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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女皇 第72章 一箭三雕 文 / 藍緋菊

    「你和夜斯……?」之前的問題又回到腦海了,閻克自己也不想懷疑的,可是看鳳傾月的樣子,傳言很有可能是真的。

    普通的員工會直呼老闆名字嗎?

    普通的員工會在請假時說『只是通知你一聲』嗎?

    但傳言總歸是傳言,閻克並不會盲目的全信,鳳傾月和夜斯認識可能是真的,醜小鴨妄想變成白天鵝,不用說,一定是假的。先不說鳳傾月如今的身價,單是她的性格,也絕不可能會做腳踩兩隻船的事情,她會光明正大的踩。

    「我和夜斯沒關係。」鳳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如果我又找了,一定會通知你的。」

    雖然這話很彆扭,可閻克還真就接受了,不得不說,鳳傾月和閻克還真是這世上最奇特的一對兒。

    「那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閻克剛想讓鳳傾月躺下,就見鳳傾月擺了擺手,笑道:「不用了,有客人上門了。」

    「客人?」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名身著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祁彬和龔子良。

    「你們的動作還真快。」瞥了祁彬一眼,鳳傾月不無諷刺的說道。

    假裝沒聽出鳳傾月話裡的深意,祁彬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神情,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問道:「請問,你有和什麼人結怨嗎?」

    「沒有。」

    祁彬聞言,抬眼狠狠剮了一眼那看似什麼都無所謂的女人,繼續問:「那你之前有沒有接到過什麼莫名其妙的電話,例如恐嚇,威脅之類的?」

    「沒有。」

    見祁彬還想發問,鳳傾月挑了挑眉道:「你不用再問,這次事件我不知道是誰幹的,也沒有和人結仇,更加沒有接到什麼恐嚇電話。我想,就是那個死小孩不知輕重,隨手將一顆爆竹丟進了我家,是意外而已。」

    「爆竹能炸掉整棟別墅?!」被鳳傾月的話刺激到,祁彬頓時就炸毛了,想也不想就吼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炸掉你房子的火藥有多少?那些人擺明了是想要你的命,這次沒死算你命大!你再這樣不合作,我們也幫不了你!」

    「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鳳傾月無語的扯了扯嘴角,見祁彬愣住,諷刺的笑道:「我是什麼身份,你們是什麼身份?我會需要你們來保護嗎?」

    「你……!不識好歹!」憋了半天祁彬就憋出這麼一句,見鳳傾月還是無動於衷,拉起龔子良就想離開。

    「小彬,別衝動。」穩住暴走的祁彬,龔子良小聲的提醒著。轉而面向鳳傾月,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容,笑道:「鳳小姐,我們懷疑你這次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尋仇,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會派人24小時保護你的。」

    「隨便。」鳳傾月還是無所謂的態度,警方派人保護黑幫首腦,這些也就是明面上的過場,畢竟她也是納稅人。

    見鳳傾月這麼一說,龔子良也不好再說什麼,拉著祁彬就出了門,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口。

    「他們……」閻克眉頭一皺,這樣以後進出就會變得很不方便了。

    「讓他們守著,只是做做樣子而已,想從我這裡探到消息,他們還太嫩了。」鳳傾月完全沒將兩人看在眼裡,祁彬她是瞭解的,就一典型的官二代,空有一腔熱血,卻總是惹禍,如果不是那個嚴局長幫他擔著,早不知被開除多少次了。而那個龔子良,看上去也不是什麼有心計的人。有這樣兩個人在身邊,對她還構不成威脅。

    「我先休息一下,如果有人來了再叫我。」雖然身體沒有什麼不適,鳳傾月還是想休息一下。

    閻克點了點頭,就這麼守在一旁。

    鳳傾月再次醒來時,已經是黃昏了,睜開眼沒有看到閻克,反倒看到了左輪。

    「主子,您醒了。」見鳳傾月睜開眼,左輪急忙走了上去,扶著她坐起,又體貼的在她身後塞了兩個枕頭,讓她靠得舒服一點。

    「嗯,行了。」

    「主子,對不起。」說完,左輪就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鳳傾月眉頭一皺,口氣猛地沉了下來。

    「是我沒保護好主子,才會險些讓主子出事。」想到接到電話,知道鳳傾月出事的剎那,左輪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停了,那樣的恐懼是從來沒有過的,左輪也不想再嘗試第二次。當他趕到醫院時,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險些以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那一刻,他的整個世界都塌陷了,眼前全是黑暗。

