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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穿越重生 第六十二章 紫靈重傷 文 / 玉木一

    一個時辰過後,桃月宴在床上悠悠轉醒,她這是在哪?瞬間的疑惑,接著就想起和瀝楚痕之間發生的事情,該死。輕輕移動身體,發現暈倒之前的劇痛不在,胸內清涼,嗯?這麼快就好了?右手撐著身子坐起,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直到坐起身,桃月宴才看到床邊站著的兩個雕塑,正是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看著她的凌風和凌雨。

    這兩個人她略微有些印象,但是具體卻想不起來,「王妃/夫人,你醒啦?」兩人同時開口,聽的桃月宴皺了一下眉頭,王妃?夫人?這是哪跟哪?她什麼時候變成王妃了?突然一個想法闖進桃月宴的腦海,難道她又穿越了?顧不得穿鞋,桃月宴三步並作兩步就跑到梳妝台拿起銅鏡,緊握銅鏡,深吸一口氣,緩緩的照在自己臉上,還好還好,還是那張國色天香的臉蛋。

    放了心,接著就想到身後的兩個人又是誰?「哎哎,王妃,穿鞋穿鞋,著涼了就不好了。」凌雨向老媽子似的提著桃月宴的鞋跟著她就到了桌前,把鞋放在了地上。

    「你們是誰?」這兩個人明顯沒有惡意,不過桃月宴疑惑的是他們到底是誰,還口口叫著她王妃夫人的。

    「啊,王妃,我叫凌雨,他是凌風。」凌雨笑嘻嘻的站在桃月宴面前,介紹著自己和凌風。

    「為什麼叫我王妃?」桃月宴接著問道。

    「當然是因為你是我們老大…」凌風一把拉過巴拉巴拉說話的凌雨,接過凌雨的話說:「是三王爺派我們留在這裡保護的。」

    「瀝楚夜?」桃月宴挑眉,他還有這份心,不是說他已經被劃分了封地嗎?

    凌雨聽聞雙手在胸前猛搖,「不是不是,我們王爺是龍凌。」

    竟然是他?桃月宴垂眸,嘴角微勾。想起自己身上的傷勢,問道:「是你們救我的?」

    「哎哎,王妃別客氣,應該的應該的。」桃月宴還沒說什麼客氣話,凌雨就自顧自的表態,怎麼看怎麼欠抽。

    「不要叫我王妃,你們一直都在這附近?」對於這兩個人的相救,桃月宴感激在心,當時她所看到的那根傷了瀝楚痕的木刺,可能就是他們的傑作,還有平時自己總是能感覺到有人,四處觀察卻總是一無所獲。

    「啊對啊,王妃,我們一直都在。」凌雨總是搶著凌風前面開口。

    「不要叫我王妃。」桃月宴皺眉,直接忽略心底的並不討厭這稱呼的感覺。

    桃月宴說完,凌風凌雨就開始裝聾作啞不吭聲,他們可不敢直呼大名,要是被老大知道,不死也去半條命,再說老大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他們捨命也得好好保護。

    「你們有看到我的婢女嗎?」她暈過去這麼久,竟然一直都是這兩個大男人照顧她,想著臉色有些紅暈,紫靈去了那麼久也該回來了,紫衣在房間不知道休息好了沒?

    「王妃啊,你的婢女我都找不到,那個紫衣也根本沒在房間啊。」凌雨很怕凌風搶風頭似的,桃月宴的話音剛落,就趕忙接起。

    沒在?怎麼會,上午的時候紫衣明明說有些累了,讓她去休息,她不在房間能在哪裡?紫靈去放鴿子那麼久都沒回來,糟糕,當時瀝楚痕讓小宏子去找紫靈,恐怕…

    想著桃月宴就急切的往外走,根本顧不得瀝楚痕臨走時下的命令,一道命令就想困住她,真是癡人說夢,瀝楚痕你我從今往後勢不兩立。

    凌風凌雨在後面茫然的看著桃月宴風風火火的往外走,王妃這是要幹嘛,身體上的傷還沒好徹底,這會又出去?

