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歸來 第43章 角色扮演(一萬二 文 / 藍緋菊
「記住,這次只是你出於朋友情誼幫藍氏,與鳳氏無關。」
只是出於朋友情誼嗎?蕭羽飛眉心微擰,藍傲風那廝『笑面狐狸』的名頭可不是白白得來的,家裡究竟誰說了算,藍傲風怎麼會看不出來,如今就算由他出面幫忙,也免不了藍傲風會多想。
「好。」輕歎一口氣,就算藍傲風多想又怎樣,他做不到見死不救,在炎幫成立初期,藍傲風幫了他不少,現在也到了該報恩的時候了,這次之後,他與藍傲風不拖不欠。
拿出手機隨手一個信息發出,側頭看著左擁右抱的女人,蕭羽飛嘴角狠狠一抖,狀似不經意掃了郭旭一眼,眼中冷光一閃,驚得郭旭渾身血液都跟著凍結了。
怯怯的望向蕭羽飛,企圖用眼神解釋:『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蕭羽飛眼神一凜,『少來,你把老子和克騙得夠慘的,這女人這幾日寸步不離的守著你,老子沒機會下手。你最好祈禱這女人永遠不出門,否則老子滅了你!』
郭旭渾身一抖,可憐兮兮的將頭埋進鳳傾月懷裡,心中內牛滿面,他比竇娥還冤,他是被算計的!
「旭怎麼了,冷嗎?」鳳傾月低下頭,貌似關心的問道。
某男悶悶的甩了甩頭,不是冷的,是被嚇的。
菱唇微勾,卻在抬起頭的瞬間消失,「過兩天我要去米國,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藍氏的事情盡快解決,藍氏穩住了,鳳氏也不會受到太大的波及。」
蕭羽飛一怔,也顧不得和郭旭較勁了,急切的問道:「怎麼這麼快,『絕煞』的消息還沒有查清楚,這麼去太危險了。」
「時間差不多,我要趕在霍非行動之前,先將『絕煞』那邊的事情確定下來。」
丹鳳眼中劃過一抹擔憂,定定的鎖住女人的視線,「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會帶紫龍和寒星一起去,你留在家裡主持大局,家裡有兩個孕夫,還有一個不能見光的吸血鬼,你得多注意一點。」
瞧見鳳傾月眼底隱含的深意,蕭羽飛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家裡就屬紫龍修為最高,帶著一定不會出事,而寒星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所以她也帶走了。家裡剩下修為最高的就是凌落,偏偏凌落懷孕了,就只有讓白若辰也留下,如果有什麼突然狀況,白若辰可以保住家裡的男人,而他則要保住鳳氏。
「好,我會盡快安排,讓人潛入米國,能夠在那邊接應你。左輪那邊我也會讓他注意點,有什麼情況你和他聯繫。」蕭羽飛沒有堅持,因為他知道,這種時候無論他再怎麼堅持都沒用,她是決計不會將危險留給家裡兩個孕夫的。
這一刻,蕭羽飛突然有些嫉妒了,儘管之前心裡也有不滿,但更多的是被孕夫霸佔了侍寢時間。如今鳳傾月方方面面為孕夫考慮,使得他心裡那丁點的酸氣開始發酵,就連噴出的氣息也滿含酸味。
「我先去找藍傲風,將藍氏的事情解決了。」掃了兩個孕夫一眼,蕭羽飛眼中快速閃過什麼,上樓換了一身衣服,跟著就出了門。
「傾月,你真要去米國?」直到大門『彭!』一聲關上,郭旭才將腦袋抬起。
見兩人都盯著自己,鳳傾月無奈一笑,她最近是不是太過寵這兩人了,居然用那種質疑的視線盯著她?伸手在兩人臉蛋兒上一捏,淡淡的道:「嗯,我會盡快處理完,你們就在家好好養胎。」
「可是……」郭旭還想說些什麼,被鳳傾月雙眼一瞪,又給悶悶的憋了回去。
好吧,他承認,原來不單單是女人會藉著肚子耍橫,男人耍起橫來一點也不差,最近因為鳳傾月對他們百依百順,他們都快忘了,這女人的本性是什麼。在不關乎重要事情時,她是寵他們的,但是一扯上正事,她永遠是說一不二的女皇,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這裡,是藍氏大樓拐角處的咖啡廳。
蕭羽飛到達這裡時,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坐在窗口位置,而是由服務員帶領著走進了一間包間。
「你來了?」包間裡還坐著一個男人,見服務員領著蕭羽飛進來,也只是淡淡的抬了一下眼簾,遂即又垂眼的喝著咖啡,那優雅閒適的姿態,看上去並不像遇上困難的人。
服務員識趣的退了出去,蕭羽飛一屁股坐在男人對面,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扔在了桌面上。
