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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情Ⅱ》:山雨欲來風滿樓 二一七 文 / 飄揚

    二一七

    剛才一直不說話的那些領導,包括吉主任等人也開始紛紛發言,支持改由車本立中標,而作為招標組組長的常務副市長杭正固卻在任雨澤的威嚴下戰戰兢兢的,他從來膽小怕事的性格決定了他只能沉默。

    儘管還是有一些和楊喻義關係特別好的領導仍然堅持由徐海貴中標,但最後表決的結果並未如他們的願,超過2/3以上的領導站在了車本立一邊,不!準確的說是站在了任雨澤一邊。

    那些人他們很遺憾,為什麼這樣重要的會議,楊市長你卻不到場呢,你不來,誰敢於任雨澤爭鋒,誰又能和任雨澤爭鋒!!

    那麼楊喻義是不想來嗎?不是的,他心裡急的跟貓抓一樣,問題是他走不開,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拌住了他,讓他分身無術。

    就在任雨澤快要來開會的時候,接到了紀檢委書記田展照的一個電話,天展照說要給任雨澤匯報一下對交通局易局長的調查情況,問任雨澤有沒有時間聽匯報。

    任雨澤現在還真的沒有時間,他就要參加招標辦的這個會議,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去參加會議,單憑副市長岳蒼冥和發改委主任吉瓊玉等人是壓不住陣腳的,會議上還有常務副市長杭正固在,他可以左右會議的風向,到那個時候,一旦招標辦完全的確定了這個投標事項,自己再要挽回,又要大費周折。

    任雨澤就說:「我聽不成匯報,現在要到政府參加一個會議。」

    田展照也就不能勉強任雨澤,說:「那只有等市長你結束會議了再說吧,我先陪著省紀檢委的幾個同志再研究一下易局長的案情。」

    任雨澤就答應了,說:「行吧,你們先研究著,我估計也就兩個小時會議就結束了。」

    任雨澤剛要掛斷電話,卻想到了另一個更好的方案,他忙說:「等等,田書記,我看這樣吧,你現在就帶上省紀檢委的同志,過去給楊市長先做個匯報。」

    田展照遲疑著,好一會才說:「任書記,這不好吧,你也知道,楊市長和易局長的關係,再說了,這事情我看不需要給他先匯報吧?」

    從理論上講,紀檢委的工作的確不是楊喻義分管的,當然,他有權利要求和指揮紀檢委的工作,但要說到管理體繫上,紀檢委更側重於市委兩個書記的垂直管理。

    任雨澤就笑了笑說:「這一點我很清楚的,但我需要你給他匯報兩個小時。」

    田展照最初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但只是那麼幾秒鐘之後,他就也笑了起來說:「任書記,兩個小時時間夠嗎?」

    任雨澤嘿嘿一笑,說:「夠了,應該沒問題。」

    「那行,我現在就過去找楊市長匯報。」田展昭說。

    放下電話,任雨澤便知道今天這個會議自己會輕鬆很多了,對付一個軟弱的常務副市長和幾個行將就木的局長,自己還是完全可以勝任的,沒有楊喻義的親臨現場,他們是不足以成事的。

    所以楊喻義就走不掉了,固然,在辦公室見到田書記帶著紀檢委的幾個同志來的時候,楊喻義是有點奇怪的,但後來一聽說是匯報易局長的調查問題,楊喻義就不得不坐下來認真聽取了,因為易局長和他的關係非比尋常,他的事情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的,都會對自己形成一些影響,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也一定要聽一聽調查的情況。

    不過說真的,楊喻義心中還是很不舒服的,紀檢委調查一個自己手下的局長,怎麼能不提前給自己打個招呼呢?這分明是有點越軌的傾向,可是他沒有辦法來顯示自己的不快,因為這個案件是好幾個人大代表實名揭發舉報的,田書記也說的很清楚,本來並不想立案調查,只是想回應一下那幾個人大代表,但沒有想到,這假戲卻在調查中變成了真戲,一不留意,查出了易局長很多的問題了。

