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女市長的隱私:官情12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差點壞事 文 / 飄揚

    差點壞事

    但任雨澤沒有想到,這個柯瑤詩的酒量也是不淺,她又和任雨澤連碰了三杯,任雨澤暗叫一聲「不好」,今天這全市長兩人有點難對付了,本來任雨澤沒把這柯瑤詩放在眼裡的,現在一看,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了,自己要小心對待。

    但形勢的發展由不了任雨澤,全市長接著就說起了以後讓任雨澤多多照顧一下柯瑤詩,任雨澤還能怎麼說,真的假的,都只能先答應下來。

    但這一答應,酒肯定更不能少了,不一會,任雨澤自己也感到有點吃力,可身後站著的柯瑤詩還在不斷的給任雨澤斟酒,任雨澤就感覺自己背上柯瑤詩那兩座大山不斷的在摩擦和壓迫他,讓他不喝不行。全市長對柯瑤詩調侃的說:「你不要離他太近,他這樣很危險的。」柯瑤詩撒嬌的說:「我就要和任市長親熱點,你是不是有點嫉妒了。」全市長就有點黯然的說:「唉,我不嫉妒,要是任市長真的能和你多親近一點,那我也就放心了。」

    他這話一說,房間裡的氣氛又有點沉悶了。

    柯瑤詩也是眼圈一紅,心中一疼,自己貼上了身體討好了全市長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他說走就走了,一點念想都沒給自己留下,自己這到底算什麼呢?。

    這樣想著,柯瑤詩也就傷感起來,桌子上的酒自然就慢了一些,任雨澤作為一個局外的人,到沒有全市長和柯瑤詩兩人那樣的傷感,他抓緊了時間,趕快多吃了幾口菜。

    但這樣的情緒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全市長就像是要拋棄這裡所有的煩惱一樣,搖搖頭,對任雨澤說:「來,任市長,為我們這段時間的配合,我們好好的喝上幾杯。」

    任雨澤說自己喝的差不多了,這兩瓶酒都要喝完了,不能再喝。

    但全市長似乎是想要借酒消愁一般,也不管任雨澤喝不喝,他自己就是一口幹掉了。

    任雨澤自然是沒有辦法不喝了,也皺著眉頭,一杯一杯的陪著喝了起來。

    後來任雨澤真的醉了,他眼光開始迷離起來,人也有點搖搖晃晃了,在全市長的司機扶著全市長蹣跚離開的時候,全市長指著柯瑤詩說:「任任市長就交給你了,你幫我送一下他,或者就在酒店住下吧。」

    柯瑤詩看了一眼迷迷登登的任雨澤,說:「交給我安頓就成了,你放心。」全市長走了,包間裡就剩下任雨澤和柯瑤詩兩人了,柯瑤詩看著迷迷糊糊的任雨澤,就叫來了酒店的領班,讓她們給開了一間房子,她也不讓別人搭手,親自攙扶著任雨澤到了樓上的套間,這是個星級酒店,房間裝修還可以,也還乾淨,任雨澤半醉半醒的倒在了床上,柯瑤詩望著任雨澤的面容,一時陷入了沉思。

    她給任雨澤泡了一杯茶,自己就坐在任雨澤旁邊的一個繡花步墩上,看著任雨澤,想著自己的心思,感慨著自己命運多舛,擔憂著自己公司的未來。

    柯瑤詩的公司在新屏市只能算是一般了,她也做房地產,也做土建,但由於一直沒有一個強硬的後台在身後支撐,所以一路走來也是磕磕碰碰的,生意並不怎麼景氣,她太需要一個有利潤的項目來度過這段時間。

    本來的美好希望,現在眼瞅著就要落空了,柯瑤詩一陣的悲從心來。

    這樣持續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任雨澤突然動了幾下,柯瑤詩才把自己從悲傷中拽了出來,看著任雨澤,柯瑤詩的眼光慢慢的變得有了一種渴~望和溫情,她用那樣的眼光望著任雨澤,她的眼睛裡有一種尖銳的東西直視人間,穿透任雨澤的五臟六腑。

