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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二十五:山雨欲來風滿樓 文 / 飄揚

    二十五:山雨欲來風滿樓

    今天小芬故意拖延時間下班,是因為莊副市長和自己要約的院長吃飯,她宛然就是莊副市長的情婦,拿捏著莊副市長的把柄,此刻不拿點做派,抖一抖女人虛假的矜持,更待何時?

    所以等莊副市長催促的電話響了一遍,她才起了身來,擺出優雅的姿勢,到外面抬手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免費}

    等她一步三搖地走進院長為他們預定好的飯館,莊副市長早在那裡望穿秋水般的將頭朝外面張望了無數回,見她靚影出現,少不得露出與領導身份極不匹配的和藹和笑容來,慇勤地招呼著她說:「可把我們等急了,快,快,往裡面坐」。

    醫院院長原來以為是領導真想和自己來番坦誠的談話和平易近人的面對面的交流,心說現在的這領導怎麼發瘋了,竟然會天方夜譚的親近下級?

    沒想到莊副市長來了卻說今天的貴賓不是我,我們等一下吧,他就失魂落魄的找些話題先和自己談了起來。

    等到莊副市長將小芬引了進來,就將院長罐的滿頭霧水,驚訝地合不攏嘴——這就是今天的貴賓,她不是自己院裡的刺頭嗎?當然心裡這樣想著,卻哪裡敢放出聲來?

    進去時候,小芬將頭抬的高高的,沒有半點言語,用鼻子「哼」了一聲,抬著**、劈開雙腿坐了。

    就這功夫,店家一時就將菜利索上齊,大家吃著菜飯,莊副市長看火候差不多,就拿手撫了醫院院長肩膀說:「我這個表妹到你那裡也工作了好唱時間了,我一直沒有時間過問,她的工作情況怎麼樣」?

    院長一聽「表妹」倆字,就禁不住冷笑,什麼表妹,現在的領導誰不把姘婦說成表妹堂妹,瞞的了誰?

    但嘴裡又如何說得出口,誰能荒唐和無知到去戳穿領導的謊言呢?就堆下笑臉無中生有地說:「小芬啊當真素質高著呢,在我們院可算是頂樑柱了,無論處理工作還是與同事們相處,都做的頂刮刮的」。

    莊副市長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見事態如此,直誇院長政治學的好,便趁勢追擊說:「現在都提倡幹部年輕化、知識化,我看是不是該給她壓點擔子啊?聽說你們醫院的財務科長業務倒是內行得很,但是年紀也到了,可不可以就讓小芬把這副擔子挑起來?」。

    院長一聽莊副市長長這話,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心下尋思道:果然人嘴兩張皮,怎麼說都由當事人隨意轉動啊,不就是看誰官大官小嗎?我這麼隨口一說,完全就是為了敷衍你,給你這個領導的面子,她小芬那種作威作福和自由散漫在醫院裡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我那個科長盡心盡力、兢兢業業的,為人厚道,業務精通,從來沒讓我操過什麼心,現在你倒好,拿了一個自己用過、日過的黃毛丫頭,說換就想將他換了,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

    見他露出為難的沉吟顏色,莊副市長瞧出了其中的奧妙,他特意挪了挪凳子,更加靠近院長,以萬分的誠懇和交心換心的口吻問道:「你也差不多快五十了吧,再干幾年,也該換個地方了。你知道。國家政策現在也特別的不照顧情面,企業和事業單位的退休金和公務員系列那是無法可比,當然,你們醫院現在的效益也好,但是什麼事都要考慮個後路啊,等幹得差不多,我建議你還是挪個窩,比如就調到衛生局,去幹個副局長什麼的,這樣名聲好聽,將來掛靠到國家公務員序列,收入也不會縮水」。

    院長也是在基層滾打了好多年的人了,知道莊副市長這樣的提醒也是為了自己好,再說人家領導既然暗示了這樣的意思,他還能不理解中國這個怪異的國家裡,領導就是爹娘、就是不能違背的準則嗎?確實,自己再干一兩年就該退位了,如果等到茶要涼了,人到走了,沒有實權了,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到時候去求人家幫襯點什麼,誰來理你啊,直將你弄的叫天不應,呼地不靈的!

