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體驗 文 / 凝霜如夢
其實說實話，黎若夢對做禮拜還是比較耳熟的。但是她也只不過是看過一次而已，如果說她都明白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回到屋裡頭，黎若夢就拿著小虎子買的吃早餐的時候剩下來的一些麵包和刀叉在那裡練習。
看著黎若夢苦練的樣子，碧湖也想去練習，但是手裡抱著的是小宇兒，只能在一邊看著。小虎子晚上也準時回來了，看著黎若夢在那裡練習，嘴角勾起了大大的笑容。
「夫人，您猜，今個我出去遇到誰了？」黎若夢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那幾個丫頭都誰來了，**來吧。」聽到她這樣說，小虎子撓了撓腦袋，笑著就出去帶了兩個丫頭走了進來。
黎若夢一看，從門口怯生生進來的是聞香和抱竹，其實黎若夢見著她們兩個也挺高興的。其實四個人中，對於她們兩個黎若夢還是比較喜歡的。
「沒想到，還是你們兩個來了。」黎若夢說著，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叉。看著那兩個站在那裡的兩個女孩子。看著黎若夢，她們兩個羞澀的笑了笑：「其實，我們昨天就到了，但是卻沒有遇到小虎子，我想著，少奶奶也不會說謊騙我們，我就又在那裡等了一天。」
黎若夢聽了點了點頭，對著碧湖說道：「來，把小宇兒給我，你先帶她們去熟悉下，身上穿著的衣服還是走的時候呢。」
聽了她的話，聞香和抱竹更加羞澀了，臉都要低到了胸口。碧湖走到她們的面前，笑著說道：「我們的少奶奶，找了個洋人當師傅，說話變的難聽死了。你們過耳就忘最好，別放到心裡，少奶奶其實也是擔心你們。走過去，這裡和我們鄉下一點也不一樣，我來的時候也適應了一段時間。你們也都是個伶俐的，自然會比我還容易上手。」
碧湖說著，在前面帶路。小宇兒在黎若夢的懷裡，很快就睡著了。看到他睡著了，黎若夢就對著站在那裡的小虎子說：「我先帶小宇兒去休息了，對了，你們大帥現在還好嗎？」
聽到黎若夢問起那個孫帥，小虎子顯得十分開心的樣子。「還好，倘若他知道，夫人主動問起他一定會更高興的。」
黎若夢一聽，本來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但是小虎子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接著說道：「我剛才看到夫人在練習刀叉，其實用麵包練習沒有直接用牛排練習好。這樣吧，我明天出去，再找幾個西餐的廚師。到時候夫人如果和這裡的人混熟悉了，在屋裡舉行一些酒會之類的還會用上。」
聽到他這樣說，黎若夢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就帶著小宇兒上了樓。
輕輕地把小宇兒放到床上。看著他乖巧地睡顏。黎若夢突然覺得。其實自己擁有他已經很幸福了。不過。如果能見到自己從未見過地女兒。那或許自己就圓滿了吧。
黎若夢想著。輕輕地把自己地臉貼到了他地臉上。
碧湖一進門。就看到黎若夢把自己地臉貼在了小宇兒地臉上。臉上帶著一種滿足地笑容。
「少奶奶。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快些走。不知道怎麼了。我覺得小虎子看我們地目光越來越不懷好意。」
碧湖走到黎若夢地面前。收拾著今天買地一些東西。黎若夢聽了她地話。沒有反對。則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今天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大帥。就是要告訴他。我們是大帥看上地人。他還沒有權利碰。」
碧湖聽到黎若夢這樣說。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可是。大帥已經出去了那麼長時間。按照我們和他相處地幾日看來。他並不是一個很有耐心地男人。我怕他在外面已經有新歡了。雖然說。少奶奶和大帥沒什麼。但是在那個所謂大帥看來。估計他眼中也只是……」
碧湖雖然沒有說完，但是黎若夢還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說的雖然說比較恐怖，但是卻都是實話。黎若夢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她的看法：「那我們就要盡快的找到房子搬出去，但是我們對這裡根本不熟悉，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看著黎若夢有些煩惱的神色，碧湖笑著說道：「少奶奶難道說把你的師傅莉莉莎忘記了嗎？」她聽到碧湖這樣說，嘴角勾起了笑容，表示明白。然後又嚴肅的說道：「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告訴小虎，我們要偷偷的進行，他每日都要外出，我們正好乘著這個時候。」
聽了她這樣說，碧湖點了點頭。
逛了一天的街黎若夢也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雖然說聞香和抱竹都剛過來不久，但是她們兩個學習的很快，對一些事情都很快的上了手。碧湖對她們的進度也很滿意。每日她們都會帶著所有人外出，然後去外面閒逛，貌似逛街購物，其實是在打聽物價，和物色合適的房子。
或許她們做的一切真的很隱秘，所以小虎子並沒有察覺，又過了一日，突然聽到客廳裡的那個叫電話的東西響了。黎若夢在這幾日裡，已經不像是當初剛來的時候的樣子了，知道那個東西是電話，走了過去接了起來，聽到那邊傳來的是一個女音。
似乎知道她沒有聽出來自己的聲音，莉莉莎在那邊主動的自報家門。
「喂，我是莉莉莎，還記得嗎，我們兩個說好，要一起去教堂做禮拜。」
黎若夢聽到她的話，立即想起來她上次說的，恩了一聲說道：「時間到了嗎，是你過來找我，還是我過去找你呢？」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或許是考慮她是剛到這裡的，莉莉莎想了想說道：「不是今天，是明天，這樣吧，明天早上我過去接你一起去吧。記得，穿衣服不要穿的太艷麗。」
黎若夢聽到她這樣說，恩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就又聽到莉莉莎在電話裡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就掛了。看著手中的電話，黎若夢突然覺得這種東西真的很好用，要是家裡也按一個這樣的東西，那麼當初有什麼事情就可以立即報告給警察廳了。
黎若夢這樣想著，有點戀戀不捨的把電話放下。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莉莉莎來接黎若夢去做禮拜的時候了。黎若夢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帶小宇兒過去。其實或許是因為家裡的一些事情，在她的眼裡，小宇兒只要是不跟著她，在哪裡她都不放心。
