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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六十七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六十七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汪主任也老老實實的坐在任雨澤的辦公室,不斷的給任雨澤承認錯誤,說自己不該聽信齊良陽的話,自己應該親自過來給任雨澤做匯報的,自己怎麼怎麼的罪該萬死。

    任雨澤也不得不放下架子來,很費了一些功夫才算安慰住了這個汪主任,對任雨澤來說,這事情誰都怪不上,就算這次汪主任來給自己匯報了,但還有下次,下下次呢?別人安心要套你,那是遲早要中標的,這樣也好,自己對齊良陽的認識更深刻了一點,早點防備對自己實際上沒有壞處。

    這面剛把汪主任打發掉,齊良陽又緊緊張張的跑了過來說:「哎呀,任書記,你看這事情搞的,汪主任也是的,這事情怎麼不早點匯報給你,唉,不過沒關係,等找個機會好好給雲書記解釋一下吧?」

    任雨澤呵呵的一笑說:「好像汪主任給我說過,我自己搞忘了,也不怪他,我剛才也給雲書記解釋清楚了,雲書記也不怪罪我了。」

    齊良陽心裡暗暗好笑,你任雨澤吹牛連底稿都不打啊,還雲書記原諒你了,啊呸!叫花子日大腿——自我安慰,雲書記能這麼快原諒你,你以為你還是過去那個和雲書記很鐵的任雨澤。

    兩人又都虛與委蛇的說了一堆廢話,這才分開。

    年前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臨泉市委又給洋河縣空降了一名副縣長,在本地又提升了財政局肖局長為副縣長,這又少不得喝幾場酒,搞幾次慶祝的,等把這些事情都忙完了,看看也過了元旦,任雨澤又上市裡去參加了兩次省委和政府的工作總結匯報會,這年春節也就到了,忙碌了一年的人們,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平頭百姓,也不管你腰纏萬貫,還是一貧如洗,但都會盡力的把這個春節愉快的過下來,所有的人都客氣起來,任雨澤也是一樣,在安排好縣上所有工作以後,就等著回家了。

    今年任雨澤也沒讓搞會餐,縣財政有點錢了,每人發了一點會餐費,讓大家想吃什麼自己回去吃,又專門的聯繫了幾家洋河企業,像那個酒廠啊,煙廠啊,讓他們給個成本價,家家都發了一點過節的勞保,應該說,整個縣上都是歡天喜地的,當然了,除了齊良陽,他看不到任雨澤倒下去,他的心情永遠是不會愉快的。

    這幾個月,齊良陽開始害怕跟妻子過***,他總是憂心忡忡的,工作的不順和心裡的煩悶已經可以影響到他了,他經常夜晚**困難。一開始,老婆以為他是矯情,吱吱勾勾地笑著故意在齊良陽面前搖搖擺擺,自個像剝蔥一樣把衣服一層層扒淨。她臉上冒著熱騰騰的蒸氣,還在臉上弄出節日般的喜慶,伴隨著呼吸的加快擺弄了幾個姿勢。

    但是,齊良陽反而退縮了,先是護著腰帶不肯解褲子,他的男根**困難。這對老婆來說是很嚴重的,她的失望和憤慨是難以壓抑的,她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齊良陽,到後來她用腳趾逗弄齊良陽的男根,結果仍然是**困難。

    這時候的齊良陽是一直帶著哭腔的,他跳躍著躲閃,直到老婆啪啪地拍打枕頭,嘴唇上暴出一道青黑色的毛碴,他才像狗一樣窩在床上,吠吠的氣喘著。

    他每到晚飯後都要找理由躲出去,熬到眼澀頭昏才回來,儘管他知道躲的方式其實很苯。以至於他的每一個理由都伴隨著吱吱唔唔,連他自己也感到是瞎編。有一次實在編不成句了,他乾脆藉著扔垃圾下樓,在外邊看著兩個老人下象棋,一直待到半夜十二點,估摸著老婆已經睡了才做賊似地回到家。

    今天齊良陽心煩是真的,上次搞了任雨澤一下子,到現在也沒見雲婷之有什麼動靜,這不得不讓齊良陽心神不安,回到家臉上還掛著色,晚飯吃的貓舔食一樣,老婆不理他,自己又吃又喝,還在嘴裡咂出響聲,放下碗筷走到梳妝台前,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掃瞄了一通,又回到飯廳裡沖齊良陽熱熱冷冷地笑。說:「哎,今晚上給我不?」

    齊良陽抬頭莫名其妙的說:「給你什麼,工資卡在你包裡放著?」

    他老婆就高了嗓子,說:「齊良陽你別裝呆賣傻,你明明知道我不稀罕錢。我要吃有吃要穿有穿稀罕錢幹什麼?我三十風韻四十肉身不是用來數錢玩的,你說我要什麼?人家哪個不是**燃燒的歲月?老齡委的許主任兩口子,一星期親熱了四次,人家多大歲數?五十多了!你呢,半死不活的你激烈過一次嗎?你別弄得呲牙咧嘴的,不是讓你上刀山!」

    齊良陽推開飯碗,說:「你讓我靜一會行不行,我心裡正煩。」

    老婆說:「我要是把你的煩解了呢?我知道你為啥煩,我就是能解你的煩,但是,你得答應我今晚上呼呼地火苗子冒。」

    齊良陽就撇了她一眼說:「天底下還有能給別人解煩的?」

    老婆動了一動,她早已換了睡衣,是白紅黑三色圖案的,亮白的絲紗料子,大開領,胸口上兩點艷紅點綴,下腹部一朵黑玫瑰盛開。

    齊良陽的老婆在縣婦聯上班,婦聯沒有具體工作,也不像其他單位的男人那樣喝茶看報紙。她們的興趣點集中在交流**經驗上,經驗各個相同,體會難以共享,她們就擠眉弄眼地互相揣摩對方的半截話,忽然噗噗哧哧的都笑了。笑得臉紅紅的,胸顫顫的,心甜甜的,那一定是心有靈犀了。

    齊良陽老婆肥美壯碩,根據視覺原理,著衣應該是黑色為佳,或者豎條紋的深藍深綠都可以,但是她嫌黑色調子冷,她喜歡大紅的暖調子。後來她從時裝雜誌上發現了一款白底鑲花的,就托人從香港買了一件,她一下子就愛上了,感慨香港人就是有創意,猜測著設計這款睡衣的人也是個善風月的。

    因為她有一張白裡藏血絲的大臉,大臉上有兩條黑線紋眉,嘴唇上反倒密匝匝的比眉毛還顯。她不敢拔,自然也不能刮,她就重用粉底霜,再用紅唇膏往寬裡塗抹,紅百黑三色集中在臉上,這樣的臉在燈光裡就顯得格外燦爛。

    她就對齊良陽說:「今晚上你要是不讓它**,不變換花樣來猛的,我吃了你!沖澡去啊…….」

    後來齊良陽還是挺拔不起來,老婆就抓住他的男根又是拍打又是搖晃,後來總算有些脖起了,老婆就嗷嗷地叫著要他發威,還要他睜開眼睛看著,他在老婆的吆喝下換了幾種姿勢,結果越換姿勢越無力,下邊好不容易昂揚起來了,又在反覆折騰中消軟下去,吭吭哧哧地洩了身子,然後捲曲著抱頭大睡。

    他老婆是烈火難消,晚上也不好再亮嗓子發脾氣,便照著齊良陽襠裡踢了一腳,打開電視在沙發上坐了半夜,學校裡傳來上操聲,才呼著酣聲睡著了。

    齊良陽早晨起來感到頭昏沉沉的,隨便熱了熱昨晚的剩飯,見她不理他,匆匆扒拉了幾口,就提前到了班上。齊良陽把自己的辦公室門打開,按下飲水機的電源插頭,看會報紙,剛把茶泡好,就見小舅子喬小武帶著一個人敲門走了進來。