    這麼一躊躇,莊副市長當然知道其中有戲,便笑嘻嘻端了酒杯說:「我們哥倆也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喝酒了,來來,為了我們今天的交情和相知,敬你一杯,祝我們事業一帆風順,家庭和美」

    小芬見莊副市長如此為自己使勁,倒從內心添了一些感激的情緒和遙望自己美好前程的味道來,小芬也不木訥,這麼一思忖,覺得為了自己的錦繡前程,也該當敬院長一杯的,遂也態度虔誠、語言溫婉地端了酒杯朝院長一緝說:「這麼長時間在院長的領導下工作,讓我適應了工作和生活,又增長了見識,我十分感激,來院長,為了感謝您對我工作和生活的關心,我敬你一杯」。

    她基本沒喝過酒,這麼一飲而盡,將她辣得喉嚨燒了一把火一般,臉色也立現關公樣子,院長從沒有見過小芬喝過酒,見她如此真誠豪爽,加上歷來男人見不得女人勸酒,跟著一下早把自己杯子的酒搞光。

    男人一喝酒,特別是性情男人一喝酒,不但容易暴露最質樸、最豪爽的一面,而且有一樣,總是生怕對不起別人,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能做了,院長本來酒量不高,剛才為了敬愛和尊崇領導,已經約了部長許多杯,現在又被小芬加工了一下,哪裡還有不醉的道理?

    他捲著舌頭,豪氣沖天地對莊副市長和小芬兩人磕磕碰碰地說道:「不就、就、就是一個科、科長嗎?領、領、領導都發、發話了,這又、又會成什麼問題?叫、叫小芬干就是了」。

    莊副市長和小芬一聽大喜,莊副市長便趁熱打鐵,乘勝追擊著說:「那你看什麼時候可以下文讓小芬幹這個財務科長呀」?

    此時的院長已經完全醉了,直到了別人問什麼、要什麼答應什麼的地步,他瞇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頭抬了一下,又垂下去,復又掙扎著抬起來,晃著一隻早以不聽使喚的腦袋,看了看莊副市長,又看了看小芬,痛痛快快地朝著他們兩人伸出一個指頭,說:「明、明天,我就安排辦公室的人行行文,你、你們放心好了」。

    院長說得這樣肯定,小芬自然吃了定心丸,他們瞧著院長真的不行了,莊副市長使了個眼色,小芬心領神會,出來外面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將院長硬塞上車,把他打發走了。

    莊副市長看著事情了了,自己歡度良宵的時刻也該到了,便拽了小芬說:「我們也走吧。」

    此時夜幕完全佈滿盤山,只有閃閃爍爍的燈光昭示世界的存在,正是夜黑歡樂時的美好時刻,小芬知道他的意思,知恩卻也當報的,內心就沒有了反抗的自覺和意識了,心說由他狗日的折騰去好了,便也隨他登上了一輛出租車,今天莊副市長沒有帶自己的專車。

    出租車司機便將莊副市長和小芬送到了賓館,進了房間,早已熱情似火,焦渴萬分的莊副市長更無二話,說時遲那時快,憑著燒酒催生的**和力量,早一把將小芬抱了丟到床上。然後吻了上去,她稍作反抗就任莊副市長上下其手肆意輕薄了。

    她身體的皮膚光滑細膩,胸部不是很大但很結實,莊副市長撫弄著享受著這嬌媚的身軀,下面早就硬~邦~邦的頂了上去。

    她輕輕的抱著莊副市長,微微的閉著眼睛任他所為,在他把玩她的乳~頭時還發出淺淺的呻~吟聲。

    莊副市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內的欲~望,想要把她吞下去似的更加用力的擠壓著她的身體,然後迫切的將她推倒在床上爬上去想狠狠的搞她。

