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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女皇 第76章 三個人的生活 文 / 藍緋菊

    一名紅衣男子倚在門前,月光傾灑在他的身上,配上那張禍國殃民的小臉,妖嬈嫵媚的嗓音,讓人有種只想好好蹂躪的衝動。舒殘顎副

    「該死的!」鳳傾月低咒一聲,只感覺還沒消下去的慾火,猛然間燃燒得更加旺盛。

    「冤家……」偏偏男人還不知收斂,那柔弱無骨的身子一轉,就這麼依進了她的懷裡,小嘴對著緊抿的紅唇吹了一口氣,濃郁的罌粟香就這麼竄進了鳳傾月的鼻息間。

    「你怎麼會來這裡?」一把推開懷中的男人,鳳傾月皺著眉頭問道。儘管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撲倒這個絕色尤物,可是想到樓上的閻克,鳳傾月還是壓下了這種想法。

    「怎麼,小爺不能來嗎?」鼻尖清晰的聞到女人身上還未消散的麝香味,柔媚的眉頭輕輕一皺,抬眼瞄向二樓的位置,媚眼中快速閃過什麼,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

    「冤家,小爺好想你。」說著,柔弱無骨的身子又再次欺近,就這麼掛在了鳳傾月身上,殷紅的小嘴湊近女人的耳廓,小舌一舔,幾分挑逗,幾分暗示。

    「是嗎?」深邃的鳳眸驀地一沉,一把摟住懷中的嬌軀,眼底閃過一絲詭譎,小手遊走在男人身上,激起他無邊的顫慄。

    「嗯……冤家……」夭寐的身子十分敏感,特別是經過鳳傾月上一次的調教,如今只要鳳傾月一靠近,他幾乎就自己發騷發浪,開始難耐的扭動起來。

    鳳傾月嘴角一抽,斂眸看著蒸騰的紅暈順著男人白皙的頸根一直向上湧,直到將他整個頭都染得紅紅的,才將紅唇湊近男人身邊,輕聲的誘哄著:「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紅艷的小嘴翕張著,狹長的媚眼微瞇,眼中流轉著幾許迷茫,眸子卻蘊上了一層**的霧色,「嗯……冤家,給我!」

    「告訴我!」伴隨著加重的嗓音,鳳傾月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本以為男人會呼痛,誰知他居然更加靠近了幾分,酡紅的小臉顯得更加興奮,口中直呼:「冤家,再重點,嗯……好爽!」

    「……」

    受虐狂?!鳳傾月腦中突然蹦出這麼三個大字,無語凝結。

    「滾!」鳳傾月有些火大的將男人丟了出去。

    就是這一瞬,纖細的身子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轉,還未落地,就猛地射進了屋裡,直接竄向了二樓的臥室。

    「該死的!」鳳傾月低咒一聲,急忙關上大門,追了上去。

    寬大的臥室裡,氣氛有些詭異,一個衣衫不整的紅髮男子站在床前,床上躺著一個渾身**的英俊男子,兩人大眼瞪著小眼,誰都沒有開口。空氣中飄散著隆重的麝香味,加上凌亂的大床,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鳳傾月追到二樓時,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場景。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直接開口道:「夭寐,你究竟想怎樣?」