    齊良陽打眼一看,這人很面生,並不認識,就用眼看了看小舅子,沒說話。

    小舅子就主動招呼起來:「姐夫,要過年了,我給你拜個年啊。」

    齊良陽「唔」了一聲說:「最近幹什麼去了,老不見你。」

    他小舅子喬小武就說:「我要找生意做啊,今天我帶來了一個朋友,做大生意的,想認識一下你,給你拜個年,這是劉海,這是我姐夫齊書記。」喬小武就給他們介紹起來。

    齊良陽見這個叫劉海的人,長的有點猥瑣,4.50歲的樣子,穿的還算整齊,但一看那臉,就像是個土鱉,齊良陽只是點了點頭,並不準備表示笑意。

    但這個叫劉海的人卻讓很快的從包裡拿出一個紅包了,放在了齊良陽的辦公桌上說:「一點小意思,給齊書記拜個年,以後還要多多仰仗齊書記。」

    齊良陽一看那紅包鼓鼓囊囊的樣子,至少裡面就是3萬元,他心裡一動,但也沒有過於的表現什麼,只是話就多了一點:「劉老闆客氣了,你做什麼生意啊,很少見你的面。」

    這劉老闆就一面的發煙,一面說:「我過去在外面跑生意,來洋河縣時間不長,開了一家貿易行,想請齊書記給引薦一下洋河縣棉紡廠的金老闆,看能不能以後讓我給他們供原料。」

    齊良陽一聽是怎麼一回事情,這到問題不大,就是給牽個線,搭個橋的,沒有什麼危險,那葛棉紡廠的金老闆自己也是認識的,不過那小子和任雨澤走的近,自己也是要小心一點。

    他就說:「你過去做過棉紡廠的生意嗎?」

    這劉老闆連忙說:「做個,做過,我原來在外面一直跑這個生意的。」

    齊良陽又瞟了一眼那桌上的紅包,他也想趕快的把這人打發掉,免得一會誰進來看到這紅包了不妥,就說:「行吧,找時間我幫你約一下,你們自己談。」

    劉老闆就連聲的謝著,又說:「齊書記,晚上我準備了一坐,要不一起坐坐。」

    齊良陽想了想說:「行,快下班的時候聯繫,要是方便,我今天就幫你約下棉紡廠的金老闆。」

    喬小舞和劉老闆都很高興,兩人又說了好多客氣話這才離開。

    今天縣委開了好幾個會,都是任雨澤在安排春節的事宜,也沒什麼意思,到了下班的時候,齊良陽就約上了棉紡廠的金老闆,說一起坐坐。

    金老闆是夏若晴給任雨澤介紹的,他來洋河縣也並不太和其他領導套什麼近乎,這人還是葛比較本分的生意人,再加上任雨澤也是把棉紡廠作為一個工業改革的模範在經常到處宣傳,齊良陽心裡很不舒服,也不大待見這葛金老闆,兩人交往不多。

    現在齊良陽給金老闆打了電話,金老闆感到奇怪,但也不好推辭,不管怎麼說,人家是洋河縣的副書記,自己還要在人家手下討飯吃的,就爽快的答應了。

    劉海今天是設了個夜場,地點選在翔龍大酒店的餐廳,安排在包間裡,齊良陽帶上秘書,還有幾個在縣委和他走的近一點的幹部,金老闆也帶了三兩個人,十一個人占一桌。

    服務員花花小姐擺上瓜子甜點水果茶具,四個涼碟上來,酒斟滿,勺筷擺齊,桌上的氣氛就出來了。大家就縣是客氣一番,老規矩,先來了個三陽開泰,每人三杯見底干。接著推杯摸筷,一陣子生吞活咽猛吃海造,然後再續一杯叫做四季開花,全都干了。

    小姐又要把第五杯酒斟滿時,齊良陽臉上就掛了彩,拿手護著杯子說喝慢點。劉老闆繞過去,說:「斟上看著,喝不喝過會再說。對,斟上滿上……」

    齊良陽只好讓倒上了,那劉老闆回到座位,端起酒杯說:「感謝各位領導和老總的厚愛,虛話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裡。我先進行第一個項目,從齊書記開始,我依次敬各位領導,敬一圈陪一圈,先端後陪。齊書記,我先喝為敬了。」

    劉老闆先從齊良陽開始敬酒了,齊良陽不想喝,正要那話來壓他,劉老闆衝自己帶來的一個女人擠擠眼,這女人就站了起來,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不很漂亮,但是很風~騷,很性~感,幾個重要的部位都搭配的很好,讓人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感覺。

    她過來一把奪過酒壺,先把齊良陽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滿滿地倒了兩杯,一手一杯端著,看著齊良陽點點頭,說:「四季春為首,天河水常流。閒言碎語不多講,一切都在酒裡頭。書記,領導面前咱們兩個同輩獻獻醜,共同來個二郎擔山。」說著碰杯,這齊良陽喝第二個時手有些抖,說:「我酒上真不行,第二個免了吧。」

    這女人就不願意了,站在齊良陽的身邊,老是用身體靠,劉老闆又衝這女人擠個眼,女人接著回了一個眉眼,自己滿滿斟了一杯,舉著溜出說詞,說:「捧起酒杯手發抖,我給領導敬個酒。領導在上我在下,願幹幾下干幾下。」

    齊良陽沒有辦法,只得喝了。

    氣氛再掀**,每個人臉上都掛了亮色,這女人還要和一個縣委的科長喝了個交杯酒,科長也是經見過場面的人,哈哈地笑著,說:「交杯酒我喝了,你得講個故事。」

    幾個人就立刻跟著起哄,說:「既然是幹上的詩,那就得講個帶干的!」女人又弄出扭捏相,說:「你們喝著,我講個聽來的……」

    大家都鼓掌了。

    女人說:「有這樣兩口子,丈夫規矩老實,媳婦風流喜歡吃個零嘴。丈夫想方設法要管住媳婦,可是媳婦吃零嘴吃出了甜頭,怎麼管也管不住。丈夫實在沒招了,乾脆就來了個苯法,什麼工作也不幹了,天天在家守著盯著媳婦,意思是:我給你來個寸步不離,看你還能偷吃嘴不?

    媳婦呱呱地笑,說:你看也看不住的,還是乖乖地上班去吧。這一天,媳婦在家裡修補床上的涼蓆子,涼席折壞了角,媳婦就把蓆子捲成個筒狀,自己躬著腰在裡邊拿線連,說:你看準,我要幹活嘍。相好的男人是在門外等著的,聽到裡邊發出暗號,悄悄地撥開門進去,也躬著腰鑽到蓆子筒裡,插個後庭花幹了一陣,幹完了又悄悄地溜出去。丈夫還在臥室床上坐著吸煙哩。

    媳婦說:我說管不住我吧,你偏管,你看,又幹完了。撤了蓆子讓丈夫看,丈夫看見媳婦的褲子果然是退下的,氣的又是拍腚又是跺腳,說:什麼活也不讓你干了,你就在床上給我呆著。

    到了晚上,又有一個相好的男人來找,媳婦就把那人藏到床底下,又偷偷地放了一把水壺,然後上床睡了。過了一會,媳婦要下床撒尿,丈夫想,她要撒尿我總不能讓她尿床上吧,說:你下床尿吧,我等著你。

    媳婦在床下邊跟那人幹得歡歡的,一隻手卻提了水壺往尿盆裡倒,丈夫光聽見嘩嘩的水響,以為媳婦一泡尿憋久了,就耐著性子等。媳婦幹完了,一壺水也倒完了,上了床跟丈夫說:我剛剛跟一個科長幹完……。」