    她不做任何反應,依然閉著眼睛,但是臉卻變得完全的紅通通,突然她說:「衣服。」

    可能是害怕把衣服壓皺吧。

    莊副市長很快的扒~下了她的衣服以及一套淺粉色的內衣,然後匆忙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再次撲了行去。

    她把頭轉在一邊依然閉著眼睛默許了莊副市長的行動,一個白嫩誘人的身軀就躺在他身下任他擺佈了,他分開她白皙的雙~腿用手摸了摸~下面,已經很濕了,他抓住自己早就怒髮衝冠的小~弟弟在外面蹭了蹭,弄濕後就毫不客氣的用力一挺嗖的就插了進去,這一下非常用力進入的很深,一種緊緊包裹的感覺很快就傳遍了全身。

    小芬「嗯」了一下把~腿~分得更開了。

    莊副市長拚命的**,恨不得把她刺穿,然後趴在她身上緊緊地扣住她的雙肩以便於堅挺的下面一直保留在花蕊深處靜靜的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刻,小~弟弟似乎也衝動都有些想射的感覺。

    莊副市長連忙調整了一下心態,讓它平靜下來,然後開始在她的花蕊內瘋狂的衝刺起來,在他衝刺過幾十下之後,慢慢的她的身體有了反應,她抓著莊副市長的背,努力的把雙~腿~分開撐起陰~部迎合他的節奏,他更加用力的**起來。

    慢慢的她的整個身體都滾燙了,喉嚨裡發出含混的呻~吟聲,她似乎想拚命控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

    莊副市長緊緊摁著她的身體毫不憐惜的瘋狂的**著,體內快感滾滾的上升著,臉很燙感覺面部肌肉扭曲,在花蕊經過一陣子的瘋狂衝擊後,她也似乎進入癲狂的狀態,緊緊地抱著他,陰!部拚命的往上撞,身體扭曲,洞裡也開始收縮抽搐顫動不已,莊副市長用力的卡著她的身體瘋狂的做最後的衝刺,極限終於到來了,膨脹的小~弟弟開始抽搐,失控的液體狂擁而奔的注入她的體內,巨大的快感像爆發的洪峰一樣一浪接一浪的襲來,讓莊副市長高~潮迭起。

    這賊日的莊副市長果然身體強壯、體魄雄渾,竟不管小芬下體還流著紅,自在而**地在小芬身上舞弄了兩回,等他發~洩完了,人也就軟軟的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小芬也陪著他趟了一會,但感覺自己下面不斷的有經水留出,也怕把床單搞的太不堪了,就推了推莊副市長說:「起來幫我拿點紙來。」

    莊副市長瞇著眼,疲憊的說:「你自己拿好吧,我現在動都不想動了。」

    「哼,你剛才不是力氣大的很嗎?跟犁地一樣,一下下到底了,現在不行了。」

    「此一時彼一時也,那時候是幹活,現在是休息,這叫勞逸結合。」

    「切,不和你貧嘴了。」小芬就一手拿著一個毛巾堵在下面那洞口,一面用腳找到了拖鞋,自己到衛生間處理去了。

    休息了一會的莊副市長慢慢精力也恢復了過來,他很餓澇的思考著自己是不是還有力量再衝刺一回,後來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歲月不饒人啊,自己到底不是當年那個一夜六次郎了,他就坐起來,靠坐在床靠上,點起了一支煙,美美的抽了起來,人說「幹完一支煙,勝似活神仙,」此話一點不假啊。

    正在抽的上勁,電話想了起來,莊副市長這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了,就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絕對的不關電話,他漫不經心的看看號碼,嗯,怎麼是魏秘書啊?

    莊副市長和魏秘書兩人還是有點淵源的,當年魏秘書之所以能夠成為冀良青的秘書,這其中還有莊副市長的一點功勞呢?