看著小宇兒，莉莉莎偏著頭想了想說道：「還是帶過去吧，經常去教堂，可以保佑小孩子不受邪魔侵入。」黎若夢聽到她這樣說，想了想，點了點頭同意了。
這次去就是黎若夢和碧湖兩個人帶著小宇兒去，至於聞香和抱竹都被留下來看家。
在教堂，黎若夢看到了很多貴婦。她們大多都穿著和莉莉莎類似的衣服，而且見到莉莉莎都很有禮貌的打招呼。莉莉莎一邊和她們打著招呼，一邊對著黎若夢說道：「這裡很多人，都曾經和我學習過禮儀。」
黎若夢聽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裡做禮拜的氣氛和在方家鎮不一樣。這裡是喧鬧的，而且充滿了一些攀比的聲音，雖然說那些人做的儀式是一樣的，或許是接受洗禮的人不一樣吧。黎若夢這樣想著，安靜的在教堂的長椅上坐著，決定不去招惹那些不認識的女人。
但是雖然說黎若夢坐在那裡，還是有一個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後對著她說道：「你就是孫帥新看上的女人嗎？長的真不錯啊，你的小孩子也很好，真是可惜了。」她話說到這裡，轉身就想走。
黎若夢聽到她說的話，敏銳的從中抓到了一些東西，立即站了起來對著她說道：「尊貴的夫人，如果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難道不覺得坐下來更好嗎？」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那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子笑了笑說道：「你倒是個敏銳的，好吧，我就告訴你一些。孫帥看上的女人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鄉下的女人，而且她們在被玩膩以後，大部分是被槍殺或者是被送給手下的人**。」
她說道這裡，有些神秘的貼著黎若夢的耳朵說道：「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立即偷偷跑掉。」她說完，又站在那裡，一副很優雅的樣子。
黎若夢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卻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看到黎若夢呆呆的站在那裡，什麼話都沒有說，那個女的有些不耐煩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我以為會遇到一個聰明的女孩子，但是沒想到，還是一個安於享樂的呆頭鵝。」說著，就轉身就想走。
看著她的背影，黎若夢立即說道：「等等夫人，你知道的，什麼事情都是要有代價的，我只是疑惑，夫人為什麼會幫我。難道說，夫人只是想讓那個男人得不到我嗎？」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那個夫人像是十分感興趣似地，回頭，看著黎若夢說道：「按照你的話，你現在還沒有被他**嗎，還真是一個擅於保護自己的孩子。這樣的孩子，一定會樂意付出代價，換得自己自由的生活。」
黎若夢看著她衣服什麼都在自己掌握中的樣子，黎若夢真的是很不喜歡，但是卻不好說些什麼，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夫人說的不錯，還請夫人把條件告訴我吧。」
那個夫人走到黎若夢的身邊，與她並肩站立，然後微微的偏了下頭說道：「我要一千個大洋，如果他還寵愛你的話，這一千個大洋應該會很容易得到。」
黎若夢聽到她這樣說，雖然說對她的獅子大開口有些厭惡，但是想到她能幫助自己就決定先忍一忍。於是她點了點頭，輕輕的說了句：「很好，夫人，你開了口，我也應了下來，如果有什麼事情，那就要找夫人了。」
那個夫人點了點頭，表示完全沒有意見，然後她頓了頓又說道：「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愛麗絲。」黎若夢聽到這個名字，然後又看了看她，她的輪廓很明顯的是中國人，但是她的名字卻是外國人。似乎明白黎若夢的疑惑，她笑了笑說道：「愛麗絲是我自己給我自己取的洋名字，很洋氣吧。」她說著，又指了指在這裡的大部分的貴婦，笑著說道：「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有一個洋名字，對了，你叫什麼？」
黎若夢聽到她這樣說，又覺得自己臨時取個洋名字也不好，想了想說道：「我叫黎若夢，我的夫家姓方。」
聽到她這樣說，愛麗絲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又看了看抱在碧湖懷裡的小宇兒說道。「你的孩子很可愛，不過我有些疑惑，我記得孫帥一向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但是沒有想到，你在那個屋子裡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是卻還是乾乾淨淨的。」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看著。
黎若夢被她的目光看到有些刺痛，但是還是微笑著說道：「或許是因為我運氣好吧，孫帥現在在前線打仗呢，他的官不是也是這樣升的嗎？」
聽到她這樣說，愛麗絲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她，然後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可愛的孩子，倘若說，我是個男人，我想我也會愛上你的吧。」說著，就伸出手，捏了捏黎若夢的小臉。黎若夢雖然說有些不習慣，但是還是強忍著不適，沒有後退。
愛麗絲摸過黎若夢後，對著她說道：「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玩的了，你對帶你來的人說說，你就跟我走吧。」黎若夢聽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去找被一群夫人圍繞在中間的莉莉莎說道：「莉莉莎，我要先走了，希望你玩的開心。」
聽到說她要走，莉莉莎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哦，難道是我冷落了你嗎，對不起親愛。」黎若夢聽了她的話，笑著搖了搖頭：「不，不是這樣的，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先走，你一定要玩的開心一些。」
聽到黎若夢這樣說，莉莉莎似乎覺得挽留不了她了，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會的，你一路上小心點。」黎若夢點了點頭，就隨著愛麗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