    聽聞左輪是為了這個道歉,鳳傾月的臉色緩和了不少,「這次的事情不關你的事。」如果有心要除掉一個人,怎麼防都是防不了的,也正是因為明白了這點,鳳傾月才決定要除了鷹幫,與其一直防範,倒不如直接除掉。況且,除掉鷹幫,對她來說還有別的好處。

    「起來吧。」大概是來這個世界久了,久到鳳傾月都快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皇,這種動不動就跪的形勢,漸漸也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

    見左輪站起身,鳳傾月才問道:「閻克呢?」

    「閻堂主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左輪老實說道。說完,他像是想到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個u盤,遞了過去,「主子,這是你讓我調查的暗夜和寐世的資料,因為有點多,我全部存進了u盤裡。」左輪的聲音盡量壓小,就是避免被門外的兩個門神聽見。

    「嗯。」鳳傾月抬手接過,習慣性的想要找電腦,卻發現這是在醫院。嘴角無語的抽了抽,又遞了回去,「算了,你先收著,等下去給我買部手機,還有一台平板,一起給我。」

    左輪剛把u盤收進兜裡,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正是閻克走了回來。

    閻克把門關上後,走到床前坐下,小聲的道:「這是你要的鷹幫資料。」

    「這麼快?」鳳傾月挑了挑眉。

    「因為之前和鷹幫接觸過,他們的底細也調查過,如今只是將資料調出來而已。」說著,閻克就將手上一疊資料遞了過去。

    鳳傾月接過後,就認真的看了起來。

    鷹幫——金三角三大勢力之一,幫派主要來源是毒品,是老撾最大的毒梟。鷹幫這一任的幫主應朗,聰明睿智,行事果敢,極疼唯一的妹妹應寧,應寧出事後,他發動了手底下全部的力量追兇。

    兩天前,他突然停下了手中所有的生意,單獨會面了一個男人,具資料顯示,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是金三角的亡命之徒,同時也是一位癮君子。

    「看來,這事兒和鷹幫脫不了干係。」合上手中的資料,鳳傾月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應朗,很好,不是霍佳就比較好辦,畢竟她現在還不想和霍老撕破臉皮。

    「你想怎麼做?」閻克知道,鳳傾月喜歡自己拿主意,既然鷹幫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她一定不可能放過鷹幫。睚眥必報不是小人行徑,而是黑道上必有的魄力,如果連這點魄力也沒有,沒人會尊重你。

    「派人將那個亡命之徒找出來,這件事一定要隱秘進行,不要讓鷹幫察覺。」鳳傾月想了想才道。

    閻克點了點頭,問:「還有別的嗎?」他更想為她報仇,親手剷平鷹幫。

    「你去將那個醫生叫進來,就說我不舒服。」

    閻克愣了愣,有些不懂鳳傾月的意思,不過他什麼也沒問,就走了出去。

    「主子不信閻堂主?」閻克剛走出去,左輪就問道。

    「錯了,如果連閻克都不可信,這世上就沒有值得我能信賴的人了。」鳳傾月搖了搖頭說道。

    左輪眼眸一暗,沒有接話。

    「我支開他,只是不想他夾在我和蕭羽飛之間左右為難,畢竟剷平鷹幫時,我還有別的動作。閻克如果知道,不告訴蕭羽飛就是不義,告訴蕭羽飛又是背叛我,我不想他為難。」鳳傾月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溫柔,轉而道:「這件事蕭羽飛肯定會插手,到時我要你做兩件事……」

    鳳傾月剛吩咐完,閻克就帶著羅華走了進來。

    羅華作勢要檢查鳳傾月的身體,卻被她直接抬手揮開了。

    「行了,少裝腔作勢,我要一些通過嗅覺就能迷暈人的東西,有沒有?」

    羅華嘴角抽抽的收回手,問:「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羅華早就知道了鳳傾月的身份,所以對她如今要這麼東西並不驚奇,而是好奇。

    「知道得太多,死得太快。」鳳傾月冷冷一笑,這男人憑著一副清秀的外表不知道騙到了多少人,那雙精得跟狐狸似的眼睛,怎麼可能會是一個普通醫生能有的,只怕背後的身份也不簡單。但是鳳傾月有一點很肯定,這個男人和她不會是敵人,不是直覺,而是肯定,因為她在他眼底隱隱還看到了一絲小心翼翼。