    那時候好幾個人都在爭搶這個秘書的位置,給市委性質和給其他領導做秘書那是絕對不一樣的,市委書記是老大,這秘書做的好的話,至少也算的上一個老二,要是大家沒有太多的概念,就想一想過去皇帝身邊的那些大太監們,不管你是王侯將相,見了公公也少不得要討好客氣一番。

    市委和那公公其實也差不多,你誰要見書記,誰要討好記記住你,遇到麻煩了怎麼處理,書記最近關心的什麼問題?等等這些吧,最簡潔有效的方式就是向求教。

    所以想一下,很多人爭這個位置也是可以理解的。

    當時魏秘書就遇見了好幾個強硬的對手,但魏秘書找對了一個人,那就是莊副市長,魏秘書給每一個能說上話的領導都送了禮,最後因為莊副市長考慮到一些其他的因素,所以在會上幫魏秘書說了一些好話,這樣魏秘書也就一個鷂子翻身,成了新屏市獨一無二的大公公。

    不過後來兩人的交往就少了,關係慢慢的淡了,這也是魏秘書隨著對冀良青不斷的瞭解,看出了冀良青對莊副市長的厭惡,魏秘書顧忌到冀良青的感受,不敢讓他感覺到自己和莊副市長走的太近。

    但表面並不代表實質,在相對安全的環境下,魏秘書還是會適當的接近莊副市長的,有時候是給他透露一下冀良青的想法,有時候是讓莊副市長給他幫點小忙什麼,魏秘書在維繫官場的利益鏈條上,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現在莊副市長就眉頭皺了一下,這個時候魏秘書給自己電話,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了,要是問好和請客的電話,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打來的。

    莊副市長接通了電話:「喂,小魏啊,在哪呢?」

    魏秘書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莊市長,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莊副市長心裡就一揪,忙說:「方便,方便,我在家裡。」

    「嗯,那就好,我想給市長你通個氣,說一個最新的情況。」魏秘書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表現出了一副很神秘的樣子來。

    這更讓莊副市長緊緊張張了:「好好,什麼情況,你說吧。」

    魏秘書就說:「剛才任市長來找過冀書記了,他說他要接手養殖基金的工作,他說這本來是個很簡單的事情,現在讓代表們用如此挑剔的口氣提出來,有損我們政府的形象。」

    莊副市長本來這晚上的一通快樂已經把白天代表們的事情都忘了,現在魏秘書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勾起了莊副市長的心病,更重要的是,任雨澤毛遂自薦來搶這個事情,他到底作何用心。

    「小魏啊,那冀書記是什麼意思?」莊副市長不得不先嚥下自己的不快,問一問一哥冀良青的想法,這才是關鍵的問題。

    「冀書記啊,本來冀書記是不同意的,說前期的立項,申報你做了許多工作的,但任市長哎算了,我也就不說那些了,說了惹你生氣,反正最後冀書記同意了。」

    莊副市長臉色就變的有點鐵青了,這個任雨澤真是他娘的賤,一定沒有說什麼好話,但冀書記已經同意了,自己恐怕不好挽回,更何況自己也實在厭煩跑省財政廳了,那個仲菲依,看到她就不舒服。

    「小魏,謝謝你啊。」莊副市長壓了壓火,還是客氣的說。

    「市長,我看這事情你自己要爭取一下啊,不然真讓任雨澤要回了這筆錢,恐怕你臉上不好看,而且我看這任雨澤野心不小。」

    「野心不小?」莊副市長重複了一句,心裡低估,難道他任雨澤還能想我這個位子不成。

    思考之後,莊副市長說:「小魏,你意思是說他還想蹦達一下。」

    魏秘書很肯定的說:「嘿嘿,這世道,誰不想呢?」

    「嗯,倒也是啊,不過這個錢難要啊。」莊副市長不得不得不往這個上面想了,但說到要錢的問題,莊副市長也是很頭大的。

    「你錯了,那個財政廳的鍾處長是過去任雨澤的洋河縣同事,兩人關係不錯,不然你以為任雨澤會來主動請纓啊,而且他還很不地道,他還提出了一個條件。」

    「這樣啊,難怪了,他提的什麼條件?」

    「他要求冀書記把這件事情上常委會,這樣你以後也就不能怪他了,但我考慮啊,他主要是想讓這件事情搞的人盡皆知,最後他在要回來錢了,這風光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莊副市長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任雨澤真是心機歹毒啊,他搶了自己的功勞不說,還想讓自己不怪他,惱火的是還要讓這件事情上常委會,這不是讓大家當著自己的面扇自己耳刮子嗎?以後鬧得沸沸揚揚的,全新屏市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無能?

