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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穿越重生 第十九章 瀝楚痕的縱容 文 / 玉木一

    「皇上駕到!」

    一聲太監尖細的傳喚聲從未央宮的殿外傳來,瀝楚痕的身影也緩緩走近了未央宮。

    「喲,這裡還真熱鬧啊。」瀝楚痕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

    「皇上,皇上為臣妾做主啊。」秋月兒一臉狼狽的在地上抓著瀝楚痕的衣袂。

    瀝楚痕輕輕拽回自己的衣角,走到桌邊坐下,看著一屋子的人,問著桃月宴:「賢妃,這是怎麼回事?」

    桃月宴也做到椅子上,那架勢就是與皇上平起平坐:「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

    「回皇上,今早我與眾妹妹來給賢妃請安,月妃說了賢妃的衣裳不得體,然後賢妃就動手打了月妃妹妹。」德妃的一句話,讓桃月宴眼神冰冷的射向她。溫柔賢惠,德藝雙馨?她就說在宮內的女人哪有一個省油的燈,這德妃直接把錯誤都說到了她的身上,好一個德妃。

    「德妃娘娘,此言差矣,分明是月妃對賢妃不敬,才會被賢妃教訓的,為何德妃不說剛剛月妃的不敬之處。」又一個聲音響起,桃月宴和瀝楚痕同時看去,竟是惠妃-胡蝶。察覺到桃月宴在看她,點頭笑了笑。

    此時秋月兒在李依依的幫助下,站起來,但大半個身子都是靠在李依依的身上,頭上的髮飾也垂蕩左右,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左右抱著右手腕,要多狼狽就多狼狽,全然沒有了高貴的妃子模樣。「皇上,臣妾真的沒有,請皇上做主啊。嗚嗚嗚。」秋月兒一邊說一邊哭。

    「你們說夠了嗎?」桃月宴一張冷臉問道。

    瀝楚痕聞聲後目光灼灼的看著桃月宴,而後者也不甘示弱的盯著瀝楚痕,兩人之間一如上次酒樓相見般,火花四濺。但看在眾妃眼裡卻好似兩人在脈脈傳情,羨煞旁人。

    片刻瀝楚痕好似寵溺般的搖搖頭,回首說道:「你們都下去吧,蕭六派人去請太醫給月妃診治一下。」「讓我進宮,成為你的妃子,與你所有的女人一起爭寵,你好像很開心。」待所有人走後,桃月宴冷聲問著瀝楚痕。

    瀝楚痕好整以暇的看著桃月宴:「宴兒,酒樓一別,十分想念呢!」

    桃月宴瞪了一眼瀝楚痕:「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怎麼,朕喜歡你,所以才讓你進宮的,宴兒似乎不願意?」

    「不管你是瀝粵皇帝還是凌夜,明人不說暗話,說出你的目的。」

    瀝楚痕看著一臉冷凝表情的桃月宴,嘴角彎了彎:「宴兒,你很快就會知道朕的目的。走吧,太后想見你,跟朕去永寧宮。」

    見瀝楚痕如此說,桃月宴也沒有追問,既然早晚會知道,她有何必自尋煩惱,苦苦逼問,反正她現在有的是時間。

    永寧宮內,太后一身鳳袍斜倚在軟榻上,身邊幾個宮女正在為她按摩捶腿。隨著瀝楚痕與桃月宴的到來,太后也坐起了身子。

    「賢妃,快過來讓哀家看看。」太后一臉慈愛的讓桃月宴坐在軟榻上。

    「果然是個標誌的人兒,難怪痕兒對你念念不忘,選秀的時候一定要讓你順利通過。」太后一手拉著桃月宴的手,一邊仔細打量。

    桃月宴掃了一眼瀝楚痕,原來當初她選秀能通過,是這瀝楚痕早就打好了招呼,果然有陰謀。

    「真是苦了你了,想當年哀家與你母親也是閨中密友,只怪我哀家進宮早,婠兒難產,自此天人永隔。幸虧你現在痊癒,真是婠兒保佑。」太后一邊說一邊目視遠方似乎懷念一般,但這樣的太后卻讓桃月宴倍感彆扭。

    「謝太后關心。」桃月宴被太后拉著手,不喜歡這樣的碰觸,藉故抽回手說著。

    「該叫母后了,你這丫頭。」太后寵溺的對桃月宴嬌嗔了一句。

    此刻,一個宮女匆匆進來:「太后,眾妃來請安。」

    太后皺了一下眉,「進來吧。」

    一眾光鮮亮麗的女子魚貫而入,唯一特別的是,身後有四名小太監抬著一個擔架,上面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給太后請安,給皇上請安。」為首的正是德妃,看到瀝楚痕和桃月宴都在永寧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慌亂,卻快速低下頭遮掩過去。

    「嗯,怎麼回事?後面擔架上的是誰?」太后也看到眾妃身後的異樣,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

    德妃看了一眼桃月宴,對太后說:「回母后,擔架上的是受傷的月妃,由於身體虛弱,但是月份仍然要來給母后請安,所以臣妾就命人用擔架抬著她過來。」

    太后走到擔架跟前,看到秋月兒右手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蛋通紅一片,甚至衣服上還有一個腳印,不禁有些生氣:「是誰傷了月妃,如此大膽。」

    秋月兒此時左手撐著身子,作勢就要下地行禮,卻被太后攔住:「月妃,不必多禮,告訴哀家,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若是讓哀家知道,定要嚴懲不貸。」

    聽到太后這般說辭,秋月兒眼神露出欣喜,接著就開始啪嗒啪嗒的流淚:「太后,您要為臣妾做主,今早我與姐姐們去給賢妃請安,誰知臣妾不過說了賢妃的衣著不適合見太后,結果賢妃就對臣妾拳腳相加,連手腕都被折斷了…」

    「賢妃,你怎麼說?」太后皺眉嚴肅的看著桃月宴,與剛剛那副慈愛的模樣相差甚遠。

    桃月宴只是冷冷的看著秋月兒,不言不語。「賢妃,如今你身為後宮之首,行事怎可如此荒誕,月妃不過說了你幾句,你就將她傷成這樣,如何讓你來管理後宮。」

    「既然太后也說本宮是後宮之首,那本宮懲罰一個妃子,有何不可。」桃月宴一個人面對眾妃及太后,一身狂妄。

    「你。你…放肆。」

    「既然這後宮是皇上的後宮,本宮是皇上親封的賢妃,如今皇后未立,本宮就是這後宮之主。」桃月宴一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也確實將太后氣的不輕。

    「好啊,好啊,剛剛封妃你就要反了啊。你眼裡就沒有哀家這個太后是不是。」

    瀝楚痕一直在旁邊看著未出聲,此刻卻突然開口:「母后息怒,宴兒說的也有道理,這後宮事宜還是讓賢妃做主吧。既然兒臣已經讓宴兒管理後宮,相信宴兒不會另朕失望的。」瀝楚痕的話前面是對太后所說,後面一句卻是看著桃月宴所說,眼中也透出讚賞,顯然是縱容桃月宴。

    「痕兒,你…。」太后滿臉驚訝的看著瀝楚痕,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養大的孩子竟然胳膊肘向外拐。

    「母后,你已操勞多年,今後就讓宴兒管理後宮,母后也可安心休養,朕相信宴兒。」

    「好好好,皇帝看來是翅膀硬了,不需要哀家這個老太婆了!」太后雙眼滿含深意緊盯著瀝楚痕,說完就由宮女扶著離開了永寧宮的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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