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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卷 第118章 文 / 夜月未明

    「你…」葉瑾年看清身後站著的人,臉色驟冷,眼睛微微瞇起:「你怎麼會來?你跟蹤我?」

    「跟蹤?」南宮明旭冷峻的面容上帶著壓抑的怒意,聽到葉瑾年脫口的質問,原本極差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如果我不來,豈不是要錯過這場好戲?」

    他也很奇怪一向沒什麼交集的霍爾克為什麼會忽然約他來這裡喝茶,結果卻被他『不經意』的聽到了葉瑾年的聲音。

    同樣的,葉瑾年也明白了霍爾克最後那絲詭異的笑容從何而來。

    這裡地處偏僻,霍爾克能甩開自己身邊那些保護的人,當然不會粗心到遺漏掉南宮明旭。南宮明旭出現在這裡,顯然就是霍爾克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他聽到自己的回答。

    葉瑾年心裡有些慶幸自己剛才與霍爾克的對話中沒有將邵司佑的關係講直白,否則被有心人握住這一點,對葉家跟邵家都會是麻煩。

    這就是年樂樂跟葉瑾年的區別,年樂樂可以任性的說要與不要,而葉瑾年卻必須理智。

    「你跟邵司佑在一起了?」陰鷙的眼光鎖著面前這張臉,南宮明旭強制的壓抑著胸腔裡的翻湧著的怒火,他在隔壁看的清清楚楚,在葉瑾年說出『不同意』三個字的時候,眼神裡的堅定與當初在葉家她面對葉父的反對時一模一樣。

    他還記得那一年他第一次陪著葉瑾年去葉家,在葉朔的疾言厲色下,她嬌小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仰著蒼白的臉堅定的說,只要他。

    時過境遷,同一張面孔,同一樣的語氣,卻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他怎麼能容忍!他等了六年,守了六年,換來的是什麼?是法院的一紙離婚傳票,還有妻子另有所愛的背叛?

    他憤怒、他痛恨,可是偏偏在面對葉瑾年時,這份質問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傷害過她,辜負過她,卻從未想過,會失去她。

    抱著最後一絲僥倖,他問了。至少,葉瑾年在回答霍爾克的話問時,並沒有直白的說那幾個字,那他可不可以就自欺欺人的以為,這些只是他的誤會。

    只是這一點點的希望,也很快就破滅掉。

    「沒錯,我們是在一起了。」

    「該死的!」

    葉瑾年毫不猶豫的回答讓南宮明旭最後一絲隱忍也隨即爆發,大手霍得扳住葉瑾年的雙肩,青筋迸現。

    「葉瑾年,你給我清醒點!你是我南宮明旭的妻子,即使是死了也只能是我南宮家的鬼!」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這雙手掐住的是葉瑾年的肩膀而不是脖子,她是他下定決心要好好對待的妻,是他賭咒發誓要好好彌補的老婆,她怎麼敢在自己面前承認,她怎麼敢!

    「妻子?那應該是六年前的事吧?」葉瑾年絲毫不在意手臂上的恨不能將她捏碎的力道,仰起頭看著南宮明旭鐵青的臉,唇邊帶起一絲嘲弄的笑:「我們究竟有沒有離婚,我知你也知,就算所有人都有立場這樣說,也唯獨不會是你南宮明旭。」

    「你…」南宮明旭的憤怒一滯,以為葉瑾年是在說楚若的事,脫口道:「楚若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楚若怎樣那是你們的自由,」葉瑾年快速打斷南宮明旭的話,冷冷的看著南宮明旭:「你似乎沒清楚狀況,你南宮明旭欠我的,是一條命。」

    他以為,自己還在為當年他跟楚若的事情怨怪他?

