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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再起波瀾 文 / 飄揚

    再起波瀾

    任雨澤看著眼前這漂浮的淡藍色的煙霧,在這昏暗燈光中,他的眼神中有一種迷離和彷徨,明滅不定的空氣裡充斥著酒吧的曖昧,燈光朦朧,紅酒妖媚,所有的角落都瀰漫著煙酒的味道(明天早上八點刷新一下就能看到了,不會重複收費的,明天早上八點刷新一下就能看到了,不會重複收費的)任雨澤沒去看舞池裡形形色色那些妖媚少女不停的,瘋狂的晃動,就算她們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裡是那樣的誘人,那樣讓人熱血澎湃,就算她們用輕佻的語言和動作在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任雨澤只是需要關注一個人,一個30多歲的女人,一個比他要大好幾歲的女人。

    這個女人有一張艷麗的面容,她的眼睛大而有神,堅毅挺直的鼻樑,略薄柔軟的櫻唇,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髮,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她此刻在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任雨澤不得不在心中歎息一聲,他很少見到雲婷之有這樣的舉動,在整個臨泉市裡,倘若只選一個最端莊的女人,那麼應該一定是雲婷之了,她的冷艷和威嚴,在臨泉市無人不曉,無人不知,假如要是此刻有人看到雲婷之如此分瘋狂和**的舞動,他們一定會驚詫不已。

    任雨澤是可以理解的,他知道雲婷之這位女市長的壓抑和煩惱,因為任雨澤是雲婷之的秘書,已經跟了她三年的秘書,同時,任雨澤還是這位女市長的情人,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隱秘情人。

    這樣的關係應該有一年了,任雨澤有過內疚,有過傷感,但更多的還有一種滿足,他每一次在雲婷之身體上縱橫馳騁的時候,每一次在她身上帶著發洩的心情橫衝直撞的時候,任雨澤都會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成就感。

    不錯,誰可以想得到呢?這個美女市長是多少人遙不可及的夢想?那一張張看著雲婷之垂涎三尺,又不敢輕易留露出心態的領導們,和任雨澤相比,的確讓他有點暗自竊喜。

    音樂總算結束,雲婷之帶著一身的香汗,款款走來:「雨澤,你還是不喜歡跳舞啊,活動一下有好處。」

    任雨澤搖了下頭,他也沒有了在上班時候的那種恭順:「我還真的有點怕這樣的音樂,坐到這裡我都感覺心跳混亂呢。」

    雲婷之親暱的瞥了他一眼,一面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對了,雨澤,你感覺我的舞姿怎麼樣?」

    任雨澤淡淡一笑說:「臨泉市的幹部要是有人看到你剛才的舞姿,一定會暈過去的。」

    雲婷之自嘲的笑笑說:「是啊,只有在外市,我才敢這麼放任一下自己,要是回到臨泉市裡這樣,那不嚇死人,咯咯咯。」

    雲婷之的笑聲是勾魂蕩魄的,在加上她一身的幽香陣陣襲來,任雨澤的心裡有開始了一點激盪,已經好久沒有在雲婷之的身上折騰了,自從那兩個雲婷之最得力的局長被市委華書記一舉擊翻以後,雲市長就落落寡歡,在失利的沮喪中,很久都沒有召見任雨澤去耕耘開墾了。

    但今天,任雨澤是有預感的,晚上他們一定會重溫舊夢,一個是今天在外市,相對安全,一個是雲婷之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一定很亢奮,於是,任雨澤就有了一點點的反應了,他不得不翹起二郎腿,來壓制一下那蠢蠢欲動的神棍。

    但這細小的動作很快就被雲婷之發現了,雲婷之的臉上就泛出了一絲紅暈,她用一種工作以外的親妮和嬌柔的語氣說:「有反應了?唉,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虧待你了。」

