,中午吃完飯,就稍微的準備了一下,讓市政府辦公室幫他訂了一長機票,坐上車,一路到了臨泉市,單身一人,飛往了成都。

    作為西南最大的省會,成都的繁華熱鬧是有名的,現在它就在任雨澤的腳下,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到,他的心還是有點激動。

    在成都的雙流機場,黃副縣長帶著幾個縣上輕工局的領導,還有酒廠的馬廠長,已經在等候著他,在他們的心裡,他來了就有希望,就有了曙光。

    機場是繁忙的,人也很多,在任雨澤快步走出去的時候,和他們碰面了,手裡的行李很快被這幾個幹部搶了過去,在空中他是個平凡的人,但此刻他又回到了掌控全局的狀態,在這裡他們沒有車,只好打的。

    任雨澤就像是紅樓夢中劉老老進了大觀圓,這裡的一切都讓他好奇,也著迷,聽著身邊嬌柔婉轉的四川話,任雨澤就想起了那句少不入川的話來,看來這裡和洋河縣的確不同。

    這是一顆鑲嵌在祖國西南的璀璨明珠,她是一個歷史悠久、風景優美的城市。

    這裡有著埋藏地下千年的金沙遺址、三星堆文明;這裡有著美麗的九寨溝、西嶺雪山、峨眉山和青城山;這裡還有著世界僅存無幾的大熊貓,這裡還有著人人喜愛的人民公園,塔子山公園和天府廣場。

    這裡有著神奇詭異的變臉;這裡還有著清香爽口的蓋碗茶。這裡有著熱氣騰騰的麻辣燙;這裡還有著讓人垂涎欲滴的龍抄手、葉兒粑。勤勞善良的成都人在這裡過著和睦、悠閒、幸福的生活。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川西壩子上錦江水滋養出的成都人具有一種獨特的心理素質,那是一種不排外、匯百流納百川的開放性格,是一種樂天達觀的平和心態。

    車子在環城路上堵的厲害,黃副縣長擔心任雨澤心裡焦躁,為了緩解他這心情,黃副縣長在不斷的寬慰他:快了,快了,一會就到。

    其實任雨澤一點都不急,他反而在驚歎,怎麼這樣多的車,這麼長的路。

    這裡和北江的省會是截然不同的風格,一片的花花草草,綠樹成蔭,整個環境給然一種乾淨,秀麗的感覺。

    他們就住在離展會不遠的一個比較普通的賓館裡,就這普通的地方,房價也是不低,一個標準間就是三百元,這讓任雨澤搖了搖頭,這次他們可是化了血本了,要拿不上個名次,真不知道回去報帳的時候怎麼說。

    大家一起見了個面,除了接他時候見的幾個幹部外,還有好幾個專營銷售的老闆,從他們的眼裡任雨澤也可以看出他們對自己的到來報了多大的希望,這讓他有了一點點的壓力,到底是個什麼狀況,讓這幾個人都一籌莫展,他就在寒暄完以後開始認真的聽取他們對情況的瞭解。

    總體情況是這樣,本次參展和評選的酒累很多,基本是南方和西南地區的多,他們的展位還可以,但是和那幾個評委很難溝通,任雨澤就詳細的問:「老黃,那幾個評委情況你摸清了嗎?」

    黃副縣長就翻開了自己的筆記本說:「基本摸清了,這次是五個評委,有國家質量監督檢中心的一個專家,還有中華全國供銷合作總社研究院一個專家,這個專家姓范,老家是是我們臨泉市的,對我們還可以。

    但他也不敢答應什麼,說自己一個人說了不算,只是答應如果有機會還是想為家鄉幫忙的,還有就是中國酒類研究所一個專家,成都行業協會一個女的,說也是專家,還有北京行業協會的一個專家。除了那個老鄉外,其他的都接觸不上啊,到人家房間送禮人家都要。」

    任雨澤也大為感動的說:「你們也不容易啊,連人家門都摸到了,沒關係,我們再一起想辦法,一定可以有個好結果的。」他其實也就是給大家打個氣,至於到底怎麼樣,他也是一時沒有什麼好辦法的。

    聽了他這一說,大家沉悶了兩天的情緒有了變化,感到有了希望,好像他來就一切可以轉變了一樣,呵呵,這就是領導的力量,大概情況也知道了,大家就先去吃飯,也算是給他接個風,洗個塵,放鬆一下所有人的心情……

    任雨澤還是很喜歡和官場外面的人做朋友的,這些人有的雖然沒多少素質,但都還是比較簡單,鯁直,好相處的多,他到也不是喜歡聽他們的奉承或者拍馬屁,就是在一起很放鬆,不是官場裡那樣,見了上級要吹,拍,捧,裝一臉的笑容和憨厚,見了下級要打,壓,殺,擺出一臉的嚴肅和冷峻,所以吃飯的時候大家也就很隨和,開玩笑,說笑話,很和諧。

    那個賣酒的大戶孟老闆就說:「昨天一早我出去的時候,就是準備到展會中心去的時候,看到咱們樓層的那個漂亮服務小姐在拖地,剛好他們經理也來了,經理就說:「現在能上嗎?」服務小姐說:「等我脫(拖)完了你再上。」經理就又說:「那我幫你脫(拖)吧,你快點讓我上,我先脫(拖)你下面,來!抬一下腿。」哈哈哈,我在旁邊都快笑暈了。」。

    這幾個一聽就馬上想到了那個很漂亮的服務小姐了,都是一陣好笑。任雨澤也沒什麼拘束該吃就吃,該笑就笑,大家見他高興也沒了顧慮,那輕工局副局長就也笑著說:「昨天我去逛成都的商場,剛上車就見一位摩登女郎,穿著一件低胸衣服,並戴著一條鑲有飛機的項鏈,旁邊一位年輕的男士,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人家頸鏈上那架飛機,於是女郎禁不住好奇地問:「先生你喜歡這項鏈上的飛機嗎?」那男士回答說:「喔!不是,我只是在欣賞飛機跑道罷了。」」

