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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輕輕顫抖 文 / 飄揚

    輕輕顫抖

    明記者擔心著,好在過年之後很長一點時間裡,莊峰都再也沒有來找過她了,明記者慢慢的也就放鬆了警惕,她不知道為什麼莊峰不來騷擾自己。《》

    她當然是不知道了,那以後莊峰的身理機能發生了問題,在很長一個階段時間裡,莊峰都是無用之人。

    但就在前不久,莊峰身體恢復了,他又開始給她打電話了,明記者因為沒有照片在莊峰的手裡,起初也是膽氣很壯的,連續拒絕了莊峰兩次。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明記者拒絕了莊峰之後的一個下午,她在辦公樓看到了陳雙龍帶著幾個人走進了電視台,陳雙龍在那個小芬被殺的夜晚的那種陰沉,冷酷的模樣早就深深的刻印在明記者的心裡了,她一下感到惶恐,緊張。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莊峰發現了照片不在,有可能感覺到自己看到了他的殺人現場,現在是派陳雙龍過來滅口的,這應該是電視看的太多,中毒太深的緣故,其實到現在為止,莊峰並沒有發現照片丟失,因為莊峰自己也害怕那個房子,已經很久沒有過去住了。

    莊峰今天不過是讓陳雙龍找幾個人去恐嚇一下明記者,好讓她老老實實的聽自己的擺佈,繼續做自己的禁~臠。

    明記者返身回去,瑟瑟發抖的躲在了設備間裡,從裡面把門鎖上,直到幾個小時後,她才偷偷摸摸的出來,看下面已經沒有了人,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暫時躲避幾天,在樓下門衛處,卻聽到門衛說:「明記者啊,今天來了好些人到處找你,等了一兩個小時也沒有看到你,你怎麼在電視台呢?」

    明記者一聽,心裡更加的擔憂,隨便搪塞了一下,匆匆忙忙的回到駐地,翻出了那個有莊峰錄像的手機,躲了起來,但總是躲著也難啊,明記者準備離開新屏市,到外地住一階段,就在這個時候,小芬的事情開始在滿城鬧得沸沸揚揚了,而更多的矛頭和謠言都指向了任雨澤。

    明記者發現了一次機會,她早感覺任雨澤和莊峰的關係不好,特別是一次吃飯的時候,任雨澤和王稼祥說到莊峰時候的那種神情,那種語氣。

    現在任雨澤成了刺殺小芬的嫌疑人物了,但整個新屏市除了幾個當事人之外,也只有明記者知道任雨澤是冤枉的,所以她決定找到任雨澤,尋求任雨澤對自己的保護。

    她聯繫了任雨澤,約任雨澤在外面見個面,這個時候的任雨澤還沒有暫停工作,因為謠言才剛剛開始,省裡也沒有來人,本來任雨澤不想去赴約,他和明記者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但當明記者說到自己手裡有莊峰殺人的證據的時候,任雨澤就立即答應,並推掉了一個會議,趕了過去。

    於是任雨澤就來了,在一個郊區的小學了,兩人見了面,這個小學的老師是明記者的同學,而這個地方也很偏僻。

    郊區的天氣比城裡要涼快許多,夜色中,樹蔭下,任雨澤問:「明記者,你說你有證據,還能證明我的清白?」

    「你能保護我嗎?」這是明記者說的第一句話。

    任雨澤眼光一閃,篤定的說:「當然可以保護你,要是連我都保護不了你,那誰都沒辦法保護你了。」

    對任雨澤這個人,明記者還是相信的:「我手上有莊峰刺死小芬的錄像。」

    任雨澤的眼一下子就瞇起來了,明記者看不清任雨澤的表情,但能聽到任雨澤嘿嘿的笑聲。

    再後來,任雨澤就給夏若晴打了一個電話,讓明記者到臨泉市,夏若晴已經在那面為她安頓好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沒有誰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在夏若晴的溫泉山莊裡,至少住著幾十個保安……

    而今天這樣的結果,雖然有些巧合,可是應該明白,這個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個因果關係的,如果莊峰不是貪慾太強,不那樣逼迫明記者,也或者如果任雨澤在明記者心中的影響不好,這事情也就可以發生另一種變化了。

