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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14章 炎氏集 團 文 / 藍緋菊

    激情纏綿之時,鳳傾月那頭幻化的黑髮漸漸化作紅色,雙瞳也在驟然間恢復血色,眉心一點朱紅一閃,帶著幾分詭異,卻又美得炫目,讓人捨不得移開眼。

    兩人的『體力』明顯比不上以前,被鳳傾月輪番轟炸了三次,就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而鳳傾月恰恰相反,一番運動之後精神卻越漸充沛。

    對於這個結果,鳳傾月也很是驚奇,以前雖然也不會先趴下,可總會累。而現在,只要靈力還在,她就感覺渾身擁有用不完的精力,永無止息。

    見兩人實在動彈不得,鳳傾月好笑的搖了搖頭,還想連著來兩晚,這兩個傢伙當真是不要命了。

    自己先去衛生間裡沖洗了一番,鳳傾月又將浴缸放滿水,將兩人抱了進去。

    「這是……?!」

    水波蕩漾之下,兩個小型的鳳凰圖騰在水下變得鮮活,紅色中好似帶著淡淡的金色,看上去格外漂亮。

    鳳傾月伸手觸碰了一下兩人的小腹,鳳眸中有著深思,又出現了,與白若辰小腹處一模一樣的鳳凰圖騰,這究竟代表著什麼?

    難道,以後只要是她碰過的人,都會出現這個圖騰?

    她曾問過白若辰,因為這圖騰的出現有沒有任何異常,白若辰卻說沒有,反而感覺每次修煉之時,這圖騰會幫助他很好的納入空氣中的靈氣,有助於修煉。

    既然沒有壞處,她也不會多想,只是感覺這圖騰十分詭異,真像是一種烙印。

    幫兩人清洗乾淨,鳳傾月又先後替兩人擦乾身體,抱回了大床之上。

    處理好所有的一切,鳳傾月走到床頭櫃前,拿起蕭羽飛讓閻克幫她買的手機,一個短信發出之後,穿衣幻化離開了家。

    小樹林外的別墅,裡面所有的一切都蒙著白布,獨獨沙發的白布被掀開了,上面正坐著等待的三人,見鳳傾月進來,都有些激動的站起身。

    「主子!」

    兩男一女,一名五官冷硬,眉梢似掛著寒冰,一身黑衣讓他看上去更多了一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另一名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斯文有禮,眼鏡下的雙眼在暗夜中猶如毒蛇,無時無刻不在發出危險的信號。

    女子有著一頭酒紅色的卷髮,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冰冷之中透著精明幹練,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裝,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又多了一份知性。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左輪,羅華,季悅。

    「嗯。」鳳傾月微微頷首,走到單人沙發處坐下,隨手將今天在炎幫準備的u盤丟了過去,「這是後面的計劃,按照上面的執行。」

    夜色越深,層層疊疊的烏雲散去,讓被烏雲遮蓋住的皓月破雲而出,似乎在預示著,平靜了三年的世界終將再起波瀾。

    第二天,陽光透過防彈玻璃照進房間,鳳傾月才從床上起身,側眼看著身側還在熟睡的兩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替兩人掖好被角,在兩人額頭印上吻後,換上衣服離開了臥室。

    樓下餐桌前,眾人已經開始用餐了,見鳳傾月下來,小不點兒又想衝過來,卻被幕清幽緊緊的抱在懷裡。

    而小不點兒懷裡的雪球卻掙脫了小不點兒的控制,直直的射進鳳傾月懷裡。

    「主人。」雪球很是委屈,不停的在鳳傾月懷裡拱著小腦袋。那個小魔女,在主人面前就是乖乖的,回到房間就逼迫它變法術,不變就將自己丟來丟去,每天都在空中飛。

    雪球很憋屈,偶然浮上半空不理小不點兒,還會被那個小魔女找來各種東西,有時是彈弓,甚至連手槍也上陣了。

    「雪球乖,忍一忍,實在不行就隱形保護她。」小不點兒是什麼樣的性子,在第一次見面時鳳傾月就已經知道了,只能用神識安慰著雪球,輕輕幫它順毛,「小不點兒現在還小,沒有自保的能力,我們又不能二十四小時保護她,只有你。」