    這頓飯大家吃的是輕鬆愉快,一掃這幾天的萎靡不振,因為是中午,任雨澤就讓大家稍稍的喝了一點,算是有個意思就行了,吃完他就在飯桌上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讓大家從現在起,人盯人。一定要把幾個評委的日常活動摸清楚,這樣才好對症下藥,這也是他在飛機上就想好的策略。

    安排妥當他就在黃副縣長的帶領下,去會展現場看看。

    展會在一樓大廳,6000平方米的寬敞面積,現代的國際展覽空間配備,多功能會室、數字化監控設備等多種展覽配套服務設施,為國內外展商提供了一流的展示舞台。樓面九米的廳高滿足了展商製作高展示物和眉板設計的需要。

    周邊的酒店、商務樓、休閒設施及便利的交通構成了一個成熟的會展區域,難怪展位要一萬多,確實很氣派,他們的展位還算可以,有十平米大小,在中間的主過道旁,比較顯眼,來了以後請人做的展牌廣告也很形象生動,他就隨便的轉了轉,等待著其他人的偵察結果。

    還有五,六天時間才評定的出結果,任雨澤也不急,摸清狀況再下手,這是他歷來的伎倆,黃副縣長有點沉不住氣,就問他是不是先見下姓范的專家,這專家到底是老鄉好說話,任雨澤冷靜的分析說:「他只是一個可以晃動的籌碼,如果我們拉住了其他專家,他就肯定幫我們說話,要是我們拉不住其他專家,找他也沒用,還是先從別人身上下功夫。」

    在這裡隨便的轉了轉,任雨澤就想到其他地方看看,太遠是沒時間去了,像九寨溝,青城山,峨眉山,都江堰都來不及,任雨澤就對黃副縣長說:「聽說成都的武侯祠不錯,我們去看看。」

    黃副縣長也是沒去過,一聽這提議,馬上就答應了,兩人也不打的,成都有很多人力三輪車,他們就叫了兩輛,一人30元錢,一路兜著風,看著街景,到了武侯祠。

    沿途所見到處都是熙熙攘攘、車水馬龍,武侯祠旁的錦裡中貨物滿櫃,五彩繽紛。菜市場的更不用說了人山人海,小販的吆喝聲,買主的討價還價聲吵鬧不絕,大街上更是熱鬧非凡,到處燈紅酒綠,小巷深處不時有陣陣川劇歌聲傳出,好一派繁榮景象。

    成都武侯祠又名「漢昭烈廟」,位於四川成都市南門武侯祠大街,始建於公元223年,現存祠廟的主體建築1672年清康熙年間重建。是紀念中蜀漢皇帝劉備和丞相諸葛亮的君臣合祀祠宇,是中國惟一的君臣合祀祠廟。

    唐朝大詩人杜甫曾有詩寫到它:「丞相祠堂何處尋,錦官城外柏森森」。

    整個武侯祠內翠柏森森,殿宇重重,佈局嚴謹,莊嚴肅穆。

    成都武侯祠主體建築大門,二門,劉備殿,過廳,武侯祠五重,嚴格排列在從南到北的一條中軸線上,西側是劉備陵園及其建築。

    **曾評說「諸葛一生唯謹慎」,謹慎,是諸葛亮一生事業之所繫,也是諸葛亮治國當政之道。不管是火燒新野還是水淹七軍,不管是借東風還是華容道,都是諸葛亮深思熟慮、穩操勝算的結果,即便是變起倉促的空城計則是他一生謹慎給人的震攝。

    不過呢,任雨澤是不怎麼看的上諸葛亮的計策的,就說這空城計,那也是碰上了一個笨賊,你司馬懿就不想想,你帶了15萬人馬,就算是個埋伏,他諸葛亮總共也就1萬2萬的人馬,怎麼一,兩萬人能圍的住你15萬人,你就算還是害怕,你可以排個偵查排進去看看啊,也不至於轉頭就跑,唉,不然三國演繹可以省很多話了。

    還有就是在那用人上,且不說街亭不應該叫馬謖去守,因為這人很會裝b,不容易看清他的實質,但是那華容道絕不應該讓關羽守啊,關羽那脾氣誰不知道,重情重義,義薄雲天的,他對曹操怎麼下的了手,你諸葛亮要是派上張飛那心狠手黑的屠夫去,他河北人聽不懂曹操的安徽話,上去一槍,啥事情都解決了。

    呵呵,不過任雨澤還是很欣賞諸葛亮那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這一點現在的人太缺少了,少為貴。

    任雨澤和黃副縣長就在這春暖花開的天府之地,悠哉游哉的晃悠了幾個小時,才回到了住的地方。

    下午就有情況匯報,說那個質量監督中心的專家來的時候還帶了個漂亮小蜜來,看兩個人很親熱的,估計就是那種關係。

    還有一個情報說,研究所那個專家歲數不大,帶了個小孩過來,這幾天都在外面到處逛,今天他們想跟,但沒跟上,一個紅燈就讓人家把他們的出租車甩了。

    任雨澤有點想笑,怎麼和地下黨一樣,但還是很好的鼓勵了一翻,讓繼續觀察。

    其他的還沒有很準確的消息,他就決定先從專家還帶的小蜜下手,他們就吃完飯去等在那專家住的樓下面,希望運氣好,可以撞見那小蜜,這有點難度,可也沒更好的方法,任雨澤讓帶上一套好的化妝品,還有一付玉石手鐲,就去傻等了。

