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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敵變我變 文 / 飄揚

    敵變我變

    任雨澤下樓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尉遲副書記正在打太極拳,那揮舞的掌勢,移動的馬步,有板有眼,尉遲副書記也看見任雨澤了,就對他笑了笑,任雨澤也回他一笑,尉遲副書記收了勢,迎著微風在大口呼氣。(書。純文字)

    任雨澤近前了,尉遲馮書記就說:「任市長,你也改鍛煉一下,特別是早上大口呼氣對身體很有好處。尤其是在這個環境,風都是濕潤的,清新的。」

    任雨澤笑著說:「尉遲書記,你對保養身體很有心得呀!又是打太極拳,又是深呼吸。」

    「我現在是一天一早一晚地練。哪一天,你也學學,我這幾年吃得好,睡得著,沒病沒痛,完全得益於我這套養身之道。」

    任雨澤說:「不行,我不行。這一招一勢的動作太慢,我沒那耐性。」

    尉遲副書記點點頭:「你們恐怕是沒這鬧心,我是人老了,無慾無求了,剩下的事就是要好好保養好身體。」

    任雨澤說:「書記還不老吧,五十多一點吧?你氣色很好,看不出來,一點看不出來。」

    尉遲副書記笑,說:「老了啊,還是你們年輕好啊,對了,那天閒一點我請你喝茶?」

    任雨澤當然不會拒絕了,說:「成,我也一直想和書記你好好聊聊。」

    他覺得那意思已經到了,應該撤了。但是,那尉遲副書記正說得性起,哪肯放過任雨澤,他又說起了養生之道,任雨澤也就笑著聽,尉遲副書記說:「你別看這太極啊,表面慢,卻是慢中有快,你別看它柔,卻是柔中有剛,這太極拳不光練手腳,也練氣,手腳是表面的,氣是內在的,那氣從丹田徐徐呼出,流到哪,就疏通哪個關節,就化解哪的毛病。」

    任雨澤臉上不顯半點不耐煩,客氣地說:「哪一天,真要好好請教書記,好好請教你這養身之道。」

    尉遲副書記說:「你應該從今天開始。這決心一下,什麼都學得到。一天拖一天,就永遠也下不了決心,永遠也學不會。」

    任雨澤心中很是明白,這尉遲副書記並不是在和自己談太極,他在暗示自己,希望自己能明白一些道理,早點和他聯起手來。

    兩人在花園的談話過程,冀良青在自己家裡也是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皺起了眉頭,這兩個人對冀良青來說都是需要防範的,有時候冀良青也感到做官真的很苦,上面的人要巴結,下面的人要控制,級別差不多的還要小心的防範,累啊。

    這接下來的幾天裡新屏市幾大班子都是忙忙碌碌的,先是送走了全市長,臨走的時候,全市長又是絮絮叨叨的叮囑了任雨澤很長時間,讓任雨澤以後一定要幫幫柯瑤詩,任雨澤也只好嘴裡先答應著,說些模稜兩可的話,把全市長應付了。

    這後面又是不斷的開會,工作交接,重新的分工分管工作,當然了,這樣的事務冀良青也是要參加的,後來還算不錯,給任雨澤也安排了幾個實力局,其目的也就是為了限制一下莊峰的權利,在會上,就定下了政府資金和費用報銷的規定,特別是在報銷這一塊,所有副市長的費用都要有任雨澤先同意簽字後,再讓莊峰兩人簽名,這樣無形中任雨澤就有了實權。

    而莊峰和任雨澤額費用,卻是雙方交叉簽字,換句話說,沒有任雨澤的簽字,你莊峰的發票也不能隨便報銷。

    固然,莊峰未必就非要通過你任雨澤才能報銷費用,他方法多的是,可以讓下面局,委,區,縣幫他報銷,但終歸來說,任雨澤對他還是形成了一定的威懾。

    這麼一混就過去了一周的時間,任雨澤幾乎在這一周什麼正事也沒幹成,這天

    任雨澤接到辦公室主任鳳夢涵的電話,說他的新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也初步幫他擺佈了一下,要他過去看看是否滿意。

    政府辦公樓共有6層高,中間是一塊大空地,樓屋就轉著空地轉,呈四方型。因此,不管在哪個位置都能看到中間那塊空地,那空地修繕成花園樣,便有一種在花園裡辦公的感覺。

    任雨澤現在要搬去的辦公室過去是莊峰的,在三樓,比過去任雨澤的辦公室要高了一層,且靠人工水池這邊,那環境更勝一籌,他站在窗前,真的就有一種修身養息的感慨。

    鳳夢涵帶他看了一輪辦公室,問:「任市長你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任雨澤說:「很不錯。很不錯。」

    鳳夢涵又問:「那你看什麼時候搬過來?」

    任雨澤說:「我那面東西也不多,那就今天吧。」

    鳳夢涵就點頭說:「行,我一會安排辦公室來幾個人,給你幫忙搬,你就先委屈一下,在哪去坐坐。」

    任雨澤笑著說:「鳳主任,你有點太客氣了,我們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這話聽在鳳夢涵的耳朵裡,感覺就有點不一樣了,鳳夢涵臉一紅,低頭不語了。

    任雨澤沒有注意到這點,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想著自己今後就要在這個地方工作,奮鬥了,這就是自己的一個新起點,自己一定要在這裡創出一片輝煌,這樣想著,鳳夢涵什麼時候離開的,他渾然不覺。

    任雨澤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就接到了政府辦公室的電話,說莊市長找他過去一下,任雨澤笑笑,你莊峰擺什麼架子,都在一層樓上,還要讓辦公室的人來找自己?

