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女市長的隱私:官情12

《》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明星凝雅 文 / 飄揚

    明星凝雅

    任雨澤一看,此時,她正面向他,眼睛不僅沒閉,而且還滿含得意望著他,嘴角還抿著一絲微笑。

    「唉,你怎麼還沒睡。」任雨澤看看表,已近夜晚十二點了。

    「我睡不著,我可以說說為什麼睡不著嗎?」

    任雨澤說:「可以啊。」

    她略沉默了一下,s說:「看見你抽煙的樣子,聽見你被煙嗆的都不能大聲的咳嗽,我想,這個深夜,你就在我的床邊,這麼真實的一切,讓我幸福得不知道怎麼好了。我怎麼能睡著?我就想睜開眼睛,享受這真實的一切。」

    任雨澤真得很無奈,低下頭,想沉默一會兒,讓她平靜平靜,坐在這兒也挺長時間了,真得很累,於是回頭看一看床上,想拿出一個枕頭掂掂腰,但任雨澤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個夜晚,這個小屋,與一個女人在一起,這算是怎麼回事?

    任雨澤猶猶豫豫的樣子,華悅蓮看的一清二楚,她從任雨澤的動作中看出任雨澤的想法,她掀開被子站起來,幾步跨到任雨澤的面前,伸手拽出一個枕頭,又拿出一條毛毯,將毛毯鋪好,枕頭放好,站在任雨澤的面前,說:「你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她給任雨澤鋪被時,任雨澤盡力不去看她,因為礙事,要左閃右閃,目光掠過她的身體,此時,她又站在任雨澤的面前。

    任雨澤是坐著,看不見她的臉,但她胸脯以下都在任雨澤視線裡,一個女人的**是這樣真實地呈現在任雨澤的面前,落寞的生活並沒有抑制她的成熟,她絲絲縷縷的體香撩動任雨澤的心扉;她那勻稱、優美的形體,在任雨澤面前勾勒出一個女人誘人的曲線;她的肌膚潤澤而透出紅潤,似乎能攥出一汪水。

    任雨澤死勁地低下頭:說:「悅蓮,我躺下,你趕快回被窩吧,別凍著。」說完,任雨澤站起來,合身躺再來床上。

    她見任雨澤躺下了,滿意地朝任雨澤一笑,才回到自己的被窩。她躺下後說:「你早這樣,我早就睡著了。」

    任雨澤還是說:「我催你催得太急了,越催你越睡不著。我再不說你早點睡了。」

    「也不怨你,怨我胡思亂想。好了,你躺下我就可以放心睡了。」華悅蓮轉過身去,似乎想睡了,她真的想感受一下一個男人睡在身邊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來過了。

    但怎麼可能睡的著呢?在華悅蓮的心中有太多的苦難,生活給予她了太多的傷痛,她哭了起來,雖然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響,但任雨澤還是發覺了。

    任雨澤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慢慢地轉過身,雙手捧著華悅蓮的臉,又為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把她攬在自己的胸前,任雨澤也流淚了,他的淚滴落在她額頭的劉海上,任雨澤伸手想抹去她額頭的眼淚,被她的一隻手拿掉了,她說:「就讓它留在我的額頭上吧。」

    任雨澤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想要放開華悅蓮,她卻執拗地伏在任雨澤的胸前,伸開雙手抱緊他的腰:「不,我想多伏在你胸前一會,你可別嫌棄我呀。」

    任雨澤拗不過她,只好把棉被披在她的身上,任雨澤已經感覺到華悅蓮身上的體溫已浸透衣服清晰地傳遞給自己,她身上的味道,猶如山野間的山花吐露出的芬芳,讓人不能不慨歎自然萬物的生命活力——是花,就要開放的。

    可是,無論如何,任雨澤也知道,華悅蓮的花兒是不應該為自己開放的,她的花兒要慢慢的開,等待那個能真正的與她相伴一生的人!

    她伏在任雨澤的胸前,任雨澤感到時間在飛逝,卻又感到時光是那樣的漫長。任雨澤不忍心再推開她,又覺得這樣下去不知會發生什麼,畢竟自己是一個健壯的男人,面對這樣一個讓自己心痛的女人,稍微放下心理負擔就會突破防線。

    任雨澤左右為難,這種艱難的選擇令他心力憔悴,但他最終還是扯開她緊抱自己腰的雙手,說:「你睡吧,這樣會讓你整夜難眠的。」

    她把臉從任雨澤的胸前移開,面帶笑容地望著任雨澤,任雨澤見她的臉帶著沉迷過後的紅暈,也帶著幸福和滿足,用一種略帶疲憊的目光凝視著他的臉,再次把臉貼向他的胸前,說:「行」。說完,她離開任雨澤。

