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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章 有孕 文 / 糯米灰灰

    雖是阿婉這事兒消停了一陣,但就在將要舉辦二皇子與二公主的週歲宴不久前,二皇子卻是大病了一回,鬧騰淘氣的胖小子一下子焉兒了下來,小臉都瘦了一圈,看起來實在是惹人心疼得很。

    與之同時,外頭又瘋傳起了護國寺的聖僧算出了這婉妃娘娘乃是九尾妖狐轉世,這妖狐轉世作惡多端,怎可能有子嗣呢?且妖狐降世,必將滅國,先前的大旱還有西北動亂,加之現在二皇子病重,可見都是這婉妃娘娘施法導致的,如此禍國殃民的妖女該當人人誅之。

    這一回的流言來勢更為兇猛,且這事兒傳到了坊間,在百姓之中的流傳甚廣,背後之人要置阿婉於死地之心不可謂不險惡,便是皇上應付起這事兒來,都感到棘手。

    而後之事更讓阿婉震驚了,一時間便是瞪大了眼睛,「什麼?那聖僧還要請道士來開壇做法,收了我!?」這聖僧未免也太自視甚高了罷,到底是何底氣讓其敢這麼駁天家的顏面的?

    看著小東西一副好笑的樣子,皇上拍拍她哄道,「別怕,朕不會讓他亂來的。」雖是這些臣子日日施加壓力,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皇上已經不是當初初登大寶,需要處處儀仗朝臣的皇上了,這點子威脅他還不看在眼裡。

    這護國寺的聖僧在大齊身份也算是奇特,歷代不少的聖僧還曾是先祖們的座上賓,可現在卻是一代不如一代。

    雖說沒有什麼實權,但時不時的就算出個什麼天機來,雖不談不上與皇族作對,但凡有大事時他們總是三緘其口,可一旦涉及皇族之事的決定時這聖僧總能及時的冒出來參一腳,著實也礙手礙腳得很,可是礙於這寺廟在百姓之間聲望極大,皇上想要除去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為了讓阿婉寬心這些個留言,皇上也只將這聖僧所言當做個笑料一般與阿婉笑談起而已。

    可阿婉眼裡卻是閃過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好戲,「無妨無妨,要是讓他們這麼傳下去臣妾的名聲只能是越來越壞,皇上越是要護著我,這流言就不會有消停的一天,這作法阿臣妾是不怕的,就宣那聖僧進宮來作法好了,若是不去,旁人還以為臣妾心虛呢。」

    皇上卻是訝然,想不到阿婉竟有這樣的要求,「不必,朕護得了你,不需要你去受這些個委屈。」那些個烏七八糟的東西,皇上可不欲阿婉看到,省得污了眼睛。

    可阿婉卻是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樣子,拍拍胸脯道,「六郎不需擔心則個,我自有法子,不過六郎到時候可不許生氣才行。」說這句話時,阿婉眼神不自在的左右瞟了瞟,好像是已經預料到皇上一定會生氣一般。

    齊衍之只當她又打算鬧將一番,這小東西哪裡是肯受委屈的,想來是要在作法那日將那聖僧與道士打殺一番,思及此,皇上便是搖頭,「不可,這聖僧在民間聲望不錯,想必請來的道士也不是尋常人,你若是打殺他們,於你的名聲就更不好了。」

    雖說打殺這兩個東西不是什麼事兒,可少不得背後之人要大做文章,他有心讓阿婉坐上那個位置,便要約束好阿婉,現在不能有任何的錯處。

    阿婉卻是神秘的笑笑,「人家哪裡就會打殺這一樣兒了?您也說了這聖僧在民間有些聲望,這一回若是不徹底除了他,下一回他還不知怎麼抹黑皇室呢,您還能容得下麼?我保證肯定不會亂來的,六郎盡可放心,嗯?」

    即便是阿婉如此保證,皇上依舊不置可否,這些禿驢老道士最會賣弄,到時候真傷了她可怎麼好,可皇上到底是經不住阿婉左一句「六郎」右一句「六哥哥」這樣的撒嬌,便是允了她,但只一句,別玩兒得太過,若是嚇著了起身就走,無需給他們面子。

