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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緣來一生 44 世事無常 文 / 疏微

    於玲瞪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牙關咬的緊緊的就是不讓對方趁虛而入,趙文曉也不急,濃墨的瞳眸裡醞釀著強烈的暴風雨,但是嘴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溫柔,細細地描繪著她唇形的輪廓。()

    要說於玲有什麼好的地方,估計也就是這一點了,私生活不紊亂。年少時她一顆心都撲在宋辰翊的身上,以至於對別的男生壓根就不會看一眼,她把自己許許多多的第一次都奉獻給了慕家的那個侏儒身上,所以對情事還真的是沒什麼經驗。

    只是被強吻本身帶來的除了心理壓力之外,其他的就是反感,於玲現在就是非常反感趙文曉,而隨著他力道的加重,這種反感有逐漸轉為噁心的趨勢。

    身子被他緊緊地箍著,女人的力氣跟男人的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於玲死死地盯著趙文曉,試圖以這樣的目光讓他知難而退。

    但是她不懂的是,對男人來說,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興奮,趙文曉一開始只是想懲罰她來著,當然也有要羞辱她的意思,只是她的唇軟的不可思議,而且青澀的只會一味的反抗,根本沒被他挑起任何**來,雖然他不是什麼情場高手,但至少也是身經百戰,於玲這樣的反應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恥辱!

    廣場裡已經有不少人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經過他們的身邊看著他們在激吻,都忍不住嗤嗤地笑了開來,於玲聽到這聲音簡直就是怒不可遏,她從小到大還沒有這麼丟臉過。

    也許是因為太過氣憤,她猛地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下去,趙文曉吃痛的悶哼出聲,也理所當然地放開了她,只是那臉上的神色較之前的更黑了幾分。

    「你倒是心狠,早不咬晚不咬,等我嘗了個遍你才捨得咬。」

    趙文曉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上的傷口,只是覺得痛倒也沒被她咬破,說出來的話吊兒郎當的一點都不符合他的形象,於玲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過了一會才謾罵出聲,「人渣!」

    掰開他的手,於玲憤憤地轉身離開,她也不好意思在大街上怒斥他強吻了她,外人看來只會以為他們小兩口鬧彆扭,說不定還會指責她無理取鬧。

    趙文曉之所以會放開她也是因為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他畢竟是高知識分子,要不是自尊被於玲給踐踏了,剛剛也不會一時氣惱做出這般不妥的舉動來。

    見她想離開,趙文曉哪能讓她如願,心裡頭的那股怒氣還沒有完全發洩出來,他不好受,她也別想好受!

    拉著她往回走,他人高步伐也大,於玲掙不脫他的手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後,還一邊不忘罵罵咧咧,其實罵來罵去也就那幾句。

    「趙文曉!你放開我,算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變態的一個人!」

    「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叫人了!」

    趙文曉冷笑一聲,狠狠地拽住她往人少的地方走,聽到她的罵聲不怒反笑,「你叫啊,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你難道還敢跟人說我強迫了你?」

    誰會信?!

    於玲氣得說不出話來,手腕被他抓的疼,可是他罵他也沒用,抓起包包打他的背他也沒有反應,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是悲劇極了,本以為碰上一個君子,沒想到其實也只是個很世俗的男人。

    她只能依靠抓著她的力道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總之她的罵聲就沒有停過,其實她不是很會罵人,所以趙文曉一邊耳朵進一遍耳朵出,沒回過她一句話,於玲罵的累了,等她緩了口氣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一個小巷裡了。

    黑漆漆的巷子幽深的可怕,前前後後都沒有人出沒,這樣的地方她從來不會進來,偶爾也就路過而已,更何況現在還是大晚上,一下子,她的心就涼了半截。

    「趙文曉,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她開始更加用力的掙扎了,儘管因為自己的動作手腕更痛,但是她也不放棄,因為她怕啊,這是什麼鬼地方,沒有一個人出沒的地方誰知道等下會發生什麼?

    趙文曉前前後後看了一遍,嘴角微微勾起,顯然很滿意自己挑選的地方,這會他也不走了,巷子的寬度不大,頂多也就容得三個人,他將於玲推到牆壁上,雙手懶懶地撐在她兩側,讓她困於自己與牆壁之間,幽深的看著她。

    「沒什麼,就是你太會惹我生氣了,得給你一點懲罰。」

    他一邊說一邊扯掉她的髮簪隨手就扔在地上,一頭密長的秀髮瞬間就披散了下來,趙文曉仔細地盯著她的臉,看到她毫不掩飾的驚慌失措,臉上的笑越發深了些。

    於玲驚呼一聲,推搡著他的胸膛跟手臂,訕訕地說:「我沒有惹你生氣,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就當做沒有相親這回事。」她本就不喜歡他,既然今天已經撕破了臉,那就不必再讓自己這麼委曲求全了。

    她覺得自己說的跟想的都合情合理,但是這句話無疑讓趙文曉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了些。

    既然一開始就不情不願的,又何必跟他裝,他並沒有強迫她,更何況這些天他對她也算是真心相待了,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沒良心,說斷就斷。

    好啊,斷就斷,但是怎麼說他也該討回點利息吧!