    莊副市長氣的手開始有點哆嗦起來,他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任雨澤,我們走著瞧。」

    第二天,兩會繼續召開,在代表們按計劃的投票選舉了市長,副市長等人之後,冀良青在晚上又組織了一個常委會,會上果然是莊副市長知道的那樣,先是大家對此事發表了看法,最後全市長突然想到任雨澤和省廳仲菲依熟悉的事情,他就談到了這個問題。

    冀良青好像對這個情況很感興趣的,就親切的問莊副市長:「莊峰同志,要不就讓任雨澤去試試這個養殖基金的事情,這也為你減輕一點工作壓力,你看怎麼樣?當然了,這件事情我們尊重你的意見。」

    莊副市長心中暗自罵了一句:靠,你們裝的跟真的一樣,奶奶的,裝吧,裝吧。

    笑一笑,莊副市長說:「你們不說我也正準備這樣提議呢,我最近手上的事情也太多了,剛好任市長剛來,很多工作還在熟悉階段,相應的稍微輕鬆一點,讓他來跑這件事情,再好不過了。」

    「嗯,嗯,大家看看,這就是覺悟,這就是老同志的風格,好好,莊峰同志給我們開了個好頭啊,工作就要這樣做,大家要相互配合,相互協作。」冀良青對莊副市長大加讚賞了一番,就把這事情定下來了。

    但莊副市長提出了一個建議,他說:「冀書記啊,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光靠感情和政策也不成,任雨澤同志接手這事,我們要給他創造一個有利的條件出來,這樣才能加大成功的可能性。」

    冀良青真的沒有想到,今天的莊峰如此通情達理,他就問:「那莊峰同志有什麼好的想法,說出來大家商議一下。」

    莊副市長很認真的說:「他一個人跑肯定不行,我建議加強一下力量,把市畜牧局的李局長派去配合他,過去這李局長一直跟我跑,別的不說,至少也算是熟門熟路吧?另外啊,我們可以讓財政上靈活的挪動出一點費用來,大家想一想,幾千萬無償的養殖基金啊,拿出個二,三十萬來,還是很合算的。」

    冀良青在莊副市長說出這些想法的時候,不斷的點頭,不錯,自己也曾今這樣想過,但今天是常委會,有的話不能說的太過明顯,特別是自己,絕不能在這樣一個場合來表態的,他就說:「莊峰同志考慮的很周到啊,這樣吧,事情還是要莊副市長你多操一點心的,怎麼做?怎麼安排?有什麼新的想法?怎麼好好的把項目交接給任雨澤,這些事情你就在自己做主吧,需要拍板的事情,全市長也在這,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莊副市長帶著一種胸有成竹的微笑答應了,而任雨澤,已經是毋庸置疑的開始步入了自己給他精心設計的陷阱。

    任雨澤是在過後的幾天才接到了常委會的決定,他現在還沒有資格參加常委會的,在接到了這個決定之後,任雨澤也少不得要客氣一下,推一推的,既然是做樣子,那當然要做的像一點。

    後來任雨澤看看實在是推不掉了,才很勉為其難的接了下來,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主動的找到了莊副市長辦公室,莊副市長見他之後也是相當的熱情,又是給他發煙,又是讓秘書幫他泡茶,親熱的了不得,反倒把任雨澤弄的有點手足無措了。

