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歸來 第53章 不知進退的女人 文 / 藍緋菊
被窩裡突然冒出一個腦袋,發出糯糯的聲音:「求撫摸,求蹂躪,求撲倒!」
「小莫尼,你怎麼進來的?」鳳傾月斜眼看向大門,沒有反鎖的習慣,當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姐姐,你忘記鎖門了。」小傢伙從被窩裡爬了出來,鳳傾月這才發現,他居然是一絲不掛的,白皙纖弱的身姿暴露在空氣裡,小腹處的一點赤紅,透著不一樣的誘惑。
鳳傾月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目光不自覺下移,瞄了瞄他兩腿之間,眉頭邪肆的一挑,小傢伙年紀不大,發育倒是不錯。
「姐姐,求撫摸,求蹂躪,求撲倒!」
見鳳傾月目光放肆的打量著自己,西莫尼非旦沒有覺得羞澀,反而將自己攤開,呈大字形的擺在床上,一雙小鹿斑駁的雙眼期待的緊盯著她,直盯得鳳傾月後腦一陣黑線。
「小莫尼,你這些是跟誰學的?」網上不會連這個也教吧?她是不是應該將家裡的網絡斷了,以免她純潔的小傢伙被教壞了。
「我看藍哥哥也是這樣做的,只是西莫尼沒有找到牌子,只能這樣了。」小傢伙躺在床上對了對手指,貌似有些委屈。
菱唇狠狠的抽搐起來,心裡暗罵:該死的藍傲風,居然在無形中帶壞小孩子!
僅裹著浴巾的身體翻身而上,附在西莫尼身上,垂首在他嘴角輕輕一啄,「小莫尼準備好了嗎?」算來西莫尼今年也已經二十了,在女尊國已經是孩子的父親了,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結婚年齡都沒到。
「嗯。」西莫尼含羞帶怯的閉上眼,撅著粉嘟嘟的唇瓣,一副索吻狀,「姐姐,你要輕點哦,西莫尼是第一次。」
汗!鳳傾月發現,其實西莫尼和夭寐還有其曲同工之妙,兩人唯一的不同就是,夭寐是天生媚骨,每一個動作,都是在無形間散發和超強荷爾蒙,就像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引誘著人一起沉淪。
而西莫尼不同,他是天生單純,想要什麼都會表現得很直白,好比當初追求她,纏著她,都是因為想,所以這樣做。
如今更是如此,因為想要替她懷上寶寶,就非常直接的表達出來,加上外國人對這方面本就百無禁忌,更是造就了他生活中和床上的直白純粹。
鳳眸中泛起點點柔意,輕輕銜住那兩片粉嫩嫩的唇,一點點的引導,引誘。
儘管之前已經有過兩次親吻,但是在吻技方面,西莫尼並沒有太多的提升,更多的時候是單純的承受,任由鳳傾月捲起他的小舌,不停的吸允,糾纏。
大大的眼睛泛起點點水光,一瞬不瞬的望著身上的女人,隨著吻一點點的深入,彷彿隨著唾液,有什麼東西也在向他的心裡流淌,一點點的佔據他的心,一顆本就不大的心,填補被滿滿的,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姐姐。」糯糯的聲音滿含期待,還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小莫尼在害怕?」鳳傾月微微退開一些,有些奇怪的問道。
「嗯。」金色的腦袋點了點,猶豫著問道:「姐姐,如果西莫尼表現得不好,你會不會嫌棄我?」
「什麼?!」鳳傾月一怔,遂即啞然失笑,「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沒有,就是偶爾聽見旭哥哥和克哥哥他們在討論,說誰的時間更長一些,姐姐更喜歡誰一些。」西莫尼抓了抓金髮,貌似有些困擾,「西莫尼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如果時間短了,姐姐會不會嫌棄西莫尼,不讓西莫尼給你生寶寶?」
問著,大大的眼裡氳起霧氣,似乎真的很擔憂,「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忍著的,等你舒服了,我才舒服!」堅定的語氣,弄得鳳傾月後腦黑線一寸寸的加長,擔心這小傢伙再說出什麼人神共憤的話,低頭直接堵住了他不停歇的小嘴。
直到吻得小傢伙分不清東南西北,就連瞳孔也已經跟著渙散時,鳳傾月才從他的唇移開,向他的耳垂移去。
細碎的吻從耳垂一路下移,順著脖子上青色的血管,落在精緻的鎖骨處輕輕啃咬,輕柔的動作並不會讓人感覺疼痛,而像是幾千隻螞蟻在身上爬,癢癢的,又會覺得很舒服。
