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決裂 文 / 后妃
—— >第一百一十九章決裂
應芳芳正糾結著心情給平生最恨的男人包紮傷口,這種情節,怕是八桿子都不會出現的,可今天卻意外的讓應芳芳想咬舌根,一定是自己生病了,才會做這種「好事」。
「咬喲……」正當應芳芳專注在打結時,忽然感覺頸脖傳來勒痛,她不由的一鬆手,後退了幾步,睜著惱怒的美眸緊盯著冷寒君。
「這是什麼?」冷寒君把從她玉頸上扯下來的銅玉掛在手指上,冷眸已經失去了溫度,變得冷怒逼人,他幾乎責問的語氣,讓應芳芳為之愕然。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還給我!」應芳芳氣惱,想上前搶回來,冷寒君卻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快速的移開了手,讓應芳芳撲了個空,應芳芳氣惱的怒罵道:「冷寒君,你怎麼可以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呢?看來我真是瞎眼了,怎麼會給你包紮傷口,你根本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混蛋!」
冷寒君的理智也失去了,他冷冷的瞪視著眼前憤怒的女人,他的怒來自更幽深的眸底。「這是你的私人物品?那麼說,你很在乎他了?」
他意有所指,應芳芳卻會錯了意,昂著頭,理所當然的回道:「當然了,快點還給我,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裡的話!」
冷寒君緩緩的站了起來,逼近應芳芳,把手中的玉墜掉到地上,冷哼:「你當真以為我那麼容易死嗎?水月芳,你敢說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嗎?」
應芳芳被冷寒君忽然的逼近嚇了一大跳,但這並不能嚇住她,她一雙美眸隨著冷寒君揚手的動作,纖軀已經撲到枯葉中去撿拾那塊銅玉,這是凌堪尋的物件,她不能丟失,說好要物歸原主的。
「不准撿!」冷寒君冷怒的大喝,大手已經把應芳芳的身體給拎在手中,把她奮力的推倒在地上,陰霾的健軀欺了上來,把應芳芳整個人都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應芳芳被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住了,瞪大一雙受驚的美眸,難於置信冷寒君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放開我,冷寒君,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應芳芳反應過來,便奮力反抗,她不想做他的洩慾工具,她不要淪為的奴隸。
「枉我還試著去原諒你,原來,你早就背叛了我,水月芳,快說,你和凌堪尋都做了什麼?你是不是也在他的身下乞求他的疼愛?」冷寒君臉色鐵青,瘋狂的怒火燃燒了他的理智,他一再相信她,可在這物證的面前,他要如何再次欺騙自己呢?凌家世代單傳,那代表著凌氏的祖傳之物,為什麼會在她的身上?如果她們沒有什麼,凌堪尋又怎麼會把它掛到她的身上?
應芳芳被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一張小臉皺的死緊,她想要奮力反抗,一雙小手卻被有力的大手抓緊放到頭頂,纖腿又被他結實的壓住,緊貼的身軀,讓她感到屈辱極了,她斥聲反駁:「你不能這樣侮辱我,冷寒君。」
「這樣侮辱了你嗎?假裝清高的你,原來卻是如此的放蕩不堪,那麼,既然是如此殘敗的身體,那就讓我好好嘗嘗你那股子裡的風騷吧!」冷寒君怒極,一字一字的吐出來,帶著冷冷的嘲弄和深深的絕痛。
「不要……不要這樣對待我,我和凌將軍不像你想像中的那樣!」應芳芳嚇的魂膽懼顫,原來冷寒君的怒氣來自於那塊銅玉,可是,她和凌堪尋是清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怎麼可以這樣的侮辱自己呢?