    「原來一開始是拿我當備胎啊,怎麼,今天看到你的心上人發現自己沒辦法忘記他,所以就想踢開我又回去犯賤?」他說著,雙臂彎曲了下來,身子離她更近了幾分。

    這樣近的距離,還是在這麼幽靜的地方,而且他的臉色即使在黑暗裡於玲也知道肯定好不到哪裡去,越是想,就覺得現在的情形越發的詭異,她現在只想離開這裡,也離開這個看似無害實則危險的男人!

    「這不關你的事。」

    於玲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跟男人相處,所以她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讓眼前的男人怒氣更是高了一些。

    趙文曉陰狠地瞇起了眼睛,烏漆抹黑的巷子沒有一點亮光,彼此都不說話,周圍靜悄悄的一片,只剩下他們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世道君子都是生存不下來的!

    愛慕他的女人雖然不能說排山倒海,但是那也絕對是不少的,偏偏這一次他腦子抽筋同意了家裡給她安排的相親,然後心裡便真的有幾分認真對待這個女人,也曾想過更遠的方面。

    比如結婚,如果一拍即合那結婚自然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感情婚後可以慢慢培養,但是於玲現在不冷不熱的態度,就像一記耳光一樣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明白自己之前心裡所有的打算有多麼的可笑。

    這個女人對他一點都不上心,虧他還想跟她有未來?!

    趙文曉越是想心裡就越恨,聲音低沉地質問出聲,「不關我的事?於玲,你以為你招惹了我就能隨手棄掉,是你把我想的太蠢了,還是,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的語氣也變得莫測難辨,讓人聽不出情緒,但是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裡邊肯定沒有愉悅的成分。

    「你不要亂來,要不然趙叔叔臉上也不好看!」

    「是嗎,那就看到時候誰的臉上會更不好看一些!」

    於玲驚慌地看著他湊過來的臉,抬起手想要擋住他,只是趙文曉豈是那麼好打發的,一手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壓在她頭頂上,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再次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也堵住了她的所有驚慌失措。

    想起她滿不在乎的神色跟平淡的語調,趙文曉心裡就是一陣惱火,手也毫不客氣地往她身上探過去,見她緊緊地咬著下唇,楚楚可憐的模樣,她這麼稚嫩,這一點倒還真讓他捨不得了。

    於玲今天穿的是一條背心及膝連衣裙,外面再套了件牛仔短外套,她的雙手被高高地扣在自己的頭頂上,趙文曉的手就順勢摸向她腰側的拉鏈,『唰』的一聲就將拉鏈拉下了大半截。

    眼淚在眼眶裡迅速醞釀,更多的是驚慌跟手足無措,於玲還沒見過這種陣仗,雖然她並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但是她知道跟幕荊浩那是自己願意的。

    自願跟強迫完全就是天跟地的差距,沒有人喜歡被這樣對待,她也希望自己是跟相愛的男人做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溫柔的纏綿,享受其中的歡愉。

    而那個人,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趙文曉!

    他的眼裡漸漸染上了濃郁的黑墨,這樣異常的光芒在黑暗裡顯得有些滲人,他的手靈活地從衣鏈裡伸進去,大手滿足地享受著細緻的肌膚。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骨子裡散發出來,於玲圈在眼眶裡的淚水越來越多,接著就順勢流了下來,但是身子卻也是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

    趙文曉依舊緊緊地抱著她,因為他知道要是一放開她,她肯定會大呼小叫的,煩人。

    成熟男人的魅力就在此刻體現,於玲並在情事上並沒有什麼經驗,此刻經受不住他的撩撥,只覺得自己身體都熱了起來,忍不住向他貼了過去。

    趙文曉見她漸漸陷入**裡,唇角得意地揚起,熾熱的吻沿著她的下巴緩緩地滑下,時不時地還用舌頭添了兩口,這種感覺讓於玲差點發瘋,恍恍惚惚地抱著他,低聲地嗚咽。

    適應了黑暗的光線,趙文曉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她臉上的媚態,雖然長得並不是有多美,但是在此刻卻是真真實實地讓他驚艷了一把。

    果然書上說動情的女人是最美的!

