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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稚鳳飛翔 第二十六章 、我教你世道 文 / 一念飛雪

    「好。」莫小茜勾唇一笑,拍拍他的手,衝他那認真樣,就算最後依然沒能救她,她也承了這份心意。

    雲楓離開後,莫小茜一顆浮躁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既然打了人,就早已經預料到結果。

    她現在能做的,只是等待法庭的宣判。不過這種砧板上魚肉待宰的感覺,怎麼就感覺特麼不爽。

    四十五分鐘後,法庭繼續。被告一方果然換了律師,經驗老到,言辭犀利,引經據典,把穆春華和穆春香打架的起因交代清楚,還出示了穆春華被打的醫院證明(雖然那傷對於林家母女毀容的毀容、骨折的骨折簡直小巫見大巫),說到精彩處,後面竟然反將一軍,追究穆春香的刑事責任。

    莫小茜嘴角彎了彎,原來穆春華也並非原地等死,也曾去過醫院作證明,心裡有過最壞的打算。

    她更沒想到的是,原來魚塘的幕後人,竟是穆春香使的壞。證據確鑿,卻讓穆春香無從抵賴。

    狡辯一番,無果,有利局勢全指向莫小茜一方。審判長這次居然也很痛快,宣判被告莫小茜當庭無罪釋放。原告除卻穆春華的醫療住院費,魚塘經濟損失費,精神損失費,共十萬八千元人民幣。

    偷雞不成蝕把米,穆春香當庭吐血,暈倒過去。林柔扶著母親,恨恨看著那審判長,然後對莫小茜冷聲道:「你不會得意太久!」隨後跟著原告一方人馬揚長而去。

    原本以為少不了做幾年牢,竟然一下子全變了樣,莫小茜深深為那律師的伶牙俐齒感到折服。

    所謂反敗為勝,把黑說白,就是這道理了。一張嘴,果然能夠說死人。

    不過,也歸功於被告那些毀壞魚塘、打人的證據證明,事情才辦的如此順利。

    走出法院大門,看著外面的太陽,恍然間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謝謝您,謝謝您,要不是您的辯解,我們小茜真就被判幾年刑了,而且魚塘一案也無從下手。」那廂莫江強和穆春華正對那律師感恩戴德。

    莫江強看到莫小茜,便讓莫小茜過去,跟那救命恩人道謝。莫小茜明知道人家定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看在自己能免除幾年牢獄之災的份上,還是恭恭敬敬像那律師道謝。

    「打人證明和魚塘下毒的證據都是現成,我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各位不必如此客氣。」律師鄭德明轉頭看到莫小茜,謙虛的臉上帶著幾分隱藏的敬畏,衝她點點頭,「恭喜莫小姐平安出來。」

    莫小茜笑了笑,問:「是雲楓是給你的證據嗎?」

    「我答應過他不說的。」律師看看腕上的表,抱歉說道,「我下午還有一個案件不能耽擱,先走一步。」

    「您慢走。」莫小茜垂下眉頭,心中掠過幾分疑惑。

    「你還是離他遠一點。」穆春華表情一變再變,還是對莫小茜狠聲道,「雲家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怎麼感覺像個怨婦似的?

    莫小茜抿嘴,無語望向一邊的莫江強。莫江強臉上並沒有過多表情,只是些許失落和黯然,拍拍穆春華的肩膀。「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何況人家這次還幫我們家這麼大一個忙!」

    穆春華眼中複雜迅速流過,深深看莫小茜一眼,轉身離開。莫江強急忙跟上,孤寂的背影帶著些許悲涼。

    莫小茜擰眉,這其中難道有什麼故事?母親對雲楓的態度,實在讓她費解。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她面前,一顆頭顱從車窗伸出來。「嘿!」

    莫小茜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對著眼前這死皮賴臉的男人,心中有股難以言喻的怨氣,撇過頭,急忙走開。

    風華絕代的男人從車裡鑽出來,倚在勞斯萊斯上,笑得興味索然。「我發現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女人,五十萬包養你如何?」

    莫小茜往前的身子一頓,轉過身,定定看著男人老半響,嘴角扯開一抹妖冶的笑容。倏忽出手,一個過肩摔就將人狠狠摔出去!

    「那我用一百萬,請你滾出我的視線!」

    她用了很久很久的時間才弄明白,想要對自以為是的人說不,就得有把他們狠狠摔下馬的資本!