    「喏,opensystem,可以通過呼吸麻醉。」並沒有被鳳傾月的笑嚇到,羅華只是從身上掏出一小瓶藥遞了過去,「倒一點點在紗布上,摀住人的口鼻就可以了。」

    鳳傾月使了一個眼色讓左輪接過,然後又道:「明晚八點,讓醫院的監控系統故障一晚,這些,你能做到吧?」

    「我靠,你獅子大開口啊!」羅華往後一跳,作驚恐狀,「你這女人夠無恥的,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聽你的?」

    「就憑你背後的人。」鳳傾月篤定一笑,見羅華眼中閃過一絲驚異,繼續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但我很肯定,這家醫院你說了算,讓監控故障一晚,對你應該沒什麼難度。」

    「你,你怎麼知道的?」羅華自認沒露出什麼破綻啊,這女人怎麼猜到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得無條件滿足我的要求。」鳳傾月面上笑得輕鬆,心底卻越來越沉重。

    那個人是誰,一直在背後幫助她,卻不露面的人是誰?

    雖然她很肯定那人對她沒有惡意,但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被人牽著鼻子,眼前一片迷霧,卻找不到出路。

    能夠操控暗夜,隨便住進一家醫院也是他的勢力範圍,他的手究竟有多大,勢力有多廣?是高於三大家族的隱形存在,還是完全將三大家族玩弄在鼓掌之間的人?

    鳳傾月感到事情越來越脫離了軌道,甚至已經超出了她能夠掌控的範圍。

    實力,勢力,她迫切的需要這兩樣東西,以便將來和那人面對面,也不至於實力懸殊太大,處於弱勢。

    羅華深深的看了鳳傾月一眼,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閻克,派人查查這家醫院的註冊人是誰,還有這個男人的身份。」見人離開了,鳳傾月臉上的笑終於冷了下來。

    「你,你為什麼會懷疑他?」閻克此時才從驚異中回神,有些奇怪鳳傾月口中的背後之人,但更好奇鳳傾月是怎麼看出來的。

    「眼神,還有這家醫院裡的護士。」鳳傾月沒有說,她真正懷疑這家醫院的原因,是在手術室的一幕。

    她當時失血過多,是人的眼睛都能看出來,但是當時一量血壓,她的血壓居然是正常的,手術室裡的羅華和護士面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驚訝,卻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這些實在太不尋常了,儘管她並不想被人當做稀奇動物看待,稀奇到足矣被送進國家研究室,但人的好奇心是天性,那群護士年紀輕輕卻那麼沉穩,只驚訝了一下就恢復了原樣,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閻克他們以為她在手術室裡輸了血,所以沒有異樣並不奇怪,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羅華只是給她處理了傷口,其他的什麼也沒做。

    就連鳳傾月自己都忍不住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懷疑,這群人卻能這麼鎮定,怎麼可能不讓她起疑?

    「眼神?」閻克狠狠抽了抽嘴角,他自認也算看人的高手了,除了能看出那人不簡單,怎麼看不出他背後還有別的人?

    鳳傾月沒有再說,閻克也沒有再問,病房裡很安靜,只有不時翻動紙張的聲音。

    鳳傾月認真的將鷹幫的勢力梳理了一遍,在腦子裡形成一個大概的脈絡,以便明晚的行事能夠更成功。

    「派人通知蕭羽飛,明早開始,派人在金三角鷹幫的地盤兒鬧事,一旦鷹幫的人趕到,又馬上撤走,千萬不要對上面。再準備十架直升機,一千個人,配備最好的武器,明晚,我要直搗鷹幫老巢!」隨手將手上的資料一丟,鳳傾月向是在說玩笑話一般,卻決定了鷹幫接下來的命運。

    「你要親自去?」閻克一驚,急忙道:「不行,你的傷……」

    「膽敢動我,我怎能不親自去送上這份大禮?」截斷閻克的話,鳳傾月邪笑著道。

    「好,兩千個人,一千個人太少了,畢竟那是鷹幫的地盤兒。」沒得反對,閻克只能增加砝碼。

    「不用,加上在鷹幫地盤兒鬧事的人,足夠了!」鳳傾月面上是雲淡風輕的笑,眼中卻是殺伐之氣瀰漫,一個小小的鷹幫,還不值得她大動干戈。

    不得不說鳳傾月的恢復能力是強悍的,剛下手術台就能自行走路,到了第二晚,渾身的傷口已經結疤,一身皮衣一換,整個人往哪兒一站,那裡有一點病人的模樣?