「我想像中的哪樣?是這樣嗎?」冷寒君邪惡的附下頭,狠狠的吻住她微張的嫩唇,祖暴的品嚐擠壓,把她的呼吸和聲音一齊含進口中,來不及品嚐的是她的甜美,只有粗殘和憤怒。
「不……」應芳芳虛弱的叫出聲,卻被他堵住了唇,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屈辱的忍受著他的粗暴和凌虐。
久久的,冷寒君方才放開了她的唇,讓她能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應芳芳早已經氣空力絕,一張小臉蒼白如紙,她重重的喘息著,忽然覺得自己好冤枉,但很快的,她就嘗到了絕望的痛苦滋味。
「還是這樣?」冷寒君唇角的邪惡依然,騰空的大手一把襲向應芳芳的前襟,狠狠的一扯,把她的衣服全部扯開,露出了豐滿的玉胸。
應芳芳氣的幾乎有自殺的念頭,她羞恥的別開頭,不去理會他的粗殘,感覺到玉胸被他握在手中,重重的揉捻,都讓她痛了,鎖骨之處,溫熱的氣息,就像火焰般,燃燒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比的羞愧。
冷寒君重重的懲罰著背叛他的女人,他的心口彷彿積了一把怒火,將他的意識燒燬,此時,他只想讓這個女人看清楚,在他身下呻吟是如何的一種淒美。
衣裳被扯落,應芳芳露出了美麗的,冷寒君寒眸染著濃濃的,也低吼一聲,埋首在她散發著溫幽的身體裡,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每一個角落都品嚐著,她的美,只屬於他,誰也不准染指。
應芳芳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痛的叫出了聲,因為冷寒君碰到她扭傷的大腿。
低低的呻吟,點燃了冷寒君勃發的慾火,他抽出了碩大的男具,在她毫無準備之際,猛烈的插入她乾燥的體內,頂得應芳芳整個人都緊縮了,那樣的痛楚,彷彿要將她的下體撕裂一般,讓她忍不住的痛呼出聲,淚也跟著湧落。
「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冷寒君的,我不准別的男人碰你,不准!」冷寒君低怒的宣誓著他的霸道,身下開始了猛烈的律動,每一下都殘暴虐頂,每一都帶著絕情痛苦。
應芳芳感覺思緒都被他給震飛了,腦子裡空白一片,她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那可恥的聲音,但就算這樣,身體在他的操控下,還是產生了那尖銳的羞恥感覺,那一洶湧的快潮,吞沒了她所有的淚水,讓她忍不住的低吟出來。
冷寒君在冷冷的發笑,看著身下的她,那副柔弱不堪的身體,卻是如此的享受著他帶給她的美妙,他更是怒從中燒,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他加駐給她的是痛苦,而不是美麗的感受。
久久的,久的應芳芳都快要忘記時間的存在了,她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傷的那麼嚴重?為什麼還能像個野獸一樣,沒有疲憊之態呢?
冷寒君在她的身體裡發洩出的洪流,應芳芳低低的鬆了口氣,很慶幸自己竟然還活著,睜著眼睛好好的看清楚這個可恨男人的真實面目,那些偽裝的淡然都是虛假的面具,枉費她還相信他的改變,原來,到頭來,不過是自己又一次可笑的奢望。
冷寒君聽見她鬆懈的歎氣,笑意更加的冷肆,這樣就想解脫嗎?他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再一次的壓了上來,從她的身後,又無情的進入。
應芳芳嚇住了,難於忍受的痛吟出來,小手的扼住鬆開了,讓她有了支撐的據點,她想伸手去推他的傷口,想停止這種折磨,但很快的,她就發現,原來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去反抗,纖腰被他的大手緊緊的握住,逼迫她抬高身體,任他更好的肆虐。
痛苦就像黑暗襲來,讓應芳芳毫無防備的只能承受,一次一次的野蠻衝擊,一點一點的消磨掉了她的氣力,她整個人都貼到了枯葉上,沒有力氣再支撐起手臂,但下體卻清晰的感受到他勃發的,甚至能感受到他那龐大龍頸噴張的血管,如此的密合又緊貼。
在這無人的山洞裡,男人低低的喘息聲溶合著女人虛弱的呻吟聲,一切都變得放蕩曖昧起來。
只是,這場失去理智的掠奪,又將掀起何種的驚波駭浪呢?