    看看窗外,一切都該歸於平靜了,任雨澤這樣想著。

    她順手關掉電燈,屋裡立刻漆黑一片,夜是如此的寂靜,這個艱難的夜晚!一聲輕歎,還是被沒有睡著的華悅蓮聽見了,她問:「你又想起什麼了?」

    任雨澤沒有說話,他想到的東西太多。

    華悅蓮立刻掀掉被子,挪到任雨澤這邊,任雨澤聽見她放枕頭的聲音,掀開他蓋的棉被,鑽進他的被窩,任雨澤的心砰砰地跳動不已,渾身血液在翻湧,男根也有了反應,為了掩飾自己難堪的狀態,任雨澤保持僵硬的俯臥姿勢,她湊過來,躺在那說:「你把手伸過來,行嗎?我只握你的手。」

    這在任雨澤的心理預期之內,於是他縮進被窩,換成仰躺的姿勢,主動摸索著把她的手攥在手裡,任雨澤極力保持著平靜,說:「這回該睡了吧?」

    她喜悅而滿足地「哎」了一聲,把枕頭平了平,安安靜靜地躺在任雨澤身邊,不一會兒,就感覺她的身體放鬆下來,聽見她輕如微風的均勻呼吸聲——華悅蓮睡著了。

    華悅蓮身上的一切觸手可及,她側身躺在任雨澤身邊,如玉光潔的青春軀體緊挨著任雨澤,堅挺的**與他的肩膀觸碰在一起,他握著她的手,與身體平行放著,手背直接觸及她小腹下雙腿中間,隔著一層內褲布料,也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女人那兒圓潤的形態和絲絲絨絨的觸覺。

    任雨澤還嗅到她髮絲上的清香,還有她身體特有的體香,這是一個成~**人的軀體,這是一個美麗玲瓏的女人所散發的誘人氣息,任雨澤心跳迅速加快,有一種想把她立刻摟在懷裡的衝動。

    華悅蓮很快地睡實了,任雨澤的耳畔逐漸響起她細微均勻的鼾聲,她能這麼快地睡實成,任雨澤便判斷,她想睡在自己身邊,真的是沒別的意思,只是感到心裡踏實,尋求一個男人的呵護而已。

    任雨澤的那種判斷阻止了自己的難以抑制的欲~望和罪惡,看她睡實的樣子,再也不忍心去折騰她了,任雨澤逐漸平靜下來,渾身血液恢復了正常循環,不一會兒便也睡著了。

    下半夜任雨澤朦朦朧朧之中,覺察到她慢慢地輕輕地掖著自己這邊的棉被,生怕自己這邊透風,完後,又把她那邊也掖了掖,可能是他們中間還有間隙,被子又窄,她那邊掖不嚴實,她便往任雨澤這邊一點點擠過來,再次把她的被子掖了兩下,這才面向任雨澤側身躺下,

    這時,任雨澤已完全睡醒了,她側身躺下後就摸索尋找任雨澤的手,任雨澤一隻手夾在他倆腿部間隙中,她不得勁握,便把手輕而又輕地放在他的胸膛上,動作輕的如同怕驚醒一個嬰兒,兩個手指一張一合地摩挲著任雨澤的襯衣。

    大概有一兩分鐘,又輕輕地抬起手,把手伸進任雨澤的襯衣下,略微冰涼的小手和圓潤柔軟的胳膊就直接搭在任雨澤的胸膛上,任雨澤感覺到她想撫~摸,但又怕驚醒自己,就一會重一會輕地接觸自己的胸膛。她的胸脯直抵任雨澤的臂膀,彈性而柔軟的觸覺清晰而真切地在他週身蔓延。

    任雨澤的手被他倆的腿部壓著,她可能怕壓醒他,便輕輕地把他的手抬起,放在她的兩腿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衣料,那種令任雨澤血脈擴張心跳加速的絲絲絨絨的觸覺再次清晰地傳遞給他。任雨澤真的難以自制,真的不知道是選擇醒來還是選擇假裝睡著,最可恨的是,他的男根也讓他十分難堪,血液集中在那兒,似乎就不想參與週身循環了,襯褲已經凸起,因為自己正「睡著」,所以,自己不能翻身,手又不能有輕微的動作將男根按下。

    此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錶的滴答滴答的聲音敲打任雨澤的耳膜,在寂靜的夜裡顯得那樣的清晰,而任雨澤感到每個滴答聲都是那樣的漫長。這種狀態下,他實在堅持不住了,想立刻把華悅蓮壓在身下。

    剛要起身,就感覺她的兩個手指輕輕地捏按了自己一下,如同微風的撫摸,接著又聽見她長長的滿帶滄桑味道的歎息,這類憂傷的歎息不應該是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所應有的。這聲沉重的歎息,彷彿是她現實生活境況的寫照,被她濃縮在這聲歎息中。

    如果因為自己一時的魯莽粗俗,忍受不了這種堅持的苦澀,貪圖一時的感官愉悅,這種滄桑般的歎息可能會伴隨她一生,想到這裡,任雨澤暫時打消了流氓念頭。但是,他的男根仍然堅挺如初,身上獸性仍然不退。人性與獸性就是這樣的在他身上持續交纏博弈。