    「人家知道了。」雪球悶悶的應了一聲。轉眼看向瞪眼望著這邊的小不點兒,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鳳傾月的懷裡。

    與此同時,小不點兒頭上多了一個毛茸茸的發卡,配上那張肉嘟嘟的小臉,看上起十分可愛。

    「不准再動雪球!」見小不點兒要去扯頭上的發卡,鳳傾月雙眼一瞪,厲聲道:「從今天起,雪球只負責貼身保護你,而不是你的玩具!」

    「母皇。」小不點兒委屈的撅著嘴,裝萌扮可愛。

    可惜,鳳傾月直接無視了。

    「時間快到了,我先帶小不點兒出門。」幕清幽喝光杯子裡的牛奶,急忙抱著小不點兒起身。

    「你們去那裡?」鳳傾月奇怪的問道。

    「他要送小不點兒去幼兒園,離這裡不遠。」蕭羽飛淡淡的解釋道。

    因為閻克晚起,今天所有人都只能吃麵包加牛奶,蕭羽飛進廚房為鳳傾月拿了一份,擺放在餐桌上。

    直到幕清幽帶著小不點兒出了門,鳳傾月才收回視線,「派人暗中保護小不點兒,還有清幽,清幽的武功是所有人裡最差的,如果有人想要對付我,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清幽和小不點兒。」

    「嗯,我會盡快安排。」蕭羽飛點了點頭,閻克已經將按照鳳傾月要求訓練的那批人交給他,如今由那批人去保護小不點兒和幕清幽最為合適。

    鳳傾月在餐廳前坐下,喝了一口牛奶,又像是想到什麼,轉眼看向白若辰,「對了,晚些你在房子四周設下陣法,迷蹤陣加迷幻陣。」

    皇甫皓只知道迷蹤陣的破解之法,迷幻陣卻不知曉。

    白若辰一愣,聯想到之前鳳傾月的話,明白了什麼,微微點頭,「好。」

    吃完早餐,鳳傾月和蕭羽飛就出了門。

    看著跑車行駛的方向,鳳傾月愣了一下,「不去總部?」

    「郭旭他們昨晚就到了,為了不讓人知道你見了霍非,我讓郭旭將他帶去了訓練基地。」

    鳳傾月微微點頭,轉眼望向窗外,看著跑車拐過猛虎山,行駛了一段路程之後,就拐進了一個山坳。

    訓練基地的一間訓練房內,裡面有著各式各樣的訓練器械,可以幫人增加體能。

    此刻,一名紅衣男子正站在拳擊台前,抬眼望著拳擊台頂部的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的不遠處也站著一名男子,一身白衣,溫潤如玉,看上去與這個揮汗如雨的訓練房格格不入。

    直到門口響起腳步聲,兩人才回頭望去,當看清走進來的一男一女時,紅衣男子眼中劃過壓抑的激動,而白衣男子眼中卻劃過一抹驚艷。

    好美的女人!

    「大哥,大,大姐。」

    時隔三年,再次相見,雖然換了一副皮相,那雙鳳眸卻是郭旭永生難忘的。

    在越南,就是那雙眼帶著他走出困境,那眼中的輕世傲物,凌然,卻又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身側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反覆無數次,才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可是那微微顫抖的身子,猶如風中落葉,惹人憐惜。