    對於這樣一個死纏不休,還特別懂得鑽空子的小男人,鳳傾月心裡還是有一點好感的,如果他肯說出他真實的目的和身份,或許她真的能接受他。

    「冤家,你怎麼能這樣?」小手指著床上的閻克,夭寐小嘴一撅,活像逮著妻子出軌的怨夫。

    閻克無語的望向天花板,反了,他才是正夫。

    「我怎樣了?」鳳傾月有些好笑的反問。這人分明早就知道樓上有人了,如今還擺出這樣一幅姿態,實在是有些……可愛。

    「他住在這裡?」某妖孽的跳躍性思維在這一刻突然發揮了作用,眼尾掃過梳妝台上的男士護膚品,張嘴就問了出來。

    「不錯,他是我男人。」說著,鳳傾月越過夭寐走到床前,扯過床單替他蓋上,遮擋了外露的春光。

    「那我也要住在這兒。」瞧見鳳傾月的動作,夭寐眼中劃過幾不可查的嫉妒,整個人一蹦,就撲在了大床上,無賴道:「我睡中間。」

    「夭寐,你當我這兒是那裡?是你想住就住的?」

    淡淡的鳳眸驀地一冷,鳳傾月緩緩地直起身,正想直接將人丟出去,誰知夭寐一個翻滾,避開鳳傾月的動作,渾身的氣勁一震,修長妖嬈的身子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讓鳳傾月再次伸出去的手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之中。

    「冤家……」玉手撐著妖孽的腦袋,修長白皙的雙腿向上一撩,搭出一個絕對誘惑的幅度。狹長的媚眼一挑,直直的望向已經傻掉的閻克,眼底幾許挑釁,「你捨得這樣將我丟出去麼?」

    「我有什麼好捨不得的?」英眉邪氣的一挑,正要再次出手,卻被閻克給攔住了,「克?」鳳傾月不明所以的垂眼望向閻克。

    「讓他住下來吧。」

    「哈啊?!」不止鳳傾月傻了,就連夭寐都傻了,兩人齊刷刷的望向閻克,實在搞不懂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閻克淡淡的垂下眼,避開鳳傾月探索的視線,俊臉有一絲緋紅飄過,「有個人替我分擔下也好。」

    只一句話,讓房間裡的兩人如遭雷劈。

    鳳傾月在想:難道自己真的索求無度,把閻克給整虛了?

    而夭寐在想:假仁假義,一定是在冤家面前裝大度,背後還指不定怎麼給自己小鞋穿。

    沒有人知道閻克心裡真正的想法,因為那些秘密是他發過誓,到死也不會透露半分的。

    『她是不是想吞掉金三角?』

    『大哥,你……』怎麼會知道?

    『她想要,就給她吧,閩幫的事情不用再上報了。』

    『大哥,你喜歡上她了?』

    『不錯。但你放心,我是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大哥,其實……』

    『克,我要你發誓,閩幫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她知道,否則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就此一刀兩斷!』

    閻克的心很矛盾,一方面不想背叛蕭羽飛,一方面又不想隱瞞鳳傾月,兩者其一,蕭羽飛才逼他發下了那個毒誓,只因蕭羽飛心裡太清楚,閻克是絕對不會背叛兄弟情的。

    而閻克這麼做的真正目的,是因為他知道,鳳傾月以後絕對不會只有他一個男人,與其讓她去外面找,倒不如直接讓她帶回家。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原因,他想讓蕭羽飛知道,他真的不介意他喜歡鳳傾月,這個女人注定不會屬於他一個人。那一句沒能說出口的其實,其實大哥,我們可以共侍一妻。

    「閻克,你在和我說笑嗎?」鳳傾月斂去了所有的情緒,一瞬不瞬的望著閻克。

    「你看我像在說笑嗎?」閻克坦然的迎上她的目光。

    「好,如果這是你要的,我讓他留下來。」鳳傾月輕笑了一聲,那笑沒有愉悅,甚至沒有情緒。

    閻克心裡『咯登』一聲,他知道她生氣了。

    鳳傾月沒有碰夭寐,將他踹到了一旁,自己睡到了中間,關燈睡覺。她知道閻克有事情瞞著她,而能讓閻克這麼為難的,除了蕭羽飛和郭旭,她想不出其他的人。她沒有追問,是不想逼他,更是心疼他。

    鳳傾月就是這樣,對敵人手段殘忍,對自己人卻是百般維護,從當初對幕清幽的縱容,就已經可見一斑。

    三個人的床並不顯得十分擁擠,寬大的正方形大床足夠每人擁有一塊地方,只是三人都有心事,誰都沒有睡覺。

    半夜時,突然有一隻手伸到了鳳傾月身上,動作有些生澀的在她身上挑火,從手的方向,鳳傾月知道是閻克。心裡的怒氣,因為他這難得的主動消去了不少,翻身騎在他身上,靠近他耳邊告誡:「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這話指的是什麼,閻克清楚,她不喜歡他有事瞞著,更是心疼他獨自承受,生平第一次,閻克嘗到了鼻酸的滋味,心裡卻是化不開的甜。