    她移動了一下身子,坐在了任雨澤的床邊,摸了摸床頭櫃上的茶水,慢慢地試著喝了兩口,感覺水不熱不涼,就扶著任雨澤,給他把水杯遞到了嘴邊。

    任雨澤模模糊糊中,就依偎在柯瑤詩的懷裡,喝了幾口。

    任雨澤又躺下之後,柯瑤詩無言地坐在床沿,想不出再說句什麼,她慢慢地伸出手,輕而又輕地握住任雨澤的手指,拽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但這樣並沒有對任雨澤有任何的感應,任雨澤還在呼呼的大睡,猶豫中的柯瑤詩幫著任雨澤脫去上衣,手也慢慢的伸到了任雨澤的衣服裡面。她先是在任雨澤的胸膛撫摸了一會,手就慢慢的移動都了任雨澤的下面,沒有費太大的力氣,柯瑤詩就抓住了任雨澤的把柄,此刻任雨澤的那個把柄實在很普通不過,綿軟無力的低拉著腦地,像一塊軟面一樣。

    不過這或者也別有一番情趣,所以,柯瑤詩手上就活動的快了。

    任雨澤雖然在睡夢中,但還是有了反應,慢慢的,身下的小鳥就變成了麻雀,最後又變成了鴿子,任雨澤在恍惚中,覺得自己走進一所豪華的房間,燈光迷離昏暗,自己正琢磨這是什麼地方時,就看見江可蕊,江可蕊靜靜地躺著那裡,也許,身上還蓋著被子,但是仍然顯露出她凸凹有致的迷人曲線。

    接著,自己脫了衣服,挺著身體,眼睛裡射出淫~蕩的目光,貪孌地欣賞著江可蕊美麗絕倫的軀體。

    等了片刻,自己猛地伸出青筋凸起的手,突然掀起江可蕊身上的被子,像惡狼一樣,瞬間就撲在一~絲~不~掛的江可蕊身上,邪惡的手在江可蕊的胸脯上瘋狂地肆虐。自己似乎聽見花瓣碎裂的聲音。

    任雨澤就用手摸上了身邊柯瑤詩那**而苗條的腰肢來,在那敏感的豐腰上揉~摸著,撫上了柯瑤詩潔白而富有彈性的小腹,突然灼熱的手指衝進了她的裙帶,一股激流從柯瑤詩那已見濕潤的**傳遍了全身,那美麗的軀體禁不住抖動了一下,她美麗的臉龐泛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紅暈,她臉上帶上了幾分羞澀,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玫瑰般鮮紅的嘴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

    她本能的伸手去推拒那支在她最純潔最隱秘的部位撫~摸的大手,然而心中卻明白自己其實也是渴望著這一刻的來臨,她的推拒是無力的,她不禁張開了自己也不知什麼時候因為羞澀而閉上的眼睛,在她那最隱秘的部位已經裸~露無疑之後,任雨澤的舌頭找到了柯瑤詩的嘴。

    柯瑤詩這時已經是香汗微潤、紅暈滿臉了,顯得十分的誘人,玉牙一開剛要說點什麼,可他的舌頭卻趁機插了進去,兩個舌頭攪在了一起。就在著關頭,放在床頭的任雨澤的手機響了起來,這特殊的鈴聲是江可蕊為任雨澤設計的,而且還有約法三章,聽到這個鈴聲,三次之內必須接聽。

    在這樣強大的心理壓力和潛意識的作用下,任雨澤就戛然而止的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一下激靈靈的清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抓起了手機,聽筒裡傳來了江可蕊的話:「任雨澤同志,幾點了,還不回家啊。」

    任雨澤有沙啞的語調說:「就回,就回,已經在路上了。」

    「嗯,我等你啊,快點回來,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好好,快了,我看到家屬院的大門了。」

    放下電話,任雨澤就看到了柯瑤詩如醉如怨的眼神,任雨澤也一下想起了剛才自己的行為,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心中暗自叫聲:「僥倖啊」。{免費}

    江可蕊的電話再晚來一點,自己現在恐怕就直到搗亂黃龍了。

    任雨澤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嗯,嗯,,對不起啊,剛才。」

    柯瑤詩歎口氣說:「算了,不要說什麼了,你快穿上走吧。」

    任雨澤也想穿啊,可是當著柯瑤詩的面,又有點不好意思,他現在也發現自己的褲子跑到腳下去了,就很難為情的看了看柯瑤詩。

    柯瑤詩就恍然大悟了,臉一紅,站起來,離開了任雨澤,任雨澤抓緊時機,很熟練的提起了褲子,好在夏天就是穿的少,兩分鐘不到,就穿戴整齊,一面尷尬的對柯瑤詩笑笑,一面慌不擇路的匆匆離去了。

