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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80 錯就錯在你姓盧 文 / 卿筱

    盧謹歡叫嚷著醒了過來,看見慕巖坐在沙發上,她激動的撲進他懷裡,將他的勁腰抱得死死的,「慕巖,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嗚嗚嗚。」

    慕巖想推開她,但是聽到她在哭,他的心又軟了,他歎了一聲,說:「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你嚇壞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盧謹歡倒在他懷裡,泣不成聲的控訴,「你不知道昨晚我有多擔心,我打你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慕巖,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的。」

    慕巖拍著她的背,「沒什麼事,就是心煩去喝了兩杯,別哭了,我頭疼,很吵。」

    盧謹歡嚇得一下子就不哭了,習慣了他的寵溺,她變得懦弱起來,遇到事情總是會忍不住想哭。她擦了擦眼淚,笑著說:「你餓了吧,我熬了粥,我給你盛一碗過來。」

    看著她歡喜雀躍的背影,慕巖努力說服自己,她是她,盧文彥是盧文彥,她是無辜的。慕巖再三提醒自己後,慢慢冷靜下來。他不能牽連到她,她是無辜的。

    沒一會兒,盧謹歡就把粥端了出來,笑盈盈的看著他,說:「你是要在客廳裡吃還是來餐廳吃?」

    「放那裡吧,我過去。」慕巖站起來,慢慢踱了過去,在餐椅上坐下,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盧謹歡在他旁邊坐下,一臉期待的問他,「好喝嗎?」

    兩人從結婚到現在,從來沒有單獨過二人世界。言若把劉姐跟小芳帶走了,家裡就只有他倆。這種凡事親力親為的感覺,她覺得很美好。看到他吃她做的飯,她心裡就覺得高興。

    「嗯。」慕巖點了點頭。

    盧謹歡得到他一點的認同,都開心得不得了。也許是真的被他剛才的惡劣態度給嚇壞了,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說:「你真的沒事嗎?」

    慕巖眉頭一擰,正準備說什麼,她連忙道:「你吃飯,我不吵你了。」

    直到他吃完飯,她都沒有再說一個字,只是默默的看著他。慕巖放下碗,向她招了招手,她不明所以,站起來走向他,他拽著她坐進他懷裡,他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說:「歡歡,我最近的情緒有可能不太穩定,我發脾氣的時候,你別來招我,我怕傷了你。」

    「為什麼情緒不穩定?」盧謹歡疑惑的問他,「是不是阮菁的事讓你心煩了?」

    「算是吧,你答應我,無論我做了什麼,都不要往心裡去,知道嗎?」

    「哦。」盧謹歡似懂非懂,但也感覺得出來,慕巖說這番話是真心的。

    可接下來的幾天相處,他們之間不復之前那麼親密,後來她經期剛過,他在夜裡就化身為狼,折騰她的勁頭越來越兇猛,每次都要到天亮,他才肯放過她。

    盧謹歡上午基本拿來補眠了,有好幾次,慕巖都弄傷了她,他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狠狠的撞擊著她,她哪裡還能感受到絲毫快樂,總是疼得快要死去。

    她求他輕點,他嘴上答應著,力道卻一點也沒有減輕。他愛著她也虐著她,她終於知道,他們之間出了裂縫,可她不知道這道裂縫在哪裡,連想修補,都無從做起。

    這幾晚,他沒有一次是釋放在她體內的。她還記得,他之前說想要她給他生個孩子,可現在,他不肯在她體內釋放。

    再一次結束後,慕巖沒有絲毫的留戀。盧謹歡心裡一疼,她撐起身體,她看著他。壁燈下,他的目光被**染得起了一層霧,她看不懂他。此刻,他們明明離得這麼近,近到她伸手便可觸摸到,但是她卻失去了的伸手的勇氣。她低下頭,喃喃問道:「慕巖,你為什麼這樣?」

    「怎樣?」慕巖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故意裝作不知道,還一邊抽出紙巾幫她清理。

    盧謹歡揮開他的手,今晚的他格外的急切,沒等她準備好,他就挺了進去,痛得她渾身直打顫。她現在又開始害怕他碰她了,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他撕裂。

