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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零陵邢道榮 文 / 宋默然

    劉度一見自己兒子如此說,自己也是有了很大的信心嗎,不為別的,就因為自己麾下的邢道榮,在這荊南四郡,那是獨一無二的,誰也不可匹敵(咳,黃忠魏延神馬的被韓玄雪藏了,不仔細打聽根本不知道。)

    而且自己的兒子如此爭氣,怎能不高興呢?再一看因為劉賢的一句話,使得麾下的文武哥哥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的摸樣,劉度暗道,軍心可用啊,吾兒真的長大了啊,知道利用軍心了。

    不過劉度可冤枉劉賢了,這可不是因為劉賢知道利用軍心了,而是劉賢實在沒把劉尚當回事啊,別看劉尚連破長沙桂陽二郡,但是這兩個郡的軍事實力和武陵零陵二軍相比是最弱的,而桂陽在荊南四郡之中是最弱的,長沙次之,而零陵郡最強,就算是長沙和桂陽二郡聯手也不一定是零陵的對手,所以劉賢才有這個自信,打敗劉尚。

    劉度可不知道自己兒子的這種想法,否則早就大發雷霆了,要知道,零陵雖然是荊南四郡最強的,但是也強不到哪裡去啊,還不是有一個邢道榮支撐著,就算是如此,也是頂多和武陵張羨平起平坐而已,而且那長沙和桂陽太守均是對著張羨唯命是從,所以才造就了武陵張羨一家獨大的局面。

    但是這些劉度都不知道,只是單純的以為自己的兒子真的長大了,遂大笑著說道:「吾兒說的在理,可是劉尚率領三萬七千大軍來犯,不知眾位以為該如何是好?」

    只見劉度下手首席一文士出列道:「主公,劉尚大軍來勢洶洶,大軍所過之處皆望風而降,連破長沙、桂陽二郡,目前又向我郡而來,萬不可輕敵,應當從長計議才是。」

    此人剛剛說完,那劉賢便直接蹦出來,指著那名文士大罵道:「文泰,你莫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更何況,你雖然不支持我,但是你也不要把那個劉尚說的那麼厲害啊,好想你親自見過一樣,如此作為,與那擾亂軍心,心懷不軌之人,有何不同?你說,你是何居心?」說罷,還怒視著那名文士。

    只見那名被劉賢稱呼為文泰的文士,絲毫不為劉賢的大罵而生氣,更是對其最後那句誅心之言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站著,似乎對著自己主公的長子不是那麼的待見,不溫不火的對著劉賢說道:「公子,泰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並沒有針對誰。」

    劉度看著還要還嘴的劉賢,一陣黯然,自己有兩個兒子,而且自己也是有些累了,便不想再管理這一郡之地,所以就在前幾日說出了那番準備讓位的話,與那本想要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公平競爭的額,但是誰成想,這一次就因為自己的決定而斷送了二兒子的性命。

    劉度依稀記得那天自己說完要讓他們公平競爭的事情之後,而軍權也是放手給了二人,所以他們兩兄弟便各自領著五千人馬,前去剿滅盤亙在零陵一帶的盜匪,卻不想,二兒子在一處山坡之下被賊兵亂箭射死,一想到自己的二兒子,劉度就是一陣心痛,因為二兒子才是自己最看好的繼承這郡守之位的人選,但是,卻死了,雖然後來大兒子劉賢領兵馬一萬和刑道榮,將那賊子斬殺了,但是怎一個心痛了得?

    當然了,劉度還不知道,其實他的二兒子本不應該死掉的,但卻是他的大兒子買通了賊匪,特意設計,這才將他的二兒子殺死的,如果劉度知道事實是這個樣子的,恐怕會一口老血噴出,人事不省吧。

    自古以來便有為了爭奪皇位和一些名利,兄弟手足之間自相殘殺的例子,而雖然一郡太守,是有點小了,但是對於劉賢這種井底之蛙來說,卻也若是很大的誘惑了,因為在這一郡之地,自己可以作威作福啊,不用受他人管制,所以對於不學無術的劉賢而言,這個誘惑是無比巨大的,巨大到為此不惜代價的設計殺害自己的兄弟同胞,而前文所說的文泰便是從劉賢的一個手下處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這才對於劉賢的再三招攬不屑於顧。