    楊喻義只好耐下性子問:「這事情給任書記匯報了嗎?」

    田書記搖頭說:「還沒來得及,書記好像有事情,讓我們先給你匯報一下。」

    這一說,楊喻義就記起了馬上召開的招標會議,他這臉上有點緊張起來,就想說自己要開會的話,卻聽田書記又說:「在調查易局長的事情中,有幾個問題還想請楊市長給與證實一下,以免最後易局長把問題扯到市長的身上。」

    這話一說,楊喻義就只能坐下了,是啊,自己和易局長是有很多說不清的事情在,今天來的還有省紀檢委的同志,自己不把這事情擺展,麻煩就會更大,楊喻義想了下,說:「那行吧,你們談談案情的情況。」

    這田書記的不慌不忙的給楊喻義回報起來,這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楊喻義暗自驚訝,好小子,他還貪了怎麼多啊,比老子的油水都厚……

    在清楚的事實和嚴謹的調查面前,楊喻義已經知道易局長完蛋了,不管從性質上,還是目前易局長和任雨澤的關係上,他肯定是逃脫不掉收到懲罰的結局,而楊喻義也很快想到了自己要面臨的兩個問題,其一就是怎麼才能讓自己從易局長的事情中擺脫出來,毋庸置疑的說,自己肯定要受到一定程度的打擊,但那些都是遠慮,自己能不能和易局長劃清界限那才是近憂。

    第二個讓楊喻義沮喪的就是,這多少領導紀檢委不查,偏偏的選上了易局長,明眼人一看就是任雨澤對易局長的報復,這很有一種殺雞給猴看的味道,易局長倒了,更能讓任雨澤在北江市的威望得到提升,那些本來眼中並不太在意任雨澤的幹部,也會從易局長的事件中聞出一些味道來,只怕從此之後,在難有人敢於和任雨澤明目張膽的叫板了。

    而自己呢?也會因為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讓很多幹部開始疏遠自己。

    楊喻義想到這些事情,心中更為焦慮不安,那面的招標會議他心中也牽掛,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任雨澤故意讓田書記他們來在這個時間匯報工作的,因為從工作習慣和程序上講,今天田書記來匯報,本來就是有點怪異和反常,但怎麼辦呢?楊喻義已經無法兼顧兩頭了。

    匯報完之後,田書記和省紀檢委的幾個同志,又說起了有幾個項目的問題,這裡面就和楊喻義多少有些關係了,這一點也是楊喻義最為擔憂的事情,他也最想知道自己和易局長的案情到底有多少關聯,它們會出現在調查的哪幾個環節上,只有知道了這些,自己才能思考對策,洗刷乾淨。

    就這樣,他們談談停停,說說想想的,硬是把兩個小時給混過去了。

    等田書記他們幾人離開之後,楊喻義忙讓秘書小張看看,那面的會議開的怎麼樣了。

    小張出去用了不到5分種,就回來說:「楊市長,招標組的會議已經結束了。」

    楊喻義自己都有點不敢問會議的結果了,他對固副市長能不能頂住任雨澤是很懷疑的,這個會,會不會把徐海貴否定掉,易局長真的是心裡沒底。按理說,這次招標投標管理委員會的成員除監察局是市委部門外,其他的比如審計局、國土局等等都是他所管轄的政府部門,這些人和楊喻義都非常的熟,加上有幾個副市長他們的搧風點火,楊喻義應該有這個自信打贏這場「奪標之戰」的。(小說最新章節)

    但是,北江大橋新方案的通過讓楊喻義受了不小的打擊,而接下來的紀悅的事情,更讓楊喻義吃了個悶虧,所以他對任雨澤的能量是有所領教了,今天由他親自坐鎮,而自己又沒有到場,那些市局的一把手,除幾個還跟過去一樣跟自己心貼心之外,其他的已經與他漸行漸遠了,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這些人,誰掌權,誰說話管用,他們的熱臉就往誰的屁股上貼。就拿副市長岳蒼冥來說吧,過去在自己面前可是唯唯喏喏的,政府那一塊的事情,斷然不敢先向雲婷之匯報再跟自己打招呼,可現在呢,招投標的事情岳蒼冥不跟他這個市長匯報反倒先向任雨澤匯報。

    這說明什麼?楊喻義心裡清楚得很。

    鑒於這些考慮,楊喻義對這次定標大會就顯得信心不足。

    但就算他不問,小張還是要給她匯報:「楊市長,事情對我們很不利,據說會上已經否定了徐海貴的招標資格了。」

    楊喻義一下就睜大了眼,狠狠的盯著小張,看了好一會,小張知道楊喻義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話,生怕說錯話挨批。