    雖然如此,他還是怕她的手有一個輕微的抬起動作,只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她不僅會發現自己醒了,而且還會知道自己有了無法抑制的衝動。

    在自己沒有做出抉擇之前,沒有徹底流氓之前,自己不願在她心中留下流氓印象。那麼,自己應該醒來還是繼續「睡著」?自己該怎麼辦?是醒是睡,這個簡單的問題,成了任雨澤此時無法調和的兩難抉擇。

    人的一生,即使活上千年,也不會有如任雨澤這樣最為艱難的一夜。任雨澤不知道,堅持美好的人性為什麼是這樣的艱難,這樣的苦澀。這時,任雨澤十分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在醒來還是假裝睡著的艱難選擇中,任雨澤的姿勢很僵硬,無法放鬆自己,感覺很累很累。這時,他感覺她的腿部挪動了一下,慢慢地彎曲著,然後輕輕地搭在他的膝蓋上,如果她繼續向上彎曲,就會觸及自己的堅挺男根。

    就在一瞬間,任雨澤想,讓華悅蓮知道自己的艱難狀態吧。可是,下一步自己該怎麼辦?正猶豫是阻止她還是任由她時,她的腿停止了彎曲。這時,任雨澤的額頭已滲出星星點點的汗珠,任雨澤默默祈禱:謝天謝地!剛謝完,就發現她的手不再捏他,轉而往他小腹部慢慢移動,小手指在任雨澤皮膚上游移,使任雨澤的皮膚竟有了悸動的顫慄。

    她的手指繼續往下移動,手指已伸進任雨澤的襯褲腰際下方,任雨澤不能讓她繼續了,即便是要了華悅蓮,任雨澤也不願以這樣的形式開始,他想動動身子,給她一個警戒,就在她的手指剛要觸及他小腹下方時,她停了下來,放在那兒片刻,就輕輕抬起手,把手環繞在任雨澤的胸膛上,身體向他靠了靠,額頭貼向他的耳際,髮絲撩的他耳朵發癢,她輕輕地淺淺地歎口氣,才安靜下來。夜拖得很長很長。望著薄薄的窗簾,已隱約有一絲光亮,任雨澤判斷天快要亮了,忽然,他靈魂中的人性對自己說:「天早點亮吧。」

    而另一種聲音卻對我說:「夜晚繼續著吧。」這大概就是男人的獸性。

    但,天畢竟要亮了,任雨澤這樣想著,做出假裝才醒來的樣子,輕微的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又吸了一口氣,抽出那只貼近她那兒的手,說:「悅蓮,你醒了嗎?」

    「沒有,我還想睡。」她這樣說著,放在任雨澤胸膛的那隻手就輕輕地摩挲著任雨澤的肌膚,臉貼近他,髮絲撩向他的臉頰。

    天也快亮了,應該沒事的,任雨澤想著,便把身體挪了挪,離開她一點距離,沒想到把被子又帶過來,她再次湊近他的身體:「你又把被子拉透風了,」說著,拿開放在他胸膛的手,把被子重又掖了兩下,完後,又放在他的胸膛上,轉而又放在他的臂膀上,問他:「你是不是該去廁所了?」

    任雨澤沒細想就說:「不用。」

    「那,你那兒怎麼挺起來了?」原來,她已經感知到任雨澤男根的堅~挺了。

    任雨澤立刻後悔說了不用去廁所的話,趕緊糾正:「是要去,但又不想馬上去,就撒了個謊。」

    她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又歎口氣,兩個手指輕輕地掐了他兩下,說:「該掐。」這兩個字她說得很重,有股狠勁。

    任雨澤怕她的手不經意地碰到我倔強的男根兒,或者她的腿隨意彎曲時掠過他的男根兒,他抽出一隻手攥緊她的小手,放在大腿上方,以防萬一。

    他說:「你也該睡點覺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她說:「我不睡了,就想和你在一起躺著」。

    任雨澤想,自己算什麼呢?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卻能贏得一個女人的如此迷戀,讓這個女人動盡心思,下這麼大工夫去尋找與自己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心甘情願地想為自己付出她的身心,任雨澤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一種幸福:那是被她深愛的幸福,任雨澤渾身流淌著一股暖流,蕩漾湧動在自己的生命中。

    任雨澤的一切欲~望和衝動都如潮水般退去,男根上蓄積的血液已參與了全身正常循環,心裡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感歎與無奈。

    她伏在任雨澤的懷裡,又抬頭看看被晨曦映白的窗簾,抱緊任雨澤,她要抓住這最後的時刻,分分秒秒地享受這相擁的時光。

    華悅蓮又問:「你不是想去廁所嗎?」

    任雨澤說:「不去了。」

    誰知華悅蓮說:「你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可能不是想去廁所。我猜測,你可能醒了還假裝睡著,因為你有反應。」