    幾個人笑著說好啊好啊,這科長忽然咂摸著不對頭,說:「好你個娘們,你把我們的嘴比成啥了!」

    抓起酒杯要往這女人的裙子上潑,女人怪叫著轉到齊良陽身後,酒場裡就亂了。(138看書。純文字)在這女人講笑話的時候,齊良陽也給棉紡廠的金老闆介紹了一下這個劉海,說他過去也是作這一行的,希望兩人以後相互的幫襯一下。

    金老闆也不能不給齊良陽的面子,就說開春上班了,讓劉海去找他,詳細的談談。

    這就也就不斷的喝著,齊良陽見事情也收好了,心裡舒服了些,酒勁卻跟著湧上來,腸胃裡一陣一陣的翻騰,手也有些不好使喚,摸筷子的時候竟然忘了放在哪裡。他知道自己過了量,想到衛生間裡吐酒,又找不到離場的機會,難受的直想躺下。

    一會看著劉老闆的手伸到那女人的背心裡,到底還是撐不住了,想說:「我去方便一下,」站起來腿卻是軟的。

    劉老闆說:「書記你別急呀,下邊還有節目哩。開始吧。」

    他的手在女人的軟肋上撓一把,又說:「各位領導是先看上集還是先看下集?連續劇怎麼樣?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是登險峰還是進仙人洞各位請便。」

    這女人作起羞花閉月女兒狀,又被劉老闆撓得上竄下跳咯咯笑,笑的肚皮白白閃閃的,肚臍上還掛著響鈴。說:「不要嘛不要嘛,你們都是餓虎,俺可對付不了嘛……」

    齊良陽真的不想喝了,就出去直接回到了家裡。

    老婆也正在家裡生氣,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齊良陽都沒聽到,她就老是懷疑齊良陽是不是在外面有什麼女人,所以在家裡使不上勁了。

    齊良陽昏昏沉沉地到衛生間洗臉,老婆就跟過去,搶過香皂扔到地上拿腳踩,踩的香皂四分五裂。

    齊良陽說:「你不吵嚷行不行,我頭疼。」

    老婆說:「你的蛋丸子疼不?說吧,和誰鬼混去了?」他老婆本來打算吃過晚飯和齊良陽一塊去看望父親的,父親很疼愛女兒,希望女兒幸福。老婆在事業上有一份清閒牢靠的工作,財政工資穩穩地拿著,丈夫聽說聽道使不起性子,一個女兒由父母養著,她應該算是滿城裡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而,這都是表面上的,最近她的幸福就缺少性的滿足,這就是天下第一缺憾,可是這種話又不好與父親直說,即便直說也說不明白。

    她還在父親跟前發狠發邪地打孩子,父親摟著親著哄外甥女,她又跟父親撂臉使性子,差一點兒說出最近齊良陽夜晚**困難的話。

    她跟齊良陽屬於火線結婚,她除了說過一句感覺還行,其它的都是父親一手操辦的,當時父親認可齊良陽的學歷,也認可齊良陽的人品,其實齊良陽他們也火辣過一段時間,是她們剛結婚的那些年,差不多每個晚上都是他先點她的火,她剛從姑娘進入女人階段,床上的**生疏也羞澀,想想也就跟一隻羊似的,讓趴窩就趴窩,讓吃草就吃草,結果她就鼓了肚子成了孕婦。

    女兒斷奶送給父母,她從羊變成了馬,要叱吒風雲了,要撒歡要尥蹶子了,這齊良陽那時候也工作上開始進步了,工作壓力也大了,對那事情的要求也不高了,開始要躲她了,齊良陽變了,變得不像個男人了,一個看見老婆上火不紅眼不起性的男人,你怎麼對他親熱?你怎麼燃燒**?

    今天,齊良陽又一次傷害了她,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啊,還在外面喝酒。

    她今天是精力過剩,花樣也太多,她經常甚至會睡著睡著突然地發出嗤嗤地冷笑,脫了睡衣,光身子坐到床上,她看著齊良陽上了床,就說:「你沒瞌睡吧,我說幾個謎語你猜猜,猜對了我在上邊,猜錯了你在上邊。」

    於是她說:「一頭軟,一頭硬。軟的夾硬的,硬的往裡弄。」

    齊良陽看她一眼,笑笑沒說什麼。

    老婆說:「怎麼樣,你猜不出吧?我敢打賭,你剛才聽了一定往那事上想了。實話實說,你心裡是不是那樣想了?你不吭氣就證明你把謎語想到那事上去了。你想著我說的不就是幹那事嗎?幹那事誰不會呀。但是,你大錯特錯了!我告訴你吧,是刷牙」

    她說著又笑起來,她笑著拍打自己的雙腿,她無法遏止自己的興奮,巧妙的謎語使她陶醉,她伸出腳尖捅到齊良陽的男根處,用腳趾夾著蛋丸子猛地一拽,又說:「齊良陽,你不是會那樣想嗎,我就再給你說個那樣的,保準讓它硬起來。你聽這個,我是從網上看來的——」

    齊良陽說:」「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在說。」

    她說:「那不行,你聽好了,一個村婦報案說:丟人那!俺昨晚被強~奸了,警察問他那人長啥樣?

    這女說:人那俺可沒看清楚,不過肯定是個新手,因為他半天找不著地方,最後還是俺給他扶進去的。」

    齊良陽都不得不笑了,她老婆見他笑了,就把手往他襠裡摸,摸著說:「起來了嗎?是比剛才大了一點!你得想啊,你一想那個滋潤那個美,下邊就起來了。」

    最後這一夜,他們到底還是沒有弄成,齊良陽不管說什麼,他就是很堅決的不**。

    生活還是照舊,縣委和政府機關裡早就學了八榮八恥,幹部作風有了轉變,但實質性上不明顯,只是上班能照點,一個個昂昂揚揚地走進大院,相互打著招呼,手機響了卻不接。

    趕在上班時間打手機的都是些半生不熟的關係,不是探聽信息,就是托付辦事,這樣的電話可接可不接。

    如果真是鐵磁的關係,大多會在晚上或直接到家裡到飯店到美容院到洗浴中心,人人心知肚明,即便對方的手機響成炸彈,也不會有人提醒。

    進了辦公室又都成了百般模樣,屋裡人多的,接聽電話會說一些暗語,掛著長或者主任科長頭銜的一人一個獨立的辦公室,手機貼在腮上,說著的是「怎麼了小花貓,又讒了?」這是冷了老情人或新情人如膠似漆的口氣。

    機關今年也實行信息化,辦公室裡都裝了電腦,許多人都有了qq號,網名起得新奇刺激,個人密碼卻記在心尖肺葉上,這是防備黃臉老婆的,過嘴癮眼癮的勾當也要弄得如地下工作者。

    齊良陽的老婆認定齊良陽是患了陽萎,臉一直陰沉著,到單位上跟誰也不說話,一個人瞪著辦公桌上的檯曆出神,要麼就忽拉忽拉地翻雜誌,翻的颳風一樣響。對面的女主任知道她一個字也沒看清,就說:「喬主任,咱們婦聯開春下月要舉辦和諧家庭培訓班,你是主講之一,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齊良陽的老婆喬小娟一時沒反應過來,說:「講什麼?」

    女主任說:「家庭暴力由賈主任講,她是學法律的。我講尊老愛幼傳統美德,這一塊我有體會。喬主任,你與齊書記互敬互愛和諧幸福,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妻關係這一塊你講最合適。」