    聽到皇上講這麼正兒八經的一件事情說成讓自己玩兒,阿婉便是忍不住發笑,但願皇上到時候可不要嚇到才好呢。

    可阿婉與皇上這般鬧騰,嬌嬌糯糯的幾句「六哥哥」是喊得皇上心生旖念,橫抱起阿婉道床榻上卻是要成好事,可這回阿婉卻推拒,「六哥哥,人家剛剛吃太多了,肚子不舒服呢。」

    如此,皇上倒也不好再折騰她,只是這欲、念一起,倒是很難消退,不想小東西的手卻是主動撫上那物,可到底也沒有弄過幾回,手法生疏得很,少不得皇上是要親自調教一番的。

    這樣到底是不比魚水之歡來得爽快,是以直至阿婉兩隻手都用上了,皇上的小兄弟還是沒有一點要退兵的跡象,阿婉忍不住出言道,「六哥哥,您自己來吧,人家手酸得很。」

    倚在床榻上看著小東西動作的皇上卻是挑眉一笑,聲音裡染上些沙啞,「剛剛是誰主動如此的?半途而廢可不行。」

    話畢,皇上便是覺著握緊自己的力道大了些,差點兒忍不住,不過隨後阿婉的一句,「六叔叔快點兒罷,人家要不行啦。」

    這稱呼,這似嗔似怨的聲音卻是讓皇上把持不住,終於繳械投降了,只是這一下來得突然,阿婉身上也沾了不少的龍子龍孫,少不得又是要清洗一番。

    寬大的浴桶裡,皇上捏捏阿婉的小肚子,又捏捏阿婉的手臂,最後才挪到了阿婉的小臉上,「都說苦夏,朕看你卻是胖了些的。」穿著衣衫時還沒感覺出來,這會子倒是看得明白了。

    阿婉愛嬌的笑笑,卻也難得的不辯駁,討好道,「都是六叔叔養得好呢。」隨即肉臀上便是挨了一掌。

    「誰讓你這麼叫的?胡鬧。」雖是訓斥的語氣,但絲毫不見怒氣,阿婉便是大膽的摟著皇上的脖頸。

    「皇上可是大了人家一紀之多,不是叔叔是什麼?」

    ***

    夏日炎炎,動彈一會兒就感覺渾身冒汗,黏膩得緊,便是坐著不動也不好受,那聖僧算出來的作法的吉時卻是正午,正午的日頭都能將人烤熟了,皇上如何捨得讓阿婉受這等罪。是以便將時辰調到了辰時,那聖僧還要爭辯幾句,可皇上怎會容他指手畫腳。

    這時候日頭不大,且地方又特地安排在了樹蔭底下,本來這作法還要將阿婉綁起來以防止其施展妖法的,可有皇上坐鎮,面色一沉,誰還敢真的把阿婉綁起來,是以阿婉便是歪在椅子上,悠閒自在的看著面前正在唸經的老和尚以及這好整以暇準備作法的道士。

    作法的道士裝模作樣的樣子看起來倒真像那麼回事兒,拿著一把木劍口中唸唸有詞的,阿婉卻是不慌不忙,任由著道士在面前晃來晃去,只要他不近身,阿婉便不打算馬上有動作。

    這般舞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了,阿婉不由得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倒是惹得一旁的皇上發笑,那道士似乎也有些掛不住了,準備近了阿婉跟前時,沒想到阿婉卻是站了起來,指著這道士高聲喊道,「皇上,這廝要輕薄於我。」

    阿婉這話倒也是沒錯的,即便是道士也是個男子,先前離得阿婉遠,阿婉也就不說什麼,這會子想要近了自己身來倒是沒那麼容易,聞言皇上便是對這道士怒目而視。

    這道士卻是對皇上恭敬的行了一道家禮,口中念道,「無量天尊,聖上,貧道近身作法絕無他念,只是這妖孽害怕在聖上面前現出原型不敢讓貧道近身罷了。」

    口中再高喝一句「妖孽,納命來」便是要衝向阿婉,不知要做些什麼,阿婉被他這猙獰的模樣嚇暈了,虧得白鷺與李福滿反應及時,才沒讓阿婉摔在地上,而那道士才衝到一半,便是被不知從哪裡射出來的兩隻箭直接命中雙腿,癱倒在地。