    任雨澤就答應了,搖搖晃晃的到了莊峰的辦公室。

    莊峰最近心情可好了,雖然不能十全十美的收拾掉任雨澤,但說什麼任雨澤也還是副市長,他狠狠地想:任雨澤,你還是攥在我手掌心。我看你還怎麼跳怎麼蹦?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莊副市長對任雨澤自然是恨之入骨,任雨澤讓他在這半年裡損兵折將不說,還幾次讓自己的陰謀沒有到得成,這樣就更激發了莊峰對任雨澤的仇視。

    莊峰很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沒想到任雨澤的陰險毒辣呢!越要剷除任雨澤,任雨澤就越是紅火,現在還成了常務副市長,以後只怕在工作中兩人的矛盾會更大。

    當然,莊峰是不會採用最愚蠢的辦法,不可能和任雨澤刀槍相見。他只能利用他手中的權力,在以後的工作中,讓任雨澤飽遭煎熬,尋找至他於死地的機會。

    同時,莊峰現在也很清楚,任雨澤也不是好惹的人,他也會還擊,自己要讓他無法還擊。任雨澤這個人幾乎是刀槍不入的人,這傢伙,不偷不搶不貪,要想至他於死地,只能另闢蹊徑。

    同時在現在,莊峰還想不到更好的蹊徑了,他已有一種黔驢技窮的感覺。然而,他相信,天是有眼的,天會幫他,總有一天,他會找到一個絕妙的辦法,至任雨澤於死地,慢慢來,以後有的是時間,自己不可能找不到機會,機會有時候是從天而降的,是可遇不可求的,自己還不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要慢慢地折磨他,讓他飽受煎熬,再讓他一命嗚呼!

    他想,冥冥中,似乎已經安排好了,要他當上了市長,繼續與任雨澤鬥下去,冥冥中,似乎已經安排好了,他正一步步向任雨澤逼緊,任雨澤以後會漸漸只有招架之力了。

    任雨澤已經攥在自己手掌心裡,任由自己捏揉,想要他圓他就圓,想要他扁他就扁!莊峰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曙光,相信總有一天,在與任雨澤的抗爭中取得最後勝利!

    任雨澤走進莊峰辦公室時,是十點多了,莊峰現在已經搬進了過去全市長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比任雨澤過去的辦公室要大很多,莊峰不僅留用了全市長辦公室的一些傢俱,還把自己辦公室的搬了一些過來,所以進來之後,任雨澤感到有點雜亂無章。

    莊峰見任雨澤進來了,只是點點頭,像是疏忽了一樣,他沒叫任雨澤坐,問:「任市長,你手上的工作最近都有進展嗎?」

    任雨澤愣了一下。儘管,他知道,莊峰絕不會放過他,但也沒有想到一進門,他就來那麼一句,連一點虛假的客氣也沒有了。

    任雨澤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急於的回答他的問題,先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煙,抽了幾口,才說:「最近你說我有時間幹正事嗎?每天都是幾個會,能抽的出身嗎?」

    莊峰被任雨澤噎了一下,心中很不舒服,他哼了一聲說:「也不是時時刻刻在開會,我希望你能快速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把手上的工作好好抓抓,特別是高速路項目,我不想繼續拖,在年內力爭有個眉目。」

    任雨澤暗自冷笑一聲,這馬上就是十一了,到年底還有兩個月,高速路項目連省上都沒審批呢,何況最後還要到國家交通部去審批,兩個月能成?真是異想天開,這不過是莊峰在給自己出難題,想再這個事情上讓自己受到他的打壓而已。

    任雨澤也懶得和莊峰繼續的爭辯,知道了他的想法,也很明白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了什麼可以調和的可能,所以任雨澤的心態反而是很輕鬆。

    他瀟灑的彈掉了手上的煙灰,說:「我盡量吧,不過不能保證會有你想的這麼快,至少你那個公路局的趙局長要配合才行,呵呵呵。」任雨澤面對莊峰現在也是沒有了什麼顧忌,所以就打開窗子說亮話,不想藏著掖著。

    莊峰冷冷的看著任雨澤,他也皺起了眉頭,從今天任雨澤的狀況來看,事情有點麻煩了,任雨澤要是就這樣直接和自己撕破臉來死扛,自己還真的拿他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到了常務副市長的級別,就算自己貴為市長,要嚴格的說,想用權壓他還的確有點麻煩,特別是自己和冀良青也面和心不合的,沒有冀良青的支持,任雨澤就是和自己翻了臉,自己也沒辦法。

    這樣一想,莊峰才逐漸的認識到了目前自己的處境了,看來事情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這個任雨澤也已經調整了他自己的策略,準備和自己硬碰硬了。

    莊峰就陷入了深思中,他本來今天想要來給任雨澤擺擺架子的,但突然間,他發現情況有了變化,自己就像當初的全市長一樣,而任雨澤就成了昨天的自己,莊峰感到背心有點發涼了,自己必須改變這個現狀,否則後患無窮。

    現在莊峰很清楚了,任雨澤這次是有備而來的,你看他處事不驚的樣子,自己不得不防他這一點,任雨澤可不是普通人,以後任雨澤也不可能再冒進,再鑽進他自己布下的圈套,自己也應該收斂一點,不能處處緊逼。

    他在也沒有心思來給任雨澤擺譜了,悶悶的說了句:「那你自己也要抓緊,這工程不能再拖。」

    任雨澤笑笑,說:「我會抓緊的,要是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莊峰擺擺手,任雨澤站起來,看都沒看莊峰一眼,離開了。《書》

