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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穿越重生 第二十章 他的目的 文 / 玉木一

    消失在眾人眼前,太后走進了永寧宮的後殿,這時的太后緊咬貝齒,眼神陰毒對著空氣說了一句:「告訴他,開始準備。()」只見陰暗中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太后離去,永寧宮的殿內只剩下眾妃嬪和瀝楚痕桃月宴兩人,桃月宴冷眼看著躺在擔架上眼神閃躲的秋月兒,心中冷哼,現在開始畏首畏尾。

    德妃在眾人之間率先開口:「皇上,月妃她…。」

    瀝楚痕打斷德妃的話,「賢妃,你處理吧,朕在未央宮等你。」說完就離開了永寧宮。

    瀝楚痕一句話,擊碎了所有人的幻想,特別是德妃,已經入宮伴君左右兩年,卻還不如一個剛剛入宮的女子得到的寵愛多。

    「素問德妃賢良淑德,不如你來告訴本宮,這月妃該如何處理呢!」桃月宴慵懶的坐在了太后的鳳椅上。

    「娘娘,月妃只不過是來請安的,娘娘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德妃依舊是嫻靜的臉蛋,看著桃月宴,那話卻直指桃月宴。

    「哈哈哈,本宮就是咄咄逼人,你又能奈我何!」桃月宴起身走到德妃面前,雙眼如冰的看著德妃,並湊近德妃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成功讓德妃變了臉色:「德妃,笑裡藏刀好樣的。」

    桃月宴轉身站在所有人面前,看著眾人一字一句說:「月妃,以下犯上,挑撥是非,杖打五十,三個月內不得侍寢。」

    「德妃,有失品德,降級三品,貶為貴人!」

    桃月宴說完,秋月兒此刻卻坐不住了,「桃月宴,你敢打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

    「出言不遜,杖打七十!」桃月宴在秋月兒喊叫過後,接著說道。

    被貶為貴人的德妃,此刻突然跪下:「娘娘,月妃剛剛受傷,杖責七十恐怕不能承受,臣妾願意替月妃受刑。」

    「德妃姐姐…你。」秋月兒在聽到德妃的話後,看著德妃,一臉感動。

    根本沒有理會德妃的求情,桃月宴說完就拋下一眾驚魂未定的妃嬪,離開了永寧宮。紫靈在桃月宴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眼神中透出從未有過的敬畏,怎麼之前她沒有發現主子這麼有氣勢。

    「怎麼,害怕了?」桃月宴突然回頭,看著紫靈。

    紫靈搖搖頭:「怎麼可能,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主子這麼厲害,太有氣勢了。」

    「我那天對你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

    「主子,紫靈已經是你的人,所以主子的話我都會聽。」

    桃月宴聽到紫靈的話,隨即看著遠方:「紫靈,我並沒有逼你,只是在我身邊注定無法平靜,我並不是要你們變成殺人的工具,我只是不希望將來有一天,你們變成別人威脅我的籌碼,你和無情都一樣,所以我必須要你們強大起來,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紫靈看著桃月宴,為何她感覺主子此刻好悲傷:「主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待兩人回到未央宮後,就見瀝楚痕悠閒的喝著茶,一副愜意的模樣。

    桃月宴冷撇了瀝楚痕一眼,說的話頓時讓瀝楚痕嗆了一口水:「是國家要滅亡還是你很閒。」

    瀝楚痕輕咳了一聲,吩咐所有人都出去,大殿的門關上後,屋內只剩下桃月宴和瀝楚痕兩人。

    「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桃月宴也沒有和瀝楚痕客氣,直接坐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瀝楚痕邪肆的一笑:「愛妃永遠都這麼迫不及待嗎?」

    「說重點。」桃月宴冷哼。

    瀝楚痕把玩著手上的扳指:「在永寧宮你可有聽到我給你的傳音?」

    「聽到了。」沒錯,剛剛在永寧宮,她說出那些話,正是得到了瀝楚痕的授意,當時太后問秋月兒話時,桃月宴就感到自己耳邊傳來說話聲,聽出是瀝楚痕的聲音,本以為是他在說話,卻發現大家似乎都沒有聽到,桃月宴也才想起似乎有千里傳音這麼一回事。而瀝楚痕對他說的正是:「整治後宮,拉下太后。」既然瀝楚痕如此說,那麼她將計就計,也就出現了永寧宮的那一幕。