一股股酥麻的電流在身體裡流傳,像是細小的電擊,形成明顯的生理反應,身體先是僵硬,再是緩緩放鬆,最後化作一潭春水,任由身上的女人予取予求。
小手開始在白皙的肌膚上游移,纖長的手指輕輕彈奏,奏出這世上最美妙的靡靡之音。
隨著白色的浴巾落地,兩人終於赤誠相見,西莫尼悄悄的掀起眼簾,偷偷的打量著女人的身材,那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撞進眼簾,激起身體更加強烈的叫囂,**像是一頭野獸,開始在他的身體瘋狂的作亂,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淡淡的粉色,是引誘,更是隱忍。
「姐姐,你好美!」微瞇的雙眼不自覺瞪大,緊盯著鳳傾月的身體發出驚歎。
在國外,女人的身體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甚至在午夜時分,許多電視台是允許播放a片的,國外對於xing從不避忌,是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更是一種神聖的交流。
當愛情從精神昇華至靈魂,水乳交融會變得令人嚮往,也會十分美好。
「呵呵呵,」女人發出一聲輕笑,伸手捏了捏西莫尼粉嘟嘟的臉蛋兒,邪笑道:「喜歡嗎?」
「喜歡。」小腦袋狠狠的點了點,眼中透出明顯的期待,像是有些躍躍欲試。
「喜歡姐姐的身體多一些,還是喜歡姐姐多一些。」看著這樣的西莫尼,鳳傾月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看看這個精緻的陶瓷娃娃,在床上會有怎樣驚人的表現,還是讓她有些期待呢。
「都喜歡。」小傢伙歪著頭想了想,最後十分誠實的回道:「姐姐長得美,身體也美,西莫尼都喜歡!」
英氣的眉梢邪肆的挑起,像是有些不滿意這個答案,微微俯身,讓兩人的肌膚緊密相貼,狠狠的挑戰著西莫尼的視覺和呼吸。
「如果,你再遇見一個漂亮的女子,也會喜歡嗎?」對於小傢伙對愛的定義,鳳傾月心裡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放心,儘管她對自己百分百有信心,但她要讓西莫尼明白,今天的事情一旦成為事實,他就只能是她的,就算到死那一天,他也別想再逃離她的身邊。
她的愛是霸道的,佔有慾極強,這一點,她從不否認。
「不會。」想也不想就搖頭,「姐姐是最漂亮的,西莫尼只喜歡姐姐。」堅定的語氣,使得善猜忌的女人終於滿意了,緩緩的抬高身體,與他合二為一。
「唔……!痛!」蒙著薄霧的雙眼驀地瞪大,一滴清淚順著男人眼角滑落,隱於枕間。
「姐,姐姐,好痛!」豆大的汗珠出現在男人的額角,一顆顆的彙集,滴落,小臉被痛楚折磨得有些扭曲,一張可愛的小臉皺成了包子,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憐惜。
「痛?」鳳傾月微怔,這個世界的男子第一次應該不會痛才對。可是看西莫尼的樣子又不像撒謊,一個人疼痛可以假裝,但是身體的反應是不可能假裝的,纖弱的身姿緊繃成一條直線,那是痛到極致的表現。
英氣的眉宇輕蹙,鳳傾月正想退開看清楚情況,可是她才剛剛一動,西莫尼看上去就更加痛苦,雙手不自覺扣住她的纖腰,防止她再做出任何舉動。
「小莫尼,你還好嗎?」不能退開,鳳傾月只能俯下身,用手輕輕拭去他額頭的汗珠,溫柔的詢問道。
「姐姐,等一下,等一下就不痛了。」小傢伙分明痛到不行,還是隱忍著從牙縫裡磨出這幾個字,一張包子臉狠狠的皺在一起,就連粉嘟嘟的下唇也牙關緊緊的咬住。
鳳眸微微一沉,擔心他咬傷自己,鳳傾月低頭一點點撬開他的牙關,小手也重新在他身上遊走起來,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暫時忘記疼痛。
過了一會兒,西莫尼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身下的疼痛漸漸被另一種感覺所取代,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舒適,像是回到了母體一般,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漸漸張開,貪婪的享受著她給予的一切。