    哪有那麼容易就剛好遇見的,幾個人就在人家住的酒店的大堂坐了下來,人來人往也沒人注意他們,除了那個見過小蜜的副局長在觀察外,他和黃副縣長到是很舒暢,抽抽煙,看看免費的雜誌,看看進來的外國妞,把那大臀,高胸在心裡評價一翻後,又開始等下一個。

    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他們看看今天是沒結果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就只好離開,準備明天再來。第二天一早,任雨澤帶上那個副局長又來到了這裡,等了好久還是沒見,兩人就有點心灰意冷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那副局長突然說:「任書記,你看,你看,來了。」

    任雨澤打眼望去,就見一個很時髦,很現代的女孩正從電梯口走了過來,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是一個人,專家也沒在身邊,兩個人就像兩匹狼見了一隻羊一樣,直勾勾的盯住了人家小姑娘,任雨澤遞了個眼色給副局長,說:「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副局長那見過這場合,就立馬搖頭說:「還是你吧,你比我長的帥。」

    任雨澤就笑笑站了起來,迎上了那漂亮的小妹妹說:「你是王專家的朋友吧,我想邀請你一起坐坐。」

    那女孩一看這樣一個溫文爾雅,英俊瀟灑的青年在問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反感和奇怪,說:「是啊,你是誰,認識他嗎?」說這話的時候她沒有一點的戒備,她認定這樣的帥哥不會是個壞人。

    任雨澤就很酷的笑了笑說:「我認識他,但更希望認識你。」

    女孩聽了有點詫異,難道是他看上了自己,這點她很有信心的,自己是這樣漂亮,這樣的年輕,他看上自己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就帶點羞澀的說:「現在我們已經認識了啊。」

    任雨澤就邀請她一起吃個午飯,那個副局長一看這情況有門,就指了指帶的東西,給任雨澤遞個眼色自己離開了。

    任雨澤帶上東西,一起來到酒店三樓的餐廳,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紅酒,給人的感覺很浪漫很溫馨,在吃飯的時候他先把那一套化妝品送了過去,那女孩一見這牌子很是喜愛,知道要花很多錢,她就客氣的說:「初次相識怎麼好要哥哥的東西。」

    說話的時候眼睛和手卻沒有離開那化妝品,任雨澤看她喜歡就又把那對手鐲送了出來,這一下就讓她喜不自禁,臉笑的象花一樣了,任雨澤想她年輕未必就很識貨,就煞有介事把那手鐲一陣的猛吹,差不多這手鐲已經可以趕上兵馬俑裡面出土的了。

    這女孩是更加的高興,帥哥請吃飯還送東西,是個女女都會高興。

    乘著她高興,就把自己是來參加白酒評選的事說了,那女孩見他不是因為喜歡自己,稍微有點的失望,但也被他的熱情和出手大方吸引,再聽說了事成以後還有感謝的話,就滿口答應幫他引見專家,為他說些好話,一定促成此事。

    兩人留了電話,吃完了才分手離去。

    回來後他就安排黃副縣長去買點小孩喜歡的東西,讓他瞅機會就給研究所專家帶來的小孩送,採取迂迴戰術,從側面進攻,黃副縣長一半是真心,一半是溜須說:「高,實在的高,我怎麼早沒想到。」

    到了下午那個小妹妹已經把專家叫了出來,任雨澤就帶上了黃副縣長一起去搞了個招待,四個人談的是其樂融融,專家也說好了以後抽時間到洋河縣去玩玩,任雨澤就大包大攬的說,你到時候來了,我全程陪同,來回路費,吃住我都全包,讓你看看我們那的山水和古城,專家也很高興,就旁若無人的說:「在這行檔裡,你放心,我說句話還是管用的。」

    那小蜜也樂陶陶的說:「下次去,我也一塊。」看來她是把專家吃定了,專家聽說她要去就忙說:「一定帶上你,不帶你帶誰。」

    大家留了電話,都很高興,邊吃邊聊,在走的時候任雨澤又瞄了個機會,給專家送了個大紅包。

    搞定了一個專家,所有人都信心大振,任書記來了就是不一樣,那盯行業協會專家的也有了匯報,說那專家每天晚飯後都要到旁邊的一個茶樓去喝鐵觀音,一喝就是兩個小時,其他茶還不喝。

    這個消息很重要,喜歡喝鐵觀音,就一定喜歡功夫茶,喜歡功夫茶就一定喜歡功夫茶具,有了這個思路,就簡單了很多,任雨澤就安排賣酒的那大戶,一定要去去找一副好的功夫茶具。

    到了第二天,黃副縣長也瞅了個機會給研究所專家帶來的小孩送去了幾件值錢的玩具,時候不大那專家就帶上孩子來到他們的展位道謝,客氣的不是一般,黃副縣長也就乘機邀請他吃飯,專家沒怎麼推也就答應了。

    到了中午那大戶就買回了一套紅木茶具,顏色,光澤,式樣都很地道古樸,一套茶具包括壺,碗,杯,盤,托等都很齊全。

    任雨澤也算是懂一些,對能找到這樣的茶具也很欣慰,就先收拾了下,自己在賓館好好的泡了一壺,享受了起來。

    晚上請那個專家吃飯,送紅包任雨澤就沒有去了,他讓黃副縣長去,吃飯的時候根據情況,可以適當的透漏一點搞定了監督檢中心專家的信息,讓這個專家不要以為自己是孤軍奮戰,他們只需要推波助瀾。

    任雨澤自己就早早的帶上了那套茶具和認識那專家的夥計,到了那個茶樓,看他有茶具,老闆就知道他是個行家,送上來真真的好茶,任雨澤他們就在那個專家喜歡坐的位子上擺起茶具,泡上好茶喝了起來。