    楊喻義倒不是對小張發脾氣,他只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雖然他已經對這個結果有了預感,但親耳聽到之後,他還是大受打擊,楊喻義緩緩的拿起了一隻煙來,小張悄無聲息的幫他點上,楊喻義猛吸一口,被嗆到了,他乾咳兩聲,小張也只是默默地過去給楊喻義倒水,遞手紙,不敢說上隻言片語。

    「小張,你把杭正固副市長聯繫一下,對了,還有參加會議的幾個局長也聯繫一下。」楊喻義把一根只吸一半的煙往玻璃煙缸裡一扔,說道。

    小張看看表,說:「叫他們都過來嗎?」

    楊喻義猶豫了一下,說:「算了,別來我這裡了,找個清靜的地方吃飯,邊吃邊聊。」

    小張就答應了一聲,回自己辦公室安排去了。

    一會,杭正固和幾個今天在會上幫著徐海貴說話的幾個局長便按照楊喻義的意思,在一家僻靜的酒店訂了個豪華包間,這個酒店離市政府略遠,但離黨校很近的,就有人把易局長也叫了過來,在他們的想像中,易局長和自己都是楊喻義這一鍋的,應該參加這個聚會。

    訂好包廂不久,楊喻義就帶著秘書小張也到了,進門楊喻義剛和他們一打招呼,就看到了易局長也在,楊喻義的臉色有點微變,這個時候他可是不希望和易局長再走的那麼近了,但楊喻義還是很沉的住氣,對易局長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表示出來。

    大家招呼過後,也就一一落座了,楊喻義眼光掃視了一圈,淡淡的說:「看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肯定是吃了敗仗。」。

    「是啊,吃了敗仗,心裡頭堵得慌呢。」杭正固沒精打采地說道。

    易局長先來的,剛才也聽到了幾個人給他介紹了會上的情況,心裡正有氣,這件事情說來確實是很鬱悶的。本來呢,眼看就勝利在望了,正想著等徐海貴中標後舉杯祝賀呢,徐海貴還答應過給自己一筆不小的酬金,誰曾想車本立不僅不服輸,反而會在輿論上做文章,讓局勢瞬間發生了逆轉,把沾沾自喜的一堆人反倒推到了危險的邊緣。

    「我看了岳蒼冥和吉瓊玉是鐵了心向任雨澤那邊靠擾了。」易局長憤憤不平的說。

    剛才這幾個人在說道今天會議失利的時候,都把矛頭指向了副市長岳蒼冥,說他吃裡爬外,討好任雨澤。

    楊喻義一聽這話就來了火,說:「這事都怨你們,要是你們平時對他尊重一點,他也不至於不跟我們一條心的,過去你們誰把他岳蒼冥放在眼裡了?」

    這楊喻義的話也好似有點道理的,過去副市長岳蒼冥先後分管過交通、財貿,城建,但不管是固副市長,還是易局長他們,依著與楊喻義的關係,從來不把岳蒼冥放在眼裡,大事也好,小事也罷,都是繞過岳蒼冥直接向楊喻義匯報的。

    儘管如此,岳蒼冥也是忍著,但去年的一件事,讓岳蒼冥和易局長的關係走到了冰點,去年年終時,易局長向省裡報一個公路改造方面的材料,沒徵求岳蒼冥的意見,直接就報上去了,事後岳蒼冥知道了,很不高興,在一個會上批評易局長目無領導。

    易局長卻不買帳,在會場上當即就反駁了起來,說那份材料楊喻義市長看過了,同意報省裡的,這一下就弄得岳蒼冥顏面盡失,深說,淺說都不好說了,二人的關係從此降至冰點,一僵不可收拾。