    「走吧。」瞥了一眼被閻克迷暈的兩人,鳳傾月率先向外走去。

    今天,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整個金三角亂成一鍋粥,鷹幫的地盤兒不斷被人挑釁滋事,卻總逮不到人。鷹幫的人來來回回的奔走,累了個半死,卻偏偏還不能不去,直到晚上,那群人已經累到不行了,往床上一倒,呼呼聲震耳欲聾。

    幾個小時的飛機,鳳傾月一直靠在閻克身上閉目養神,而左輪一直拿著電話,不知在玩些什麼。

    「鳳傾月醒醒,到了。」推了推靠在肩上的女人,閻克小聲的喚道。

    話落,女人就睜開了雙眼,那雙幽深的鳳眸,此刻有著狼一樣的銳光。

    十架直升機降落在鷹幫的老巢,鷹幫卻只有一千人左右跑了出來,放眼望去,整個鷹幫被炸成了一片廢墟,那些白天累得跟狗似的人,就在呼呼大睡之中,結束了這短暫的一生。

    三人下了直升機,鳳傾月抬眼望去,正對上站在最前面的應朗,應朗有著如名字一般帥氣的面龐,不過,此刻在鳳傾月眼中,那張臉與死人臉沒什麼分別。

    「好久不見。」就像是重遇許久不見的老朋友,鳳傾月笑著打著招呼。

    「的確是好久不見。」應朗的目光有些複雜,鳳傾月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不知鳳老大帶著這麼大一幫子人,炸了我的總壇,還包圍了我鷹幫,準備做什麼?」

    「呵呵,在你派人去z國殺我的時候,是不是就應該料到有今天了?」沒有回答應朗的話,鳳傾月只是自顧自的說道:「還是你以為,鷹幫和炎幫雖然有一定的實力差距,但畢竟不是一塊地盤兒,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即使我真知道是你幹的,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所以呢?鳳老大今天的作為是想告訴我,炎幫就是炎幫,即使只在z國發展,但它已經無所不在?」應朗挑眉反問。

    鳳傾月沒理應朗,視線越過他,望向他身後唯一一棟完整的房子,笑道:「怎麼馬幫主和鷹幫和好了?居然在這時來解圍。」

    話落,一名老者從後面的房子裡走了出來,大笑道:「哈哈……鳳老大說笑了,已經和你談好了,我怎麼可能臨時變節呢?」

    「你們……!」應朗一驚,頓時明白了什麼。

    白天鷹幫的地盤兒頻頻出事,他就料到鳳傾月可能發現了,本想讓那群手下不去的,但炎幫的人一直在鷹幫的地盤兒砸東西,先不說那些損失,如果鷹幫的人不出現,鷹幫的地位就會跟著一落千丈,逼得他不得不派人去解決。而那些人又像打游擊戰似的,這個地盤兒鬧完,馬上又轉戰下一個地盤兒,害得鷹幫的人就跟在他們屁股後面,一路收拾爛攤子。

    如此一鬧,應朗就知道鳳傾月不可能善罷甘休,擔心晚上會來偷襲鷹幫,金三角的另一支勢力太過神秘,他找不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向斧頭幫求助,雖然兩幫一直有恩怨,但是他讓出了大利,斧頭幫不可能不答應。

    馬國松也確實答應了,但一出現的話,就讓應朗的心跌入了谷底,原來,鳳傾月比他的動作還要快一步,先一步找上了斧頭幫。

    「不知道鳳老大許了什麼好處,居然肯讓斧頭幫陪你演上這麼一出。」大勢已去,應朗想要死得明白。

    「很簡單,滅掉鷹幫,鷹幫所有的地盤兒和生意都是他的,這夠不夠?」鳳傾月淡淡一笑,好像他送出去的東西不過是一件小玩意兒,而不是每年好幾百億的鷹幫。

    「哈哈……」應朗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難怪,難怪……」應朗口中喃喃著,他和馬國松的交易只是一部分的毒品割讓,怎敵得過整個鷹幫的誘惑,換做是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鳳傾月合作。這女人夠狠,夠絕,為了報仇,不遠萬里的這麼跑上一趟,最後打下來的成果還全部送人,讓他輸的同時,心裡還止不住的佩服。