    任雨澤就很燦爛的笑了,他伸出手來,攬住了雲婷之的柔軟的細腰,在她的耳邊親暱的說:「我知道你最近煩,我希望你開開心心的。」

    任雨澤的聲音是柔和的,他口中的氣息撩動著雲婷之的敏感的耳根,雲婷之也開始全身過電了,她禁不住打了個顫,在幽黯的燈光中,回過頭來,擁抱住了任雨澤,任雨澤在這溫柔又多情的懷抱裡,他的心在加速的融化,深深的吸一口雲婷之身上散發的沁人肺腑的氣息,任雨澤親吻住了雲婷之的唇,感受到她滑潤的舌頭在不停攪動,轉動,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異常強烈的快感。

    雲婷之的喘息也更加強烈了。

    不得不說,一個成**人的魅力,就恰如一根細細的銀針,它可以不用費力的,深深的扎進任雨澤的心裡。

    他們心照不宣的結賬離開了酒吧,任雨澤掏出了兩百元錢,瀟灑的放在櫃檯上:「給張發票。」任雨澤對漂亮的收銀小姐說。

    小姐看看這年輕帥氣,高大健壯和他英俊瀟灑的面容,莞爾一笑,拋上一個媚眼,多個扯了幾十元的發票。

    到了外面,任雨澤搶上幾步,打開了車門,看著雲婷之坐進了後排,他才轉到了駕駛位置,開車往酒店駛去,任雨澤就想,司機一定早在酒店睡著了,這樣更好,免得讓他感覺到了什麼。

    剛剛關上雲婷之房間的門,任雨澤就用手抱起雲婷之,把雲婷之那櫻桃似的小嘴封在了自己的唇上,任雨澤還不費力的就橇開了雲婷之微閉的雙唇,滑膩,香甜的舌尖在一點一點融化任雨澤的心,這樣的夜色,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溫情,又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去抗拒,任雨澤也開始用自己的舌頭去攪拌,去糾纏。

    兩人相吻著一步步移到了床前,任雨澤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進到雲婷之的胸部,雲婷之和任雨澤都開始陶醉了。

    她幫任雨澤脫去了衣服,他也幫雲婷之脫去了衣服。

    很快的,雲婷之就像古羅馬裡**美女的畫像一樣,成熟,光潔,高貴又充滿性感。**後,他們沒有匆匆分手,任雨澤擁抱住雲婷之那滿是慵懶的身體說:「今天你水平真高,我聽到你們那桌子的對話了。」

    雲婷之一手撫摸著任雨澤的胸膛,一面抬起頭看看任雨澤說:「什麼對話?」

    任雨澤先是吻了一下雲婷之的額頭說:「你對省委季涵興副書記的話啊。」

    雲婷之就呵呵的笑了說:「你是說我誇獎華書記那話吧。哼,華書記總把我的忍讓當成軟弱,我是該給他也上點眼藥了。」

    任雨澤就笑了,今天在招待的時候,省委季涵興副書記剛好坐在雲婷之他們這桌上,在嬉笑中,有人說起了文件簽字什麼的,雲婷之就說:「季書記,以後你那簽字寫好點,我們市上華書記那次在會議室就說:怎麼季書記的字這麼難看。呵呵呵。」

    任雨澤當時就看到了季涵興副書記臉色沉了下去。

    也不是別人說,這季書記的字在幾個市上領導中,確實要差點,不過也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差,只是其他幾個省裡主要領導都每天練字呢。

    這個話好像華書記也說過,是在會議室說的,但是當時會議室也就只有華書記和雲婷之兩個人,而且華書記說的難看不是字寫的差的意思,是字太潦草,看不清楚。

    但季涵興副書記就不會這樣理解了,他從雲婷之的玩笑裡聽到的意思就是臨泉市的華書記在會議室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字難看,季副書記當然心裡不痛快了,他就冷哼了一聲,沉下臉說:「他華成飛的字是比我寫的好,我承認,以後我要多向他學習。」

    應該說雲婷之這一炮點的確實恰到好處,以後只怕季副記把這梁子接上了,對官場中這種明明暗暗,若隱若現的鬥爭,任雨澤應該是很有體會,他深諳世道,熟悉人性,也深得其味,這除了自己學習思索以外,更多的是一種天賦,任雨澤可以隨便的就洞悉很多常人看不懂的套路,但任雨澤在更多的時候,又是讓自己隱藏住鋒芒,含而不露,胸藏珠璣,任雨澤就像一個老練的獵人,用野草包紮住閃亮的搶管,默默的,耐心的,靜靜的等待機會的到來。