    三天之後,一個艷陽高照的時刻,省委組織部的組織部謝部長就踏進了新屏市政府的大會議室,黑壓壓的一大片新屏市四大院的頭頭腦腦們,都一起聚集在這裡,他們大部分已經聽說到了一些消息,但今天還是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前來,希望在絕無可能的情況中出現那麼萬一的一點誤差,讓自己也在任命書上出現一下。

    當然了,這是不可能的。

    全市長的調離一點都沒有引起大家的轟動,因為這是早晚的事情,從他空降到新屏市的那一刻,人們都在計算著她離開的時間。

    倒是莊峰的任命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喧囂,很多人都露出了興奮的眼神,他們也都早就聽說了這個結果,不過很多人還都是裝出了很願意他上來的表情,似乎莊副市長的提升是他們早就期盼的願望一般。

    冀良青和尉遲副書記是沒有一點表情的,他們心中都不舒服,各自盤算著自己的小賬,有點憂心忡忡。

    倒是莊峰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快意了,這個位置對他來說太難得,多少年了,做夢都在想著坐進那個市長的辦公室,和冀良青平起平坐,現在總算是躊躇滿志的得到了這個位置,莊峰臉上無法抑制的笑了起來。

    但這個笑容沒有維持太長的時間,任雨澤的任命就一下子掀起了軒然大波,對任雨澤的任命,實際上知道的人不多,連莊峰上次在蘇副省長家裡也沒有敢問誰會接受自己的工作,一般的情況通常是在市長安排好了之後,常務副市長才會姍姍來遲的出來。

    但這次幾道任命一起宣佈,當然就讓很多人吃驚不小。

    莊峰一下就把臉上的笑容定格住了,怎麼會這樣呢?任雨澤怎麼會接上自己的手,他才來新屏市多長時間啊,在怎麼也輪不到他任雨澤來坐這個位置的。

    尉遲副書記也是心中一緊,他就記起了上次任雨澤找自己喝茶的事情,現在想想,估計那個時候任雨澤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了,可惜的是啊,自己沒有幹過莊峰,徒勞無功的眼瞅著一次機會白白的溜掉。

    尉遲副書記又想到了任雨澤為什麼在那個時候要約自己了,看來任雨澤是想對自己示好,以便在新屏市站住腳,尉遲副書記低頭想了想,不錯,假如自己能和任雨澤聯手,未必是一件壞事,進入常委的任雨澤加上自己的力量,在新屏市是可以形成鼎足之勢。

    省委組織部謝部長的任命讀完了,任雨澤也在所有人的驚詫中成為了新屏市的常務,常委副市長,這讓很多人一下子有點發懵,作為莊峰上來本身是代表著一種新形勢的變化,但任雨澤接著上來,又成為了一種對莊峰的抵消和對立,很多人不得不靜下心來思考了,這新屏市未來的政治格局到底會如何走呢。

    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連莊峰自己都說不清楚。

    接著莊峰就做了講話,做了表態,無外乎就是什麼領導的信任啊,自己以後要努力啊,什麼的。

    任雨澤也講了幾句,但任雨澤的講話很簡短,可是他一講完,省委組織部的謝部長帶頭鼓起了掌,這就帶動了所有人一起鼓起掌來,大家不是給任雨澤支持,都只是給謝部長一個面子,在狂妄的人,也是不能小視謝部長的存在。

    其實是的準確一點的話,現在這個只能算是省委對新屏市領導班子的一個提名建議,因為要獲得法律上的確定,還是需要人大表決後才能正式生效,任雨澤和莊峰目前都還是帶理的關係,然而在中國國情下,其實有時候,法律是排在權利的後面的,既然莊峰和任雨澤是省委的提名代理,那麼很少會再有意外發生了,他們從此刻也就要開始履行市長和副市長的權利。

    會議後的宴會很隆重,既是為莊峰和任雨澤的上任做慶祝,也是為謝部長的到來做招待,所以菜應該是最好的,酒當然也不會差,謝部長對養生之道有很大的講究,今天沒開宴就提前聲明了,自己只喝三杯,所有人都陪著笑臉點頭答應。

