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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一一二章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文 / 飄揚

    一一二章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任雨澤其實是知道這些的,他聽著彭秘書長的話,沒有鬆開緊鎖的眉頭,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真的沒人頂的住大鵬公司,自己會果斷的叫停這次招標,那麼也就直接的把自己擺在葛副市長和呂副書記的對立面了。

    如果自己想要暫時避免和他們開戰,那麼這次對大鵬公司的招標工作,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還有不到三天時間,任雨澤已經不得不慎重對待了,他再也容不得有一點差池,看來這個恆道集團,看來這個蕭博翰就是自己最後的一個機會,就算他們有點黑道的嫌疑,那又如何?自己不是去同流合污,而是去排污,何必計較??

    既然準備利用他們,那麼靠彭秘書長去是不是可以說動他們?多一個人知道這事,會不會給自己的將來留下什麼後遺症呢?

    不如自己出面吧?對自己的說服能力,任雨澤還是有那麼一些自信的。

    但任雨澤沒有對彭秘書長說出自己的計劃,任雨澤搖了下頭,對彭秘書長說:「今天先這樣吧,我們再等等,或許還有其他的什麼途徑來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彭秘書長就沒再說什麼,作為一個市長的參謀,他也只能點到為止,最後的選擇權和決定權,不在自己,刻意的推銷自己的想法市一種很不明智的方式。

    彭秘書長無精打采的離開了任雨澤的辦公室,留下任雨澤一個人獨自沉思。

    下班的時候,任雨澤讓小紀給司機打了個招呼,說自己明天有事,讓車早點過去接自己,小紀問:「市長,今天你住家裡還是住在賓館,明天一早的工作安排,需要調整嗎?」

    任雨澤想了下說:「今天我住賓館,明天的工作嗎?看情況吧,我一早辦點事情,你就不用跟上了過來接我了,把工作安排都統一往後退一個小時。」

    小紀就連忙出去聯繫司機了。

    第二天的天色剛亮,任雨澤就掙開了的洗漱完畢,走了出去,司機已經在走廊的沙發上等著任雨澤了。

    任雨澤走過去,沒等司機站起來就說:「我想單獨出去辦點事,你自己到政府吧,車子用完了,我回政府以後,你來拿鑰匙。」

    司機點頭,默不作聲的把車鑰匙給了任雨澤,他心裡很奇怪,任雨澤來臨泉市很長時間了,從來沒有自己單獨開車出去過,但作為一個專職司機,他這份工作來之不易,他一貫都很小心和謹慎,他是不敢多問一句話的。

    任雨澤思考著問題,一邊就走出賓館的大堂,很快的啟動了汽車,往城外開去。

    臨泉市的春天已經來了,天氣說不上暖和,但沒有前段時間那樣的寒冷了,在春風的吹拂下,有的地方已經換上了淺綠色的新裝,任雨澤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那麼地迷人,那麼令人如癡如醉。

    然而任雨澤的心裡卻沒有絲毫的快樂可言,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有沒有收穫,他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擺脫眼前的僵局,還有一個埋藏在任雨澤心中好幾年的謎團,那就是這個唐可可的情人蕭博翰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他會不會很老了,這很多想法交織在了一起,就讓任雨澤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了。

    在臨泉河的東頭河提,有一截是帶有很大的一個弧度,遠遠看去,就像是月牙一般,所以臨泉市的市民就把它俗稱為「月亮灣」,那裡很幽靜,也有點偏僻,離城很遠的,如果沒有車,靠雙腳,是要走個把小時,才能走到這裡。

    但任雨澤是不需要用這麼長的時間,清早的這條路上很少又行人和車輛,任雨澤車開的很快,要不了20分鐘,就看到了那個地方,任雨澤把小車開上了河提,鬆開油門,減慢了速度,躲避著河提那凹凸不平的路面,接近了月亮灣。

    岸邊有一株桃花樹。桃花開得很艷麗,粉紅色的花瓣紅得像小姑娘的臉蛋,紅撲撲的,任雨澤就看到了在「月亮灣」的河提上,已經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車是漆黑發亮,彰顯著一種高貴和氣勢。

    任雨澤再看看河提下面,果然有兩個個人,其中一個很悠閒的坐在河水邊,手上拿一根長長的釣魚竿,顯得悠然自得。

    還有一個人站在釣魚人的旁邊,像是在欣賞著遠處的風景。

    任雨澤暗自慶幸,看來自己的運氣不錯,從停在河提上的奔馳汽車可以斷定,在那河邊的兩個人中,一定有一個是自己一直想要一識廬山真面目的蕭博翰了。

    不管怎麼說吧,今天能不能談成這件事情且不管他,但可以遇見這個神秘的蕭博翰,也是一件不錯的收穫,至少可以解一下自己這幾年的一份好奇心。

    任雨澤只能看到那個正在釣魚者和旁邊人的背景,任雨澤就在想,這葛蕭博翰到底是個年輕人?還是一個老者?從目前的環境來看,任雨澤是沒辦法分辨出來。

    任雨澤就暗自笑笑,昨天自己也沒有詳細的問一下彭秘書長,問一下這個叫蕭博翰的人,到底多大,不過從感覺上,應該就是他了。

    任雨澤的車就開到了離那輛奔馳不遠的地方停住,他拿起了昨天下班時候讓劉主任準備好的釣魚竿,關上車門,準備走下河提。

    這個時候,那輛黑色的奔馳車就打開了車門,從車上很快的走下兩個人來,這是兩個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他們穿著筆挺的西裝,步履堅定又默不作聲的擋住了任雨澤的去路。