    這個茶樓的格調很幽雅,時間不長,那認識專家的夥計就給他遞了個眼色,任雨澤知道,正主來了,就打開了壺蓋,一陣的清幽,淡雅,甜潤,悠遠,捉摸不定的茶香就飄了出來。

    這專家衣冠楚楚,神采奕奕,讓人感覺親切安詳,恬靜文雅,他習慣性的走到了這裡,一見有人已經坐了,就準備挪個地方,但那飄動的茶香讓他停住了腳步,深深的吸了一口,對任雨澤笑笑說:「老弟這茶地道的很,不錯。」

    說話間又看到了那副茶具,更是好奇,又接著說:「這茶樓也有這樣好的茶具嗎,嘖,嘖,難得難的。」

    任雨澤就站起來相邀道:「既是懂行的,就一起來坐坐,茶道一家人。」

    那專家也是大氣,就沒推辭,坐了過來,任雨澤用茶夾從沸騰的水中提出一個小杯,到上茶,再用聞香杯蓋了起來,手法很是流暢,那專家就和他聊起了茶道。

    任雨澤未必真的很在行,可他過去自認文化人,對茶道也是瞭解的,再加上人年輕,記憶也好,就從茶的發源,一直談到了怎麼沖泡,

    那專家是真的很佩服,沒想到他年紀輕輕就如此的精通茶道還博聞強記,大有他鄉遇知音的味道,兩個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慢慢的兩個人就聊到了工作生活上,任雨澤就說自己是一個縣的縣委書記,怎麼怎麼的來這裡參加酒展。

    說這話的時候他是相當的緊張,就看人家接不接自己的話,接了就有戲,人家要是不接,也不暴露出人家是做什麼的,那今天晚上就算扯淡了。

    那專家一聽他這話,心裡也是有點嘀咕,不會是個套吧?但又一想,就算是個套,人家也算是盡了心,用心良苦,夠虔誠的了,最起碼也是研究了自己,知道自己喜歡喝茶,就這也很難得了,再說,這茶道可不是假的,沒點工夫你就是會說也不會泡。

    他就笑呵呵的說:「不管你老弟怎麼想,但我還是想交你這個朋友,評比的事你就省點心吧,老哥不敢說給你搞個一等獎,那二等應該會給我留個名額的,你回去就放心的喝茶。」

    這話說的多豪爽,多大氣,把個任雨澤喜的是哥哥,哥哥的亂叫。

    走的時候無論如何,他還是把那套紅木茶具送給了他這個哥哥。

    晚上回去一碰頭,效果都不錯,那面黃副縣長請人家吃飯,雖然人家沒有完全答應什麼,但紅包還是收了,只要他收了就不怕,現在辦事就怕別人不收啥,看來問題也不大,現在就剩下一個老鄉和茶葉行業協會那個女專家。

    老鄉那個專家好辦的很,到時候再送點東西,他膽雖然小,但見別人都推我們了,怎麼的順水推舟,過路子人情他該會吧,就那女的現在還沒摸清門路,任雨澤就有點後悔,早知道帶個**志,最好帶上向梅來,一天盯死她。

    人家是女的,大家都不大盯的住,看時間也沒幾天了,實在不行那就強攻,他就和大家一起商量好後,決定明天中午休息的時候他親自去闖關。

    讓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們挖空心思,反覆商量的當天,在洋河縣的縣政府,冷縣長準備藉機發難了,他自己本來不敢亂動的,因為任雨澤目前正在風頭上,但他也不想等下去了,時間對冷縣長也很重要,夜長夢多是每一個陰謀家最為擔心的一個問題。

    冷縣長馬上就召集了政府工作會,在會上他就找了個更好的借口,說這次去參加酒展和評比,是沒有結果的浪費。

    因為他感覺可能是拿不上名次的,從來洋河縣的酒就沒得過什麼大獎,一個小縣城的酒廠,拽的起來嗎?

    冷縣長就說:既然是沒有結果,那為什麼有的主要領導一定要去呢?無非就是個人英雄主義,想表現,但他拿的可是洋河縣今年的財政撥款,到時候評比沒搞上,辦公費還提前用掉,大家的工資發不下來怎麼辦,他黃副縣長是什麼居心。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沒提任雨澤也去的事,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任雨澤也去了成都一樣。

    他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大堆,就是要給政府的人一個警告,誰不把他當會事,他就要給誰來找事,可基本在會的人也都看的出來,他是在隔山打牛,隔的是黃副縣長,打的是任雨澤,現在的參展評比,拿了名次還好說,要是拿不了,嘿嘿,你任書記就是為了出風頭,拿大家的養家錢去遊山玩水的浪費去了,回來看你怎麼交代……

    大家知道他在裝,好像一點不知道任雨澤也去了成都的事,可誰信啊,政府,縣委的人都知道,難道就你冷縣長不知道,拉**倒。

    他們是不知道冷縣長的兩個目的,第一個,只要任雨澤這次拿不上獎,他就可以借此事讓任雨澤的威信和聲譽受到影響,為下一步打擊任雨澤做好準備工作。

    第二個,就是要通告這件事情,擺明自己和任雨澤將要決裂,警告那些徘徊猶豫的人,認清形式,站穩立場,和他一起發動總攻。

    對於洋河縣政府的這情況,任雨澤是一點也不知道的,沒有人敢告訴他,怕他生氣,怕他怒憤,連郭副縣長也不敢給他打電話,不知道還好點,至少不會破壞他現在的心情,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而任雨澤他們今天要兵分兩路,齊頭並近,一舉拿下最後的兩個堡壘,黃副縣長去找那個是老鄉的專家,給他透個底,就說其他四個評委已經全部拿下,讓他在鼓鼓勁,這次就算成功了,想那個老鄉不會推的,這樣便宜的事不做才是瓜。

    行業協會那個女專家住在上次任雨澤等專家小蜜的哪個酒店,房門號碼都已經早知道,上次黃副縣長帶了好多東西找人家,但人家一看他那張老臉,就連人帶貨推了出來,今天任雨澤沒帶的太多,就拿了一套化妝品,上樓前他在大堂裡面想了好長時間,用那種語言才可以不讓她把自己趕出來。

    想了好久,他深吸了一口氣,上樓,摁門鈴。

    在他來的時候,他已經大概的對這位女專家有了些外貌上的的印象,這是老黃他們幾個給他詳細描繪的結果,如果不是他這幾天忙,應該在會展大廳就可以看到。

    據說人很年輕,到底是不到三十歲還是三十多歲,大家的結果都不一樣,也就是說不清,但有一點是統一的,就是那女專家賊漂亮,你從他們那說話的樣子就可以真的感覺到那一定是個美女了,任雨澤會不會是因為聽到人家說那女專家很漂亮,才主動的請纓來闖關呢?