    這就是做領導的好處,沒人干勉強,也沒人敢硬灌。

    由於謝部長酒不多喝,場面上就沒有出現平常那樣的鬧酒,大家的言行舉止也都端莊有禮,客客氣氣,謝部長端起了酒杯,先是和大家共飲了一杯,一會又和冀良青喝了一杯,最後這一杯卻遲遲沒有舉動,旁邊陪坐的這些人也不敢冒然的邀請,都在等著看謝部長這一杯酒到底是花落誰家。

    等吃了一會,謝部長才端起了酒杯,看了看莊峰,又看了看任雨澤,笑著說:「今天這個宴會啊,按說是你們兩人的主場,不過呢,我現在要借花獻佛了,敬你們兩人一杯酒,希望你們在未來的工作中,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任雨澤和莊峰趕忙端起酒杯,一起站了起來,謝部長就轉頭看看坐在身邊的冀良青,說:「那我就喝這最後一杯了,喝了我就收酒杯了。」

    冀良青微笑點頭,說:「老領導你說不喝那就不喝了,誰敢多事我來,呵呵呵。」

    這樣說著話,謝部長就很隨意的和任雨澤碰了一下杯子,然後才和莊峰碰了杯,在座的人都心裡咯登的一下,看來謝部長是不怎麼看好這個莊峰的,既沒有單獨的和他碰酒,那就是把他的地位和冀良青拉開了距離,又是先和任雨澤碰杯,冷淡他的意思很是明顯。

    有人就暗自微笑了,有人就又開始思考了,這官場上的事情啊,不管大事小事,都會讓下面的人費心好久。

    謝部長這幾杯酒一結束,下面就是這些領導之間的互相敬酒,碰酒了,莊峰和任雨澤當然是應接不暇,就算有的人心中對誰很不以為然,但白送的人情,他們還是要做一做的。

    尉遲副書記也沒有先和莊峰喝酒,他來到了任雨澤的面前,說:「任市長,我們兩人很少喝酒,過去工作接觸也不算太多,以後要長聯繫,常走動啊。」尉遲副書記說的話中有話。

    任雨澤知道是聽的明白,就端上酒杯,接上了話說:「那是一定的,以後還請尉遲書記多給教誨,對我們的配合,我是很有信心的。」

    尉遲副書記一笑:「嗯,好,就衝你這一句話,我們要喝兩杯。」

    「那我也捨命陪君子了,喝就喝。」

    兩人相視一笑,喝掉了手中的酒。

    等送謝部長離開的時候,謝部長專門吧任雨澤叫到了跟前,對他說:「雨澤啊,這次的機會來之不易,你以後要好好的把握住。」

    任雨澤看了一眼遠遠避開的冀良青和全市長等人,說:「謝謝謝部長的教誨,我一定會努力的。」

    謝部長語重心長的說:「嗯,嗯,這就好,前幾天樂書記還來電話問過你的情況,他還是很關心你的,大家也都看好你,你自己要嚴格要求自己,這個新屏市啊嘿嘿,不平靜。」

    「嗯,我知道,謝謝你的提醒。」

    謝部長就在沒說什麼,任雨澤也是很識趣的退後幾步,這樣冀良青,全市長和莊峰也都一起走近了謝部長,大家寒暄,客套,虛話一陣,謝部長的車也就揚長而去了。

    全市長一下就低拉下了腦袋,今天不管是在任命宣佈的時候,還是在酒宴上,他都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多餘的人,沒有人在把他作為重點和中心,他心中還是又些淒涼的感覺。

    不過這可能也是他最近的心態不好,今天有謝部長和冀良青在,就算是過去,也輪不到他來成為中心的,只是他本來就有心病,所以看什麼都認為實在針對自己。

    大家送走了謝部長,再也沒有客氣了,各自上車,四散而歸。

    因為是中午的酒,所以下午還是要上班的,任雨澤直接到了單位,雖然今天任雨澤喝的有點多,臉色還是紅紅的,不過已經成為了常務副市長的任雨澤當然是沒有人敢說什麼了。

    他昂首上了辦公樓,不斷的有人對他微笑點頭,連平常對他不大理睬的幾個副市長,見了任雨澤也是客客氣氣的,請他先走,任雨澤有了一種鳳凰磐涅的感覺,迎面遇到了前幾天下午學貓叫的那個米麗了,這女人一臉媚笑的站在了牆邊,給任雨澤讓著道,嘴裡還說:「任市長喝酒拉,我幫你泡點水。」

    任雨澤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呵呵。」

    這樣說這話,任雨澤就想到了前幾天看到的這個米麗身下那黑黝黝的絨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現在看起來多麼端莊賢淑的女人,脫掉衣服會是那樣瘋**~蕩。