    劉賢知道以後,便把那名士卒秘密的處死了,而文泰也是有所耳聞,對於劉賢的做法就更加的看不起了,所以導致了現在劉賢一看到文泰就要咒罵,因為文泰差一點就去父親大人哪裡告狀了,索性死無對證,所以這才作罷。

    而文泰也是認為因為一個小小的郡太守之位,便手足之間自相殘殺,實在不是明君所為,因此,便處處反對流線的做法,因此這才有了此時廳堂之上的一幕。

    而被劉賢收買的那個山賊頭頭,劉賢再領兵前去攻打之時,那山賊正想怒罵,劉賢的不講信譽,卻不料,被劉賢一陣搶白,氣得哇哇大叫,而邢道榮雖說是龍套,但怎麼會容一個小小山賊在哪裡咋呼,上去挺斧,縱馬,只是一個斜劈,便將那個氣得不成樣子的山賊頭目連人帶馬,劈成了兩半,可見其一斧之力是多麼的巨大,不愧是可以喝張飛力拼幾個回合的龍套。

    劉度看著眼前的情況,一個是自己最為依賴的謀臣,一個是將來要接掌自己的位置之人,此二人如此不和,將來該如何處理?劉度為此也很是糾結啊。

    但是劉度也不能看著他們這麼下去不是?數年之後自己入土了,還要靠著這個文泰來負責我兒啊,遂言道:「文泰啊,不要和吾兒置氣了,吾兒和將來這零陵郡,還要靠你啊。」說罷,轉身對著劉賢呵斥道:「賢兒,還不來給文泰賠禮,如此辱罵文泰成何體統?」此時的劉度還在做著美夢呢,殊不知,劉尚次來,便將劉度美夢擊得粉碎,因為手下的叛變,而全家被殺,劉賢更是被亂軍踐踏而死,導致其最後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啊。

    劉賢此時還是很怕劉度的,歲對著文泰行了一禮,就回到了與原來的位置上,隨後劉度又說道:「文泰所說也不無道理,不知為今之計,依文泰看來,該當如何?還請文泰教我。」說罷,也是向著文泰行了一禮,其實作為一郡太守,劉度做的還是不錯的,但奈何,兒子不行啊,這也不得不說是一大悲劇了。

    只見那文泰略微一陣沉思之後,對著劉度深鞠一躬道:「主公,就目前來看,可遣一能言善辯之士,去向張羨陳說利害,並邀請其出兵助我零陵抵擋劉尚,才是最為穩妥的一個辦法,要知道唇亡齒寒,若是我零陵被劉尚奪得,那麼他武陵也就必將暴露在劉尚的兵鋒之下,因此只要我零陵郡不是,他武陵還是可以繼續逍遙的。另外」穩態說到慈湖,頓了一頓,見眾人都在聆聽自己的計策,也就不再廢話。

    看了一眼劉賢,則繼續說道:「另外可派大公子與邢將軍領兵馬三萬,前去狙擊劉尚大軍。」

    劉度對於文泰所說之言,深以為然,遂期望的看著文泰道:「但不知何人可為使?」

    文泰巡視了一眼劉度手下眾文臣,暗道,看來只有我親自前去了,隧對著劉度深深的一拜道:「主公,泰已有人選,泰願為使臣,替主公出使零陵。」

    劉度先聽穩態有了人選,先是一喜,但是一見要文泰親自前去,又有些不捨,要知道如今的零陵除了軍事,其他的可都是靠著眼前的文泰來支撐的,因此文泰親自前去,劉度可是非常的不捨,而且若是那劉尚耍什麼陰謀詭計,恐怕這整個零陵也只有文泰可以看得出來吧。

    但是若不讓文泰前去當使臣,恐怕,還真就沒有人才可以勝任,想想也夠悲催的,諾大一個零陵郡,居然連一個使臣都找不到。

    劉度當即忍痛宣佈道:「命劉賢為帥,邢道榮為上將,領兵馬三萬,前去阻擊劉尚大軍與始安城左右,不得有誤;著零陵郡丞文泰出使武陵,向其借兵,助我零陵。」

    轉而握住穩態的雙手道:「文泰啊,能否保住零陵,就看你的了。」說罷,揮了揮手,轉身向著後堂走去,在劉度轉身的一剎那,彷彿蒼老了數十歲一般。

    隨後劉賢也不管眾人如何打算,當先走了出去,而邢道榮也不好再留在此處,遂整理兵馬去了。

    次日,劉賢與邢道榮引兵馬三萬餘出城,向著始安城而去,離始安城三十里左右,依山靠水下寨,不是劉賢不想在前進了,而是那劉尚已經佔領了始安,劉賢聽著探馬的回報,暗道,這劉尚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昨天還沒到始安呢,今天就攻下始安了?這尼瑪的就是神一樣的速度啊。