    「哎哎,王妃,你去哪?」凌雨忍不住在身後哎哎的叫喚兩聲,桃月宴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你們藏好吧,我沒事。」

    桃月宴直接奔著上書房而去,平時瀝楚痕大半時間都會呆在上書房,結果到了那裡,桃月宴卻撲空,門口的小太監看到是桃月宴,眼神閃了閃,皇上不是禁她足,怎麼又出來了,「呃,見過賢貴人。」

    「皇上呢。」桃月宴的傷勢本就是凌風用內力催動藥丸的傑作,但並沒有好的透徹,此刻走的匆忙,再加上內心著急,不由的胸口又有些悶痛。

    「回貴人,皇上在未央宮。」小太監還是將瀝楚痕的去處說了出來。

    扭身就奔著未央宮而去,紫靈,千萬不要有事,瀝楚痕,如果你敢傷害紫靈,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桃月宴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雖然紫靈這丫頭是從街上跟她回來,但是這麼多的日日夜夜,她都陪伴在自己身邊,桃月宴早就已經將她看做是自己的妹妹,只希望這次是她多想了。

    走到昔日她的住處未央宮門前,裡面燈火通明,桃月宴深吸一口氣,忍著胸口的悶氣,一步一步的走進未央宮。

    站在未央宮門口,當桃月宴看到冰冷的青石地磚上趴著一個渾身是血,衣服被抽的一條一條的人的時候,桃月宴幾乎沒了勇氣再走一步。

    她多希望那個人不是紫靈,可是地上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她卻認得,正殿主位上瀝楚痕一臉從容的坐著,懷裡抱著的正是德妃。門口的宮女看到桃月宴,小碎步的走到瀝楚痕身邊,「皇上,賢貴人來了。」

    瀝楚痕抬頭,看到桃月宴臉色煞白的盯著地上的人,嘴角泛起冷笑:「看來朕的賢貴人果然不將朕放在眼裡,朕上午剛把你禁足,現在你就跑出來,怎麼,你也想和她一樣?」說著瀝楚痕放開德妃,走到下面對著紫靈就是一腳狠踢。

    「皇上,姐姐怎麼會不聽你的話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吧!」德妃更是煽風點火的看著好戲。

    桃月宴不理會瀝楚痕的話,她剛剛清楚的看到被踢了一腳的紫靈嘴裡吐了一口鮮血,紫靈,她的紫靈,都是她的錯。

    走到紫靈身邊,桃月宴單膝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想要扶起紫靈,卻又不知道該碰哪裡,嘴裡輕輕喚了一句:「紫靈…」

    地上的人聽到聲音,片刻後輕輕動了一下身體,十根手指紅腫不堪,顯然剛剛受到了酷刑。

    桃月宴緊咬著貝齒,慢慢的撩開了當著她臉頰的頭髮,當看到她昔日帶著酒窩的可愛臉頰上兩道皮開肉綻的鞭痕以及青紫的瘀痕時,眼淚濕潤了眼眶,就算她在冷血,看到她的紫靈,愛鬧愛笑的紫靈,竟然被折磨成這副模樣,也心疼至極。

    「主子…」虛弱的幾近沒有的聲音從紫靈口中傳出,紅腫的手指帶著血跡一點點移向桃月宴。

    伸出食指,桃月宴輕輕蹭著紫靈手上唯一沒有傷痕的指尖,心痛萬分的說著:「紫靈,我帶你回去。」

    紫靈的頭緩緩晃動了兩下,更加讓桃月宴揪心,攥緊手掌,站起身看著瀝楚痕:「怎麼?心疼了?」瀝楚痕諷刺的看著桃月宴,這就受不了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他更加期待她的反應了。

    「我要你死!」桃月宴咬著牙,不顧身體的不適,硬碰硬的對著瀝楚痕開始揮拳,身體重傷讓桃月宴的身手大打折扣,被瀝楚痕一把就抓住了手腕,順勢繞在她的身後,同時抓著她的手腕帶著纖腰就拉近懷裡,「朕曾經的賢妃,如今的賢貴人,你還是學不乖,正好你在,朕要向你宣佈一件事情,淑妃,出來吧。」

    當一個身影從未央宮的幕簾後面走出,桃月宴看到後,頓時閉目而笑,真真是諷刺,前世她因背叛而亡,今生她再次遭人出賣,雙重打擊,桃月宴的傷勢更重,一口鮮血直接噴在瀝楚痕的臉上。