    現在聽楊喻義這樣說,易局長卻不服氣,說:「我看他岳蒼冥就是一個小人,看到任雨澤更強勢,就想拍任雨澤的馬屁,為明年的政府換屆鋪路。」

    「先別說這些廢話,現在事情這樣了,多想想怎麼跟徐海貴交差吧,徐海貴這人一身痞氣,如果他知道沒中標,肯定是要興師問罪的鬧點事情的。」另一個局長說。

    怎麼跟徐海貴交差,這還真是個難題。易局長和楊喻義他們可都是向徐海貴拍著胸脯保證過不會出什麼意外的,人家徐海貴錢也沒有少花,這些天請吃請喝,送紅包的折騰的夠嗆。

    現在這種狀況,徐海貴知道肯定是要惱羞成怒,而且還會嘲笑他們無能,弄不好,還會把徐海貴也推向任雨澤那邊,讓任雨澤又多一個實力雄厚的幫手。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怎麼?都成啞巴了。看你們,平時說起來天花亂墜的,一碰到問題就卡殼了。」楊喻義說,「我看這樣吧,徐海貴那邊還是易局長你叫上李局長,楊局長去做工作吧,把你那個韓陽市的朋友也叫上,一起做做徐海貴的工作。還有,大家也看看,手頭還有沒有什麼工程可以照顧徐海貴的。」

    有幾個局長都說有。

    「還有,你們設法派人盯住徐海貴,別讓他鬧出什麼難以收場的事情來。」楊喻義說。

    此時,楊喻義有些後悔請了徐海貴跟車本立來競爭。對這個江湖道上的徐海貴,他總是有些不放心,覺得徐海貴這種人是難以掌控的,隨時都很可能惹出點什麼麻煩事來。

    但現在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用了,事情走到這個份上,幾乎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任雨澤在會上也親**板了,大家也都同意了,在想鬧騰個變局出來,也是不大可能。

    大家都只能想想後面該如何的善後,這個飯吃的一點都沒有情趣,所有的人都萎靡不振,只是楊喻義從開始到最後離開,都一句沒提今天紀檢委給自己匯報易局長的調查事情,這也是楊喻義經過反覆考慮的,從紀檢委掌握的那些情況來看,幾乎楊喻義自己都能肯定那些情況是真的,所以他也知道易局長已經是完蛋的人了,這樣的人,你是拉不住他,也救不上來的,他就像你身上長下的一塊爛肉,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切割,果斷的切割,除此別無他法。

    楊喻義還要在易局長不知不覺中,盡快的把自己和易局長有瓜葛的事情做個整理,搽乾淨自己的屁股,免得到時候**燒身。

    吃過飯後,楊喻義有事先行離開了酒店,剩下的人這才慢慢恢復了一點精神勁頭,他們在包間裡打了幾圈麻將,然後又去酒店的美容部一人叫了一個小姐,

    易局長分到的是一個南方的小妞,說話嬌滴滴的,很多字都吐不清楚,穿著制服裙裝,白晰修長的**露出一小大截,晶瑩剔透般的肌膚,帶著水潤軟綿的飄然,滿月般的玉~臀,挺得異常的高翹,與她的豐~滿雪峰山巒,對易局長形成了最致命的誘~惑。

    不過易局長也不是完全的滿意,因為他發現這女人妖,妖得有點過火,雖然她的姿色絕對是一流,風~騷也不在話下,但這類女人,太張揚,太霸道了。在易局長來說,女人的美有兩種,一種含蓄、內斂,青山綠水似的,誘~惑總是藏在深遠處。

    另一種則像這個小妞一樣,透著一股野性,咄咄逼人,舉手投足都給人壓迫感。這種女人典型的親和力不足。

    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人家生意大都開張,能找來這麼漂亮的一個也就不錯了,易局長也暫時放棄了自己的審美觀點,先過把癮再說。

    他們幾個人都在這裡開門了房間,

    易局長坐到了床沿上,一隻手把這個叫芳芳的小妞的兩條腿勾了過來,笑問道:「大美人兒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像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誰惹你了?」他一邊嬉笑著一邊低下了頭去聞芳芳身上的香味兒,少女的身上那種味道是非常特別的,他喜歡聞。

    「誰不高興了?」芳芳冷冷的說,她倒不討厭此時易局長勾住她兩腿的手,關鍵的是她害怕喝過酒的男人,上次就是一個喝醉了的老男人,把她折騰的夠嗆,一會是用手掏,一會是拿腳磨,讓她下身難受了好多天呢,差點長腳氣。