    任雨澤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他細細的打量著這兩個人,從他們得體,貴重的穿著上看,似乎應該是公司或者外企的白領,但任雨澤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在這兩個人的眼中,任雨澤看不到機關和企業白領應有的謙遜和順服,他們的眼中只有冷冷的光,這是一種沒有感情,沒有畏懼,平靜和冷漠的光,但又完全有別於街邊混混們那種囂張和無知的愚昧。

    此刻,在任雨澤瞇起的眼中,也有一種光,這是一種睿智和大義凜然的光,他們就這樣對視了10幾秒鐘,後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用餘光掃到了任雨澤的汽車,看到了車前那代表著身份和權威的北——f00002的車牌號碼,他的眼中就有了一種疑惑和不解,但這只是那麼一霎那的猶豫,這個穿著名貴西裝的男子就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步,給任雨澤默默的讓開了道路,他的同伴再一次掃視了一遍任雨澤的全身,也讓開了路。

    任雨澤嘴角含著一種自信和譏屑的微笑,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人說話,一切都是默默的進行,好像是不想打擾那個正在垂釣的人。

    任雨澤快要走到了那兩個人的身邊的時候,任雨澤就看到了那個站在垂釣者身邊的人轉過了身來,這是一個30歲左右的人,他的眼神讓任雨澤一下感到了呼吸窒息,在這陽春三月風光綺麗的河邊,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穿著一身的黑衣,要不是一雙眼睛放射著幽幽的光芒,簡直就是一尊石像。但那兩道幽冷的目光給任雨澤的感覺就像一條在黑暗中潛伏的毒蛇,那兩道目光在追著任雨澤,讓任雨澤覺得如芒在身!

    不用說,這不會是蕭博翰,這應該只是一個級別更高的保鏢,任雨澤不願意和這樣的眼神對視,他笑一笑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打開了上面印這自己照片的報子,把它放在了還帶著露珠的草地上,不緊不慢的展開了魚竿,在吊鉤上裝上一節魚食料,一抖手筆,那魚鉤就帶著一陣的破空聲,鑽入了水中。

    那個站立在任雨澤身邊的年輕人也一句話沒有說,因為他也一定認出了任雨澤的身份,雖然他也一樣在疑惑不解,只是他的眼光還是那樣冰冷如霜。

    任雨澤抬頭張望了一下四處的美景,好美的一幅「山水畫」呀!微風輕輕地吹拂著水面,蕩起片片的漣漪。

    這時候,那個坐在旁面的垂釣者轉過了頭來,任雨澤呆住了,不可想像,這是一張怎樣年輕的臉啊,它精緻,深刻而又稜角分明,曲線優美,輪廓清晰,然而,他的唇部菱形也勾勒出一種淡漠冷峻的弧度,嘴是微抿著,叫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這個人的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少有的克制與疏離,他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人不知如何靠近,而那雙飛揚的雙眉微蹙著,眉宇間浮動著淡淡的憂慮,似乎隱藏著什麼重大的心事。

    任雨澤明顯的感覺這個年輕人比自己還要年輕很多,那麼他難道就是恆道集團的老大蕭博翰嗎?就這樣一個年輕人,他也能夠稱的上「隱龍」嗎?他難道真的具有挑戰大鵬公司的實力和魄力嗎?

    任雨澤有點猶豫了,他有點懷疑今天自己的舉動是不是有點荒唐和可笑,同時,任雨澤竟然很快的還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感到了一種壓力,在這個年輕人看著任雨澤的時候,任雨澤真的有了一種少有的壓迫感,於是,任雨澤也開始專注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了。

    年輕人的眼中還是充滿憂愁,他認出了任雨澤,其實就算是不認識也沒關係,他一樣市可以確定任雨澤的身份尊貴,因為沒有人可以這樣輕鬆的走到自己的身邊來,連身邊的「鬼手」都悄無聲息的容忍了來人的這種行為,那麼,毫無疑問的,來者的地位必定異常崇高。(138看書。純文字)

    而且就算任雨澤在臨泉市可以讓很多人不關注,但一定不會讓蕭博翰不關注,他們的生意,他們的利益都和這些可以主宰臨泉市的領導具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於是這個人說話了:「你是任市長。」