    感受到閻克漸漸放軟的身軀,鳳傾月無聲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傻男人!心疼他歸心疼他,一直強壓的慾火還沒有消散,小手熟練的在閻克身上挑火,兩人早忘了旁邊還有人在,肆意的激吻相擁,沉醉在慾海的風浪中無法自拔。

    突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鳳傾月,雙手猶如彈棉花似的遊走在她的身上,溫熱的小嘴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喃:「冤家,我也要。」

    鳳傾月渾身就這麼一僵,黑暗中嘴角就這麼跳起了抽筋舞。

    而身後的男人動作並沒有停止,從耳垂到後頸,從後頸到後背,溫熱的氣息一路噴灑,濕濕的,癢癢的,騷動一鼓作氣竄進骨子裡,激起一身的雞皮。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鳳傾月以前雖然也是後宮佳麗無數,卻從來沒有試過三人的性愛,帶著新奇,帶著刺激,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

    夭寐雖然沒有經驗,卻是天生的尤物,一條靈活的小舌肆意挑逗,不知是為了取悅鳳傾月,還是為了刺激閻克,那如蛇的身子就這麼磨蹭著鳳傾月的身子,甚至連身下的閻克都照顧到了,刺激得閻克一路狂奔,沒多久就釋放了。

    閻克面色一黑,丫的,這該死的妖孽!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身體裡的慾火還沒有降下,鳳傾月一把拉過身後的男人,低頭就堵上了那張不斷挑火的小嘴,兩條小蛇不知疲倦的糾纏在一起,『唧唧』的聲音充斥在深夜裡,靡靡之音經久不息。

    夭寐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資本,如蛇的身子不停的在鳳傾月懷裡亂竄,扭動,每一下像是無意的觸碰,卻剛好勾起鳳傾月骨子裡的**。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火熱,直到鳳傾月終於忍不住,將那個妖孽撲倒在身下。

    「啊……!」

    「嗯……」

    一聲舒爽的尖叫,一聲滿足的悶哼,頓時刺激了小閻克,突破長久以來的兩次戰績。

    這一晚,別墅裡的騷動一直不曾停歇,直到天邊放亮,露出魚肚白,縱慾過度的三人才倒在大床上相擁睡去。

    鳳傾月的體力一向恢復很快,或許是有內力的原因,夭寐也明顯比閻克恢復得好,鳳傾月側頭望向渾身無力的閻克,突然想起,或許可以讓閻克修習內功,這樣也能讓他很好的保護自己。

    「夭寐,你聽著,不管你接近我的原因是什麼,最好不要做出什麼太過的事情。」轉回頭望向已經睜眼的夭寐,鳳傾月低聲警告道。

    剛睜開的媚眼有些朦朧,茫然的眨了眨,反應過來之後,卻劃過一抹憂傷,「冤家,難道你不信我?」

    「我應該信你嗎?夭公子。」鳳傾月諷刺似的掃了他一眼,「身為軍二代,卻創立了一個寐世,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不管,只要不傷害到克,我不會干涉太多。」

    左輪給鳳傾月的資料裡,寐世根本就沒有夭寐這個人,但是鳳傾月卻不死心,入侵了警局的資料庫,查遍了全國名叫夭寐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對上號。然後她又用了兩天的時間,破解了加密檔案,終於從三星加密檔案裡,找到了夭寐這個人。

    軍二代,國家最高將軍的獨子,生性反叛,不願入伍,在夭將軍出國的幾年逃家。正好是他逃家的那年起,寐世開始迅速發展,如此一聯繫,鳳傾月就明白了什麼。

    「我不管你怎麼想,總有一天你一定會相信我的!」夭寐就屬於打不死的小強,見鳳傾月這麼說,頓時瞪大了眼反駁回去。

    不錯,他一開始接近她只是因為興趣,也是為了不被老傢伙丟進軍校,可是接觸得越多,他就越是喜歡這個女人,敢作敢當,強勢霸道,讓他的視線一刻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他明知道她已經有了閻克,可他還是不死心的纏著他,為的是什麼?