    任雨澤在離開莊峰的辦公室之後,很想大笑幾聲的,莊峰他太小看自己了,他以為他的地位變了就可以更方便的給自己壓力,他錯了。

    他變了,自己也變了,自己比起以前更具有反擊和防守依托,今天自己已經證明給他看了,你莊峰真想來拼,那就放馬過來,自己一定接著。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見鳳夢涵正帶著辦公室的幾個年輕人在幫自己收拾東西,已經搬過去一些東西了,不過裡間的書比較多一些,鳳夢涵正跪在床上收拾床頭上面亂七八糟的一堆書,任雨澤站在裡間的門口,就看到了鳳夢涵撅著的大**,也不知道為什麼,任雨澤一下有了些衝動,那鳳夢涵的**就一下的拉到了自己的近前,任雨澤打了個激靈,趕忙退出去了。

    來回的轉了幾圈,任雨澤想到剛才莊峰的談話,說是那樣說,但任雨澤也還不是一個喜歡為鬥氣而疏忽工作的人,他就想到了高速路的項目,是應該好好抓抓,雖然自己對這個項目不太看好,但既然這個項目承載了新屏市這麼多人的希望,自己還是盡量把它做好吧。

    想一想,任雨澤就決定先到冀良青那裡去坐坐,和他談談這個項目。

    任雨澤拿起了電話,給冀良青的秘書小魏撥了過去:「魏秘書,你好,我任雨澤啊,請問一下,書記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去見見。」

    小魏對任雨澤的突然提升是很有點驚訝的,這個人一直是小魏心中潛在的敵人,從那次許老闆的土地時間開始,小魏就怨恨上了任雨澤,但小魏不是一個很盲目的人,他知道,憑自己是不足以對抗任雨澤的,而且從種種跡象表明,冀良青對任雨澤也是親奈又加,自己還是要深深的埋藏住自己的情緒,不能讓任雨澤感覺到什麼。

    小魏局熱情的說:「任市長啊,我先恭賀一下你的高昇,以後可要提攜一下小弟啊。」

    任雨澤呵呵的笑著,說:「魏秘書你客氣啊,你以後的前程會更好的,以後我還想讓你多提攜呢。」

    「任市長你是在埋汰我,唉,我們這樣的人,以後誰知道會怎麼樣,算了,算了,不說我了,我給你去問問,看書記忙不忙。」

    任雨澤說:「好好,我等你電話。」

    任雨澤掛上了電話,又在樓下的院子裡轉了一會,便接到了小魏的電話,說冀良青書記讓任雨澤過去。

    任雨澤和秘書小魏走進去的時候,冀良青正等著任雨澤,他在任雨澤剛進去就主動的招呼了一聲,讓任雨澤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面讓秘書給任雨澤倒茶,一面拿上自己的煙,過來坐在了任雨澤的對面,說:「雨澤同志,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吧?以後你想過來直接來就是了,不用提前預約的。」

    任雨澤忙惶恐的說:「這怎麼行?這怎麼行?我還是按規矩來。」

    冀良青不以為然的說:「嗨,你這人,哪有那麼多的規矩啊,規矩還不是人定的,就這吧,以後直接來,小魏啊,這任市長以後要是讓你請示,你就直接說我不在。」

    小魏知道這是冀良青對任雨澤的示好,心中也是羨慕嫉妒恨,但嘴裡嘻嘻的笑著說:「嗯,嗯,我不轉達。」

    任雨澤也不好在糾纏這個話題了,等秘書小魏的水送了過來,任雨澤結果杯子,卻不多說話,一遍遍的吹著上面的浮茶,冀良青就轉頭對小魏說:「好了,你先過去忙吧,我和任市長隨便聊聊。」

    小魏恨恨的瞅了任雨澤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冀良青看著任雨澤,沉聲說:「雨澤啊,現在談談吧,有什麼事情?」

    任雨澤這才方下了手中的茶杯說:「我想給書記匯報一下高速公路的情況。」

    點下頭,冀良青說:「嗯,你說吧。」

    任雨澤說:「其實在我接手高速公路這個項目之後,我並不很看好這個項目。」

    「奧,為什麼啊,這個項目對新屏市還是有很多益處的,你怎麼會不看好。」

    任雨澤酒吧自己對高速路幾點看法提了出來,說:「第一,這個項目現實意義不大,第二,為這個項目如果讓新屏市背上沉重的貸款包袱我看不值,所以。」

    冀良青抬手打斷了任雨澤的話,說:「雨澤啊,這個項目你還是對它的意義沒有真正的領會,新屏市為什麼這些年一直排名靠後,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多少重大項目,而高速路這幾十個億的投資下來,你自己算算,對我們市裡的jdp拉動會是一個什麼效果,而且,一但這個項目上來,省上就會更多的對新屏市投以關注的目光,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很重要的。」

    任雨澤沒想到冀良青是這樣理解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但這些都是虛的,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實實在在的利益反饋到我們市裡。」

    冀良青笑笑說:「現在的工作有多少是實的,就拿你過去待過的臨泉市來說吧,去年名次上了一大截,憑的是什麼,不就是修了一個河濱公園,把上下的水攔截了一下,放了幾支船進去,裝上一些噴泉嗎?這有什麼實際價值,但就這一個工程就讓他們指標多了一個百分點,所以啊,有時候虛的也要做,實的也要來。」

    任雨澤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道理歸道理,有的道理卻是建立在並不正確的依據上的,只是任雨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他也知道,單憑自己一己之力是無法改變所有人的看法,任雨澤說:「嗯,那好吧,下一步我會準備材料,盡快的報到省廳,和交通部,早日完成手續上的通過。」

