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稚鳳飛翔 第七章 、姐不是好欺負的！ 文 / 一念飛雪
「懶就直說。舒榒駑襻」莫小茜搖頭，抓過鋤頭開始耕作。
這個農場，從一開始的有目的經營到現在的娛樂，心態已經發生許多變化。
有張胖子的水果店以及張悅的果園，還有一筆為數不小的獎學金，她已經不需要那麼拚命去栽種果蔬換錢，於是慢慢的種果蔬已經變成一種鍛煉身體以及放緩情緒的途徑。
「主人，你身體進來變得好差，不如泡泡聖泉水，它能妥善地調調理身體。」鈴鐺環繞她上下飛舞，提醒道。
莫小茜蹙眉想了想，搖頭。「改天吧。」凡事總不會那麼完美，聖泉水的功能其實也沒鈴鐺誇讚的神乎其神，只是對身體的改善倒不假，一年來她體質可比以前好多了。不過泡聖泉水有個弊病，就是它會根據身體的需要調整人的睡眠時間，一旦泡上，一會兒就會昏昏沉沉睡過去。
明天還要上課，她可不想出什麼狀況，人多嘴雜的私立高中，看她不順眼的人比比皆是，不能遲到曠課留人口舌。
「身體是自己的，要照顧當然是越早越好。」嘟噥著，見莫小茜不以為然，恨恨說道，「又不是我生病，後果也不關我的事！」
莫小茜聽了好氣又好笑，心念一動，一包葵花籽自動飛到手裡，往它那裡一扔，哼道，「少廢話，幹活！」
自從發現這個農場管理員後，她就沒少壓搾它的勞動力，反正機器不會累，而且這本來也在它的職責範圍內。
據說農場已經升到50級，很多稀有的蔬果種子陸續能夠買到，再且空間農場沒有春冬秋夏，只要有種子，不管什麼時候種都沒問題。斷季的水果最暢銷，這是她最滿意的一件事情。
「這個種植……」鈴鐺似乎有點無語，「你有手有教，又可以一鍵種植，做什麼要一坑一坑的播種？」
「我喜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莫小茜很利落下鋤，挖起一鏟子的土。
「那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是沒錯，不過它是它，不是她口中那所謂的「自己」好不好？所以別把它拉進去幹活。
「你是我的助手，當然得聽從我的安排！」莫小茜聽出它語氣中的含義，毫不客氣提點它的軟肋。
鈴鐺頓時鱉了，它的身份的確這樣。可是，它不願意一坑一坑地種，那多麻煩啊！
大眼珠咕嚕嚕轉了轉，飛到莫小茜肩上，壓抑著興奮說道。「主人，我發現一個很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參與？」
「不要。」想也不想就拒絕，這傳說中是機器的東西，不知道是怎麼做成的高思維，她可沒它無聊。
「主人，我們的農場其實可以養牲口的。」本以為會等來莫小茜的歡喜回應，好討價還價，可惜她卻沒有興趣聽，只好退一步，把剛收到的系統通知告知。
莫小茜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我們的農場邊上有個畜牧場，裡面可以養殖牲口，比如雞鴨牛羊什麼的。」說到這個，鈴鐺臉上表情明顯很興趣，「主人，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農場太冷清了，多些生物不是很好嗎？」
「你一早為什麼不說？」莫小棋懊惱，早知道能夠這樣，她就去養雞鴨，多美的差事。
「因為主人你才剛升級。」鈴鐺淡定回答，「不到一定級別，系統限制著，不能種植。」
「額……這倒也是。」莫小茜來了興致，收了鋤頭，一件種植播種了種子，來到農場邊上。卻只見多了一片荒原似的偌大地方，還有一個小小棚子，四下環顧，傻眼了：「雞鴨寶寶呢？」影子都沒看到一個！
給了升級的條件固然好，但沒有苗子，她去哪裡生啊！咳，好歹給她幾個蛋，讓她孵孵……
難不成要去外面世界捉兩隻雞進來養？
「來了。」鈴鐺手一招，一隻肥溜溜的雞仔憑空冒出來，搖頭晃腦看她一眼，鑽進雞棚，良久不出。「系統有送的。」
但很可惜，只有一隻。莫小茜玩過農場，知道這事情急不來，級是要一級一級地升，她又不能夠充值元寶催動生產速度。
欣喜地噴到雞棚跟前，「咕咕咕咕」喚半天，那隻雞愣是閉眼假寐，理都不理她。
「要有這個才行。」鈴鐺拎過來一個方方正正的食品袋，討好地看著她，「喂了雞寶寶，雞寶寶才認可你這個主人哦！」
莫小茜接過袋子，一股屬於食物的清香氣息頓時傳入鼻翼，掏出一把來看，像炒米花的圓圓小粒躍然掌心，煞是好看。聞了聞，嗯，她也想嘗嘗是什麼味道……
「主人，這是精飼料，用來喂小窩動物，不能吃的。」農場小q似乎清楚她的意圖，急忙擺擺手，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把那包飼料啃沒了。