    喬小娟就把雜誌扔了,說:「我們不和諧!」說著又把地上的雜誌撿起來,抓住一頁撕了,握成團在桌子上摔打,仇仇恨恨的樣子。

    女主任嘴裡說著你這是跟誰治氣呀,拿起紙團展開,見上面是一幅畫,畫面上是一對四目傳情的夫妻,中間一棵昂首怒起的仙人鞭,絨刺兒稀稀疏疏,鮮活活的倒有了肉感。攔腰一條大紅的標題,寫的是「挺起來的感覺真好」。

    主任噗哧笑掩了嘴,說:「你恨幹那事?喬主任,你給我說說,齊書記是不是下邊特別厲害?纏繞了一陣,你還沒歇過來呢,他下邊又起來了,你困了累了,想著第二天是要上班的,他還是不依不饒,不讓他足了興,他就嘔氣,是不是這樣呀?」

    喬小聚說:「他沒個火爆的時候,你還讓我講夫妻關係!」

    主任還是笑,笑得閃腰岔氣,喬小娟也跟著笑了,拉過雜誌放到抽屜裡。喬小娟沒有準備材料,也沒作講課提綱,她的注意力老是轉移,明明是想著工作的,眨眼的會兒又跑到齊良陽的男根上去了,想定到工作上專心地想很難。後來她下了決心,要拉齊良陽去查體。

    她就對主任說自己到圖書館查資料呀,主任也不大管她,喬小娟就到了齊良陽的辦公室,叫上他,要到市裡醫院檢查。

    齊良陽當然是不去,兩人扯了半天,齊良陽也怕別人聽到有損自己面子,只好跟上一塊去了。

    跑了個把小時,才到臨泉市醫院,男科值班醫生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條腿翹在桌子上,腦袋勾下去,手裡拿著的卻是一個仿真的女~性~生~殖~器。

    喬小娟用挎包磕了一下醫生的腿,說:「看錄像呢?」

    醫生瞅她一眼,拉開抽屜塞進去,放下腿坐周正了,說:「這裡是男科。()」

    喬小娟把掛號單往他面前一推,說:「掛的就是男科。」

    值班醫生看見了門口的齊良陽,說:「明白了,進來呀。說吧,你哪裡不好?」

    值班醫生就站起來,臉上是笑瞇瞇的,隨手摸起處方簽,又望著喬小娟,說:「男人礙口,還是你說吧。你男人怎麼了?是陽萎早洩還是舉而不堅堅而不久……。」

    喬小娟又用挎包敲桌子,說:「請你使用職業用語,什麼叫男人礙口我先說?男人礙口我在嘴上掛著呀!他不能行那事。」

    值班醫生說:「他是不能**還是**之後就射~精?兩分鐘之**~精就算早洩,我看陽~萎早洩就是看時間的。還是我剛才說的……你說職業用語,我的職業用語就是那些。」

    齊良陽被老婆按到凳子上,他的氣都在肚子裡憋著,摸出煙來狠狠地抽,怔怔地看著值班醫生瞅他。

    值班醫生偏轉了目光,說:「孔子說,食色,性也。孔子是聖人,聖人都這樣說,咱們凡夫俗子還有什麼礙口的?我問,你自己對號入座,然後我下診斷。」

    齊良陽依舊賭著氣,聽見值班醫生自說自語,像背誦一篇課文:你今年多大年齡了?掛號單上只寫個成,應該顯示具體年齡。男人十七八歲是性成熟高峰階段,到二十五歲就由高走低了,這是自然規律。但是,現代醫學可以改變自然,到八十歲也能夠暴發二度青春。你是從什麼時候不能行**的?以前行**厲害嗎?剛結婚時一夜幾次?現在幾天一次?害過什麼病嗎?你**嗎?你看****看黃色錄像看黃色書刊看女子健美操看泳裝選美大賽看比尼基三點式看**磁療胸罩等等是否**?你在夢中**過嗎?遺~精嗎?小便頻嗎?尿黃嗎?尿白嗎?有異味嗎?腰痠嗎?腿乏嗎?**涼嗎?**濕嗎?

    齊良陽吐了煙頭又摸出一支,喬小娟把挎包扔到桌子上,說:「行了行了,別唸書歌子了,你說他是什麼病吧。」

    值班醫生說:「先說他符合哪一條。」

    齊良陽忽地站起來,可著嗓子叫了一聲:「我什麼病也沒有!」

    值班醫生就笑了,說:「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你隨我來。」

    值班醫生在前邊拉,老婆在後邊推,兩個人把齊良陽摁到一張很窄的皮面床上,扒下褲子面朝上仰著,然後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公雞尾上的羽翎,沾了熱水在齊良陽的男根上輕輕地掃輕輕地刷。羽翎輕輕滑過,像春日裡的淺流舔沙灘,就那樣伸伸縮縮舒舒緩緩,齊良陽感到自己是浸潤到那樣的河水裡了,下邊的活物暴發出吶喊的衝動,他就使勁用指甲掐住了自已的大腿,突然的疼痛迅速流遍全身,男根又軟下來,如此幾遍。

    「穿上吧,」值班醫生說。「你的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屬於抑鬱性、暫歇性、精神性、恐懼性、自發性、失調性、綜合性陽萎。」

    喬小娟說:「你能不能具體一點,好治不好治?」

    值班醫生說:「咱們這裡有美國的偉哥,有法國的雄風001,有香港合資的速挺堅,想要效果一句話的事!」

    齊良陽穿上褲子,憤憤地走到門口,跳下台階,頭也不回地走了。

    從市裡的私立醫院回來的那天晚上,她在家裡耐著性子等齊良陽回來,還做了幾個好菜,又透透地泡了個熱水澡,穿上睡衣等齊良陽回來吃藥。藥是粉紅色的膠囊,看不出裡邊裝的什麼,她記起醫生說的話,最好**前半小時服用,如果空腹吃效果更顯著,可以立竿見影的,便又把桌子上的飯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吃的。

    吃過飯接著等齊良陽,燈光裡望那粒膠囊,艷艷的有了動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應,浮浮躁躁的熱,好像還有一股熱流,小蟲似地從骨頭縫裡朝外爬,抓撓著全身癢癢的酥酥的。

    結果齊良陽是喝了酒回來的,跌跌撞撞,還在臉上弄出神神秘秘的樣子。要在以往,喬小聚是要大惱的,大惱著她會吼會嚎,還會扔東西摔東西,在樓上弄出炸雷般的響聲,這一次她偏偏沒惱,說:「你一定是喝醉了,快把醒酒的醋漿子喝了。」

    手中的膠囊磕著擠著拔去一節,扳過齊良陽的頭,藥面面順著醋漿灌進肚裡。齊良陽歪倒在沙發上,嘴角上掛著米黃色的醋漿,眼睛半睜半閉,頭臉卻是仰著的,喬小娟懶得看他的怪樣,她的目光緊盯在鐘擺上,跑得快的是秒針,滴溜滴溜一圈,滴溜滴溜一圈。六十圈是一分鐘,三十分鐘是一千八百圈。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五分鐘了,八分鐘了,十三分鐘了,二十四分鐘了。

    喬小娟熱出汗來,骨頭縫裡的小蟲一下子跑到腳趾上,又沿著腳趾爬啊爬,爬過小腿,爬過膝蓋,越爬越快了,漸漸匯聚到小腹處。二十九分鐘了,喬小娟就把睡衣脫了,脫了睡衣扔了鞋,鐘擺正好跑了半個小時。

    齊良陽還在沙發上做著怪模樣,忽然地把手伸進襠裡又抓又撓,人是一下子跳了起來,口中嗚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的狗,酒也完全的醒了。齊良陽撓著下襠的男根處,從客廳跑到臥室,又從臥室竄到衛生間,退下褲子再看,那根活物竟如燒紅了的鋼釬,直挺挺的怒目而視,任他再抓再撓,仍是奇癢不止,癢的鑽心入骨,恨不得拿刀子一片片地削了刮了。