    從幕簾後面出來的人,看到桃月宴之後,趕忙低下頭,卻足以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她就是紫衣。

    瀝楚痕粗魯的放開桃月宴的手臂,拉著紫衣就走到桃月宴對面,「朕可是要好好感謝淑妃告訴朕這麼多事。」說著瀝楚痕就吻上紫衣的紅唇,雖說紫衣是桃月宴的丫鬟,之前在丞相府備受欺凌,吃不飽穿不暖,但是自從桃月宴清醒後,紫衣的身份也同時抬高,吃穿用度也都是一等一的好,面容姣好的紫衣如今穿上宮裝更是顯得清新。

    桃月宴虛弱的退後兩步,眼神寒芒乍現,紫衣,我拿你當親姐妹,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還害的紫靈受了這麼大的酷刑。

    「朕的賢貴人果然是女中豪傑,軟紅閣這種地方,也能經營的有聲有色,而且樂善好施,收留乞丐這種事情,都替朕做了,就不知道這個跟著你的小乞丐,有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瀝楚痕嘴裡所說之事,正是桃月宴這麼久辛辛苦苦經營的一切。

    桃月宴絕美的臉上,緩緩綻放出迷人微笑,她千算萬算,終究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讓身邊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賣她。

    「紫衣,這就是你要的。」壓下湧上的血腥味,桃月宴看著一身華服的紫衣,確實有姿色。

    「小姐,紫衣對不起你,可是…」說著紫衣就地下了頭,接著看向瀝楚痕,鼓起勇氣一般的開口:「愛上了就無悔。」

    愛上了就無悔?紫衣愛上瀝楚痕?太可笑了,前世的夜離愛她瘋狂,甘願被折磨,這一世的紫衣,為了愛人,無悔的出賣了她。

    紫衣,我只怪我再次認人不清,遭人背叛,我會瞪大眼睛看著你的無悔,看著你們所有人。

    「淑妃的話,真是讓朕感動。」瀝楚痕說著就更加緊摟紫衣,看的德妃在一旁撅嘴眼紅,不可以,她一個奴婢,憑什麼和她平起平坐,她好不容易翻身,絕不讓之前的事情再發生。

    桃月宴忽然覺得好累好累,可是她要堅持,她還有一個紫衣在等著她,輕輕扶起紫衣,「紫衣,忍著點。」現在她渾身都是傷,桃月宴要帶她走,免不了身體碰觸,只能讓紫衣再忍受一下。

    紫衣虛弱的睜開雙眼,以往古靈精怪的光芒不在,剩下一片死灰,看著桃月宴,點點淚光順著臉頰流下,主子,還好紫靈沒有背叛你。

    桃月宴打橫抱起紫衣,雖然都是女子,但是桃月宴的力氣通過之前的鍛煉也不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抱著紫靈雖有些費力,但是她一定能堅持回到靈犀宮。

    「怎麼,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瀝楚痕在桃月宴抱起紫靈後,開口問著。

    「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該得到的,你也都得到了,我只帶走我的人。」桃月宴背對著瀝楚痕,抱著紫靈的身體透露出不屈,說完就走出了未央宮,留下瀝楚痕與紫衣還有德妃三人看著桃月宴的背影出神,為什麼他們剛剛感覺那背影的昏暗氣息那麼重。

    回到靈犀宮,桃月宴還沒走到門口,右膝蓋猛地跪在地上,但手中卻緊緊抱著紫靈,如今就算她自己倒下,她也不會放開手裡的紫靈,凌風凌雨兩個人正在房樑上嬉笑打鬧,看到桃月宴抱著一個血人一樣的出現在宮門口,嚇得兩人飛身就落在桃月宴身邊,作勢就要幫她接過懷裡的人。

    「不必,我來。」喘口氣,桃月宴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抱著紫靈就往自己的臥房走去,凌風凌雨兩人關上門,也神色緊張的跟隨。

    輕柔的將紫靈放在床上,桃月宴已經盡力不碰觸到紫靈,卻還是聽到紫靈因為疼痛不停呼氣的聲音。

    看著紫靈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桃月宴心如刀絞,她沒有給別人包紮傷口的經驗,也不知道傷成這樣的紫靈,她到底該如何下手。