    好吧,她承認,或許在離開南宮家的時候,她的的確確是怪的,因為那個時候,他還是自己腹中孩子的父親,也因為那個時候他在自己心裡還有那麼丁點的位置可尋,可到了今時今日,南宮明旭與自己之間,除了那個枉死的孩子,已經什麼都沒了。

    她不會拿楚若的事情去和邵司佑來作比較,因為那會是對邵司佑的侮辱。

    「既然你提到了楚若,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跟楚若之間所有骯髒的事情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需要解釋,我也不想要瞭解。()但是,當初與孩子的死有關的所有人,你,楚若,包括許麗華,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孩子的死與我無關!」南宮明旭大聲的駁斥道,忽然臉色一凜:「你是為了報復我,所以才讓人藉著葉氏的旗號收購了那些小公司?」

    「南宮總裁能夠這麼快就想到這一點,可見你也調查過我當初做過的事,你對我也沒多少信任,大家彼此彼此。」南宮明旭的否認看在葉瑾年眼裡很有惱羞成怒的意思,於是臉上的嘲諷意味再度加深。

    「信任?你要我怎麼信你?」葉瑾年的表情顯然惹怒了南宮明旭,聲音驟冷的質問,「六年前南宮集團的危機,所有人都對你的合作案避之不及,惟獨邵司佑他願意跟你合作,還從中謀到了不少的利益。現在你才醒過來多久,就為了他不惜得罪布諾斯家族。你們兩個在六年前其實就已經在一起了,是不是!」

    「隨你怎麼想。」葉瑾年心裡冷笑,她跟邵司佑的交集在六年前?呵,還六歲前呢。果然是一家人,有其母必有其子,南宮家賊喊捉賊的作風,她早在許麗華的身上就領教夠了,現在也懶得否認,在南宮明旭眼裡自己是什麼樣又有什麼要緊的。

    「好,很好。我們彼此彼此。」南宮明旭怒極反笑,咬牙說道,事實上他從沒有懷疑過葉瑾年,也沒有刻意的去查,他會知道這些,完全是因為在葉瑾年醒來後,他對她有心的關注,可這些事在葉瑾年看來就變了意味,就好像剛剛那麼明顯是霍爾克設計了自己來這裡,可在她的第一反應看來,就是他跟蹤了她。

    緊握著葉瑾年肩膀的手隨著南宮明旭笑的有些誇張的動作跟著鬆緩了不少,葉瑾年藉機快速的從他的桎梏中解脫出來,雙臂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不聽使喚的麻木。

    「好,葉瑾年,你說跟孩子的死有關的所有人你都不會放過,那你最最不該放過的第一個人,就是你尊敬愛戴的好父親,葉朔!」止住笑,南宮明旭忽然望向葉瑾年,唇邊勾起殘忍的弧度。

    「你胡說什麼?」葉瑾年怒望著南宮明旭,心裡卻漸漸升起一縷不安。

    「如果不是他害得我險些死在日本,就不會有接下來所有的事情,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你說我欠了你一條命,那葉朔欠了我的呢,又要怎麼還?」南宮明旭咆哮得質問著葉瑾年,作為天之驕子的他,從未如此對一個人用心過,得到的卻是這個女人的不屑跟鄙夷,心裡已經被嫉妒跟憤怒填得滿滿的。

    即使許麗華跟楚若都一再的對他說葉瑾年跟邵司佑的關係,他也從不認為那會是發生在他們婚姻內的事情,他相信葉瑾年,即使在葉瑾年甦醒以後他就立即發現了她跟邵司佑在一起的事,可他仍相信葉瑾年不會是在他們婚姻尚存的那段時間裡背叛了他。

    可現在,她卻在自己面前毫不在乎的承認了,究竟是不想讓那個男人委屈,還是因為太想要斷掉跟自己的關係?無論是其中的哪一條,都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不行,絕對不行!

    「葉瑾年,葉家要賠給我的,就是你這輩子活著死了都必需留在我身邊。你要離婚,要跟邵司佑在一起,你休想!」

    「呵,瘋子。」面對南宮明旭有些癲狂的怒火,葉瑾年的回答是冷嗤一聲,轉身往靠近公路的方向走去。這種情況下她也不用回飯店打電話了,胸口憋著的火氣就足夠支撐著她徒步走回市區也不會覺得累的。

    「我是瘋子?你如果不是在心虛,又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走?」南宮明旭快速抓住葉瑾年的胳膊將她拽回到身邊,頭向一側偏躲,利落的閃開葉瑾年回手狠戾的一拳,冷笑:「怎麼,惱羞成怒了?」

    「捉賊要拿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當年失蹤的事情是我父親做的?無憑無據,那我也可以說,是你當初想要跟楚若出去鬼混故意假裝失蹤混淆視聽!」狠狠瞪著南宮明旭,葉瑾年怒聲反駁。