    「你有一百萬?」身手卻也不錯,一個旋轉已經穩穩站住腳跟,蘇溫禮笑她,「賺個幾十年還不如給我暖床一年,多划算是不?」

    「滾!」莫小茜心情不好,懶得跟他扯皮。

    「別那麼大脾氣,今天找你是真有事情商量。」蘇溫禮也不怒,笑盈盈看著他。

    「我不會感激你的。」莫小茜沉吟半響,抬眼狠狠瞪他。比起他所給的麻煩,今天的幫忙不過是海中一粒沙!

    「你都猜到了?」蘇溫禮訝然,拉開車門,「走吧,車上聊,外面人多眼雜。」

    莫小茜想了想,料定自己就算不想上車他也會動手拉她,而她又著實不想在外人面前過早暴露實力,只有坐上他的車。

    勞斯萊斯很威武噴出一口濁氣,掉尾往市中心跑去。

    「我家裡人還在等我,別跑得太遠。」莫小茜忙出聲提醒他,這個男人通常不按常理來辦事,她總是不能不提防一二。

    「我自有分寸。」蘇溫禮一手轉動方向盤,轉頭看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是我動的手腳?」他自認為做事還是挺小心翼翼,本來還想用來邀功,可惜人家早一步就知曉了。

    「除了你,誰有那麼大的本事瞬間讓法官改判?魚塘的事情就連我都查不到幕後指使,更別逞找到證據指罪。」她記得雲楓說過,林家母女極為有背景,如果不是有過硬的手段甚過林家,那頑固的審判長不可能會改口——畢竟雲楓都動不了的人物,定然不是用金錢就能買得動的。

    何況張律師也說了,他只負責為她辯護,證據之類的東西另有人收集,如果是雲楓收集的證據,他去找她的時候不會一籌莫展。

    「你倒是看得明白。」蘇溫禮嘴角掛著一抹邪肆的笑容,對她愈發另眼相待,「你是不是也早就預料到我會出手?」

    「沒有。」其實她很丟臉的說,她已經抱了將牢底坐穿的決心……眉梢一挑,「你是怎麼說動審判長的?」

    蘇溫禮笑而不語,直接將一黑洞洞的東西扔過去。

    莫小茜接過來一看,嘴角一抽,那是一把槍。「你威脅人家了?」眼中掠過一抹深思,黑吃黑,**對**,未免不是個辦法。

    「沒有。」蘇溫禮一臉輕鬆,「我只是告訴他,如果敢判你的罪,就用他老婆兒子給你陪葬而已。」

    莫小茜汗然,將手中的東西翻來覆去的看,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看出什麼名堂?」蘇溫禮見她感興趣,湊過臉看她,誘惑的語氣,「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哦,有一把槍,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橫行江湖誰也不敢欺負你。」

    「好啊!」莫小茜爽快應道。

    這卻把蘇溫禮愣了下,隨即眼中掠過一抹深意。「你真想學?」

    其實武力暴力在這個和諧的社會上並不吃香,當遇到法律的強硬,依然只有吃虧的份兒。玩黑,這是一項很危險的活。

    「你已經把我拖下泥潭,我若不學點自保的東西,早晚得掛掉。」莫小茜想到前陣子被綁架雲楓為她受傷的畫面,閉上眼睛。只是自己不夠強大,才會連累身邊的人受傷害。

    蘇溫禮的仇人已經對她虎視眈眈,為了保證家人的安全不至於步上自己的後塵,她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起來!

    華夏社會的黑暗,那就用黑暗的渠道來解決!

    很多事情,明面上的功夫行不通,就會暗箭橫行……縱然是十幾年後,國際這種剷除對手的現象,依然層出不絕。

    虎無傷人意,人有害虎心,不能不做準備,不能不防。她有責任保護身邊的人,保護他們一世安好。

    「你在怨我。」不是問句,是肯定。「那天我本來是想去救你,半路卻聽到風已經出手……」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她跟他一樣,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成只注重結果的人物。「我只問你一句。教,還是不教?」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蘇溫禮嗤笑。

    「那要看對象。」心中有一種感覺,現在的他,不會傷害她,於是說話便有些肆無忌憚。

    蘇溫禮挑眉,薄唇扇動,良久無奈說道:「那你就抽空去我那學吧。」他心中自然清楚她的態度為何,不過的確也是他非要把她拉下水,才會造成如今的她,不能不說有愧。只是……

    他蘇溫禮,可從來都不是好人啊。

    「你不覺得,只學槍太過於枯燥?很多東西,更有意義。」

    「啊?」莫小茜一愣,「你的意思是?」

    ……

    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廝早就懷了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然後試圖把她污染成他一樣的黑。自那以後的兩年,風雨無阻,她每天放學後,先去韓家學習武術,然後再到蘇家經受蘇溫禮的訓練。

    可他的訓練,又何止是教她怎麼使用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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