    「大哥,大姐。」白衣男子也跟著喚了一聲,那雙清透的雙眼,卻像是黏在了鳳傾月身上,怎麼樣也無法挪開。莫名的,他感到那名女子有些熟悉。

    鳳眸從郭旭身上,移至霍非身上,鳳傾月向前走了兩步,停在離霍非一米遠的地方。

    霍非的外表本就溫潤,可惜以前只是一種表象,失去記憶後的他,少了那些爾虞我詐,倒當真變得溫潤起來,那一身淡淡的氣質,與白若辰有著幾分相似,卻又不盡相同。

    白若辰的溫潤源自於修真之後與大自然的融合,眉宇間淡然的氣息是天生的,更是一種無形的親和力,一雙清澈卻深不見底的泓目,讓人不自覺想要溺斃其中。

    霍非的氣息源自於天生的性子,外表溫潤無害,隱藏在那副表象下的,是讓人心悸的深淵,以前他掩藏的是嗜血,如今掩藏的卻是算計。

    果然,一個人即使失去記憶,他骨子裡的東西還是不會改變,霍非就算再怎麼變化,也不會是那種甘居人下之人。

    菱唇微微上揚,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霍非,好久不見。」

    鳳眸不離霍非的雙眼,不放過他任何一絲情緒變幻,當那雙眸子裡劃過一絲疑惑,鳳傾月嘴角的笑意更深。

    「大姐,我們見過嗎?」疑惑的反問。從霍非醒來開始,所有人都告訴他,他是炎幫的人,是拉斯維加斯的賭手,也是世界賭王,他存在的使命就是為炎幫效忠,服從炎幫的所有指令。

    剛開始的一年,霍非也的確是這麼做的,可是黑道就是一個染缸,黑道的賭場更是一個千色染缸,每日大筆的資金來去,黑道上的權力誘惑,各色美女如花綻放,權勢,金錢,美女,男人為之奮鬥一生的目標,由嚮往轉變為不甘,由不甘轉變為野心。

    最終,霍非還是沒能抵擋住誘惑,人心就是這麼不容易滿足,有了一部分,就想擁有更多。

    如果,拉斯維加斯成為他的呢?

    霍非不止一次這樣想過,可惜郭旭很精明,更是時時刻刻提防著他,讓他沒有一點機會。

    如今,他認識炎幫的大姐,算不算是一個機會?

    「見過,但不熟。」鳳傾月淡淡的垂下眼簾,掩下了眼底的精芒,「既然來了z國,就暫時留在這裡,好好玩幾天。」

    「可是賭場那邊?」霍非微微皺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剛才在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身上感覺到了殺氣,一閃而逝,讓他根本來不及捕捉。

    只是很快的,霍非又放棄了這種想法,如果面前的女人要殺他,他根本活不到今天,實在是沒什麼必要。

    「賭場那邊有其他的賭手,這點不用你擔心。」郭旭向前走了兩步,越是靠近那人,心跳的節奏越是加快,當那顆澎湃的心跳至嗓眼時,又被他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鳳傾月的注意力全在霍非身上,自然沒注意到郭旭的異常,可是一旁的蕭羽飛正好瞧見,劍眉微蹙,看向郭旭的視線多了一抹探究。

    感受到來自不遠處凌厲的視線,郭旭急忙收起了所有的情緒,腳步停在離鳳傾月幾米遠的地方,不再上前一步。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你暫時先住在訓練場裡,增加一些自己的體能,之後我會派些任務給你。」鳳傾月一錘定音,不給霍非再反駁的機會。

    住在訓練場?增加體能?這不是變相的軟禁嗎?霍非微微皺眉,卻沒有再多問,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和眼前的女人談條件,否則最後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這種直覺來自記憶深處,讓霍非百思不得其解。

    「拉斯維加斯那邊怎麼樣了?」

    見霍非沒再說什麼,鳳傾月才將視線轉向郭旭,之前沒仔細看,現在一看,鳳傾月才發現,這三年來郭旭的變化也不少。

    三年前的郭旭,外表柔軟,渾身卻透著一股子凌厲和張揚,如今的他,凌厲還在,那絲張揚卻不知所蹤,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內斂了許多。

    「拉斯維加斯那邊很好,『賬目』我已經傳回了總部。」

    郭旭指的賬目不是真的賬目,而是昨天蕭羽飛要他準備的流動資金,他知道鳳傾月回來後,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就連夜將拉斯維加斯所有能動用的流動資金全部調了回來,方便她開展自己的計劃。

    曾幾何時,他顧及的不再只有兄弟,炎幫,而多了這樣一個女人?