    莊副市長說:「雨澤同志啊,真是謝謝你啊,我還一直擔心你不會接手養殖基金這件事情呢,現在可好了,你接手我很放心,也能輕鬆一下了。」

    任雨澤心中暗自詫異,這莊副市長難道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啊,早知道是這樣一個情況,前幾天就真不必同意冀良青開常委會說這事情了,費那精神幹啥。

    任雨澤說:「莊市長,這件事情其實我也是有顧慮的,擔心你會心裡不痛快,沒想到莊市長你心胸如此寬廣,我佩服啊。」

    莊副市長心中冷笑一下,嘴裡說:「看你說的,都是為了工作,你任雨澤要不是想著基層養殖戶,你也肯定不想攤上這件事情,前幾天在會上啊,我還提出了一點自己的建議,希望你能盡快的把這件事情辦好,辦成。」

    任雨澤接上了話說:「嗯,嗯,我聽全市長剛才說了,你的建議很好,下來我會和市畜牧局李局長聯繫的。」

    「好,這還不夠啊,剛才我已經給李局長去過電話了,讓他直接到市財政局去領一筆專項款,沒有子彈那打什麼仗。」

    任雨澤客氣的說:「莊市長你想的真周到啊。」

    「那是必須的,這事情因為我沒辦好,我一直是心中有愧的,財政局我也打過招呼了,給你安排30萬元,我的意思是10萬元作為你們正常費用,還有20萬元的錢留在關鍵時候給上面打點用,你看夠不夠啊?」

    任雨澤一聽,忙說:「莊市長,這個我看就不必了吧,留點活動經費可以,但那20萬就算了,鍾處長我們也挺熟悉的,用不上這些。」

    莊副市長一臉嚴肅的說:「這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在常委會上提出來的,出不了什麼問題,至於上面鍾處長那裡,你們過去關係不錯我也知道,但那是過去啊,現在的人,還是多考慮一下好,你也不用又什麼負擔,你可以不經手,就讓李局長折騰去。」

    任雨澤還想推辭,但看看莊副市長那認真的樣子,也就把話嚥了下去,算了,到時候不用就是了,事情辦完,把20萬還回來一樣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關於這個項目的事情,該交代的莊副市長也都詳細的給任雨澤交了個底,兩人才客客氣氣的分了手。

    任雨澤一路都在感慨,真沒想到人家莊副市長是如此大度的一個人,過去自己還算了算去的,現在看來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任雨澤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給仲菲依打了一個電話,探一探她的口氣:「仲處長,我任雨澤啊,在忙什麼呢。」

    仲菲依好像在辦公室,電話裡很安靜,不過任雨澤的這個招呼還是讓仲菲依愣了一下:「你想幹什麼?你怎麼叫的個怪怪的,不會叫我名字啊。」

    任雨澤:「嘿嘿,你本來就是處長嗎?」

    仲菲依反唇相譏:「那是不是還要我叫你任市長啊。」

    「可以啊,不過前面要加個副字,呵呵呵呵。」任雨澤開著玩笑說。

    仲菲依也笑了,說:「你在新屏市怎麼樣?還不錯吧?最近我們可能要下去檢查一次工作,到時候我要求分到你們那個檢查組去,看望一下你。」

    任雨澤很高興的說:「好啊,好啊,你不來我還想找你有點事情呢?」

    仲菲依很隨意的說:「什麼事?只要你開口,沒問題。」

    任雨澤心中高興啊,說:「你還記得新屏市那筆養殖基金嗎?找你就這事。」

    仲菲依一下聲音就大了:「任雨澤,我告訴你啊,其他事情隨便你提,這件事情免談,你說也不成。」

    任雨澤搖搖頭,說:「仲菲依啊仲菲依,我認識的你可不是這種人呀!一句話的小事,你生那大的氣?」

    仲菲依很認真的說:「我就是在意他那句話。說什麼話不好,怎麼污蔑我,我都能接受,反正開始我也不是故意躲避他,我真的是有事要辦有會要開,大家解釋一下,解除誤會也就算了,可是,他那麼說我,就不行,他就要承擔後果。」

