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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叢生,步步驚心 一0二 文 / 飄揚

    一0二

    任雨澤在外面等著,實際上也不止是他在外面等,其他幾個房間裡新屏市的副職們也一個不少的都在等待著李雲中省長的召喚,雖然最大的可能是李雲中未必找他們談話,但每個人都還是抱著極大的希望和期待在等著。(。純文字)

    李雲中省長的秘書出來了,他走到了旁邊任雨澤等待的房間,很客氣的說:「任市長,李省長要和你談談,請跟我來。」

    任雨澤忙站起來,跟這個秘書客氣幾句,在很多人羨慕的眼光中隨著秘書一起到了李雲中的房間。

    李雲中靠在套間外面會客的沙發上,在沉思著,見任雨澤進來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在秘書給任雨澤泡好水離開之前,李雲中什麼話都沒有,至於任雨澤對他謙恭的問好,討好的微笑,李雲中也只是聽著,看著,連鼻子裡稍微的『哼』一聲都沒有。

    直到秘書關上門之後,李雲中才從深思中甦醒過來,他淡淡的看了任雨澤一眼說:「影視城的項目還有什麼問題?」

    任雨澤見李雲中單刀直入的提起了這個話題,就說:「其他應該沒有什麼,現在對方已經暫停了在外省的合約,開始對新屏市以及飛燕湖進行實地考察了,如果沒有問題和意外,下一步可以進入實質性的談判。」

    李雲中點一下頭說:「當初你們為什麼不用土地入股的方式來解決這些問題?」

    「我提過這個方式,但對方認為他們不需要其他股東對經營的干預,而且影視城將來怎麼投資,到底投資多少,現在都不能完全確定,他們需要獨立的權利。」

    李雲中想了一下,說:「可以理解,從你介紹的情況看,出租和門票收入肯定只是這個項目的一小部分收入,這個客戶也是很有魄力的,以後介紹一下,我也想見識見識。」

    任雨澤忙答應了:「好的,這應該不是問題。」

    李雲中拿起了一直煙,然後把煙盒推到了任雨澤的面前,任雨澤快速的站起來,給李雲中點上了香煙,自己卻不敢輕易伸手去拿香煙,李雲中看了一眼,指了指煙盒,任雨澤這才小心的拿起一支香煙,點上了火。

    李雲中抽了幾口煙,虛彈了一下煙灰說:「這個項目我希望新屏市能夠做好,今天我講過,這對整個北江省的文化產業都會是一個契機,對北江省的知名度提升等等也是有幫助的,實際上啊,我真想讓這個項目在省城落腳。」

    任雨澤心裡一陣的緊張,說:「李省長,這不太好吧,我們臨時更換地點會引起對方的猜疑。」

    李雲中就微微一笑:「你不要緊張,我只是那麼一想,但既然人家選定了新屏市,肯定就有選定的理由,我不會那麼不識趣的。」

    任雨澤這才稍微的安心了一點,雖然他也不怕省長來撬自己的生意,因為這生意畢竟有他的特殊性,有蕭博翰和自己的這層關係在裡面,但誰知道李雲中到時候會不會拋出更大的優惠和誘~惑呢?

    想是這樣想,但任雨澤現在還要趕快把事情套牢:「謝謝省長對這個項目的關注,下一步我想新屏市會全力以赴的做好這個項目的各項準備工作,為……」

    李雲中一抬手,制止了任雨澤的話:「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也不用擔心,我說了的話還是算數的,不會撬你生意。」

    任雨澤也有點汗顏的笑笑,說:「那就好,那就好。」說完之後,一想這話回的有點太沒水平了,這不是承認了自己剛才就是擔心李雲中省長的企圖嗎?

