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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歸來 第42章 旭,出事了 文 / 藍緋菊

    「看樣子人剛死,能在全球都尋找葉潔的時候,將人悄無聲息的運進z國,那人的實力的確是要重新估量了。」蕭羽飛掃了那血淋淋的人頭一眼,眼中劃過一道冷光。

    但願那人是友非敵。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先派人將這東西送去換錢吧,省得擺在這裡礙眼。」鳳傾月有些煩悶的揉了揉額角,那傢伙太噁心了,居然就這麼將人頭送了過來,不知道先處理一下嗎?

    「呃,真要拿人頭去換錢?」蕭羽飛面色有些怪異,餘光瞥了瞥那人頭,將閻克往前面一推,「克,交給你了。」

    閻克:「……」

    「咳咳,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最近暈血。」蕭羽飛輕咳一聲,表情有些尷尬。

    閻克嘴角一抽,無語的掃了蕭羽飛一眼,彎腰連盒子一起端著出了辦公室。

    「鳳兒?」轉眼見鳳傾月坐在辦公桌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蕭羽飛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身後,正想說些什麼,電話響了起來。

    「喂……什麼?!」

    聽出蕭羽飛聲音有異,眾人都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鳳傾月也微微側頭,轉眸看向蕭羽飛。

    「旭,出事了……」

    羅氏聯合醫院。

    鳳傾月等人趕到這裡時,郭旭還在手術室裡,望著手術室門上亮起的紅燈,鳳傾月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扯了一下,生生的疼。

    「鳳兒,別……太擔心。」將手輕輕的放在鳳傾月的肩上,蕭羽飛企圖安慰她,誰知出口的聲音意外的沙啞。

    出道至今,郭旭很少出事,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那次郭旭被抓進警局的事情,剛才一接到電話,知道郭旭出事了,他突然就感覺噩夢又回來了。

    「我沒事。」淡淡的聲音,聽上去平靜無波,與蕭羽飛的聲音相比,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鳳傾月就是這樣,越是到緊要時刻,越是會發出超乎尋常的理智,轉眼看到蕭羽飛眼底掩不住的擔憂,淡淡一笑,「去旁邊坐一會兒吧,我相信羅華。」

    蕭羽飛面上一紅,也知道自己太過緊張了,微微點了點頭,坐到了一旁靜靜等待。

    白若辰等人也坐在一旁,偶爾抬眼看向站在手術室大門前的女人,眼底都有些擔憂。他們知道,若是郭旭沒事還好,若是真有事,還不知道那女人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

    「究竟是怎麼回事?」趁著等待時間,白若辰將眸光調轉蕭羽飛,之前知道郭旭出事他們就趕來了,具體怎麼回事也沒問。

    「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們也沒說清楚。」蕭羽飛煩躁的扯了扯頭髮,「只是說,旭在將人轉移到舊的基地時,像是突然間不舒服,然後捂著肚子就暈了過去。」

    「捂著肚子就暈了過去?」白若辰一愣,奇怪的問道:「之前他和人打架了?」

    「不知道。」蕭羽飛將全身放鬆,任由自己癱在椅子上,將因為擔憂而有些混亂的思緒整理了一下,「現在是怎麼回事也不清楚,一切等羅華出來再說吧。」

    一群人沒再說話,都靜靜的等候在手術室門前,直到手術室燈光熄滅,全部站起了身。

    手術室的大門被人推開,幾個護士推著郭旭走了出來,後面跟著羅華。

    「怎麼回事?」一見羅華,鳳傾月就沉聲問道。

    羅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轉眼對身邊的護士吩咐道:「將病人送去vip病房,記住,小心一點。」