    「是的,你是蕭博翰。」

    「不錯。我聽唐可可說過你,她說你是個好官。」

    「我也聽唐可可說過你,她沒說你是壞人。」任雨澤想要幽默一下,改變這壓抑的氛圍。

    年輕人卻並沒有笑,他低下頭想了想說:「其實好與壞,黑與白往往都在一線間,誰又能保證自己從來都沒有逾越過那道分界線呢?」

    任雨澤點下頭,帶著自嘲的語氣說:「是的,就像我今天來找你,似乎也是跨越了本來不該跨越的這道線。」

    年輕人沒有表現出謙鄙或者討好,他毫不猶豫的就又問了一句:「找我有事?」

    任雨澤面對這樣一個人,他知道自己是不需要拐彎抹角的,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都很明智和聰慧,也都冷靜和沉著:「有一個機會,但首先你要敢於面對大鵬公司。」

    這個叫蕭博翰的年輕人就若有所思的,淡漠的說:「步行一條街?」

    任雨澤有點驚詫起來,他無法判斷這個年輕人怎麼會有如此敏捷的思維,難道是彭秘書長和他有什麼牽連,但很快,任雨澤就推翻看自己這個想法,誰都不可能猜出自己的想法,包括是彭秘書長,他不得不再一次仔細的看看坐在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了,但任雨澤是看不出來什麼的,這個年輕人的表情依然是淡如死水。

    任雨澤點下頭說:「不錯,是步行一條街。」

    這年輕人在這個時候才真的有點動容了,他低下頭,想了一會,而後,又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山色,過了很久,他才說:「為什麼選上我。」

    「因為我聽說在臨泉市,你不懼怕任何人。」任雨澤拿出自己真實的水平來,若無其事的送他了一頂高帽子。

    但這個年輕人並不領情,淡然的說:「錯了,我懼怕很多人,工商,稅務,政府和警察,我都懼怕,只是我盡力的不去觸惹他們。」

    「但也許你有時候不得不觸犯,所以我說這是一次機會,它可以讓你獲得利益和身份,讓你離開那些冒險和危險。」任雨澤突然有一個希望,希望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人不是黑道人物,那麼,也許自己是可以和他做為朋友的。

    「我們有行規,市政工程我過去從不插手。」年輕人還是輕聲的說著。

    任雨澤就笑了,他的笑聲有點大,在這靜怡的河邊就像是轟然響起的雷鳴:「哈哈哈,看來你們的規矩不少,不過我到想請教一下蕭先生,假如你們都是那樣循規蹈矩,安分守己,那麼你能夠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崛起於臨泉市嗎?」

    蕭博翰沒有因為任雨澤的笑聲改變一如既往的淡然,他再一次的低下了頭,這一次他比上一次想的時間還長,或許,蕭博翰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任雨澤給他的這到底是機會,還是風險,自己是不是也該動一動了,也該從呂劍強那裡分得一點蛋糕出來了。

    任雨澤沒有打擾他的思考,他要留給他足夠的時間做出決定,這樣的決定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沉重的。

    很長時間以後,蕭博翰沒有抬頭,依然輕聲的說:「大鵬公司報價多少?」

    任雨澤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五千四百萬。」

    蕭博翰點下頭說:「下午我們公司會報上一個四千萬的標書。」

    任雨澤真的有點吃驚了,這個年輕人連算都沒有算,他就敢於報出如此低的價位,任雨澤今天並不是來敲詐或者佔便宜的,他不得不說:「四千萬?我不希望你虧損,你可以在仔細的算一下。」

    這時候,蕭博翰就抬起了頭,他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憂慮和漠然,彷彿就是這樣一瞬間,已經變換了一個人,他的笑容也出來了,很燦爛,很明媚,他很大氣,也很豪爽的說:「不用算,如果賺一點,那就算是這次我的收穫,如果虧一點,就算我給任市長的一個見面禮吧。」

    任雨澤看著這個年輕人,真的被他的氣勢折服,假如自己不是市長,假如這人不在黑道可惜啊,自己和他注定只能是天敵。

    在任雨澤離開月亮灣的時候,蕭博翰沒有相送,他繼續垂釣著,但任雨澤卻透過了車窗,多看了幾眼這個蕭博翰,任雨澤默默的,要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裡蕭博翰,不錯,好名字。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步行一條街的招標就出現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情況,恆道旗下的建築公司,竟然一頭紮了進來,他們的價格和配套條件,讓所有評標的領導亂了手腳,4千萬,才4千萬,比齊大鵬公司的價格少了將近百分之40,比起其他兩家更是少了一半,葛副市長和市建委主任郭一錦都手足無措,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來按照自己預定的計劃把標書發給大鵬公司了,因為這價位太過懸殊,懸殊到了讓他們心慌的地步。