    而莊峰的落網,在新屏市的震動是很大的,莊峰進去了,不得不說,莊峰並沒放棄所有的抵抗,他承認了對小芬的誤傷,但更多的問題他沒有交代,比如大宇煤礦黃縣長的事情,還有暗殺陳雙龍的事情他都沒有交代,他知道,誤傷小芬未必就能判處他的死刑,但只要黃縣長和陳雙龍的暗殺一暴露,自己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至於他能不能一直頂住,現在真的還不好說。

    新屏市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恢復到過去的平靜了,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著這次的事情,事件本身也很有噱頭,前後巨大的差異,變換極快的節奏,讓人感到眼花繚亂。

    任雨澤呢?他再一次給新屏市展現出了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也或者說,任雨澤耽誤了一段揭露真像的時間,也就是想要這樣的一個結果吧?畢竟,任雨澤心中還有下一步棋要走,那麼給大家製造一點懸念,讓事態的發展多一點驚險,引起高層的重視,對自己下一步的佈局大有好處。

    這樣的結果同樣讓冀良青感到意外,他和任雨澤一樣,不得不考慮下一步的很多問題,作為一個高超的政治人物,在考慮問題的時候,絕對不能單單的把思緒浮在表面的一些東西上,在莊峰完蛋的背後,冀良青明白,整個新屏市的格局會出現一個重大的轉折,而轉折之後的權利佈局會是一個什麼樣子?這對冀良青來說,毋庸置疑是很重要的。

    擺在冀良青面前的也有三個可能,其一,省裡空降一個新市長,這個可能性很大,也是冀良青所希望的一個可能,因為這樣一個新來的市長,不管他是強者還是弱者,在最初的幾年裡,自己隨隨便便都是可以壓制和掌控他的,因為自己佔據了絕對的天時地利人和,冀良青有這個信心。()

    其二,尉遲副書記接手莊峰的工作,這個可能性一般,但冀良青勉強還能夠接受,因為具有一定實力的尉遲副書記,掌管了政府事務,對冀良青確實是具有一定的威脅,可是這樣的威脅程度並沒有超越冀良青的可控範圍,對尉遲副書記這個人,冀良青太熟悉不過了,就算費點勁,但一定能鬥過他。

    其三,這是冀良青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個結果,那就是任雨澤扶正,成為新屏市新一任的市長。

    這個情況對冀良青可以說是一個最壞的局面,任雨澤固然沒有尉遲副書記那麼紮實的新屏市勢力,但任雨澤的睿智,任雨澤的強悍,任雨澤處變不驚,翻雲覆雨而又花樣百出的手段,這些都是冀良青感到恐懼,感到無力面對的,他根本沒有絕對的信心和把握來對付任雨澤,這一點冀良青是很有自知之明。

    這也是冀良青作為一個老道的宦海中人最為難能可貴的地方,他絕不妄自尊大,他能在對待很多問題上都實事求是,不浮誇,不盲目。

    這三種可能性到底自己該如何面對呢?這是冀良青現在苦思冥想的重大問題。

    他坐在自己的辦公靠椅上,微微的搖晃著身軀,臉上一直都有若隱若現的思慮,煙灰缸中好多根只抽了一半的煙頭,一個沒有完全摁熄的煙頭還在冒著一縷輕煙。

    冀良青就用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看著那縷輕煙,久久的靜默著,俄而,他舒展開自己緊鎖的眉頭,堅毅,果斷的拿起了電話,對方電話的振鈴聲在這個時候,顯的特別的漫長,終於,話筒中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喂,我季啊。」

    冀良青忙說:「季書記你好,我冀良青,沒打擾你吧?」

    「額,良青同志啊,沒關係,有什麼說吧?」季副書記的嗓音中聽不到太多的感情,他收斂起了剛才還極具威嚴的口吻。

    冀良青深吸一口氣,說:「是這樣的季書記,新屏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下面會怎麼走?走向那個方向?這些我都很擔心,不瞞老領導你啊,這幾天我思考這些問題,睡覺都不踏實。」

    「是啊,良青同志,你們新屏市這段時間真的讓人有點揪心,大宇煤礦的特大案件這剛剛結案,沒想到又出現了一個兇殺案,而且還是一個堂堂的市長成為了被告,唉,算了,我也不說這麼多了,你有什麼想法直接說。」