    「不用了,一起吧。」將昏迷的郭旭交給任何人,鳳傾月都不放心,不由開口說道。

    「好吧。」羅華也沒有推辭。

    一行人將郭旭送進vip病房,待一群護士離開之後,鳳傾月輕輕的將人抱上了床,期間注意觀察了一下,郭旭身上並沒有任何皮外傷,只是面色有些蒼白。

    「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病房裡已經沒有外人,蕭羽飛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呃……」羅華轉眼看了看夜斯,像是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說。

    夜斯的感官何其敏銳,很快就察覺到了什麼,「那個,你們慢慢聊,我在外面等你們。」說完,夜斯就走了出去。

    「他沒事。」直到腳步聲走遠,羅華才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動了胎氣。」

    「噗……你說什麼?!」夭寐噴了,胎氣?郭旭懷孕了?!猛地轉頭看向鳳傾月,後者也處於呆愣之中。

    「咳咳,確定嗎?」鳳傾月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拳頭擋住了她微微上揚的嘴角,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屋子裡的人都知道,她現在心情很好,因為自從知道郭旭出事之後,籠罩在她週身的低氣壓,瞬間就消失了。

    妖嬈的面容擰著一絲蹙郁,目光定定的射向床上的男人,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媚眼中快速閃過什麼。

    「確定。」羅華鬱悶的摸了摸鼻子,上下打量著鳳傾月,再次提議:「主子,要不你還是檢查一下吧?」這些男人一個接著一個懷孕,實在是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滾!」鳳傾月低吼一聲,若不是怕驚到郭旭,她就直接暴吼的了。

    「等等!」在人走到門前時,鳳傾月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喚住了羅華。

    「主子,還有什麼吩咐?」羅華垮著一張臉轉過身,就跟死了爹媽似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鳳傾月有些好笑的瞧著他,她好像沒把他怎樣吧?

    「主子,有事請快點吩咐,屬下還要快點去接待病人,不管有病沒病先弄去檢查一番,多賺些『紅包』錢!」死死的咬住『紅包』兩個字,好似那東西跟他有仇似的。

    的確有仇,主子上次說了,滿月酒神馬的,他都得出血。

    菱唇微微抽搐,好笑的掃了他一眼,「行了,別那副德行,那些錢我稍後會算給你的。」

    「當真?!」黑乎乎的俊臉瞬間綻放光彩。

    「當真。」鳳傾月磨了磨牙,這丫的還真懂得適時的討價還價!確定羅華再沒什麼不滿,鳳傾月才開口問道:「他為什麼會暈倒?」

    「之前不是說了嘛,就是動了胎氣。」

    轉眼看了看床上男人慘白的面色,英氣的眉宇輕蹙,「怎麼會動了胎氣的?」

    「這個原因就很多了,因為最近休息不好,太過操勞,這些都是誘因。」說這話時,羅華眼尾不自覺瞄向身邊的一群男人,這麼多男人還能讓人那啥過度,主子身體真好!

    感覺兩道冰冷的視線掃至自己身上,羅華渾身一僵,急忙收回視線,一板一眼的道:「主子放心,郭堂主沒事,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房事方面……咳咳咳,節制一點,很快就會恢復的。」

    話落,一屋子男人都用古怪的視線盯著他,盯得羅華一陣發毛,用力的搓了搓手臂,靠,都那麼看著他做什麼?

    房事?鳳傾月也怔了一下,很快想到什麼,最近郭旭白天忙碌鳳氏的事情,晚上同一群男人守在凌落門前,一直到半夜才回房,每天休息的時間很少……

    想著,鳳傾月輕歎了一口氣,伸手輕撫著男人蒼白的容顏,眼底滿是心疼,「多久了?」

    凌落已經兩個月了,想來郭旭時間也不短,因為她已經一個月沒進他們的房間了。

    果然——

    「一個月,發現得還算早。」

    鳳傾月沉吟的一下,側頭問道:「他現在能出院嗎?」既然沒事,她也不希望郭旭留在醫院,在家裡照顧,怎麼都比在醫院方便。

    「能能。」羅華忙不迭的點頭,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若不是看在那個男人是主子的人,他也不會讓他留院觀察。

    「人我先帶走了,這幾天你忙一點,每天下班去我家一趟,檢查旭和落兒的身體。」

    「什麼?!」羅華頓時如遭雷擊,又來?!