    說實話,對整個項目的大盤子他們也都自己測算過,沒有4千2,3百萬,根本是拿不下這個項目的,但恆道集團的價位毫無疑問是要虧損的,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彭秘書長和劉副市長在議標中只是冷冷的看著葛副市長他們幾個,對於彭秘書長來說,他心裡清楚恆道集團為什麼會突然的殺出,看來任雨澤已經走了那步險棋,那麼接下來就看葛副市長他們怎麼走了,就算他們心很黑,只怕也不敢把這樣大的一個工程,在如此大的差價下,直接送給大鵬公司。

    得到了這個出人意外的消息,大鵬公司的呂劍強也快氣瘋了,他馬上就招來了自己手下的幾個重要人物,有張遠和薛偉,還有一個人,這三人中的這個薛偉是專門負責公司對外行動的,他管轄一個保安隊,實際就是對外攻擊的一群打手,當然了,這都是一夥固定的打手。

    但這次,連薛偉也不敢亂說話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恆道集團,是蕭博翰,這是一個近幾年讓臨泉黑道聞風喪膽的人物,他具有抗擊任何暴力的實力,但他往往又不去輕易的使用這些,他總是用一些巧奪天宮的方式,讓你不得不退讓,不得不膽寒。

    更何況,蕭博翰已經搶佔了一個先機,抓住了一個機會,自己的很多手下都因為上次和拆遷戶的衝突,掛上了臨泉市警方的黑名單,他們被安排出去躲避風頭了,現在留在臨泉市的人馬,根本都不是蕭博翰的對手。

    呂劍強也很清楚這次事情的複雜性,看來,恆道集團準備打破規矩發起攻擊了,更重要的不是恆道集團一家,在臨泉市很多人都看不慣自己對市政工程的獨吞,如果自己和恆道集團展開一次大規模的廝殺,自己只怕未必能打的垮蕭博翰,而其他幾家在自己和蕭博翰兩敗俱傷的情況下,會不會直接出手,搶奪自己其他的地盤和利益呢?看來是很有這個可能性的?

    但自己就這樣放手讓蕭博翰進來,以後只怕其他幾家也會慢慢學樣,最後這利潤最大的一塊蛋糕,就不再是自己獨享的了。

    呂劍強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大鵬公司的幾個人都默不作聲,連思維最敏捷的張遠也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直到呂劍強第二次問到了他們:「怎麼了,都啞了啊,難道我們就沒一點辦法了嗎?」。

    張遠不得不說話了:「呂總,這件事情確實很棘手啊,打,只怕打不得,讓,也有後遺症,實在不行,我們就降價,和他們拼一下價格。」

    呂劍強歎口氣:「問題是讓多少啊,蕭博翰他娘的把價格都壓到那個地步了,我們怎麼降的過他,看來他這次就是貼上本在做。」

    張遠也搖搖頭,他真是想不通,蕭博翰一向還算守規矩,這次看來是準備衝擊大動一下了,問題是他挑了大鵬公司,挑了一個最讓道上人嫉妒的大鵬公司,大鵬公司只怕想要和其他幾家聯手都難啊,只怪這兩年大鵬吃的太多,吃的太好。

    張遠就咬了下牙說:「不行這次我們也壓下來,讓到4千萬。」

    呂劍強搖搖頭,很無奈的說:「他蕭博翰的4千萬和我們不一樣啊,我們這裡面還有好多人的油水,這要是算下來,我們這工程就虧大了。」

    薛偉卻突然的說了一句:「呂總,我看這樣,不如我們給永鼎公司的蘇老大送上一筆厚禮,讓他來主持個公道,他蕭博翰再狂,蘇老大的話他總要聽,就算他真的不聽,那我們也就可以和蘇老大聯手了,只怕也用不著我們兩家聯手,蘇老大自己都會動手滅了他。」

    呂劍強的眼中就有了光亮,是啊,這真是不錯的一個主意,他蕭博翰只要敢於不理會蘇老大的調停,那他在臨泉市也算是混到頭了。

    說動就動。呂劍強很快的就帶上了一筆厚禮,趕到了永鼎公司。

    永鼎公司是一家涉足於多項經營的集團,從建築,到娛樂,從工廠,到地下錢莊,它的地盤也是臨泉所有道口裡最大的一家,而蘇老大更是一個莫測高深的老江湖,他的遠見卓識和城府深蔽,他的手段殘忍和勢力雄厚,讓所有的臨泉市黑道聞風喪膽,用他來制衡蕭博翰,再好不過了。

    永鼎公司有自己一幢獨立的大樓,窗戶極大,用許多直欞貫通分割,窗頂多為較平的四圓心券。纖細的肋架伸展盤繞,極為華麗,加有裝飾圖案,深色的支粱柱與白牆相間,外觀活潑。

