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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女皇 第71章 蕭羽飛的恐懼(必看 文 / 藍緋菊

    「男,男朋友?」左思睿是真傻了,他怎麼不知道boss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可是看曉月的樣子又不像在說謊,這是怎麼回事?

    鳳傾月笑了笑,沒再說話,這件事早晚得傳開的,由別人來猜測,倒不如她自己說出來。

    之後,兩人都各自沉默著,這一頓飯吃得很壓抑,當然,那是在左思睿看來。鳳傾月屬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所以這樣的沉默對她而言,並沒有任何影響,慢條斯理的切著吃著。

    瞧見對方優雅的動作和吃相,左思睿眼中閃過一絲困惑,看她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動作優雅得比那些大家小姐更有范兒,就像……就像是大家貴族。

    因為自己這一想法,左思睿嚇了一跳,但他對自己的判斷力一向很有自信,這個凌曉月雖然穿著並不怎樣,那一身氣質絕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有的,而她應聘的資料上又的確寫著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究竟是她刻意隱瞞,還是她的名字也是假的?

    吃過午飯,兩人就回到了公司。

    此刻,『凌曉月版升職記』正在公司裡傳得如火如荼,一個第一天進公司就是總經理助理,第二天就變成總經理的超現實版升職記,遠比那些電視上的更加刺激,自然也就成了那些喜愛八卦的熱門話題。

    「你說,那凌曉月是什麼人啊?」八卦女a好奇道。

    「誰知道啊。」八卦女b一邊衝著咖啡,一邊漫不經心的道:「聽說她和boss認識,指不定是什麼大家小姐吧,貪圖好玩,就來公司裡上上班。」

    「看著不像啊。」八卦女c走到休息間的椅子上坐下,毒舌道:「你們是沒見過她,我可是見過的,長得不怎樣,又土得要命,怎麼可能會是大家小姐?而且啊,a城的大家族也就那麼幾個,藍氏總裁是獨子,咱們boss也是獨子,只有葉氏集團有一個千金和公子。葉公子紈褲貪玩,葉小姐還在國外,哪來的什麼大家千金啊?我看,她就是一個醜小鴨,妄想一朝變成白天鵝。你們是不知道。」

    八卦女c左瞧瞧右看看,確定休息間裡只有她們三個人,才神秘兮兮的說道:「聽說啊,她不止勾引了boss,就連左總經理也不放過,今天中午我可是看見了,她纏著左總經理帶她去了公司附近最高檔的那家法國餐廳,看樣子左總經理並不怎麼樂意,吃飯時也沒怎樣理她。」

    「真的嗎?」八卦女a和八卦女b同時驚歎道。

    「那當然,我可是親眼所見。」

    八卦的傳播力是無限的,於是,『凌曉月版升職記』迅速被傳為『狐狸精妄想攀上豪門,腳踏兩隻船』,一時間,凌曉月成了暗夜集團裡的熱門話題,幾乎每個部門空閒下來,全是關於凌曉月的。

    「你不解釋一下?」

    兩人剛回到公司,正好聽到這些八卦,見鳳傾月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左思睿不由有些好奇,究竟要怎樣的事情,才能讓這個女人稍稍變下臉色。

    「解釋什麼?」鳳傾月白了他一眼,「謠言止於智者。」

    一句話就噎住了左思睿,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將鳳傾月送回辦公室,自己才回到四十樓。

    左思睿這一做法,就是在無形間摧毀謠言,不是凌曉月在纏著他,而是他在對凌曉月獻慇勤。

    於是乎,凌曉月版八卦,再次轉了風向,變為『醜小鴨搭上豪門,前男友卻不願放手』。

    左思睿聽到這些話差點沒吐血,而夜斯和鳳傾月只是無所謂的笑笑。

    「吃飯了曉月,你怎麼還在做啊?」鳳傾月正埋頭處理那些繁雜瑣碎的文件時,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林冉走進來調笑道。

    鳳傾月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這個林冉就跟一狗屁膏藥似的,自從她當上總經理那天開始,每天總會找時間來四十一樓晃一下,理由特別多,一下子找她逛街,一下子找她吃飯,甚至也約她晚上出去玩。