    可惜,那人根本沒給他反應的機會,話落就小心的抱起床上的男人,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留下羅華一個人站在病房裡,鬱悶的抓耳撓腮,一個月變成每天,這壓搾勞動群體也太狠了,他可不可以申請加工資?

    「夜斯,你先回去吧。」當鳳傾月抱著郭旭走到醫院門口時,正好碰上了在醫院門前來回走動的夜斯,斂眸看了看懷裡的郭旭,開口道。

    夜斯微怔,垂眼看向她懷裡的郭旭,微微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回去了。」

    有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夜斯也知道,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他硬要留下來,反而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實,這個男人也不錯。」望著夜斯漸行漸遠的背影,蕭羽飛扯了扯嘴角,能夠認清形勢,如果進入家裡,一定能夠幫到她。

    ……

    鳳傾月帶著郭旭回到家時,閻克也因為收到消息,急忙趕了回來。

    「旭怎麼樣?」看著床上臉色蒼白,昏睡不醒的男人,閻克眼底是止不住的擔憂。

    「沒事。」蕭羽飛搖了搖頭,見閻克要追問,又補充道:「他懷孕了。」

    「懷……」孕了?剩下的兩個字就像卡在喉嚨裡,怎麼也無法出口,冷峻的面上滿是錯愕,轉眼看向郭旭,眉心微擰,旭這個該死的渾蛋,居然背著他們吃了改造身體的藥!

    此刻,蕭羽飛想的也和閻克一樣,一想到郭旭那傢伙背著兩人找凌落要了丹藥,兩人就恨得一陣牙癢癢,一個凌落已經快讓他們抓狂了,這下郭旭也攙和了進去,該死的!

    鳳眸一直凝視著郭旭,餘光也沒有放過其他人的表情,當看見蕭羽飛和郭旭有些扭曲的面容時,菱唇微勾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原樣。

    「夭夭呢?」鳳眸微轉,終於發現了一絲奇怪,好像回家之後,夭夭就不見了?

    「不知道。」白若辰搖了搖頭,轉頭四處看了看,沒看見夭寐的身影。

    此刻,另一間房。

    「凌落,那什麼……改造身體的丹藥你還有吧?」某妖孽恬著一張俊臉,笑得格外的討好。

    一雙看破三千紅塵的眸子輕閃了一下,眸底泛起淡淡的笑意,微微點了點頭,「有,你要嗎?」

    「那什麼……」某妖孽撓了撓頭,俊臉上透出淡淡的緋紅,輕咬了一下下唇,像是做了什麼決定,狠狠的點了點頭,「要!」捨不得孩子,套不住冤家,為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他拼了!

    「好,你等一下。」凌落什麼也沒問,轉身走到床頭,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丹藥瓶,倒出一粒遞給夭寐,「吃下這個丹藥就可以了,每個人身體不同,改造的情況也不同,多久能夠懷孕,得看自己的身體狀況。」

    看著掌心乳白色的丹藥,夭寐微微猶豫了一下,當目光觸及凌落的肚子裡,什麼也顧不得了,仰脖就嚥了下去。

    「那個,小爺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嚥下丹藥,夭寐搓了搓手,像是有些不知道怎樣開口。