    這個可能是有的,因為這很符合他的性格,但到底是不是就不得而知了。

    門開了,任雨澤看到了一個健美的,線條和弧度都很誘人的身型,頭髮是亮麗柔順的,白皙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紅暈,有是那樣的無暇,清澈的眼睛異常迷離,如畫的眉毛,小巧的鼻子,猶如花瓣似的嘴唇嬌艷性感。

    他就有了懷疑,這麼漂亮,這麼年輕怎麼就會是專家,不會是個偽劣假冒的專家吧,在他的印象裡,專家是不應該漂亮的,漂亮女人從小光談亂愛了,哪有時間好好學習,你學習都不好,又怎麼可能成為專家?

    同樣的,那門裡的女人也正用審視的目光在看著他,

    她用輕轉悅耳的聲音問:「你找誰,有什麼事。」

    任雨澤笑了,用閃光的眼神望著她說:「我是來拜訪羅專家您的,想來請教幾個問題。」

    她輕柔的「哦」了一聲說:「請教不敢當,你是。」

    任雨澤現在還不能說自己是個擺酒攤的,他要先鎮住她,就說:「我是洋河縣的縣委書記。」

    這確實讓她有點發蒙,洋河縣在哪,她聽都沒聽說過,縣委書記找自己做什麼,這麼年輕就做書記了,很少見到當領導的還長的這個樣的,為什麼他沒有啤酒肚子呢?

    一下也問不清,她就做了個很優美的,請進的手勢,任雨澤就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混進敵人的內部再說,只有打入敵人內部才能取得最後勝利。

    都坐了下來,任雨澤彷彿很遺憾的說了一句很關鍵,但很討好的話:「哎,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我本來以為專家一定是需要化妝的人,所以帶了套化裝品,現在看你根本是用不上,你太年輕,太漂亮。」

    說話的時候就拿出了那套化妝品。

    這樣露骨的讚美卻讓她的臉上有了嫵媚的笑容,這也是她最自豪的地方,管它是個什麼專家,反正我是,雖然不是小姑娘,但我成熟性感招人愛,現在一聽這樣的誇獎就不知道自己了,笑嘻嘻的說:「看你說的,我也老了啊,你這化妝品拿都拿來了,怎麼還不想留下。」

    任雨澤風流倜儻的天性又發揮起了作用,他開始用贊,誇,吹,拉,拍等等官場最近的流行手法了,再加上他淵博的知識和超群的口才,一陣的高山流水,一陣的雲山霧罩。

    任雨澤就生生的把人家這美女專家給捧殺了,有的人平時不很活躍,任雨澤在這樣一個在美女面前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精神亢奮,頭腦靈活,在他強大無敵的甜言蜜語攻擊下,那女專家已經完全樂瓜了,兩人配合還好,人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們是拍的人有藝術,受拍的人很舒服,沒過三十五分鐘,就成了好朋友了。

    這時候任雨澤才慢慢的道出了自己來成都做什麼的,自己對她也是早就聞名,看多他幾篇專業論文,非常的心儀,想認識她,和她學點知識等等都是假話。

    最後那漂亮專家就笑著說:「想不想這次你們縣上獲個獎,拿個名次啊。」

    任雨澤若無其事的說:「拿個名次那當然好了,我回去也可以拽一下啊,但這次來參展的人多,只怕;輪不到我們。」

    專家就笑著說:「有我呢,你怕什麼。」

    任雨澤就開始驚訝,狂喜,感謝起來,嚷著個女專家很是滿意,自己能帶個這個年輕書記這樣一種驚喜,自己也就體現出了存在的價值。

    看到任雨澤滿面紅光的回到了賓館,大家都在想,看來任書記一定是把她搞定了。

    現在他們就是等了,等待那評選的結果,雖然這樣的等待還是很熬人,但卻不讓人擔心,只是在熬那最後的喜悅。

    喜悅還沒有熬到,就有了讓他們喪氣的消息。

    林逸今天開完會回到了家,一直就在罵著冷縣長,你他娘的,什麼個東西,還想把整個洋河縣搞成你自己的地盤啊。

    她也分析了下,感覺要讓任雨澤有個準備好點,不要回來讓人家冷縣長給他來個措手不及,想到這他就決定給任雨澤打去電話。

    任雨澤來的時候就有擔心,怕冷縣長趁他不再搞什麼花樣出來,但沒想到他這麼毫不遮掩的就把兩人的矛盾公開於人,也太沒有一點政治素養了,有了這心理準備,在聽林副縣長給他電話添鹽加醋的匯報時,他沒有一點意外。

    反倒是他還不斷的安慰林逸那為他打抱不平的怒火中燒的心,同時,他還要考慮怎麼扭轉冷縣長給自己製造的惡劣影響,怎麼破解冷縣長給自己出下的那道花公款遊山水的難題。

    這是一個比較麻煩的題目,解的好就可以既壓制住冷縣長,又獲得廣大干群的支持,解的不好,自己這個不顧別人死活,就管自己享樂的帽子就帶上了,他關了手機,開始全神貫注,聚精會神的思考起來。