兩人身體的溫度都極高,炙熱得幾乎能燙傷對方,西莫尼的頭腦開始發暈發熱,一切的感官都變得有些遲鈍,唯有身下感官像是被無限制的放大,再放大,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他都能輕易的感覺到,並喚醒他身體裡潛藏的東西。
「姐姐,西莫尼不痛了。」痛楚一旦過去,卻是比之前更加讓人難以忍耐,纖弱的身姿在床單上不自覺的磨蹭著,一雙斑駁的大眼緊盯著鳳傾月,像是在祈求。
確定西莫尼再沒有什麼問題,鳳傾月才緩緩放下心來,正式的拉開了這場歡宴的序幕。
**之後,鳳傾月翻身從西莫尼身上下來,心裡還記掛著他之前不尋常的反應,每一個動作都變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當她看見西莫尼身下床單上綻放的妖艷紅花時,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嗡』一下炸開來,炸得她腦子有些發懵。
鳳眸漸漸上移,落在西莫尼的小腹之上,那裡一粒朱紅色的硃砂,正在一點一點的淡去,最終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型的鳳凰圖騰,鮮活的遊走在他的小腹之上。
「小莫尼,還痛嗎?」溫柔的女聲滿含憐惜,鳳傾月動作輕柔的將人擁進懷裡,這才明白過來,凌落那粒改造身體的丹藥,不單單會改變男人的體質,讓他們擁有月信,更是會讓處子遭受與女尊國男子一樣的痛楚。
白若辰他們是幸運的,在改造以前就已經破了身子,但是西莫尼沒有,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不痛了。」西莫尼納悶兒的搖了搖頭,心裡也有些奇怪,網上沒說第一次會這麼痛啊,而且居然還出血了。
不過,他很快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而是揚起腦袋,期待的問道:「姐姐,怎麼樣?西莫尼有沒有讓你舒服?!」
汗!心裡剛升起的那點憐惜,被小傢伙一句無下限的話,擊得只剩下一排黑線,鳳傾月無聲的笑了笑,伸手在他殘留的潮紅的臉上輕輕一捏,好笑道:「舒服,小莫尼是最棒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再來!」小傢伙像是被激起了鬥志,樂呵呵的又想繼續。
「行了,今天不行,下次再繼續。」如果西莫尼的身體真的已經偏向女尊國男人的身體,鳳傾月是萬萬不敢再動他的,女尊國男子的初夜,往往只能是一次,否則就會元氣大傷,今後再怎麼補,也不可能補回來。
「下次嗎?」西莫尼撅了撅嘴,下次要等整整十天的,「姐姐,西莫尼只堅持了一個小時,是不是不行?」喪氣的聲音,彷彿被打擊得不輕,原本朝氣的模樣頓時消減了下去,變得有些萎靡不振。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兩下,第一次一個小時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大概是外國人那方面普遍比較厲害,儘管小莫尼才二十歲,身體發育卻是極好,連帶著他的能力也不錯。
「行了,別亂想,姐姐只是有些累,聽話,我們早點休息。」動作輕柔的摟著西莫尼躺下,鳳傾月簡直是有些哭笑不得,想想如果小莫尼這番話被一屋子男人聽見了,免不了又會受一番刺激,使得他們發憤圖『強』。
見鳳傾月堅持,看上去也像是真的累了,西莫尼這才漸漸放下心,靠在她懷裡睡去。
第二天一早,鳳傾月起床後,就在浴缸裡放好了水,抱著尚在昏睡中的西莫尼,洗了一個鴛鴦浴。
待她將人擦乾時,睡得死死的小傢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眸子,粉嘟嘟的唇瓣不自覺扁了扁,那模樣要有多萌,就有多萌。
肉肉的小手放下,長長的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來,當看見在他身上擦拭的女人時,大眼無意識的眨了眨,昨晚的記憶回歸腦海,小臉不自覺一紅。
「姐姐,你又想要了嗎?」糯糯的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氣弱,鳳傾月只感覺下腹一緊,清晨澎湃的**有著甦醒的跡象。
「小莫尼,你這是在勾引姐姐嗎?」瞧著緩緩站起身的鳥兒,鳳傾月猛地翻身而上,將西莫尼狠狠的壓下身下,貌似,已經過了一晚了?