    李雲中也聽出了任雨澤話中的問題,不過他一點都沒有生氣,反倒對任雨澤更有了興趣,這個年輕的市長有點意思啊,他沉吟了一下,卻說出了一個和工作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嗯,雨澤同志,最近嘯嶺在新屏市怎麼樣?」

    任雨澤愣了一下,不知道李雲中在說什麼,反應了幾秒鐘,才記起這是二公子的名字:「奧,李省長說嘯嶺啊,他現在每天都在高速路的工地上忙,十一過後這幾天我也一直沒有看到他,不過知道他是在工地現場。」

    李雲中點點頭說:「是啊,是在工地現場,這小子,我到新屏市他也不過來看看。」

    任雨澤就慇勤的說:「要不我給他聯繫一下?」

    擺擺手,李雲中說:「不用了,他說最近搶工期,要在大寒之前把路基平整出來,以免耽誤明年的工期。」

    任雨澤連連頷首說:「是的,是的,從高速路開始修建到現在,嘯嶺兄弟幾乎很少到市裡來,不是在工地,就是跑資金,跑材料,也真辛苦他了。」

    李雲中歎口氣說:「在這個事情上,我還是要感謝你的。」

    「感謝我?高速路?」

    李雲中搖著頭說:「你理解錯了,不是高速路項目,而是你對嘯嶺起到了一個引導和感染的作用,這半年來啊,我發現他和過去有了很大的變化,從一個花花公子,變成了一個腳踏實地做實事的人,他也經常在家裡提到你的名字,這確實讓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我這裡兒子啊,我最清楚,還從來沒有見他佩服過誰,唯獨對你是讚不絕口。」

    任雨澤有點手足無措的連連擺手說:「哪裡,哪裡啊,我們實際上也很少見面的,嘯嶺是自己醒悟了,自己在改變。」

    李雲中就呵呵的一笑,說:「我到更希望他是你說的那樣,但顯然的,你給他做了一個很好的表率作用,其實我最初也是一直在觀察你,從你在處理高速路的項目,以及最後改變高速路的運作方式,再到最後把項目給了嘯嶺,這一系列的動作,曾今一度讓我很迷茫。」

    任雨澤沒有想到,從來都對自己不聞不問的李雲中,竟然在一直暗中觀察自己,這讓任雨澤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背心涼颼颼的。

    「任雨澤,你肯定自認為做的很巧妙,實際上這些小把戲,障眼法是很容易看透的,你最後改變高速路的運作模式,在另一個角度看,你當時也是無奈之舉,盯著那塊肉的狼很多,讓你無所適從。」

    任雨澤真的對李雲中有了一種佩服加懼怕的感覺了,他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任雨澤就稍微的咳嗽了一聲:「咳咳,當時是有些特殊情況。」

    李雲中卻突然的睜大了眼睛,盯著任雨澤問:「但我最迷惑的一個問題是你為什麼要幫嘯嶺,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事情?」

    李雲中說的很含蓄,他沒有說自己和樂世祥是不同的兩派勢力,也沒有說任雨澤和樂世祥當初是拜他所賜而黯然離去,可是任雨澤卻好一會都沒有說話,他聽的懂,也不是無法回答,他是深有感觸的在內心回憶那一段往事。

    好一會,任雨澤才歎口氣說:「其實我沒有幫嘯嶺,我只是挑選了最適合修高速路的人,而我們之間的事情根本就從來沒有影響過我對工作做出的任何決定。」

    「從來沒有影響過?」這話連李雲中都詫異和驚訝起來,這怎麼可能呢?一個宦海中人,一個身處在權利鬥爭漩渦中心的人,怎麼可能會在做事之前不考慮那些外在的因素,不去為自己派別,團隊負責呢?這真的不可思議,難道任雨澤在說假話?

    李雲中帶著疑惑而寒意微啟的眼神看著任雨澤。

    任雨澤像是在沉思中,他緩緩的說:「李省長,很多人都會感到奇怪的,但我自己一點都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我總是認為,官場的鬥爭只是一種手段,絕不是一種目的,為了完成自己正確的目標,我並不在乎其他的東西,我和雲婷之書記關係很好,但我們也曾今差點兵戎相見。」

    李雲中對這個事情倒是記憶猶新的,曾今確實有那麼一個階段,雲婷之幾乎就把任雨澤在洋河縣幹掉了。

    「所以,就像這次你找我一樣?你根本都沒有把我當成對手,當成仇人,僅僅是你需要我的幫助,所以你就來找我了。」

    任雨澤也凝重起來,他看著李雲中說:「不錯,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老領導,一個老黨員,而且,我當時心裡也在想,就算你看不上我,你對我有意見,但你一定比其他人明白這個項目的重要。」