    說是讓自己直接說,但是冀良青怎麼可能直接說呢?政治這玩意,絕對不要自以為是,冀良青就小心翼翼的說:「季書記,要說到想法,我真的也挺多的,你看新屏市吧,現在問題不少,各項工作也都迫在眉睫的需要解決,我真希望上級能派一個能力強的領導來,幫我分擔一下壓力。」

    「嗯,你想說的是新屏市的市長人選問題吧?」

    「嗯,嗯,是啊,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畢竟班子的問題很重要啊,其實我也想過任市長接任的問題,要說任市長的能力也不錯,只是這個人個性太強,不好配合……」

    季副書記一下就打斷了冀良青的話,他不用冀良青說的太明確,他完全理解了冀良青的意思,其實要說一個黨群,人事管理的省委副書記,他對新屏市出現的這樣一個市長空缺肯定也是有自己的思考。

    「我理解,這點你放心好了,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季副書記思考著說。

    季副書記早在聽到莊峰出事的第一時間就考慮了這個問題,同時季副書記第一個排除的也是任雨澤,這一點他和冀良青的看法相同,任雨澤是一個很難抓牢的人,他的思想,他的行為讓人摸不清,看不透。

    有時候,季副書記感覺任雨澤是自己的人,但還有的時候,季副書記又感覺任雨澤並不是自己的人,不說上次他乾脆利索的回絕自己拆借資金的事情,就說高速路吧,那麼重大的一個問題,他任雨澤也沒有和冀良青配合,也沒有和自己通氣,突然的改變了方案,更為可氣的是最後竟然把合同給了李省長的公子。

    難到他不知道李省長是誰嗎?

    難道李省長還沒有讓他吃到苦頭嗎?

    在這些年的政治生涯中,任雨澤的所作所為,真的是少見,更不能理解。

    所以這次新屏市市長的人選,季副書記是絕不會讓任雨澤來加入的,他也有這個信心,雖然已經有點感覺,任雨澤和雲婷之在靠向王書記,但這一樣的沒有讓季副書記失去信心,只要自己頂住,再加上蘇副省長等人對任雨澤深刻的仇恨,想必王書記也只能無可奈何了。

    掛斷了冀良青打來的電話,季副書記覺得還應該做點什麼,他站起來度了幾步,就返回身來,拿起了電話:「蘇省長啊,哈哈哈,我老季,嗯,嗯,你也好嗎,大家都好。」

    「季書記有何指教啊?」蘇副省長不亢不卑的說。

    「那有什麼指教,是想聽一點建議。」

    「季書記開玩笑吧,聽什麼建議?有指示直接說吧。」

    季副書記又笑了笑,才說:「我正在考慮新屏市市長的人選問題,一會就要給王書記匯報一下情況,你覺得任雨澤和尉遲副書記哪個更合適一點啊。」

    蘇副省長一下鄒起了眉頭,這個季副書記在搞什麼名堂,他怎麼會想到來徵求自己的意見,從來他都沒有這樣做過啊,這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先看看他還想說什麼。

    蘇副省長就含糊其辭的說:「這事情我到還沒有來得及考慮,你是管人事的,你肯定看的更透徹啊。」

    季副書記也肯定明白蘇副省長這樣的老狐狸,他是不會這樣就擺明他的看法的,自己就先拋出自己的想法來試探一下:「我覺得啊,新屏市目前有資格競選的任雨澤和尉遲松,其實都存在不同的問題。所以很難抉擇啊,這還涉及到你們政府工作,所以向你請教一下。」

    蘇副省長一聽,吆喝,傳言說季副書記的公子到新屏市碰了一鼻子的灰,這難道是真的,如此的話,任雨澤和季副書記就要分道揚鑣了,還聽說任雨澤和雲婷之投靠了王書記,從這件事情上來看,很有這個苗頭。

    要說真心的話,任雨澤和雲婷之投靠王書記,對蘇副省長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威脅,相反,消弱了季副書記的實力對蘇副省長來說才是最大的實惠,因為王書記遲早會掌控北江省的,這是一個難以扭轉的趨勢,也是權利構建中早就設定的規律,現在只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但季副書記就不一樣了,他一直和自己做對,他的實力對自己序列的影響是長久和現實的,此消彼長,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在北江省的政壇更具實力,才能更長的維持這種暫定的格局,讓自己退出歷史舞台的時間延後一些。