    進入大堂,你一點都看不出這裡有任何的不法傾向或者黑色背景,整個大堂暖意洋洋,一個個西裝革履的公司員工,來來往往。

    呂劍強幾個人還沒站穩,很快就有個美麗大方的迎賓小姐過來禮貌得體的問道:「請問你們幾位找那個部門,我可以給你們帶路。」

    看來這是個新手,還不認識像呂劍強這樣的大人物。

    在這個地盤,呂劍強和張遠一點都不敢放肆,他們也就變成了謙謙君子,很客氣的說:「來的急,也沒給蘇總打電話,我們找他談點事情。」

    這迎賓小姐一聽市找蘇總,就不敢自作主張了,用很禮貌,很客氣的語氣說:「那你們現在先聯繫一下吧,我做不了主的,請原諒。」

    呂劍強就點點頭,很溫和的笑笑,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蘇總撥了過去:「喂,蘇總啊,我是呂劍強啊,呵呵,都好,都好,我到你公司來了,想見你聊會,有時間嗎?什麼?你不在臨泉市啊,那你在上海啊,奧,奧,呵呵,不客氣,不客氣。」

    關上電話,呂劍強有點沮喪的對張遠說:「蘇老大不在臨泉,怎麼辦?」

    張遠就歎口氣說:「看來我們這次折定了,他哪裡是不在臨泉市啊,你看看停車場,那是誰的車。」

    呂劍強就轉過頭,順著張遠手指的方向,很快的,他就看到了蕭博翰常坐的奔馳,呂劍強明白了,蘇老大在這件事情上,已經是絕不可能支持自己了。

    在臨泉市的政府裡,任雨澤已經拒絕了幾次評標委員會的邀請,按照任雨澤的原話就是:這次評標我不參與,你們自己定,只要你們出於公正和負責的態度,把這件事情辦好,那就可以了。

    但問題是葛副市長和郭主任怎麼定呢,評標委員會也不是他們兩個人,還有劉副市長和彭秘書長,辦公室劉主任,財政局的一個副局長都在,他們還不能一手遮天。

    最後這個問題還是交到了任雨澤的手裡,他想推,但終究沒有推的過去,任雨澤就把這個情況當著大家的面給許秋祥書記打了個電話。

    許秋祥書記一聽如此大的價位懸殊,就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話:「這樣明顯的問題你們定不下來??」

    雖然許秋祥書記也沒有給出個肯定的答覆,但大家都知道他的答覆是什麼了,於是,很快的,招標委員會就做出了決定,讓恆道建設有限公司中標了。

    任雨澤在搞清楚了這個項目的標底和造價以後,還是叮囑了彭秘書長一句:你們到時候看情況,也不要讓恆道公司虧的太多,人家這事幫我們解難,適當的時候可以增加一點預算。

    彭秘書長點點頭說:「好的,我明白了。」

    呂副書記和葛副市長很是綴氣,一個穩穩的項目就這樣跑掉了,他們誰都怪不了,只能怪恆道集團不識時務,所以在工程啟動的儀式上,葛副市長和呂副書記都沒有參加,但任雨澤參加了,不僅參加了,任雨澤還代表臨泉市人民政府,給於了恆道公司極高的評價。

    任雨澤對蕭博翰也表示了鼓勵,這就讓呂副書記心裡很是不爽,他感覺自己這次真的就是孫權招親——賠了夫人又折兵,多拿出來了幾百萬的拆遷補償。

    氣憤之餘,一個關於任雨澤訪貧問寒的節目,就讓呂副書記通知宣傳部拿下了,任雨澤聽到這消息,也只是笑笑,懶得去和他相爭。

    這一晃就又到了兩會時間了,任雨澤又忙活了好長時間,給代表們講話匯報,總結過去一年來的成績,展望未來一年的計劃,還要給他們安排吃,住,娛樂活動。

    今天任雨澤分組到了農,林,牧這一組參加了討論,開完會就見籐巧帶著幾個**志到了任雨澤這裡,準備敲詐任雨澤一下,說要讓任雨澤請客。

    任雨澤就有點害怕她們,這一夥女人,鬧起來了就不把自己當市長了,一個個潑辣刁悍的很,任雨澤就準備推脫。

    籐巧可不願意了,就帶領幾個女士嘰嘰喳喳的說個沒玩,一個女縣長就說:「任市長,我們來臨泉市開會,你就是臨泉的主人啊,大家最近會上沒有吃好,要不,我請客也可以,你可不要拒絕啊,我是第一次請人吃飯的,還是請一個男人。」