    「嗯。」鳳傾月淡淡的挪開視線,「我們走吧,先回總部,如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等一下!」見鳳傾月要離開,郭旭急忙上前兩步,「我能不能調回來?」

    他不想再留在拉斯維加斯,以前他甘願留在那裡,是因為z國沒有她,可是現在……他想要在她身邊,他目光能夠觸及的地方。

    蕭羽飛眼中快速劃過什麼,側身掃了郭旭一眼,趕在鳳傾月開口前,先出聲:「好。」

    說完,兩人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訓練房內。

    郭旭將霍非交給這裡的人,也急忙趕回了拉斯維加斯,他要盡快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才能夠真正的回來。

    「為什麼答應他?」兩人踏出訓練基地後,鳳傾月才開口問道。

    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拉斯維加斯能一直安穩的成為炎幫的附屬,與郭旭的能力分不開,貿貿然將郭旭調回來,不單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還會讓拉斯維加斯短期內動盪。

    「郭旭變黑了,你沒發現嗎?」蕭羽飛一臉嚴肅的回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鳳傾月嘴角狠狠一抽,「這和你同意他調回來有什麼關係?」

    「拉斯維加斯氣候不好,郭旭的皮膚也變差了。」繼續亂扯。

    鳳傾月白了他一眼,「說重點!」她相信蕭羽飛不會做出什麼不利於她的事情,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絕對有他的原因,可惜她猜不出。

    「我想他了。」還是一臉嚴肅,眼中卻多了一分真誠。

    鳳傾月緊盯著他看了三秒,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一把扣下蕭羽飛的頭,在他下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以後不准在我面前說想別人,男人也不行。」

    捂著有些發疼的下唇,嘴角卻是忍不住微微上揚,丹鳳眼微微瞇起,眼中透著一絲愉悅,「以後我只想你。」

    跑車駛離了訓練基地,從倒後鏡裡,蕭羽飛能夠清晰的看見徐徐上升的直升機,心裡無聲的道:「兄弟,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能不能拿下這個女人的心,還得看你自己。」

    在炎幫又是一天的忙碌。

    當晚,凌落就拿出了煉製出的『易經伐髓丹』,一共三十粒,『七星寶鼎』果然是神物,原本一棵伐脈草只能煉出二十粒,可是凌落用『七星寶鼎』煉製,卻煉出了三十粒。

    鳳傾月看著手心的褐色丹藥,外表圓潤光滑,丹香撲鼻,聞之神清氣爽,的確是佳品。

    待幕清幽將小不點兒哄睡之後,一群人全部進入了書房,鳳傾月將『易經伐髓丹』分給夭寐,蕭羽飛,閻克,幕清幽,每人一粒,剩下的二十六粒全部收進了血戒裡。

    由白若辰教給四人『北凰訣』,然後四人就吞下了『易經伐髓丹』。

    易經伐髓,改造經脈,這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四人吞下丹藥不久,就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十分痛苦。

    鳳傾月眉頭緊皺,逼迫自己盡量不要去看他們。

    蕭羽飛和閻克是最能忍受的,由始至終也沒有吭過一聲,只是那不停滑落的汗珠,以及深深陷進掌心裡的指甲,說明著他們在承受怎樣的煎熬。

    夭寐如蛇的身軀緊緊的蜷縮成一團,偶爾從齒縫中瀉出一絲呻吟,也顯得那樣**蝕骨,消瘦的身軀瑟瑟發抖,看上去好不可憐。偶爾睜眼,朦朧的視線尋找到自己想要尋找之人時,還不忘丟去一個哀怨的眼神,好似在說:小爺承受這些都是為了你,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小爺,最好夜夜睡在小爺的房間。

    若是以往,鳳傾月必定莞爾失笑,可是這一刻,她笑不出來,夭寐是害怕她擔心,才故意露出這樣的眼神,這個突兀闖進她生活裡的男人,看似柔弱,卻有著一顆最堅強的心,一心為她的心。

    幕清幽的情形最為奇怪,雖然他也在忍受著易經伐髓的痛苦,但是明顯比其他三人要好很多,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表情有些扭曲,身體也是微微發抖,可明顯沒有其他三人痛苦。