「哦？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人不能吃這東西。」若是人都不能吃，那麼動物吃了會不會中毒？
「廢話，豬飼料人能吃嗎？」鈴鐺鬱悶的飛來飛去，不知道怎麼解釋，「摻有科技肥料的東西……總之主人你不能吃就是，當然，你實在要吃，那也沒有辦法。」
她才沒那麼無聊，為了一包飼料把自己給拿去當試驗品。眼珠子轉了轉，正待開口，那隻雞仔忽然嘰嘰嘰嘰從棚裡挪步出來，歡快的奔向她，在她跟面站穩，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珠子飢渴的瞪著她，純淨似水晶亮如同黑葡萄，可愛地讓人很不得抓在掌心，好好憐愛一番。
當然她和這隻雞關係還沒那麼鐵，為了不嚇跑小動物，她只好收起那色色的心理，蹲下身子，攤開掌心，一邊問著未問完的話：「如果人吃了，會有什麼反應？」奇怪，餵養小動物，不是需要糧食稻米嗎？
「應該沒反應。」鈴鐺想了想，遲疑開口，「裡面添加營養劑，人吃了應該會很快變胖吧。」
這不錯，她正好想肥起來，這不長肉的細瘦身子，老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弱不禁風的樣子讓她對鏡子的時候都我見猶憐。
瞄一眼羞澀試探看她，然後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啄她手心飼料的小雞。垂下眼睛……好吧，她再沒節操，也不能跟小動物搶糧食吧，她能吃的東西多著呢，雞寶寶可不一樣。
「這小窩的飼料只能是這東西？我記得外面養殖，可以餵食稻米、剩飯什麼的。」見莫小茜沒有惡意，那隻雞仔的膽子便放大起來，傾著腦袋瞟她一眼，埋頭猛然啄著她掌心的飼料，動作越來越快。
「當然可以。這空間的動物跟外界一般，只是生產速度會比較快而已。」鈴鐺這回充當農場解說員，開心地晃來晃去。
「怎麼個快法？」莫小茜很好奇，難道就像那些果蔬一樣飛快繁殖嗎？
「這……應該十幾個小時後，就能生產了。」鈴鐺撓撓腦袋，嘻嘻笑著，「到時候主人記得過來旁觀。」
說話間那隻雞已經吃得脖子處的囊子滿滿，親暱地蹭蹭她的手指，拖著圓滾滾的身子在草地上散步去了，嫩黃的毛髮，柔柔的折射著光，溫暖地迷人。
太可愛了！莫小茜星星眼睛頓時，跟去上隨它玩耍。
許是因為她餵食的緣故，這雞仔已經不再那麼排斥她，開始的生疏的後，慢慢熟悉起來，一人一動物歡快地跳著，鬧著，玩得很是開心。
「主人怎麼感覺像個孩子一樣？」鈴鐺自言自語說道，圓鼓鼓的大眼睛裡面似乎有一陣茫然。
它當然不能理解，莫小茜兩世為人，一直活得小心翼翼茫然一片，小時候又沒幾個玩伴，如今有只萌動物陪她玩耍，那種童趣就被勾起來了。年紀越是大的人，越是有一顆潛藏的小孩心。
……
雖然跟小雞仔玩了些功夫天就亮了，鑒於空間裡面天地靈氣充裕，心情又不錯，居然早上爬起來，也沒有過多的精神萎靡。
那個所謂新生假面舞會早就過去了，莫小茜請假的那幾天，順帶忽略了這事情。本來她以為會有人為這事嘲笑刁難她，但很神奇的是，一進教室那些人只是用奇怪的目光看她一眼，然後事不關己埋頭讀書了。
放下書本，心裡面咯登一下，頓時一跳。
雲楓今天沒有來，不過他的桌子裡面卻塞了很多的零食，巧克力，奶糖，餅乾……什麼都有。
不由抿嘴一笑，不以為意忙她自己的。私下認為，雲楓該是不喜歡這寫零食的……
一早上都很平靜，不過那平靜只維持到中午。
下課後她因為有好多天沒來需要整理複習，走得很晚，這才往食堂走去，拐角處，前面已經有穿著校服的幾個女生在抱肩冷冷看著她。
想了想，在學校生事很不好，她可沒有這幫嬌嬌女的好家世背景，打架的消息傳到校長那裡，倒霉的一定是她自己。轉身就走，此路不通，換一條就是。
「莫小茜，你站住！」後面的那幾名女生很明顯是在等她，哪裡那麼輕易就放過她，一時間都衝上來，團團將莫小茜圍住。
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莫小茜歎口氣，認命地看著這些圍住她的孩子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莫小茜，在聖代高中混，沒有點真實本事怎麼能行？」暮雨麗嗤笑，拍拍身上的蓬蓬裙，撩一撩鬢角的碎發，眼神中滿是鄙夷和嘲諷，「家裡窮就不要出來顯擺，呵，別以為成績好那麼一點，就可以目中無人了，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最討厭你這囂張的德行了！哼，新生舞會都不敢去，請假？多好的借口……」