    在無數次明示暗示都說過之後,這人還是我行我素,日行一晃,以至於鳳傾月都懶得說了。

    而鳳傾月放任她也是有原因的,別人不知道,鳳傾月可是一清二楚,辦公室流傳的大部分八卦版本,都出於這人之口,這種人雖然長舌,但在某些時候還是有用的,所以鳳傾月也沒有阻止她,樂得看她每天在自己這裡打探消息,然後再傳播出去,形成各種各樣的八卦。

    「今天不行,我還有事。」想想,她都來暗夜好幾天了,也有好幾天沒見過閻克了,有些怪想他的。既然都和夜斯攤牌了,跑回去看看也不是不行。

    「哦,這樣啊。」林冉好像有些失望,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她知道凌曉月這人不好親近,她每天都來這裡晃悠,她還總是這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她的耐心都快耗光了。可是一想到可以通過凌曉月接觸到boss和總經理,她又覺得不能放棄,為了能夠嫁進豪門,如今遭受的這些都不算什麼。

    「那好吧,你忙吧,我先下班了。」攀關係也得把握度,太過了容易引起反感,所以林冉把這個度把握得很好,就怕引起鳳傾月的反感,之前所做的全都白費了。

    林冉離開之後,鳳傾月又忙了一會兒,就把艾霞叫了進來。

    艾霞是娛樂部的主管,之前沒有總經理,她一直代總經理處理事務,如今有了鳳傾月,她也就把所有的工作全部上交了。幸而艾霞這人心胸豁達,為人也不錯,一直盡心盡力的幫著鳳傾月熟悉業務,並沒有受到八卦的影響,而在她背後使絆子。

    「艾霞,那個幕清幽學習完了嗎?什麼時候可以正式推出?」在其位謀其政,鳳傾月倒也沒有因為和夜斯的私下交易就混日子,反倒勤學好問,讓艾霞對她的影響也很好。

    「總經理放心,幕清幽的學習能力不錯,相信不久就能正式上台。我們的規劃是為他量身定做一首單曲,先放到網上累積人氣,然後再為他接一些廣告,後續的計劃還在安排。」

    「嗯。」鳳傾月沒有任何提議,好像完全就不認識幕清幽這個人,將手上整理出來的資料遞過去,「這是娛樂部上半年的業績,夜斯說得沒錯,娛樂部在a城的成績是不錯,可一旦和那些跨過娛樂公司一比較,這差距就出來了。()我希望能盡快推出幕清幽,將他打造成一個國際巨星,將『原點娛樂』推向海外。」

    「是。」艾霞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這才多久,她居然就將娛樂部所有的情況掌控了,這個女人不簡單。

    艾霞退出去後,鳳傾月也收拾了一下,離開了暗夜。

    「閻克,你在那裡?」

    「家裡啊。」閻克有些莫名其妙,這女人不是接了案子嗎?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開門,我在你家門口。」

    「……」

    打開大門,鳳傾月的確就在大門前,閻克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某女一陣劈頭蓋臉的責問。

    「好好的換什麼密碼?」說著就進了門,看見桌上剛擺好的飯菜,愣了愣,「你有客人?」

    「沒有。」大概已經習慣了被這女人管著,閻克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隨手關上門,將她帶到飯桌前坐下,又去廚房裡拿了一副碗筷,「我就是閒來無事,想學習一下做飯。」他才不會說,他想要給這女人一個驚喜,特別去報名學了烹飪。

    「學習?」鳳傾月挑了挑眉,並沒有說什麼,接過閻克遞過來的筷子,夾起一塊魚嘗了嘗,入口嫩滑,沒有腥味,「味道不錯。」

    幾日來的辛苦,好像都因為這一句話變沒了。閻克臉上飄淡淡的緋紅,坐在她對面,陪著她一起吃。

    飯桌上很安靜,被一股溫馨的氛圍環繞。

    閻克抬眼偷瞄了一眼幾日不見的女人,心裡高興,卻又有些糾結。咬著筷子,悶聲道:「聽說,你和夜斯認識?還有那個總經理……」

    「你想問什麼?」鳳傾月好笑的放下碗筷,這男人什麼都寫在臉上,明明糾結得要死,面上還要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真是可愛得讓人心疼。

    「沒。」明知道這女人花心,但他還是問不出口,閻克感覺自己現在就跟一怨夫似的,他討厭這樣的自己。

    「你啊。」鳳傾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若是換做別人這樣說一半留一半,鳳傾月早就翻臉了,偏偏這人是閻克,繼幕清幽之後第一個走進她心裡,也讓她感到心疼的男人。