    第二章:戰幕

    已經回到臨泉市兩天了,市政府裡一如往常一樣散漫和安靜,這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你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微笑和謙遜著,但你沒有走進他們的心裡,一但你瞭解了他們真實的內心,你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他們都在盼望著別人倒霉和讓位,盼望著自己幸運和上升。

    任雨澤快步走進了政府辦公室,這是他每天一早必須做的一件事情,到辦公室來見下秘書長魏國銘,魏秘書長的頭上已經掉了很多頭髮,剩下的那些他總是很小心的讓它們盡量的長的長一點,把那些沒有頭髮的地方遮掩一下,看到任雨澤走了進來,魏秘書長就很嚴肅的說:「小任啊,今天雲縣長的活動比較多,我給你說下,你也記一下。」

    「是嗎,最近事情有點多,呵呵,魏主任你說,我記一下。」

    任雨澤連忙就掏出了筆記本,這個工作是不敢馬虎的,雲縣市長最近很忙,每天的工作都派的很滿,時間上更是要掐好,有的活動要晚點到,到早了人家笑話,你就比如說吃飯,你一個市長早早的就上去了,那像什麼話,一個人坐在包間,傻乎乎的等下屬,那人家不笑話才怪。

    再比如是上面來人的會議,你市長姍姍來遲,上面領導怎麼看你,那還不說你擺架子?裝老大?是不是心裡對人家領導有意見啊?

    所以雲市長每天的工作安排,任雨澤都是要認真對待的,出了漏子就都是秘書的錯了,不要以為自己和雲市長有那麼一點關係,那玩意靠不住事,真要有了問題,任雨澤估計雲婷之該怎麼收拾自己一定不會手軟的,誰讓大家都是官場中人呢?

    這個地方,不要談什麼感情,談什麼人情,大家都是為名利而聚,為名利而散,任何人,只要你影響到了別人的仕途順暢,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結果都是一樣,都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打擊。

    任雨澤記好了今天雲市長的工作安排,就客氣的告別了魏秘書長,對這個魏秘書長,任雨澤是有點認識的,他總是像一個忠誠的藏獒一樣,看守著自己那辦公室主任的位置,誰要是稍微的有那麼一丁點靠近的苗頭,他都會勇敢的,不厭其煩的防衛。

    任雨澤就首當其衝的成了魏主任第一防範對象了,因為任雨澤是雲市長的貼身秘書,還掛著辦公室一個副主任的虛職,這就不的不讓魏主任緊緊張張了,這一兩年來,任雨澤沒少讓他下套。

    好在任雨澤也不是等閒之輩,他總能用一次次的如履薄冰和謹慎小心來迴避魏秘書長的陷阱,直到今天為止,魏秘書長還沒得過手,這反倒讓魏秘書長更加的惶惶不可終日了,他就奇了個怪,自己一個老獵人,怎麼就套不住任雨澤這樣一個新動物呢?

    任雨澤很恭敬的點下頭說:「我先過去了魏秘書長。」

    任雨澤轉過頭,看了看資料員宋麗若那飽滿的胸部,眨了一下眼,就走出了辦公室。

    女市長雲婷之就坐在了辦公室,任雨澤進來的時候,她正在打電話,在政府上班的時候,雲婷之的打扮永遠是那種職業女性的裝束,今天穿了件灰色的套裝西服,裡面是一件墨色的襯衣,任雨澤注意到,襯衣的衣領上,繡著兩隻淺色的蝴蝶,翩翩起舞,似要掀開衣領讓人看見裡面的春色一樣。

    任雨澤沒有因為和她有那層特殊的關係就忘了自己是誰,還是很低調的在做自己份內的事,在每一天的打掃衛生、整理文件、端茶遞水,提包開車門工作中,任雨澤都是做得一絲不苟,認認真真,慇勤而周到。