    可是即使有這樣的想法,蘇副省長也是絕不贊同讓脫離了季副書記派系的任雨澤成為新屏市的市長,很多人都在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實際上是個誤區,在政治海洋中,敵人的敵人也可能是自己的敵人,敵人的朋友,也或者是自己的朋友,這和江湖上絕對是不同的。

    任雨澤和自己派系的仇恨太深,結怨太多,不管是過去的臨泉市華書記,還是許秋祥,還是現在的莊峰,他們無一不是拜任雨澤所賜而走向覆滅,所以只要自己在一天,壓制任雨澤就是不可或缺的一項政治任務。

    現在蘇副省長也聽的出來,季副書記也準備打壓任雨澤,那麼好吧,在這個事情上,雙方是可以合作一把的,他說:「嗯,季書記看問題確實很準確,幹部隊伍的建設是很複雜,單憑表面的一些現象很難判定一個人的好壞啊。」

    「是啊,老蘇啊,有時候放出一個重要崗位,我自己都很揪心,生怕看錯了人。」

    「我理解季書記的感受,看一個人不是一眼兩眼就能看清的,不過我到有個建議啊,何不在省裡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這些人我們瞭解,我們也熟悉,就算放出去了,也不會出什麼太大的亂子。」

    季副書記就笑了,他知道在這個問題上自己已經和蘇副省長達成了一致的看法,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不過是權利的分配和彼此的利益,大方向是不會錯。

    「嗯,嗯,好的,我一定會認真思考蘇省長你這個建議的。」

    「哈哈,希望能幫上你。」

    季副書記在完成了一次橫向的聯盟後,就給省組織部的謝部長也去了一個電話,相對於一個市長的人選,要做的工作還是很多的,方方面面都要權衡,都要照顧,一點的疏忽也許就會造成整個設計的奔潰。

    在新屏市的任雨澤,現在更為迫切的需要思考這個問題,就在剛才,他接到了雲婷之的電話,雲婷之在電話中說,現在新屏市的格局有了變化,對任雨澤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任雨澤最近抽空來省城看一看王書記。

    雲婷之的話沒有一點暗示和隱晦,她說的很直白,就是讓任雨澤對王書記表示一些必要的傾向,說一說衷心,談一談觀點,並爭取一下現在這個機會。

    任雨澤當然也是沒有躲躲藏藏,實際上他也渴望能夠把握住這樣的一個機會,來到新屏市的這些日子裡,任雨澤真正的體會到了一個手裡無權的副職的痛苦,本來自己有10分的力氣,但因為是副職,所以只能展示出來5分就不錯了,更多的時候還要妥協,讓步。

    既然上天給了自己這樣好的一個機會,任雨澤決定還是要爭取一下。

    雲婷之也充滿了熱情,說自己最近先到王書記那裡先吹吹風,但不管怎麼說,任雨澤你自己是一定要出面一次的。

    雲婷之擔心任雨澤不屑如此,實際上現在的任雨澤比起臨泉市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很多的變化,他變得更成熟,也更現實,好多骨感的理想都慢慢的放棄,他明白權利對自己具有的深刻含義,他肯定會全力爭取。

    任雨澤現在還是常務副市長,省裡並沒有讓他代市長,但即使是如此,任雨澤最近這段時間他還是走不開,從新屏市到省城,來回至少兩天,這還是說在提前預約之後的時間,那麼現在莊峰進去了,政府的很多事情都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身上,他要離開一天,恐怕新屏市很多事情都會停擺的。

    這就把任雨澤困在了新屏市,他心裡急的和狼抓一樣,但就是走不開,就是沒法去省城,他還不是一個能放下所有工作的人,所以任雨澤每天忙綠,但也焦慮著。

    幾天之後,情況又出現了一點一點變化,省裡竟然讓冀良青代理了政府的事務,這對任雨澤就成了一個赤~裸裸的威懾了,任雨澤更加擔心起來,會不會省裡的盤子已經定了,自己現在去找王書記不知道還來的急嗎?