    「你沒有想過我會給你難堪的拒絕嗎?」

    「想過,但我更相信你的胸懷。」

    李雲中慢慢的收回了一直冷視著任雨澤的目光,他長久沒有說一句話,任雨澤讓他有了一種更多的認識,這個人就在剛才,一下子顛覆了自己多少年來對官場,對仕途的理解和洞悉,他用事實告訴了自己,政治不是人們說的那樣玄妙,其實它也可以很簡單,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能有私心。

    長久的沉默之後,李雲中帶著滿腹的心事,輕輕的揮了揮手,讓任雨澤離開了。

    任雨澤出來之後,李雲中的秘書就過來告訴大家,都可以回去了,李省長要休息了。

    這讓所有滿懷期待,想要單獨聆聽李省長教誨的人都很是有點失望,可是他們在失望之餘,還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任雨澤在李雲中的房間裡待了40分鐘,比起冀良青的20分鐘時間要多了一倍,這個重大的情況是不是預示著很多事情又要發生呢?

    所有人都在思考著為什麼任雨澤能和李省長談了40分鐘,他們在談什麼?今天的情況很奇怪,在檢查工作的時候李雲中不是很少和任雨澤說話嗎?他給人的感覺是和冀良青更親密一點,但為什麼晚上又發生了轉變?

    唉,一個很簡單,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對沉湎在官場中的這些無力自拔的人來說,都是重大和需要分析,研究,認真判斷的事情。

    於是,這個夜晚就有很多新屏市的位高權重的領導們整夜難眠了,他們要好好的想透這些事情,當然,最後他們每一個人所分析的結果,肯定是各不相同,五花八門的。

    任雨澤在這個夜晚睡的很踏實,他也很想好好的分析一下今天自己和李雲中的談話,可是不幸的是,昨天晚上為了做好迎接李雲中到來的準備工作,任雨澤本來就沒好好的休息,現在上床之後,剛想了一個問題,還沒有進入實質性的分析,他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李雲中就離開了新屏市,任雨澤和冀良青等人也不過是陪著李雲中簡簡單單的吃了一個早餐,李雲中也沒有在給他們下達什麼新的指示,和來的時候一樣,李雲中快捷的離開了。

    而冀良青眼圈有些發黑,一看就是昨天沒有休息好的樣子,這裡面他是最清楚的,李雲中是來給任雨澤聲援的,也是對自己提出批評的,自己必須要更加謹慎起來,有了李雲中的支持,以後的任雨澤會更為棘手,也更可怕,和這樣的一個人搭班子,真的一刻都不能大意。

    送走了李雲中,冀良青就立即召開了一個工作會議,所有副廳以上的幹部都參加,而相關的大局,重要的部委負責任也都列席會議,在會上,冀良青第一次提出了關於影視城項目的話題,他還鄭重其事的委託任雨澤對這個項目全權負責,並說:「雨澤同志,這個項目市委在接下來會發出通告的,圍繞著影視城項目,所有部,局都都會通力配合,那個單位消極怠工,任市長你有權先斬後奏。」

    這話說的夠紮實了,不管是不是冀良青的真心話,但任雨澤聽了是很高興的,自己肯定是不會用上這些什麼先斬後奏的動作,真要幹掉一個領導,也不是你一個人說免去就免去的事情,可是冀良青表明了他對項目的態度,對自己下一步的工作掃清了障礙,自己要狐假虎威,借用一次冀良青今天的講話了。

    任雨澤也說了很多關於項目的情況,也談到了李雲中省長希望這個項目給北江省帶來一次文化產業的大發展。

    這個問題任雨澤是考慮之後有意說出來的,因為說出了李雲中的想法,才能徹底封堵那些對該項目還抱著游移不定態度的幹部,讓大家都明白一個道理,這個項目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會議之後,整個新屏市動了起來,影視城的聯繫小組也忙了,王稼祥和郁副市長全力以赴的進入了這個項目的組織和準備程序中,那個前來考察飛燕湖環境的經理也對飛燕湖表示出了滿意,在徵得蕭博翰的同意下,這個經理帶著手下一幫子人,就該項目的很多細節,以及合約條款等等正式的和新屏市接觸,探討起來。

    這個時候,任雨澤到開始輕鬆了一點,權利的機器一旦運轉,所有的部件都擔上了力,作為中樞環節的任雨澤就成了甩手掌櫃,每天聽聽王稼祥他們的匯報,指點一下,出出鬼主意,其他的具體事情就不再管了。