水晶般的大眼睛眨了眨,繼而緩緩的閉上,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看得鳳傾月的**登時爆棚。
抱著西莫尼猛地一射,兩人就已經進了衛生間。
沒一會兒,衛生間裡就傳出一曲絕世之音,合著水聲,在清晨裡奏出一室的漣漪。
吃飽喝足之後,鳳傾月重新將西莫尼清洗乾淨,又將他擦乾,緩緩的放在床上,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今天,你就在床上好好休息一天,那裡也別去,知道嗎?」穿好衣服,鳳傾月坐在床邊,伸手理了理他散落的金髮,柔聲囑咐道。
「哦。」小傢伙呆呆的點了點頭,目光不自覺落在女人胸前,面上又是一紅,之前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鑽進腦海,讓這個初嘗**的小傢伙,有些把持不住。
將西莫尼的一切盡收眼底,鳳傾月好笑的揉了揉他的頭頂,其實這些反應都是正常的,儘管這群男人的身體改變了,但他們從小的教育沒變,不能以女尊國男子的要求來束縛他們。
「好了,再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傾身在他嘴角烙下一吻,鳳傾月替他蓋好被子之後,才轉身出了房門。
樓下,一群男人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待,見鳳傾月精神抖擻的從樓上下來,皆是撇了撇嘴。
「冤家,我說你晚上能不能輕點,這不是存心刺激我們這些沒肉吃的人嗎?」
一屋子男人都是修真者,那點響起又怎麼可能瞞過他們的五識,只是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多希望自己不是修真者,那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沖涼水澡,降低身體的溫度。
掃過一桌子男人滿是贊同的臉色,菱唇抽了抽,走到首位坐下,淡淡的道:「知道了,下次辦事前,我會記得先設下結界。」
眾美男:「……」
「對了,冤家。」夭寐湊到鳳傾月身邊,伸手挽住她的左臂,一臉八卦的問道:「你昨晚不會也和小莫尼玩遊戲了吧?」
「為什麼這麼問?」喝粥的動作一滯,鳳傾月有些奇怪的問道。
「嘖嘖嘖,還不承認,昨晚小莫尼叫得那叫一個淒慘,『姐,姐姐,好痛!』」說著,還現場學起了西莫尼的聲音,就連表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夭夭,你可以考慮改行去當演員。」看了夭寐半響,鳳傾月忍不住失笑道。
「冤家,別轉移話題,你昨晚究竟怎麼小莫尼了,把他欺負得那麼慘?」不會也玩起了小皮鞭吧?想到這個,某妖孽的面色馬上沉了下來,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冤家,你不會……?」
「好了,別亂猜了,快點喝粥。」鳳傾月有些無語的將粥遞到夭寐面前,這個夭夭,想像力永遠那麼豐富。
吃完早餐,鳳傾月和蕭羽飛等人去上班,凌落和郭旭負責在家裡養胎,而幕清幽就負責照顧兩個孕夫。
日子重複而單調,卻又讓人感到充實和幸福。
轉眼,就到了『全國十大傑出企業家』的頒獎典禮,受邀的除了鳳傾月,還有夜斯,藍傲風等等在z國頗具盛名的企業家。
這天一早,鳳傾月早早的起床下樓,當看見坐在電視前看電視的兩個孕夫時,面色驀地一沉,「你們這麼早起來幹什麼?」話雖如此說著,人卻已經走到兩人身邊,將兩個孕夫摟進懷裡。
凌落已經懷孕四個月,結束了頭暈孕吐的階段,肚子開始向吹氣球似的,一天天大了起來。郭旭也差不多,如今剛好三個月,孕吐的症狀已經消失,小腹微微隆起,倒也不是太明顯。
見鳳傾月生氣,兩個孕夫一點反應也沒有,恃寵而驕這話當真不假,不管是用在男人身上,亦或是用在女人身上,這句話絕對合適。
想想,人一生能有多少時間是懷孕的,如果不趁這個時間段盡量的撒嬌,耍無賴,還有什麼時間段,能讓人這樣無所顧忌?
所以,幾乎沒有商量,兩個孕夫不自覺就揚起了脖子,伸手指了指肚子,一副有兒子大過天的模樣,看得鳳傾月額角突突直跳。
「冤家,你這樣早晚會把他們寵壞的。」夭寐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這一幕,妖艷的紅唇不滿的撇了撇,目光落在兩人的肚子上,各種羨慕嫉妒恨。
「死妖孽,你還是羨慕就直說,別總是三天兩頭的抱怨。」
也不知道夭寐和郭旭是不是八字不合,兩人見面,總免不了要鬥上幾句,只是吵歸吵,兩人的感情絲毫不見間隙,反而還越吵越合拍,要是有人在他們吵架的時候插嘴,保準兒兩人會同時調轉槍口,一起數落插嘴的人。
久而久之,一屋子人也就見怪不怪了,要是某天兩人不鬥嘴了,他們才會覺得驚奇。
「小郭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冤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小爺抱怨兩句有什麼不對?」夭寐風騷的扭著小蠻腰走到餐桌前坐下,斜眼掃向凌落,道:「你瞧瞧人家凌落,就算爭寵也是不聲不響,絕對不會得罪家裡的男人。」
凌落歪了歪頭,奇怪,為什麼他在話裡聽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不聲不響?