    現在任雨澤先給雲婷之泡上了茶水,再端到了雲婷之放在桌上的左手旁邊,然後退後幾步,等待著雲婷之電話結束後給她做每天必須工作請示。

    雲婷之也是一樣,一到辦公室,她的臉總是繃的很緊,看著任雨澤的神情,也是平淡和漠然的,你根本就不可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前幾天在鄰市開會的酒店中,她和任雨澤在一起時那瘋狂顛迷和**柔媚,他們彷彿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只是在偶爾對望的目光裡,才有一絲不易覺查的彼此的信任。

    放下電話任雨澤可以看出雲婷之有點不快的神情,從那電話中的一言片語中,任雨澤可以聽出電話是雲婷之和老公在交談。

    雲婷之悶悶的放下電話,似乎老公對她的挖苦猶在耳邊,雲婷之也不是不想要那個家,只是最近工作確實太忙,那有時間回省城去,為此兩人的感情一直有問題,她也希望可以做的更好,經常回家去陪陪那個在省城教書的老公,但一個在官場上的人,雲婷之就沒有太多的選擇。

    她這樣一個從上面空降而來的市長,即沒有臨泉市本土深厚人脈,更無法深入到臨泉市那些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中去,三年多了,有時候她還是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臨泉市的過客,沒有太多可以信賴和使起來順手的下屬,這讓她工作起來很被動。

    華書記和常務副市長許秋祥也正因為她的這點不足,才可以小瞧和蔑視雲婷之的權威,讓她的縣長名分和權利不成正比。

    不過這小小的不快沒有對她形成太多的影響,她幾乎已經麻木和習慣了,她需要考慮更多的東西,最近一個階段,市委華書記對她的權利開始了不斷的打壓,或者,他們是不是感覺到已經應該讓自己退出臨泉市的政治舞台了,這個問題很嚴重,雲婷之不得不小心的應對。

    雲婷之抬眼看這任雨澤說:「小任,今天都有什麼安排?」

    任雨澤平靜的正視著雲婷之說:「今天活動派的比較滿,我給你報下,你看看那些地方不妥。」

    雲婷之點了一下頭,沒再說什麼了。

    任雨澤就打開了筆記本,逐條的讀了一遍,雲婷之,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任雨澤知道,自己可能是白讀了,雲婷之的心思根本就不再這個上面,不過這也不奇怪,自己總是為她安排好了一切,她不需要為這些小事操心什麼的。

    「小任啊,我總感覺最近縣上的氣氛有點不對,你也多留意一點。」雲婷之沒有提今天活動議程的問題,說出了一句很不相干的話來。

    任雨澤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說:「或者這只是一種試探,現在就拉開決戰的戰幕,我看言之過早。」

    他們都知道彼此在說什麼,在這幾年的配合中,相互間的思路和語氣,他們都很熟悉,在正山縣這個地方,也只有他們兩人才算的上信賴。

    這不是取決於他們的特殊關係,而是他們都很明白一個道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特別是任雨澤,更是沒有其他的選擇,一個秘書,就像是古代額頭上刻著火印的犯人,不管以後自己走到那裡,身上散發的都是雲婷之的氣息,就算任雨澤自己想要改換門庭,重上其他人的戰車,那也不再可能了,因為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仕途安危和一個叛徒聯繫在一起。

    這就是官場,當你剛剛踏入這個場地,第一個問題就是站隊,站好了隊,事半功倍,站錯了隊,呵呵呵,什麼叫悲劇?你就是悲劇!

