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艷福不淺 文 / 阿儺

    走到院門口時，她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搶在我前面走進了小區。

    進屋時，看見許幼薇和孫茂在家裡。

    我打招呼：「孫哥，過來了啊。」

    孫茂笑著點頭，花香從我手裡拿過菜：「五一哥，你陪幼薇姐和孫哥聊天吧，我去廚房幫小姨炒菜。」

    我說：「把水果洗了端出來。」

    花香進廚房以後，孫茂賊笑著說：「五一，你小子艷福不淺嘛，這麼漂亮的姑娘，你嬸兒還主動給你送上門來。我可聽幼薇說了，她才十八歲，你這可是屬於老牛吃嫩草啊。」

    我只是笑笑，許幼薇推了孫茂一下：「現在你放心了吧，還懷疑我和五一呢，他女朋友那麼漂亮，怎麼會看得上我這樣的大姐嘛。」

    孫茂啞然，有些難為情的解釋說：「你瞎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懷疑你們了。就你這長相，五一能看上嗎？當年也就是我心好，把你給娶了。」

    「今晚上想睡地板是吧？」許幼薇笑的甜美。

    孫茂忙舉起雙手：「我剛才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難得搭理你。」許幼薇不屑的起了身，對我說：「五一，送我去學校接一下孩子。」

    我故意的對孫茂說：「孫哥，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孫茂甩甩手，爽快的說。

    花香的出現，似乎一掃了一直陰沉在他頭上的綠帽陰影。

    趁著去的路上，我跟她說：「幼薇姐，以後你就不要講那樣的話了，我們倆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別人誤會就算了，你怎麼還自己說上了呢。」

    許幼薇說：「你傻啊，這種事說了就沒事，不說的話，反倒顯得我們真有事似得。」

    我細品了一句她這話，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我們接到他們女兒孫涵雅，回到家時，張春杏和花香剛好做好了晚飯。只不過這晚飯吃的有點早，春夏之交的五點鐘，太陽還在天邊晃蕩著著。只是陽光照在樹葉上的時候，折射出來的細微陽光很漂亮，就像那裡藏著寶石似的。

    「張阿姨好。」孫涵雅很乖巧的跟張春杏打招呼，她上一次過來是去年的年初了，沒想到這個丫頭的記性這麼好。

    「涵雅啊，你好啊。」張春杏喜歡的抱了她一下。

    「張阿姨，我有長高哦。」孫涵雅得意的挺直了腰板。

    張春杏說：「阿姨都看出來了。」

    當花香拿著碗筷出來時，孫涵雅又很乖巧的喊道：「姐姐好，我叫涵雅。」

    「你好。」花香笑著答應。放下碗後，過去和她說話。

    「涵雅啊，這個可不能喊姐姐，她是五一哥哥的女朋友，你得喊阿姨。」孫茂糾正說。

    孫涵雅把我們每個人都看了一眼，顯然是腦子還沒轉過來。其實這個時候我的腦子也有點轉不過來了。她喊張春杏為阿姨，不喊花香喊姐姐又能喊什麼呢。但是她喊花香叫姐姐的話，那跟我這邊又差輩了。

    正在我為難該怎麼搞妥這事時，張春杏說：「喊姐姐也一樣。」

    「那五一不就跟我們差輩了？」許幼薇笑著說。

    我急忙說：「不帶這樣啊，分開喊不就行了。」

    「你們就別爭了，趕快吃飯吧，嘗嘗我的手藝。」張春杏招呼說。

    飯桌上，孫茂一家都顯得很健談，把著張春杏母女倆問個沒完沒了。吃過飯以後，孫茂照著習慣要出去轉一轉，我就把他背到樓下，許幼薇把輪椅推下來。

    放下他以後，孫茂說：「五一，叫上你嬸兒和女朋友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

    「不用了，你們一家三口去吧。」我說：「一會兒回來了，喊我一聲就行了。」

    「五一，謝謝啊。」每當這個時候，許幼薇都會這麼說上一句。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出了門，我也回到了屋裡。

    張春杏母女倆都在廚房裡，一個洗碗，一個負責過濾清水。我靠在廚房門上看著她們倆，心裡有些焦躁，屋裡就一張床，這晚上我又得打地鋪了。其實這也不叫什麼事，讓我焦躁的是，每次張春杏過來，我們都會抓住這個難得的時機，好好享受一下水魚之歡。現在花香跟著過來了，我就沒什麼機會了。

    以上的擔憂還只是短暫的遺憾，花香留下來的話，往後我還得面臨更為麻煩的事情，一室一廳，往後我和她怎麼睡呀。不論她是不是張春杏送上門來給我當女朋友的，總不可能她一走，我和花香就滾床單吧。雖然我心裡也會有那麼一層的渴望和幻想，但是在理智上根本不可能去做那麼禽獸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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