    蕭博翰今天下午來了一個電話:「任市長,我聽匯報了,你那裡力度不錯啊。」

    「開玩笑呢。我辦事當然沒問題了,現在他們正在商談一些細節方面的事宜,你什麼時候過來呢。」

    「我最近去了不了新屏市啊,這裡有些麻煩要處理一下,你們先商談吧,談成了,簽約我肯定過去。」

    任雨澤說:「那行吧,不過按這個進度,應該快了,分歧不會太大。」

    「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掛斷電話之後,任雨澤看看時間,也快下班了,這時候,任雨澤才突然的想起了今天一早自己答應的副市長茹靜的事情,茹靜說了好幾次請任雨澤吃飯,任雨澤一直在推,一大早茹靜又提起了這事,說任雨澤在節前已經答應過的。

    任雨澤實在推不掉,就說晚上一起坐坐,今天這一忙,還差點給忘了。

    任雨澤收拾了一下東西,剛要離開辦公室,茹靜的電話就追了過來,說:「任市長,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任雨澤說:「我正準備過去,你在家嗎?」早上說好的,在茹靜家裡吃飯,所以任雨澤由此一問。

    「在啊,就等你們一家人了。」

    「好吧,好吧,我這就過去。」

    任雨澤趕忙給家裡去了個電話,他倒也不是想讓全家都過去,人家說是那樣說,但自己不可能兒子,老媽,小保姆的都帶過去,他就想看看江可蕊在不在家,叫上她一個人過去意思一下就成了。

    沒想到今天江可蕊單位也有個應酬,現在還沒回去,任雨澤也只能自己過去了。

    茹靜沒有在市委家屬樓住,她是自己在外面買的小區的商品房,任雨澤沒有到過她的家裡,不過經常一起出去開會什麼的,每次茹靜在下去下車,任雨澤也看到的,所以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任雨澤就敲響了茹靜家的門。

    門很快就看了,但任雨澤卻發現偌大的房間裡只有茹靜一個人,任雨澤問:「你們當家的呢?」

    茹靜笑著說:「他今天學校有事回不來,對了,你怎麼一個人來了,你家裡人呢?」

    任雨澤就苦笑了一下,說江可蕊今天有事,家裡父母要帶孩子什麼什麼的,茹靜抱怨起來,說任雨澤沒有提前給江可蕊說好,根本就不重視這次事情,任雨澤又不斷的道歉了好一會。

    不過這一下兩人就有點尷尬的,鬧了好久的一次飯局,最後就他們兩人,確實有點挺難為情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任雨澤就說:「那我們兩人就簡單一點吧?要不我也幫你搭個下手。」

    茹靜就說:「哪能讓你忙,你在客廳看電視,我就少做幾個菜了,早知道你一個人來,我們直接到酒店得了,你這不是害人嗎?我準備了一堆菜。」

    「我早說到酒店,你不同意。」

    茹靜說:「到酒店算什麼請客,那心不誠,我就想親自下廚,給你們做幾個菜。」

    任雨澤也嘿嘿的笑了,這事情確實有點太隨意了,自己真給忘了啊,他就在客廳坐了下來,茹靜幫他泡上了茶,自己到廚房忙了,留下任雨澤一個人。

    任雨澤靠在沙發上也沒看電視,一面瀏覽了一下茹靜的房間,一面就拿起了茶几下面的幾份雜誌,怎麼看看,卻突然的響起的門鈴聲,他本能地站了起來,廚房裡傳來茹靜的聲音。

    「任市長,麻煩你去開一下門,我正炒菜呢。」

    任雨澤嘴裡答應著,趿拉著拖鞋跑出去開門。

    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美女,任雨澤當然認識,不過沒想到今天她怎麼也過來了,又有點奇怪,也忘了招呼,這是新屏市政府辦公室主任鳳夢涵,任雨澤真的是有點發懵。

    鳳夢涵就嘻嘻的笑著,說:「任市長不會是不想讓我進去吧。」

    「奧,快進,快進來。」任雨澤忙讓開了路。

    鳳夢涵本來就是一個標準的美人坯子,一張臉純真中又帶著幾分誘惑,讓男人忍不住的要多看兩眼。

    今天看來她也是刻意的收拾打扮了一下,黑色連衣裙,只露出曲線流暢的雙臂;下面現出修長的小腿;足登細高跟兒七公分深葡萄色真皮涼鞋,一雙極長而筆直的腿,削瘦卻不零仃的身材,這女人是高挑的——或者確切的說,顯得很高挑,因為,她有一副骨架勻稱的身材,和**長腿。