    喬小娟看得真切,一時還有了些羞澀,禁不住上去握了一把,又刷地鬆了手,口中叫著我的媽呀,感覺那根活寶竟熱的像剛烤熟的地瓜,站在衛生間裡笑得前仰後合,說:「你今天可是跑不掉了。」嘴角的口水流出來,雙手按住浴缸,立個馬架讓齊良陽隔山掏火,自己搖擺著碩大的**以盾找矛。

    齊良陽瘋了似地挺槍上馬,那東西紫頭錚亮,活蹦亂跳,見楞見方,觸之有聲,不料剛入港就疼出一聲怪叫,急火火地抽出來再看,從**到根兒竟暴出一串串葡萄似的紫紅水泡,撓破這個那個冒出,仍是奇癢鑽骨。

    齊良陽嗷嗷地跺腳,說:「喬小娟,你在醋漿裡給我下了毒,我死了也要告你個謀殺罪!我是不是喝了你的毒藥,就是剛才我進屋以後,你說是不是?」

    喬小娟一**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涼水在男根上刷洗,說:「誰會想到藥勁這麼大?你說會不會拱爛了?」

    齊良陽說:「拱爛了更好,眼不見心不煩。」喬小娟知道齊良陽故意說氣話給她聽,這一會裡也顧不上跟他使性子了,畢竟不是手上腳上,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輩子只長了二兩重的無骨貨,能是當兒戲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泡弄消了,真要爛掉,離起婚來也要費些口舌,多少中點用也比沒有強,留著吧。

    慌慌張張地又把衣服穿了,扯著齊良陽要上醫院,可是下邊那東西是直挺挺的不打彎兒,褲兜子如何容得下?兩個人都累的氣喘汗流,還是提不上褲子,偏偏姚天河又要不住手地抓撓解癢,氣得喬小娟把一包膠囊全扔在馬桶裡。

    齊良陽打電話要了一輛車,這一路忍耐著到了臨泉市,私立醫院的那個男科醫生不值夜班,問在哪裡住,藥房的人也說不清,分析說可能在自己家,也可能去了岳父家找他媳婦。

    喬小娟氣沖沖地在門上跺了幾腳,說:「我明天就到藥檢局舉報,有你們好看的。」急診室的一男一女卻被姚天河的怪模樣弄得笑出淚來,看著齊良陽光光地跺門,年齡稍大的男醫生終於忍住笑,說:「你是哪裡不好,我們這裡不收精神病人?」

    齊良陽鬆了下邊的手,說:「我不是精神病人,我有急症。」進了急診室就把睡衣拉了起來,一眼看見椅子上坐著個女醫生的,羞臊著要捂,睡衣偏又拉不下去了。

    急診室的女醫生還是個未婚的姑娘,學校裡解剖課是上過的,實習的卻是臭肉乾屍,男女~生~殖~器官都已不成形狀,只能想像著生息時的一切,這麼鮮活昂揚的男根還是第一次見到。臉上就有了紅暈,躲閃著讓男醫生查看,自己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卻是借了腋下的空隙。

    看見男醫生伸了頭檢查水泡,那東西就貼著男醫生的臉跳躍擊打,好像男醫生的脖子上懸掛了一個玩物,忍不住又吃吃地笑出聲來。男醫生開始搖頭,說:「小謝小謝,你網上的見聞多,你看這是什麼泡?」

    女醫生小謝就嚶嚶地答:「我學的是內科,你以為我上網專看男人的根基?」人卻湊過去,側著身子審量,心裡砰砰的急跳,鼻尖上浸出汗珠來,直起腰瞄一眼齊良陽。夾了棉球的手伸過去又縮回來,說:「很癢是吧,你還真得忍著,抓破了會感染的。你怎麼穿了這麼一件睡衣,不是你的吧……」

    男醫生又看女醫生小謝,女醫生小謝就閃開了,丟下棉球又看喬小娟,從外觀上把這對夫妻作了比較,看著也是一對陰盛陽衰的。

    男醫生坐回到椅子上,說:「你們還是到市醫院吧,那邊條件好些,這是緊要處,耽誤了了不得。」

    喬小娟嚇出汗來,說:「你說了不得是什麼意思,能爛掉?」

    男醫生說:「現在不好說,什麼病都有極點,過了極點就不好說了。」兩個人又趕到市醫院,好在這是臨泉市,不是洋河,熟人基本上沒有,找到一個老專家,這專家只稍稍捏了捏齊良陽的**,就斷定齊良陽是肝陽上亢,毒氣侵表,化火化淤,破皮而出。他拉過處方簽,兩個手指在桌子上敲著,說:「吃什麼東西了?」

    喬小娟說:「吃了一粒壯陽膠囊,是香港的速挺堅。」

    老專家又拉過處方簽,開出疏肝敗毒滋陰潛陽的幾味藥,說:「我不敢說藥到病除,需要有個引子才好,只是這引子倒有些難處」

    喬小娟說:「大夫您只管說,大不了揀貴的好的買就是了。」

    專家搖搖頭,說:「什麼都不用買,只須讓他空洩了精,打開關鎖,精隨毒洩,淤火方可排出。」

    回到家裡兩個人又發生了口角,喬小娟熬上藥,進了廚房又出來,磨蹭著在齊良陽身邊轉來轉去,冷不防伸手在齊良陽的男根上摸一下,自己又把衣服脫了,說:「你咋忘了,先生說的引子,你得洩呀。」

    齊良陽兩手護著下襠處,躬著腰躲閃老婆的手,牙疼似地吸著涼氣,說:「洩也不能**裡邊,我這樣子還能插嗎,一碰就鑽心的難受。醫生說的是空洩,空洩你懂嗎?」

    喬小娟說:「它是自來水龍頭,你倒是讓它空洩呀,你怎麼不擰開關啊。」忿忿地提上褲子,拿眼瞪齊良陽。

    齊良陽急得轉圈子,手是不敢再抓撓了,眼看著水泡越起越多,大泡是黃的,小泡是紫的,明溜溜的裡邊汪著粘水水,死活想不出空洩的辦法。喝過了湯藥,一個人苦苦地想辦法。偏偏下邊火烤著一樣難受,又懷揣了一份害怕,下邊似乎越發地腫脹了,挺著憋著,莫說空洩精,就是撒尿也撒不出來了。

    齊良陽少年時是有過**的,儘管第一次他還不知道是**。那一年他十七歲,暑假裡看羅馬尼亞作家列勃裡亞努的長篇小說《起義》,裡邊有年輕人提屠和少女唐塔的一段約會時的性描寫。他當時是半靠在床上看的,自己的下身處突然間像火燒著似的硬挺起來,一隻手忍不住就套住了它。套住了不想放開,後來他的手還不住地上下移動,眼睛又在書上掃了一遍,手的移動速度卻加快了,想停也停不下。

    那一刻裡好像也沒有要停住的意思,直到他的全身都繃緊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隨著巨大的衝擊力,一股他從沒見過的乳****噴射而出。他**,合上書,心裡驚詫著望窗外,窗外有白雲浮過,知了在樹上鳴叫,他莫名的感到幸福,還有些恐懼。再以後,他還有過一次**的經歷,但不是看了書之後,而是在夢中,自己好像與一個似曾相識的女子擁抱在一起,他的那根活物**地插到女子的兩腿間,醒來時褲頭粘粘乎乎的濕了一片。

    這時候,喬小娟忽地站起來,說:「有了!」

    拉開電視櫃,插上dvd插頭,又從抽屜裡小心地拿出一疊光盤,抽出一張,熟練地打開按鈕,畫面上有一個黑種男人兩個白種女人,都是全身**,舞舞扎扎的正激戰得難分難解。畫面再轉換時,黑種男人已經躺在地板上,一個白種女人騎在他身上倒插,另一個女人蹲跨在男人的嘴巴上,磨蹭著撒出一泡長尿,男人伸出長舌,長舌歡快地伸捲著,兩個女人都發出吘吘的狂嚎。