郭旭貌似恍然大悟,轉眼看向凌落,跟著點了點頭,「瞭解了,原來不單單嫉妒我,還嫉妒凌落。」
「你少挑撥離間!」夭寐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直指郭旭,做茶壺狀,「說是說人家凌落含蓄,含蓄你懂不懂?!」
「行了,一人少說一句。」鳳傾月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真不知這群男人怎麼這麼愛鬥嘴,分明沒什麼好吵的,每天也能吵上幾次。而且她還發現一個規律,早中晚每天三次,比吃飯的時間還准,時間點一到,保準兒上演口水大戰。
「今天我要去參加『全國十大傑出企業家』的頒獎典禮,找人來家裡守著,別墅一百米之內絕對不要有任何人靠近。黑手黨的人進入z國,到現在也沒有任何動作,目標又不明確,不能讓他們打你們的主意。」鳳傾月攬著兩人站起身,向餐桌前走去。
閻克也已經準備好早餐從廚房裡出來,聽聞鳳傾月的話,出聲道:「放心吧,我昨天就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會有一批人來別墅外守著,絕對不會讓黑手黨的人有機可乘。」
蕭羽飛點了點頭,跟著補充道:「今天頒獎典禮我們就不去了,你和夜斯一起,多注意點,我們留在家裡保護凌落他們。」
沒想到蕭羽飛和閻克早就安排好了,而且還考慮得這麼周到,鳳傾月微微一挑眉,眸光掃過兩人,點了點頭,「好,你們就當休假,好好在家裡休息一天,最近為了成立鳳幫,你們幾國飛,應該也累了。」
吃完飯,鳳傾月就和夜斯出了門,兩人的關係早就曝光,所以也沒有遮掩什麼,一切開車去了會場。
門口,一大批記者堵在那裡,見兩人到來,急忙圍了上來。
「鳳小姐,請問您受邀前來參加『全國十大傑出企業家』,有沒有信心拿獎呢?」
「夜總裁,暗夜一直蟬聯幾十界的『傑出企業』,今年,您有沒有信心拿獎呢?」
各種類似的問題接踵而來,鳳傾月聽而不聞,只是見一群記者擋住了自己的道路,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就是這細微的一皺眉,讓一群記者察覺到了什麼,不自覺後退一步,手裡的錄音筆也跟著收了回來,採訪的熱情也消減了不少。
想到最近傳聞金三角興起的鳳幫,儘管還沒有確切的消息證實,但已經出現了一點點苗頭,甚至金三角的毒品最近也收斂了一些,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鳳氏,鳳幫,讓人要不聯想在一起也難。
想到這裡,記者們不自覺讓開了一條道路,不敢再衝上去訪問,也不敢再問出什麼問題。
鳳眸淡淡的掃過那些人,分明是輕飄飄的眼神,卻讓人感覺莫名的壓抑,讓人連呼吸也會跟著放緩。
「走吧。」伸手攬住夜斯的勁腰,兩人一起向裡面走去。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鏡頭裡,所有人才彷彿得到大赦,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面面相覷,眼中都殘留著一絲畏懼。
鳳氏,鳳幫,加上暗夜和政府的支持,以後,鳳傾月這個人物絕對不是他們能招惹的,想要在z國好好的活著,這樣的人物還是避開的好。
接連有著各式各樣的豪車駛入,很快就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鳳傾月攬著夜斯走到會場門口,才發現所謂的頒獎典禮的活動有點類似於酒會,前方一個搭建起的高台,兩側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甜點和美酒,角落處還擺放著舒適的沙發,播放著柔和的音樂。
此刻,已經有不下一百人進入會場,一個個端著酒杯閒聊著什麼,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悠閒中又透著另一絲詭異的味道,與在夜家晚宴給鳳傾月的感覺極其相似。
看來,這不過又是另一場攀交會,只不過這場攀交會由政府主持,檔次也高了不少,因為鳳傾月發現,能夠進入這裡的,幾乎全是在z國上了百大富豪名單的人。
