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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傲氣陳應 文 / 宋默然

    劉尚通過張機開的藥方,調養了三日之後,雖不是完全好了,但是卻已經可以想做什麼都可以了,只是要想舞動兵器,還要有個一兩日才可以。

    這日,劉尚正和樊氏你儂我儂之時,只聽帳外一親衛道:「主公,軍師求見!」

    劉尚看著眼前只有那麼幾厘米的距離,就可以吻到那麼柔美的嬌唇了,卻被這一聲叫喊完全破壞了剛剛的那種美感,再一看樊氏阻擋在自己嘴邊的玉手,知道現在再想一親芳澤,已經是不可能了,想到這裡,把那親衛的全家女性都罵了個遍。

    而帳外的親衛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也追到自己肯定是打擾了主公的好事,不然現在自己不可能渾身發冷,雖然如此,但是軍師讓我稟告的,管我什麼事?親衛看了一眼,在旁邊默默而立的軍師,暗道,不會軍師知道主公在裡面幹什麼呢吧?要不然以前是親自稟告,為什麼現在卻讓自己通報?想到這裡,那親衛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劉曄,而劉曄也是被這親衛看的渾身汗毛豎起,暗道,我可不好龍陽啊,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劉曄向著一旁走了幾步,那親衛一見劉曄躲著他,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看向劉曄的眼神更加幽怨,劉曄見此,暗道,主公啊,快讓我進去吧,不然曄可能就再也輔佐不了你了。

    也許是劉曄的祈禱起了作用,也許是劉尚想開了,又或許劉尚整理好了?(咳,整理好情緒,不要想歪了。)總之,裡面傳來了劉尚的聲音,讓劉曄現在可以進去了。

    劉曄聽著從帳內傳出的聲音,猶如天籟之音一般,如蒙大赦,一個箭步躥進了劉尚的帥帳內,要說這劉曄可是文人啊,這一個箭步躥的,都快趕上武將了,就算是劉曄這等胸藏萬卷書的智謀之士都害怕,足可見那名親衛的怨念是多麼的大了。

    劉尚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劉曄一愣,再看著劉曄那副後怕和微微氣喘的樣子,甚是好笑,忍俊不禁的調笑著問道:「子揚這是怎麼了?難道被恩,被狗攆了?怎麼如此匆忙就闖進來了?」

    劉曄也學著那親衛摸樣,幽怨的看著劉尚,就是一言不發,劉尚被劉曄這幽怨的一眼看的亡魂大冒,趕忙拉過站立一旁的樊氏,摟在懷裡,對著劉曄緊張的說道:「子揚啊,有事說事,不要這樣,你主公我有富人了,而且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額,不要這麼看著我!」說罷,好似害怕劉曄不信一樣,也不管樊氏是否願意,霸道的吻向了樊氏的嬌唇。

    劉曄一見劉尚這樣當著自己的面,強吻樊氏,也是一陣尷尬,劉曄只好收起剛剛那副表情,不在看著劉尚,輕咳一聲,示意自己有事情要想劉尚稟報了。

    劉尚心說,讓你打擾哥的好事,哥哥我讓你羨慕死,嘿嘿,誰叫你還沒結婚了,天天打擾我的好事,原本有些乖巧的樊氏,在聽到劉曄的這一聲輕咳,頓時響起劉曄還在一旁,掙扎著從劉尚的懷中出來了,隨後便躲進帳內的屏風之後。

    劉尚沒好氣的白了劉曄一眼,整了整衣衫說道:「子揚,不知此來所謂何事?」

    劉曄見樊氏退避了,也是轉正了身形,上前一步說道:「主公,目前我軍已在桂陽一郡停留數日,雖說士卒每日都會訓練,但難免有所懈怠,更兼在此處雖然錢糧損耗頗大,就算是由長沙和桂陽兩郡供應,但還是有些損耗,還望主公早做決斷!」

    劉尚聞言眉頭一皺,這幾日有張機的藥理調養,和樊氏的千種風情,萬種柔情,到是把軍旅之事差點忘記,恩既然自己已經好了,那麼也該是拿下零陵的時候了。

    想到這數日以來,自己一直在營帳之內享受溫柔鄉,就沒有出去過,頓時覺得挺對不起劉曄的,要知道,這近四萬大軍的吃喝用度,都是劉曄一手*辦的,也就只有訓練是黃忠丁奉魏延三人*辦的,而這幾日,那些武將也是沒有過來找自己,想必也多半是劉曄的功勞吧。

    隧對著帳外說道:「來人,去把眾將軍請來。」

    不過這一次劉尚可想錯了,黃忠三人,可不是不想來,當將軍的,誰不想打仗?好搏個封妻蔭子?但是他們還是依稀記得那次打擾了劉尚和樊氏的好事,導致渾身發冷,而且劉尚看他們的額眼神也是很不一般,所以誰還敢啊?要是真的壞了自家主公的好事,到最後主公給你找小鞋穿,哭都沒地方找啊,接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來打擾,跟個何況都知道自家主公也是有傷在身,所以只有耐心的等待,主公的命令了。

    索性,也沒有讓這些好戰分子久等,就在今日,正在迅影的丁奉,正在訓練士卒的黃忠魏延二將,皆是收到了劉尚的傳喚,三人皆是有些興奮了,要知道在此處也呆了有些時日,早就有些乏味了,此時見劉尚召集自己等人定是有仗要打了,而且聽張醫聖說主公也已經快要痊癒了,所以,都是匆匆的手中的活計,直奔劉尚帥帳兒去。