    「好好,你那面工作有什麼不順的時候,直接過來找我,你擺不平的我來。」

    任雨澤趕緊的表示了感謝,這樣又說了幾句閒話,冀良青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對了,雨澤啊,我還差點的忘了一件事情呢,我在省城有一個朋友,過段時間要來新屏市,來了介紹你認識一下。」

    任雨澤點頭說:「好的,來了我做東,書記這朋友是做什麼的?」

    冀良青輕描淡寫的說:「他搞的是路橋工程,就是想來新屏市看看,考察一下有沒有什麼可以合作的項目。」

    任雨澤「奧」了一聲,他已經很清楚了,在這個高速路項目上,已經有很多人虎視眈眈,包括冀良青也不例外,他也要趟這趟渾水了。

    任雨澤離開冀良青辦公室的時候,心情並不好,他甚至還有點難受,冀良青在今天破壞了任雨澤對他一直保有的高大形象,這讓任雨澤很難受。

    他一路回到了市政府,已經是吃飯時間了,在小餐廳裡,任雨澤簡單的吃了飯,又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原來的辦公室,但這裡現在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了,他才恍然發現,自己應該去上面的辦公室。

    上去之後,自己辦公室的門開著,鳳夢涵還在收拾著房間,任雨澤忙問:「鳳主任,你怎麼還在這裡,沒吃飯啊?」

    任雨澤先看了鳳夢涵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而深邃,裡面有耐人捉摸的東西,一雙單鳳眼似笑非笑。她平淡地看了任雨澤一眼,任雨澤敏感地捕捉到她的眼睛裡隱藏一絲淺淡的情意,她面容略顯憔悴,是一種憔悴的美。皮膚白皙光潔,頭髮高高的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即便是站在那兒,胸脯也顯得飽滿。

    鳳夢涵穿著低領衣服,**似隱似現,她側著身,任雨澤看到她身形曲線玲瓏、挺拔勻稱,任雨澤一時想不出還有什麼好詞能恰當地形容出她的美麗,這樣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不知有多少女人要嫉妒她的美貌,並為之羞愧自卑。男人見著她,喉頭不上下竄動幾下不咽幾口唾液那就不是男人。

    任雨澤立刻想:這麼美麗的女子成為自己的下屬,是不是老天爺為獎勵自己的而賜予自己的美味佳餚?

    鳳夢涵睜大了漂亮的眼睛,看看任雨澤說:「吃飯了,我怎麼一點都不餓啊。」

    任雨澤說:「我們都吃完了,恐怕伙食上也沒有飯了。」

    「沒有就算了,一會我出去自己吃點就成。」

    任雨澤想想說:「那不行,你為我忙了一個上午,這樣吧,現在你洗一下手,我陪你出去吃點東西。」

    鳳夢涵客氣說:「不用的,你休息你的,還用麻煩你啊。」

    「不行,你不要干了,走,走,我陪你吃飯去。」說著任雨澤見鳳夢涵並沒反應,就下意思的拉了鳳夢涵一把,任雨澤拉的是鳳夢涵的胳膊,但一個沒留神,卻拉住了衣服,這樣一用力,就聽「蹦」的一聲,鳳夢涵襯衣的扣子就掉了一棵,這也是任雨澤運氣不好,估計這顆扣子本來也是要掉的,他一拉,剛好就接上了這個茬。

    扣子掉了不打緊,關鍵是鳳夢涵一下子半個**都漏了出來,任雨澤但覺得鳳夢涵那**就如一首詩中寫的那樣: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短腸。

    任雨澤是腦袋嗡的一下就暈了,呆呆的看著鳳夢涵的**,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鳳夢涵也沒想到會這樣,羞的是滿面桃紅,又看著任雨澤的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胸膛,更是嬌羞難抑,慌忙掩住胸口,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任雨澤的辦公室,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見任雨澤還是癡癡的模樣,就恨恨的對任雨澤說:「傻了,辦公室鑰匙在茶几上,等我換了衣服,請我吃飯。」

    任雨澤這才算是恢復過來,正想說聲抱歉,鳳夢涵已經從門口消失了,任雨澤很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自言自語的說:「真是手賤不過確實漂亮。」

    任雨澤站在窗前,掏出一支煙,啪地一聲點著,狠狠地吸了一口,又慢慢地吐出一縷縷煙霧。透過絲絲縷縷慢慢上升的煙霧,他望著窗外的景物,那一顆顆白楊翠柳,掩映在樹叢中的道路和鱗次櫛比的樓房,這些任雨澤熟悉的景物,半年來忠實地傳遞給任雨澤春去秋來的消息,而現在,面對同樣的景物,他的思想常常出軌,有時看了人體藝術圖片也胡思亂想,甚至身體也有衝動,任雨澤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雖然他心裡常常出軌,但任雨澤希望自己能始終堅守那份底線。

    任雨澤和鳳夢涵出了政府的大門,任雨澤問鳳夢涵想吃點什麼,鳳夢涵說:「聽說在一中那面有一家炒大蝦不錯,我們過去嘗嘗。」

    任雨澤沒吃過,不過也聽人說過,這是一種紅色的大蝦,當地人稱為龍蝦,其實應該也不是的,準確的說,是人工養殖的一種蝦,聽說生意很好,味道不錯。

    他們也沒坐車,就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鳳夢涵已經換上了一套碎花裙子,微風一吹,裙邊擺動,很是飄逸。

    小食店就在一片松樹下,也沒搭什麼棚,只是擺幾張桌,腳下踩著軟軟的落葉,感覺真不錯,任雨澤為鳳夢涵點了三樣名字很霸道的菜,還有一個這裡的特色炒大蝦。

    那用大紅辣椒和花椒炒出來的紅蝦,遠遠的聞著就是一股辣味,任雨澤看著自己都有點呲牙,這玩意吃下去,肚子裡還不的著火一樣啊,不過任雨澤也很奇怪,女人總是喜歡吃這些辣辣,麻麻的東西,也不知道她們的腸子,肚子是什麼材料做成的。

    一會幾個菜就上來了,每一個菜的名字都起的很奇怪,叫「裸~體美女」?任雨澤也就眼巴巴的看著會是個什麼菜,上來一看,任雨澤自己都笑了,什麼裸~體美女啊,就是去了皮的花生米呀……第二個菜更威風,叫「黑熊耍棍」,猜猜看,是什麼菜?嘿嘿,其實就是木耳炒豆芽!!!