    齊良陽閉了關了,我下邊難受你知不知道?」

    喬小娟兩條腿分分合合,肥壯的光腳在地上搓來搓去,胸口上起起伏伏的,偏了頭看齊良陽的下根處,那東西竟越發紅艷了,硬硬挺挺地粗壯了許多。

    喬小娟說:「你看啊,看看人家是怎麼弄的,你閉著個眼能會洩嗎?你看著想著,你就是那個男人,那個騎在你身上的女人就是我,你看著想著,你說喬小娟我要弄你!我要射……你喊你喊,也不能光空喊的!」

    齊良陽憤憤地瞪了喬小娟一眼,又跑到衛生間,嘩啦嘩啦地擰開噴頭,噴了一頭一臉的冷水,又抓住水蓬頭往下邊的活物上噴。活物上沒有涼的感覺,只是癢的輕了點。喬小娟到底害怕了,關了播放機,支叉著兩隻手說:「怎麼辦,你說怎麼辦?讓你看你不看,用你又不讓我用,你說個法吧。」

    齊良陽喘著粗氣,背靠著牆角,躬著腰,兩隻手緊護著下邊,說:「你到書櫥裡把那本《起義》拿來,我到臥室裡休息一會,你別進去。」

    喬小娟說:「不難受了,你還看書?」

    齊良陽不理她,拿著書進了臥室,從裡邊按下銷子,脫了身上的濕衣服,半躺半靠在床頭上,翻開書找到206頁,他在那個地方做過標記的。那時候他看得很仔細很認真,看累了就在某個地方把書頁折個角。他喜歡閒暇時半靠在床頭上看書,家裡人都出去了,院子裡靜悄悄的,知了在房後的樹梢上鳴叫,開始感到吵,看著看著就沒有知了的叫聲,只有書裡的人物自己說話,說得舒舒緩緩。

    他看到那一頁時身上就有了反應,先是臉上躁躁的熱,忽然地就湧到了下邊,下邊的那根東西兀突一下鋼挺起來,牽引著全身的火氣都往那裡聚集,他的手不知不覺地就握住了它,又不知不覺地有了上下的動作。那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頭髮長長的披散著,肩一定是圓渾渾的,嘴唇會薄一點,臉上沒有脂粉沒有口紅,腰身細溜溜,兩條腿也是從上往下一順溜細下去的。

    腳上的襪子是一定不會穿的,腳趾白白細細,胸脯上還應該有一抹淡青色的胎痣,**尖尖的,泛著桃花的淺紅。

    「哎呀!哎呀」齊良陽突然發出一聲吶喊。喬小娟迎著那一聲撲到門上,門關得嚴嚴實實。她說:「齊良陽你怎麼了?」

    就在齊良陽最後發出一聲火車到站時的長嘯時,喬小娟撬開了房門。齊良陽已經下床了,地板上汪著晶晶瑩瑩的一片。

    且不說齊良陽最近今天在家裡治病,任雨澤眼看就要放假了,他就和馮縣長簡單的交換了一下意見,表示想趕在春節前這幾天,到幾個偏遠的鄉進行慰問和檢查一下,也就是躲幾天,免得最近每天都是送禮和宴請喝酒。

    毫無疑問,任雨澤離開了洋河縣城,馮縣長就要負責縣委和政府這邊的日常工作,當然,一些重大問題肯定還是要電話請示的。

    「任書記,您就放心下去,有事我頂著。」副縣長說。

    在當上縣長以後,馮建因為有任雨澤壓著,在一個他本身在政府也並不是具有絕對的權威,所以他就無法完全展現自己的豪邁和滿不在乎,只能克制地表演胸有成竹。

    任雨澤看看副縣長,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副縣長的信心滿滿而立刻放鬆,反而那種平靜似乎殘存著某種擔心。

    在任雨澤這段時間的印象中,這位馮縣長是比較敢衝鋒陷陣的人,腦袋相應的比較單純一點,當然了,這裡說的單純只是相對的,看和誰比了,對任雨澤來說,他就沒有太大的威脅,這樣更好,任雨澤自己是一個喜歡策略和計算的性格,他就一個可以為自己打衝鋒的副手,一張一弛,相互配合,只要是協調得當,那一定是可以大獲全勝。

    同時馮縣長不管是過去做副縣長還是現在提起來,他對任雨澤還是沒有絲毫的怠慢過,他也知道自己不是任雨澤的對手,雖然有自信和自滿,但那都是對別人,這也是任雨澤能夠接受用他的理由,有很多事必須要是要別人出面的,馮建就像是自己的一個打手,那麼打手是不可以太弱的。

    任雨澤現在已經是逐步的練就了一些官場中人的城府,他可以適應不同的環境,他自己也是心裡明白,現在配備一位適合的搭檔不容易,最好是比他沖的猛一點,腦袋比他少根弦,這樣的人,才可以安全點。

    當然,班子搭配各有利弊,你不可能去強求最好的效果,有好處的時候,也就同樣有了壞處,馮縣長的不是全無缺點,但缺點和缺點不一樣,有的是可以理解和諒解,有的是不能容忍可原諒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任雨澤也只好先這樣決定了,不過最近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情,鍛煉一下副縣長的掌控全局能力也不錯。

    第二天一早,任雨澤就正式出發,他和辦公室的向梅主任一車,辦公室還有一個小伙和縣電視台幾個攝像工作人員還有一名女記者坐了一輛車,這是宣傳部門準備對書記慰問檢查工作進行全程報道。

    還有一輛車坐了計委、宣傳部和兩位工作人員。

    任雨澤本來沒有考慮讓向梅一起去,辦公室每天也有一大堆事,向梅卻主動請纓,說是她熟悉各鄉情況,九點多就到下嶺鄉,下嶺鄉政府早已接到通知,鄉書記王炳森帶領鄉上幹部,早早的做準備,要迎接任雨澤了。

    幾輛車就浩浩蕩蕩一路出了城,一道冰河過了,又是一道冰河。車輪子沾上的水不一會兒結成了冰,軋在凍得錚亮的雪道上滑得打晃。司機不時地下車敲打敲打,竭力增加著行車的安全係數。車子吼叫著,扭擺著,一步三滑地向前推進著,向梅抓緊扶手,不時透過反光鏡偷偷打量著後座上的任雨澤。

    搖搖晃晃到了第一站,第一站就是下嶺鄉,鄉上的書記王炳森自然不敢大意,雖然還摸不著任雨澤的工作作風。

    至少他是知道一點,這個任書記不是個等閒的人物,不要說自己個小小鄉書記了,連兩個縣長和書記都栽到了他的手上,所以一定要小心的對待,小心的應付。

    鄉上的書記王炳森一年前才到下嶺鄉,他過去是外鄉的一個鄉長,因為跟吳書記跟的緊,去年吳書記經過努力,讓他坐上了這裡的書記位置,要說工作,也還可以,不管是縣上,或者是市裡的多次檢查,他都沒有給拖過後退,每個檢查組對他的評價都很不錯,但晴天一個霹靂,吳書記竟然說倒就倒了,這讓他又傷感,更擔心啊,現在一想起吳書記那不分場合的表揚他的話,他都感到是套在了脖子上的鎖鏈,也許那話將來會要他的命。