    任雨澤笑嘻嘻地說:「仲菲依同志,你該不會是被他說中要害了,所以氣急敗壞吧?」

    那曾想,任雨澤這句玩笑話竟把仲菲依氣得半死,只說了半句話:「任雨澤,你再說……」

    任雨澤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他快速的意識到仲菲依不再是洋河縣的那個仲菲依了,她是個處長,一個手握重權的省政府處長啊,她不可能一點威嚴也沒有,也不可能不把自己磨礪得堅強。

    任雨澤留意起自己說話的語氣了:「菲依,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基層的人吧,放我們一把吧?別和我們一般見識,高抬貴手,把我們那筆款撥下來吧。」任雨澤馬上轉變了態度。

    他感覺到,用一種什麼姿勢對仲菲依自己都不會在意,和她說什麼都可以,好聽的說,不好的說,張嘴就來。一會兒說得很有點覺悟,一會兒又說得像個痦子,或許,這就因為他們曾有過的那份情意在,有了這個情分就有一種殺無赦的隨意了。

    仲菲依不吃任雨澤這套,她很固執的說:「我不和你談公事。要談公事,你到我辦公室來,如果是朋友,我們可以什麼都談。如果,你是新屏市的副市長,那我們什麼都不要談。」

    任雨澤感覺到事情真的有點麻煩了,就說:「不會吧,仲菲依,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算了,等你下次來了我們在談這件事情。」

    仲菲依說:「我下次我去了,我是不會見你們的那個莊副市長了,也不會和他說話的,否則,別怪我不給面子。」

    任雨澤有點無奈的說:「你這口氣是不是也太硬了?你就不能婉轉一點?」

    仲菲依笑了起來,說:「我有那個必要嗎?不是你任雨澤在那地方,我會到你們那去嗎?」

    任雨澤說:「仲菲依啊,你對我們這太不瞭解了。我們這可是山清水秀,鳥兒飛翔的地方。」

    仲菲依說:「任雨澤,你真的不是以前那個任雨澤了,還學會討人喜歡了,小心啊,小心我又愛上你了。」

    任雨澤心裡咚咚的跳了幾下,不敢在和仲菲依調笑了,萬一她又春情蕩漾了,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過了兩三天,省上就來了通知,說省財政廳,辦公廳等等幾個部門明天要來下面做一次巡迴檢查,讓新屏市等做好接待工作。

    全市長再喝任雨澤溝通之後,知道仲菲依又可能要來,就直接安排任雨澤來負責這次接待活動。

    任雨澤就先電話落實了一下,仲菲依就在到新屏市來的檢查組裡,任雨澤把這個情況及時給全市長做了匯報。

    全市長說:「不錯,不錯啊,沒想到你和鍾處長關係這樣好,這可是一筆財富呀!在官場上,人際關係很重要,有好的人際關係,上面有人願意幫你說話,這對一個人的成長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任雨澤笑笑,他知道,全市長精通這一套,說的也是真心話。當然,他能說這番真心話,除了他把任雨澤看成自己人外,還因為任雨澤和他不是一個層次,還威脅不到他。

    市委冀良青書記也過問了此事,他說:「雨澤同志,這次為你配合你要款,我會把檢查的時間安排松一點,明天晚飯我就不陪他們了,主要由你來負責,但標準要高,要讓他們滿意。」

    任雨澤沒想到冀良青會這樣安排,他多少有點緊張起來。

    冀良青看看他,笑著說:「沒什麼緊張的,明天他們過來的這個組最大的也就是處級幹部,而且應該鍾處長在裡面是還是帶隊的,所以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一個副廳害怕幾個處長?」

    「不一樣啊書記,人家這處級是帶省字的。」

    冀良青哈哈大笑,說:「我不管啊,白天的檢查我來否則應付,晚上的晚餐和活動你全盤負責,我和全市長都不會插手,給你留下空間出來。」

    任雨澤回到了政府,趕忙把王稼祥找來,再一次詢問接待的事,任雨澤一邊聽,一邊很認真地思考各個細節。

    他對王稼祥說:「稼祥啊,白天由書記和市長接待,你可以省點心,午飯你就吃得簡單一點,十二點吧,就趕到飛燕湖去,親自落實住房的情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檢查,床上的用品是不是新更換的,衛生間有沒問題,現在是旅遊旺季,遊客多,湖邊酒店應付不過來,管理跟不上,經常會出現一些馬虎。」王