    凌落一愣,「什麼事,只要我能幫上。」

    「咳咳,那什麼,今晚你能不能不霸佔著冤家?」說完,夭寐又覺得不對,如今郭旭也懷孕了,而且現在身體正不好,鳳傾月今晚睡在郭旭房裡的可能性比較大。

    想到這裡,夭寐煩躁的擺了擺手,「算了,你當小爺什麼也沒說!」

    凌落好笑的望著夭寐,大概猜到他是要做什麼,不過,就算今晚鳳傾月不睡在郭旭房裡,他也答應了另一個人,暫時還輪不上夭寐。

    這晚,鳳傾月果然睡在郭旭的房裡,不是因為郭旭要求的,而是因為郭旭一直昏睡未醒。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破窗而入時,沉睡了整整一天的男人,終於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妖艷的紫色長髮,白皙如玉的肌膚,英氣卻不失型的眉宇,美艷得不似凡人的面容。

    這些,正是郭旭睜眼時看到的情形,帶著初醒時惺忪的勾魂眼愣愣的眨了眨,尚未成功啟動的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半響,郭旭終於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他記得,他在舊訓練基地,突然感覺肚子十分難受,之後……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他是怎麼回來的?

    她又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

    一連串疑問浮現,郭旭頭頂掛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呆呆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見女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不由緩緩伸出手,撫上了那比一般女人更加濃密的眉毛,一點一點,像是要深深的印在腦子裡,刻在靈魂之上。

    從眉宇到緊閉的雙眼,從雙眼到挺直的瓊鼻,再到那張令他心跳加速的菱唇,郭旭的心,不由得加速了跳動的韻律。

    並不怎麼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明顯的反應,抬眼見女人尚未醒來,勾魂眼中劃過一絲狡黠,向上挪動了一下身子,俯身將自己的紅唇印上了女人的菱唇。

    四片嘴唇想貼,並沒有動作,只是單純的觸碰。

    過了一會兒,見女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郭旭膽子大了一點,猶豫著伸出自己的小舌頭,細細的描繪著女人的唇形,直到每一絲每一毫都深深的印在腦子裡,他才繼續向前,一點點撬開女人的菱唇,舌尖在她的牙關外細細徘徊。

    呼吸間的氣息漸漸粗重起來,聞著女人身上讓他迷戀的味道,郭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陶醉的蹂躪著女人的雙唇。所以他沒有看見,在他閉眼的剎那,那雙緊閉的鳳眸倏地睜開,眸底有著清淺的笑意,還有著絲絲燃燒的**,獨獨沒有初醒的朦朧。

    緊閉的牙關緩緩鬆開,任由男人闖進她的嘴裡,看著男人像是一個偷腥的小貓,滿足的繼續向前,鳳眸中泛起點點笑意。

    半響,郭旭漸漸退開,輕闔的勾魂眼緩緩睜開,正對上一雙含笑的鳳眸,蒸騰的熱氣頓時爬上面頰,猛地將頭埋進女人胸前,悶聲悶氣的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郭旭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做了什麼壞事,偏偏還被當事人逮住了,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想想也是,這女人武功這麼好,還是一個修真者,他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察覺不到?

    想到這裡,他又猛地抬起頭,狠狠的剮了那人一眼,「你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眉梢邪肆的挑起,眸光肆意的在男人臉上徘徊,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小心的壓在了身下,俯身再次加深了之前的吻。

    霸道猛烈的激吻,與郭旭有些生澀的吻不同,如狂風暴雨般,很快就吻得郭旭暈暈乎乎的。

    「嗯……」郭旭身子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話說他也很久沒和她在一起了,說不想是假的。

    聽聞郭旭的輕吟,鳳傾月猛地回神,一個翻身讓男人騎坐在自己小腹處,緊緊的摟著,平息身體裡高竄的慾火。

    「你幹什麼?」見女人不見動作,郭旭臉『唰』一下全黑了,這女人現在才停下,這不是存心折磨他嗎?