終於,山洞裡再次回到平靜,應芳芳整個人都半臥在枯葉上,昏暗的月光灑在她那疲憊美麗的臉蛋上,是這樣的動人心魂,散亂的髮絲隨意的垂落在她的身上,像來自黑暗的妖姬,有著讓人窒息的誘惑。
冷寒君低喘著氣,退出了她的身體,當這所有都恢復平靜時,他忽然間,後悔了,剛才的瘋狂,惹來的,是她晶瑩的淚水。
他抓起一旁的衣服,蓋住她露在外面的身體,動作是這樣的輕柔,他傷害了她,卻想更加的憐惜她,那種矛盾的心情,讓他也感到迷茫,明明背叛自己的人是她,為什麼在懲罰她之後,自己的心也如刀絞一般呢?
應芳芳一動也不動,任由他把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小手捏的死緊,時間就在這種僵持中過去了很久,很久,直到應芳芳那淚水再也流不出來了,她才無力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冷寒君看著她,眼眸下醞釀的情緒,是七分的疼惜,他伸出大手想要去抱她,卻被應芳芳憤然的甩開,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不要用你骯髒的手來碰我!」
「你回到我的身邊,我給你自由!」驀然,從那薄唇中吐出了低沉的話語,竟然是這般的沉痛和壓抑。
應芳芳一怔,接著便冷嘲起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跟你回去嗎?」她爬著找回了被他扔棄的銅玉,緊緊的捏在手裡,淚又再次湧下來。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你的罪,我可以替你承擔!」她的冷笑,讓他的心更加的痛疼,剛才的歡愛,有幾分是真心的傷害呢?是因為太在乎她,才不想失去她,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在心中,她早是無罪之身了。
應芳芳忽然間失聲笑起來,笑出了眼淚,笑的靈魂都在顫抖,一會兒,她停止了笑,扭頭去看那陰沉的男人,昏暗中,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可以想像,他此刻是冰冷的。
「我的罪?我有什麼罪?殺你父皇,我參與了嗎?你看見我拿刀去殺人嗎?我的罪?全都是你莫須有加在我的頭上的,論罪,你簡直恕無可恕,你把女人當成努力,供你侮辱,你把我的自尊當成沙粒,無情的踩在腳下,你把我的痛苦當成空氣,從來都沒有正視過,冷寒君,你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不覺得說這種話,失了身份嗎?我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竟然讓你說出了這種話?該不會……你動情了吧?」應芳芳言詞銳利如刀,每一句,都深深的刺中冷寒君悔過的心頭。
健軀驀然一顫,竟是愕然了,眼眸凝視著她隱藏在黑暗的臉龐,閃著痛苦的光芒。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他出聲,有著疲憊和無力,沒錯,他是動情了,這將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失敗,他不該把心落在一個罪人的身上,他不該偷窺她的美麗,但就算這樣,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對於愛情,他不會奢求,但卻可以給彼此緩和的空間。
應芳芳冷冷的哼笑出聲:「那好哇,我最大的讓步就是永遠也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會放你離開!」冷寒君心一顫,有種窒息的痛感襲上心頭,他堅決而霸道的出聲。
「你還奢望我給你生兒育女嗎?冷寒君,欺人太甚也該有個底線,你這種要求會不會過分了?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因為你拿著墨染的性命威逼我,你真是可怕的男人,我的孩子不會有這般無情殘暴的父親,你別做夢了!」應芳芳怒斥出聲,摸了摸平滑的小腹,悲涼的笑起來:「也好,我們真的有一個孩子,但就在剛才……你對我的粗暴……」後面的話,讓應芳芳泣不成聲。
冷寒君僵住了,一怒之下,竟然忘記她是有孕之身,自己剛才的粗殘動作,已經傷害到了他們的小孩嗎?
「這樣也好啊,我正想著要不要讓你的孩子出世,可現在看來,不是我殘忍了!」應芳芳仰起頭,擦乾眼中的淚水,冷嘲出聲。
冷寒君無言了,他有些木然的垂下了眸,掩去心底的悔痛。
「我的罪,我想我已經恕清了,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的交接!」應芳芳絕情的說,眼裡已是一片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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