    還有一個叫「黃山一絕」,任雨澤一看,靠!結果竟然是一盤蕨菜!!!

    任雨澤就笑著給鳳夢涵說:「有一次我到西安出差,看別人吃炸雞腿和紅色的番茄醬,於是就要了一份兒,買單時,小姐對我叫著:先生要的《**第一夜》12元……」。

    鳳夢涵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任雨澤又說:「算了,那些菜名都不成。最經典的是有一回看見一菜,叫《白馬王子》。當時,我們一行的眾人都不知為何物,於是就要了一盤。結果,菜上來一看,就一大豆腐,上面還插了張劉德華的照片,我們眾人無不倒地,口中狂吐白沫……」。

    鳳夢涵一面吃,一面呵呵的笑,這頓飯,鳳夢涵吃的很是舒服,任雨澤已經吃過飯,就在旁邊給她隨便亂說著話,陪她,鳳夢涵邊吃邊聽,享受的不行。

    陪著鳳夢涵吃了飯,任雨澤他們就往政府走,快到政府的時候,路邊有一個開放式的小公園,鳳夢涵就站住了腳,對任雨澤說:「上班時間還早,我們進去坐坐。」

    任雨澤本來也是很熱愛大自然的人,聽了就點頭說:「好啊,轉一會再上班。」

    他們就拐上了一條小路,這裡面生滿密密匝匝的楊柳,還有一些交不上名字的花草,任雨澤大口呼吸著這裡的空氣,鳳夢涵看著前面的任雨澤,心中也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這個男人對自己為什麼具有如此強烈的引力呢?

    鳳夢涵搖搖頭,她也不能完全的說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

    鳳夢涵看到了一片嫩綠的草地,就說:「我累了,想坐一會。」

    任雨澤停住了腳步,說:「那就休息一下。」

    他們相挨著坐在樹林的草地上,聽這婉轉鳥鳴,聽輕風細語。

    鳳夢涵可能今天為任雨澤搬家真的是累了,便不經意的在任雨澤身邊斜躺下來,躺下後,任雨澤聽見她一聲輕輕的歎息。

    她歎息什麼,任雨澤也沒去追問,因為,此刻最吸引任雨澤的不是她的歎息,而是她的身體,躺下來的鳳夢涵和站立的鳳夢涵真的不可同日而語,飽滿適度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隨著她的均勻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舒緩的線條在她身上流淌,裙子撩起,像白藕一樣的雙腿就呈現在任雨澤的視野中,她的雙腿細膩、光滑、勻稱,看得任雨澤直嚥唾液,喉頭不老實地上下躥動,眼睛直勾勾的,心跳的不行不行。

    任雨澤怕自己這種淫~蕩~不堪的樣子被鳳夢涵察覺,便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這一挪身子更讓任雨澤受不了,在鳳夢涵撩起的裙子下方,任雨澤看到了她最迷人的地方被內~褲半遮半掩著,這似露非露的更加誘~人。

    任雨澤立刻想起詩中對女人花的隱喻,此刻,這朵花就在自己的視線內,那是一朵很美的花,任雨澤感覺自己的臉紅了,而且越來越紅,目光陷進去根本不想***。

    但任雨澤還是努力的轉過臉,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一切,任雨澤擔心鳳夢涵發現自己神情異常,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君子形象,便用眼角餘光看她一眼,還好,她微閉眼睛,享受微風、享受鳥語、享受寧靜。

    看她那清純安靜的樣子,任雨澤突然良心發現似的,低垂下頭顱,為自己的淫~蕩而慚愧至極。

    不知為什麼,她休息完,在回去的路上,鳳夢涵沒說什麼,就一直默默地走著。任雨澤跟在後面,望著她灑滿陽光的窈窕背影,她躺在草地上的隨意身姿,如她的歎息一樣,給了任雨澤一個無法解開的謎。

    任雨澤想,這個鳳夢涵啊,總是讓自己自鄙,她太純潔,太美麗,她是一個沒有被打擾過的單純女人。

    下午回來上班之後,任雨澤就忙了起來,過去組建的高速路臨時辦公室也在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開始運轉起來,這裡面主要都是從辦公室抽調來的人,目前是準備材料階段,其他相關的各部門還沒有完全投入進來。

    過去任雨澤是打算慢慢的拖這個項目的,但現在形勢發生了變化,任雨澤卻不得不全盤考慮這件事情了,莊峰想拿這件事情給自己為難,而冀良青也想染指這個項目,自己老是拖也不行,萬一因為自己這面的動作不明顯,引起了冀良青和莊峰兩人的同時不滿,情況就會發生一些變化,當初從莊峰手上奪過這個項目就借口就是說莊峰是常務副市長,工作太忙。

    那麼假如冀良青和莊峰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他們未必就不能從自己的手上奪過項目,所以一定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更不能給他們這個借口。