    他夭寐不是真的找不到女人了,就憑他的身世和外貌,要怎樣的女人沒有?可是該死的,他就是第一眼就看上了這個長相英氣的女人,由最初的喜歡慢慢轉變,不時何時起,她的身影就已經佔滿了他的腦海,讓他根本無法驅逐。

    「是嗎?」因為夭寐眼底的堅持,鳳傾月小小的意外了一下,轉而笑道:「既然這樣,從今天起,你就負責教閻克內功。」她的內功心法是父後傳給她的,據說只有女子能修煉,而且嚴禁傳給外人,沒有辦法,讓夭寐教是最好的。

    「教就教,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接近你沒有任何目的。」好像賭氣似的,夭寐挺直了脖子,昂頭頂了回去。

    這小孩子氣的一面,引得鳳傾月啞然失笑,這妖孽如果沒有任何目的,倒不失為一個好的玩物。

    起身下床,逕自走進衛生間裡洗漱,抬眼瞥向窗外當空的太陽,已經中午了,看來今天注定得遲到了。

    「等下記得給克準備吃的,他有胃病,不能餓。()」交代完這句,鳳傾月就離開了。

    只留下夭寐氣鼓鼓的坐在床上,太過分了,他也是她的男人,怎麼沒見她關心過?側頭望向還在熟睡的男人,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嫉妒。

    就在這時,本該熟睡的男人卻睜開了眼,嚇了夭寐一跳,「你要死啊,要醒之前不知道先打聲招呼!」

    對於夭寐明顯遷怒的語氣,閻克並沒有在意,只是沉聲道:「既然你要留在她身邊,最好習慣現在的生活,即使她再帶回別的男人,也不能表現出任何不滿。」說完這句話,閻克又再次閉上了眼。

    夭寐傻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垂眼看向已經睡去的男人,媚眼中劃過一道複雜。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閻克充滿煞氣的模樣,他之前一直以為傳言有誤,閻克只是因為和蕭羽飛一直打下炎幫,才被眾人神話了。

    幾次相見,他在鳳傾月身邊都是沉默寡言的,好像鳳傾月說什麼,他都不會有意見,那樣的閻克實在無法和傳言中的煞神掛上鉤。直到這一刻夭寐才明白,傳言都是真的,這個男人足矣獨當一面,他身上擁有只有在戰場上燒殺拚搏過的人才有的稜角,那是任何一個單純只含著金湯勺出生的男人都沾染不了的戾氣。只是因為他愛上了一個叫鳳傾月的強勢女人,才會收斂了自己所有的煞氣,甘願陪在她身邊,做一個平凡無實的男人。

    若是以前,夭寐一定會對這樣的男人嗤之以鼻,可是這一刻,他居然是有些羨慕他的。

    是因為這樣,那個女人才會對他特別對待嗎?

    夭寐沉默了下來,他想,他需要好好的瞭解一下閻克這個男人,更加需要好好斟酌對方話裡的深意。

    臥室裡異常安靜,只餘下兩個男人清淺的呼吸聲,掀開了這場後宮大戲的序幕。

    鳳傾月離開家後並沒有直接去上班,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座小樹林,瞧著眼前與越南迷蹤森林如出一轍的小樹林,鳳傾月眼中劃過一絲詫異。

    「你來了。」

    樹林深處有一名男子正蹲在地上,一手拿著一顆小樹苗,另一隻手拿著鐵鏟,而地上,正是一個適合種植的小坑。

    鳳傾月眸子一沉,她認出,那是陣眼的地方,這個男人在陣眼的地方種上樹,這個小樹林就再次變為了迷蹤森林,難道越南的迷蹤森林也是他佈置的?