    任雨澤感覺自己十分的難堪,一時不知說什麼。

    她的**再次貼緊他,胳膊摟緊他,有萬分羞澀蘊含其中,頭伏在任雨澤的胸前,聲音低低的,如微風掠過草梢,語速緩慢地說:「現在,我就是想讓你陪陪我,你要是不嫌棄我,要是挺不住,就上我身上來吧。」

    此時的任雨澤雖然已無慾~望,但是,如果他伏在華悅蓮的身上,欲~望的潮水又會卷地而來,輕易地衝垮他心裡壘砌的道德堤岸。

    任雨澤說「不行,我不想趁人之危。」

    華悅蓮聽完不吱聲了,似乎陷入了沉思。

    任雨澤又補充說「我難受勁已過去了,你不要再替我著想了。」

    華悅蓮不經任雨澤同意,在任雨澤也毫無準備時,就把手伸向他的雙腿間,任雨澤想阻止時已來不及了,隔著一層襯褲,她用手指按了按,見確實如任雨澤所說,就把手縮回來:「唉,這回沒撒謊,」

    說完,華悅蓮又靠近他說,「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任雨澤知道自己答不答應她都要問的,於是說:「可以啊!」

    「那我問你,你能永遠的記住我嗎?」

    任雨澤很堅定的說:「能啊,你的語調、你的善良、你的淳樸而文靜的氣質、你俊俏的臉龐,我都銘記於心了。」

    「就這些?」

    「是啊,就這些。」說完,任雨澤疑惑地看看華悅蓮,不明白還應記住她什麼。

    「我長的什麼樣你能永遠記住嗎?」問完,在昏暗的光線中,任雨澤也感知到她的臉上浮上一抹羞澀的紅暈,把頭伏在自己的胸前。

    他肯定地回答:「能!」

    世界上的男男女女,愛著、恨著、怨著,也許,在這黎明來臨的時候,許多相愛的男女還在享受這人世間情愛的歡娛。但是,也只有任雨澤與華悅蓮這種肌膚相親,沒有男女性~愛快~感,只有苦澀與疼痛。

    光線投射在她的臉上,原本憂鬱的神情更為濃重,她說:「天,還是亮了。」

    任雨澤想,時間長也罷,短也罷,這個夜晚終於要過去了,自己為自己能堅持下來而慶幸。滿身流淌的幸福與撕心裂肺的痛楚都交融在任雨澤的心田,無論以後他有什麼樣的光環,但這一夜的經歷如刀削斧鑿般在他的生命中刻上稜角分明的傷痕,觸摸這個傷痕,他就會感到人生的美好以及蘊含於自己生命中憂傷詩意。

    也許,當他生命即將流逝的那一刻,他也會回憶起這個夜晚,滿足而幸福地走向生命的盡頭。

    任雨澤說:「天,已經亮了。」

    她再次看看窗簾:「真的亮了嗎?」華悅蓮多麼希望這一夜有一千年那樣漫長。

    任雨澤沒再吱聲,看著她,點點頭。

    華悅蓮走的很早,她沒有留下來吃早餐,她的心就被掏空一樣,眼神裡滿是眷戀,落寞憂鬱的表情難以掩飾地寫在臉上。

    任雨澤也是一大早就離開了省城,在返回的路上,他一直想著昨天夜裡華悅蓮那無助而落寞的眼神,按說這次來省城,雖然沒有完成新屏市兩位老大交給的任務,但還是見到了王書記,得到了他對下一步高速路的口頭支持,這應該是不錯,任雨澤也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任雨澤一想到華悅蓮的眼神,就沒有辦法高興起來了。

    車在飛跑,任雨澤悶悶不樂的坐在後面,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這樣跑了有幾個小時,在快下高速路的時候,任雨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任雨澤無精打采的接上了電話,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號碼,卻一下坐正了身體,緊張起來,對司機連聲喊:「靠邊停車,快停。」

    車一下就在高速路邊上停住,任雨澤就接通了電話:「你好啊,我是任雨澤,你是張秘書奧,王書記啊,你好,你好。」

    任雨澤接通的電話是省委書記王封蘊辦公室的,最初任雨澤以為是王張亞明的,但很快就聽出了王書記的聲音,任雨澤沒有一點心裡的準備,所以還是有些緊張。

    省委書記王封蘊在電話中爽朗的笑著,說:「雨澤同志,還在省城嗎?」

    任雨澤有點呼吸不穩的說:「王書記,我已經在返回新屏市的路上了,最近市裡的事情很多,沒敢在省城耽誤啊。」

    電話中傳來王書記輕飄飄的聲音:「嗯,嗯,你們也辛苦啊。」

    「應該的,應該的。」任雨澤嘴裡回答著,但心中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王書記會有什麼事情呢?昨天兩人剛見過面的,莫非他改變主意了,準備參加新屏市廣場的慶典活動。