藍傲風到了唇邊的咖啡杯頓住,低垂的眼簾緩緩抬起,瞧著對面的男人良久,忍不住輕笑一聲,「呵呵……」
聽不出情緒的笑聲,使得蕭羽飛眉心一跳一跳的,「你笑什麼?」
藍傲風緩緩的放下咖啡杯,瞥了一眼桌上的金卡,嘴角的笑意越發玩味,「你這又是在做什麼?你不會告訴我,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給我這張卡?」
藍氏就算再怎麼潦倒,也沒到要人施捨的地步,藍氏在z國幾百年的底蘊,又豈是這麼點小事能夠打倒的。他不動作,只是想借此告訴那個女人,他不會放棄的,他藍傲風認定的事情,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藍傲風,你他媽的吃飽了撐的吧?」瞧見藍傲風眼中一閃而過的詭譎,蕭羽飛猛地站起身,隔著桌子,一拳直直的揮去,期間,嘴皮子也沒閒著:「你他媽就是個小人,你以為你這麼做,那女人就會心有不忍?她根本就是冷血的,就算你做了再多,不愛就是不愛,即使你賠上整個藍氏,她也不見得會將目光停留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抬手截住男人揮來的拳頭,藍傲風笑得雲淡風輕,「既然賠掉一個藍氏不能讓她覺得有所虧欠,那就賠掉兩個,三個,一直到她認為對我有所虧欠為止。」
「你這個瘋子!」蕭羽飛猛地收回手,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瞧著這個自己認識多年的男人。
而藍傲風也毫不畏懼的抬起頭,迎上男人審視的目光,讓他能清楚的看見自己眼底的堅持,任何人也無法改變。
半響,蕭羽飛洩氣似的坐回沙發上,頭疼的揉著額角,「為什麼?」為什麼非那個女人不可?
在自己的印象中,藍傲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恃財傲物的男人,他的眼裡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利益,商場上的利益。但凡有價值的人,他都會拿來利用一番,直到對方失去價值,他又會毫不猶豫的丟棄。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居然為了那個女人,瘋狂得連自己拚搏多年的藍氏也不要了,為什麼?!
「那你呢?」溫和磁性的嗓音,沒有任何起伏。
「我?」薄唇輕扯,蕭羽飛怎麼會不明白對方要問什麼,三年前,自己不也是一樣,為了那個女人,放棄了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炎幫。
「我和你不同。」蕭羽飛輕歎了一口氣,「當初我放棄炎幫,並沒有想過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只是想要看看,這樣一個霸道強勢的女人,最後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是不是真的能夠傲視群雄,將天地都踩在腳下。」
藍傲風眉梢微挑,饒有興致的等待他接下去的話。
「會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個意外。」他誤以為自己強上了她,或許在那一刻,他私心裡就已經做不到無慾無求了,最後才做了那樣一個決定。
等了很久,蕭羽飛也沒有再說話,而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藍傲風輕咳一聲,喚回他的神智。
「也許我們的做法不同,但本質是相同的。」藍傲風扯了扯嘴角,唇邊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那樣的笑出現在他的臉上,絲毫不亞於發現新大陸,於是,蕭羽飛傻眼了。
「你,你,你……」這男人變態,沒事兒對著一個大老爺們兒笑得那麼曖昧幹什麼?
瞧著對方的眼神,藍傲風很是不雅的白了他一眼,「行了,廢話不多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個人情,可不是這麼容易償還的,如果你真想和我不拖不欠,那就幫我。」
「臥槽!」蕭羽飛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這男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一個人情就想換得終身幸福,會不會將算盤打得太精了?