    這絕不是在市政府上班時候的打扮,任雨澤不由細細的欣賞了兩眼,

    此時估計是爬樓梯有點累了,鳳夢涵頭上薄汗微微,俏臉因為走了路紅撲撲的,含笑看著任雨澤,看的任雨澤心裡有點亂。

    「茹市長在麼?」她一面問,一面也是很有點奇怪,怎麼任雨澤在這個地方。

    「在,在。」任雨澤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往她身上看了看。

    她的領口有些低,能隱隱看到**,白色的皮膚被黑色的布料襯托的越加白了。

    因為走了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揮發的更厲害了,任雨澤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聞著那股香味,看著她上下起伏著的白嫩嫩的胸脯,感覺到有點莫名的衝動。

    任雨澤打量她的同時,鳳夢涵也上下打量他,尤其看到任雨澤有點不大自然的神情,讓她更加迷惑起來,心裡想,任雨澤該不會是和茹靜有什麼問題吧?

    這樣一想,鳳夢涵臉就紅著起來,她不好意識的微微笑了笑,彎下身。

    「任市長,你不歡迎我來啊?拖鞋都不給我拿,還得我自己動手,大男子主意。」

    她一句話說的任雨澤很侷促,其實任雨澤也是很擔心鳳夢涵會往這個上面來想的,現在自己和茹靜孤男寡女的單獨在一起,確實讓人會浮想聯翩,任雨澤忙彎身幫她拿鞋子,慌亂中手不小心碰到鳳夢涵也來拿鞋子的白嫩的手,他就像被蜂子蟄了一下,忙避開。

    手躲開了,眼光卻沒辦法從她兩個半圓上挪開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彎腰彎了很久,讓他把她那對被黑色胸衣包裹著的碩大飽滿看了個清清楚楚。

    任雨澤覺得自己這麼盯著她看,是有點不地道了,但男人在有時候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任雨澤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自己荷爾蒙異常的亢奮。

    忙收回視線,佯裝什麼也沒看見,很自然地接過她手裡的東西。

    「你看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你來的剛好,本來我是想請任市長一家人吃飯的,可惜人家都忙,就來了他一個,你來了作陪,挺好。」茹靜從廚房出來了,笑著說。

    「那我不會是個多餘的人吧?」鳳夢涵柔魅的掃了任雨澤一眼。

    任雨澤忙說:「哪裡的話,歡迎你來。」

    鳳夢涵癟嘴一笑,又看了任雨澤一眼,對茹靜說:「我幫你吧。」

    「不用,你也走熱了,坐著歇歇,你吃點水果。」

    「我還真熱了,就不客氣了。」鳳夢涵就在客廳坐了下來,任雨澤也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一本正經,但今天從一進這裡,任雨澤就有一種不太自然的感覺,現在這樣的感覺更明顯了。

    任雨澤就隨手拿去了桌上的香蕉,給鳳夢涵遞了過去,鳳夢涵接過去也沒客氣,吃了起來。

    「鳳主任,這幾天你們也辛苦了。」任雨澤搭訕著說。

    「咳,我們那都是閒事情,任市長才是做實事。」鳳夢涵笑著說完,很認真地舔了舔那根又粗又長的香蕉。

    天啊,這個鳳夢涵怎麼會用這樣的一個動作呢?那動作在任雨澤看來真是有點刺激的不行了,立時讓他想起來蒼老師的**吹簫,看著看著恍惚覺得她根本不是在吃香蕉,而是含著那東西。

    他的喉頭不由得發緊,偃旗息鼓的情緒突然的再次冒了起來。

    鳳夢涵一邊舔,一邊微笑著看他,不知道是真天真,還是故意勾引他。

    任雨澤胡亂地想著,這頓飯任雨澤吃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兩個女人都不斷的在討好任雨澤,她們來給他斟酒,夾菜,任雨澤迴避不開的偶爾眼光就看到鳳夢涵在大笑中起伏的胸部時,他心裡就癢的難受。