站在門外掃過那些穿著盛裝的男女,鳳傾月垂眼看了看自己簡單的裝扮,不由撇了撇嘴,側頭問道:「你說,老頭兒看見我這副模樣,會不會覺得我不尊重他?」
夜斯好笑的轉眼,貌似自己之前就提醒過她了,她還是堅持要這樣穿,現在才絕對有些不尊重,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如果曉月想要換一身裝扮,我現在就派人送一身過來。」其實,他早就準備了晚宴服,就是擔心她想要換衣服時,會臨時選不上好的。
夜斯這人看上去什麼都不在意,骨子裡卻是極為細膩,他的話往往不多,但絕對會方方面面的為你考慮周全,任何一個細小的細節都會關注。
「不用,我就是說說。」鳳傾月扯了扯嘴角,分明是一副不在意的姿態。
由門口的兩名服務員推開門,兩人一起步入會場,聽見推門的聲音,眾人集體轉頭望去。
當看清進來的兩人時,會場裡出現了短暫的靜逸,繼而,所有的人都圍了上去,一句又一句問候的話傳來,聽得鳳傾月耳朵有些癢。
冷眼橫掃,所有人頓時噤聲,見鳳傾月面露不悅,識趣的散開來,繼續之前的談話,只是目光總是不自覺在兩人之間來回掃射,就等有機會,就插進去盤一下關係,拉兩個項目。
能從鳳氏和暗夜手裡流出來的項目,絕對夠他們今年大賺一筆的。
鳳傾月拉過夜斯的手,看了看他手腕上的手錶,眉頭輕蹙了一下,「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場,我們來早了。」
「頒獎之前有一個酒會,所以才將時間延長。」夜斯牽著她向角落走去,讓她舒服的坐在沙發上之後,又走到紅酒區拿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鳳傾月,跟著坐在她身邊。
「怎麼不拿甜點?」鳳傾月挑了挑眉,斜睨著夜斯問道。
「你不喜歡甜點。」她的愛好,他幾乎都記得,三年前吃西餐他就注意到了,她從不點餐後甜點,在酒會上也從不拿調合的甜酒,只會選擇干性的紅酒,或者烈性的酒。
鳳傾月彎了彎唇,不置一詞。
兩人即使坐在角落,照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眾人的視線總是在若有似無間飄過來,試探著什麼時候能夠靠近。
「你去應付吧,就算暗夜要和鳳氏合併,日常的社交還是必要的,這方面我沒什麼興趣。」輕抿了一口紅酒,鳳傾月淡淡的說道。這些事情一般都是季悅在幫她打理,應酬什麼的不是不會,只是懶於應付。
側眼看向鳳傾月,見她真的有些不耐,夜斯點了點頭,「好,我去應對那些人。」
他們兩人中,只要有一人入場,就會轉移那些人的注意力,既然她不願意,他自己得為她效勞。
夜斯端著紅酒起身,偉岸的身影自有一股氣勢,向人群中踏出。
沒想到夜斯會主動走出來,眾人皆是愣了一下,遂即很快反應過來,靠了上去。
「夜總裁。」
夜斯剛站定,遠遠就走來一人,人未走進,雙手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伸了出來,滿臉激動。
其他人見被人搶先,皆是忿恨的跺了跺腳,若無其事的退回原處,等待兩人寒暄完,才敢再次上前。
角落處,鳳傾月漠然的看著那些人攀高,這樣的行為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甚至已經成為了一種正常的社交禮儀。
用鳳棲國的話來說,這樣的行為叫做:朝中有人好辦事。
古往今來,後台,攀高,都是一種永不落伍的行為,在有的人眼中是諂媚,可是在有的人眼中卻是他們活下去的道路。
非身在其中,不懂那樣的殘酷。
鳳傾月蹺著二郎腿,一手端著紅酒杯,另一隻手在膝蓋上輕輕彈跳,見那人走到夜斯面前,激動的想要與夜斯握手,而夜斯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莫名的想笑。
夜斯和藍傲風在商場上的名頭絕對不是混假的,兩人年紀輕輕就能撐起兩個集團,又豈是表面看到的那樣簡單,只是可惜,兩人偏偏遇上了她,人生就偏離了原本的軌道,將一切向另一個方向發展了。
「鳳總。」
正想著,耳邊響起一個聲音,鳳傾月側頭望去,來人一男一女,而且恰好她還記得,余啟宏和余馨。
「余總,有事嗎?」鳳傾月懶懶的掀起眼簾,一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對於余啟宏伸到面前的雙手,更是視而不見。