    「看來你還真是閒,沒事兒就種種樹,陶冶性情?」鳳傾月走進了幾步,緊盯著皇甫皓的動作,眼中明明滅滅,太多情緒變幻,讓人看不太清楚。

    「你能夠進到這裡,不會不知道這樹林的作用吧?」皇甫皓好笑的抬起頭,掃了鳳傾月一眼。

    「說,這迷蹤陣是誰教你的!」聽聞皇甫皓的話,鳳傾月心裡一緊,腳下一滑,迅速滑到皇甫皓身前,就想去抓他。

    說時遲那時快,皇甫皓動作迅速的將樹苗埋土,身子一側,腳下一點,竟是滑出了好幾米。

    「你也會古武!」鳳傾月大驚,是她太小看了這個男人,還是這個男人藏得太深了?

    「會古武有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你用不著這麼驚訝吧?再說,你自己不是也會嗎?」皇甫皓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

    「是嗎?」鳳傾月突然就笑了,「會古武的確不是什麼大事,可是會古武又會陣法,皇甫皓,你不覺得自己懂得太多了嗎?」

    「我還是那句話,你都能會,我憑什麼不能?」皇甫皓這話,竟是將問題再次丟了回來。

    鳳傾月背在身後的右手不自覺握緊,這皇甫皓嘴太嚴了,無論她怎麼激,他總有辦法將話丟回來,而且尋不到一絲破綻。

    「你今天來這裡,不是為了和我討論古武陣法的吧?」就在這時,皇甫皓又說話了,「你讓我冒險留在z國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交易。」只片刻間,鳳傾月就收起了所有的思緒,身子隨便的倚在一棵大樹上,玩著右手手指,狀似隨意的說道:「我要一批最精良的武器,配備五百套,必須得是別的幫派沒有,而且威力最好的。」

    「那不就是買斷?」皇甫皓挑了挑眉,貌似有了一絲興致,「你知道買斷的價格是多少嗎?而且還要最精良的五百套,這價錢……」

    「價錢方面你不用擔心,只要東西好,我給的價錢自然不會低。」上次黑吃黑鷹幫的那批武器,她都已經劃賬進了炎幫,如今手上還有一筆錢,加上拉斯維加斯賭場賺的錢,應該已經足夠了。實在不行,她會另外想辦法。

    「好,十天之後我會替你準備好,將錢打到這個賬戶就行了。」隨著皇甫皓的話,一張紙片飛向鳳傾月。

    鳳傾月隨手接下,只瞥了一眼就收進了兜裡,「以後的交易我會用代碼的方式和你聯繫,交易的時間地點對應這張紙。」

    說著,鳳傾月也將一張紙丟了過去,只是速度明顯比皇甫皓的快上許多。

    薄薄的紙片劃破長空,皇甫皓眼神一凜,不敢貿然去接,連退了好幾步,才抬手接下那張紙片。

    鳳傾月見此笑了笑,「行了,交易完成,我去上班了。」說完,腳步就向樹林外走去,在皇甫皓看不到的角度,鳳傾月腳步一轉,悄無聲息的又飛了回去。

    小樹林裡,皇甫皓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遂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紙片,輕笑著收進兜裡。然後又走到之前的樹坑前,撿起地上的鐵鏟,拾起旁邊的一棵小樹苗繼續種植。

    鳳傾月眼中劃過一絲疑惑,難道是她猜錯了,皇甫皓當真不認識幕後之人?