    起身走到他身旁,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撈了起來,腳尖一點,兩人就已經上了二樓。

    「鳳傾月,我還在才吃飯!」看女人的架勢,閻克也猜到她要做什麼,臉上不自覺紅了紅。

    「放心,我會餵飽你的。」鳳傾月不由分說的將人抱進了臥室,丟在那張大大的黑床上,整個人跟著俯身而上。

    「克。」一聲溫柔的呼喚,剩下的話全部消失在唇齒之間。

    沒見面時不覺得,一見面鳳傾月才發現,她有多想這個男人。恨不得將他抱在懷裡,真真實實的感受他的存在。

    鳳傾月的動作很瘋狂,連日來的思念全部化作**,粗魯的啃咬和親吻,小手更是不斷撕扯著閻克的衣衫。

    「不,不要!」好不容易得到換氣的機會,閻克急忙推開她吼道。

    「為什麼?」鳳傾月正問著,垂眼就看到閻克的胸前紅了一大片,眸子一沉,一把撕開閻克的衣服,就見到被血染透的紗布,「怎麼回事?!」

    「沒事,只是前幾天出任務不小心受了傷。」

    「是誰幹的?」鳳傾月的眸子裡幾乎要噴出火,是誰,是誰敢傷了她的人?!

    「這是意外。」眼見鳳傾月有些失控,閻克急忙安撫著她,心裡面卻是甜甜的,這女人在乎他。

    「前幾天去碼頭接貨,正好有警察趕到,期間動了手,一枚子彈從胸前擦了過去,傷得並不重,只是看上去有點恐怖而已。」

    「警察?那一區的?」鳳眸危險的瞇起,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神秘而危險。

    「西區。」不知道鳳傾月為什麼問這個,閻克還是老實的回道。

    聽聞是西區,鳳傾月頓時鬆了一口氣,小東西是東區的,說明他沒有參加,否則她就得失去一個寵物了。

    「給我看看你的傷。」鳳傾月不由分說的將閻克推回床上,卻是動作輕柔的撕開他胸前的紗布,胸前一道長長的槍傷,從左胸下直直劃過,看上去有些恐怖,但的確沒有大礙,鳳傾月這才放下心來。

    找來紗布和藥水,動手幫閻克上了藥。

    「傷了幾天了,怎麼沒打電話告訴我?」上好藥,鳳傾月才責問起來。

    「又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點小傷,你在執行任務,我不想打擾你。」

    鳳傾月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將閻克抱在懷裡,身體裡的慾火,早在看到那條縱橫的傷疤時,就已經平息了。不過,感受到抵在自己腿間的東西,鳳傾月頓時黑線了,垂眼看了看懷裡的男人,剛平息的慾火再次來襲,卻又顧忌他身上有傷,不想動他。

    「你是沒『吃飽』嗎?」

    重重的咬著吃飽兩字,閻克立馬漲紅了臉,一把推開抱著自己的女人,自己向樓下走去。

    鳳傾月無奈的笑了笑,跟著下了樓,飯菜還是熱的,將就著吃了一頓。

    吃完飯,閻克正要起身收拾碗筷,卻被鳳傾月按坐在了椅子上,不明所以的抬起頭,就見女人居然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戳了戳他仍舊支起的帳篷調笑道:「看來,要吃飽還真不容易啊。」

    「……」這算不算飽暖思淫慾?

    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女人居然就這麼脫下了他的褲子,閻克嘴角抽了抽,正想攔住鳳傾月,鳳傾月卻突然低下了頭——

    「嘶!」閻克雙眼驀地瞪大,渾身僵直,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從身下傳來,酥?麻?不止,閻克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漂浮在雲端,那種久違的舒爽再次來襲,卻是比以往更加強烈的感覺。

    閻克的身子很敏感,鳳傾月一直都知道,往往她只用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能讓他的身體起反應。如今顧及他的身體,鳳傾月不敢做太大的動作,只是溫柔的帶領著閻克,讓他陪他一起飄上雲端。

    「停!」直到閻克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才手忙腳亂的想要推開鳳傾月。

    誰知,鳳傾月根本不理他,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從閻克後腰竄起,讓他一陣頭皮發麻,怎麼忍也忍不住。

    「對不起。」見鳳傾月終於抬起頭來,閻克才抱歉的從飯桌上抽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鳳傾月隨手接過,吐出口中的射物,好笑的道:「有什麼好抱歉的?吃飯完找不到牙籤,剔牙。」

    「……」

    「……」

    一分鐘的靜默,一分鐘後,別墅裡發出一聲暴吼:「鳳傾月,你給我滾!」

    火山終於噴發了,閻克雙眼通紅的將女人從房子裡丟了出來,再『彭!』一聲關上大門,心裡的怒氣卻怎麼也無法平復。

    牙籤?!剔牙?!牙籤?!