「你這是什麼態度?!」余馨一見,不經大腦都質問出聲,而且聲音還不小,引得不少人都望了過來。
「閉嘴!」余啟宏側頭怒吼一聲,心下也有些不明白,自己這個女兒平時挺懂事的,為什麼一見了鳳總,就變得這樣沒腦子了,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爸,你看她是什麼態度?!」手指向鳳傾月,余馨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滿,「不就是一個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鳳眸微微瞇起,鳳傾月這輩子最不爽的就是有人用手指著她,想當初閻克用手指著她,也差點被她廢了一隻手,雙眼一凜,正想出手——
『啪!』
響起的一個耳光,將剩餘的視線也引了過來。
不遠處,夜斯見狀,急忙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鳳傾月,關心道:「曉月,你沒事吧?」
「沒事。」鳳傾月收斂起眼底的冷光,側眼看向余啟宏,直看到他不自覺移開視線,才冷冷一笑,「余總倒真是疼愛令千金,連這種地方也帶她來。」
「鳳總,您……」余啟宏慌亂的想要解釋,如今余氏大部分案子都來自鳳氏,如果得罪了鳳傾月,余總絕對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只是,鳳傾月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淡淡的打斷,「行了,余總不用向我解釋什麼,這次的事情,就當還了之前的人情,以後余氏和鳳氏會怎樣,全看利益說話。」
一個人情交換一個人情,其實並不虧。
但,只有餘啟宏和夜斯才明白,這個人情交換的代價有多大。
余啟宏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在京城,余氏並算不得什麼大公司,以前只能勉勉強強的算作中等企業,直到鳳氏成立,余氏跟著水漲船高,擠進了高等企業。
換言之,余氏能有今天,全靠他當初選對了位置,在炎幫最困難的時候敢於得罪葉氏,間接賣給鳳氏一個人情,換得今天的位置。
只是這一切,都因為自己的女兒看不清形勢,給破壞了,余啟宏心裡的怒氣可想而知。轉頭狠狠的瞪向余馨,卻是沒有再動手,現在是什麼場合,如果再在這裡動手,指不定出去記者會怎樣亂寫。
「鳳總……」余啟宏還想挽回一下,有些急切的開口。
「余總,我想曉月的話說得很明白了,不需要再說明。」夜斯閃身插入兩人之間,擋住了余啟宏的視線,本就冷峻的面部線條更是結霜,黝黑的眸子落在余啟宏身上,隱含警告。
余啟宏渾身一僵,一下子得罪鳳氏和暗夜,余氏今後……
想著,余啟宏禁不住氣得渾身發顫,強作鎮定的對夜斯點了點頭,識趣的轉身離開,只是細看,他的背影有些踉蹌,像是經受了過大的打擊,導致步伐有些漂浮。
見狀,余馨狠狠的瞪了鳳傾月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夜斯雙眼微瞇,冷冷的掃過余馨玲瓏有致的背影,眼底一片寒霜,轉身坐在鳳傾月身邊,眼底的寒霜化去,像是冰雪在瞬間消融,只剩下一片柔情,「曉月,你和那個余馨認識?」
「不認識。」鳳傾月搖了搖頭,眉頭緊跟著蹙起,「從第一次見面時,她對我雖有不滿,但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不顧身份。今天她給我的感覺,好像她早就認識我,而且很恨我。」
「我也感覺到了。」夜斯點了點頭,視線掃向余氏父女,眼底冷光一閃,「不知進退的女人。」
「算了,為了一個小魚小蝦,還不值得我大動肝火。」鳳傾月無所謂的挑了挑眉,舉起手中的紅酒杯,淺笑道:「cheers。」
「cheers。」
距離頒獎典禮的時間越來越近,人也漸漸到齊了,最後一個進場的男人,一身隨意藍衣配白褲,臉上掛著永恆不變的貴族笑,一出場就迷倒了不少名流千金。
夜斯出場時,也有名流千金為他心動,只是,現在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夜斯是鳳傾月的女人,誰敢再打他的主意?