    又在樹上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出現,鳳傾月抬頭看了看天色,只能飛身離開了。

    就在她消失在小樹林的同時,一抹白色身影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已經丟開鐵鏟的皇甫皓,又望了望鳳傾月藏身的那棵大樹,無聲的輕歎了一聲。

    「你準備躲到什麼時候?」皇甫皓沒好氣的拍了拍手,「那女人那麼精,要不是你一直沒出現,我都以為她已經離開了。成天這樣躲躲藏藏,你不煩我也煩了。」還得應付那女人時不時的試探,真他媽的遭罪。

    「這是酬勞。」說著,男人手中彈出一顆藥丸。

    皇甫皓抬手接下,有些懷疑的問道:「就這麼個東西,怎能讓我增長內力?」

    「你可以選擇不要。」白若辰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等等!」見男人要離開,皇甫皓急忙喚道:「那什麼,吃了它我能贏那女人不?」最好能,那樣他就再也不用在下面了,還可以試試那些在a片裡看到的各種姿勢,光是想想,皇甫皓就覺得熱血沸騰。

    「不能。」白若辰沒有回頭,只拋下這兩個字,就已經消失在了樹林裡。

    「靠,那不還是白搭!」皇甫皓忿恨的跺了跺腳,尼瑪,他想要在上面!

    ……

    鳳傾月離開小樹林後,又去了炎幫總部一趟,門口的保安看到她,明顯沒有認出來,直接就給伸手攔了下來。

    「讓開!」鳳傾月冷眼一掃,那名保安就跟觸電似的,立馬把手收了回去。

    一路上到頂樓,鳳傾月『彭』一腳就踹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可是裡面的場景卻讓她當場石化。

    辦公桌後,男人雙腿搭在辦公桌上,雙腿中間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而辦公桌後的男人,腦袋微微向後仰著,面上的表情似愉悅,又似痛苦。寬大的辦公桌擋住了鳳傾月的視野,看不到男人的手在幹什麼,只是看他渾身那股抽風勁兒,和筆記本電腦裡隱隱傳出的「嗯嗯啊啊」聲,鳳傾月也能猜到。

    靠,這男人要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居然在辦公室裡打手槍?!

    「鳳,鳳傾月,你,你怎麼來了?」踹門聲驚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男人,抬眼瞄向大門口,面色登時一變,慌亂的放下腳坐起身,第一件事居然不是穿褲子,而是去關電腦。

    鳳傾月眼中劃過一絲疑惑,身形一閃,就已經到了辦公桌前,一把止住男人的動作,將筆記本端起來一看,面色立刻就黑了。

    「該死的蕭羽飛,你在幹什麼?!」鳳傾月火大的將筆記本丟回辦公桌上,雙眼緊盯著那上面少兒不宜的畫面,而男女主角正是她和蕭羽飛,這是當初她在蕭羽飛別墅強上他的監控視頻,這男人居然還留著。

    「那什麼……」攝人的眸子在這一刻開始東飄西蕩,蕭羽飛慌亂的帶上褲子,擋住興致正高昂的小羽飛,「我……你……」

    蕭羽飛做夢也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麼糗的一天,打手槍被女人撞見也就算了,偏偏撞見的女人居然還是他意淫的對象,靠,這世界有夠坑爹的!

    「那什麼,鳳傾月,你怎麼會來總部?暗夜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好不容易才收起那一丁點的羞恥心,蕭羽飛盡量裝出認真嚴肅的樣子,頭卻不敢抬起來,而是盯著大門問道。

    被蕭羽飛這難得小男人模樣弄得有些無語,鳳傾月盯著他看了半響,直到蕭羽飛的手心滲出絲絲細汗,才腳步一轉,坐到了沙發上。

    「我今天來這裡找你,是為了克。」與其讓閻克一直夾在兩人中間為難,倒不如她和蕭羽飛達成一致,避免閻克的困境。這些,鳳傾月昨晚就想好了,所以今天才會直接來找蕭羽飛。

    鳳傾月這樣一說,蕭羽飛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因為她口中的暱稱,眼底劃過幾不可查的黯然。

    「你想怎樣?」他也不希望閻克為難,所以鳳傾月提出來,他也沒有反對。

    「我們聯手,將炎幫發展壯大,等炎幫遍佈全球,我們再來商討炎幫的歸宿問題。」做出這個決定,鳳傾月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炎幫每年流出的那筆款項,她到現在也沒有查到去向,她懷疑蕭羽飛還留了一手,除了炎幫之外,他還有另一股勢力,一股讓人心驚的勢力。