    閻克黑著一張俊臉低頭,看了看剛消停的兄弟,再次爆出一聲吼:「老子明明是胡蘿蔔!」

    「撲哧……哈哈……!」別墅門口,鳳傾月捂著肚子狂笑,不錯,她的噴火龍又回來了。

    再次看了看緊閉的大門,鳳傾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向自己家飛去。

    還沒進門,鳳傾月就皺起了眉頭,說不上來的感覺充斥著心底,似危險,似不詳,手上按著別墅的密碼,整個人卻警覺了起來。

    大門被推開,一根透明的魚線被繃緊,拉斷——

    鳳傾月心頭一驚,腦子尚未下達命令,身體就已經快速後退,運起輕功迅速後退。

    『彭!』一聲巨響,整個地面也在跟著抖動,無數碎片,塵埃,伴隨著一聲巨響向四周擴散,飛射。

    儘管鳳傾月的輕功已經提到極致,也趕不上那瞬間炸開的光速,無數碎片帶著破空之聲向她射來,鳳傾月一驚,急忙運起內力護體,可是那足矣摧毀整棟別墅的炸藥爆發力,又豈是內力可以阻擋的?

    玻璃,以及一些已經被炸得辨認不出本來面目的物體,或擦著鳳傾月的身體,或直接射穿內力的保護圈,直直的衝進了她的體內。猩紅的液體順著迅速倒退的身體,一路滴下,就像是一條鮮血鋪下的道路,觸目驚心。

    鳳傾月死死的皺著眉頭,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盡量躲避那些飛來的物體,直到一切歸於平靜,她才緩緩的落在地上。垂頭看了看身上不下百處的傷口,眉頭又是一皺,該死的,是誰想要殺她?

    兩個人影迅速在她腦海中飄過,鳳傾月眸底漸漸透出陰霾,很好,膽敢將主意動到她的頭上,她會讓他們知道,死亡,原來也是一種享受!

    運起內力,將射進身體裡的玻璃全部逼出,帶起一股股鮮血,鳳傾月感到腦子有些暈眩,急忙點住了渾身的穴道,減緩血液的流失速度。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閻克,卻發現手機居然也被飛射物射穿了,鳳傾月狠狠的將手機丟在地上,靠,這些高科技玩意兒真不頂用!

    腦袋越來越重,鳳傾月蹣跚的踱到一顆大樹前,人靠著大樹緩緩的坐下,閉起雙眼,運轉內功心法,希望可以恢復一起體力,趕去醫院。

    閉上雙眼的鳳傾月沒有發現,就在她運氣內功心法的同時,一層淡淡的紅光漸漸將她包裹住,似繭的紅色蠶蛹裡,她渾身滴血的傷口緩緩止住了,一道紅光閃過她的額頭,眉中心紅光一閃,整個蠶蛹跟著消失。

    與此同時,炎幫總部。

    「大哥,你要為我做主,那個鳳傾月太不像話了,居然……」

    『彭!』

    郭旭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蕭羽飛渾身一僵,手中的酒杯脫手,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大哥,你怎麼了?」眼見蕭羽飛就要倒下,郭旭一驚,急忙衝上前扶住他。

    「不好,快!派人去查鳳傾月在那裡!」蕭羽飛眼中透出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他感覺像有成千上萬顆子彈同時射進了他的身體裡,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血液裡的蠱蟲也在這時變得不安分,沒有像以前一般翻攪他的內臟,而是在血液裡四處亂撞,讓他感覺整個人快要爆炸開來。

    這些痛,對蕭羽飛來講並不算什麼,以前什麼樣的痛他都經歷過了,加上還被身體裡的蠱蟲折磨了好幾次,他對痛的免疫力又上升了一個檔次。只是,子蠱和母蠱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繫,連帶著蕭羽飛也能感應到鳳傾月的存在。

    這一刻,鳳傾月的氣息突然弱了,她出事了的想法一旦充斥腦海,蕭羽飛頓時就慌了,他不是擔心自己會陪葬,居然是擔心以後這世上再也沒有了這個女人和他鬥法。

    「快!一定要盡快找到鳳傾月!」緊緊抓住郭旭的手,蕭羽飛眼中只表達出一個信息,找到!