    沒想到今天鬧了這麼一出還能將她拆骨入腹,因為這陣子的相處,他有十足的把握相信於玲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而是個男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處女情結,所以這一刻,他倒也暫時忘記他們剛剛的不快,只想好好地疼愛她一番,就連說出來的話也不較剛剛的犀利跟凌冽,反倒是溫柔了許多。

    於玲一直以為自己是很反感這種親熱,因為只要一想起她就會想到自己在那個幕荊浩的身下第一次痛哭的場景,那個男人看著比誰都要陰涼幾分,他就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看人的眼神都是涼颼颼的。

    所以她怕,但是剛剛經過趙文曉的一番折騰,那種又歡愉又難捱的感覺是她從未體味過的,如果剛剛趙文曉沒有堵住她的嘴的話,她在大喊大叫之下肯定不會產生這種心思,而是覺得恐懼才對。

    只是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中,身上燥熱的難受,額頭冒出了細汗,雙手自覺地攀上趙文曉的脖子,半閉著眼,腫脹的紅唇竟然主動地朝他送了過去。

    趙文曉耐心地吻她,他很難受,偏偏他一向都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知道她是個純的,也不想太過急躁然後傷害到她。

    曖昧的聲音在巷子裡低低地傳開,趙文曉身子一動,頓時僵住,他的臉色也變得僵硬,就跟吃了大便一樣,黑的跟鍋底似的,一時之間只覺得一盆冷水從天澆下,將他身上的炙熱也澆熄了不少。

    他低低的罵了一句,要說剛剛她的冷淡像一記耳光,那麼現在讓動情的聲音就像一隻蒼蠅飛到他嘴裡一樣,讓他膈應的慌!

    裝得那麼像,他雖然不是御女無數,但是也是久經情場,竟然首次跌在這個女人手上,他覺得這一次碰上於玲,他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所有的自以為全都是假的,如何能讓他不生氣?

    到底是誰噁心誰?!

    男人抽身而退,同一時間,抱著她身體的手也立刻收了回來,掏出紙巾替自己擦拭,失去了力量支撐的於玲一下子就跌倒在地,這一跌倒也讓她從歡愉裡清醒過來。

    凌亂不堪的衣物,身下清晰的觸感,於玲呆愣了三秒鐘之後高喊出聲!

    「——啊!」

    慌張地掩住自己的胸口,於玲晃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借靠牆壁的支撐,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了趙文曉。

    趙文曉正在整理自己的身子,一時沒注意被她打了個正著,這會他更加不悅了起來,只是他沒有打女人的癖好,見她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也不管自己被打了的臉,不屑地嗤笑出聲,「現在叫是不是太晚了些?這一巴掌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剛剛也很快樂的,就不要裝了!」

    於玲心裡當然沒有忘剛剛自己被他擺弄到妥協的場景,但是她怎麼能承認,要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她肯定是不會委身於他的,這會她只覺得渾身都髒,又很疲憊,累到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扶著牆開始吐。

    「滾!」

    趙文曉就像看小丑一樣看著她,穿裙子就是方便辦事,雖然對她他是有些趁人之危的味道,但是仔細說來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只能說她太不經挑逗了。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趙文曉懶懶地扯出了一個笑,「嘖嘖,真的沒看出於家的女兒還這麼能裝,不過我也算是見識到了,女人啊,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人,還真容易讓人看走眼。」

    「我想剛剛碰到的那個帥哥眼光應該是比我毒一些,肯定是看出了你的真面目才瞧不上你的。」

    他不說宋辰翊還好,一說於玲便渾身都冷了起來,低喃道:「是你強迫我的。」

    「哈,這話真是太好笑了,于小姐,你剛剛可是一直求我說你難受。」

    趙文曉也是被氣瘋了,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只是對待什麼樣的人要用什麼態度,他覺得於玲傷了他的自尊,男人的面子就跟女人的貞操一樣重要,他怎麼能允許自己不反擊?

    「滾!滾!滾!」

    於玲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事情到這地步她又不是傻瓜,自然不會說出去,這個暗虧她似乎只能自己吞下去了,趙文曉像是看出了她的心裡所想,嘴角一揚,有點疼,想來是她剛一巴掌的後果。

    「你也沒什麼損失,反正又不是個處的。」

    他這話說得直接但是完全是實話,在國外人人對於男歡女愛的事情都是毫不避諱的,他雖然是個講師,但是他認為自己比國內那些斯文敗類好多了,現在還不是有許多人民教師做出侵犯學生,出去逛夜店叫女郎的事。

    終歸都是男人,別以為披著羊皮就不是狼了!

    ------題外話------

    自從本文入v來的這幾個月,就木有見過這麼慘淡的票子數量…看著眼疼心肝顫嗷嗚

    是妞們不給力還是微不給力,抬頭望天思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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