    「她並不是朕的生母,朕的生母是珍妃,在朕五歲的時候就突然暴斃,後來父皇將朕過繼給太后,所以朕當了皇帝,就立了她為太后。當年父皇病逝,太子之位懸空,各宮王爺都在招兵買馬,想爭奪皇位。是她一反眾口,突然拿出了先皇的遺詔,說先皇早已經立了朕為太子,並早就打算將這瀝粵江山交給朕。當時朕一心以為她是因為疼愛朕,所以才要朕當皇帝,這樣也能給她和老八一個安穩。但是在朕上位之後,她處處管制著朕,甚至朕身邊連一個可信任的人都沒有,特別是這宮中大小事務,全都逃不過她的眼線。外界所傳朕嗜血狠戾,也不過是她在背後做的手腳,暴君上位,民必反之。」

    桃月宴突然插話:「所以你讓我進宮,捲進你們之間的是非,讓我來牽制太后?既然她處處管制你,此次選秀她怎麼會聽你的話,讓我順利入宮。」

    「因為你是丞相和虞婠婠的女兒,她一聽說讓你進宮,自然無比願意。」瀝楚痕盯著桃月宴的臉頰說。

    「為什麼?」這話怎麼這麼怪異。

    「她說與你母親是閨中密友,真是笑話。其實丞相與太后曾經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本以為兩人會順其自然結為夫婦,卻不想丞相在遇到你娘後,一見鍾情,再見定情,也讓太后傷心不已,甚至在丞相與你娘的大婚之上,以死相逼,無奈丞相與你娘確實是真心相愛,丞相也在大婚當天對著百位賓客說當她是妹妹。所以當時太后也變成整個京城的笑柄。後來皇宮選秀,太后當年也是如花貌美,心灰意冷下,就進宮參選,從此常駐後宮。」

    桃月宴突然想到一點,納悶的看著瀝楚痕:「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瀝楚痕應該也不過才幾歲的孩子。

    「京城趣聞,一問便知。」

    「為什麼是我?」桃月宴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因為朕在酒樓看到你的身手和能力,並且宮內能接近太后的只有嬪妃,所以此事非你不可。」

    「將我捲進這個漩渦中,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桃月宴冷眸緊盯著瀝楚痕。

    瀝楚痕摩挲著扳指:「朕可以給你無上權力,甚至是皇后之位,只要你在宮內牽制住太后,時機成熟之際,朕自會反守為攻。」

    「好,我可以幫你,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在你解決一切之後,放我出宮,還我自由;第二,我不侍寢;第三,想好之後我會告訴你。」這是一場賭注,桃月宴如今已經身在這個漩渦中,所以她要有足夠的權利來保護自己,而且她也不稀罕做什麼皇后,更別說是侍寢,她只要自由,這皇宮內院,不是她的歸宿。

    瀝楚痕聽到桃月宴答應下來,整個人也如釋重負的開起了玩笑:「好,朕可以在將來還你自由之身,不過這侍寢。你可是朕的妃子,若是你愛上了朕,那可不要求著朕寵幸你啊。」

    「一隻種馬,哪裡來的自信。」桃月宴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瀝楚痕。

    「女人,你竟敢說朕是種馬?」瀝楚痕聽到桃月宴的話,有些氣結。

    這時桃月宴拿著一隻毛筆和宣紙遞給了瀝楚痕:「空口無憑,立字為據。」

    「幹什麼?」

    「將我剛剛的條件寫下來。」

    瀝楚痕瞪著桃月宴:「朕是皇帝,金口玉言,你竟然還敢質疑,要朕立字據?」

    「要麼寫下來,要麼自己解決。」

    「該死的。」嘟囔了一句,瀝楚痕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著筆在紙上揮毫,片刻就將紙扔給了桃月宴。哼,要不是他現在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忙,他早就掐死她了,一個女人,比他這個皇帝還狂妄。

    看了看宣紙,桃月宴滿意的點點頭,突然拉起瀝楚痕的右手,抓著他的食指,用自己尖尖的指甲使勁滑了一下,頓時冒出了血珠,「嘶,桃月宴,你幹什麼?」瀝楚痕本來還訝異桃月宴為何突然抓他的手,結果手上突然傳來痛楚,另瀝楚痕皺眉。

    只見桃月宴不說話的將瀝楚痕的食指按在紙上,一個清晰的血指印就出現,接著桃月宴用自己的食指沾了一下瀝楚痕的血跡,自己也在紙上按了一個手印,這一舉動看的瀝楚痕怒火中燒。

    「你要按手印,不會用硃砂嗎?」瀝楚痕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

    桃月宴無所謂的聳聳肩:「忘記了。」

    聽到這的瀝楚痕更是火氣暴漲,只覺得自己頭頂都快冒煙了,甩開衣袂就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卻又停住身子,說了一句:「小心太后和德妃。」而後開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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