    這樣一想,任雨澤就心跳了起來,太好了,太好了。

    王書記說:「不過也是應該的,我們做領導的,不辛苦一下怎麼說的過去啊。」

    「是啊,是啊,工作多點不可怕,我這人就怕閒,呵呵呵。」任雨澤還是沒有聽出王書記今天到底想說什麼,但他也不敢問,不過有一點任雨澤是堅信的,王書記絕不會閒的無聊給自己來這個電話。

    王書記說:「你們市裡元旦的工作安排的怎麼樣了?」

    「已經開過幾次會,準備的差不多了。」

    「嗯,這就好啊,記得要多和駐軍部隊的走動一下,他們也不容易啊,都是背井離鄉的人,這次元旦我們省上也會和他們搞幾個聯歡活動的,季副書記和我都會親自出席,所以你們市裡也要扎扎實實的搞好這個活動。」

    任雨澤忙回答:「行,王書記的這個指示我回去之後一定給莊市長和冀書記匯報清楚,我們一定要重視這項工作,請王書記放心。」

    「好吧,那就這樣,帶我給新屏市的同志們問好啊。」

    王書記就掛斷了電話。

    任雨澤真的有點莫名其妙的,坐在車上愣怔了半天,難道王書記給自己打來一個電話,就是說這個事情?關鍵是這個工作他也不應該給自己安排啊,要安排要是直接給冀良青掛電話,何必還讓自己中間傳道話呢?

    任雨澤疑惑不解的自嘲的笑笑,說:「軍民共建,是好事啊,看來省裡是特別的重視啊,還要兩位書記一起參加。」

    一想到這裡,任雨澤就豁然開朗了,他嘿嘿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啊。

    情況已經很清楚了,王書記已經幫新屏市解決了這個難題了,雖然他不能親自參加新屏市的這個慶典,但他已經暗示了任雨澤,在元旦的時候他會帶上季副書記一起和駐軍部隊搞聯歡,那麼季副書記自然就到不了新屏市,剩下的也就只能是蘇副省長了,只來他一個,這不管是安排,還是準備工作,都有了目標,新屏市也不會再為難了。

    任雨澤喜上眉梢,裝上手機,手一揮,『開路』,車又奔跑了起來。

    省委的王書記在放下了電話後,也微微的笑了笑,不用說,他相信任雨澤的領悟能力,要是任雨澤沒有能夠領悟到自己的暗示,那這個人也就不值得自己給他這個面子了。

    不過從新屏市這次圍繞廣場的慶典儀式上的矛盾來看,也確實可以肯定在新屏市是有幾股複雜的勢力在盤踞,相持和彼此敵視的,不然的話,他們也不至於鬧的到了需要自己來幫他們解圍的地步。

    那麼在認真的分析一下,應該是上次剛剛提升起來的那個莊峰和冀良青之間的矛盾很大吧,這應該從他們不同相邀的季副書記和蘇副省長兩人就能看的出來,且慢,這是不是也說明了冀良青現在已經偏向了季副書記呢?很有可能的,因為他一定感覺到了莊峰以及莊峰背後的人對他形成的威懾和壓力,這也是他不得已而採取的防範措施吧。

    如果真如自己所料,剩下的任雨澤以後會面臨一種什麼樣的處境呢,他要在兩大陣營的夾縫中尋求一種生存,這很難,也很危險,他能度過這個難關嗎?

    現在還不好說吧?再看看,看看他還會遇到什麼問題,還會不會找到自己來解決,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不防給他也攤牌,讓他做出一個選擇來。

    這個人通過幾次接觸,通過一些對他的傳言來看,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才,據前幾天紀檢委書記的匯報,這個任雨澤,他能在冀良青堅如磐石的陣地上搞掉一個至關重要的開發區管委會的主任,就沖這一點,都很不容易啊,這是需要膽識,勇氣和智慧的。

    更需要一種虛懷若谷的性格,可以想像一下,如果在這個問題上他不能暫時的拋開他和莊峰的恩恩怨怨,他又怎麼能得到莊峰的支持,沒有莊峰的支持,就憑他一個人,恐怕也扳不倒那個什麼主任的。

    不管他和莊峰是真心合作,還是暫時的聯手,就沖這份氣度,這份進退自如的氣質,自己要能收下他,加以雕琢,給予淬煉,將來必能獨當一面,協助自己成就一番事業。

    王書記為自己的這個判斷感到很滿意,他已經改變了最初把任雨澤當成一枚棋子的想法,他多年的經驗和閱人無數的敏感,讓他覺得他是發現了一枚寶石一樣,王書記突然的就有了一種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的感慨了。

    任雨澤是在下午上班的時候趕回新屏市的,他就沒有回家,直接在政府大院不遠處的一個飯店吃了點飯,就到了辦公室,人還沒有坐下,就接到了莊峰的電話:「任市長啊,我剛見你車回來了,怎麼樣?這一趟有沒有收穫。」