    前面是鳳傾月等人,後面又是斧頭幫的人,鷹幫的人被夾在中間進退不得,跟著應朗的一千人已經萌生了退意,畢竟沒人喜歡和死神親密接觸。

    「放下武器投降,本幫主可以既往不咎。」這時,馬國松又說了一句,本就動搖的人心,更加搖擺不定了。

    終於,有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有一就有二,就跟骨牌效應似的,慢慢的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武器,規規矩矩的退到一旁,只剩下應朗一人,就那麼突兀的站在人群之中。

    「應朗,我給你兩個選擇,放下武器,我賜你一個全屍。如果你還想鬥,我奉陪。」鳳傾月整個人負手而立,說出的話淡淡的,卻從來不會讓人懷疑她話語的真實性。

    「呵呵,我有得選擇嗎?」應朗笑了笑,緩緩的鬆開手,食指掛著手槍,慢慢蹲下。

    就在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突然舉起手槍,快速瞄準鳳傾月,開槍。

    由始至終,鳳傾月都沒相信他是真的投降了,所以在應朗蹲下時,她的手就已經探向了後腰。在應朗舉起槍的同時,雙槍也已經到了身前,快速瞄準,與應朗一起扣下扳機。

    雙槍的子彈擊落應朗的子彈,並從應朗的彈孔進入,從槍尾彈出,直直的射穿了應朗的右臂,卡在了他身後的石階上。

    整個右臂被雙槍的子彈貫穿,應朗的手臂算是廢了,手槍脫手,落地,整個過程就像是一個慢鏡頭,金三角的一代毒梟,就這麼隕落了。

    「把他帶上飛機,回z國。」只瞥了應朗一眼,鳳傾月轉身就走。

    「等等,鳳老大不在金三角多玩一下,也好讓我盡下地主之誼。」眼見炎幫的人就要離開,馬國松立馬上前一步客氣道。

    「不用了,如今金三角亂得跟什麼似的,相信也需要一個人出來主持大局,馬幫主接下去的幾天都會很忙,我怎麼好意思留下來打擾呢?有機會再來拜訪吧。」鳳傾月頭也不回的說道。說完,就帶著閻克等人上了飛機。

    十架直升機就這麼起飛,過程中沒有激烈的槍戰,更沒有太大的動作,讓馬國松在高興得到鷹幫的同時,心裡也暗自發誓:如非必要,以後千萬不能得罪鳳傾月這個女人,否則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距離地面三千英尺的高空上,十架直升機並沒有離開,而是盤旋在金三角的上空,隨著一架直升機的降落,十架直升機又跟著降落在了老撾的一座荒地上。

    「將他們倆帶出來。」

    鳳傾月下了飛機後,就找了一處乾淨的石頭坐下,閻克和左輪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後,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皇,讓人只能頂禮膜拜。

    受傷的應朗和一名皮膚黝黑乾瘦的男人被炎幫的人拖了下來,硬按著跪在鳳傾月面前。

    「應朗,聽說你是在老撾的土地上出生的,落葉歸根,他還是留在這片土地吧。」側眼看了看天邊開始上升的朝陽,鳳傾月面上掛著淡笑,美好得讓人不敢直視,出口的話卻是那麼的冰冷無情。

    見應朗整個人一片死寂,鳳傾月又將目光調轉到他身邊的男人身上,那一雙淫邪的眼,讓鳳傾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聽說你男女通吃,不知道這鷹幫幫主,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啊?」那男人正沉浸在對鳳傾月的幻想之中,聽她這麼一問,立馬就把目光轉到了應朗身上。那人是泰國人,的確是男女通吃,以前,應朗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人,而這一刻——

    「符合,符合。」那男人連聲應道。他知道自己逃不過一死,即使鳳傾月不殺他,他的毒癮已深,過不了多久,也逃不開一個死字。因毒品而死,和吃掉美人兒再死,很顯然,他更偏向後者。

    「鳳傾月,你殺了我吧。」兩人的對話終於激起的應朗的反應,一想到在死前還要遭受這種侮辱,他就怎麼也受不了,激動的掙扎起來。

    「安靜點。」鳳傾月抬指一彈,就止住了應朗的掙扎。面上掛著類似於和善的笑,「人生最後一次享受,應幫主別辜負了我的期望才是。」

    說完,她就起身,帶著閻克和左輪上了飛機,這種場面她還是不太習慣。

    透過飛機的玻璃,鳳傾月看著應朗被那個泰國人撲倒,耳邊充斥著他絕望的吼聲,兩個男人的戰場,那是一場激烈的交戰,可惜應朗不能動彈,只能仍由那個泰國人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兩人四周站著炎幫的人,無動於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大姐的手段比大哥更加恐怖,但只是不是用在他們身上,他們還是能夠忍受。