    好的一點是,冀良青代管了政府的工作,這就給任雨澤分擔了很多工作上的壓力,一些大一點的事情,最後都要由冀良青點頭簽字,任雨澤輕鬆了一點。

    於是任雨澤就決定去省城見見王書記了,現在不去,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任雨澤很矛盾的,他徘徊在直接給王書記辦公室去一個電話好呢,還是給王先去一個電話聯繫一下,因為這次情況緊急,他不太想通過王轉達和安排,怕時間上耽誤太久。

    給王書記辦公室直接打電話,這依然是有很大的風險的,一旦王書記因為忙而拒絕自己的覲見,自己在也沒有什麼退路了。

    任雨澤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眼巴巴的看著那個紅色的緊急電話,看了好久,他翻來覆去的想,但想到最後也沒有想出到底那種方式適合,最後任雨澤也是牙一咬,管他娘的,直接找王書記。

    電話接通了:「王書記嗎?你好啊,我是新屏市的任雨澤。」

    電話那面有好幾秒都沒有聲音,似乎在考驗著任雨澤的耐心:「嗯,雨澤同志,很高興你洗刷了身上的污點,揭穿了案件的真像。」王書記的話不急不緩,也沒有太多的感情,像在訴說別人的問題一樣。

    「呵呵,謝謝領導的關注,王書記,我想到省城去看望你一下,不知道最近王書記時間上有沒有稍微的空餘。」

    「看望我……」王書記沉吟了一下,其實他聽得懂任雨澤現在想要見自己的真實目的,不年不節的,在這個敏感的時刻看自己,肯定還是那件事情,可是自己該怎麼給他說呢?這個年輕人自己是很看好的,也是願意接納他,願意幫助他的,但是……

    王書記停頓了片刻,像是問了旁邊的秘書幾句話之後,才對著話筒說:「後天一早我給你留出一點點時間,不過你在和我的秘書具體聯繫一下時間。」

    任雨澤長吁了一口氣,乖乖,好懸了,總算是能見面了:「好的,好的,謝謝王書記。」

    「這有什麼好謝的?你來給我匯報工作,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好了就這樣。」

    王書記沒等任雨澤的客氣話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任雨澤卻是心中熱活了一陣,自己一個副市長,每一次都能這麼順利的見到省委書記,這真的是應該慶祝一下的事情。

    晚上回家,任雨澤就讓江可蕊抱著孩子,帶上老爹,老媽,還有那個張廣明剛剛從大宇縣介紹來的小保姆阿梅,全家人就到酒店海吃了一通。

    江可蕊在吃飯的時候就很奇怪的問任雨澤:「今天怎麼了?你不是不太喜歡在外面吃飯嗎?」

    任雨澤說:「我不喜歡但是你們喜歡啊,我就是陪你們。」

    「且,稀奇古怪的,對了,你剛才說你明天要到省城去?」

    「是啊,明天下午走,到時候還要給冀書記打個招呼。」

    「去省城幹什麼?」江可蕊問。

    這裡人多,所以任雨澤也沒有詳細的說,只是含糊其辭的說:「給領導匯報工作。」

    江可蕊心裡也大概有點明白,只要身在官場,要不了多久,人都會對政治這玩意熟悉和敏感起來,在最近,江可蕊已經感到有點風向變化了,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多了起來,前一階段因為小芬的事件,很多人都在躲著他們夫妻,但最近不一樣的,電話越來越多,他們的熱情也越來越高,以江可蕊的智商,當然知道,這些人已經在提前討好自己了,他們也在賭著,看下一步任雨澤會不會成為新屏市的市長。

    當然了,尉遲副書記的電話最近也多了,宴請和送禮的也絡繹不絕,現在的人都很聰明,沒有人非要等到決出了勝負才去賣好,這和押寶一樣,但也有區別,押寶只能押一個,但這個個卻可以兩人同時押,不就是送點禮物,送個討好的笑容,送段阿諛奉承的語言嗎?誰不會啊,真是的。

    吃完了飯,一家人抱著孩子,也沒怎麼逛,現在已經是仲夏,天熱的很,回家的事情多呢,給孩子換尿布,洗澡,撲粉,餵奶等等。

    說到餵奶的事情,現在已經沒有任雨澤什麼事了,人家江可蕊奶水多的很,這也不是因為老媽每天那下奶湯的效果,是因為本來人家江可蕊就是相當飽滿的**,那奶水自然也不會少。