    任雨澤嘴角一扯,暗自一笑,知道這莊峰肯定是最緊張的,這件事情要是真沒處理好,萬一蘇副省長到時候一動氣,莊峰頭就大了,任雨澤說:「應該問題不大了。」

    「說說,快說說,王書記來新屏市市參加典禮嗎?」莊峰很急切的想要知道結果。

    「王書記是不會來的。」任雨澤就故意的停頓了一下,讓莊峰先緊張緊張,也算賣個關子。

    莊峰果然就不說話了,愣了一會。

    任雨澤接著說:「不過恐怕季副書記元旦的時候忙,來不了新屏市了。」

    莊峰一聽,哈哈的大笑起來:「你,你小子不是嚇唬人嗎?呵呵呵,好好,知道了,那你現在就可以按這個基調著手準備了。」

    「是的,所以我趕快的回來,就是想把慶典的流程先定下來,一會還要開個小會,要不莊市長也參會來指示一下。」

    莊峰想了一下說:「我就算了,你在那安排就行了,有什麼需要只管說,反正就是一個目的,一定讓慶典圓圓滿滿。」

    任雨澤搖下頭,不容易啊,自己來到新屏市也不短的時間了,看來這是莊峰第一次真心實意的支持自己。

    任雨澤接著又給冀良青把情況匯報了一下,雖然省委的王書記不能親臨新屏市的慶典儀式,但至少慶典能夠順利而無麻煩的舉行,冀良青也還是很滿意的,他就順口又誇獎了幾句任雨澤,讓任雨澤小小的高興了一下。

    在回新屏市的路上,任雨澤已經讓辦公室王稼祥通知了下午的會議,這面任雨澤稍微的喝了幾口茶,秘書小趙就過來通報說會議室參加會議的單位都來齊了,請任雨澤過去開會。

    任雨澤到了會議室,就見和慶典相關的宣傳部,工會,還有城建局,公安局,市電視台,包括江可蕊等人都已經坐滿了會議室。

    你別說,任雨澤還很少有機會和江可蕊一起開會呢,因為過去他沒有分管廣電,宣傳這一塊,現在因為是慶典涉及到了電視台,這才有機會這樣坐在一起。

    任雨澤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這樣一個機會了,他邁著八字步,一臉凜然的走了進來,哼,讓你江可蕊看看我,在家裡抽根煙你都要說三道四的,穿個褲頭你還要經常檢查一下,今天讓你見識一下老公揮灑自如,縱橫開闔的威儀。

    他一進來,剛才嘰嘰喳喳的會場也就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今天的任雨澤可不是過去的任雨澤了,那時候新屏市裡的中層幹部從來是不把任雨澤當回事的,不就是一個在其他地方沒幹好,被貶到新屏市的落水狗嗎?裝什麼老大啊,我們不尿你。

    但在任雨澤一舉拿下這一溜的**分子之後,這些中層領導就不再敢小瞧任雨澤的能量了,他是沒有莊峰的官大,也是沒有冀良青的權重,但這兩人手下的鐵桿不是一樣的被他拿下了嗎?所以對這樣的人,大家還是少惹他的麻煩,湊合著把他將就一下,這又不丟人對吧,敵進我退早就是我黨的光榮傳統了,所以不惹他。

    於是任雨澤的威嚴也就出來了,他一坐下,身邊的政府副秘書長就幫他點上了香煙,任雨澤還有意的把煙翹的老高,用只有江可蕊才看的懂的眼神飄著江可蕊,怎麼得,我就抽煙了,有本事你說啊。

    江可蕊當然是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說什麼話的,這裡來的正局長都有好幾個,她還不至於狂妄到那個程度,不過她是恨恨的瞪了任雨澤兩眼,你小子不要拽,晚上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就不相信了,你這狼娃子還能變成天藍色的。

    任雨澤這異常滿足的抽了一口煙之後,才對副秘書長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副秘書長就拿起了本子,一,二,三,四的講開了這一講話就是很多很多,我就不帶那樣重複了,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寫點咪咪什麼的。

    等副秘書長把話講完,任雨澤就說話了,任雨澤今天沒有玩虛的說空話,因為這涉及到慶典的流程,是很具體,很實際的工作,來不得半點含糊,任雨澤就點名叫起了坐在前排的這些單位領導,從安全警戒,到燈光音響,再到供電,錄像,甚至到了最後散場的衛生打掃,任雨澤都一一的落實,仔細的詢問,有困難,有問題的都現場拍板,絕不拖泥帶水。

    這個時候的任雨澤就沒有開會前的故意拽威嚴了,他在處理這樣一個龐大而複雜的綜合工作中,完全展現出了他所具備的能力,他細緻入微的觀察,清晰分明的研判,還有邏輯明瞭指揮,讓江可蕊不服都不行。

    可以說過去的任雨澤是怎麼樣工作的,江可蕊並不太清楚,總感到任雨澤在很多時候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色狼一樣,恐怕幹起來正事也就那個樣子了,最多就是耍點小聰明,玩點小技巧,小手腕。