「藍傲風,看在咱倆這麼多年交情上,老子好心提醒你,那女人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你越早死心越好,找個好女人就嫁……不對,娶一個好女人,過你的好日子去,沒事兒跟我們一群男人搶什麼,你認為你搶得過嗎?!」
「我沒說要和你們搶。」對於蕭羽飛的咆哮,藍傲風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抬手從抽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優雅的擦了擦臉,「注意點,說話別噴標點符號。」
蕭羽飛:「……」
「現在,我什麼也不想,也不強迫小月接受我。」
「那你想幹什麼?」蕭羽飛也漸漸冷靜下來,收斂了面上所有的情緒,靜靜的望著對面的男人。
「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她記住我。」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狐狸般的笑容出現,促狹的打量著一臉不信的蕭羽飛,笑道:「不然你以為我能怎樣?」打又打不過,比財……藍氏或許家底比炎氏高,但和鳳氏相比,應該不相上下,加上政府的力挺,和鳳氏作對,藍氏才是真的一蹶不振了,他藍傲風不是傻子,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蕭羽飛收回桌上的金卡,緩緩站起身,臨走前,還不忘警告道:「希望你真的沒有什麼目的,否則你惹毛那個女人,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目的嗎?」藍傲風喃喃自語著,使得蕭羽飛走到門邊的動作一滯,「你就當我厭煩了這樣的生活,看著你們一家其樂融融,忍不住想要進來插一腳,誰讓我是一個缺愛的人呢?」
蕭羽飛猛地轉回頭,面上的神情有些複雜,盯著藍傲風看了半響,還是忍不住說道:「藍傲風,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如果你緊抓著不放,累的只會是你自己。」
說完,蕭羽飛就離開了。
沙發上,藍傲風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像是在回味蕭羽飛的話,又像是什麼也沒想。
過了一會兒,他傾身端起桌上的咖啡,溫熱的黑咖啡入口苦澀,像極了他此刻的心。
其實,過去他早就放下了,在那個女人救下他的一刻,他突然發現,原來不止是他們,還有別的人也能不求回報的對他好,儘管這樣的感覺只是幻覺,可是那一刻的震撼,卻永遠刻在了他的心上。
他只是想要留住那一刻的溫暖,他,真的錯了嗎?
次日,鳳傾月前往米國的前一晚。
吃完晚飯,一家人照舊坐在電視前看電視,郭旭和凌落靜靜的依偎在鳳傾月的懷裡,心裡卻有著淡淡的悵然在發酵。
這段時間她一直陪著他們,幾乎寸步不離,讓他們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如今突然要離開,若說心裡沒有不捨是不可能的。
「我先上樓睡了。」凌落率先起身,逕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郭旭愣了一下,轉眸對上其他人不時偷瞄過來的視線,也反應過來,「我也先睡了。」
兩名孕夫一走,一道紅影就迫不及待的射進了鳳傾月懷裡,摟著她的脖子扭了扭身子,狀似無意觸碰著她的敏感點。
「夭夭!」鳳傾月滿頭黑線的穩住懷裡的不停扭動的身子,抬眼對上一屋子男人期待的目光,額頭突突直跳,「今天禮拜幾?」
「哼!」話落,懷裡的男人倏地起身,轉眼狠狠的剮了白若辰一眼,跟著上了二樓。
其他男人也自覺起身,各自回房了。
轉瞬間,客廳裡就只剩下白若辰和鳳傾月,今天是禮拜幾,已經不言而喻。
菱唇緩緩上揚,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坐在沙發上的綠衣男人就已經起身,走到她面前,牽起她的手向二樓走去。
鳳傾月沒有拒絕,微微挑眉看向男人的背影,再垂眼,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鳳眸中快速劃過一抹流光,在男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伸手一攬,抱著男人就射進了房。
隨著房門『彭!』一聲關上,其他房間裡的男人不由得磨了磨牙,便宜了那個腹黑男!