    這酒店離家裡也不太遠,大家散著步就快到家了。

    夜空像剛剛浸泡過漂漬液的玻璃器皿一樣光潔透亮,儘管天空的雲板仍然灰朦,但妨礙不了空氣的清新,乾淨而略帶濕潤的風長滿了舌頭,瘋狂地親吻臉頰,感官細胞如同剛剛注入膠原蛋白般迅速膨脹,透亮的空氣讓人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猛咬幾口。心情舒暢得像剛剛談了一場戀愛。

    新屏市那個任雨澤一手參與修建的廣場上,音樂噴泉正踏著豪邁的音樂款款登場,彩色的光柱企圖衝擊灰色的雲板,但是它的虛無與縹緲只能染圖了離它很近的一點雲彩,路上汽車與行人魚貫,流動的燈火不甘寂寞地四處開花與路燈爭輝鬥艷。

    任雨澤在閒情逸致間,看到了一個美麗夜色的城市;看到了一個美麗城市的夜色。

    任雨澤就想,假如有一天自己成為了這個城市真正的掌控者,自己一定會讓這個城市變得更為美好。

    慢慢的走著,就在家屬院的不遠的地方,任雨澤卻看到幾個人正圍在一個夜攤上挑選著什麼,任雨澤自己是很少光顧這樣的夜攤的,不過他還是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一女正在挑選著襪子,但她的裙子下面卻掉出了很長一節東西,任雨澤仔細一下看,差點笑出了聲,原來是女人的衛生巾從裙子裡掉出來。

    那個女人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發現了這個問題,那叫一個尷尬啊。

    任雨澤見這個女人急忙撿起來,夾在咯吱窩裡,生怕其他人注意到了,不過遺憾的是,她的動作過於慌張了,讓攤主看見了。

    攤主怒道:「你偷我襪子趕緊拿出來。」

    女的說:「你胡扯什麼啊,我沒拿你襪子」。

    一來二去吵起來。

    攤主急了說:「痛快兒的拿出來。」

    這女的也怒了,扯起衛生巾甩在攤主頭上:「你~媽的,給你。」

    攤主摸了一下頭:「我草泥馬,你把我腦袋都打出血了……?」

    任雨澤看的那個好笑了,趕忙勸了幾句,攤主一看確實不是自己的襪子,這才算了。

    回到了家裡,任雨澤少不得配合著江可蕊一道收拾那個小傢伙,好在現在小傢伙的瞌睡已經糾正了不少,慢慢也也知道白天玩耍,晚上睡覺,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算給小傢伙收拾利索,任雨澤也就沖洗了一下,回到了臥室。

    江可蕊也剛給孩子喂完了奶,正準備把**裝起來,任雨澤就猛然過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江可蕊一下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姿勢相當曖昧。

    「來,讓哥好好疼疼你,我也想吃點奶。」說著,任雨澤一隻大手就蓋了上去,跟著嘴也到位了。

    江可蕊那傲人的、熟悉的、但永遠誘~惑十足的一對34e咪咪就快要落入任雨澤的虎口了。

    江可蕊現在是不會再讓任雨澤輕易下口的,這可是孩子的飯盒啊,她就來回的掙扎,推著任雨澤的頭,不讓他下口,那對白嫩傲人的34e的咪咪輕輕顫抖,有規律的蕩漾出一股迷死人不償命的波動。

    顫顫悠悠,而上面兩點粉紅鮮嫩的桃花紅暈也隨之動盪,晃花了任雨澤的眼。

    說真的,任雨澤最近真是很少做這個事情了,一個是最近突發狀況太多,讓任雨澤有點焦慮不安,在一個老爹,老媽天天在,所以任雨澤白天是沒有單獨和江可蕊在一起的機會,就算是臥室裡,經常的老媽也會過來看看小傢伙,所以任雨澤制衡克制。