    「嗯,我看這樣繃著也不錯,像個冷美人兒了!好好修煉,哥看好你喲!」易局長從床沿上起來的時候,還輕輕的拍了幾下芳芳那**的臉蛋兒。要不是看芳芳臉色不是很好,他倒是想捏她的小兔兔兒的,這芳芳看來剛剛十八,九歲的,胸脯還蠻有味道的。

    這芳芳就歎口氣了,只好看運氣了,希望這個男人不要醉的太厲害。

    易局長見芳芳開始配合自己了,很是高興,一邊在她的臉上親著,一隻手就開始在她的兩個肉團上抓了起來。

    這小妞很快就讓易局長給摸得身上癢癢了,

    易局長也不再滿足於揉捏她的胸脯,而是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裙下:「寶貝兒,這會兒下面癢了吧,哥哥給你掏掏……」易局長那手指挑開了芳芳的小褲褲,直接插進了那已經濕漉漉的小洞洞裡來……她也只能叉開了腿,讓易局長那一根手指很順利的在她已經泥濘的洞洞裡出出進進……

    「哦……嗯……」一會的,她竟然有了呻~吟,那**的聲音卻讓易局長更為激動,他低頭看著那下面一道小縫兒,頓時激動了起來,這丫頭也一隻手掏伸進了易局長的褲襠裡,抓著他的老二快速的擼著,易局長覺得還不過癮,乾脆直接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露出了她的底褲,芳芳的呻~吟越來越急,聽那聲音,易局長就知道她快高~潮了,那手指也越發加快了速度。

    突然一陣潮水湧了上來,這丫頭身子不由一緊,一陣潮~水噴湧而出:「別……再……弄了……」女孩一把抓住了易局長的手不讓他再摳,同時一陣陣嬌喘,易局長整個手都濕了,而他那兒還硬硬的,畢竟是喝了酒,一時半會兒還真弄不出來。

    「我這裡還沒解決呢……」易局長小聲說著,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直接把老二露了出來讓芳芳給他擼,芳芳倒也聽話,一邊享受著剛才那陣**的餘韻,一邊手握著易局長的那根老黃瓜快速的擼著……

    易局長那玩意兒雖然還撐著,卻不是十分的硬,而且也不算粗大,像一根小黃瓜妞子般挺都挺不直。可這不代表著易局長那種欲求差,芳芳擼了半天也沒有什麼要噴的跡象,心裡就有些急了,這做小姐求的就是個短平快,標準就是對方噴,有的上來還沒開始就噴了,那是早~洩,怪不得別人,小費也是要給,遇上吃了藥,或者喝了酒的,一兩個小時的弄,那這小姐就慘了,人家不噴,這生意就不算結束。

    「大哥,你這麼厲害啊?這麼麻木?我手都熱了!」芳芳顯然是有些不耐煩,她想快些結束。

    「快了,你給潤滑一下就不熱了……」易局長為了讓自己快速達到興奮點,又在芳芳的奶~子上搓了起來……終於,易局長身子一挺,像是突然中了彈性的往後一仰,一陣乳白的東東從那根小黃瓜妞子上面冒了出來,噴出了不到半尺遠,竟然弄到了芳芳的手上。

    「射不遠啊,不會是老了吧?」大功告成,這芳芳趕緊拿紙巾擦了手,開玩笑笑著說。

    「什麼老了,我還不到五十呢,今天是酒喝多了,沒勁兒。」易局長不服氣的說。

    芳芳就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此刻任雨澤也在一個酒店準備吃飯,他是和王稼祥,文秘書長一起來的,剛才還專門給岳蒼冥去了個電話,請他也一起過來,現在岳蒼冥沒來,任雨澤三人就閒聊著等他,任雨澤問文秘書長:「你對岳蒼冥的印象如何。」

    文秘書長自然是明白任雨澤指的那個方向了,就說:「岳蒼冥雖是副市長,但卻並無什麼實權,別說下面幾個和楊市長關係好的局長不買他的帳,就是其他市政單位的一把手,也都是近楊市長而遠岳蒼冥。所以,岳蒼冥其實是一個夾縫中掙扎的人物,只要有人拉他一把,他必然會心存感激,肝腦塗地,而且不得不說,這個岳蒼冥工作能力還是有的,就是受到打壓的太嚴重,無力展示而已。」