    「你不對勁,你有事瞞著我。」盧謹歡大聲吼道,他這樣算什麼?他說過夫妻要彼此坦誠,可是每次遇到事情,他都先縮回殼裡去,不讓她觸碰他的內心。他只會說教,自己卻沒有一次做到過。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你別想多了?」慕巖臉色僵硬,卻仍然耐著性子哄她。是的,他還沒有準備好,讓自己的孩子身上流著殺父仇人的血液。所以他狠狠的要她,卻不想釋放在她體內。

    盧謹歡扯了紙巾,快速的將身上擦乾淨,然後套上睡衣,坐直身體看著他,「是我想多了嗎?自從那天你醉酒回來,你對我一直不冷不熱的,你說讓我別往心裡去,我就想你肯定是壓力大,不想讓我擔心,我理解你。可是你一次比一次過分,你竟然…竟然……」

    她說不出那兩個字,眼圈已經紅了,她傷心又委屈,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慕巖完全不耐煩了,她以為他就好受麼?枕邊人是仇人的女兒,他因為愛她,硬生生的壓下恨意,還要強顏歡笑,怕她會難過,她以為他當真就是聖人?能夠冷靜的處理這種事情?

    不,她把他想得太偉大了,她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理智。「我怎樣?你不是很喜歡嗎?剛才叫得那麼大聲,你不是很爽嗎?」

    「慕巖!」盧謹歡難以置信的瞪著他,他從來沒有這樣羞辱過她,「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你沒錯,錯就錯在你姓盧。」慕巖說完翻身起來,拿著睡衣穿上,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盧謹歡一愕,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見他要走,她急了,從床上跳下來追上去,「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她錯就錯在她姓盧,她姓盧跟他這樣惡劣的對待她有什麼關係?

    慕巖被她攔了下來,他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再說話。盧謹歡一時著急,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慕巖,你變了,你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慕巖了。」

    「對,我變了,如果你受不了,門就在那裡,你隨時可以離開。」慕巖說完,將她揮至一邊,大步離去。

    盧謹歡錯愕的看著他的背影,雙腿打著顫跌坐在地,他說她隨時可以離開,他厭煩她了,甚至連假裝溫柔都不肯了。這幾天他這麼反常的折騰她,原來是想逼她離開。

    她眼眶發澀,鼻子一酸,眼淚湧了上來,她怎麼能夠相信,他真的變了,變得殘酷變得無情。他為什麼會變呢?他們明明那麼相愛的,他怎麼會變?

    她怔怔的坐在地上,眼淚一顆接一顆的滑落下來。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她根本就沒有心裡準備。即使那天他好好的跟她溝通,她也覺得他不會傷害她。

    可是現在,他是真的在傷害她,沒有醉酒的說辭,沒有壓力太大的說辭,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讓她難堪,故意要讓她難過。但是為什麼?

    他說她錯在姓盧,什麼時候她的姓也錯了?還是他不愛她了,所以她身上全是讓他看不順眼的缺點了?愛與不愛的界限,難道就這麼短暫?

    慕巖心煩氣躁的離開臥室,他去了書房,將門重重的甩上,走到書桌後,跌坐在皮椅裡。他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每次傷了她,他心裡就不好過。可是每次碰他,他就會想起父親的慘死,想起媽媽這五年來的幽禁生活,他的心在痛苦與恨意中掙扎。

    他該狠狠的虐她,以慰父親的在天之靈。可是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又會責怪自己,她是無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父親做下的那些惡事,他不能這麼對待她。

    他的心被撕扯成碎片,他甚至不敢跟她多待一秒,怕他會忍不住傷害她。可是他還是傷害她了,他明明知道她的身體被他撕裂了,他還一次又一次的強要她。

    事後他無數次憎恨自己,告誡自己,要對她好一點。可是下一次,他還是會因為心裡的恨再度故態復萌。也許只有迫使她離開,他才不會再傷了她。

    盧謹歡在地上坐了許久,冷得渾身直打顫。她不能這麼放棄,哪怕毫無尊嚴可言,她至少要知道他這樣對她的原因。她拿了件大衣披在身上,轉身出去了。

    她沒有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那麼慕巖一定還在別墅裡,她出門後,一間一間的找,客房裡的燈都是關著的,說明他不在客房裡,她一直往前走,最後找到了書房。

    書房裡亮著燈,她眼前一亮,大步走了過去。站在門外,她舉手準備敲門,可想到剛才他惡劣的態度,她猶豫起來。她知道他沒有誠心想跟她溝通。否則這幾天他們日日待在一起,他有很多機會可以說清楚,他卻選擇什麼也不說。

    想了想,她還是敲響了門,敲了三聲,裡面沒有傳來慕巖的聲音,她有些失望,靠在門上,說:「慕巖,你有心事對不對?我是你最親密的人,你為什麼不肯跟我說呢?」

    「你知道嗎,我很害怕,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感覺到你離我越來越遠,遠到我再也觸碰不到。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如果你說不愛,我可以立即離開,如果你還愛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盧謹歡已經低聲下氣了,這段感情來得如此不容易,她想珍惜,也希望他能夠珍惜。

    慕巖早已經走到門後面,聽著她低聲下氣的哀求聲,他心如刀割。他甚至問自己,報仇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失去眼前的幸福?