    現在一看任雨澤的氣勢和方式,她感覺大為改觀,江可蕊自問,要是讓自己來處理這樣一個單位交錯,部門複雜,相互配合而又相互扯皮的工作,自己一定會力不從心,而且漏洞百出。

    但任雨澤就不一樣的,他像一個運籌帷幄之中的統帥一樣,把一個個單位的責任和工作都細化到家,他揮手中,一個個難題都在轉眼中獲得了簡潔有效的指示和解決,他沒有官場中人那麼多的廢話,更不會說那些模稜兩可的假話,他的指示都直奔主題,一步到位,容不得別人推諉和狡辯。

    就這一個會議,讓任雨澤在江可蕊的眼裡突然之間高大起來,但不管怎麼高大吧,江可蕊還是想好了,晚上是一定要收拾一下任雨澤的,當然,收拾的方式方法可以略作調整,誘~惑和挑~逗之後,不讓他近身,最後讓他求情下話,這個主意其實也很不錯,呵呵呵。

    這裡開完了會也就到了下班的時間,任雨澤實際上還是有些疲憊的,昨晚上因為和華悅蓮在一起,勞力倒是沒有出,可沒有休息好,老是在人魔之間徘徊和矛盾著,後來在車上算是稍微的休息了一下,但終究在車上是不可能睡好的,這接著一下又是開了好幾個小時的會,還要講話,處理問題,給一些沒有預計的問題做出決斷。

    這一陣忙下來就困了,江可蕊也沒有回去,都懶得回家做飯,兩人在機關伙食上吃了飯,任雨澤這才準備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又來了,是冀良青的電話:「雨澤,回家了嗎?」

    任雨澤忙說:「還沒呢,剛在機關吃了點飯,怎麼?冀書記有安排。」

    冀良青有點煩躁的說:「是這麼一回事,今天那個前來考察的明星『凝雅』小姐啊,一個對我們晚會的格調有點不滿意,當然了,我估計主要還是對我們給出的出場費不滿意吧,所以和宣傳部的談僵了,我的意思你來處理一下,最好能談妥。」

    任雨澤皺著眉頭說:「我們出價30萬,還包他們所有人的交通,吃住,她還不滿意啊,真是瘋了。」

    冀良青有點無奈的說:「可不是嗎?不過沒辦法啊,前期我們這個意向已經傳播出去了,附近很多地市的領導都說要過來參加慶典,剛才省宣傳部也在問這事呢,所以還是盡量吧,實在不行再加五萬。」

    任雨澤只好答應了,問:「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過去見見。」

    「宣傳部何部長陪著她們在吃飯,我已經給他們安排了,一會讓他們到政府去,就說座談一下,你好好的和他們談談。」

    「嗯,哪行吧,我這面也準備一下。」

    本來這事情定的是任雨澤接待的,但因為任雨澤到省城去了,那個叫凝雅的大腕又突然提前來到了新屏市,所以就臨時的安排宣傳部來接待,沒想到還弄出了麻煩。

    任雨澤掛上了電話,就給王稼祥打了過去,一問,王稼祥已經回家了,任雨澤就又給鳳夢涵去了個電話,鳳夢涵還在辦公室沒有走,任雨澤問鳳夢涵吃飯了沒有,聽說她已經吃過,就讓她把會議室準備一下,安排幾個人員,一會自己要接待那個叫凝雅的明星。

    打完了電話,任雨澤對江可蕊說:「看來我一時半會是走不掉了,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江可蕊肯定不能影響任雨澤的工作,就叮囑了幾句,自己先坐上車,離開了政府。

    任雨澤看看時間還在,估計那面吃飯也不會這麼快就結束,他給秘書小趙打了個招呼,說客人來了之後讓小趙到辦公室來叫自己,然後任雨澤上樓在自己辦公室小瞇起來。

    任雨澤本來打算是稍微的休息一下的,沒曾想,這一覺美美的睡了一個多小時,快到晚上八點的時候,任雨澤才被秘書小趙叫了起來。

    「任市長,任市長,你醒一醒。」小趙心裡很過意不去,他也知道任雨澤今天很累的,一直都不忍心叫他起來,現在是沒有辦法,那面電話通知了,只好叫起任雨澤。

    任雨澤有點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四處看看,慢慢的也就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躺在自己辦公室的床上,他問小趙:「客人來了嗎?」