    但是郭旭卻在他眼底看到了另一種情緒,恐懼!

    郭旭有些混亂,多久了,他已經多久沒有在大哥眼底看到情緒了?自從自己在警局裡出事之後,大哥就將自己整個人封閉了起來。他一直認定,自己當初會遭遇那些,多少與他有關,所以,這些年他用盡了方法擴大炎幫,為的就是給自己和閻克最大的保障。

    這些,郭旭都知道,可是他更心疼他,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看見大哥挑燈夜戰,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混混,到今天拿下雙學位。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小混混,到今天叱吒風雲的黑道大哥。

    人人都只能看到他的光輝成就,卻沒人看到他在人後的努力,他能有今天的一切,不是偶然,那是他用自己的命拼出來的。

    沒有人天生就站在制高點,要達到一個高度,也必須通過後天的努力,否則,那人遲早會被人拉下馬。他的大哥不是天才,卻是通過後天的努力,憑著那一份對兄弟的情誼,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今天。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她的!」既然大哥對那個女人有感覺,那怕是用搶,他也會把那個女人搶回來!

    「立刻派人出去找大姐,十分鐘之內我要知道她的確切位置。」掏出隨身的電話,郭旭下達了命令。

    掛斷電話之後,他又給閻克打了一個電話,聽聞鳳傾月剛從閻克家離開,最有可能的就是回了自己家,三人一合計,即刻往鳳傾月家趕去。

    遠遠的,三人都看到了被炸成一片廢墟的別墅,閻克再也顧不得許多,急忙衝下車,蕭羽飛也在郭旭的攙扶下走了下來。此刻,蕭羽飛的臉比一身白色襯衣還要蒼白,整個人看上去虛弱無力,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似的。

    郭旭本想送他去醫院的,卻被他拒絕了,如今看到眼前的情況,蕭羽飛雙眼凸出,口一張,就這麼吐出一口血來。

    「大哥,你沒事吧?!」郭旭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停了,第一次看見如此虛弱的蕭羽飛,讓他整個人神經都繃得緊緊的,隨時都有可能斷掉。

    來的路上他就猜測過,大哥為什麼會知道鳳傾月出事了,還有大哥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虛弱,再聯想前段時間的突然讓位,郭旭頓時明白了什麼。

    鳳傾月對大哥做了手腳,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手腳,但是很明顯,大哥的命和她是拴在一起的,她死了,大哥也活不了。

    想到這裡,郭旭急忙對著身後的人吼道:「快!去找找大姐!」

    身後的人聞言,急忙衝上前跟著閻克一起尋找。

    一條長長的血跡,揪疼了蕭羽飛的心,他指了指那條血跡滴落的方向,虛弱的道:「去那邊看看。」

    郭旭聞言,扶著他向旁邊的小樹林走去,正在尋找的閻克見狀,也跟了上來。

    一路上,樹上插著的無數碎片,還有地上的血跡,讓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不用說,只是看看現場的慘狀,也知道那枚炸彈的威力有多大,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

    閻克的眼圈紅紅的,不斷在心裡自責,當時為什麼要趕她離開,如果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就不會出事了?

    鳳傾月,你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

    小樹林的盡頭,炸彈的碎片在慢慢減少,可地上的血跡卻在增加,三人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人身上有這麼多血,那紅紅的一條路,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太過刺目。

    正在修煉的鳳傾月突然感到有人接近這裡,緩緩的睜開眼,就看見從遠處走來的三人,在瞧見蕭羽飛那虛弱卻堅持尋找的模樣時,心裡突然觸動了一下,說不太清楚,只是覺得他此刻眼中的焦急和惶恐,不像是她認識的蕭羽飛。

    在鳳傾月心中,她和蕭羽飛都屬於王者,夠隱忍,夠城府,同樣也夠霸氣。他們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以至於常常不能夠做自己,為了手下,為了國家,他們只能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只是她比蕭羽飛幸運,來到這個世界,她脫離了女皇的身份,再也沒有了那一份束縛,可以簡簡單單的做自己。而蕭羽飛不行,為了兩個兄弟,為了炎幫,即使是在身中蠱毒時,他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撇開她和蕭羽飛之間的恩怨,鳳傾月其實是有些佩服蕭羽飛的,他倆只是立場不同而已,如果換做是她,她應該會比蕭羽飛做得更狠,更絕。