綠色的身影被猛地拋在大床之上,女人緊隨而上,只是——
「你幹什麼?」垂眼瞧著擋在兩人中間的大手,鳳傾月面色一黑。
「月兒,我們今天玩點特別的吧!」男人眨著一雙清冽的眼睛,語氣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
「特別的?」鳳眸微怔,上下打量著白若辰,半響,輕笑道:「你想玩什麼?」這腹黑男太久時間沒洩慾,該不會被憋急了,也想用夭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角色扮演,月兒玩過嗎?」男人雙手向後微微撐起身,雋秀的臉上帶著誘惑,一頭黑亮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收攏與身後,部分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之上,窗外的月光傾灑在他的週身,倒也別有一番魅惑之態。
鳳眸中劃過一抹興味,翻身躺在了男人身邊,眉梢輕佻,「說說看。」
有戲!白若辰眼中一亮,急忙從床頭拿出一台平板電腦,裡面有早就準備好的視頻資料。
「就是你打碎了本少心愛的翡翠?」
隨著視頻播放,鳳傾月奇怪的睹了白若辰一眼,這視頻並沒有什麼奇特的,環境看上去像是古代,背景應該是在柴房,只有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小丫頭,與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其他什麼也沒有。
「少爺,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那個翡翠是本少最心愛的物件,價值連城的!嗯……?」
「少爺,我家窮,賠不起呀,您能不能網開一面?」
「網開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呵呵,即便是打死你,本少也找不回來一模一樣的東西了。不如,我們換個方式來賠償,如何?」
「什,什麼方法?」
「嘿嘿,你很快就知道了!」
伴隨著一陣淫笑,以及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鳳傾月嘴角瘋狂的跳起了抽筋舞,轉眸看向身邊仍舊一臉淡然的男人,突然感覺這丫的也是一個變態,只是隱藏得太深,不容易讓人發現。
在女人的tong體即將暴露的前一刻,白若辰就已經按下了暫停鍵,少了電腦上發出的聲音,屋子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菱唇還在瘋狂的抽搐,終於明白了白若辰口中的『角色扮演』是怎麼回事兒,一男一女,各自扮演一個角色,最後的目的還是那啥,只是增加了一些過程和趣味。
眉梢輕佻,這樣的玩法其實也不錯,開發每一個男人的興趣愛好,讓他們的性福變得更加和諧,這是她的責任。
「說吧,怎麼玩?」側過身,單手支著螓首,好笑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男人。
話落,男人面上的神情驟然一變,隨手將平板電腦丟在地上,翻身下床,裝作剛剛從門外走進來。
菱唇狠狠一抖,鳳眸中笑意更濃,望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佯裝怕怕的揪緊了胸前的衣領,怯聲道:「大,大叔,你要幹什麼?」
大叔不語,昏暗的燈光中,那雙清淺純粹的眸底,沁染了一絲**,正散發著幽幽的光亮。
「大叔,不要!人家還是黃花閨女。」說著,某女狀似害羞的低下了頭,實則是為了掩住微微上翹的嘴角,這遊戲好像不錯,當然,如果她是床下那位,她想她會更滿意。
黃花閨女?!
正靠近的男人聞言,腳下一個趔趄,『咚!』一聲栽倒在地。
「大叔?」鳳傾月貌似擔憂的喚了一聲。
「我在!」床下舉起一隻手,用力扒拉著床沿,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下巴支在床沿邊,整張面皮不停的抽搐。
「大叔,地很滑嗎?」鳳眸一眨一眨,將西莫尼茫然無辜的神情演繹得十足十。
白若辰頓時內牛滿面,誰說他是這世上最腹黑之人,那人一定沒有見識過這女人的腹黑,與她相比,他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清澈透明,還帶五星反光的。
抬眼對上女人貌似擔憂的神情,狠狠的抹了一把麵條淚,盡量氣勢洶洶的站起身,沉聲道:「我沒事!」說完又覺得不對,故而放柔的聲調,將面部表情調整回來,用一雙狼眼不停的掃射著床上的女人,「月兒……」
「大,大叔……」女人揪緊了衣領,怯怯的後退一步,鳳眸底卻閃爍著點點幽光。
白若辰頃刻間石化,突然覺得自己選錯了角色,他應該演床上那位,因為那女人不管演技再好,他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男人緩緩的爬上床,輕聲誘哄道:「月兒,我想要你。」
「不要,人家會害羞的。」說著,女人微微垂下頭,貌似真的害羞了。
白若辰再次石化,險些演不下去,嘴角抽了又抽,硬擠出一句,「沒事,那我們把燈關了。」
掩耳盜鈴?!某女一陣風中凌亂。
「月兒!」就在鳳傾月腹誹期間,男人猛地撲了上來,將她牢牢的控制在身下,聲音暗啞的道:「月兒,不演了,我想要你,想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這一個月,她都陪著凌落和郭旭,她的用意,他也猜測到了幾分,只是她想逼那些男人心甘情願的吃下藥,怎麼就不能顧及一下他呢?那藥他早就吃了,月信都已經來過兩次了,可是沒有她,他一個人怎麼可能生出孩子?