    手一下子竄進了女人的衣服裡,正要動作,卻被女人一把抓住,郭旭黑著臉抬起頭,磨著牙道:「為什麼?!」

    「乖,你現在不能。」鳳傾月何嘗不想,可是幕清幽說了,男子前三個月十分危險,一定不能亂來。

    「不能?」郭旭愣愣的眨了眨眼,為毛覺得這兩個字聽上去那麼像『不行』?心裡還記掛著『壯陽藥』的事情,某男心裡極度不平衡,鬱悶的撇了撇嘴,將腦袋埋進女人胸前,惡劣的拱了拱,悶聲道:「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

    菱唇狠狠一抖,斂眸瞧見在她胸前作亂的傢伙,伸手將他的頭輕輕抬了起來,見到勾魂眼中泛起的淡淡霧氣,鳳傾月心中一痛,這傢伙怎麼就這麼沒有安全感呢?

    再次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俯身在他嘴角輕輕一吻,鳳眸緊鎖著他的視線,菱唇微微勾起,「真想知道?」

    某男忙不迭的點頭。

    「因為……」故意拖長了尾音,見郭旭伸長了耳朵等待下文,鳳眸中劃過一絲捉弄的笑意,話鋒一轉,「其實我也很想要你,只是你的身體不允許,記得自己昨天暈倒的事情嗎?」

    與他昨天暈倒有什麼關係?某男搖了搖頭。

    「傻瓜,都快當父親的人了,怎麼還能這麼迷糊。」鳳傾月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幸好昨天是在訓練基地,如果是在街上,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父親?」郭旭呆呆的重複著這兩個字,勾魂眼中滿是茫然,什麼父親?

    大概一分鐘後,他像是才反應過來什麼,緩緩垂下頭,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傻呆呆的問道:「我……懷孕了?!」

    「不然你以為自己為什麼會暈倒?」鳳傾月好笑的看著他的反應,既然吃下了改造身體的丹藥,不是就應該預料到有這一天嗎?

    從女人口中得到確認,郭旭頓時如遭雷劈,當場傻眼了。

    他……真的懷孕了?

    尼瑪,他吃下丹藥才一個月,居然就懷孕了?!

    他還沒找到那粒藏在大哥房裡的丹藥,還沒偷偷讓大哥吃下,居然就懷孕了?!

    郭旭感覺數不清的悶雷劈在頭頂,讓他的腦子一陣發暈,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啞聲問:「大哥,他們,知道了?」

    大哥和克會怎麼想,完了,他徹底完了,前些日子剛商量好,三兄弟統一戰線,如今出了這檔子事。

    郭旭幾乎能夠想像蕭羽飛陰沉沉的面孔,渾身忍不住一顫,沒有見過大哥發火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大哥有多可怕,儘管大哥現在待著這女人身邊,已經收斂了不少,但是那些藏在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改變了,他已經能夠預見,他將來的日子了。

    「知道了。」鳳傾月眉梢輕佻,將郭旭所有的情緒變化收入眼底,俯身在他嘴角一吻,低聲道:「現在起,你什麼都別想,什麼都別管,只需要好好的待在家裡養胎。」

    郭旭呆呆的抬眼,對上女人眼底的柔情,忐忑不安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只是——

    垂眼看了看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哭喪著臉道:「能不能不要?」

    郭旭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真的會懷孕,就算知道那粒丹藥是改造身體的,他心裡仍然存著一分僥倖,或許……那丹藥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

    就算真的有效,懷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樣的『頭獎』不見得會落到自己頭上。

    鳳傾月聞言,眸子驀地一沉,冷聲道:「你想不要這個孩子?」

    冰冷刺骨的嗓音,將郭旭從自哀自怨中拉了回來,抬眼對上女人犀利的鳳眸,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就是發發牢騷,一時間不能接受而已,這到底是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真的不要?」

    他真的就只是發發牢騷而已,任二十一世紀任何一個男人發現自己懷孕了,心裡一定會不安,會吐槽,就是一時不能接受而已,又不是真的。

    鳳眸漸漸柔和下來,輕撫著男人的鬢角,柔聲道:「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不喜歡聽。」