    以前,鳳傾月覺得自己是能看懂蕭羽飛的,因為在他的身上,她總是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而這一刻,鳳傾月突然覺得自己看不懂了。

    「你們來了。」淡淡的一句話,沒有太多的驚訝,母蠱受到重創,身為子蠱的宿主,蕭羽飛自然不會好受。

    聽到聲音,三人同時側頭望去,這一望,三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一棵粗壯的樹幹下盤腿坐著一名女子,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淡淡的光暈照在她身上,那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身體,以及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職業套裝,看上去就像一個血娃娃,帶著地獄裡爬出來的血腥,卻有著高不可攀的聖潔。

    三人心裡共同的想法:原來,血也可以映襯出另一種美,不是妖艷的紅,而是聖潔的紅。

    鳳傾月被送到了醫院,當醫生看到她滿身的傷痕時也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氣,見傷患至今還頭腦清醒,又忍不住嘖嘖稱奇。

    「看你的樣子應該流了不少血,即使沒有昏迷,還應該意識不清了,居然還能正常走路說話,真是個奇跡!」

    鳳傾月扯了扯嘴角,懶得理那名醫生,只是動作利落的脫下渾身的衣服,就這麼光溜溜的躺在了手術台上。

    那醫生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長得清秀斯文,戴著一副金邊眼鏡,見鳳傾月就這麼無視疼痛,直接脫下了渾身的衣物,有些已經乾透的血跡黏著傷口,再次被撕裂的疼痛,他看著就疼,而當事人卻是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額頭就忍不住滲出冷汗。

    「那,那個,不用脫光。」那醫生結巴了,那啥,雖然你全身都有傷口,可也不用全脫光吧,他好歹也是一男人,男人!

    不過見鳳傾月壓根兒就沒打算理他,躺在手術台上後,就閉目養神了,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盡量目不斜視的開始處理傷口。

    因為所有的碎片都在第一時間被鳳傾月逼出了體外,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問題,手術時間很短,醫生只是處理了她全身的傷口之後,就讓護士將她推出了手術室。

    「醫生,她怎麼樣?」

    三人也覺得鳳傾月至今還能保持清醒有些蹊蹺,但是與她的安危相比,這些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呃。」羅華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進醫院這麼多年,他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奇怪的病患。不止是她奇怪的態度,清醒的頭腦,還有她那一身傷。

    羅華年紀不大,二十八歲,進醫院這麼多年了,接手的病患不下萬人,那一身傷他一看就知道怎麼來的。但是他更好奇,按照她身上的傷口計算,當時爆炸的威力肯定不小,她是怎麼在第一次時間逃開,而且將傷害減到最小的?

    她那一身傷看似恐怖,但一處都避開了要害部位,所以處理好之後,被沒有任何大礙和後遺症。

    「她沒事,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還有一點羅華很奇怪,看那一身染血的紅衣,那女人明顯失血過多,可是查探她的血壓時,她的血壓居然是正常的,好像來此之前她就已經輸過血了,沒有任何問題。

    詭異啊,這個病患是他接手的病患裡,最為詭異的一個。

    「沒事?」三人異口同聲,明顯是有些不信。想想他們當時趕到別墅時的慘狀,那一路妖艷刺目的血跡,還有她那沒有一處完好的身體,三人怎麼也不能相信,醫生的回答居然是——沒事兒?

    「那個,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的朋友叫鳳傾月,她受了很嚴重的傷,怎麼可能沒事兒呢?」開口問話的是郭旭,他剛問完,蕭羽飛和閻克就附和著點了點頭。

    「開玩笑,我的病人我怎麼可能搞錯?!」羅華提高了聲音,有些不悅別人對他專業的質疑,「鳳傾月她的確沒事,只是傷口有些多,我們已經為她處理了,暫時沒有大礙。只是那一身傷,恐怕以後會留下疤痕。」

    想想手術台上那具完美的身體,羅華就感到下腹一陣燥熱,可惜了,如果沒有傷疤,那該是一具多完美的身體啊!