    「沒證據?既然我可以查到,你人都已經在葉氏裡了會查不到?還是你假裝不知道?」南宮明旭勾起涼薄的唇,心在抽痛,連帶著出口的話也帶著刻意的殘忍,「或者,是你根本就不敢查,也不敢問。」

    「我不會信的。」故意不去躲避南宮明旭的眼睛,葉瑾年倔強的回望過去,一字一頓的重複,心裡,卻在一絲絲的泛涼。

    她知道葉朔有多不喜歡南宮明旭,也的確猜測過當初南宮明旭的失蹤與父親有關。自己那時雖然已經嫁給了南宮明旭,但葉朔仍然固執的不肯承認他們的關係,甚至連愛女的婚禮也沒有參加。三年的婚姻裡,她每次回家都會被葉朔要求離婚。在南宮明旭失蹤後,她苦求父親的支援,甚至不惜以父女親情作為要挾,也沒能讓葉朔妥協。

    重生以後,她也曾試探過幾次,但每次話題才繞過去,就會被姐姐強硬的轉移到別的方向去,他們都是她最親的人,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怎麼經得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猜疑。

    南宮明旭猜得沒錯,她不敢查,也不敢問。

    「總之我不會信。」葉瑾年再一次重複,但語氣明顯不如剛才那樣強硬,帶著一絲隱不可察的退縮。

    「你不信的話我就給你一個查證的方法,葉氏的財務部應該有幾年來資金往來的記錄,據我所知,葉氏從不在日本有過發展。」

    嘴裡說著冷酷的話,但看到葉瑾年漸漸發白的臉色,南宮明旭褐色的眸底還是劃過一絲懊惱。這樣做,他們兩個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吧。

    這樣想著,南宮明旭忽然伸出手拉住葉瑾年的胳膊:「現在就趕回去葉氏應該還沒下班,我送你回去看證據。」

    說著,南宮明旭大步得朝著他停車的方向走去,再這樣繼續對峙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在葉瑾年的刺激下會不會說出更多傷人的話。

    葉瑾年反常的沒有再掙扎,沉默的跟著南宮明旭的腳步上了車,至始至終,長睫都低低的垂著,遮住了她不斷變幻的眸光。

    她需要時間來慢慢消化這個消息,這個她從不敢去深究的消息,六年前的真相。

    車子一路順暢的行駛在路上,車裡的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再說話,沉默的氣氛裡,甚至可以聽清兩個人清淺的呼吸聲。

    南宮明旭轉頭望了葉瑾年一眼,抬手按響了音樂。

    悠揚舒緩的鋼琴曲流淌出來,演奏的是葉瑾年最喜歡的那首《曾經》,南宮明旭記得很久以前,葉瑾年每次聽到這個音樂,都會不自覺的手指微動,彷彿是跳躍在黑白鍵上,眼裡總是閃著雀躍的光。而這一次葉瑾年的手同樣動了,不同的是,她是伸手關掉了按鈕。

    忽然靜下來的車子裡變得有些壓抑,半晌,響起葉瑾年疲憊的聲音:

    「抱歉,我想要安靜…」

    南宮明旭沒有說話,直視著前方的眼裡一片黯淡。

    車子緩緩停在了葉氏的門前,遠遠的,可以看見門口的保安在盡職的來回巡視。

    葉瑾年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倚靠在座位上雙眸微合,安靜的彷彿睡著了,眉心微蹙。南宮明旭也不催促,靜靜的鎖著眼前那副容顏,褐眸裡閃動著複雜的情緒。

    「南宮明旭…」沒有睜眼,葉瑾年也感覺得到南宮明旭在看著自己,剛才的心情平復了一些,心裡有些堵,沒道理只有她一個人這麼難受才對,於是,幽幽的說道:「我有一件事應該告訴你。楚若的孩子,是她自己跌倒撞上了地燈,並不是因為你推她才流掉的。」

    「地燈?」南宮明旭一愣,不解的問道。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邵家在英國那間別墅的錄像,楚若想要去追你,結果不小心滑倒撞上了裝飾的地燈。」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對葉瑾年的話,南宮明旭最初的驚訝過後,立即抓住了其中的關鍵,楚若出事時葉瑾年還在昏迷中,當時送楚若去醫院的人是葉瑾然還有年樂樂,如果葉瑾然當時在場,以她的性格不會忍著不說,那在場就只能是另一個目擊者,年樂樂,可葉瑾年甦醒時,年樂樂已經出了意外…