    任雨澤更是可以理解這佈滿荊棘、充滿虛偽、爾虞我詐的仕途,他的前程,他的未來其實已經豪無懸念的掛在了雲婷之的身上,假如雲婷之被華書記,或者常務副市長許秋祥趕走,那麼迎接自己的就是被臨泉市政治邊緣化。

    沒有誰會再使用和提拔一個前市長的秘書,人情冷暖,人走茶涼,說的就是這種情況。所以任雨澤除了是雲婷之的秘書以外,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確保雲婷之在臨泉市的地位穩固。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任雨澤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好在自己的很多建議和考慮,雲婷之都會接受,這也降低了雲婷之很多次的風險,在對外防衛和進攻中,他們的步調驚人的協調和統一,有很多時候,雲婷之不得不佩服任雨澤的睿智和老道,她也相信,只要給任雨澤一個機會,一個舞台,任雨澤一定比自己做的更好。

    在任雨澤和雲婷之離開了政府以後,他們已經連續的參加了兩個會議,現在是一個礦山座談會,雲婷之在上面剛剛講完了話,在一陣掌聲中,雲婷之端起了水杯。

    任雨澤坐在會議室的旁邊一排椅子上,他有點無聊,雲婷之的講話稿子是他寫的,所以他不用細聽,這樣的稿子他寫的太多了,任雨澤已經過了對自己稿子的欣賞和自戀階段。

    他在雲婷之講話的時候,就心猿意馬的放開自己的思維,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也是他的拿手好戲,每天應對如此多的會議,而每次會議又輪不到自己講話,這樣的無聊和寂寞旁人是不理解的,任雨澤就只有靠想像和回憶來度過這些時光了。

    任雨澤在幻想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洋溢著春風一般的笑,高傲和淡漠,讓他顯得有一些霸氣,而瀟灑和一點點玩世不恭的神色,讓他那敏銳的眼睛,狡黠的發著光,沒有人敢於輕視他的智商。

    任雨澤就想到了自己的初戀,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洗禮,那是大學的時候,在自己租住的房間,大雨讓夏若晴無法回校,夏若晴心裡也不希望回校吧?

    那一夜靜靜的燈光,砰砰的心跳,讓兩顆年輕的心慌亂緊張,當自己和夏若晴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的呼吸都已凌亂,當那光潤巍峨的小山展現在任雨澤的眼前,任雨澤怎麼可以不去感受那溫柔纏綿,不去攀爬和愛憐,哆嗦的手終於進入那密林的深淵,自己的武器已變的更加銳利和賦於挑戰,任雨澤忍不住的象騎士般翻身而上,將自己威武的兵器探入了那渴望的,神秘的,醉人心魂的桃花園。

    這或者是任雨澤唯一的一次戀愛,初戀的感覺是那樣讓他陶醉,但最後人家去了國外深造,在他長久的等待後換來了渺無音訊,只好收起了那段刻骨銘心的初戀,在很多時候他還是會回想起那纏綿的熱戀,想起那光滑細膩的皮膚,深吸一口氣,會議室裡也彷彿漂浮著那醉人的舌香,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也是任雨澤在以後這些年一直找不到真愛的緣故,因為到現在,任雨澤還是無法完全忘懷夏若晴。

    任雨澤又想到了雲婷之,想到雲婷之剛來的樣子,想到了整個政府的人們,見到了雲婷之這美女縣長的時候,那種驚詫,羨慕和興奮。

    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樣,總是找個機會偷偷的看上一兩眼雲婷之,這是一種成熟和極具殺傷力的魅力,讓任雨澤多了一點幻想,顯而易見,雲婷之要大自己好幾歲,但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任雨澤的幻想,雲婷之的成熟之美,更能掀起任雨澤的**,是的,應該是**,談不上愛情和感情,僅僅就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後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長的帥,還是自己文章的確寫的好,也或者是自己看雲婷之的眼神裡只有崇拜和渴望,卻沒有褻瀆,最後自己就幸運的被雲婷之選中了秘書,從此以後,自己的身價就在秘書辦一路飆升,科長看到自己也開始獻媚的笑了,局長看到自己也稱兄道弟了,就連那一直高高在上的魏秘書長,也不得不客氣和小聲的對自己說話。

    大錢自己是不收的,那玩意太危險,搞不好要進去,但煙酒,禮品,發票報賬,小小的紅包卻一直沒有斷過,就連住在省城的老爹,也從此以後不用在掏錢買煙買酒了,老爺子經常出去,兜裡都裝的是超過了其他老頭的高檔香煙,讓他們羨慕不已。