    黃副縣長不知道他接了個什麼電話,但見他接了以後就臉色冷酷,眼睛瞇成一條縫,知道肯定不是好事,就小心翼翼的問:「任書記,是不是家裡出問題了,該不會是老冷」。

    任雨澤搖了下手,止住了他的問話,朝旁邊幾個人掃了一眼,黃副縣長明白過來,就打住了話頭,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說的問題了,除了那姓冷的,誰一天溝子癢了,沒事找事。

    在沒人的時候任雨澤才把電話內容說給了黃副縣長聽,一聽到還點名說了自己,把個黃副縣長氣的半天沒說出話真是的,他姓冷的什麼東西啊,來的時候給你匯報過的,現在他來了個到打一釘耙,真是少見,臉都不要。

    任雨澤看他那臉都氣白了的表情,感到好笑,就說:「你氣什麼啊,人家找的是我,你就是個托,我都沒生氣,你這托還激動了,哈哈」。

    反正壞名氣也出去了,黑鍋也背上了,不已經,已經,已經了,那就隨便他吧,繼續等待評比。

    也不能就這樣傻等啊,任雨澤就組織大家在附近的幾個地方轉了轉,似乎他已經把家裡那風雨欲來風滿樓的狀況忘記了……

    當然了,這時候他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女專家的,他們又找了次機會,好好的切磋了一下酒道,還有什麼道我就不知道了,那天窗簾關著的,我沒看見,沒看見的事,我是不會亂說的。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這一夥人都傻了,媽呀!竟然是拿了個金獎,雖然金獎有三家,可這也是他們想都沒敢想的事,這兩天他們放開想像的大膽的估了下,也就是停留在了銀獎的可能性上,可現在是金獎啊,那是個什麼概念。

    大家歡呼跳躍,任雨澤沒有跳,他還在想那道難題,眉頭還沒有展開,在接下來的頒獎,答謝,他都沒有參加,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賓館裡,抽煙,睡覺,想對策。

    一切都結束了,黃副縣長就來向他徵詢回家的問題,準備給他買飛機票,其他人坐火車回去,準備馬上就去買明天的票,任雨澤慢慢的恢復了笑容和慣有的瀟灑,笑著說:「大家都坐火車把,只是不要買明天的票,買後天的,多住一天。」

    黃副縣長有點不理解他的意思:「後天??那不是要多住一天嗎,又要多花很多錢,家裡情況也要你趕快回去坐鎮啊。」

    任雨澤撇嘴一笑說:「聽沒聽過,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這句話?今天我就給你演示一下。」

    他掏出了電話,給臨泉市日報的幾個夥計打了個電話,把自己這面拿金獎的事給他們說了,還說:「你這可是最先知道的消息,給你個獨家報道,另外幫我聯繫下市電視台,可以讓他們在我們回來的時候做下報道,把洋河縣的酒好好做個宣傳。」

    那面人家答應是答應了,不過卻提了個條件:「任書記啊,你這事問題不大,我都給你辦好,只是你上次送給我們報社的那一箱酒我們都喝完了,哈哈哈。」

    任雨澤知道他們是要敲詐自己,就笑呵呵的說:「看你們那出息,老是惦記人家的酒,沒問題,這次我們現過現,一篇稿子一箱子酒,來的記者都有份。」

    那面就連聲的答應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許反悔。」

    這面說完了,任雨澤又給市上宣傳部打了個電話,給他們報了個喜。

    最後給家裡幾個副縣長和縣委的領導都一一掛了電話,讓他們先準備下,在自己帶參展人員回來的時候大張旗鼓的好好做一次宣傳活動,要組織起來,可以通知所有縣上酒水經銷戶的老闆一起參加,搞的越熱鬧越好。

    轉過身,他讓黃副縣長叫來了酒廠的馬廠長,讓他給廠裡打電話,把這次歡迎儀式搞的規模大一點,氣勢高一點。

    那馬廠長有什麼說的,這是他酒廠百年難遇的好事情,不用任雨澤吩咐,他就說:「任書記,我剛才就給廠裡安排了,嘿嘿,全廠職工每人獎金50元,在組織宣傳隊,明天一早,全縣遊行。」

    任雨澤一聽,呵呵呵的賊笑起來了。

    他笑著對黃副縣長說:「我就看看他冷旭輝在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裡,還能跳騰個什麼花步出來。」

    這天,任雨澤就帶上大家輕鬆的在成都好好的轉了轉,詳細的品嚐了成都各種風味獨特、品類繁多的小吃,從各色小面到抄手、餃子,從醃鹵到涼拌冷食,從鍋煎蜜餞到糕點湯元,從蒸煮烘烤到油酥油炸,琳琅滿目,各味俱全。

    他們一行人就在成都的大街小巷流竄著,走一路,吃一路,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肚兒圓圓的了。

    當列車徐徐的開進洋河縣車站的時候,站台上已經等滿了熱情歡迎的人們,還有舞獅歡迎,互動舞蹈、助威*,熱場表演等等,場面相當盛大而隆重,具有很強的感染力和震憾力,人們都在興奮和驕傲,這就極大地激發了在場人們的自豪感,也展現了洋河縣光榮與夢想,同時這也充分表現了洋河縣熱情奔放的特色。

    場現場觀眾掌聲聲如浪潮般此起彼伏著。

    任雨澤自然成為報社和電視台追逐的焦點,相機的閃光燈如同銀河群星般閃耀,他在自己營造的激動氛圍裡也有了興奮,一下車他就瀟灑酷酷的招了招手,車站就沸騰了,群眾在沸騰,他的心也在沸騰。