    與其一直防範,鬥得兩敗俱傷,倒不如現在就開始合作,少了相互的制約,他們才能發展的更加迅速。

    鳳傾月一點也不擔心蕭羽飛最後反咬一口,子母蠱存在一日,蕭羽飛就絕對不敢對她下手,她的砝碼也更多一些。況且她答應過閻克,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要蕭羽飛的命,如今合作也算是免去了一段利益糾葛,等到炎幫足夠壯大,蕭羽飛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蕭羽飛何嘗不知道鳳傾月心底的算盤,就像鳳傾月說的,兩人同是梟雄,擁有同樣的心智和城府,想事情往往也更深一層。只是,蕭羽飛不是敗在子母蠱之下,而是敗在鳳傾月手中。

    當一個梟雄愛上另一個梟雄,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他又有什麼好爭的呢?與其在背後一直幫她奪地盤兒,倒不如與她並肩作戰,這也算是為他當初的所作所為做出補償。

    「好。」蕭羽飛點了點頭,幾乎沒有任何異議。

    鳳傾月眼中劃過一絲詫異,她以為蕭羽飛會趁機和她談條件的,雖然她不見得會答應,可蕭羽飛答應得這麼爽快,實在不像是他以前的作風。不過,詫異歸詫異,鳳傾月也不是一個會自找麻煩的人,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她也沒必要再留下去。

    鳳眸掃了一眼桌上還在繼續播放的影片,如今正放到她扇了蕭羽飛一巴掌的畫面,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實在想像不到,她當初為了讓蕭羽飛卸下防備,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

    「這種事情還是有節制得好,多留點時間計劃一下炎幫的將來。」說完這句話,鳳傾月就離開了。

    幸虧閻克現在不在這裡,否則一定會指著鳳傾月咆哮:「尼瑪,到底誰不節制了?這世上要輪不節制,非你鳳傾月莫屬!」

    鳳傾月到達暗夜時,正是公司的下班時間,其他人看著鳳傾月走到打卡機前,打完上班卡就打下班卡,無語問蒼天:難道這就是打工族的區別?

    當然,因為夜斯從來不管鳳傾月什麼時候上班,這些人也不敢再說什麼,自從林冉被趕離暗夜後,這些人多少看清了夜斯的態度,不想落得和林冉一樣的下場,也頂多在心裡眼紅一下,再也不敢傳什麼謠言。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靜,鳳傾月白天在暗夜處理公事,黃昏的時候去自己的公司一趟,瞭解公司的發展和運作,晚上回家應付兩個鬥雞眼的男人。

    其實,所謂的鬥雞眼也就夭寐,閻克根本理都不理,於是夭寐心裡不平衡,長期在床上打壓閻克,氣得慾求不滿的鳳傾月一腳將他踹到了隔壁。這下夭寐老實了,為了能在那張床上奪回一席之地,每天上演著不同版本的勾引戲碼,就連鳳傾月上廁所時也不放過。

    鳳傾月崩潰,閻克笑著看戲,三個人的生活小打小鬧,但也意外和諧,充滿了趣味。

    時間有時候就像王大媽的裹腳布,又臭又長,有些時候卻像是流沙,一眨眼就過了。

    眼看白若瓊的生日在即,自己卻沒有追到鳳傾月,夜斯終於有些著急了,話說家裡那個女人雖然有點抽,但說出口的話一向是勢在必行,如果追不到鳳傾月,她真有可能將自己一腳踹出家門。

    夜斯考慮再三,找到了左思睿。

    「睿,這次你得幫我。」

    「幫你什麼?」左思睿驚嚇莫名的後退一步,太詭異了,如果連他都辦不到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辦到?