    稼祥說:「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有安排了。安排好午飯,我叫接待辦跟一跟他們,我在市政府食堂隨便吃點就過去。車也準備好了。」

    任雨澤想,這個王稼祥啊,認真辦起事來也能如此一絲不苟,想得那麼周到,真是難得。

    第二天一早,政府就抽調了專門的人員應付檢查組了,這個時候,任雨澤打電話給仲菲依,問她們出發沒有?到什麼位置了?估計提前多少時間到?仲菲依都一一回答了。

    在很多時候,在沒到出發前的那一刻,是很難確定正式名單,特別是那省裡機關的領導,臨時變化很多的,所以,任雨澤慎重地問了一句:「人數沒變吧」。

    仲菲依說:「沒變,10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任雨澤把手機掛了,便向全市長和冀良青書記說:「他們已經出發了,估計提前十五分鐘到。」

    全市長問:「鍾處長來嗎?」

    任雨澤說:「她來,她是檢查組的組長,剛跟我通了電話。」

    市長就說:「好,到時候,你可得給我介紹介紹。」

    任雨澤笑著說:「這個當然,不介紹你市長,哪還像話?」

    全市長提醒他,說:「我的意思,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介紹,多說幾句。」

    任雨澤知道,全市長那多說幾句的意思,就是多說他的政績。

    全市長說:「我瞭解過,這個鐘處長在省廳很牛的,說話很管用。」

    任雨澤很驚訝,想他的心思都化到這方面去了,連這種看似不會讓人留意的東西也能打聽到,任雨澤不得不佩服全市長這能耐,不得不佩服市長這方面的鑽營。

    因為這次有仲菲依的到來,所以晚上的安排任雨澤就刻意的沒有叫鳳夢涵參與接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安排,到底自己是在迴避什麼,是顧忌仲菲依,還是擔心鳳夢涵?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任雨澤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忙給王稼祥打電話說:「稼祥,我差點疏忽了一個事情。晚上活動的時候,得找幾個女孩子陪他們唱唱歌,跳跳舞。」

    王稼祥在電話中說:「行,交給我就成了。」

    任雨澤說:「我說的不是那種三陪小姐,在機關,或者什麼單位找找,要大方一點的,太扭捏不行,你掌握時間,吃了晚飯,弄台車把她們載到湖邊去,活動結束了,你再負責把她們載回來,就當她們加班,補休也好,發補助也好,你拿主意。」

    王稼祥笑著說:「還這麼麻煩啊。」

    任雨澤說:「這個任務,應該有點難度。這些領導們手裡有點權,今後,對我們市一定會有幫助。所以讓他們玩得開心,也是一項任務。」

    王稼祥連連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對王稼祥,任雨澤現在是十分放心的。

    過了一會,王稼祥就回電話了。

    他說:「已經初步聯繫好了。市教育局很支持,準備給物色七到八個能唱能跳的幼兒園老師,我現在就去市教育局具體落實這件事。」

    任雨澤想,這主意好!王稼祥到底是經常搞接待的,辦法就是多,那些經過幼師教育的幼兒園老師,一個個年青漂亮,又能歌善舞!

    一會,本市電台電視台的記者也到了,網站的攝影記者已經舉著相機拍照,任雨澤便和他們一一握手,說:「辛苦你們了。拜託你們了。」

    他打電話給仲菲依,問他們到了什麼位置?

    仲菲依說:「出高速公路了。」

    從高速公路口到這邊,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

    任雨澤趕忙陪著市長,書記一起在政府大院等候起來,時間不長,他們的車也到了,一輛黑色臥車,一輛商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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