    任雨澤不由就露出了一點微笑,這米麗還以為自己的討好贏得了任雨澤的讚賞,心裡樂滋滋的,一路目送著任雨澤離開,才心滿意足的下了樓,要是她知道了任雨澤為什麼發笑,想到了她的什麼地方的什麼東西,她一定是笑不出來。

    回到了辦公室的任雨澤就再也沒有一點空餘的時間了,那些連任雨澤自己都叫不上名字的局長,科長們,絡繹不絕的來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有的是送禮的,有的是表忠心的,還有的是來混個面熟的,總之任雨澤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接待了十多撥。

    任雨澤想,自己現在還只是個常務副市長,不知道現在莊峰那裡有多熱鬧啊,中國的官場啊,真是一個名利聚集地,而每一個幹部,又都像是早起趕集的商販,他們總在不斷的尋找著適合自己的市場。

    吧電話也很多,任雨澤不厭其煩的一一推掉了他們的宴請,連柯小紫也打來了電話,她問:「你在哪裡?」

    任雨澤說:「我在辦公室啊。」

    柯小紫說:「我聽說你提升了,是不是我們應該慶祝一下,我現在就過去看看你吧。」

    任雨澤忙說:「不用了。我這就要出去,有時間了我們再約。」

    柯小紫似乎板起了面孔,說:「任雨澤,是不是你對我成見很大啊,早知道,哼,上次我就在你床上?」

    她本來想說在任雨澤床上自己把自己的那個塑料薄膜捅爛,讓任雨澤不得不接受她的,但想想,終究是說不出口來。

    任雨澤說:「那裡那裡,我只是覺得,我以前那麼對你,很不應該,我向你道個歉。」

    柯小紫說:「我不要你道歉,道歉有什麼用處呢?你知道我更需要什麼?我不怕坦白告訴你,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不管你是副市長,還是常務副市長,我都一樣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職務!」

    任雨澤心裡暗暗叫苦,想自己怎麼就遇上了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呢?

    柯小紫見任雨澤沒說話,自己說:「你忙你的吧!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我不在乎你以前怎麼對我,也不在乎你以前和什麼女人在一起,只要你需要我陪你,我就馬上去陪你,你一定有話相對女人說吧。」

    任雨澤哭笑不得,說:「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我就是想說什麼,也有妻子可以說啊。」

    柯小紫說:「任雨澤,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是要向我顯示你們很恩愛嗎?你們風吹雨打不動搖嗎?海枯石爛不變心嗎?你真是垃圾!我說你真是垃圾!」

    柯小紫幾乎要哭起來。

    任雨澤忙掛了電話,頭額卻驚出一身冷汗,心裡想,這柯小紫不能惹,什麼時候都不能惹,就算自己當了國家主席,也千萬不能惹這個女孩!

    任雨澤推掉了所有的應酬,但有一個人的邀請任雨澤是沒有辦法來拒絕的,這就是辦公室的王稼祥,他是在快要下面的時候走進任雨澤的辦公室的,看著任雨澤屋子裡堆積的很多煙酒,王稼祥局笑了說:「任市長,你這一年的煙錢是省下來了,以後辦公室每月兩條中華就不用給你發了吧?」

    任雨澤哈哈哈的笑著說:「不用了,不用了,這煙都抽不完,還用你們發招待煙,這樣吧,你拿幾天自己抽吧。」

    王稼祥連連搖頭,說:「我有的是煙,還抽你的,太小看我了。」

    任雨澤瞪了他一眼說:「你就不能低調一下啊,非要說出來。」

    「嘿嘿,不是這裡沒外人嗎,對了,晚上一起坐坐吧。」

    任雨澤本來要推辭,但想想這個王稼祥其實一直一來都很不錯,他這面子自己還是要給的,在一個,現在自己也要慢慢的培植自己的勢力了,過去自己沒多少想法,現在身在其位,有的事情必須考慮,所以就同意了。