    這一次任書記來下嶺鄉,他自然不敢大意,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王炳森自己也準備了幾套匯報的預案,他很明白,在領導面前一味展示成績,未必效果最佳,就算不認為是浮誇糊弄,也可能會因此認為形勢大好,進而層層加碼,提出更高要求,最後自作自受;而一味渲染困難,更會讓領導認為你庸碌無能,能力平庸,所以擺成績的同時,也要講困難,而如何運用的前提,關鍵在於摸清領導習慣,性格,愛好和意圖,奉迎配合,這也是兵法中的「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在具體視察工作安排上,書記王炳森也依法而為,把全鄉的所有工作,自己先和鄉上的其他幹部一起,仔細的篩選了一遍,去掉劣差的,留下好的,

    上午任雨澤一行人就到了下嶺鄉,任雨澤一到,就見那滿鄉的幹部早在鄉政府的村口等著自己,任雨澤也下車來和他們握手,寒暄一下,就步行到了鄉政府會議室,任雨澤給他們開了個會,講了些縣上最近的事情,還要求他們在春節期間做好那些防護工作,然後又說到下一步的一些打算和計劃,希望鄉上也要有個思想準備,不要稀里糊塗的,最後掉了隊,跟不上形式了。

    他這一面說,那電視台的攝像機和照相機就刷刷的閃,他各種姿態和角度都不斷的留下美好形象,一半任雨澤是不大喜歡這樣的,但這次是宣傳部孟部長的安排,任雨澤也沒怎麼管。

    任雨澤講完了話,鄉上的這幾個領導,一一的做了工作匯報,說的也都是迷迷糊糊的,成績多,缺點少。

    開完會也就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大家就一起來到了鄉政府的食堂。

    中午吃的還是比較的簡單,有雞,有魚,有肉,有酒,鄉上的王炳森書記也就不斷的道歉,說是中午沒怎麼準備,請領導同志們略略的吃一點,晚上要好好的招待。

    任雨澤就不明白了,這都是沒怎麼準備的,那是是在好好的準備下,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呵呵,那自己就先湊合著簡單吃一點吧。

    在任雨澤吃飯的時候,他總是感覺到了一雙異常明亮和嫵媚的眼光在對面不斷放著電,任雨澤知道,這是縣電視台女記者孟莉芙在看他,這個孟莉芙很年輕,好像是什麼學校剛剛畢業分到洋河縣電視台的,過去任雨澤也和她打過幾個照面,都沒深交。

    這次來鄉下檢查工作,這個女記者孟莉芙一同前來,任雨澤感覺她對自己過於關注了,有時候任雨澤都不敢和她的眼光相交,不是任雨澤怕,是任雨澤太精熟一個小女孩的盲目和瘋狂,他不希望自己成為這個女孩的目標。

    女記者孟莉芙柳眉如煙,星眸微嗔,粉腮紅潤長的玉顏艷春紅,秀靨比花嬌很是漂亮,白襯衣中藏著的挺拔的**是讓人嚮往的,任雨澤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確很漂亮,也有一種蕩人心魂的芳菲嫵媚和妍姿**,但就算她再漂亮一些,自己還不至於受到什麼影響,因為自己心中已經有了江可蕊,任雨澤也不會隨意的再去犯過去那種錯誤。

    孟莉芙早就見過這個年輕瀟灑,風流倜儻的縣長很多故事,心裡已經有了很多愛慕和崇拜,雖然孟莉芙很年輕,但她和所有懂事的女孩一樣,在經受了現在社會巨大的金錢和利益衝擊下,她變得成熟和理智,她知道要鄉在洋河過的好,要想以後的人生幸福和美滿,光靠努力工作是沒辦法達到的,既然自己年輕,既然自己美麗,那何不走一條捷徑呢?

    而最為有效的方式就是捕捉到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於是,她盯上了任雨澤,當然了,只是盯上而已,她需要盯的目標很多,任雨澤只是其中最為突出的一個罷了。

    她當然知道怎麼樣才能給自己生活帶來巨大變化,男人和女人之間到底因何會有這樣糾纏不清、難分難捨的聯繫總是給孟莉芙帶來最大迷惑和驚奇,按照她掌握的生理學的知識來推測,男人們戀戀不捨、歇斯底里追求的這種快樂行為,實際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極端體驗呢?不外乎就是那麼短暫的一兩秒鐘不可抑制的抖動而已,卻贏得世世代代的男人前赴後繼、勇往直前地進行著「飛蛾撲火」的遊戲。

    她也老早聽說,官場的話和行為,雖則表面上顯得慷慨激昂、不容置辯和信誓旦旦,其實都只是一種極其應該憎惡和拋棄的虛偽和虛假,確實,再想想異性間的這種事情,其實也十分有趣的——她也非常奇怪,所有女人身上的東西,不就是人人都有的一個嗎,為什麼就引得男人們這麼癡迷,如此趨之若騖,她當然還經常臉紅心燥地想起偶爾聽過別人說,「男人搞女人,圖的就是那張臉,」。

    每當這時,她就會情不自禁的,羞澀的,也是自豪的用手去爹媽造就的那張俏麗俊美的臉上來回摩挲,也在單獨的時候對著鏡子轉來轉去地自己欣賞自己那苗條的身材、柔嫩的肌膚,這才是給自己帶來巨大財富和無邊幸福的東西啊!

    她自己嘖嘖歎著,對上帝、對父母充滿了語言無法形容的感激,也對此種怪異奇趣的人生充滿迷惑,自然,最主要的是,她肯定首先要以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享受美妙而快樂的人生際遇當中了。

    她要用這些優勢,來吸引和套住任雨澤,讓他為自己的未來和幸福充當保護傘。

    這時候就有人來敬酒了,任雨澤不想在中午就喝的大醉,他馬上就笑容滿面的說:「中午簡單喝兩杯就行了,不要敬酒,你們幾個坐下」。

    他的話是有權威的,因為他是書記,不管說什麼都將具有極大的份量,那面的幾個鄉幹部見他如此一說,也都不好過來了。

    但別人不過來,孟莉芙卻沒在呼他的話,女人總是有自己的優勢,她相信任雨澤不會對他發威的,她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提著酒瓶就來到了任雨澤旁邊。

    任雨澤知道強敵來了,其實男人對喝酒的女人總是有那麼一點異樣的感覺存在,有點喜歡又有點害怕,喜歡的是這樣的女人一般很熱情,很大方,她可以接受你近乎是意「淫」的對話,也可以為你口裡的段子和笑話喝彩,但怕的是女人不喝則罷,喝酒的女人,酒量會讓你害怕,很多酒量好的男人,往往在酒桌上被女人撂翻。

    任雨澤轉過頭來後,他看到了對面幾個幹部眼裡放出了貪慾的目光……

    孟莉芙丰姿綽約,嬌嫩豐盈,衣領下光滑而柔嫩的肌膚可以讓每一個男人窒息。

    她對著身邊的任雨澤,嫣然巧笑著,含嬌細語道:「任書記,雖然你說了不能敬酒,但我還是想表達一下我對你的崇拜,我不敬酒,我陪你喝幾杯。」說話間含情凝睇住任雨澤。

    旁邊有人起哄了:「對對對,任書記,美女陪你,這事不能推辭的。」

    還有人說:「要是美女陪我喝,喝多少都接,任雨澤不會是怕吧。」

    任雨澤笑笑,有點為難,他看看孟莉芙說:「小孟,那我們就意思一下,喝一杯。」

    孟莉芙就柔媚的一笑說:「一杯成何體統,那顯不出我的敬意,我們先喝6杯如何?」

    任雨澤心想果然是茬子很硬,但6杯到也不自己在話下,就不再說什麼,舉起了酒杯。

    6杯酒剎時就喝完,兩人都沒有太大反應,孟莉芙就還要和任雨澤再喝幾杯,向梅有點坐不住了,第一,自己是辦公室副主任,自己跟來的責任就是要保護好任雨澤,第二,這個妖精一樣的記者,自己老早就發現她對任雨澤有點非分之想了,這女人看女人,那是一看一個准。