    在這個思想的指導下,任雨澤就要加快高速路項目的進度,牢牢的把這個項目控制在自己的手上,或許,只有項目在自己手上,才能最大程度的減少別人對這個項目的侵食。

    莊峰也在想著這個項目,說良心話,他是不希望這個項目在任雨澤的手中掌控,這十多億的一個項目,在新屏市還是一個最大的買賣,掌控它就意味這掌控了一筆龐大的資金,其中的好處自然不用提,悔恨豐厚,關鍵是就沿著這個項目而來的其他各種間接的利益,也是不容忽視的。

    但問題是怎麼才能從任雨澤的手上把這個項目搶到手,這才是關鍵,自己肯定是不能直接負責這個項目的,自己已經是市長了,一個不需要身體力行,只需要像將軍一樣指揮,調配了,但項目要是在自己那個鐵桿屬下的手中,也就同樣的算到了自己的手中了。

    怎麼才能完成項目的轉移呢?莊峰有點費力的想著。

    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莊峰是坐著他的專車去他的聯繫點,那是一個山區鎮,新屏市的山區鎮多是貧困鎮,具有所謂的革命老區鎮之稱。莊峰這次去聯繫點也不是什麼公事,只是那鎮委書記讓人泡了一壇蛇酒,泡了三年了,今天開壇,想送幾斤給莊峰。大家都知道,莊峰好酒,有酒癮,每頓飯總要喝個二三兩,且那蛇酒強身活血,滋補壯陽。

    鎮委書記在電話裡說:「年青人喝了那酒,要流鼻血的。」

    莊峰就半真半假地說:「我一老頭,要喝那酒幹什麼?你這是要我犯錯誤嗎?」

    鎮委書記也半真半假地說:「老領導不會沒那麼點覺悟,喝點酒就犯錯誤,其實,什麼叫犯錯誤呀?我們這些鄉下人根本就弄不懂。按摩桑拿也叫犯錯誤嗎?」

    莊峰說:「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去為好,少去為好!」

    鎮委書記說:「有分寸,有分寸。」

    但是,後來莊峰還是決定到那聯繫點去了。他說:「好久沒去你們那走走了。你這電話倒提醒了我。我下午就去,下午在你們那吃晚飯。」

    鎮委書記當然心領神會。

    莊峰到了那個鎮,就不停地埋怨,說:「你們的路怎麼這麼難走?坑坑窪窪的,還積滿了水,車在上面走,向是在田里耕地一樣。」

    鎮委書記苦著臉說:「這些天都在下雨,路就難走了,如果早兩天來,更難走,前天,我的車就陷進了泥裡,找附近的村拉了幾頭牛來,才拉出了泥坑。」

    莊峰就罵那公路局趙局長,說:「不是要他弄點錢修修嗎?怎麼拖到現在還沒動作?」

    鎮委書記說:「也怪不了他。他那錢也是靠上面支持的,上面的錢不到位,他也沒辦法,他也來看了好幾回,也答應要修了,但說著說著,這天就下雨了,就只有停下來了。」

    莊峰就問:「水庫裡的水還可以吧?過冬沒問題吧?」

    鎮委書記臉上有了笑,說:「這壞事有時候也是好事,下了幾天雨,大大小小的水庫都滿了,明春肯定不缺水了。」

    莊峰是下午四點多才從城裡下來的,一個小時的路程,又說了那麼一會兒話,吃飯的時間就到了,鎮委書記就帶莊峰去鎮政府食堂吃晚飯。說是在食堂吃飯,但都有一種習慣,那主菜是從酒店裡弄過來的,和吃酒店一樣。畢竟是市的主要領導,在山區貧困鎮吃酒店不得不考慮影響。

    因此,這種名義上吃鎮政府食堂,實際上卻是吃酒店的作法便很流行。莊峰只是帶了一個司機,司機跟了他好些年,也是很會來事的人,在鎮委書記帶著莊峰轉悠的時間,司機已經把那幾斤蛇酒弄到車上了。

    鎮的幾位領導幹部都在坐,大家便輪著敬老常,都說同一句話:「你隨意,我喝了。」

    莊峰也不客氣,畢竟自己和這些人的地位太過懸殊,自己不管怎麼著吧,也都不算失禮,他就慢慢抿。

    後來,有人耐不住這種寂寞了,就要鬥酒,當然是窩裡鬥的那種。

    莊峰一邊抿著酒,一邊笑著看他們鬥,心裡便有一種感慨,想年青就是好,年青人就是氣盛,什麼事都敢幹,什麼事都能幹。這酒即使喝醉了,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鎮委書記陪著莊峰,也在慢慢地喝,也看戲似地看,後來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叫起來,說:「你們別拿我的酒鬥,這酒這麼喝還不都浪費了,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那蛇可是毒蛇貴蛇,一年未必能找到一條,又泡了那麼久,要慢斟慢喝才有益,喝二三兩就夠了,你們這麼狠命的灌,換別的酒,灌洋酒茅台我都不心痛!」

    莊峰哈哈的笑著,不過心中還是有了一種感慨,想要追回失去的時光,他想,年輕就是好啊,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大膽的愛女人,唉,再過幾年,自己真的就老了,那時候啊,即使想有點什麼愛好也都沒那能力了。

    他還發現,就在這一年半年的,自己好像開始突然的沉迷於卡拉ok,沉迷於桑拿按摩,他發現那些三陪小姐、按摩女郎一個個都那麼年青漂亮,鮮嫩得似乎能掐出水,尤其在他喝了酒之後,看什麼都不那麼真切的時候。

    於是,這最近大半年,自己幾乎每天都在外面吃晚飯,想要請自己吃飯的人大把,自己又再化點心思,下午四點多到下面走走,一到吃飯的時間,就是不想請他吃飯的人也要客氣地請他吃飯了。

    而每次吃了飯,喝了酒,自己指需要暗示一下,從飯桌上下來,坐在沙發上,人家也會意,就說,唱唱歌吧?就說,去桑拿按摩吧?