跟瘋子說道理，肯定說不通因為人家壓根什麼都聽不進去。莫小茜抿抿嘴，她的確沒參加新生舞會，讓人認為臨陣逃脫也無所謂，反正是事實。不過，這些人為什麼老是喜歡人身攻擊？一碼說一碼不行嗎，非要扯到她的家庭上去？
哎，囂張？她囂張嗎？貌似她一直都很低調吶！
靜靜等暮雨麗發洩完心中的鄙夷和不滿，見她終於停下嘴皮子，笑笑問道：「罵完了嗎？」
暮雨麗很奇怪的看她一眼，眼中詭異一閃而過。「那又怎樣？」
「罵完了，心裡舒服了，就讓我走吧。」反正她名聲是好不起來了，多罵兩句跟少罵兩句其實沒多大差別。這暮雨麗要只是發洩不滿，罵完走人，這也未嘗不好。
當然前提是，別人身攻擊得過分。
「想走？哎，好像沒那麼容易呢。」暮雨麗捏捏手指，笑得一臉風騷和狠戾，「今天攔你，可沒打算善了，總得讓你接受一點教訓，才知道誰才是校園的老大！」
「對，要你明白，誰才是校園的老大！」周圍的女生也喝道，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哎，她壓根就沒想過要當校園老大，是誰造的謠？莫小茜抱住自己，盡量讓自己感覺很無害。「你們別忘了，這是學校，真正打起來，就不怕被教務處處分嗎？」
「嗟！你不知道校長暮晚清是我爸爸？」暮雨麗嗤笑，一臉的囂張，「我告訴你，跟我作對，你，死，定，了！」
這年代，居然後門也挺多，裙帶關係害死人。莫小茜無奈起來：「能不能不打？」
她真心不想鬧大。但，這種事情又豈是她能夠掌控的？
校霸事件，她永遠逃脫不了受害者的身份……
「你說呢？」暮雨麗冷笑，眼神一動，周圍的女生得到示意，七手八腳卯足勁爾往莫小茜身上打招呼，拳頭如雨點般密集，沒想過會留情。
莫小茜歎口氣，如今這樣，不反抗被打是鬧事，反抗也是鬧事，她只有雄起來了！
特麼的，中學時代江若雪打她，高中了，暮雨麗又打她！她就有那麼招人厭嫌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不必再忍！
捏捏拳頭，跟那些小姑娘們打在一起！
女人打架，總少不了尖銳的指甲劃人，抓頭髮，用嘴巴咬之類，對方人多勢眾，又是一幫小女生，投鼠忌器，不一會兒，莫小茜還是被扯亂頭髮，臉上也挨了好重的幾拳頭，黑眼圈都起來了！
當然，那幫女生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沒一個完好的。要不臉上被劃傷，要不頭髮被扯掉，要不衣服拉開，要不身上掛綵……跟莫小茜相比，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最滑稽的是暮雨麗，她對莫小茜下手最狠，於是反彈的力道也最重，頭髮、臉上、身上，無處完好，鼻青臉腫血流飆飛，煞是好看。
莫小茜發了狠，想找她的麻煩，就得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她一直都是聖母瑪利亞，給她吃的苦頭她都要還回去！
不過，秀才遇到兵，一個武林高手遇到一幫只會歪門邪道只會撕咬抓拉的瘋女人，也會吃虧，何況莫小茜了……
慢慢的，莫小茜身上的彩掛得更嚴重。正緊急著，忽聽得一聲大喝道：「你們這些小太妹，平日橫行霸道也就算了，竟然連我的朋友也敢欺負，活膩了！」
是韓雨！莫小茜一喜，還沒說話，就感覺到週身壓抑的力量在減少，韓雨很乾脆利落的，這邊推一下，那邊扇一掌，然後一腳橫出，只踹得那些女生哭爹喊娘！她可不像莫小茜，做事很會手下留情，打了她的朋友就別想要有日子過！
韓雨的強勢，頓時把所有風頭搶去，莫小茜反而被晾在一邊。看著打鬥鬧在一起的場面，嘴角微微上揚著，有個朋友就是好，看著她為自己兩肋插刀，就算本事不強，讓人感動了！
正看著，忽然眼角餘光一瞥，瞄到五十米外大榕樹下站立的女孩子，整個人頓時氣息都焉了！
居然是江若雪！難不成今天的打架，是她一手安排的？
那邊江若雪似乎感應到她的注視，抬眼朝她望來，無限韻味挑釁地一笑，轉身不見人影。
莫小茜心神一動，衝上前，把還在摧殘小女生的韓雨拉開。「我們走！」撒開腳丫子就往外跑！
「為什麼要跑？那些人該受到教訓，姑奶奶不爽她們很久了！」韓雨嘟囔著，對莫小茜臨陣逃脫的行為很不恥。「狠狠出口氣，才不枉我出馬……你跑什麼，太丟我的臉了！」
「有人去搬救兵了，不想倒霉就趕緊走！」莫小茜沒忘記剛才暮雨麗說的話，暮雨麗是校長的女兒，東窗事發，不管怎麼樣，一起到教務處，死的一定會是她們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