    『撕拉!』的衣服撕裂聲,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泰國人爆發出了生平最大的力道,想他當初遭了人的道,染上毒癮,他這輩子就已經毀了。為了購買毒品,他什麼事情都敢幹,包括偷渡去z國刺殺炎幫的大姐。如今只是因果循環而已,他倒沒有太大的起伏,只是看著曾經需要仰望的人躺在身下,反倒是另一種無法言喻的刺激。

    當身體最後一道防線被扯掉,應朗眼中透出從未有過的絕望與恐懼,他錯了,他剛才不應該將槍瞄準鳳傾月,而是應該將槍對準自己的胸膛,這樣,他也不用遭受這樣的侮辱。一股尖銳的刺痛蔓延全身,應朗緩緩的閉上的雙眼,不能夠反抗,他至少可以選擇無視,無視此刻的屈辱,以及身體的疼痛。

    老撾荒郊野地上,此刻正上演著激情一幕,一個男人將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肢體間的糾纏,是一個男人充滿**的低吼,和另一個男人充滿屈辱的低咒,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

    半個小時之後,十架直升機加油完畢,伴隨著兩聲槍響,兩具仍由糾纏在一起的屍體,就這麼倒下。

    老撾的原始森林,是各種野獸頻繁出沒的地方,即使只是淡淡的一點血腥味也夠了。她承諾過應朗讓他落葉歸根,可是並沒有承諾過以什麼方式,葬身老撾的狼腹,也算是其中一種。

    「回z國。」淡淡的聲音,十架直升機再次起飛。

    「你為什麼要將鷹幫送給馬國松?」回程的飛機上,閻克不解的問道。

    「三個勢力是一個平衡,這個平衡一旦被打破,你認為金三角會怎樣?」

    見閻克還是有些不明白,就連左輪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態,鳳傾月笑著道:「三個勢力可以一直存在,是因為它們互相制衡,誰也不想在兩敗俱傷的時候,被第三方有機可乘。而如今三個勢力的局面被打破,一方吞併了鷹幫,實力明顯比以前強大許多,你認為馬國松會怎麼做?一山容不得二虎,嘗到了甜頭,馬國松怎麼可能就此收手?金三角的勢力必定會重新改寫,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來收拾殘局就行了。」

    「你想漁人得利?!」閻克震驚的望向鳳傾月,之前她支走他,他就猜到她會有所動作,在馬國松出現的時候,他也猜到她在背後做了什麼。他以為她只是想吞掉鷹幫而已,沒想到她居然一箭三雕,想要一次性吞併金三角的所有勢力,這實在太恐怖了!

    不可否認,鳳傾月的算盤打得很精,每一步都算好了,除了馬國松會出現在鷹幫老巢,當著炎幫眾人的面說出他們的合作,鳳傾月幾乎每一步都算到了。但是那又如何,就算被蕭羽飛知道她在打金三角的主意,她也不擔心,趁著這次鷹幫大亂,她已經讓左輪派人滲進了鷹幫,也就等於滲進了斧頭幫,等金三角鬥得元氣大傷,就是她再次出面的時候。蕭羽飛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這次金三角大亂已經成了定局,相信警方也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對付一個幫派,往往比分散對付三個幫派強。

    「如果有利可圖,我不介意當一次漁人。」鳳傾月笑了笑道。

    見閻克還想說些什麼,一把扣下他的頭就是一個深吻,待閻克氣喘吁吁時,鳳傾月才放開他,頭對著頭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沒有忘,只要蕭羽飛不再有小動作,炎幫的決策人他還可以繼續坐。」

    一個炎幫只是她的墊腳石,她要的不是炎幫,也不是征服z國,而是征服整個世界。

    三人回到z國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不慌不忙的趕回醫院,祁彬和龔子良還在昏睡,鳳傾月換了一身病服又躺回了床上,直到晚上,祁彬和龔子良才醒來。