    皇上一瞧箭羽上的記號,便知是自己的暗衛所為,隨即衝過去將阿婉橫抱起,還不待那所謂的聖僧說些什麼,皇上便指著那道士與聖僧,聲音冰冷刺骨,「一派胡言,這兩歹徒意欲謀害婉妃,押入天牢候審!」

    而皇上將阿婉抱回了昭陽宮,正大聲安排著讓李得閒去將太醫找來,懷裡本該暈著的小東西卻是拍了拍他的胸脯以示安慰,這下輪到皇上訝然了,「你沒事兒?」

    阿婉搖搖腦袋,「自然是沒事兒的,不過皇上還是要將太醫請來,做戲要做全套嘛。」

    皇上輕柔的將阿婉放到了床榻之上,隨即阿婉的腦袋就被拍了一下,「剛剛可是嚇壞朕了,若是出事怎麼辦!你忘了先前怎麼答應朕的?」

    阿婉但笑不語,盡在把握中的事情,怎麼會容許它出亂子呢?

    這所謂聖僧算出來的天機,阿婉怎會看不出來是後宮女人與朝中大臣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她的,真是好大的手筆,若不狠狠將這一巴掌打回去,她們還以為自己是真的好欺負呢,當自己真是傻子麼?會讓聖僧攜那道士白白的入宮作法?

    而太醫,正是最關隨後鍵的那一環。

    當太醫診斷出婉妃娘娘已經有了一月半的身孕,齊衍之當下便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隨後便是怒火中燒,若不是顧忌到腹中的胎兒,想必現在阿婉已經被皇上狠狠教訓一頓了。

    「你你你你……」皇上現在的心情略微複雜,既覺震怒但是心中又滿是歡喜,調整好情緒後,才柔聲與阿婉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孕了?」

    阿婉搖搖頭,「人家也只是比皇上早知道一點點而已。」

    看她這無辜的樣子,思及方纔這小東西以身犯險,怎的就不想到那腹中的胎兒呢?若有個差池,皇上簡直不敢想像後果。

    阿婉卻是倚在皇上懷裡,試圖平息皇上的怒氣,「人家怎麼會拿孩子去冒險呢,若是不來個釜底抽薪,不讓那些個聖僧道士進來作法的話,關於臣妾的留言怎麼會消停?皇上又如何有借口處置他們?」

    雖知道以身犯險風險極大,可若不如此,關於自己的流言就會越傳越瘋,這聖僧在民間的聲望也不是一時間能夠抹滅的,若是不讓道士進來作法,想必不需多久便會坐實自己妖女的名號,到時候可就不是作法這般簡單,要燒死了自己也說不定呢。

    這聖僧道士必有蹊蹺,雖不知幕後黑手是誰,但阿婉得知自己有孕之時,便是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他們進宮必然會被搜身,是以這刀劍暗器是不可能帶得進來的,想要害自己,只能是近身下藥,想要防止這道士近身,倒也不算難。

    阿婉更是與在昭陽宮附近的暗衛打好了招呼,倒也不是使喚,只不過是在庭院中說了一句「明日若是那道士靠近本宮,便直接斷了他的腿,留個活口。」

    這暗衛被皇上派到昭陽宮來本就是保護自己的,雖說主子還是皇上,但自己出言讓他們提前有所防範,他們也不會置之不理就是了,這般安排已經是阿婉能想到的萬全之策了,她絕不可能容許自己的孩子還未生下來便背負上妖孽之子的罪名,是以這是平息流言的最好辦法。

    可皇上思及方纔的一幕,還是心有餘悸,手撫上阿婉還平坦的小腹,這裡已經住著一個小生命了,再過八月便是能夠降臨人世。雖不是第一回當父親,但這孩兒的意義卻是不一樣的,身上流著自己與阿婉血脈的孩子,皇上自然是抱著更多的期待,面色也柔和許多。

    瞧著皇上面色稍霽,阿婉的手便是握上皇上正在撫著自己小腹的手,「皇上不高興我們有孩子了嗎?」

    歎了口氣,皇上才笑道,「怎麼會不高興,只是以後你萬不可再拿孩子以身犯險了!聽到沒有!」

    阿婉點點頭,但笑不語,臣妾會這麼傻麼?自然還有後手的。

    後宮各妃嬪對於這道士要對婉妃娘娘作法一事,莫不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就算是這道士作不出什麼來,可這被道士作法捉妖一事可是大大的打臉,眾人正等著下文呢,結果竟是傳出了婉妃娘娘有孕的消息,後宮眾人莫不是驚得合不攏嘴。

    說得有條有理的狐妖轉世呢?說頭頭是道的難以有孕呢?