    今天看來也不例外啊,吃完飯離開鎮政府食堂時,鎮委書記就悄悄問莊峰:「市長,你晚上還有什麼安排?」

    莊峰說:「我是沒安排了,準備回市裡。」

    鎮委書記看了看時間說:「市長,你難得來我們這裡一趟,我看還是多轉轉吧,我陪你桑拿?散散酒氣!」

    莊峰想想,便說「嗯,那行吧,我車就不去了,我坐你的車。」

    下面的鎮委書記有相當一部分是從市直部、委、辦、局調下來的,即使是從鎮裡一步步幹上來,到了這級別,老婆孩子都調回市區了,如果不是特殊情況要留在鎮裡值班,晚上基本上都回市區家裡。莊峰向自己的司機交代了幾句,就上了鎮委書記的車。

    鎮委書記自己駕車,兩人在車上便什麼都可以放開來說了,不要看這個鎮書記官不大,但和莊峰關係很不錯的,這也是莊峰厲害的地方,不管官大官小的,他都能照顧到,在這些人面前,他是一點都沒有市長的架子。

    這鎮委書記知道莊峰到那種地方是放開來玩的,就問莊峰有沒玩過水床?有沒試過雙飛?

    莊峰裝無知地問:「什麼是水床?什麼是雙飛?」

    鎮委書記說:「水床其實就是氣墊床,就是躺在氣墊床上讓小姐給你洗澡,用身子給你搓*揉。雙飛就是讓兩個小姐同時為你服務。」

    莊峰還是裝著很老土的樣子說:「聽都沒聽過!」他想,這市道什麼都在變,越變越精彩了,想自己真不能再死守著那種舊觀念了,再不好好享受享受,這輩子就白過了。

    鎮委書記便說:「要不要把那公路局局長也叫出來?」他是想把公路局局長叫出來談修路的事。

    莊峰卻說:「算了,下次吧!下次我帶他一起到你們那,讓他看看你們那的路,要他抓緊一點。先讓他把路修起來,一邊修,一邊爭取上面支持。坐著等上面支持,那路就永遠別想能修好。」莊峰不想讓公路局局長知道他和這鎮委書記去那種地方。

    當看到了兩個穿著公主裝的漂亮女郎在門口站著,笑靨如花,妖嬈萬千的時候,莊峰知道,這個晚上自己會成為一個最為快樂的人。按照正常服務程序,在兩位美女服務人員的陪同下,三人一同在浴缸裡洗了一個鴛鴦浴,兩個小姐伺候著莊峰,一個幫他洗前面,一個幫他洗後面,還不時的搓一搓他那怒目圓睜的老鳥。

    洗完之後,他們回到床上,莊峰側面躺著,就讓兩位美女服務人員一左一右的趴在自己的身邊,滿足著自己的需求,兩位美女的分工很明確,一個負責著舔著莊峰的神棍,一個負責著他的屁屁,兼顧著莊峰的菊~花。

    這個時候的莊峰感覺自己就像是皇帝一樣,享受著宮女的侍奉,那種感覺甭提有多爽了,兩個漂亮的小姐『咯咯咯』的笑著,其中一個就爬上了莊峰的胸膛,用那細長柔軟的舌頭舔著他的胸膛,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不時的眨眨眼睛沖莊峰拋媚眼,莊峰的一隻手揉捏著她白嫩挺拔的蓮房,一隻手撫摸著另一個繼續『吧唧』的女孩的頭髮,心裡的快樂是無與倫比的。

    小姐這廉價的柔情讓莊峰壓抑已久的衝動就像是決堤的潮水一樣洶湧澎湃,淹沒了所有的理智,熱血澎湃的他,已經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了,騰出一隻手,沿著那修長的美腿撫~摸上去,雪白如玉的大~腿~裸~露著,伴隨著莊峰急促的鼻息,小~褲~衩包裹著的花瓣處脹鼓鼓的暴露在眼前,那淡褐色的根處,那流暢的弧線,都讓他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多麼迷人的縫隙啊!

    女人的肌膚帶著熟女獨有的鼓脹和彈性,薄薄的小~褲衩津貼在這個小姐的肌膚之上,烏黑芳草若隱若現,腿心中央處小饅頭般的一團豐腴,中間似有一點淡淡的濕痕,浸成半透之狀,依稀可見一裂粉嫩嬌紅。

    莊峰一面享受這林雇一個小姐的舔吸,一面欣賞這上面這個小姐,莊峰喉結抖動,舔舔乾裂的嘴唇,嗓子眼裡干的直冒火星,終於受不了誘惑,伸出一隻手指在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地方輕輕點了一下,立刻在那肥軟火熱的柔嫩間劃出一條豎型淺凹。

    沒想到小姐的身子異常敏感,就這麼輕輕一點,已經讓她的嗓子眼裡發出了一聲輕哼,身子微微扭動了起來,兩條腿就本能的疊在一起護住了自己容易受到攻擊的脆弱之地。

    莊峰笑笑,手掌就慢慢的往疊在一起的腿縫裡鑽進去。在莊峰那高超,老練的技巧手法下,這下小姐只感覺到渾身一陣一陣的顫慄著,從鼻孔之中發出了『哼哼嗤嗤』的喘息聲,氣若游絲、喃喃地說道:「我不行了,快點給我吧。」