「藍總。」
「藍總。」
藍傲風剛一踏入,不少人就圍了上去,與鳳傾月他們之前一模一樣的狀況,只是在藍傲風分明含笑,卻又隱含威壓的眼神下,眾人自覺停在了離他一步處,沒有擠上前。
藍傲風掛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意,對眾人微微頷首,看似一個謙遜的動作,卻是優雅無比,而且貴氣十足。
眸光在大堂裡掃視一圈,當看見坐在角落的鳳傾月和夜斯時,目光微頓,對眾人禮貌性的笑過之後,舉步向鳳傾月兩人走去。
「小月。」人未走近,他的呼聲就已出口。
眾人見狀,也不敢再跟上去,而是散開繼續閒聊。
「你來得還真是早。」夜斯瞥了走近的藍傲風一眼,見他側身坐在鳳傾月身側,也並未阻止。
「公司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些時間。」儘管不是鳳傾月問的,藍傲風還是回了一聲,也不知是在向夜斯解釋,還是在向鳳傾月解釋。
就在這時,鳳傾月感覺有兩蔟帶著陰冷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只是待她抬眼望去時,那兩蔟視線又很快的消失了。眉頭輕蹙了一下,將神識佈滿整個會場,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曉月,怎麼了?」見鳳傾月有些不對勁,夜斯靠近她耳邊低聲問道。
「有人在監視我。」對於自己的直覺,鳳傾月從不懷疑,儘管她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她還是堅信自己的直覺。
「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鳳傾月搖了搖頭。
夜斯和藍傲風聞言,都微怔了一下,視線在會場裡掃視一圈,同樣一無所獲。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謹慎,連她都找不到那人,只能說明那人十分善於隱藏。
「你們繼續去應酬那些人,我想一個人坐一會兒。」
「呃,好。」儘管想要多陪她一會兒,可她都這樣說了,兩人也不好再留下。
特別是藍傲風,鳳傾月那天早上的那番話,總算是將他敲醒了,這幾日也沒有再去她家騷擾她。
兩人離開之後,那種視線也沒有再出現,鳳傾月背靠在沙發上,輕輕闔上雙目,靜靜的感受起來。
「第三十七界『全國十大傑出企業家』評選正式開始……」隨著一個聲音在台上響起,鳳傾月緩緩的睜開眼,側頭看向台上,主持人拿著講稿開始說著一大段開場白。
「下面,有請我們的市長為這次評選致辭。」
話落,會場內響起一片掌聲。
鳳傾月微瞇著雙眼,懶洋洋的看向拿著講稿上場的祁有華,這是在鳳氏成立之後,鳳傾月第一次見到祁有華,再不復當初那種眼睛長在頭頂上,或許是上次給他的警告起了作用,使得這個男人內斂了許多,就連臉上親切的笑意,也多了幾分真實感。
幕簾之後,鳳傾月眼見的發現了另一抹身影——祁覃。
鳳眸已經瞇成一條直線,眼底冷光一閃,祁覃這個男人,留不得了。
這時,祁有華已經念完發言稿,會場內又是一片掌聲,直到祁有華下台,掌聲才停了下來。
頒獎典禮正式開始,主持人在台上公佈著年度各大獎項,鳳傾月這才知道,原來『全國十大傑出企業家』的評選,不僅僅是十大傑出企業家,還有其他的獎項,只是十大傑出企業家才是重頭戲,所以留做壓軸。
一個又一個的獎項由各級領導人物頒發,幾乎能夠來參加的人,都是入圍的人選,各大企業都是翹首以盼,等待著頒獎。
「下面,是我們的壓軸獎項,年度十大傑出企業家,今年與往年有所不同,這項大獎將由咱們的jun委主席夭守建先生,親自上台頒獎。」
話落,會場裡的人都是一愣,往年這樣的獎項都是由市長頒發,怎麼今年變成jun委主席了?
jun委主席和市長,那可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在生活中可以見到,一個常常是在電視裡總統大人身邊見到,這樣的差別,是人都能看出來。
只是,『全國十大傑出企業家』雖然是一個轟動的獎項,也不值得由jun委主席親自頒獎吧?
況且,一個軍界,一個商界,實在讓人無法聯想到一起,何倫頒獎嘉賓?
隨著一名精神抖擻的老者上台,台下『嗡嗡嗡』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心中想是如此想,能夠由jun委主席親自頒獎,自然是一種榮耀。
但是,現場也有不少人看出了端倪,特別是鳳氏剪綵儀式那天,前去參加過剪綵儀式的人,不自覺都將眼尾瞟向了鳳傾月,能夠勞煩這位人物親自出場頒獎,只怕這次,鳳氏必定奪冠了。
主持人口中,一個接著一個的名字被念出,每一個被念到名字的人,都自覺上台,站到了台上。當三大家族的掌權人名字被念出時,眾人並沒有過多的意外,只是以往的葉氏變成了鳳氏,一個老頭子變成了一個美女。
鳳傾月微微蹙眉,掃了夭守建一眼,或許是感覺到她的目光,夭守建也轉眼望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很快,又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儘管來此之前,鳳傾月就已經料到,這個獎項裡絕對有她,可眼看著這個獎項如此輕易到手,她只能無奈的撇了撇嘴,實在是沒什麼成就感。
直到台上再次響起她的名字,鳳傾月才抬眼看去,所有被念到名字的人皆已上場,只有她一個人還坐在角落裡不動如山,緩緩從座位上起身,向台上走去。
她剛站起身,全場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甭管是出於什麼心思,掌聲在這種時刻總是不會顯得突兀。
鳳傾月在台上站定,藍傲風和夜斯即刻站到了她的兩側,阻止了其他企業家向她靠近的腳步。
一群中老年人中,三名年輕人格外的顯眼,也格外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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