    任雨澤給江可蕊打了個電話,說:「我晚上不會去吃飯了,和稼祥一起坐坐。」

    江可蕊說:「你們喝少一點,不要剛一提升就忘乎所以。」

    「嘿,你這怎麼說話的?江局長,不能這樣和常務副市長說話,你還想進步嗎?」

    「拉到吧,現在應該是代常務副市長,等過了選舉在拽吧,早點回來。」

    任雨澤笑著答應了。

    晚上的酒一點都沒有少喝,任雨澤他們坐下沒有幾分鐘,就讓眼尖的人看到了,於是一下湧進來了幾個不三不四的局長,部長,任雨澤怎麼辦,只好陪著喝啊,王稼祥也沒有想到會搞成這樣一個局面,看著任雨澤嘻嘻的傻笑。

    任雨澤笑不出來,皺著眉頭,聽著一些馬屁,說著一些言不由衷的話,一杯杯的喝,他要是不喝,那些人就是使用上了各種軟硬兼施的手段,打感情牌的,說肉麻的,還有甚者,任雨澤只要不喝人家就準備自殘的,你說任雨澤能不喝嗎?

    再者說了,任雨澤來新屏市本來時間就短,現在當上了常務副市長,分管的口就更多了,如果不積攢一點人脈那怎麼可以呢?

    在最近這個階段,很多事情僅涉及一個單位,任雨澤也是親自跑一趟,一則顯得重視這事,一則也亮個相,讓人家知道你長的什麼模樣,下面單位也知道任雨澤什麼來頭,多少也有討好的意思,到了吃飯的時候,就熱情地請。

    上了飯桌,有人會問,任市長喝不喝酒。問這話的人多半不喝酒,多半只是讓手下陪你喝。這種酒,任雨澤是絕不喝的。喝酒的人什麼也不問,就喊拿酒,或者車上就備有酒,早讓手下提上來了。喝這種應酬酒大都有一種習慣,內外區別得很分明,本單位的人基本上是不對喝的。這叫自己人不打自己人,大家一致對外,大家便都敬任雨澤。

    任雨澤一般出去辦事,身邊就帶一兩人,人家領導敬完,手下又敬,一圍桌對付三兩人,綽綽有餘。如果事先就有準備,那這比拚更難應付。任雨澤先還和別人一杯杯喝,後來就只和領導喝一杯,和手下人喝半杯,人家當然不幹,但任雨澤說,晚上還要向市長匯報工作呢!人家想想,即使這麼個喝法,你任雨澤也夠嗆,就也不再勉強。哪知,任雨澤的酒量是很了得的,兩三人根本就喝不倒他,喝到任雨澤要回去向市長匯報了,好幾個人都站不住了,任雨澤還面不改色。

    這時候,任雨澤才開始發威,問酒瓶裡還有多少酒?有半瓶也好,有大半瓶也好,任雨澤就拿了兩個喝茶的大杯平分了,就對對方職務最高的人說,剩下的我們兩人喝了。

    對方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酒量小的,只這一喝就醉了,有點酒量的剛才也拚殺的差不多了,這時就有些怯場。

    但今天他就帶了王稼祥一個人,而且王稼祥還要開車,任雨澤就不能老叫他喝了,而且後來敬酒的人更多了,所以任雨澤只能是喝醉了。

    王稼祥把任雨澤送回家時,江可蕊已經在家裡準備休息了。

    任雨澤是被王稼祥攙扶著回來的。

    江可蕊問:「怎麼喝那麼多?」

    王稼祥吐下舌頭說:「沒喝多少。」

    任雨澤推開王稼祥說:「我沒醉。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到家了。」

    任雨澤就站在客廳左張右望,說:「到家了,我是到家了。」

    江可蕊就去扶他,對王稼祥說:「你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一點。」江可蕊和王稼祥現在也熟悉。

    王稼祥似乎還有點不放心,任雨澤揚揚手說:「回去吧,路上小心點,你喝酒了,酒後駕車要小心。」

    江可蕊和王稼祥聽他這話,似乎還很清醒的樣子,便都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是酒後駕車這個詞啊,不簡單。江可蕊要扶著任雨澤進去,任雨澤說:「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別以為我醉了,我一點沒醉。」