    「知道了。」伸手勾住女人的脖子,郭旭鬱悶的撇了撇嘴,「醫生有沒有說我為什麼暈倒?」

    「羅華說你最近操勞過度,所以你當務之急就是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什麼也別管,我會讓蕭羽飛他們跟進處理。」

    「霍非他……」郭旭還是有些不放心,那個男人三年前就使得她出了事,他可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放心吧,霍非那裡我知道怎麼處理。」

    郭旭聞言也沒再追問,反正這女人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她會這麼說,一定早就有了全盤計劃。

    鳳傾月與郭旭下樓時,一群男人正坐在電視機前,蕭羽飛和閻克手上都拿著報紙,而夭寐在翻看手機。鳳傾月這才想起,似乎,今天正是各家報社報道的日子?

    「看看吧。」見鳳傾月下樓,蕭羽飛將手上的報紙遞了過去,若是細看,還能看見他隱隱抽搐的嘴角,和眼中潛藏的笑意。

    鳳傾月奇怪的掃了他一眼,摟著郭旭在沙發上坐下,才細細的看了起來。

    所有的報紙頭版頭條,報道的都是鳳氏昨日成立的事情,甚至經過各家報社渲染,鳳氏儼然已經成為了三大家族之首,而昨天她當眾宣佈的消息,那群記者也按照她的要求,統一口徑寫了一篇報道。

    瞧著那篇報道,饒是鳳傾月,也忍不住為那群記者天馬行空的想像力狠狠的佩服了一把。

    原本一段挑戰世俗的一女多男,愣是被那群記者寫成了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而且狗血到令人髮指。

    故事大體為:三年前,她先後與這群男人邂逅,憑著獨特的人格魅力,很快就吸引了這群男人的注意,並引起了他們猛烈的追求。期間,她逃避過,拒絕過,可是這群男人仍然不願意放棄,執著的愛著她。只是,她並不知道自己喜歡誰,只能選擇了逃避,藉著去澳大利亞參加『亞太賭會』的機會,一個人悄然的遠走他鄉,開始了長達三年的流浪旅程。

    在這三年裡,這群男人開始反思,他們這樣逼迫她選擇,究竟對不對,三年的等待讓這群男人終於深刻的認識到,他們放不開她。所以,這群男人才有了一個共同的決定,無論如何,他們喜歡的是她,絕不逼迫她選擇,就算她誰也不選,只要她回來,他們都會選擇留在她的身邊,默默的當她的護花使者。

    三年的不懈努力,一群男人終於找到了她,而她也被一群男人的深情感動,為了他們,甘冒天下之大不違,與他們在一起了。

    菱唇開始了瘋狂的抽搐,抬眼看了看蕭羽飛,又看了看其他人,還是止不住抽搐的嘴角。

    靠,這群記者太有才了,不去寫書真是可惜了,這樣的故事也能編出來,而且還恰恰比對了一些事實真相,好比夜斯等人三年前正好追過她,而她也確實消失了三年,音訊全無,這三年,這群男人也的確沒有放棄尋找,若不是身為當事人,鳳傾月都有種為這群男人執著守候而吶喊助威的衝動。

    只是身為當事人,她清楚的知道真相完全不是這樣,無語的撫了撫額,轉眼望向夭寐,嘴角一抽一抽的問:「夭夭,網上怎麼說?」

    「網上對這間事情的看法不一,有人說咱們的愛情很淒美,讓一些對愛情已經不抱希望的人,重新認識了愛情的定義。當然也有指責的,不過大多是衝著冤家來的,冤家,你這樣將一切罪責攬上身,好嗎?」

    她昨天對一群記者的警告是,所有的矛頭都不准對向他們,也就是說,如果一定要有人為這件一女多男負責,他們是深情不悔的一方,而她則是無節操,無三觀的一方。

    儘管那群記者已經很努力想要讓雙方都不受到損傷,但是這件事畢竟太過挑戰世俗,有反對聲是必然的,如今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是情聖,而她卻是一個濫情的女人。