    這一下滿屋子的人都笑了,任雨澤無可奈何的說:「好吧,下午還是我來請客,就在白金飯店吧,那裡的家常菜也不錯的。」

    好說歹說的,才把這一夥娘子軍打發掉。

    等下午忙完了工作,任雨澤趕到白金飯店的時候,籐巧早在大廳等著了,籐巧已經換了衣服,一襲淡黃色的套裙裙,愈發襯托的出眾,大廳裡不少人都用餘光看著籐巧。

    見面籐巧就說:「任市長,每次都是我等你啊。」

    任雨澤呵呵的笑著:「不會吧,籐市長,好像我們沒吃過幾次飯啊,怎麼成了每次了。」

    籐巧不依不饒的說:「怎麼,上次你忘了,等了好久。」

    大廳裡不少人都和任雨澤打招呼,很多市直單位的接待,一般也安排到了這個賓館,任雨澤下午本來是要陪著省報社的記者,因為籐巧她們早說了,所以,他讓劉副市長去陪了,在大廳裡遇見的熟人太多,任雨澤迅速和籐巧上樓了。

    最近任雨澤也感覺到,自己和籐巧在一起的時候,心情很放鬆,所以任雨澤也知道很危險,他盡量避免和籐巧多說話,任雨澤是重感情的人,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會想起江可蕊和雲婷之,夏若晴,華悅蓮這幾個女人的,有時候心裡一陣陣的刺痛,感情傷害是相互的,任雨澤不是聖人,前些時間,夏若晴還打來了電話,告訴任雨澤自己快要結婚了,男方是北京人,電話裡,夏若晴失聲痛哭,那種哭聲,撕心裂肺的。

    任雨澤知道,夏若晴和自己還是有感情的,要斷開不是那麼容易的,結束通話的時候,任雨澤也發覺自己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任雨澤時常也會感覺到自己的虛偽,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感情是專一嗎?一夫一妻制度,是法律規定的,可是,任雨澤也割捨不下和自己有關係的幾個女人,人人都羨慕桃花運,不過,不是人人都能夠消受的。

    籐巧見任雨澤一時沒有說話,就說:「任市長,你怎麼這麼嚴肅啊,不就是佔用你的時間,吃頓飯嗎。」

    任雨澤就打住了心中的思考,開玩笑說:「籐市長啊,我害怕你們,你不知道啊?」

    兩人笑著到了包間,進入包間以後,任雨澤眼睛有些花,包間裡面全部是女人,每個任都打扮得體,尊貴高雅,她們正在毫無顧忌嘻嘻哈哈,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是這麼多女人。

    任雨澤和籐巧進來以後,包間裡出現了短暫的安靜。一屋子的女人,任雨澤是很多都認識的,都是下面部局和縣上女領導,連洋河縣的林副縣長和向梅也在,

    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是臨泉市電視台的新聞節目主持人閔力娜。

    任雨澤有些驚心,這個閔力娜可不簡單,聽說和公安廳的包俊林關係不錯,閔力娜的長相,一直是臨泉市居民議論的話題,不少市民甚至說閔力娜是整過容的,任雨澤從來沒有到過廣電局,也就沒有關心電視台的事情。

    廣電局嚴格說,大部分時候,是宣傳部管理的,市委很重視宣傳工作,所以,任雨澤很少過問廣電局電視台的事情,電視台的幾個主持人,軼聞一直不斷,今天說和這個領導好,明天說和那個領導不錯,這樣的是非之地,任雨澤怎麼敢插足。

    任雨澤也相信,無風不起浪,可能是有些糾糾纏纏的事情的,漂亮的女人誰都喜歡,何況,領導的身體和精力都是超人的,有幾個女人,好像不是什麼大事情。

    閔力娜最先反應過來:「哎呦,是任市長啊,籐姐,你真不錯啊,能夠邀請到任市長,我突然感覺屋裡特別亮了啊。我可說好了,我要坐在任市長旁邊的。」

    任雨澤也毫不示弱的說:「閔力娜,你可真會說話啊,我還沒有你的名氣大的,臨泉市誰不知道電視台節目主持人閔力娜啊,很多人崇拜你的,聽說好些帥哥,見了你都快哭了,我就不同了,走到大街上,很多人不認識的。」

    「嘻嘻,得到任市長這樣的讚譽,我好高興啊,待會一定要多敬任市長幾杯酒。」

    籐巧就笑著給任雨澤介紹其餘女人,任雨澤大部分認識,但介紹到跟前的時候也一一和眾人握手致意,謙和不失風度,和藹不失威嚴,任雨澤本來年紀不大,相貌就不錯,配上成熟穩重的表情,已經是吸引女人最大的利器了。

    任雨澤和眾人握手的時候,力度適合,不過,任雨澤感覺到這些女人都很不簡單,看著任雨澤呵呵笑,手上都在用力。

    包間裡面一共11人,除了任雨澤一個男同胞,其餘都是女人,很快,嘻嘻哈哈的聲音起來了,大都是看著任雨澤,然後竊竊私語,再就是嘻嘻笑,不知道議論了些什麼,任雨澤經歷了太多的場景,也有些頂不住了,彷彿自己變成了大猩猩,在動物園被人參觀,之後評頭論足。