    「怎麼會這樣?」

    鳳傾月最先發現幕清幽的異常,蕭羽飛和閻克的忍受力她毫不驚訝,夭寐的表現也在她的意料之中,獨獨幕清幽實在太過奇怪,之前她還擔心幕清幽無法忍受,可是看現在的模樣,幕清幽明顯比其他三人好受。

    凌落也有些奇怪,上前幾步蹲在幕清幽身旁,執起他的手腕細細查探。

    半響後,他的眼中劃過一抹訝異,「他是……聖子?!」

    「嗯。」鳳傾月沒有隱瞞,也從未想過隱瞞,只是她很好奇,把脈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看出鳳傾月的不解,凌落緩緩站起身,一身白衣長袍隨著他的動作散落,在書房裡灑下滿地的雪蓮。

    「萬年前聖子是自爆,修真者自爆就是形神俱滅,火鳳為了救聖子啟動了禁咒,才能勉強挽留住聖子的一絲魂魄。可是當時的聖子魂魄極其微弱,隨時都有消散的可能,於是火鳳用盡修為,為聖子重聚魂魄。

    七七四十九天之後,火鳳耗光了身體裡的最後一絲靈力,才終於將聖子的魂魄重聚,從那時起,聖子的魂魄就已經有了火鳳一半的修為。為聖子重聚魂魄後的火鳳十分虛弱,就在這時冥界的勾魂使卻找來了,勾走了聖子的魂魄。

    火鳳靈力耗盡無法阻止,只能盡快恢復靈力,去冥界找勾魂使算賬,剩下的你也知道了。」

    鳳傾月點頭,她的確知道,不就是大鬧地府,燒了閻王殿,換做現在的她,這群男人出了事,她照樣找上冥界。

    「這麼說來,清幽身體裡本身是擁有修為的?」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全是。」

    「臥槽,說清楚,別賣關子。」

    見不得凌落總是冷冷靜靜的樣子,好似萬事皆入不了他的法眼,一副飄然於世外的冷情。鳳傾月就是想要撕裂她的淡然,看著這個如雪蓮的男人染上春色,跟著她一起墮入凡塵俗世之中。

    被鳳傾月莫名其妙的吼了一句,凌落微微皺眉,面上表情不變,與昨日的慌亂大相逕庭,「聖子的魂魄的確有修為,可是他的身體仍是**凡胎,易經伐髓丹會改造他的經絡,過程沒有凡人痛苦,而且日後的修為會一日千里,直到恢復至自爆前的修為。」

    既然沒有壞處,鳳傾月也沒再多問,垂眼望向地上的男人,嘴唇都有些發白,表情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痛苦,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開始向外排泄黑黑的物體,就連滲出的汗珠也已經變為黑色。

    「這是排出身體裡的雜質。」見鳳傾月面露擔憂,白若辰在她身邊輕聲安慰道:「這是每個修真者必經的過程,不用擔心。」

    每個修真者必經的過程?鳳傾月像是想到什麼,奇怪的問道:「為什麼我沒有?」

    她會一直將『南鳳訣』當成普通的內功心法來修煉,也是因為『南鳳訣』和其他的內功心法差別不大,除了實力更加強悍之外,從來沒有經歷過易經伐髓。

    「『南鳳訣』是火鳳自己所創,鳳凰本乃神體,不用改造經脈。」回話的是凌落,只見他淡淡的抬眼,卻在觸及鳳傾月的視線時,又垂下了眼簾,「鳳凰涅槃的過程,實際已經比易經伐髓更加痛苦。」

    「是嗎?」鳳傾月緩緩站起身,走到凌落面前,一把鉗制住他的腰,將他猛地向前一帶,與自己緊緊相貼,「我記得父後說過,『南鳳訣』只有女子能修煉,而『北凰訣』到了金丹後期,必須與『南鳳訣』修煉者合體才能突破元嬰?」

    不明白鳳傾月為什麼問這個,凌落費力的想要掙脫鳳傾月的鉗制,可是發現她的手勁非一般大,不用靈力根本不可能擺脫,用靈力又怕傷及她。

    正想再次設置結界,鳳傾月卻再次開口:「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出竅前期,你是怎麼突破金丹後期的?」

    凌落修煉的絕不是『南鳳訣』,可若是『北凰訣』是誰幫他突破金丹後期的?