    所以向梅心裡有那麼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就說:「小孟啊,你怎麼就之和書記喝,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啊,也過來陪我們喝幾杯。」

    她這話是很有煽動性的,話音一落,桌子上的幾個鄉長就接上話頭了,他們那能放掉這樣的好機會,就紛紛說:「孟記者,你和書記喝了就不和我們喝啊,太看不起人了吧。」

    這一下,孟莉芙就沒有推脫的辦法了,她也不能繼續和任雨澤糾纏了,只好過來一一的碰上幾杯,這些個人,喝酒最愛來邪勁,女人勸酒就興奮,一下子就扯不清的糾纏起來了。

    孟莉芙本來是想和任雨澤親近一下,沒想到,這一來幾十杯就下了肚子,雖然自己酒量不錯,但對這幾個老油條她也不好過於托大,喝了一會,多少有點難受,倒是任雨澤看看不忍心,他也是天生的憐香惜玉的人,雖然孟莉芙他並不怎麼感興趣,但他還是站起來制止住他們幾個說:「人家一個**志,喝的差不多就行了。」

    書記發話了,大家也就不再和孟莉芙糾纏了,孟莉芙這才擺脫了窘境,用朦朧的雙眼,深深的看了任雨澤一下,坐了回去。

    今天很多是鄉上基層幹部,本來是粗野慣了,起初都還裝著高雅,裝著文明,但喝到中途,大家也都喝嘛了,顧不得書記在,都說起了葷話,不過這也是最近流行的一個趨勢,上了酒桌子不說這些感覺不熱鬧。

    鄉長急問旁邊的一個電視台小伙:「你知道酒和人體有什麼關係嗎?」

    這小伙想了鄉搖頭說:「我不太懂,酒和人能有什麼關係??」

    鄉長說:「關係大了,你比如說啊,那少女腿一抬,就是口子酒;少男腿一抬,是金種子酒;老太太這腿一抬,是古井貢酒;老頭子腿一抬,那肯定聖泉干啤酒!你腿一抬,呵呵,是劍男春酒!」

    這小伙就一下子臉紅起來,惹的很多人笑。

    這時候一個副鄉長又問:「你知道人和香煙的關係嗎?」

    這小伙就不敢回答了,那副鄉長就說:「這也是有關係的,少女一抬腿;是玉溪煙!小伙一抬腿;是大公雞煙!老女一抬腿;是大前門煙!**一抬腿:是迎賓煙!月經的女人一抬腿;是紅河煙!你小子一抬腿,呵呵呵,是軟中華煙!」

    在這樣的場合,任雨澤也是不好制止,這已經成為了現在社會的一種酒場上的習慣了,任雨澤就聽旁邊的一個副鄉長也說:「昨天我到城裡辦事,半道上來一老頭乘公交去」「**村」辦事。途中問

    女售票員:同志,**到了沒?

    女收票員就說:大爺,還沒到呢。

    一會兒這老頭又問:**到了沒?

    售票員又說沒到呢,但這老頭總怕坐過了站,一會又問:閨女,**到了嗎?

    女售票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說:你老頭急什麼,**到了我會叫的!

    這故事講的,桌子上又是一陣好笑了。

    任雨澤吃好了,也不做假,就對大家說:「你們慢用,我先過去了。」

    主客不吃了,誰還好意思坐那吃,大家也就一起散了,吃完了飯大家還是稍微的休息了一會,城裡的幹部就是毛病多,吃飽了是不隨便工作的,要好好的消化一陣。

    大家就在鄉上的招待所稍微了喝喝茶,聊聊天,向梅和王書記也到任雨澤房間來,給任雨澤倒水,泡茶,陪任雨澤聊了一會天。

    幾個人就東拉西扯的說到了明年的一些想法上了,王炳森說也想在這裡搞個小景點,問縣上能不能支持一下,任雨澤問他們這裡有什麼特色,搞旅遊沒特色那是不行的。

    王炳森說,他們這裡有個很古老的寺廟,每到節氣,四鄉五鄰的都會有人上去求籤拜佛的,香火很往。

    任雨澤就感興趣了,問他:「那這個廟遠不遠,不遠的話,明天我去看看,可以了縣上籌點錢維修一下。」

    王炳森忙說:「不遠不遠,就在鄉政府後面的山坡上,書記要是想去,明天我陪你一塊去看看。」

    向梅也說:「明天我也去。」

    任雨澤看看他倆,笑笑說:「先檢查工作吧,到明天在看情況了。」

    幾個人就閒聊了一會,時間也差不多了,下午由王炳森陪同視察了養殖場,一個小學,鄉上的一些大一點的企業,都去看了看,任雨澤他們走到一處,眼見耳聞的那都是一片陽光,一任雨澤到是感覺這其中很多都是應付他的,但也不好明說,也知道這都是慣例,就隨便的聽聽他們的假話什麼的,轉了幾個地方,任雨澤也漸漸的就沒有了多少興趣。

    這鄉上的幹部也都市很聰明的人,很快就發現了任雨澤不很感興趣,知道今天自己的偽裝讓書記發現了,所以就草草的收兵,回到了鄉上。

    任雨澤順便的又去看了一個鄉辦的石材廠,也就會到了鄉上的招待所,休息一會,到了吃飯時間了,今天下午看來鄉上是真是有了準備,在鄉上的大會議室那是排上了五桌,滿桌都是菜,搞的很是隆重。

    任雨澤今天是有點不想喝酒,除了感覺鄉上工作不是很扎實以外,還對這桌上的菜很不滿意,本來自己檢查前,也是讓辦公室專門的打過招呼,不要搞的太奢侈,一個鄉都窮成這樣了,還裝什麼老大,充什麼面子,不知道這一頓飯的開銷他們將來從那出。

    任雨澤坐在這裡就心情不好,他很少說話,也很少動筷子,臉端的平平的,王炳森心裡就暗暗的叫苦,知道一定是今天這頓飯搞的有點太鋪張了,他也不是很笨的人,對於猜摸上級的心情還是很有一套的,可是寫啊已經上來了,自己只好硬這頭皮吃下去。

    滿桌子的人漸漸的都看了出來,也沒人敢隨便的鬧酒了,連向梅也很少看到任雨澤有過這樣的臉色。

    大家就悶著頭,很快的吃完了晚飯。

    任雨澤有了這樣的心情,那自然是更沒有太大的胃口,稍微的吃了一點,他也就不想吃了,找個借口說自己今天有些累,就先回去休息了。

    王炳森和向梅,還有幾個鄉長陪著他一起,把他送到了房間裡,就坐了下來,王炳森知道今天自己這馬屁拍錯地方了,心裡也是坎坷不安的,就磨磨唧唧的不想走,估計是想和任雨澤單獨套套近乎,任雨澤本來心裡不爽快,現在是沒多少情緒陪他嘮嗑,就淡淡的說:「你去吃飯吧,我想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下,想點問題,你就不用在這陪我了。」

    那王炳森只好低頭哈腰的退了出去,任雨澤靠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向梅就幫他到了杯水,任雨澤喝了口,向梅就坐在了任雨澤的傍邊,任雨澤起初是沒有什麼反應的,在漸漸的聞到向梅那身上的清香,有點誘~惑,任雨澤克制住自己,他裝著睡覺,來掩飾自己的渴望。

    但有的時候,有的地方那是不容易克制的,欲~望是男女共存的本能,只要是個健康的男人就需要性釋放,女人也需要,不存在誰滿足誰的問題,男人與女人在性上是平等的。至於誰的需要多一些,只是個體差異。男女要達到平衡,需要一段時間磨合,男人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女人也可以直接表達自己的需求。

    所以今天向梅也有這樣一種難以忍耐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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