    劉賢也不還再向前進軍了,只好安營紮寨,次日一早,劉賢剛剛洗漱完畢,就聽探馬來報說:「有一人自稱陳應,引一軍到來,前來溺戰。」

    邢道榮一聽是陳應,心中一動,暗道,難道是我的那個舊友?恩他目前貌似在桂陽,不排除投降的可能啊,邢道榮繼續默不作聲,站立在大帳之內,等候劉賢的命令。

    劉賢卻不知道這陳應和邢道榮認識,但是這不妨礙他知道陳應是原桂陽郡的都尉啊,如今此人居然還有膽量前來溺戰,真是可笑之極,敗軍之將,安敢言勇?

    冷笑一聲,便對侍立一旁的邢道榮道:「育森,遂本將出陣,前去看看這個降將,是什麼樣的,哈哈哈!」隨後便走了出去。

    三通鼓響,劉賢營門打開,當先一將,手持一柄開山大斧,策馬奔騰,自由一股威視,而陳應一見正是那自己的舊友邢道榮了,雖然很多年沒見了,但是卻還感到親切無比,而且只要把他說降了,那麼自己在劉尚軍中的地位肯定會再次升高的。

    還沒等陳應繼續高興呢,後面又出來一個身穿魚鱗鎖子甲的將領出現,不用說,能比邢道榮初代的還好的,只有那劉度的兒子可以了,陳應嘴一撇,暗道,看來今日事不能說降了,哎這陳應還真的是看的起自己啊,他想說降那人便能投降了嗎?如此還要謀士辯才幹嘛?真是傲氣的可以。

    陳應心想,嗯,應該給士卒們打打氣才是啊,隨後策馬上前大聲說道:「不知對面的可是不是劉度的大公子啊?」

    劉賢冷笑,也是大聲回道:「正是,不知陳將軍為何來犯我零陵啊?」

    陳應哈哈大笑道:「應已投靠我主劉尚,我主既然來討伐與你,自然有他的道理,豈是爾等愚昧無知之人所能明白的?」

    劉賢也跟著說道:「哦,原來是看打不過劉尚而投降賣主的陳應成大將軍啊,真是失敬失敬。」向著陳應拱了拱手,彷彿真的很仰慕陳應似得。

    陳應大怒:「吾這是棄暗投明。何來投降一說?要說大公子我陳應可是極為佩服的啊,你可是連自己的弟弟都敢買兇殺之,如此作為,誰人不會道一聲佩服?」原本陳應還是很生氣的,但是說著說著,反倒為可以氣氣劉賢還是很愉快,陳應如是想到。

    得,這回輪到劉賢大怒了,而劉賢大怒的結果就是,只聽其大聲喝道:「你一個賣主求榮之輩,汝之言語,誰人會信?育森,替本將拿下此血口噴人之輩。」

    邢道榮領命,策馬來到陣前,大斧一揮,自有其威勢,在這贏弱的荊南四郡,還有如此威勢之將,實在是不多見啊。

    陳應原本想要手下前去挑戰的,但是一見劉賢居然直接派遣邢道榮出馬了,暗罵一聲,這劉賢太特麼不懂規矩了,一上來就用上將,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親自上陣了。

    陳應來到邢道榮的面前,對著邢道榮拱了拱手,說道:「育森啊,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否?」

    邢道榮卻是一驚,這陳應上來不和自己打架,卻先客套上了?是何用意?無法,只能隨他客套一下了,隧道:「多謝陳將軍關心,道榮一切安好。」邢道榮只稱呼其為陳將軍,便可想而知,二人就算是舊友,但是關係也不那麼的好,只有陳應以為自己來說降他,是給了他天大面子了。

    (本文中的文泰是自己編撰的,而邢道榮,度娘上的都不一樣,所以在這裡取字育森,莫要見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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