    文秘書長說完後不見任雨澤答話,便轉過頭去,看到任雨澤正閉著眼睛,一副沉思的樣子,於是也就沒有再說話。

    再過了一會,岳蒼冥來到了包間,幾個人就寒暄幾句,任雨澤對岳蒼冥的表現其實也很滿意,今天岳蒼冥在會上立場堅定,據理力爭,重挫了那些人的囂張氣焰。當然了,最令任雨澤滿意的,是岳蒼冥用他自己的那張嘴,說出了任雨澤想說而又不能說的話。

    任雨澤點著頭,說:「這次的招標,岳市長讓我耳目一新啊,也驗證了多年前我在臨泉市就聽到的你的威名,確實難得。」

    岳蒼冥客氣的說:「任市長你是過譽了,對你,我才是久仰大名,不管是你在臨泉市,還是新屏市,那都幹下了很多膾炙人口的大事,相比任書記你,我就是班門弄斧。」

    任雨澤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算了,我們兩人也不要在這樣互吹相擂了,一會文秘書長和王市長要牙酸了,不過蒼冥啊,你的能力在現在的位置上確實有點委屈你了。」

    任雨澤有拋誘餌的意思,但也有一些真心的想法在裡面,很早之前,他在心中也是對政府幾個首腦做個一次客觀的評價,覺得常務副市長杭正固軟弱無能,其他幾個副市長也是能力平平,唯獨岳蒼冥和副市長鄧梅清兩人還堪大用,當然,現在多了一個王稼祥,但王稼祥資歷太淺,剛開始獨擋一面,對北江市也不是很熟,自然只能在他現在的位置上歷練了。

    而副市長鄧梅清為**黨派人士,能力有,卻終究是女流之輩,缺少了雲婷之那種果斷和霸氣,所以也只能在她現在的位置好好配合,不足以撐起一片天空。

    唯獨這個岳蒼冥,多年的副市長資歷,而且能力深厚,要是給她一個好的平台,是完全可以成就一番事業的,在任雨澤心中已經有過這個的想法,只是現在任雨澤剛來,時機並不成熟,只有假以時日瞅機會了。

    但任雨澤的話無疑讓岳蒼冥是感激的,大有千古遇知音的感慨,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北江市,這兩年自己是受盡了排擠,空有一腔的抱負無法施展,而任雨澤剛來這麼短的時間,就看到自己的潛力,這樣的知遇之情,最為可貴。

    再喝一會,任雨澤就對岳蒼冥說:「你回頭跟車本立聯繫一下,就說市裡已經決定讓他中標了,要他好好準備一下。」

    岳蒼冥點頭應允。

    王稼祥就說:「任書記,我看就這樣通知車本立也不好。」

    任雨澤問:「為什麼?」

    王稼祥說:「應該先敲他一下的,這小子可是很少請客。」

    任雨澤就笑了,說:「這倒也不是,他也請過幾次了,只是我沒去,這次就讓他好好的請一下蒼冥吧,你就算了,不要總想蹭莫莫白喝酒。」

    幾人都一起笑了。

    當晚,幾個人心情都是不錯,這酒便也喝了不少,任雨澤喝得一個腦袋是又脹又痛,最後還是王稼祥把任雨澤送回了住處,王稼祥少不得又給江可蕊說了半天的道歉話,不過王稼祥和江可蕊也很熟悉,所以江可蕊也沒怪他。

    還別說,這車本立得知了自己中標之後,還真的有宴請了一次,不過任雨澤沒有去,他找了個借口推了,讓秘書小劉代表自己去了一下,任雨澤覺得自己應該迴避,什麼時候喝車本立的酒都可以,但現在自己要和他疏遠一點,免得別人說閒話。

    據說車本立請的這場酒很是奢華,連海鮮都是從南方直接空運過來的活物,宴會上還有北江市很多知名企業的老闆,像華總,權總,夏若晴等人都在,這些人見任雨澤沒來,也都很是遺憾,但就算任雨澤沒有來,整個晚宴上,任雨澤的名字還是成為了在坐所有人津津樂道的,因為他們看到了任雨澤不同尋常的強勢。

    第二天一上班,任雨澤一面喝茶,一面問秘書小劉:「昨晚那頓飯吃得怎麼樣」?