    鳳傾月不相信凌落會是一個隨便之人,加上他身上有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處子清香,絕對沒有與人雙修過,這就說明,『南鳳派』還有一套法訣,普通弟子修煉的法訣。

    果然——

    「我修煉的是『滅天訣』,同樣是有火鳳所創,可『滅天訣』與其他修真法訣不同,當年火鳳不想渡劫升仙,但『南鳳派』裡不乏想要得道成仙之人,她就創造了『滅天訣』。

    修真正常會經歷十二個階段,火鳳所創的『滅天訣』卻省去了築基,開光和胎息,修煉『滅天訣』的弟子會直接進入辟榖期,共九個階段。

    這種修煉之法極為逆天,所以飛昇之時承受的雷劫也並非一般的雷劫,萬年來『南鳳派』也不乏修煉至渡劫期的修真者,可都沒能挺過雷劫,消散在了世間。」

    凌落說前半段時,鳳傾月還想讓這群男人改修『滅天訣』,卻在聽過後半段時,又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微微鬆開凌落,退後一步,上下打量著他,「這麼說,你將來要面對的雷劫會非常恐怖?」

    與鳳傾月面上的擔憂不同,凌落面上仍是淡淡的,好似勘破生死一般,「經歷雷劫,是每個修真者都期待又懼怕的,我不見得能修煉至渡劫期,可若真到了渡劫期挺不過雷劫,那也是我的命。」

    長袍下的手漸漸收緊,說明了凌落此刻的心,並不如表面上的那樣平靜。

    「好一個你的命。」鳳傾月怒極反笑,揮手轉身,回到沙發前坐下,「我倒是想看看,是你先經歷雷劫,還是我先經歷雷劫。」

    『南鳳訣』不能突破渡劫期嗎?

    恐怕不盡然,既然她就是火鳳,火鳳就是她,如果她要創造一本修真法訣,絕對不會封死了自己的路,將實力在合體後期積攢,等到爆發之時,只怕已經不單單是渡劫期或大乘期的修為。

    萬年前冥天到修真界捉拿火鳳,卻沒能捉住她,反而愛上了她。天帝之子下界捉拿她,卻在時空結界前大戰一場,勝負未分。

    火鳳的修為當真只是合體後期嗎?

    鳳傾月冷冷一笑,如果合體後期的修為能夠打過仙界之人,在修真界橫著走,那這個合體後期,倒真是令人嚮往。

    直到天空漸漸露出魚肚白,這群男人的身體改造才算結束,幕清幽和蕭羽飛的狀況最好,雖是體力耗盡,可人還算清醒。閻克和夭寐已經生生痛得暈死了過去,書房裡散發著陣陣惡臭,正是幾人身上排出的黑色物體。

    鳳傾月起身抱起幕清幽出了書房,在主臥衛生間裡幫他清洗乾淨之後,又回書房抱起蕭羽飛,同樣幫他清洗。

    兩人意識清醒,卻連動一動腳趾頭也辦不到,只能仍由鳳傾月在他們身上肆虐,清洗的過程是甜蜜與糾結的,雖然他們現在的樣子無法激起鳳傾月的慾念,可清洗的過程中免不了要碰到不該碰的東西,禁慾三年的兩人沒有力氣,鳥兒倒是精力充沛,在水中直接站立起身。

    幕清幽羞於見人,在鳳傾月將他輕放在主臥的大床上之後,就恨不能將自己從頭到腳藏起來。

    蕭羽飛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瞥了一眼身下的旗桿,心中暗自嘀咕:行了,過兩天就有肉了。