「是嗎?」眉梢邪氣的挑起,女人的神情在瞬間轉變,好似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用力一個翻身,將男人牢牢的控制在身下,纏綿的熱吻隨之而上。
兩條小蛇不知疲倦的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間,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著男人嘴角滑下,將眉宇間的溫和染上了一絲春色。
小手迫不及待的遊走在男人身上,一旦遇到衣服阻礙,就是粗暴的撕裂,白若辰嘴角抽了抽,瞧著身上的女人,唇抵著唇,低聲抱怨道:「月兒,這衣服是新的。」
為了那天的剪綵儀式,家裡的男人全部趕製了一套衣服,沒有重複的顏色和花樣,而是根據他們的性格和外貌,製作出不同的款式和顏色,唯一相同的,就是全部是唐裝。
之後,就像形成了一種習慣,所有的人都改了裝束,他是綠色,蕭羽飛是黑色,閻克是青色,郭旭是粉色,凌落是白色,幕清幽是杏色,夭寐是紅色,祁彬是深綠色。
而紫龍與寒星好似也受到傳染,一個身著紫色唐裝,一個身著白衣墨畫的唐裝。
鳳眸隨意的瞥了一眼手中綠色的布料,隨手一丟,毫不在意的道:「你若是喜歡,再多做幾件就是了。」
可是照你這種撕法,再多的衣服也不夠你撕!白若辰在心裡腹誹著。
纏綿的熱吻還在繼續,兩人的呼吸越漸粗重,好似連空氣也燃起了一絲旖旎。
「月兒……」一個多月的思念在這一刻崩潰決堤,男人有些不耐的緊抓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大掌跟著在她身上游移起來,觸手的衣服布料雖然絲滑,卻遠遠趕不上她的肌膚。
如同女人一樣,手上用力一撕,女人的衣服就已經化作無數碎片,散落而下。
「這麼猴急?」鳳眸中盈起點點笑意,小手漸漸撫上了男人的胸膛。
「唔……!」像是觸電一般,白若辰渾身猛地一顫,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席捲了他每一處感官。
「別急。」感覺到男人的迫切,鳳傾月嘴角笑意加深,雙唇緩緩從他嘴角撤離,移上了他的耳垂,頸部,喉結,胸前,一個接著一個的輕吻落下,在男人肌膚上種下一粒粒鮮紅的草莓,激起了男人身體裡最深層的**。
直到感覺白若辰無法再承受更多,鳳傾月的唇再次移上了男人的雙唇,身子微微抬高,讓他順利的沉入,併吞下他所有的聲音。
起初,兩人的唇一直不曾分開,待鳳傾月也不滿足於這樣彆扭的歡愛,才猛地坐直了身子,開始了新一輪的狂轟亂炸。
在體力上,一般的女人的確不如男人,可是鳳傾月不同,身為女尊國的女人,她的體力出奇的好,加上修煉『南鳳訣』之後,更是永遠也不會感覺到疲憊。
白若辰被動的承受著,越漸幽深的眸子緊盯著身上的女人,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隨著不時間溢出的低吼,終於將兩人狠狠的拋上雲端。
次日,天還未亮,鳳傾月就悄悄的起床洗漱,在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後,就出了白若辰的房間。
客廳裡,除了被她壓搾得尚在昏睡的白若辰,一個不落,全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鳳傾月從樓上下來,都跟著站起了身。
「姐姐!」一道金色的身影射進鳳傾月懷裡,貪戀的深吸著她身上的味道,撅著嘴道:「西莫尼想陪你一起去。」
「西莫尼乖,姐姐很快就會回來。」捏著小傢伙的下巴,低頭在他嘴角一吻,見白皙的臉上霎時浮上兩朵紅雲,鳳傾月輕笑著搖了搖頭。抬眼望向一屋子男人,沉聲的道:「都回去睡吧,我很快就會回來。」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兩天,她就會回來。
「車已經備好了,飛機在舊的訓練基地,到了米國會有人接應你的。」蕭羽飛上前遞上一把車鑰匙,丹鳳眼中劃過一抹不捨,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待鳳傾月接過鑰匙後,就坐回了沙發上。
「行了,都回去睡覺。」被一群男人弄得哭笑不得,她只是出去一趟,又不是生離死別,要不要搞得這麼嚴肅?