    想到這,任雨澤的嘴角就露出了一點笑容出來,他習慣性的抬腕看看手錶,在低頭看看手中的筆記本,突然,任雨澤有了一種驚惶失措的表情,那是一剎那的錯愕,很快的,任雨澤就恢復了淡漠,他不的不在心裡說:魏秘書長啊,你他娘的真厲害,這上面你都可以做手腳。

    任雨澤輕輕的起身,繞過了坐在前排開會的市上領導,和礦山領導,走到了雲婷之的身後,雲婷之帶著一絲詢問的眼神看著任雨澤,任雨澤很平靜的笑笑,彎腰小聲說:「雲市長,我們要離開了,下面在政府會議室還有一個會議,是華書記參加的。」

    雲婷之有點疑惑,會議的結束還有一會,怎麼現在就離開,但她看看任雨澤鄭重其事的臉,她沒再說什麼,只是對其他幾個參會的局長點頭示意自己要先離開一下,就站了起來,任雨澤很快的幫她收拾了桌上的東西,兩人走出了礦山會議室。

    走出了會議室,雲婷之臉色嚴肅的說:「任秘書,你搞什麼名堂,會議還沒開完,怎麼我們就先離開了。」

    任雨澤裝出了一點惶恐說:「實在對不起啊,雲市長,這時間安排上有了點問題,回去的路途時間沒計算好,但華書記的會議是不能遲到的。」

    雲婷之邊走,邊看看任雨澤說:「會議時間都是你們協商好的,怎麼會出錯了,你和魏秘書長沒算好。」

    任雨澤嘿嘿的笑笑說:「魏秘書長是算好的,我沒算好。」

    說著話就打開了02號小車的後門,請雲婷之坐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趕忙坐進副駕上,對司機小劉說:「快開車,回政府。」

    小劉一聽這話,也不敢怠慢,車已經發動好了,一腳油門,這桑塔拉就像箭一樣穿了出去。雲婷之已經明白了一點,她心裡暗暗歎息,知道一定是魏秘書長又給任雨澤上套套了,想想也有點氣,這老魏收拾任雨澤也不看個輕重緩急,要是這次真的把自己耽誤了,有他老魏受的。

    不過對下屬之間這樣的互掐,雲婷之到也不放在心上,作為一個高超的領導,適當的讓下屬們互相攻擊,未必就是一件壞事,只要自己清楚的分辨出情況,那麼自己就可以永遠的成為他們的中心點,下面一片和氣,抱成了團,自己也就聽不到很多事情,也難以對他們進行有效的控制,誰都知道,團結就是力量。

    車速很快的,本來這個礦在離市區較遠,路況也不是太好,要是不急,可以掛個低檔慢慢走還好點,現在為了趕時間,車一快,自然就顛簸大了,雲婷之不的不去用手扶住前面任雨澤的靠背,頭也向前傾過來。

    任雨澤為了掩飾今天安排程序上錯誤的尷尬,就有一搭沒一搭的給雲婷之匯報著一些事情,這麼大的一個市,真是千頭萬緒的,任雨澤匯報的題材便很多了,雲婷之也時不時的提幾個問題,任雨澤就回過頭來說著。

    這個時候,任雨澤就發現了一個秘密,在雲婷之前傾搖晃中,那領口就來回的一敞一敞的,任雨澤就透過那不大的洞口,看了進去,那顫微微的饅頭山,那深深的峽谷,都若隱若現,任雨澤就有點心猿意馬了,說的話也是斷斷續續,很快的,雲婷之就感覺到任雨澤眼光的所向,雲婷之恨恨的瞪了一眼任雨澤,坐正了身子,不過臉上就有一點紅暈出來,她本來就皮膚細膩,白皙,這一掛上桃紅,任雨澤更是有點暈暈然。

    到了市政府會議室,還差幾分鐘會議就要開始了,當魏秘書長看到他們走了進來,臉上就有了一點迷惑,他們竟然沒有遲到,可惜了一次讓任雨澤倒霉的機會。

    本來自己故意把兩個會議中間的時間縮短了幾十分鐘,就是認為任雨澤不會想到礦山的路不好走,只要他今天讓雲市長遲到,自己就一口咬定是他把時間記錯了,那都是兩個人說的話,沒有證人,他任雨澤怎麼說的清楚,但看來這次還是讓他發現了。

    魏秘書長就看了一眼任雨澤,任雨澤望著他憨憨的笑笑,很恭順的給他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了魏秘長也就搞不清楚這任雨澤是不是發現自己在算計他,或者今天他們按時趕回來是個巧合吧?那面會議結束的早?