    任雨澤正在神魂顛倒的時候,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而就在任雨澤手機響起的時候,幾乎同時茹靜和鳳夢涵的手機都響了起來,三種不同振鈴聲讓任雨澤他們頭皮一麻,各自拿起了自己的電話,任雨澤離開餐桌到了客廳:「喂,稼祥啊,有什麼事情?」

    王稼祥帶著急切的語氣說:「任市長,剛接到了青檬縣緊急通報,在他們縣上發生了洪澇災害,很多地方都有滑坡的事故發生,冀書記已經趕往青檬縣了,他讓你也抓緊時間過去。」

    任雨澤略微的一思考,說:「家祥,你在政府留守,做協調工作,我現在就趕過去。」

    「我給你安排車吧。」

    「行,你安排車,我馬上到政府。」

    任雨澤掛上電話,這才發現,茹靜和鳳夢涵也都正在電話中說著青檬縣的事情,顯然情況比較嚴重,他們也都接到了通知。

    任雨澤就鳳夢涵說:「鳳主任,麻煩你把我送一下,到政府。」

    鳳夢涵說:「嗯,好的。」

    任雨澤說著話就急急忙忙的出了茹靜的家,到了外面坐在了鳳夢涵的小車上,這個時候,冀良青的電話也打了過來,說青檬的災情很嚴重,請任雨澤盡快也趕過去,任雨澤就對鳳夢涵說:「要不我們直接去青檬縣,就不要再到政府耽誤了。」

    鳳夢涵也點頭說:「好,我也正想說呢?我們早一點過去。」

    說話中,鳳夢涵就啟動了小車,和任雨澤兩人衝出了小區,後面茹靜剛收拾了一下,換了衣服,卻沒有趕上任雨澤他們的車。

    鳳夢涵和任雨澤就出了城區,沒走多長時間,就見前方烏雲層層的,任雨澤說:「估計一會新屏市區也要下暴雨了,這秋天一到,天氣真是變化無常。」

    鳳夢涵一面專心的開車,一面說:「就是,忽冷忽熱的。」

    任雨澤這才發現了一個問題,鳳夢涵今天看來是休閒服飾,很單薄,到了下面縣上,又是大雨,又是山區,氣溫肯定會下降很多,她這一身衣服恐怕抵擋不住。

    「鳳主任,要不還是回政府吧,你換身衣服,不然……」

    「沒事,我車上有一套,我一會換上。」

    任雨澤也就沒在說了,他又給江可蕊去了一個電話,好像江可蕊也趕到單位了,說一會要帶上電視台的人趕過去做現場報道,任雨澤心裡是不想讓她去,不過最後也沒好意識說出來。

    任雨澤又陸陸續續的給王稼祥,郁副市長和劉副市長等人通報了情況,說自己和鳳夢涵正在到青檬的路上,請他們辛苦一下,堅守住工作崗位。

    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敢馬虎的,大家連連答應著。

    感覺安排的都妥當了,任雨澤才安靜下來,他和鳳夢涵兩人也不閒話了,車跑得卻漸漸的慢了下來,因為現在車行的地方已經是磅礡大雨,車在雨中行走,視線也不是太好,雨刮器在這樣的大雨中幾乎是沒有什麼效果了,車的速度就慢了好多。

    任雨澤見鳳夢涵開的辛苦,就對她說:「來,你停一下,我來開。」

    鳳夢涵看了一眼任雨澤,就把車停在了旁邊,任雨澤換上了駕駛座,車速就比剛才快了許多,這樣跑了一兩個小時,任雨澤和鳳夢涵就趕到了青檬縣城,在路上任雨澤又和冀良青聯繫了一下,冀良青不在縣城裡,他帶著青檬縣的書記和縣長已經到下面災情最重的一個鄉去了。

    任雨澤就不敢在縣城耽誤,聯繫了一下青檬縣的留守人員,在路口接上自己直接到下面鄉里去,這來接任雨澤的是青檬縣的一個辦公室主任,帶著一輛車,任雨澤也沒下車,示意對方前面帶路,兩輛車一起以後,直接往下面的鄉上趕去。

    一會任雨澤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任雨澤剛要轉頭,鳳夢涵就說:「不要回頭,我在換衣服呢。」