    先是父親被罷官,隨後便是伺候皇上有功,而後與皇上離心,隨即兄長便是在西北立了大功,再來就是流言滿天飛,可立馬就傳出有孕的消息,這婉妃的運氣,實在是好到讓人咬牙切齒!

    旁人怎麼想的阿婉自然就管不著了,自然也是不想管的,是以這會子正在皇上的伺候下喝著補身的湯水呢,皇上甚少如此伺候人,得此待遇的也不過是太后娘娘罷了,可見這會子是把有孕的阿婉當做太后娘娘一樣供著伺候了。

    雖是阿婉這事情在坊間傳了不少時日,但短短的幾日,這流言便完全換了樣兒,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既然幕後之人用輿論將自己塑造成個人人喊打的妖孽,阿婉自然也能利用輿論挽回自己的形象。

    百姓知曉這婉妃便是出自溫府時,反倒是大加讚譽起來,並無旁的原因,只是因為前些日子大旱之時,這溫府便開始施粥送米,免費就診送藥,還收容一些個沒有進項的農戶進莊子做活,這等善舉的人家都說了,這是得了婉妃娘娘的授意。

    且茶館裡說書的不也說了麼,婉妃娘娘的兄長在西北保家衛國,衝鋒陷陣還失了一手臂,就差沒有為國捐軀了,先前不是傳婉妃娘娘妖狐轉世不能有孕麼?現在溫府因為婉妃娘娘有孕,又開始施粥送米為這孩子祈福還能是假的麼?

    大旱是老天爺不作美,隔個幾年就得遇上一回,這一回不過是碰巧了遇上,被人拿來說事兒罷了,再說西北戰事,本來西北就不太平,哪年不要打上幾場的?只是今年這仗打的久一些罷了,更何況人家婉妃娘娘的兄長還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呢,至於二皇子病重,宮裡那麼多皇子皇女,婉妃娘娘為何就專門針對二皇子了?誰家小孩子小時候不病上一兩回的,再說現在那二皇子不是還好好的麼?這些傳言都是些無稽之談。

    碰巧的事情都被這聖僧拿來說事兒,可見都是那聖僧胡說八道,心懷不軌,肯定是有人妒忌婉妃娘娘的兄長立了大功,又看不慣婉妃娘娘有孕,這才下了這圈套抹黑娘娘呢!

    不多時更是京內還出了更驚人的傳聞,在那護國寺聖僧的屋子裡,金銀珠寶堆得滿滿的,暗室裡更有多名妙齡少女,呦呵,這愛財又好色的,還能稱之為聖僧?這可不是假話,兵爺捕快去護國寺回來時,壓著的這些個珠寶金銀與一串兒的少女們,有眼睛的人可是看得真真兒的呢!

    茶館兒裡的說書的每日都要將婉妃娘娘這事兒說上好幾場,繪聲繪色的,且都是存在的事實,難道不比那子虛烏有的妖狐之事要可信得多麼?這流言一下子翻轉過來,倒也不是難事。

    阿婉聽聞外邊的傳言倒了個個的時候,只是淡笑:有錢能使鬼推磨,單看誰更捨得下本錢了。

    對於阿婉有孕這事兒,各宮妃嬪已經是恨不得扎小人詛咒了,面子上卻還是送來了厚禮,阿婉有孕在身,更是看都不看,直接扔進庫中,太后知曉皇上心裡緊張阿婉這胎,便是把身邊僅次於金嬤嬤的呂嬤嬤派到了阿婉身邊。

    這呂嬤嬤可是伺候太后生下皇上與濟王爺的,比阿婉身邊雖有理論知識但實戰經驗甚少的幾個姑娘家們可是能幹多了,身邊有個知事兒的老嬤嬤在,阿婉自然也更放心。

    心知這是太后對自己的抬舉,畢竟身份貴重如沈妃,也都未能得此殊榮,阿婉心裡還是對太后充滿了感激的,雖說這與自己長期陪伴太后得太后喜歡有關,但何嘗不是在暗示些什麼呢?太后可不會無緣無故突然抬舉自己。