    盧謹歡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她心越來越冷,慕巖是真的已經開始厭煩她了,是她不識趣,「慕巖,我只要你一句話,如果你不愛我,我會離開,不會再惹你心煩。我數三聲,如果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

    她不是個喜歡死纏爛打的人,如果他不愛她了,她纏著他,只會讓自己更沒有自尊,她等了一下,還是沒有等來他的回答,她開始數,「一、二、三。」

    每數一個數字,她都會停一下,充滿希望的等著他說他愛她,可每次都等來失望。當三字說出口,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的時候,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心疼得像要被人撕裂開來,他不愛她了,真的不愛她了。

    她張了張嘴,哽咽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會離開,不會再礙你的眼,這段時間,謝謝你給我幸福。」盧謹歡說完,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她掩著臉向臥室奔去。

    慕巖聽到她的哭聲,心一下子像被幾十雙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連呼吸都在痛。她說她要離開,他卻沒有他想像中那麼輕鬆,心一下子就空了,不,他不要她走。

    他驟然拉開門追了出去,在臥室的門口追到了她,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歡歡,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不准你離開我。」

    盧謹歡已經絕望了,她以為他真的不要她了,傷心得半死,沒想到他追了出來,她拚命捶著他的胸口,哭道:「你討厭,討厭,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

    慕巖將她摟在懷裡,臉上儘是痛楚,他放不開她,即使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兒,他也放不開手。即使之後他們會彼此折磨,他也不想放手。

    他什麼也沒說,偏頭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像暴風驟雨般襲捲而來,盧謹歡仰著頭被迫承受他的激狂。她真的很沒用,只要他一吻她,她就什麼都忘記了,忘記去追究剛才他惡劣的態度,忘記去追究他說她錯在姓盧。

    他已經吃定她了,所以傷害了她,用一個吻一個擁抱,就能換來她無條件的原諒。她甚至在心底都開始鄙視自己,但是只要他沒說不愛她,她就無法放手離開。

    那晚激吻到最後,他並沒有將她帶上床,他氣喘吁吁的抵著她的額頭,灼熱的氣息噴了她一臉,他看著她,帶著狠決的戾氣,說:「歡歡,我給了你機會離開,你不走,今後,就算我們彼此折磨,我也不會再放開你。」

    那晚的事,到第二天,兩人都自動自發的選擇遺忘。他們甚至不會去觸碰那個話題,他們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段已經有了裂痕的愛情,卻不知道,厄運早已經籠罩在他們身上,即使他們如何掙扎,也逃不開命運的擺佈。

    慕巖的假期很快就到了,他去上班,盧謹歡就無所事事。以前她可以去學校,一周即使漫長,在等待的日子裡也會很快過去。

    後來搬回來住,她忙著照顧言若,幫她恢復病情,她忙得恨不得一天有48小時,現在忽然閒下來了,她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慕巖的態度時冷時熱,讓她總是不安,只是他不曾再傷害過她。偶爾他碰她,都帶著虔誠,但是他即使情動,也不肯釋放在她體內。

    她明白,他們真的回不到從前了。

    送慕巖上班後,她無事可做,想著自己的畢業論文已經寫完,她準備送到學校去。換了衣服下樓,她給秦知禮打了電話,約好一起去學校。大四的下半學期,所有人都開始找工作實習,學校裡清靜了許多。

    盧謹歡將畢業論文交給導師,導師還在念她,說:「盧謹歡同學,去英國留學的機會那麼難得,你怎麼就放棄了?」

    盧謹歡笑了笑,說:「我的心在這裡,去哪裡都是行屍走肉。」

    導師似懂非懂,只是覺得可惜。告別導師出來,她一個人走在安靜的林蔭道上,想想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覺得十分有哲理,忍不住就笑了。