轉眼望向紫龍和寒星,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你們陪我一起。」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兩人早就知道她要出去,也知道她要帶他們一起,所以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
開著蕭羽飛為她準備的黑色轎車,一路向舊的訓練基地駛去。
訓練基地的空地上,此刻正停著一架直升機,見到鳳傾月三人的到來,五十名站在直升機前的男人小跑過來,動作聲音一致整齊的喚道:「主子!」
鳳眸一一掠過,正是她三年前在金三角訓練的那批人,沒想到閻克居然將這批人調回來了,眸光輕閃了一下,遂即無奈的一笑,「走吧。」
什麼也不用再說,那群男人始終不放心,如果帶著這五十人能讓他們放心,她也不會拒絕。
正要上飛機,又有大約三十人左右從宿舍樓裡跑了出來,鳳傾月定睛看去,居然是一群膚色不同,種族不同的人。
「主子!」再一次整齊的呼聲,使得鳳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們……?」只要是她手下的人,她絕對認識,可是她很肯定,她並不認識這群人。
「主子,我們是北凰大人特意為您準備的。」其中一名看上去像是首領的人,上前一步回道。
原來是那群奇人異士?鳳眸裡劃過一道異彩,若她剛才沒看錯,這群人的身手並不低,而且幾乎全是武修者。
想著,鳳傾月突然出手,直直的襲向那名首領。
「主子?」那名首領一愣,不敢貿然還手,腳下一點,身子退出十米有餘。
「不准躲,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冷冽的女聲,在清晨間不含一絲感情,有的只是無止境的戰意。
鳳傾月沒有使用靈力,也沒有使用內力,而是單純的調動身體的力量和速度攻向那名首領。
那群武修也能看出鳳傾月沒有使用內力,可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們感到驚奇,因為那個女人的速度,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若是使用內力,這樣的速度也許不算什麼,但是沒有使用內力,卻能夠達到與內力一般無二的效果,可見這個女人的實力有多恐怖。
那名首領也不敢怠慢,鳳傾月說了要看他的實力,他就絕對不能夠藏私,況且,若是他不使用內力,根本躲不過她的一招。
塵土飛揚間,兩人已經過了不下五十招,那名首領越打越心驚,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的速度還在提升,但是她的確沒有使用內力。
怎麼可能?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速度?!
別說那名首領,就連鳳傾月自己也有些心驚,以前的她的確擁有很快的速度,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她現在的身體就像一個無止境的寶藏,隨時都能發掘出新的潛能,隨著不停的過招,速度一步步攀升,而且越來越穩定熟練,提升的速度簡直可以稱之為變態。
此刻,那群鳳傾月訓練出來的人,看著鳳傾月的眼神,儼然已經神化。
那個女人,那個變態到令人髮指的女人,是他們的主子,也是他們的信仰。
一旁,紫龍忍不住緩緩勾起唇角,如今的她,和萬年前相比還是相差太多了,對付常人還可以,若是對上男貞的人……
紫眸驀地一沉,身體裡的最後一道禁制,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解開,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可是如果真有一天對上男貞,他必須得破解身體裡最後一道封印,並且替她破解身體裡的封印,才有可能獲勝。
如今封印無法破解,他的能力也遭受限制,而且他發現,他身體裡還缺失了一道精魄,如果真的和男貞對上,有勝算嗎?
眸光不自覺掃向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身上有仙氣,必定是仙界之人,如果真到了緊要時刻,希望他的真實身份能夠幫上一個大忙。
『彭!』
那名首領被重重的摔在地上,雖然僅僅是一招之差,卻讓他從心底裡敬重眼前的女人,不是因為白若辰,也不是因為別的,在他們的世界裡,強者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身,恭敬的拱手道:「主子,請讓我們跟著你!」
話落,剩餘的一群人給躬身道:「請讓我們跟著你!」
鳳眸微轉,伸手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菱唇微微勾起,「好,你們跟我去米國。至於你們……」眸光轉向那群由她親手訓練出來的人,「去國外與左輪會合,告訴他,一個月之內,我要聽到殺手集團入主荷蘭的消息!」
一群黑衣人面面相覷,待一道銳利的視線掃至他們身上時,所有人渾身一震,應道:「是!」