    好在酒菜很快上來了。

    任雨澤就端起酒杯,說了兩句:「今天機會好,見到這麼多的佳麗,還有著名的節目主持人,不勝榮幸啊,我借花獻佛,借滕市長的酒,敬大家一杯,大家隨意,我先乾為敬。」

    籐巧就忙說:「老大,你錯了吧,好像今天是你請客。」

    任雨澤見混不過去,也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好好,我請,我請。」

    接近二兩茅台酒,任雨澤一口喝下去了,接下來,任雨澤要求服務員換了酒杯,換了小杯子,肯定會有一輪敬酒的,如果還是大杯,估計很快就趴下了。

    女人多了,說話就沒有多少顧忌了,何況這些女人都是洞庭湖的麻雀,見過大風大浪的,任雨澤明顯處於劣勢,他只好盡量少說話。

    一個外縣的女副縣長就說:「任市長,我曾經聽說過手錶論,大家都說,是您發明的,今天您能夠說說嗎,我都忘記了。」

    任雨澤忙掩飾著說:「咳,咳,王縣長,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還是不說吧。」

    「不嘛,任市長一定要說。」這女縣長就索性抓住任雨澤的胳膊搖晃起來,其餘女人也起哄了,要求任雨澤說出來。

    任雨澤一臉囧像,這個笑話,怎麼好在這裡說啊。

    但明顯的,今天自己不說是逃不過這些女人的掌心,任雨澤只好說了:「我說了,你們可不要笑話我啊,這不是我發明的,我也是聽說的。」

    大家一起回答:「我們不會笑話的,任市長快說啊。」

    任雨澤無可奈何的:「那我說了,這個諺語是告誡男人的,這年頭,男人認為情人是手錶,越漂亮越好,小蜜是懷表,越隱秘越好,小姐是電子錶,越鮮越好,老婆是自動表,不上弦照樣跑,如果各種表都想要,時間一定要掌握好。」

    短暫的沉默之後,眾人忍不住大笑。一個女領導就問:「任市長,你是不是什麼表都有啊,時間一定掌握很好的。」

    任雨澤連忙表白:「我沒有,就是說說笑話啊。」

    眾人都嘻嘻笑起來,神色很曖昧,很快,令任雨澤招架不住的話語就出來了:「任市長,你說的是真的,那好啊,我做任市長的手錶,好嗎?」

    「我做任市長的懷表,好嗎?」

    這一夥瘋子,任雨澤忍不住臉紅了,呵呵笑著不說話,這些女人膽子大,根本不在乎什麼,任雨澤不禁感慨,其實有些時候,女人比男人膽子要大很多的。

    任雨澤忙轉移大家的注意力說:「好了,我講個笑話,大家輕鬆一下。」

    「好啊,任市長講笑話了。」

    任雨澤其實想著轉移大家的視線,太曖昧了他也受不了:「大學我勤工儉學,找了個店舖上班,元旦員工放假,我和老闆娘在整理倉庫。地面比較乾淨……就坐在那整理……一上午終於整理完了。起身。大家都知道。坐在地上起身的時候都會整理下褲子,於是我和老闆娘都在整理褲子,這時候老闆進來了……看著我倆各自在整理自己的衣服。關鍵是我腰帶還沒扎完……老闆那鐵青的臉啊……。

    這一下,大家更是笑翻了天。任雨澤這頓飯吃的很痛苦,包間裡的女人,不斷和任雨澤說話,不斷要求任雨澤講笑話,任雨澤搜腸刮肚,講了好些笑話,總之,不涉及到兩性關係,免得自己尷尬。好不容易吃完飯了,眾人要求到夜總會去唱歌,任雨澤趕忙推辭,沒有想到,眾人和任雨澤都熟悉,根本不聽任雨澤的解釋,幾個人圍著任雨澤,四面都是高~胸豐~乳對著他,他也不敢強行闖關啊,在說了,這個時候任雨澤也不好擺出市長的架子。

    夜總會的消費很高,一個豪華包間,標價是1188元,而且生意很好,包間裡面光線有些暗,到處的歌舞廳都是這樣,服務員很快上了一些小吃,接著,上了紅酒和啤酒,先前吃飯的時候,任雨澤的笑話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並沒有喝多少酒,從吃飯的表現看,任雨澤知道,好些女人能夠喝酒。

    任雨澤遵循一貫的原則,不主動點歌,不主動喝酒,幾個女人可不管那麼多,一口氣點了好些歌曲,包間裡面,有專人負責放歌曲,很快,高亢的、低沉的、尖的、細的嗓音想起來,充斥在包間裡,這些女人,重在娛樂,歌曲實在不敢恭維。

    任雨澤發覺,林副縣長和向梅沒有唱歌,他有些奇怪,按說,林副縣長的歌曲,應該是唱的不錯的,任雨澤就挑撥了幾句,很快,上來幾個女人拉著林副縣長和向梅唱歌了,還有幾個女人和任雨澤喝紅酒。