    見羅華說得這麼篤定,三人的心都不由得放了下來。特別是蕭羽飛,已經能感覺好身體漸漸好轉,也就更加相信鳳傾月沒事的事實。

    正在這時,鳳傾月被護士推了出來,三人一見她出來,急忙奔了上去。

    「靠,你還真是命大,這樣也死不了。」見閻克和蕭羽飛都是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樣,就擔心碰到她身上的傷口,郭旭就莫名的來氣,這都什麼事兒啊?自從他們三兄弟遇上這女人,就沒一天消停過,如今兩個兄弟都淪陷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瓜分,他心裡就開始泛慌。兩人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誰抱得美人歸,誰被傷透了心,都不是他樂見的。

    「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死?」鳳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這話幾分邪氣,幾分曖昧,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人該說的。

    郭旭臉紅了,其餘三人黑線了。

    羅華目光在幾人之間打了個轉,疑惑的眨了眨眼,好複雜的關係啊!

    郭旭跑去為鳳傾月辦理住院手續,閻克和蕭羽飛就推著鳳傾月進了單人病房。

    要說這是病房,鳳傾月還真有些不敢相信,雙眼環視一圈,單獨的衛生間,隱約能看到衛生間裡的按摩浴缸。外間牆上還掛著的油畫,一張正方形的席夢思大床,外加液晶電視和水晶燈,怎麼看,怎麼像是進了一家賓館。

    「這是私人醫院?」鳳傾月問道,除了這個答案,她實在想不到別的了。

    「嗯。」閻克點了點頭,就想將鳳傾月抱到床上去。

    誰料,手剛伸出,就撞上了另一雙伸出來的手,抬眼,疑惑的望向蕭羽飛。

    蕭羽飛的面色變了變,他也搞不懂自己怎麼會伸手出去,只是看到床近了,下意識的伸出了手。

    兩人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一人疑惑,一人尷尬。

    羅華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正想上前去抱,就見床上的病患自己掀開了床單下地,穿著一身病服向床上走去。

    「你怎麼能下床呢?」看見鳳傾月的動作,閻克也顧不得腦子裡的想法了,急忙奔到床前,讓鳳傾月小心的躺在床上。

    因為鳳傾月當時是腳尖輕點,迅速後退的,所以傷口全在前面,倒也不會影響她躺床。

    羅華簡單的檢查了一番後,就離開了病房。

    「你知道是誰幹的嗎?」當房間裡只剩下三人時,蕭羽飛才沉聲問道。緊盯著鳳傾月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意,不是對鳳傾月的,而是對那些膽敢傷害她的人的。

    「派人去查下霍佳,還有鷹幫的應朗。」鳳傾月想了想才道。

    「嗯,你先休息,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不用問,蕭羽飛也猜到是去越南時惹下的事情,眼底危險攢動,說了這麼一句,人就離開了。

    「你如今是病人,好好休息,不准再亂動。」見鳳傾月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閻克替她理了理被子,說道。

    「閻克,給我一份鷹幫的資料,越詳細越好。」鳳傾月沒有如閻克所願的閉眼休息,反倒是坐了起來。

    「你認為是鷹幫干的?」

    「不清楚,但鷹幫的可能性更大。」鳳傾月的眸子沉了沉,「即使不是鷹幫,我殺了應寧,早晚也會和鷹幫對上,以防萬一,鷹幫必須消失。先下手為強!」

    一想到鷹幫可能會威脅到鳳傾月以後的安全,閻克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

    「把你的電話給我。」像是想到什麼,鳳傾月伸手要道。

    「你要電話幹什麼?」閻克嘴上問著,手卻已經將電話掏了出來。

    鳳傾月接過,按下一串號碼後,撥了出去——

    「夜斯,我要請幾天假。」

    「請假?為什麼?現在戲不是演得好好的嗎,公司裡全是關於我倆的八卦。」

    「我受傷了,如果現在去公司不但幫不上忙,還會添亂。」一旦被人看見她這一身傷,實在是很麻煩的事情。一個普通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一身傷?

    「你受傷了?!」電話那邊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夜斯急忙追問道:「傷那裡了?嚴不嚴重?」

    「……」鳳傾月無語,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得不到回答,夜斯自顧自的道:「你告訴我你在哪家醫院,我馬上趕過來!」

    「不用了,只是小問題,我會解決的。如今就是打電話通知你一聲,等我的問題解決了,自然會去的。」說完,鳳傾月就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夜斯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愣了很久,他剛剛……好像在關心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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