帶著近三十名異能者,鳳傾月踏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
米國——在蘇聯解體後,成為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在經濟,政治,科技,軍事,娛樂等諸多領域均領銜全球。年輕與活力,多樣性與開放,冒險精神和創造才能成就了現如今的米國。
而『絕煞』的總部就在米國,也就意味著『絕煞』在全球的地位,但凡能夠入主米國的集團或者幫派,背後的勢力都不可小覷,就算看上去僅僅只是一個小幫小派,背後的牽扯必定不小。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米國的一座小島之上,這座島並不小,卻因為島上有近十個細小的火山,而導致無人居住,現在自然也成為了鳳傾月等人最好的落腳處。
當腳踏上米國的土地,鳳傾月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神識擴大至整座島嶼,查探島上任何可能藏匿之地。
「放心,這座島上的火山雖然是活火山,但是短期內並不會爆發。」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分明近在咫尺,卻感覺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鳳傾月微微側頭,掃了一眼跟著下了飛機的紫龍和寒星,眸光落在那名首領身上時,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子,屬下名叫北一,從北一到北二六,是我們所有人的代號。」北一恭敬的回道。
「北一?」鳳傾月嘴角抖了一下,掃過他身後的其他人,白皮膚,黃皮膚,黑皮膚,人種全齊了,真不知道白若辰是怎麼集齊這批人的。
「是,我們所有人都是孤兒,是北凰大人將我們從全球的孤兒院中領養出來,並教會我們異能,還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自主發展。」
異能是用教的嗎?鳳傾月朝天就是一個白眼,那個腹黑男,居然忽悠了這麼多人,還使得這些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真不知是怎麼辦到的。
見鳳傾月要向島的深處走去,前來接應的人急忙道:「大姐,大哥給您安排了賓館,遊艇就在島的後面,你們可以進入小鎮之後再休息。」
「嗯。」鳳傾月輕應了一聲,眸光狀似無意掃過前面的一個火山口,疑惑的蹙了蹙眉。
奇怪,為什麼她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看了一會兒,鳳傾月還是沒能看出什麼,腳步一轉,向島邊藏匿遊艇的方向走去。
到達小鎮時,已經日落西山。
小鎮黃昏時的景色很美,昏紅的夕陽照射在小鎮房頂的十字架上,像極了一種救贖與禱告。
小鎮最好的賓館之內,鳳傾月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被夕陽暈染出具有層次的雲彩,瞳孔漸漸擴散,細細的體味著這一刻的寧靜,祥和。
直到太陽徹底的消失在地平線,房間的大門被人敲響。
「進來吧,門沒鎖。」鳳傾月頭也不回的道。不用回頭,僅憑神識,她就已經知道來者是誰。
房門被人推開,來人悄無聲息的接近,最終站定在她身後,聲音如從雲中飄來,「你就是那日在修真大會上的女子。」不是猜測,而是肯定的。
鳳傾月微微轉過頭,身姿隨意的靠在木窗上,斜睨著來人,「這麼久才確認,你不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遲鈍了嗎?」
「不是的。」其實他早就確認了,準確點說,在見到凌落對她的態度時,他就已經確認了,只是家裡男人太多,根本沒有他插話的餘地。
「確認了又如何?」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在窗沿之上,鳳眸緩緩的移向窗外,菱唇嘲諷的勾起,「你的任務是殺死我,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妹被送入無邊地獄,最後還在我家住了下來,還你認為,你還回得去嗎?」
銀眸中劃過一絲難堪,完美如畫卷的臉上有著一絲被人拆穿的不自然,一點朱紅緊抿,半響,才抬眼望著眼前的女人,「既然你知道我的任務,為什麼不殺了我?」
「殺了你?」鳳傾月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忍不住大笑的兩聲,「你沒聽懂紫龍的話嗎?你很有可能是仙界的人,殺了你,就是提前和仙界宣戰,這樣愚笨的事情,你認為我會做嗎?」
「不會。」想也不想就搖頭,就憑這一個多月的接觸和瞭解,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個女人不會殺他,但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她會將他留在身邊,直到搾乾他的價值,才會毫不猶豫的丟棄。