    在接站的人群裡,冷縣長也來到了現場,他也在笑,可那更多的是苦笑,昨天臨泉日報就刊登了他們縣白酒獲得博覽會金獎的報道,這讓他震驚不小,沒想到,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拿到了獎,看來自己前幾天說的話有點欠考慮了,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現在就是該想下怎麼收場。

    還沒想好,市委的宣傳部門就打來了電話,說市委和市政府開了會,要他們縣上搞一次擴大影響的宣傳,力爭把洋河縣特產品牌拔高到一個新的層面。

    他已經沒有了選擇,只有自己扇自己幾下,抹下老臉,改變態度,來參加這盛大的歡迎儀式。

    任雨澤是沒有一點打擊他的意思,還主動的走過來,像重逢的老戰友一樣熱情的擁抱住了他,這讓他顯的既可笑又尷尬,還有很大的不好意思,他搞不清楚任雨澤到底知道不知道前幾天自己在政府工作會上的講話,看樣子像是不知道,那等他知道了,自己該怎麼面對他,他的心裡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到處是掌聲,到處是鮮花,任雨澤用群眾的熱情為自己建築了一層防彈的屏障,他現在已經不是拿上公款去遊山玩水的人了,他到像是個打了勝仗凱旋歸來的英雄,前幾天縣裡的那些個閒言碎語都銷聲匿跡了,冷縣長都親自來歡迎了,其他人更是變個面孔轉入了讚美的行列。

    回來以後任雨澤就先給許市長去了個電話,向他匯報了此次參加評比的情況,許市長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的,但聽了他的匯報還是很高興,這樣的評比對臨泉市來說也是比較少有的一次收穫,特別是對山區市來講,差的就是一個知名度,他的這一舉動給一直未見起色的靈泉市經濟帶來了活力,並起到了推動,帶領的作用,所以對他是讚賞有加。

    任雨澤也很高心,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表揚了,現在這種表揚對任雨澤來說這點很重要,他可以放大和擴散這次許市長的表揚,讓有些心懷不軌的人有個顧忌,該借上面勢的時候,那是一定要借的。

    任雨澤又給雲婷之書記也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報,在這樣的榮譽面前他沒有一點的忘乎所以,趾高氣揚,他依然是那樣的低調和淡定,雲婷之也只能淡淡的苦笑一下,這個任雨澤確實能折騰,看來自己想要在近期收拾他是不行了,他獲得了如此大的榮譽,這個時候下手有點難以服眾,不過也不要急,主動權永遠在自己手裡。

    但是雲婷之沒有吝惜自己的表揚,她也誇了任雨澤幾句,雲婷之不知道的是,任雨澤給她打的這個電話,是當著縣上很多幹部打的,所以雲婷之的表揚,也就很快的傳遍了洋河縣的每一個地方。

    獲獎的宣傳還在進行中,冷縣長也只好配合著,上面不斷的來人在督促,也不斷的有電話在關注,他只好忍氣吞聲,擺出一副熱情的樣子來配合。

    可是他的心裡是那樣的嫉妒和悔恨,嫉妒任雨澤的成功,悔恨這大好的機會怎麼就讓他這小子給抓住了,早知道這樣,自己去該多好啊,可惜的是,在這個世界是沒有賣後悔藥的地方,特別是官場,一步錯步步錯,永遠就踏不上點子了。

    任雨澤就像是一點都不知道冷縣長開會的講話一樣,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雖然有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秘書和冷旭輝的秘書間的傳遞,但他沒有怨言,更沒有針鋒相對的動作,這讓冷旭輝更為擔心了。

    他深深的知道,什麼叫黎明前的黑暗,什麼叫暴風雨前的平靜,所以他一點也不敢大意,在任雨澤又一次的成為洋河縣,臨泉市,乃至北江省的知名人物的這段時間裡,冷縣長轉入了全面的防禦階段,高度警惕著任雨澤的反擊。

    是的,任雨澤是準備反擊了,但他不能盲目的反擊,他要等待冷旭輝露出破綻來。

    報子和電視還在宣傳著,任雨澤和洋河縣的名字成了最近一個階段的熱點,就連遠在省城的江可蕊也打來了電話,對任雨澤做了恭賀,任雨澤當然要很低調,很謙虛的說:「成績是大家的,是上面領導指揮的好,是下面群眾支持的好,不要把所有功勞記在我的名下,你也不要崇拜哥,哥哥就是一個傳說。」

    這樣的回答,當然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換來的一定是江可蕊一聲:「啊呸,裝什麼大尾巴羊。」

    冷縣長這些天的心情很是鬱悶,今天下班冷旭輝推辭了幾個宴請,想回家好好靜一下,他需要思考一下任雨澤會採取的動作,最近一個時期,任雨澤見了他笑的很熱情,這更讓多疑而有小心的冷旭輝感覺到了危險,自己對任雨澤使了那麼多的招數,任雨澤還能這樣對待自己,除非他是個傻子,但顯然的,任雨澤一點都不傻,他不過實在迷惑自己,他一定會對自己發出反擊的。

    冷旭輝一路想著就回到了家裡,剛進門就看到了小姨子也在,小姨子很快的接過了他的包說:「你怎麼才回來啊,我們都等你回來吃飯呢。」

    老婆也從廚房出來說:「旭輝,今天小妹過來了,我做了幾個你喜歡吃的菜,一會喝點酒。」

    冷旭輝一面換鞋,一面嘴裡應著,又問小姨子說:「你們局最近怎麼樣,上次開會交代的事情都進行了嗎?」

    小姨子笑著說:「最近忙死了,每天都是檢查,遊客多了,衛生防疫的工作更多了,就是工資不多。」

    冷旭輝就說:「可以了,過去我們剛上班那會每月才多錢、」

    小姨子嘴一撇說:「得得得,不要提你們那會,你們那會一毛錢幾個雞蛋呢,現在多錢一個?」

    冷旭輝搖搖頭也就不說了。

    一會飯菜就端了上來,冷縣長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一面是老婆,一面是小姨子,孩子是在學校寄宿的,倒也清靜。