    「那面宣傳部何部長來電話了,說他們剛吃完,準備帶客人過來到政府坐坐,做最後一次商談,所以我不得已打擾了市長你的休息。」

    「嗯,既然客人要來,我肯定要起來啊,謝謝你。」任雨澤說著話,搖搖晃晃的從床上起來,到衛生間裡好好的洗了一個臉,人才完全的清醒過來。

    出來之後,任雨澤帶著小趙到了下面二樓的會議室,這裡已經有幾個人在了,是鳳夢涵帶著辦公室的幾個小女孩,已經把會議室收拾好了,桌上也擺上了鮮花和水果。

    任雨澤就對鳳夢涵和辦公室的幾個女孩說:「感謝你們,今天辛苦了,這裡下午我剛開完會,你們收拾起來一定很費勁吧?」

    那辦公室的幾個女孩都搖著頭客氣說:「沒什麼。沒什麼。」

    只有鳳夢涵走過來說:「光一句話的感謝不夠啊,任市長,你至少應該表示一下。」

    鳳夢涵這話一提,那幾個女孩都一起說了:「就是,就是,任市長晚上開完會了請我們吃夜宵吧。」

    任雨澤剛才是很困的,現在睡了一個多小時,人精神的很,也跟著她們嘻嘻哈哈的開起了玩笑,最後說:「行啊,一會反正你們要在這裡陪著開會的,開完會,我請你們出去吃夜宵。」

    這幾個丫頭就爭爭吵吵的商量起來,一會吃什麼好,有說吃烤肉的,有說吃小吃的,嘰嘰喳喳,不亦樂乎。

    這裡正鬧著,就聽到了過道中傳來了雜亂無須的腳步聲,不用說,在這個時候來一堆人,肯定就是客人了,會議室這些人趕忙的都各就各位,臉上收起了嬉笑的表情,鳳夢涵就對任雨澤輕聲的喊:「任市長,任市長,你先坐下吧,人進來了再說。」

    任雨澤今天也是睡的有點糊塗了,一想就是啊,今天自己在這裡級別最高了,本來先到會議室就已經不妥,在那麼慇勤的上去接客,哪像什麼樣子,就算她是個大牌的明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們在狂也是臨時工對吧,說不上那天混的不好了,連醫療保險都沒人給他們買呢?這一想,任雨澤就理直氣壯的,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上首位置,臉端的平平的,等著客人進來。

    要說這個叫凝雅的明星任雨澤在電視上也是見過,固然,任雨澤很少看電視,更不是追星族,但看的在少,也還是會知道這個一號人的。

    說起這個追星啊,顧名思義,就是追逐明星的一族人群了,他們多數是年輕人,有著時尚流行的心態,現在大概是因為超女們的出現追星族有了另外一種稱號,那就是粉絲,「粉絲」據說是一個英語單詞「fans」的諧音。「fan」是「運動、電影等的愛好者」的意思。

    有不少的中學生都可稱得上是「追星族」。從影星周潤發、張曼玉……到歌星麥當娜、傑克,再到球星邁克爾·喬丹、羅納爾多……這些「星」們在追星族的心目中光芒閃耀,魅力無窮。他們對於自己所追的星,或者說自己所崇拜的偶像,粉絲們會看他主演的每一部影片,聽他唱的每一首歌曲,對他的比賽更是一場不缺,不僅如此,他們還瘋狂地購買偶像的畫冊、唱片,收集有關偶像的一切資料;從生辰星座、身高體重、興趣愛好、服裝品牌到戀愛情史等等這些如數家珍。

    任雨澤對這種追星現象頗為不解,甚至反感,他就實在的搞不清楚了,都是人,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為什麼要崇拜他們,不過就是他們唱歌唱的好一點,人長的漂亮一點,要說到其他方面的才華,估計那些人一個個也苕的很,據說香港很多大腕明星們,第二職業都是被有錢的人包養,所以可想而知,他們素質也就那樣很一般吧。

    別的且不說,就說看書學習這一塊,像我們這裡的讀者,動不動看個幾百萬字的書,那就比他們強的多,他們一輩子看過的書,恐怕都沒我們讀者一年看過的多。

    先不說這個問題了,有點大,就說任雨澤正襟危坐著,會議室的門就打開了,鳳夢涵很客氣,很規範的做出了一個請大家進來的手勢,這當先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穿的倒是名貴,但歲數不小,比任雨澤還要大上那麼幾歲的樣子,任雨澤並不認識,但還是做好了站起來的準備。

    在這個女人的身後,就緩緩的,一雙繡潔無暇的雙腿伸出門裡了,她輕輕地踩在會議室復合地板上,那雙腿是那樣的美,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一絲骯髒的想法,剎那間,本來還輕鬆的現場竟出現讓人窒息的一頓。

    隨身而上,是那潔白而晶瑩的套裙,不帶絲毫的修飾,卻更顯主人清純,會議室裡包括任雨澤都震驚了,沉醉了,順著眼光望去,一副面容出現在車外,那是怎麼樣的一副面孔,秀長柔髮輕輕垂在兩肩,細而纖長的眉,一雙晶瑩的眼,彷彿一對漩渦,深深地將人的靈魂吸入其中,欲拔不能,小巧的鼻,將粉粉嫩嫩的嘴兒襯的更顯迷人。

    會議室裡剛在那幾個辦公室的女孩也沉醉了,呆住了,彷彿是剎那,彷彿是許久,人們終於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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