    「怎麼回事?我怎麼睡著了?」龔子良錘了錘脹痛的腦袋,納悶的問道。

    「我,我也是。」祁彬迷迷糊糊的從地上爬起來,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有些打不清方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反應過來,「不好!」一把推開房門,見鳳傾月正抱著閻克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左輪守在一旁。

    「鳳傾月,你給我起來!」祁彬越想越不對勁,他記得昨晚好像突然有人拿什麼摀住了他的口鼻,一陣刺鼻的味道之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有事?」鳳傾月本來就沒有睡著,只是想著閻克身上有傷,又陪著她跑了那麼遠,才強硬的將他拖上床,希望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如今一見閻克微微皺起了眉頭,像是要轉醒,急忙抬手點了他的昏睡穴,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說這話時,鳳傾月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閻克,所以她沒有看見,因為她溫柔的話語,病房裡的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左輪是羨慕,祁彬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幕很刺眼,非常刺眼!

    「你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抬眼瞄見牆上的時鐘,祁彬頓時瞳孔緊縮,一天了,他們居然整整昏睡了一天了!不用說,一定是這女人對他們做了什麼,不然怎麼可能他們睡得渾身酸疼,這三個人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呵呵,你這話真好笑,我是個病人,當然是在病房裡養病了,還能去幹什麼?」

    「你……!」在口頭上,祁彬永遠佔不到便宜。狠狠的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轉身就向門外走去,「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哼!」

    氣沖沖的衝進醫院的監控室,祁彬用警察的身份調出了昨晚的監控視頻,越看,祁彬的眉頭就皺得越緊,怎麼會這樣?監控上,他和龔子良一直守在病房門外,從昨晚,甚至到剛才,兩人都站得筆直,沒有一絲動靜。

    監控被人動了手腳!從頭到尾監控裡除了他們兩人,就沒有第三人出現過,祁彬幾乎可以肯定的說,視頻被人動了手腳,將他們之間的畫面剪切後,無限循環播放到他們醒來,怎麼會這樣?難怪那女人有恃無恐!

    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祁彬的猜測,他只能氣沖沖的回到病房,又狠狠的剮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繼續站在門前當門神。

    看著那明明氣得快要爆炸,卻只能遵守命令站在門前的男人,鳳傾月眼中劃過急不可查的笑意,抬手讓左輪將門關上,又讓左輪躺在沙發上休息,鳳傾月就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蕭羽飛來醫院時,鳳傾月就直接讓他辦了出院手續。

    事情已經辦完了,再留下也沒什麼意思了。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醫院,祁彬站在醫院門前,乾瞪著一雙眼,眼看著那女人就這麼無視他離開了,心裡就跟什麼堵著似的,憋得慌。

    「我重新為你準備了一套房子,那裡的安保措施不錯,一般的人是進不去的,初始密碼和以前的一樣。」車上,蕭羽飛坐在副座,有些彆扭的說道。

    「嗯。」鳳傾月只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忽略了他話裡的關心,以及無形間消失的敵意。

    「閻克,你搬來和我一起住。」

    完全是通知,閻克雙眼一瞪,悶聲道:「我不要。」一直和她住在一起,他早晚得被她搾乾,他才不要。

    「沒得反對。」鳳傾月駁回。

    見閻克還想說些什麼,扣下下的頭又是一吻,直到吻得閻克暈乎乎,前座的左輪和蕭羽飛都雙目噴火,才放開閻克,抄著磁性的嗓音蠱惑道:「搬來和我一起住,嗯?」話落,順勢在閻克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閻克渾身一顫,腦子裡跟一團漿糊似的,有一個蠱惑的聲音傳進了腦海裡,下意識的就點了一下頭。

    前座的左輪和蕭羽飛嘴角狠狠一抽,心裡暗罵:尼瑪,太沒有節操了!吻一下就答應了!

    左輪將鳳傾月送回了新家,閻克以要回家收拾行李為由,暫時離開了。

    鳳傾月改了初始密碼後,在新家轉了一圈,熟悉了一下環境。

    進到臥室,一打開衣櫃就看見滿衣櫃的衣服,各式各樣的,全是鳳傾月沒有嘗試過的。鳳傾月微微皺了皺眉,又打開另一個衣櫃,清一色的白色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正是鳳傾月最喜歡穿著的簡易裝扮。

    鳳眸中劃過一絲錯愕,取下一件衣服看了看,正是她的尺碼,很顯然,這些衣服是為她準備的。而這房子是蕭羽飛準備的,這些衣服——

    蕭羽飛,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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