    三個人說著閒話,就吃了起來,沒想到小姨子酒量還行,喝不多時,冷旭輝就有點醉意了,這也是最近的心情不大好吧,他就說:「行了,我不想喝了,今天就打住吧」。

    小姨子就用嫵媚的眼神挑逗這他說:「姐夫,我們再喝一點,把這一瓶喝光啊,我們三個人喝這一點算什麼。」

    她說著話就走到了冷旭輝的身後,要給給倒酒,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他,冷旭輝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樣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的觸覺使他立刻意會到那是她的**,冷旭輝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觸覺神經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自己的右肩上。

    她那兩個飽滿的**就來回的在冷旭輝背上蹭,本來現在都是夏天了,穿的薄,著樣一蹭,冷旭輝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體溫,那兩坨肉肉的彈性,冷縣長一個激靈,酒也醒了很多。

    那就繼續的喝吧,三人慢慢的喝完了一瓶,又說了一會閒話,但小姨子有點開始醉了,臉也越來越紅,人也東倒西歪了,坐在沙發上半仰著,一點都不估計裙子下面那黑色的三角褲頭露出來。

    冷旭輝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紮在裙子裡的,腰肢好細,兩道優美的曲線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

    小姨子看著電視,一面回頭向冷旭輝笑,忽然發現他的眼神不對,看了一眼自已,發現自己正分開這雙腿,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在一個男人面前展露著,她就嘻嘻一笑嗔道:「姐夫,看什麼呢?」

    冷旭輝一驚,清醒了過來,看到她雖然紅著臉,倒沒有惱怒的樣子,就訕笑著說:「小妹,沒…沒看……」說著自已也覺得剛才表現得太明顯了,無法掩飾,訕訕地住了口。

    冷旭輝的媳婦在收拾碗筷,然後沖澡去了,冷旭輝和小姨子就在客廳,一會冷旭輝就有點受不了,那小姨子下面裙裡的風光不時的在他眼前晃動,冷旭輝不想看,可是眼神又老是會往南上面自動的掃過去,他有兩次甚至看到了小姨子那短褲邊沿上擠出的幾根茸毛來。

    好小的一件三角褲衩,薄薄的,軟軟的,冷旭輝偷看她那渾圓俏挺的臀部,雖然看起來是那麼輕盈,可是這小小的三角褲怎麼可能把它包裹起來?這薄薄的白色面料,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陰影。

    他有點受不了,就等老婆沖完澡,趕緊的自己也去沖了一下,在衛生間裡降了個溫度,這才好了許多,也不等老婆進臥室,他自己先進去了,靠在床上就有點想入非非。

    過了一會,老婆才進來說:「小妹就在家裡住了,我怕太晚,她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冷旭輝點下頭,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屋子裡很靜,老婆坐得很近,冷旭輝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雜了女性的體香。冷旭輝側躺著,微微瞇著眼,睜開一條縫,看到她一條大腿就擱在自己眼前,由於很近,冷旭輝看得很清楚,腿形的曲線很優美,因為眼前的它是渾圓的,修長的,壓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狀使冷旭輝可以意會她的身體可能會多麼的柔軟、富有彈性。

    冷旭輝就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微張的口腔,纏繞上她那熱熱的、濕濕的、美味的小舌頭,體會那種唇齒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覺。老婆仰著身子,任他緊緊摟住她充滿清郁香氣的誘人的身子,一副若睡似醒的神態,嬌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瞼半掩著星眸,透出慵懶恍惚的眼波,冷旭輝從不曉得清新純潔與魅惑可以同時並存於同一具軀殼內。

    一會,他們就開始了常規的運動,跨坐在冷旭輝身上的**正熱情而狂亂地與他親吻著,即使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裡,早已習慣黑暗的眼睛仍能將她因為體內**動作而產生的豐富表情變化看得清清楚楚,冷旭輝低下頭去舔弄她胸前那對白軟的突起物,並且加快了挺動搖擺的速度。

    「怎樣,舒服嗎?」說完,冷旭輝將在眼前不住搖晃的乳~頭含進嘴裡,大力地**舔舐。

    「嗯……很棒啊……哦哦……嗯啊……」看她皺緊眉頭,咬緊嘴唇低聲呻吟的那副爽樣,冷旭輝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抱起,平放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扛放在自己的肩頭上,瘋狂地**起來。一次又一次深入且快速的插干,冷旭輝的頭似乎因為身體大幅度的搖擺而昏眩了起來,他順手拿起床頭上的啤酒,大口大口的灌進喉嚨裡,一陣的清涼讓他清醒了些。

    「唔……我也要喝……」她一把搶過冷旭輝手中的啤酒,喝了兩口後,將剩餘的啤酒隨手倒灑在自己的身上。

    「喔喔喔……真舒服啊,換……讓我來吧……」她一把將冷旭輝推倒在床上,自己在他身上**了起來。冷旭輝雙手握住她正扭動的蠻腰,配合著她的擺晃熱烈地搖動起自己的下體。

    「嗯啊……我要……要……啊嗯……嗯嗯」她的動作猛然的激烈起來,濕熱的肉~洞也劇烈的縮緊……一陣狂熱之後,她「哼」的一聲軟倒在冷旭輝的身上。

    冷旭輝還沒有盡興,他可管不了那麼多,滿腦子的欲~望促使他再次地挺起下體,一下一下的往潮濕的洞裡頭鑽。

    「喂……你等等啊,都做那麼久了,也讓我休息一下啊……要的話等等再做吧,好嗎?」說完她也不等冷旭輝的答覆,逕自翻下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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