    好像沒看見左思睿的行為,夜斯自顧自的說道:「我媽說我愛上曉月了,讓我必須把她給追到手,可是……」

    「等等!」左思睿一愣,遂即喝止了夜斯的話,「追到手?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呃。」好像說錯話了?夜斯愣愣的眨了眨眼,回神後揮了揮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沒有什麼追女孩子的方法?教我兩招。」

    見夜斯說得認真,左思睿也抽得認真,半響後,他哭喪著一張臉道:「boss,你沒談過戀愛,我也沒有啊,我怎麼知道怎麼追?」

    「你總得幫我想想辦法啊,不然我請你幹嘛?」夜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呃……」左思睿無語。敢情,你請我來是幫你zuo愛情軍師的,而不是公司總經理?

    「你想到沒有?」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句話,夜斯有些急了。

    「我說boss,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左思睿小心翼翼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真話了。」

    「真話就是,用一顆真心去感動她。一個女人再強勢,她終歸是個女人,渴望一個溫暖的家,一個體貼的丈夫,只要你能讓她看到你的誠意,應該不是那麼難追的。」左思睿很是認真的說道。

    「行不通。」夜斯想也不想就否決了。那個女人的野心太大,就憑那晚在琉璃塔的話,他就敢肯定,她絕對不是做賢妻良母的料。可是老母的限期又快到了,夜斯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

    「那就剩最後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癡女怕纏郎。不管是那種女人,你只要纏上她,讓她習慣你的存在,那就已經成功一半了。」

    「可是,好像,那什麼,時間不夠了。」夜斯頹敗的垂下腦袋,老母的生日就是明天,明晚的生日party,這兩天一夜的時間就想讓一個人習慣另一個人的存在,怎麼可能?

    「那恕我我愛莫能助。」左思睿無良的攤了攤手,直接甩膀子走人。

    留下夜斯一個人在辦公室裡抓耳撓腮,想著從那兒下手。

    同一時間,a市市長家。

    「明天暗夜集團的夜老夫人大壽,請了我們去參加,明天早點下班,和你大哥一起陪我去參加。」飯桌上,中年男人突然停筷說道。

    「那是你的事,我是不會去的。」男人對面坐著一年輕男子,一身幹練的警服穿在身上,在水晶燈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莊嚴神聖。只是他的口氣不太好,像是不滿對面男人的行為,黑亮若黑寶石的眼裡透出一絲厭惡,一絲鄙睨。

    「這由不得你!」中年男人氣急的放下了筷子,象牙筷敲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憑什麼由不得我?」祁彬也氣得站起了身,正想繼續說下去,一旁的張伯見狀急忙跑了過來。

    「二公子,你好好說話啊,千萬別和市長置氣。」

    「老張,你別管他,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要飛了。讓他跟我去政府上班他不去,非得跑去小小的警局當什麼警員,整天在外面瞎跑,案子沒破幾個,禍倒是惹得不少。」中年男人對張伯揮了揮手,轉而面向祁彬說道:「我不管你想怎麼樣,明天的party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到時別給我丟人就行了。」

    說完,中年男人就上樓了。

    「嫌我給你丟人,你還讓我去幹什麼!」祁彬的忍耐也到達極限,『啪!』一聲丟下筷子,氣鼓鼓的瞪著已經關上的主臥房門。

    「二公子,你就少說兩句吧,市長這麼做也是為了這個家。」張伯勸得苦口婆心。

    「他是為了他自己,貪得無厭!」祁彬心裡多少明白,官場上有很多身不由己,即使以前不明白,進入警局後,他多少也瞭解了一些。可是明白歸明白,他就是見不得自己父親為了權勢,彎著腰去結交那些所謂的上流家族,做人應該有骨氣,什麼當做,什麼不當做,心裡得有一把尺子。僅僅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權勢,真的沒必要連自尊也丟棄了。這個市長表面看著光鮮,背後又有多少是見不得人的?這樣昧著良心做人,何必呢?

    再次望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祁彬也轉身上了樓,不管怎麼樣,即使心裡再不願,別人邀請了,他也不會給他丟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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