    到了晚上,這小傢伙又是鬧半夜,等任雨澤對付了小的,再想對付大的,已經力不從心,瞌睡的要死,今年難得有這樣的一個機會,任雨澤豈能輕易的放棄。

    江可蕊本來是抵擋著任雨澤,但雖然阻止了任雨澤的嘴,卻擋不住任雨澤的手,任雨澤指東打西,迂迴進攻,一隻大手解開了江可蕊的衣服,層層剝繭抽絲,在燈光的映襯下,江可蕊全身更顯得白淨,幾乎看不到一點瑕疵,腿上的肉並不是很結實,但溫潤而舒適,一條質地很好的淡紅三~角~褲,保護著她那三角地的**,在白色大腿的映襯下,更顯得突出。

    任雨澤輕撫著那絲滑的皮膚,再用手在三~角~褲的陰~阜處輕輕用力,可以感覺到裡面的溫熱,褪下她的三~角~褲,一條微黑的細縫,在略顯稀鬆的絨毛掩蓋下,蜿蜒在腿~縫間。

    任雨澤忍不住了,他低下頭,沿著小腿大腿向上探嗅,鼻子中聞到一股甜甜,香香的味道,任雨澤先是在江可蕊的絨毛上用鬍子輕蹭了幾下後,再輕輕的小心的梳理一下她那幾根捲曲的絨毛,讓她感覺一些自己的溫情和關心,其他的前戲就不再做了,因為任雨澤感覺到這時的江可蕊已經進入狀態了,潮潮的濕熱從她的兩~腿間升起,若有若無的繞在任雨澤的手上嘴間,洞口變得濕漉而光滑,些許的泉水被抹開後,把那大~唇和陰~阜弄得滑膩而光亮,令人心神蕩漾。

    江可蕊在躺下後,就沒有鬆開過她的雙手,兩隻腳也只是任由著任雨澤的擺弄。如果任雨澤沒將它擺開,她就把兩隻腿夾住,但只要任雨澤把它擺開,她就不再並緊,而是任由他動作。

    可以聽到她的喘息聲在慢慢的急促起來,洞穴的縫隙也因為任雨澤的不住的撫~弄,變得微微張開起來,任雨澤站起身,清光下~半~身衣物,將她的兩隻小腿半分開,立在床上,扶著自己的小弟,直入中心,隨著任雨澤的有力的進入,她發出一聲」噢「的叫聲,就再也沒有半點的反應了。

    但任雨澤知道她很享受,江可蕊的洞穴裡是早作好了準備,隨著任雨澤的進入,那裡是一片泉水氾濫,吱吱的聲響,伴隨著一次次的抽動而響起。

    江可蕊側過頭去,隨著任雨澤的插取而發出一聲聲喘息。

    突然間,江可蕊把兩隻腿向前一伸,用力的繃緊,任雨澤知道她***,江可蕊總是很敏感的,於是任雨澤更加有力的抽動,同時不讓她的兩隻腿收攏,讓自己更深的頂入,再幾下之後,感覺到裡面是一陣的收縮,這時的江可蕊沒法併攏兩隻腿,就只好將上半身側過來,一種難受而癡迷的表情,任雨澤將和尚頂在裡面,感受一下裡面的熱力和收縮。

    一會兒後,任雨澤知道她到頂了。後面就再次放平她,繼續自己的享受,任雨澤哼哼唧唧好長時間,後來用大手將玉人翻身,將那柔嫩軟滑的小蠻腰扳了起來,頓時,江可蕊就成了一個跪俯的姿勢。

    「來,換個姿勢,哈。」任雨澤厚顏無恥的說。

    江可蕊嘴裡喊著:「我不,臭小子你又來在後面,羞死人……呃、呃……別停……要死啦、要死啦……」

    「來,坐哥腿上。」任雨澤又換了一個姿勢,看來這小子是要最近一個時間的損失一次撈回來。

    「死過一次了……沒……力氣了……」江可蕊口中吐出的「死」字,太形象了。

    「力氣一會兒就來了唄。」任雨澤哈哈一樂,當即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而且還不是面對面,是讓她背對著自己坐上去,江可蕊暫時是真的沒了力氣,身體軟綿綿的,只能身體前傾,兩隻玉臂撐在床上。

    所以哪怕在上面,她也是完全的被動,至於所有的動能,都來自於老任雨澤握在自己腰間的那兩隻大手,上上下下的力氣真大。

    「啊啊,死了,真的死了……」過了一會兒,江可蕊再度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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