    阿婉有孕的消息傳出來後,坐不住的大有人在,這不,纏綿病榻的皇后不是馬上就痊癒了麼?性情大變的賢妃不也靜養夠了麼?便是才接回元寧的德妃與將要生產的沈妃,都是馬不停蹄的上門敘話來了,可見這宮中不想自己生下孩子的是大有人在呢。

    皇后痊癒,阿婉手中的宮權自然是要交還給皇后的,阿婉本身就並未用心鑽營則個,是以交還回去的時候乾脆利落,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雖說看著皇后現在的臉色依舊蒼白,可再過半月便是二皇子二公主的週歲宴了,二皇子與二公主的生辰只差幾日,是以這週歲宴便是合著辦了,操、勞之事可不止一點半點兒,既然皇后願意將這擔子攬回去,阿婉自然也樂得輕鬆。

    雖說已經有孕,但這懷孕的反應阿婉卻是一點也沒有的,至多是更能吃能睡了,不過有呂嬤嬤在,自然不會慣著阿婉如此憊懶,每日必要的活動與適量的飲食呂嬤嬤都看得緊緊的,這呂嬤嬤並不像金嬤嬤一樣面色嚴肅,反而是笑意盈盈的,若是阿婉憊懶起來不想動時,呂嬤嬤也不囉嗦多話,只是笑瞇瞇的看著阿婉,這讓阿婉更不敢不將呂嬤嬤的話放在心上。

    「小主子乖巧得很呢,竟是一點兒也不折騰您。」扶著阿婉在院中散步時,呂嬤嬤便是笑道,言語中並不輕言這胎兒是男是女,可見其是穩妥之人。

    阿婉也是笑,呂嬤嬤是長輩所賜,阿婉並不在其面前拿大,便自稱「我「了,「前幾日我母親進宮來看我時,倒是說當初懷我的時候,起先也是乖巧得緊,後邊便是把母親折騰得不行,什麼都吃不下,但願這小東西可不要如我那時候鬧騰才好。」

    呂嬤嬤倒是不大擔心則個的,「您無需擔心這個,到時候您有了反應了,自有奴婢們在呢。」

    散了一會子步,回到殿內時,殿內正立著沈妃娘娘身邊的大宮女,一臉笑意盈盈的給阿婉請了安。

    「奴婢是奉沈妃娘娘的命,前來給婉妃娘娘送帖子的,明日便是二皇子與二公主的週歲宴了,娘娘便讓奴婢來請您,娘娘還說了,您現在身子重,若是不能去也無妨,您收到帖子也是心意了。」

    這小宮女兒倒是能說會道的,阿婉便也笑得和氣,「本宮的身子哪裡比得上你家沈妃娘娘重,既然沈妃娘娘如此惦記,本宮不去也不好意思呢,放心吧,明日本宮自然會備著厚禮準時到的。」

    待打賞之後,阿婉便使了白鷺將這宮女送出去,這時阿婉才看向一直立著不發話的呂嬤嬤,「明日若是我不去的話,少不得要被她們編排了,雖然我是不怕的,可這腹中的孩兒未出世,我行事就不能有差錯,明日還勞煩呂嬤嬤與我一道去,有您在,我可是多了個護身符呢。」

    呂嬤嬤也是笑意不減,微微彎著腰,「娘娘說的哪裡話,奴婢可擔待不起您的尊稱,娘娘有話吩咐便是,奴婢自然不敢不從。」

    跟在這位婉妃娘娘身邊幾日,呂嬤嬤心裡也知道這婉妃娘娘是個心裡有譜兒的,對自己這老婆子既是尊重也很看重,心裡所想並不會避諱自己,雖說自己以前是跟在太后娘娘身邊,可現在已經被調到了婉妃娘娘身邊伺候,又得婉妃娘娘看重,審時度勢,自己自然是要對新主子上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合為一更了沒有電不方便就不分為兩章了喲~~~

    謝謝豬豬的地雷~~~害羞~~~

    姑娘們的留言明天再回復吧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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