真相往往是殘酷的,若是拆穿之前,他還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他多想了。
只是這一刻,有些事情已經容不得他再逃避。
紅唇泛起淡淡的苦澀,寒星也弄不明白心底的那絲悵然由何而來,那絲惆悵漸漸發酵,最終化為苦澀,從他的心底一直蔓延至口腔,又從嘴裡苦到心裡。
「這是我在蕭羽飛房裡發現的,當時見郭旭偷偷的放在他房裡,我以為……後來才知道是我誤會了。」手掌攤開,掌心赫然出現了一粒乳白色的丹藥,丹藥凝霧,正散發著濃郁的丹香。
鳳眸斜睨著那粒丹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雖然沒見過,但鳳傾月已經猜到這是什麼了,伸手將那粒丹藥捻起,菱唇突然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你知道這是什麼丹嗎?」
「啊?」寒星一呆,老實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西莫尼出事那晚,凌落曾說過,這丹藥是他給郭旭的,而他從不煉製害人的丹藥,這丹藥應該對人體無害。」
「的確是對人體無害……」只會改造人的身體而已。這話,鳳傾月沒有說出口。鳳眸轉了轉,突然將丹藥送到寒星嘴邊,命令道:「吃下去!」
寒星愣了一下,大概是潛意識裡察覺到不對勁,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嘴邊的丹藥。
「怎麼,你認為我會害你?」鳳傾月挑眉問道。
「不,不是。」寒星立馬搖頭,又像是想到什麼,頓住了不停搖晃的腦袋,一雙如沁染了月華的眸子,就那麼盯著鳳傾月,眸底一絲月光流轉而過,帶起了幾分不確定。
修真界雖然也是爾虞我詐,但現在比人界的人單純太多,他們的醜與美都表現得十分明顯,喜歡就爭奪,不喜歡就毀掉。
可是人界不同,人界的人無論什麼都不會表現在臉上,他們面上擁有一種表情,但是心裡永遠擁有著另一層盤算,這就是寒星來到二十一世紀一個月,對人界的評價。
他自認不笨,但是若要和面前這個女人鬥,顯然還是太嫩了。
面前這個女人,無論是心智,計謀,城府,都勝他一籌,就算他偶爾能看透她的目的,卻永遠也猜測不出,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你是不是在想,凌落雖然不會研製害人的丹藥,但是這粒丹藥激發了西莫尼身體的血族基因,對你,也許也會有別的效果?」寒星沒再說話,鳳傾月卻突然發言。
「你,你怎麼知道?」說完,寒星就是一囧,這女人太狡詐了,這分明是在套他的話,他居然還傻傻的上當了。有些不自然的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十分認真的道:「紫龍說我身上有仙氣,有可能是仙界的人,我不知道吃下這粒丹藥,能不能讓我改變。只是我覺得現在很好,不想要改變。」也是莫名的害怕改變。
如果,他真的是仙界的人,到時就一定得回到仙界,神仙私自下凡,罪責很大。但他還是想要留下來,弄清他對這個女人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愫。
「你放心,這粒丹藥不會讓你恢復真身。」這點,鳳傾月幾乎是確定的,凌落研製的丹藥雖然已是上品,但是要讓一個神仙恢復真身,絕對不是這麼容易的。
見寒星還在猶豫,菱唇漸漸勾起一抹笑,帶著幾分邪氣。腳下一點,人就已經到了寒星面前,再次將丹藥湊到他嘴邊,輕哄道:「吃下去。」她倒要看看,一個神仙被改造了身體,還能否位列仙班。
愣愣的瞧著女人嘴角的笑意,耳邊是女人帶著蠱惑的嗓音,銀眸渙散的一下,對上那雙深邃的鳳眸,不自覺緩緩張嘴。
「鳳兒!」紅唇剛開啟一條縫,門邊就響起一個聲音,驚得寒星倏地閉上了嘴。
「紫龍,你不知道進門前需要敲門嗎?」鳳傾月猛地轉過頭,鳳眸中隱含了幾分冷意,吐出的氣息也帶著寒意。
坦然無懼的迎視著女人的目光,『叩叩叩』三聲敲門聲後,紫龍才開口道:「晚餐時間到了,我來找你一起用餐。」
「是嗎?」讓她一起用餐,時間恰好這麼準,她可不可以理解為,這個男人實際在暗處看了很久,直到她哄得寒星願意吃下這藥的當口,突然竄了出來。
不管是計劃落空的怒意,還是形勢比人弱的惱火,總之,鳳傾月現在不爽,非常不爽。
鳳眸化作兩柄利箭,直直的射向紫龍,半響,她驟然一笑,「好,很好!」
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夠激發她骨子裡潛藏的東西了,一直面對著家裡那群男人,她幾乎快要忘了,曾經的自己是怎樣的。
作為一個皇者,她決不允許有什麼不能掌控的人或物存在,如果她不夠敏銳,就一定會被暗處潛藏的狼,啃得屍骨無存,如果她的刀鋒鈍了,就跟沒牙齒的老虎一樣,遲早會面臨任人宰割。
紫龍今日的作為提醒了她,她鳳傾月在普通人裡的確是傲視群雄,可是在修真者,乃至是仙界人的眼中,她僅僅只是一個變態的天才而已,其他的,什麼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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