    「我的確是濫情,不是嗎?」鳳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隨手將報紙丟回桌上,毫不在意的道:「難道我濫情,還非得為自己立個貞節牌坊不成?」她鳳傾月敢作敢當,這群男人最初或多或少是被她算計的,走到今天這一步,她要負大部分的責任。

    「冤家。」紅色身影猛地射進鳳傾月懷裡,抬手抱著鳳傾月的脖子,將頭埋在她的鎖骨處,悶聲道:「小爺討厭有人說你壞話!」

    其他男人雖然沒說話,顯然和夭寐想的是一樣的,一段關係的發展,不可能是一方的責任,從認識她起,他們就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就連進入家裡,他們也是在知道對方存在的情況下,她從來沒有隱瞞過什麼,一切都是他們自願的,沒道理讓她一個人承擔。

    「行了,這件事情就此打住,人們的視線不可能永遠停留在我的身上,只要鳳氏踏上正軌,那些人就算再有話,也只能是茶餘飯後的閒談,翻不起什麼風浪。」

    對於輿論這種東西,鳳傾月真的不是太在意,眸光不經意再次掃向桌上的報紙,眸子忽然頓住,伸手重新將報紙拿起,所有報紙的頭版頭條下,還刊登著另一則消息:『基情總在轉瞬間』『三大家族前小開與現今當家人,基情的由來』『強強相碰,誰上誰下?』

    所有消息下,還附送一組照片,雖然只是背影,但是也不難分辨那兩人是誰。

    菱唇再次挑起了抽筋舞,抬眼看向蕭羽飛,「這又是怎麼回事?」

    「冤家,你還別說,正是因為有這則新聞墊背,咱們這件事的注意力也被分去了不少,很多人都議論葉擎和藍傲風的『基情』去了,對咱們的事情關注度也少了一些。」蕭羽飛尚未回答,夭寐就代答了。

    鳳眸輕閃,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那群記者害怕這件事關注度太高,對鳳氏造成影響後會遷怒各大報社,所以就想出了這招,如今三大家族全部牽扯在內,政府為了穩住局面,一定會出面調解,這樣這件事很快就會被鎮壓下來。

    英氣的眉梢輕佻,看來這些經常混跡在各色人群之間的記者,腦子確實比一般人轉得快,知道怎樣將自己的損傷降到最低。

    只是可憐了葉擎和藍傲風,無辜成為這次事件的受害者。

    此刻,另一邊。

    藍傲風看著手上的報紙,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忿恨的將報紙丟在地上,孩子氣的用腳狠狠的跺了兩腳,側頭望向桌上一大堆報紙,那與頭版頭條一般無二的大照片,正向他招搖著他遭遇了什麼。

    「該死的!」一聲低咒,藍傲風回到辦公桌後,剛拿起內線電話,又像是想到什麼,將電話放了回去。

    重新拿起一份報紙,看著頭版照片上,站在那個女人身後的一群男人,眼中的堅定,眼底深情不悔的愛,手忍不住微微收緊,一張報紙就在他手中化為碎片。

    從今天開盤起,藍氏的股價就在直線下跌,顯然是因為這則報道的影響,董事不停的打電話來責問他,使得他心煩意亂,讓秘書將所有的電話都阻攔了下來。

    起身走到全景玻璃窗前向下一看,樓下一大堆財經記者,都是針對這次事件,希望藍氏能夠給廣大股民一個解釋。還有不少小股民,都鬧著說要藍氏公開致歉,還他們血汗錢。

    「小月啊,你還真是會給我惹麻煩。」半響,藍傲風無奈的輕歎一聲。

    這次,藍氏必定遭到重創,董事那邊還好說,如今藍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都在他手上,董事會對他也莫可奈何,只是那些小股民,一旦對藍氏失去信心,在未來幾年內,藍氏也別想恢復到之前的地位。