    一個念頭快速的閃過腦海,快得來不及去抓,南宮明旭只好定定的望著葉瑾年的臉,不錯過她一絲表情變化。

    「邵司佑告訴我的。」葉瑾年表情平靜,聲音一如表情般平靜,接著爆出了另外一條:「而且,楚若的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不可能!」南宮明旭立即出聲反駁,葉瑾年說孩子不是他的原因流產的,他信,但另一點…「我親眼見到過死胎的dna證明,檢測結果絕對不是造假。」

    「不是造假,你確定?」葉瑾年倏地睜開眼看向他,眼裡閃過一絲凌厲:「結果沒有造假,那麼日期呢,會不會是假的?」

    「日期?」南宮明旭一愣,「我沒有注意…」

    「布諾斯旗下的醫院用孩子的遺體做了權威的檢測,不可能是你的。」葉瑾年已經從座位上直起了身子,看著南宮明旭肯定的說道。

    本來是她打算用化驗結果來做與南宮明旭辦理離婚的證據,卻沒料到楚若的孩子根本不是南宮明旭的,失了作用。那個孩子的父親很可能是伊籐集團現任總裁成銘。

    可是,南宮明旭拿到過的檢驗報告又是來自哪裡,布諾斯旗下的醫院用楚若孩子的遺體做了檢測,那麼這份報告有沒有可能來自於…

    「我去找她!」想到那種可能,葉瑾年感覺整個心都揪了起來,那場車禍,她的第一救治醫院並不是愛櫻,除了確定那孩子的的確確死去以外,孩子的遺體始終沒有下落,她早該想到的,楚若作為元兇,是最有可能知道的人。

    「等一等。」

    葉瑾年的手才扣上車門就被南宮明旭阻止的按住,桎梏住她有些掙扎的身體,「瑾年,你冷靜點,讓我去,我保證只要還在,就一定能把『它』帶回來。」

    只要,孩子的遺體或是骨灰還在…

    葉瑾年漸漸止住了動作,仰起頭,靜靜看著眼前面朝自己的南宮明旭,她知道,假如是自己去找楚若,依楚若的性子,當著自己的面毀了才是她的一貫作風,由南宮明旭去要,的確是最合適的途徑。

    孩子,那個本該由自己陪著死去的孩子…

    「南宮明旭,我只信你最後一次。」半晌後,葉瑾年低低的開口。

    「放心。」南宮明旭鬆開按住葉瑾年的手,掌心裡仍舊存留著她的溫度。「那也是我的孩子。」

    *

    葉瑾年打開車門,遠處的保安見到從裡面出來的是葉瑾年,立即一面朝著對講機報告,一面快速的朝她的方向跑過來。還沒等來到近前,就被一堆不知從什麼方向竄出來舉著相機的記者給擠開了。

    「葉經理,在您昏迷的六年裡,作為丈夫的南宮總裁一直守在床邊,而你卻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提出離婚,請問原因是什麼?」

    「葉經理,法院對您的離婚申訴判決暫時分居,現在您又與南宮總裁同進同出,是不是表示你們即將復合?」

    問題接踵而至,更有幾個攝影師模樣的人舉著相機衝上來,朝著葉瑾年與南宮明旭一頓狂拍,葉瑾年下意識的向後退去,踩在積雪上的腳步重心不穩的向後一個趔趄,猝然的向後仰倒。

    在她的身後,是急急從車裡下來朝她走近的南宮明旭。

    閃光燈卡嚓卡嚓的連續拍攝,幾乎是所有人都以為可以記錄下這對商界模範夫妻相扶相持的瞬間,卻沒想到,就在南宮明旭伸出手的同時,葉瑾年故意朝旁邊側了身掙脫著避過,任由自己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

    薄薄的雪下面埋著的是鵝卵石鋪成的地面,咯的葉瑾年生疼,卻也讓她瞬間恢復了理智,快速的從地上站起。

    南宮明旭雙手緊緊握成拳,葉瑾年寧肯自己在眾人面前出糗,也不要自己的幫扶,這比言語的拒絕更讓他心灰,剛剛在車裡的那一點點的緩和,如同是他的幻覺。

    閃光燈仍在不停的閃爍,七嘴八舌的問題讓葉瑾年不耐的擰起眉,由於葉氏的特殊背景,這些記者很少敢來葉氏叫喧,這些人恐怕還是霍爾克有意安排的。

    「南宮夫人,有傳言說您與南宮總裁的婚姻一直不能得到父親的承認,這是不是您提出離婚的主要原因呢?」又一個記者發問,這次乾脆連稱呼都改了,這個問題一出口,連南宮明旭的臉色也跟著變了。