    莊峰卻一點都不急,他用手輕輕去撫摸這個小姐的大~腿內側,她的肌膚很柔嫩,她的年齡也很年輕,莊峰想不到她竟然會如此敏感,她的身體開始在顫抖,莊峰的中指已經嵌進了她胯間的縫隙中,隨即用指腹輕柔地去撫摸著她的小豆,她的身體開始在扭動,呻~吟聲也變得巨大起來。

    一會兒之後,莊峰的食指輕輕地去到了她下面的洞口處,然後輕輕探入,此刻的她早已經是一片汪洋,莊峰感覺自己伸進去的的食指,觸摸到了裡面一片的滑膩和溫潤。

    莊峰加入了自己的中指,拇指的指腹同時在她的小豆上輕輕地觸動。她下邊的洞並不鬆弛,反而地給了莊峰一種緊縮的感覺。

    莊峰的兩根手指在她的身體裡面輕輕地撓動,在她裡面的壁上一圈圈觸摸,她身體的扭動更厲害了,而且伴隨著嘶聲力竭的呻吟,莊峰的手上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她正在分泌出大量的清泉。

    她的裡面開始在收縮,莊峰的指尖完全可以觸及到她宮頸的位置,她那裡環狀的口給予了他的指尖非常清晰的感覺。

    莊峰的兩根手指在裡面快速地進出著,她赤~裸的身體不住在扭動,她的雙手在半空中捏緊著拳頭,彷彿是想去抓住一樣東西但是卻又找不到目標似的。她在嘶聲地大叫,此刻,整個房間裡面都是她欲~望宣洩的聲音在迴盪。

    這一刻,莊峰也有些被她的情緒給感染了,禁不住地就輕聲地問她道:「怎麼樣,小姑娘,您舒~服嗎?」

    她說:「嗯……舒~服,你吧床頭櫃裡面把那東西拿來。」

    雖然莊峰是老手了,知道那裡面放的無非是套套什麼的,但是此刻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什麼東西啊?」

    她說:「你,你去打開……看,你看了就知道了。」

    莊峰將手從她的下面抽了出來,然後在床頭櫃處扯了一些紙巾揩拭乾淨,他的手滑滑的,粘糊糊的。

    在打開了床頭櫃後,莊峰一眼就看見了裡面好多的套套,各色各樣的都有。

    莊峰看著它,卻並沒有即刻去將它從櫃子裡面取出來。我說:「我不用這東西。」

    她的身體卻依然在床上扭動,低聲地在那裡喃喃地道:「帶上吧,這樣好點。」

    莊峰搖著頭說:「我從來不用這玩意。」

    說著話,莊峰就翻身爬了起來,把這個小姐摁在了床上,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而另一個小姐就放開了莊峰,去舔~舐正在莊峰身下的那個小姐的**,莊峰覺得更加的刺激,他衝擊的也更為猛烈了。

    已經到了細胞爆裂的邊緣了,空氣已經燃燒了起來,燃燒著比廚房煤氣灶更為旺盛的欲~火,整間屋子裡除過男人和女人的急促喘息,剩下的就是**相撞發出的『啪啪』聲,除此之外,安靜的再也沒有一絲聲息了。

    第二天醒來,莊峰有一種很舒~服、很爽~暢的感覺。他知道,這感覺更多來自於昨天那兩個女孩的給予,他擁有了她們,心裡就平靜了許多,而且,莊峰決定以後再也不會那種很本性的壓抑,自己都將會在女人如水般溫柔中燃燒,升騰並歡快地施放自己,因為自己已經是新屏市獨一無二的市長了。

    於是,在這心情,這心景,這軀體的徹底滿足和陶醉中,莊峰又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以後的事情了,這思考中就出現了任雨澤,他的想法就又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所以在回到了政府之後,莊峰很意外的到了任雨澤的辦公室,這倒是任雨澤沒有想到的事情,任雨澤很奇怪的看著莊峰說:「市長有什麼事情嗎?」

    莊峰笑笑,說:「怎麼我就不能過來坐坐吧,任市長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

    任雨澤心中歎口氣,自己什麼人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還有這樣臉厚,無恥的人,我對你有沒有意見,你自己不知道?你對我做過什麼?你自己都忘了?無語!

    任雨澤笑笑,沒說話了,看著秘書小趙給莊峰倒水。

    莊峰接過了水,稍微的吹了一下,就放在了桌上,說:「任市長啊,我也知道,過去我們在工作中是有一點分歧的,當然了,我有的時候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說吧,那都是為工作,現在我們既然成了這樣的一種關係,我還是希望能在以後的工作中,我們兩人好好配合,做出一點成績來。」

    任雨澤對莊峰今天這樣的態度很迷惑,他不知道莊峰到底想要幹什麼?這不是莊峰的真實心意,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呢?任雨澤一時還是無法明白。

    但既然莊峰對自己有了策略上的轉變,任雨澤也不能固執的按自己的套路出牌了,敵變我變,任雨澤就呵呵呵的一笑說:「好啊,希望我們以後能精誠合作,嗯,呵呵,有點用詞不當,是我應該好好配合市長你的工作。」

    莊峰就擺著手說:「客氣了,客氣了,任市長的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應該一起努力吧。」

    任雨澤真讓莊峰給弄糊塗了,在莊峰離開之後,任雨澤細細的思量了一會,現在只能暫時的把莊峰今天的表現定性為他想緩和一下自己對他的仇視吧。

    他是不是覺得和自己硬來並不會得到實際的好處,也或者是他認識到了,一點撕破連面,自己並不怕他,應該是這樣吧?

    任雨澤在思考了一會之後,也就不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反正自己有自己的原則,常言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很多事情只能是邊走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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