    劉尚看著眾將都到了,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如今尚已經痊癒,所以該是商討下一步該怎麼做了,諸將可以自由發言。」

    一陣沉默之後,劉尚原本以為還要自己開口的時候,卻不想新投的陳應卻是出列說道:「主公,末將有一事不明。」

    劉尚雖然不覺得這個龍套會有什麼好的點子,但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賢明不是,遂微笑著對陳應道:「但說無妨。」其餘黃忠等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陳應。

    陳應看著眾將都看想自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有些興奮道:「不知主公是否要取這荊南四郡?」

    切,都看出來了,你這不是廢話麼,陳應話一出口,變惹來周圍眾將的白眼,任誰都看出來了主公想、取荊南四郡,還這麼說,有些白癡了吧。

    陳應絲毫不管周圍眾將的白眼,而是看著做於主位的劉尚,劉尚雖然不知道陳應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卻還是回答道:「是,不知陳將軍有何高見?」

    陳應得到了劉尚的肯定,更加興奮道:「若是取零陵,還望主公務必讓末將為先鋒。」

    陳應話一出口,便惹來其餘眾將怒視,雖然不知道這零陵的軍事怎樣,但想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從這長沙桂陽二郡便可看出一二,就算零陵郡強一些,但是也絕對不是劉尚手下士卒的對手,所以都在想著自己整一下這個先鋒,好賺些功績,陳應這麼一說,好像不用陳應為先鋒久打不下這零陵一樣,誰還能高興?

    劉尚卻是眉頭一挑,對著陳應道:「說說理由。」說罷,揮手阻止了眾將對陳應的怒視,同時示意陳應繼續說下去。

    得到了劉尚的示意,陳應繼續說道:「啟稟主公,零陵邢道榮乃吾之友人耳,若是主公信得過我陳應,那麼便任應為先鋒,到時說降邢道榮一同投靠主公。」說到最後,好像不用他陳穎那刑道榮就不會投降了似得。

    其實通過這幾日的觀察,陳應也已經反現了劉尚軍的不足,軍卒絕對堪稱精銳,但是在將領這一塊,確實比有所缺陷的,劉尚最看重的三人,只有那一個紅臉的漢子可能有些勇武,不然不可能一合便斬殺了鮑隆,而另一個,雖然年齡也不是很大,但是卻也有四十多了,提刀都不一定可以提得穩,最後一個年輕至極,說是黃口小兒也不為過,所以在劉尚這裡,他陳應有的自傲的本錢。

    哎,要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自己的家小都被滅門了,居然還是這麼的自傲,或許這也可以說成是,不知者無畏?總之,這貨以為只有魏延一個人的無疑在他陳應之上呢,而且也知道了劉尚的求賢若渴,所以才可以如此大膽的提出來,陳應也有那個自信,不怕劉尚不答應,他自己怎麼說也是統領過萬的士卒,雖然現在都被打散了。

    劉尚看著眼前的陳應,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要不是看著陳應那89的忠誠,劉尚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陳應,但是怎麼說忠誠度也很高不是?所以只能是以後有時間在收拾他了,如此的目中無人,實在是可氣啊,要說是關羽說出這話,甚至是魏延說出這話,劉尚都不一定有些反感,因為人家確實有那個能力啊,就算是說降不來那個邢道榮,但是人家有那個能力可以將他斬殺啊,貌似者陳應沒有那個能力吧?

    那邢道榮可是可以和張飛大戰數合才敗走的,而陳應卻是被趙雲一合就被生擒了,雖然都是龍套,但也有強弱不是?比如武安國那貨就比較牛了,而陳應和邢道榮完全沒有可比性啊,但是能增加手下武將的數量也是一箭美事不是?劉尚裝作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對著陳應說道:「我正有此意,若是陳將軍真核那邢道榮有舊,那就命陳將軍為先鋒吧。」

    陳應看劉尚答應了,頓時眉開眼笑的領命,隨後還挑釁的看了一眼黃忠和丁奉等眾將一眼,當然了魏延他是不敢挑釁的,因為他知道魏延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但是他卻不知道,這裡面最厲害的,卻是能被他瞧不起的兩人,他看得上的魏延,反倒不是很得劉尚的喜愛。

    劉尚看著陳應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樣,心裡更是不舒服,暗道,當時怎麼就封了他的官呢?就這幅樣子,如何帶兵?帶的手下又會是什麼樣子?就算是關羽關二爺那傲氣的樣,也沒有這麼挑釁別人吧?此時的劉尚的心裡是相當的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封陳應的官了,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一旁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劉曄,也是看到了陳應的這幅樣子,眼中精光一閃,暗道,此人不可久留,嗯,回頭勸勸主公,但是在此處劉曄也是什麼也沒有說。

    陳應一看劉尚手下的首席謀士都沒有出言,更是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次日,劉尚大軍整軍完畢,向著零陵出發。

    卻說零陵太守劉度,聞聽劉尚軍馬到來,急忙召集眾將與其子劉賢,前來商議。

    劉度正要說些什麼,還未開口,卻聽劉賢說道:「父親放心。他雖有周泰太史慈之勇,但卻都未帶在身邊,雖還有一員驍將,但是我零陵眾將也不是吃素的,定叫他又來無回,而我本郡上將邢道榮,可力敵萬人,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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