    葉瑾年倏地抬起頭,臉上最後一絲溫度也隨著他的問題而消退,冰冷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擋在她面前發問的記者,那名男記者頓時感覺有一股寒氣從腳下升起,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讓開。」冷冷的兩個字從幾乎失了血色的唇裡迸出,葉瑾年的眸光掃過圍住自己的這些人,身上迸發的強勢跟壓迫感讓在場的記者們不自覺的停止了問話。

    葉氏的保安趁機湧上來快速的驅散開這些記者,辟出一條路來方便葉瑾年進入公司,身後,南宮明旭猶豫了一下,轉身逕自上了車,絕塵而去。

    「二小姐你總算回來了,總裁出去找您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要您去辦公室等她。」葉瑾然的秘書見到葉瑾年回來,立即迎上來,連稱呼也忘記了改,乾脆叫起了二小姐。

    「知道了。」葉瑾年腳步不停,應道。

    「二小姐,你的臉色不太好,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秘書小姐仍舊在身後不離不棄的跟著,問題一個接一個。

    「我很好。」葉瑾年加快步伐,回答。

    「二小姐,這裡是財務部,總裁說要您去她辦公…」

    彭!

    葉瑾年甩手將財務部經理辦公室的門狠狠關上,隔絕了那個人的聒噪聲音,世界一下子安靜了。

    突然響起的關門聲讓昏昏欲睡的財務經理立即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看清來人後連忙戰戰兢兢地走到葉瑾年面前。

    「總經理。」

    「把所有關於國外資金流動的賬目都給我調出來,我要看。」葉瑾年揉了揉跳痛的太陽穴,走到部門經理的椅子上坐下,半晌,看了眼仍舊沒動作的財務經理:「我不可以看?」

    「當然不是。」財務經理連忙回答,轉身出去,五分鐘後從外面捧進來一個盒子,裡面都是存儲著各種數據的保密光盤。

    葉瑾年接過來隨意的挑出一個放進電腦,輸入密碼,屏幕上立即跳出一大堆的數據。大致的瀏覽了一遍,葉瑾年驀地輕笑出聲:「李經理該不會把我當成了審計局的人了吧?」

    賬目很清晰,甚至可以說是完美,完美到十分虛偽,葉瑾年在布諾斯家族裡接受過各種專業訓練,這種東西,也就真的只能應付下例行的檢查。

    「呵,總經理真會開玩笑。」財務經理有些尷尬的笑笑,然後在葉瑾年似笑非笑的表情裡漸漸低下頭去。

    「好,那我不開玩笑,你們財務部就是拿這些東西跟總裁交差的?」雙手彭得重擊在桌上,葉瑾年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把轉去日本的資金賬目拿給我看,立刻,馬上。」

    如果前一刻葉瑾年還抱著最後一點僥倖,那麼現在財務經理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

    天色漸暗,堵塞的鬧區路上,清麗幹練的女人坐在黑色轎車的後座上接著電話,清遂的眸光透過茶色的車窗看向外面,臉色是少有的凝重。

    「嗯,我知道了,不管年年讓你再給她拿什麼,你都直接拿給她就可以了。」聽完了那邊財務經理的報告,葉瑾然歎了口氣吩咐道。

    她早就想到,她聰明的妹妹總有一天會知道這些,之前不知道,只是她故意不想知道罷了。該來的,早晚會來。

    「先不去公司,回家。」掛斷電話,葉瑾然向著前面的司機說道。這種情況,還是先回去跟父親商量一下比較好。

    正要提起給家裡打個電話,葉瑾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串陌生的號碼映入眼簾。

    「喂。」葉瑾然疑惑的接起來,眸光突然一閃,唇角飛揚:「邵司佑?」

    ------題外話------

    某夜發現葉瑾年昏迷的時間有些錯亂,要逐章進行修改,好在不會影響情節,某夜會逐個修改過來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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