    說著就甩開江可蕊的攙扶,大踏步往裡走,走到一半,回過頭來看著江可蕊笑,說,:「我說沒醉吧?」

    江可蕊跟在後面,說:「沒醉,是沒醉!」

    任雨澤就說:「那你跟著我幹什麼?是不是怕我站不穩,摔倒了?」

    江可蕊說:「沒有。你怎麼會摔倒呢,你一點都沒喝醉。」

    任雨澤就停下來,側著身子說:「你先走吧?我走後面,你要站不穩,摔倒了,我保護你!」

    江可蕊就笑了,說:「我們一起走吧,手挽著手上吧。」

    任雨澤就很用勁地挽著江可蕊的手,幾乎架似地把江可蕊架到了裡屋。江可蕊扶著他說:「坐一坐吧,到床上上坐一坐吧!」

    任雨澤伸出一隻手指,在眼前晃動著,他說:「你就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現在只有的女人,你坐,對了,你肚子裡還有我的兒子呢,你坐,你坐。太好了!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看看,這臉蛋多漂亮,這皮膚多細嫩,這身材,要什麼有什麼。」

    任雨澤把江可蕊抱在懷裡,一臉的淫~笑,張開那張噴著酒氣的嘴,就啃江可蕊,雙手就在江可蕊的身上搓捏。

    江可蕊說:「你輕一點。」

    任雨澤說:「你怎麼了?你不喜歡我了?不喜歡我摸你了?不喜歡我和你好了?」

    江可蕊真有點哭笑不得,說:「你把我弄痛了。」

    任雨澤很茫然的說:「是嗎?是嗎?我弄痛你哪裡了?我剛剛掐你什麼地方了?我看看,我檢查一下掐壞了沒有?」

    說著任雨澤就撕扯江可蕊的衣服。

    江可蕊叫了起來,說:「任雨澤,你發什麼酒瘋?」

    任雨澤愣了一下,定定地看著江可蕊,說:「你吼什麼?你害怕了吧?是不是害怕了?我告訴你,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我一直都在被動忍讓,我從來沒有主動出擊,我要主動出擊,我想,一定能戰而勝之。你信不信?」

    江可蕊知道他在說他的工作,這半年多來,任雨澤也確實過的很不舒暢,江可蕊點頭說:「信,我信!」

    任雨澤呆呆了看了一會江可蕊,就把她抱進懷裡,很溫存地抱著,說:「我不會那麼幹,我不會那麼傻,硬碰硬到頭來只能是兩敗俱傷。我為什麼要那麼傻呢?他莊峰老得都沒牙了,我還年青。你知道嗎?在官途,我這是算年青的。我不會拿自己的命去和他拚,我要等待機會,我相信,我一定還有機會!我會戰勝他的。」

    任雨澤開始吻她,吻得很溫柔,從她的臉上一直往下吻,先是站著的,後就跪下去了,最後,就把自己埋在她兩腿間。這時候,任雨澤不再是一個思路紊亂的男人了,而是一個多情的男人。江可蕊沉默著,她感受到了他心的苦,感受到了他心的累,她很柔情地撫摸著他的頭,然後把他拉起來,然後很嫵媚地對他說:「我們到床上去吧。」

    任雨澤把她抱了起來,雖然江可蕊知道醫囑說過,現在是不能做那種事情的,但她不願意拒絕任雨澤,她敞開了自己的身體,接納了任雨澤的進入,江可蕊感覺到任雨澤很強壯,感覺到自己有點容納不了他了,感覺到了他強有勁的穿透力,他像以前那樣,捧著她的臀,進攻她。

    等第二天任雨澤醒來,摸著溜光的江可蕊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幹壞事了,他這個心中也是很擔心啊,怕萬一有點什麼事情,那自己可就成罪人了,所以起來之後的任雨澤堅持要讓江可蕊去檢查一下。

    江可蕊說:「剛檢查過的,算了,這次就算了,以後你自己注意一點吧,不要在衝動了。」

    任雨澤心中就想,自己昨天是喝酒了,怎麼做的都不知道,唉,什麼感覺現在都沒有,可惜了一次機會,可是在一想,萬一以後自己又喝酒了怎麼辦?

    這可是個大問題,任雨澤就說:「可蕊,以後要是我喝酒了,你不要讓我進臥室吧,我在書房睡,不然真怕控制不住。」

    江可蕊瞪了任雨澤一眼說:「自己的小名自己知道,那還不自己想辦法克制一下。」

    任雨澤想想也是,就說:「算了,我一會上街買點東西。」

    江可蕊問:「你買什麼啊?」

    任雨澤說:「我準備買幾斤八號鐵絲,再買一把鉗子,萬一我喝酒回來了,你把我身下這玩意用鐵絲困住,這樣就安全了。」

    江可蕊噗哧的一下就笑了,捶打了任雨澤幾下,兩人看看時間,也都起來上班了。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138看最新更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