    轉身回到辦公桌後,剛一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藍傲風一看來電顯示,面色忍不住又黑了。

    「藍傲風,你這個混蛋,昨天沒事搭本少肩膀做什麼?!」剛一按下接聽鍵,聽筒裡就傳出一陣暴吼:「老子家裡現在被圍堵了,你想辦法將人給弄走!」

    稍稍將電話拿得遠了一些,直到電話那邊吼完,藍傲風才不痛不癢的道:「如果想幫那個女人,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待幾天,或者乾脆出國,讓那些記者繼續猜測,什麼也別做。」

    「啊?!」葉擎一怔,很快也反應過來,轉頭瞄了眼桌上的報紙,面色一片鐵青,難道他要背著gay的稱號一輩子?

    最重要的是,他剛才上網看了一下,大部分網友分析,他是下面的那個,僅僅是因為昨天是藍傲風攬著他走的。

    擦!這些網友的分析能力真差,他一看就是上面那個,怎麼可能在下面?!

    不對,尼瑪,跑偏了!

    「想辦法放個消息出去,先將樓下的記者弄走,我先回意大利躲一下。」再留下也只能留在家裡,意大利那邊的確有事,若不是那群男人硬將他送回意大利,他也不會知道,意大利那邊出事情了。

    諾傑賽維諾家族還未全體覆滅,現在居然想聯合一些小幫派,趁他不在奪回黑手黨,他怎麼可能讓那些人如願?黑手黨是他的嫁妝,誰也不能搶!

    藍傲風沉吟了一下,應了一聲「好。」,就掛斷了電話。

    轉身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將事情吩咐了下去。

    很快葉擎樓下的記者收到風,全部轉移了目標,葉擎趁著這個機會,坐上了私家飛機,前往意大利。

    幾天時間,足夠消耗掉所有人對這兩件事情的關注度,加上政府的鎮壓,事情也漸漸被壓制下來。可惜藍氏的股價一直未有上漲,經此事件,藍氏集團進入低迷期,若不是幾百年的底蘊還在,很有可能被擠出三大家族。

    「怎麼,還在擔心藍傲風?」別墅裡,鳳傾月左手摟著凌落,右手摟著郭旭,眼瞧著蕭羽飛這兩天迷上了股市,不由好笑的扯了扯嘴角。

    「鳳兒,我和藍傲風認識很久,這種危機他絕對能夠應付,他之沒有動作,應該是想幫你。」蕭羽飛從電腦前抬起頭,狹長的丹鳳眼中劃過一絲暗芒,「如今藍氏陷入危機,董事會一定會要求藍傲風給出一個解釋,儘管他現在握有藍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但是畢竟不是獨立董事,董事會給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你想幫他?」鳳傾月微微挑眉,菱唇邊勾起一抹笑,「我記得當初收購葉氏,炎幫的備用資金並沒有花光,加上這兩個月拉斯維加斯賺的,應該夠了。」

    「鳳兒,你……?」蕭羽飛一怔,他以為她不會贊成自己將所有備用資金調用的,畢竟鳳氏現在也很危險,雖然有政府撐著,但這件事一日未平息,鳳氏的危機就還在。

    「記住,這次只是你出於朋友情誼幫藍氏,與鳳氏無關。」鳳傾月淡淡的補充道。如果是她出面,就會盲目的給藍傲風希望,這次藍氏是受到牽連,由蕭羽飛出面再好不過。

    ------題外話------

    嗚嗚嗚,我有罪,昨天居然忘了是節日,都怪我們老總,周扒皮,老子昨天沒放假,根本不知道是節日,今天給親們補上,五一節快樂,別拍我,已經很慘了,嗚嗚嗚……

    下章去米國,片段二應該會出現,淫笑,嘿嘿……

    最後頂著鍋蓋推薦咱們家的《眾寵——娘子狠彪悍》,已經完結了,親們可以看個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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