    一兩個小時後,政府的會議結束了,任雨澤跟著雲婷之回到了辦公室,雲婷之的臉上陰雲密佈,她冷冷的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也不理任雨澤,一個人在那發著呆。

    任雨澤很理解此刻雲婷之的心情,在剛才會上,華書記很突然的提出了市工商局的事情,說什麼有人反映這工商局亂收費啊,還有工作態度惡劣啊,存在卡,拿,要啊什麼什麼的問題。

    華書記就點名的批評了工商局局長楊銘豪,還說下一步讓政府和市委幾個相關部門對工商局做一次聯合檢查。

    話雖然是說的光明正大,冠冕堂皇,但任雨澤和雲婷之都是聽的出來的,華書記又準備要斬斷雲婷之的觸角了,這個市工商局楊銘豪是雲婷之為數不多的鐵桿嫡系,如果他這次也被華書記擼掉,那麼就一定會在臨泉市出現一種對雲婷之極為不利的苗頭,很多對官場具有明銳感覺的領導,也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誰跟雲婷之走的近,誰就要倒霉。

    一旦這樣的局面形成,雲婷之一定會眾叛親離,等待她,或者還要加上等待任雨澤的就會是極度的危險。

    任雨澤也對自己最初的判斷有點懷疑了,按自己過去的判斷,華書記現在還不至於擺開架勢和雲婷之決鬥,應該還是試探吧,但從今天華書記的講話和行為中,任雨澤此刻有點吃不準了,難道是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失誤?

    同樣的,雲婷之也吃不準華書記的意圖,一直以來,雲婷之都在克制著自己對權利的**,應該說,自己對華書記夠尊重,夠忍讓了,頭一兩年,華書記還能相安無事的和雲婷之和平共處,但最近這一段時間,華書記明顯的對雲婷之加大了打壓的力度,給雲婷之派系不斷的製造壓力和險情。

    本來雲婷之的勢力就很薄弱,相對而言,是不足以對華書記構成多大威脅的,不管是在臨泉市的深厚關係網,還是在市常委會,雲婷之一直都是處於弱勢,現在一個時期接二連三的人員損失,讓雲婷之的勢力更顯單薄和搖搖欲墜,她就摸不清華書記為什麼要如此步步緊逼,難道真的是想讓自己離開臨泉市,給常務副市長許秋祥騰位置嗎?

    除了這一個解釋以外,雲婷之實在看不出華書記還有什麼企圖。

    雲婷之皺著眉頭問任雨澤:「任秘書,你對今天這個會議怎麼看?」

    任雨澤已經坐在沙發上了,聽到了雲婷之的問話,他很快就站了起來,因為他實際上也沒有坐實,只是用半個**坐在沙發的邊沿,為的就是可以快速站起。

    任雨澤走前幾步,來到了雲婷之的辦公桌前,沉吟片刻說:「現在已經不能再讓步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保住工商局楊局長。」

    任雨澤的預見,決不是臆測,也不是巧合,而是建立在豐富的閱歷,淵博的學識基礎之上的,加上他超凡的洞察力、深入的研究、縝密的分析判斷,從而得出客觀規律的判斷。

    因為任雨澤與生具有的豐富細膩的感情,多愁善感的情調,寂寞孤獨的心境,這一切似乎與一個宦海中人是極不協調的,然而,偉大與平凡,粗獷與細膩,熱烈與冷漠,豪放與含蓄,又常常和諧地統一於一體。