    替兩人清洗乾淨之後,鳳傾月又回書房抱起了昏迷中的閻克和夭寐,白若辰想要上前幫忙,都被她制止了。

    浴缸裡的水換了一次又一次,幫四個男人清洗乾淨,居然整個換了十幾次水,直到完全清洗乾淨,鳳傾月才將兩人從浴缸裡撈出擦乾,放在了大床之上。

    此刻,天色已經放亮,陽光透過防彈玻璃照射進房裡,大床上四具各具特色的**,當真是各種蕩漾。

    不知是不是經歷過易經伐髓的關係,四人的肌膚變得十分細膩,就連閻克面上的毛孔也隱去了不少,蜜色的肌膚反射出瑩瑩的白光,別有一番誘惑。

    幕清幽和夭寐的膚色本就白皙,經歷過易經伐髓之後更是晶瑩剔透,映襯著夭寐的紅毛粉鳥,當真是清晨間最給力的誘惑。

    鳳傾月小腹一緊,無奈的輕歎了一聲,先抱著幕清幽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又將蕭羽飛送回了他的房間。

    閻克本就住在主臥,夭寐也經常往他這裡擠,鳳傾月乾脆就讓他留在了主臥。

    一番忙碌之後,鳳傾月也是滿身臭汗,在衛生間裡沖了熱水澡,換上一身簡單的休閒服就出了房門。

    「今天我送小不點兒去幼兒園。」知道那幾人沒這麼快恢復,小不點兒的上課時間又快到了,白若辰提議道。

    「也好。」鳳傾月點了點頭,像是想到什麼,囑咐道:「化作清幽的樣子去,你以後出門也記得幻化一下,三年前你是同我一起消失的,如果你這麼快出現,也就表示我回來了。」

    「嗯,我知道了。」

    吃完早餐,鳳傾月就開著蕭羽飛的車出了門。

    總部大門,再沒人敢攔著她,不是因為知道她的身份,而是因為左輪和蕭羽飛的吩咐。

    一路上至頂樓,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鳳傾月愣了一下,「郭旭,這麼快?」

    她以為至少需要兩天的,他居然一天就將拉斯維加斯的事情交接完了?

    「嗯,想快點回來。」

    經過一天的時間,郭旭激動的情緒終於歸於平靜,不想被眼前的女人看出端倪,盡量的控制住自己,像是以前一樣與她相處。

    走到酒櫃前倒了兩杯威士忌,一杯遞給鳳傾月,自己端著另一杯坐到沙發上,「我讓孫魯暫時接管了拉斯維加斯,這三年賭場的狀況很好,孫魯也經常過去幫忙,不會因為接手而造成動盪。」

    「那就好。」鳳傾月坐到辦公桌後,喝了一口威士忌,隨手打開電腦,「你回來了也好,我想讓炎幫的公司盡快走上正軌,你現在回來也算有了一個正當的理由。」

    「你有計劃了?」

    「嗯。」鳳傾月將電腦轉了一個方向,讓郭旭可以看見上面的內容,「我昨天已經重新將公司裡的案子整理了出來,虧錢的全部抽掉,有潛力的留下,賺錢的會直接砸錢進去,我要爭取在五天之內上市。」

    「五天?!」郭旭震驚的起身,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整理得十分完善,每個案子的利弊都分析得很清楚,不過——

    「五天就想要上市,會不會太倉促了,而且很有可能不行。」

    「準確來說,五天還包括前天和昨天,我們現在只剩下兩天。」鳳傾月笑著糾正,「至於能不能上市,這點就需要夭寐幫忙了,他現在的身份是軍方少將,相信這個面子,那些人多少還是會賣給他。」

    「你做得這麼明顯,那些人會不會懷疑你回來了?」

    郭旭口中的『那些人』,與蕭羽飛口中的那些人不同,這三年在暗中尋找鳳傾月的人也不在少數,除了z國政府,還有三大集團,以及一些隱形的勢力。

    郭旭擔心鳳傾月這樣的大動作,會讓那些人起疑,特別是z國政府。

    「夭寐與我的關係,三年前那些人就知道了,只是為炎幫做這點事,那些人還不至於懷疑到我的頭上。可是等炎幫正式上市,各方的目光都會被吸引過來,炎幫能不能漂白,還得看政府的態度,如果政府樂見其成,那這件事就算是成了。」