    任雨澤一聽就嘿嘿的笑了起來,本想通過倒車鏡往後看看鳳夢涵的樣子,可惜天太黑,根本看身後的鳳夢涵,任雨澤也只好暗自歎口氣,遺憾自己沒有眼福了。

    離開了縣城又跑了幾十公里,這裡就是山區了,他們要去的地方叫李家旺溝,任雨澤聽說過這個地方,據老一輩人講,這個溝裡居住著幾戶李姓人家,世代人丁興旺,因而得名李家旺溝。小日本佔領時期,為了便於統治,就把零零散散居住於各溝各岔的人家趕到一起居住,俗稱歸屯子。小日本一把火燒了李家房子,硬把這幾戶李姓人家趕下山,現在到山上還能隱約見到人家居住過的遺跡,老一輩人管那些遺跡叫老房身。

    這李家旺溝壑間一條山間河流常年流淌,河水兩側大部分是山崖,山崖上生長著茂密的各色樹木,半陰半陽的朝向,很適合大葉芹、蕨菜、猴腿、刺嫩芽等山菜生長。

    不過現在天色已經晚了,看不清外面的情況,雨還在不斷的下著,任雨澤就只能依靠前面帶路的那輛車和自己車上的大燈指引路線,兩面都是黑壓壓的山崖,給人一種極度的壓抑感覺,耳朵裡也明顯感到了空氣的壓力大增,壓的耳膜生疼,任雨澤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奶奶的,今天怎麼感覺有點滲得心裡發慌。

    鳳夢涵來也不說話了,這黑天半夜的,要是在新屏市,自己和任雨澤兩人單獨坐在一輛小車中,那是何等的愜意而心情愉悅啊,但現在這個場景,鳳夢涵一點都浪漫不起來,她也兩隻漂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幫著任雨澤盯著路面。

    任雨澤跑的也是緊緊張張的,還好,跑了一會,一面的山崖沒有了,可以聽到旁邊嘩啦啦的水聲,這比起剛才的情況好了許多,至少沒有在山坳中行走的那種壓抑,就在任雨澤剛要放鬆一下心情的時候,卻聽的轟然一聲爆響,前面10米左右的地方大燈打上去就沒有了路面,任雨澤一腳剎車,伸出頭去,往外面仔細一看,天啊,前面巨大的石塊亂飛而下,整個道路已經被滑坡的石塊堵住了。

    任雨澤有點發愣,這車過不去怎麼辦?

    但他一點都不知道,車能不能過去那是小事情,現在其實他和鳳夢涵已經置身在了極端的危險之中,他們的車剛才要是再開快那麼一點,現在有可能已經被砸下路基,翻到河裡了,也說不上直接就讓石塊掩埋了,那肯定是車毀人亡。

    但就算現在危險也依然存在,山崖上的石塊還在不斷的往下滑落,和前方十米的距離根本算不得什麼,時刻都會有可能自己的頭上也落下石塊來。

    任雨澤又聽到了前面滑坡堵住的路面那頭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呼喊聲,知道是青檬縣的那個主任在叫自己,任雨澤這才清醒了,倏然一驚,趕快撤。

    他正要上車,把車倒回去,就聽後面也是一陣的轟轟隆隆,嘩嘩啦啦的聲音,任雨澤一看,真的求了,後面的路也被堵死了,這還罷了,自己身邊也開始有石塊不斷的落下,先是小石塊,後來就越落越大,任雨澤和鳳夢涵就被堵在了這不足20來米的山道中間了,一面是山崖,一面是喘急的河流,而頭頂上,也有石塊砸了下來。

    就聽匡的一聲響,小車的前擋風玻璃被一塊石頭砸爛了,接著又是叮鈴匡啷不斷的石塊砸在了車上,聲音越來越急,任雨澤繞到了小車的那頭,一看鳳夢涵,她早就嚇的有點迷瞪了,看著任雨澤,根本說不出話來。

    任雨澤剛想對她說點安慰的話,就發覺整個車身一震,小車被一塊大石頭撞的移動了及時公分,現在任雨澤已經明白了,自己和鳳夢涵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據他過去學過的知識,這有時候路面滑坡會長達幾公里,自己和鳳夢涵在不離開這裡,會被活埋到石堆裡,實際上肯定不是活埋,應該是先讓石塊砸死,然後才被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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