    雲婷之很專注的看了一眼任雨澤說:「你的意思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

    點點頭,任雨澤說:「不能再退了,再退會人心渙散,不要說年底你再上一個台階,你明年的能不能連任都會成問題。」

    現在局勢已經到了不反擊不行的地步,過去華書記和雲婷之就算有點矛盾,也是若隱若顯,若即若離,朦朦朧朧,兩個人見面也和和氣氣,讓外人感覺,他們是很合拍的一對搭檔,這樣就很少有人企圖鑽空子。

    一旦雲婷之和華書記的矛盾像現在這樣的完全公開化,只怕很多人就會興風作浪,人總是欺軟怕硬的多,扶弱除暴的少,一個連自己嫡系手下都不能夠保護的上司,誰又願意繼續跟隨她,為她賣命呢?

    「問題是怎麼能阻止華書記的動作。」雲婷之有點消沉的喃喃自語。

    是啊,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反擊和擺出強硬的姿態很容易,但具體的細節操作,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對決,反擊的切入點在那裡?這些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兩個人都一時陷入了深思中,他們的前途和政治命運,大有風雨飄搖之勢。

    快下班的時候,任雨澤就接到了工商局局長楊銘豪的電話:「任老弟啊,晚上沒活動吧?哥哥安排了一桌,晚上一去聚聚。」

    任雨澤知道楊局長請自己是什麼意思,今天華書記在會上一講工商局的問題,再一批評楊局長,他自己也是清楚接下來會是什麼一個結果了,他不急才怪,晚上無非是想要請自己在雲婷之市長那裡多給他美言幾句,把他保一保。

    任雨澤就沒有去拒絕,其實他心裡比楊局長更緊張的,楊局長至少已經坐了幾年,就算下去,正處的級別是不會受影響,而自己呢,到現在還是正科,隨著楊局長的下台,恐怕雲婷之的境況就會蒸蒸日下了,那自己更不消說。

    任雨澤就答應了:「好吧,晚上陪老哥你喝幾杯,不過酒還是少喝點,最近喝的胃疼。」

    楊局長就哈哈一笑說:「酒不多喝,主要是談感情,談人生。」

    夜幕中的臨泉市城,一派的輝煌,那一溜閃爍的霓虹燈將臨泉市城裡的街道映照的分外迷人,到了說好的酒店,任雨澤進包間一看,楊局長已經坐在裡面了,旁邊還坐著臨泉區公安分局的局長蔣逸,任雨澤就笑著關上了包間門,楊局長和蔣局長也都站起來招呼任雨澤。

    三個人就寒暄了幾句,一起坐下。

    楊局長就說:「好久沒和任老弟一起聚聚了,今天難得你有個空閒時間,哥哥今天也是心情鬱悶,咱們哥幾個就好好喝兩杯。」

    任雨澤就說了:「不是說好今天是談理想,談人生嗎?怎麼**還沒坐熱就說到喝酒了。」

    那蔣所長也就呵呵的笑了起來說:「任哥啊,你還不知道楊局,他就沒什麼理想,他的人生就是喝酒,泡妞。」

    幾個人就都笑了起來。

    這蔣所長也算是雲婷之的嫡系,他一直和楊局長,任雨澤關係不錯,估計今天楊局長怕自己和任雨澤兩人喝酒太冷清了,把他叫來陪個酒。

    很快的,一桌菜也端上了桌子,酒也送來了2瓶,任雨澤看看是茅台,這傢伙價格不低,也是任雨澤喜歡喝的酒,他就感激的看一眼楊局長,知道今天楊局是真心想來求助了。

    幾個人都不見外,任雨澤本身的酒量也好,今天很是豪爽,酒到杯乾,絕不推辭,三杯過後,那感覺的確是舒暢,醇厚綿長,醬香馥郁、空杯留香。

    今天任雨澤這就少不的要接那麼幾杯敬酒,碰酒,領導酒,時間不大,三個人也就喝的二馬二馬的了,酒這東西,可以讓男人的豪氣沖天,酒是上帝賜給男人的愛物,「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沒有酒的生活是缺乏樂趣的,沒有酒的陪伴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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