    兌雪碧的紅酒,和糖水差不多,不過,這東西喝多了,可不是滋味。

    林副縣長的歌的確唱的不錯,任雨澤暗暗點頭,一個會那個主持人美女也唱了起來,更是好聽,包間裡面響起了掌聲。

    不一會,只有任雨澤沒有唱歌了,眾人不依,要求任雨澤一定要唱一曲,任雨澤很久沒有進入歌舞廳了,工作上的爭鬥弄得他筋疲力盡,還真是沒有心情唱歌的,其實,唱歌是一種宣洩。

    沒有辦法,任雨澤只好點了一首劉德華的歌曲《愛你一萬年》,這是一首歌。「地球自傳一次是一天,那是代表多想你一天,真善美的愛戀,沒有極限也沒有缺陷……愛你一萬年,愛你經得起考驗,飛越了時間的局限,拉近了地域的平面……」

    任雨澤唱歌的時候,包間裡面很安靜,任雨澤的嗓音渾厚,略帶滄桑,那是一種扣人心弦的聲音,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被任雨澤的歌聲迷倒,經歷了這麼多年,任雨澤對人生和生活有了深的認識,這種認識,體現在了歌聲中,已經遠遠超過了任雨澤在洋河縣歌舞廳唱歌的水平。

    任雨澤唱完之後,隨之而起的尖叫聲和掌聲,眾人沒有想到,任雨澤的歌曲這麼打動人心,眾人吵吵嚷嚷,要求任雨澤再來一曲,任雨澤無奈,只好接著唱了一曲屠洪剛的歌《你》,這首歌曲的感情,加符合了任雨澤滄桑的嗓音,歌詞也是大膽奔放、表露愛意的。

    所有人都給任雨澤敬酒,任雨澤看見眾人的目光,毫不掩飾曖昧之情,特別是閔力娜,這個小姑娘的眼光,很大膽,任雨澤有些不敢看。

    舞曲響起來,包間裡的光線暗了,閔力娜速度很快,馬上到了任雨澤身邊,拉著任雨澤進入了舞池,包間的舞曲,都是慢四步的,如果客人沒有要求,一般不會放其他的舞曲,有時候也放迪斯科舞曲。

    剛剛開始跳舞,任雨澤便感覺到了不對,閔力娜根本沒按照正常的姿勢跳舞,她的雙手摟著任雨澤的脖子,整個身體幾乎要掛在任雨澤身體上了,任雨澤感覺到閔力娜的身體很柔軟,胸前的咪咪抵著自己的胸脯,那種姿勢太曖昧了。

    任雨澤是硬著頭皮和閔力娜跳舞,半個小時的跳舞的時間,任雨澤沒有辦法休息,任雨澤很尷尬,閔力娜帶頭之後,所有和任雨澤跳舞的女人,都是摟著任雨澤的脖子,或許是喝酒的緣故,包間裡面,女人比男人潑辣很多。

    離開夜總會的時候,任雨澤發覺內衣都濕了,流了好一些汗,身上有香水味,還不是一種香水味道,幾種香水味混在一起,不是怎麼好聞,任雨澤心驚的是閔力娜的表現,跳舞的時候,閔力娜幾乎是貼在任雨澤身上的,一頭秀髮經常拂過任雨澤的臉龐,任雨澤甚至懷疑閔力娜準備和他親吻了。

    閔力娜的眼神有些迷離,任雨澤是知道閔力娜和省上有點人關係不錯的,所謂關係不錯,只是一直曖昧的說法,任雨澤是絕對不會去碰這樣的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有傾國傾城之貌。

    任雨澤知道,自己不是柳下惠,如今的官場上,只有一個女人的領導,恐怕絕跡了,沒有辦法,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想著找到好的依靠,哪怕是空中樓閣,總是可以自我安慰的,官場上出色的男人,總是有出色之處的,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在如今的形勢下,不影響到家庭,不影響到職位,誰不愛享受啊。

    作者題外話:各位朋友,在這裡我臉厚的推薦一下我下一本小說:《美女與豺狼:黑道情》。

    這是一本關於黑道高層人物的小說,主角就是蕭博翰,描寫這個桀驁不馴的蕭博翰為情所困,為愛感傷,但他依舊用堅韌,用睿智,用深不可測的心機攪動了臨泉市,乃至於北江省黑白兩道的狼煙滾滾,最終走向了傲立巔峰,笑傲風雲的大哥位置,他和蘇曼倩,他和任雨澤的愛恨情仇最終走向何方呢?書中沒有傳統黑道小說的打打殺殺,剁胳膊挑腳筋什麼的,主要是權鬥,是智鬥,描寫了生活在社會另一個層面的這些江湖人士,為生存,為利益,為名譽的更為艱辛的大博弈,不一樣的黑道,不一樣的故事,已經更了一章,請喜歡的朋友去了給我個收藏,便於我安排以後的寫作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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