    畢竟國家少了一方黑勢力,多了一個財團能推動經濟發展,也算是間接瓦解了炎幫的黑勢力,至於這種表象的瓦解政府會不會接受,就看政府怎麼想了。

    「金三角暫時被排除,政府對炎幫的打壓也少了很多,如果只是炎幫漂白,政府一定樂見其成,加上一個拉斯維加斯……」郭旭微微皺眉,情況並不是那麼樂觀。

    「放心,政府一定會樂意的。」鳳傾月微微勾起唇角,眼中劃過一道精芒。

    郭旭見狀,眸光一閃,難道她已經有了對付政府的辦法?

    ……

    因為有了拉斯維加斯的大筆資金投入,炎幫漂白的腳步快了很多,各地派往尋找鳳傾月的人,陸陸續續的被調了回來,還剩下一部分在外面尋找,造成她還未回來的假象。

    第五天,也就是與皇甫皓交易的前一天,炎幫的公司因為軍方的關係,如願分拆上市。

    上市剪綵之時,炎幫大哥蕭羽飛和三大堂主集體到場剪綵,暗夜集團送來花籃祝賀不久,暗夜總裁居然也親臨現場,像是支持炎幫漂白。

    現場記者閃光燈一直不曾停歇,黑幫漂白或許算不得大事,許多大公司創業初期,免不了都和黑幫扯上一定關係。可是像炎幫這樣大的幫派,甚至已經足以與三大家族匹敵,這樣隆重公開的漂白,還是第一次。

    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猜測,炎幫這是要正式宣戰商場,成為z國名正言順的第四大家族嗎?

    就在在場的人胡猜亂道的時候,藍氏集團總裁藍傲風也親臨現場,甚至親切的與炎幫大哥來個一個大大的擁抱,並表示支持炎幫漂白,還在現場與炎幫新成立的『炎氏集團』簽下一筆大單子,讓炎幫漂白的路程進行的更加順利。

    直到此時,在場的人才恍然大悟,原來以前盛傳炎幫與藍氏集團有瓜葛是真的,看炎幫大哥和藍氏總裁的態度,兩人私下分明是好友兼死黨,有了藍氏集團的加油助威,加上暗夜集團的到場支持,只怕這『炎氏集團』很快就能趕超風頭正起的『季氏集團』,率先成為z國的第四家族。

    在炎幫決策人消失整整三年之後,炎幫如此高調的宣佈漂白,幾乎震驚了整個z國,讓各方勢力都變得蠢蠢欲動。

    炎幫總部正式改為『炎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剪綵之後有一個小型宴會,在場的記者,以及前來恭賀的藍傲風和夜斯都留了下來。

    大堂裡剛開始還顯得有些冷清,許多商人都不敢在這個敏感時期前來,可是在聽聞藍傲風和夜斯都到場後,也紛紛聞訊趕來表示祝賀。

    『炎氏』大樓門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祝賀花籃,大堂裡人來人往,觥籌交錯,一派熱鬧之相。

    二樓處,盛裝打扮的鳳傾月在站在欄杆處,冷冷的看著下面希望藉著這次宴會,攀上藍氏和暗夜的人。

    藍傲風一直在和蕭羽飛說著什麼,夜斯的視線卻一直在大堂裡搜索著,當看見二樓處的鳳傾月時,眸光微閃。微微頷首,舉了舉手上的酒杯,算是打招呼。

    藍傲風雖然在與蕭羽飛說話,可他的視線也在關注著夜斯,他會來這裡很正常,支持好友漂白。

    那夜斯呢?

    瞧見夜斯的動作,藍傲風也想要抬眼望去,只是他還來不及抬眼,門口就響起了一陣警鳴聲。

    當一個身穿黑色便裝的男子走進大堂,鳳傾月目光微頓,嘴角忍不住上揚,這場宴會倒變成熟人聚會了。

    ------題外話------

    哇卡卡,猜猜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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