    小劉說:「挺好的,岳副市長和車本立都很高興。」

    任雨澤便沒再說什麼,把電話打到楊喻義辦公室,電話是秘書小張接的,說楊市長剛出去辦事去了,估計很快就能回來。

    不一回會兒,楊喻義果然回了電話,說剛剛和招商局的幾位同志陪一個客商出去走了走,問任雨澤找他有什麼事情。

    任雨澤說:「楊市長,這北江大橋招標的事情已經定來了,請你督促相關部門抓緊落實,使大橋項目盡快開工。」

    楊喻義「嗯嗯嗯」的應著,心裡卻極不平衡,語氣也自然就冷漠了許多。

    任雨澤理解楊喻義此刻的心情,說:「喻義同志,徐海貴這次沒有競得北江大橋工程,心裡可能會有些想法,我想其他局手裡應該還有些工程項目吧,你看怎麼安撫一下他,他是外商,能照顧到的地方我們還是要盡量照顧照顧的,別打擊了外商投資北江市的積極性。」

    說到底,任雨澤和徐海貴也是無冤無仇的,這次徐海貴的飛標,也只能怪徐海貴的運氣不好,他沒有弄清楚北江市的政治氣氛,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陷入了任雨澤和楊喻義的鬥爭漩渦,他不過是楊喻義用來打擊任雨澤的一個搶,而任雨澤當然為了防衛,必須折斷他徐海貴的希望。

    楊喻義心中冷笑一聲,你任雨澤到現在了卻裝出一副寬宏大量的心態,你給誰看啊,從你到北江市來,你就不斷的給我找事情,我看你是想在北江市一手遮天吧,不過恐怕事情不會按你想像的那樣進行,來日方長,我們的遊戲並沒有結束。

    小劉還是有點不太理解任雨澤的做法,在任雨澤打完了電話之後說:「任書記,您幹嗎還給楊市長他們找台階下呢,徐海貴是他們請來的菩薩,怎麼安撫怎麼送走是他們的事。」

    任雨澤本著開導小劉的意圖,說:「徐海貴在韓陽市的事情這些日子我聽了一些,這個人一身的痞氣,我是怕他沒中標鬧事。北江市現在要發展,除了需要項目,需要資金外,還需要穩定。社會不穩定,投資環境不和諧,經濟建設也就搞不好。北江大橋是我到北江市後建的第一個工程,可以說是上到省委領導,下到平頭百姓,都在關注這個工程。現在招標定下來了,我只希望這個工程能夠早日動工並順順利利地完工。省裡剛開完信訪穩定工作會,這個節骨眼上,我可不想生出些影響穩定的事情來。」

    任雨澤的話不無道理,現在是穩定壓倒一切,地方經濟搞得再好,不穩定不和諧的事件卻接二連三的發生,上級領導不但不會滿意,弄不好,還來個一票否決。什麼「三個文明」年終考核一票否決,個人先進一票否決,至於提拔重用,更是免談。

    所以,從鄉鎮到縣到市,都有這麼一種怪現象,有些一把手寧可守業也不願創業。守業,平安穩定;創業,糾紛不斷,矛盾不斷,信訪量蹭蹭上漲,弄不好,烏紗帽都丟了。

    這是現實,但任雨澤卻不願這麼做,在他看來,為了官帽只守業不創業,是一種不作為不負責的表現。他的信條就是,在其位就要謀好其政,事要做,業要創,安全穩定的局面要維護。有問題,想辦法解決,有矛盾有糾紛,用心去調處。

    「湖南的瀏陽相信很多人都不陌生,這個『中國花炮之鄉』近幾年發展得特別快,但花炮生產屬於高危行業,一起安全事故很有可能就炸飛一批官帽,難不成因為這個原因,瀏陽就不辦花炮企業了?沒有這些花炮企業,哪來的『中國花炮之鄉』?又哪來的一年15億的稅收?」這是任雨澤在一次會議上批評一些只守業不創業一把手時,舉出的一個例子。

    但這次招標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所以任雨澤就不需要在節外生枝,假如能用另外的一些項目換的徐海貴的老老實實,其實也還是任雨澤能夠接受的一個現實,麻煩事小一些,少一些這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了,話也說回來了,任雨澤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真要有人故意的找事,任雨澤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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