    秦知禮大老遠的看到她一個人在傻笑,迎上去取笑她,「什麼事這麼高興,嘴都笑得合不攏了。」

    盧謹歡看見是她,斂了斂臉上的笑意,把剛才跟導師的對話說給她聽,秦知禮忍不住笑了,戳了戳她的腦門,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文藝了?肉麻死了。」

    「肉麻嗎?我不覺得。」盧謹歡挽著她的手腕,問她:「你跟卡米爾的事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我爹差點將我捆了送給他。你說金錢的魅力就這麼大,讓我爹變得六親不認了。」秦知禮撇撇嘴,以她的性子,知道卡米爾腳踩兩條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你呢,你跟他真的沒有可能了嗎?」她實在想不到卡米爾會是這樣的人。

    秦知禮點點頭,嚷嚷著,「好啦好啦,別盡說我,說說你吧,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你的臉色不太好呀,按理說慕巖放假在家陪你,你的氣色該很好的,怎麼反而還一副憔悴的樣子?」

    盧謹歡看著她欲言又止,秦知禮見狀,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拉著她直問:「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慕巖太厲害了,天天折騰得你下不了床呀?」

    「去你的,這種話也說得出來。」盧謹歡假意捶了一下她,兩人找了一條長椅坐下來,盧謹歡將最近發生的事說給她聽,秦知禮聽完,蹙著眉頭說:「我看慕巖倒不見得是不愛你,我覺得他應該是太愛你了,你說他說你錯就錯在你姓盧,他是不是跟你們盧家有仇呀?」

    「怎麼會呀,我嫁給他之前,從來沒聽說過關於他家跟我家的過節,就算有仇,也不會等到現在才發現呀。」盧謹歡連忙搖頭。

    「我覺得慕巖的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歡歡,你別傻乎乎的,多長一個心眼。如果沒有仇,慕巖那麼對你就純屬變態,不要也罷。」

    盧謹歡被她說得心裡七上八下的,難道慕家跟盧家真的有仇?

    跟秦知禮告別之後,她去了趟醫院。年前她就想調理好自己的身子,好盡早懷孕。現在她跟慕巖鬧成這樣,其實並不適合懷孕。但是她想,如果有個孩子在,就算他們兩家有仇,慕巖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會原諒。

    此刻,她還天真的想,慕巖會為了孩子而既往不咎,她沒有想到的是,慕巖已經開始著手對付盧文彥了。

    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婦科的李醫生剛好在,她把掛號單遞給李醫生,有些靦腆的道:「李醫生,我準備懷孕了,來檢查一下身體。」

    李醫生問了她一些常規問題,然後讓她躺在病床上,給她檢查身體,一邊檢查一邊問她:「你剛才說你們同房時並沒有採取措施,是嗎?」

    「嗯。」盧謹歡躺在病床上,雙腿微張著,她覺得這個姿勢有些難堪。所幸這幾天慕巖沒有再發狠的折騰她,她還不算丟人。

    「按理說,這種情況會懷孕的,你的宮頸沒有問題,可能還要打b超,看看子宮方面,才能定結論。你也別著急,我看你才22歲,這麼年輕,不怕懷不上孩子。」李醫生檢查完了,坐回到辦公桌後面,開始給她開去打b超的單子。

    盧謹歡心裡忐忑不安,她拿好單子,又問她:「李醫生,我上次也來你這裡調理過身子,我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盧小姐,你別擔心,現在科學這麼發達,哪有懷不上孩子的,你安心去做檢查吧,一會兒把單子拿回來給我,我們再談。」李醫生笑瞇瞇的看著她,讓她安心不少。

    盧謹歡說了句謝謝,然後去b超室,她躺在床上,女醫生拿著儀器在她小腹上滑來滑去,她從來沒做過這方面的檢查,心裡十分尷尬,等檢查完,女醫生讓她起來時,她已經鬧了個大紅臉。

    女醫生在打印出來的單子上簽了字,然後遞給她,她連忙接過去,逃也似的離開了b超室。回到李醫生的辦公室,她把單子遞給她,李醫生迅速的看了看,臉上的笑意漸漸有些僵。

    盧謹歡一直在觀察的她的臉色,見狀,她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看見李醫生的嘴張張合合,卻再也聽不到聲音,她腦海裡轟隆隆響著的只有那十幾個字。

    子宮受寒,輸卵管窄小,她不易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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