    縷了縷紫靈凌亂的頭髮,紫靈睜開無神的雙眼:「主子,我沒事。」細弱如蚊子的聲音說著,這樣的紫靈讓桃月宴愈加心疼。

    「王妃,把這個給她吃下吧,止血的。」眼看著紫衣身上的傷口不斷往外冒著鮮血,凌風從懷裡拿出一粒藥丸,遞給桃月宴,好在他們身上都放著治傷止血的藥。

    桃月宴趕忙給紫靈吃下,片刻傷口果然不再流血,桃月宴手足無措的看著紫靈,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給她脫下衣服,卻害怕弄的她更痛,紫靈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她,桃月宴慢慢眼神轉冷,瀝楚痕,你我從此不共戴天。

    紫衣,我視你姐妹,你卻為了那樣一個男人而背叛,你我從此恩斷義絕!

    凌風看著桃月宴,又看了看紫靈,傷成這樣,的確很難辦,「夫人,你先幫她把衣衫褪下,我去太醫殿找藥材。」宮內只有太醫殿裡的藥材最為齊全,凌風建議。

    桃月宴感激的看著凌風和凌雨,如今她在宮內竟然連一個幫手都沒有,幸而有龍凌留下的兩個人,「謝謝。」

    桃月宴真誠的道謝,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王妃太客氣,我們…哎哎,我話沒說完呢!」凌雨說著話的時候,就被凌風揪著後脖領帶出了房間,口中還哎哎的不停。

    出了房間,凌風說道:「你趕快去找點熱水給夫人送來,別被發現。」

    凌雨傲嬌的抬高下巴:「少瞧不起人。哼!」

    兩人分頭行事,屋內的桃月宴用從沒有過的輕柔力道,一點一點為紫靈褪去衣衫,長時間流血,再加上傷口外翻,布料和衣衫都已經粘在一塊,桃月宴每褪一點,紫靈口中就止不住的呼氣,意識尚清晰的她,硬是沒有喊一聲疼。

    待到所有布料全部褪下,桃月宴看到紫靈全身佈滿密密麻麻的傷口時,就算殺人如麻的她,也忍不住揪心難過,紫靈,你如此瘦弱的身體,怎麼承受了這麼多的酷刑,還有那紅腫的手指,關節處已經淤血高腫。

    「王妃,我打水來了。」凌雨粗心的直接進入,在看到床上衣衫褪盡渾身是傷痕的紫靈時,猛地背過身:「呃,我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

    此刻桃月宴也沒時間計較太多,畢竟凌雨出於好心,桃月宴走到凌雨身邊,接過他手上的水盆,白煙裊裊,顯然是熱水,更加感激的對凌雨說了一句「你先出去吧。」

    「好的好的。」說完凌雨就急忙的走出去,順便將門關上。

    桃月宴拿著布巾浸濕後,在紫靈身上的傷口處,輕輕擦拭,紫靈躺在床上,傷口不再流血,意識一直處於清醒的狀態,此刻手指艱難的動了動,桃月宴看到之後,緊張的問了一句:「紫靈,弄疼你了嗎?」

    「主子,鴿子飛…飛了。」紫靈氣喘的說完,想對桃月宴微笑,卻拉扯到臉頰的傷口,痛的吸了一口冷氣。

    「紫靈,怎麼這麼傻。」桃月宴拿著布巾擦著她的臉頰,心疼的說著。

    「主子,永遠…是紫靈的…主子,沒…沒有紫衣…還…有…我。」斷斷續續的說完一句話,紫靈頭就偏向了一邊。

    桃月宴手中的布巾一下子掉在地上,顫抖著用手去探了探紫靈的鼻息,還好,至少還有微弱的鼻息。

    外面天色漸暗,桃月宴點燃宮燈,在屋內守著紫靈,似乎已經忘記自己身體還沒有復原。

    「夫人,我拿藥回來了。」凌風在門口輕聲呼喚,大瓶小瓶的藥膏抱了滿懷,他費了好久才找到太醫院,還要趁人不備的偷藥材,所以耽擱很久。

    桃月宴整理情緒,打開門,與凌風凌雨走至偏廳,凌風將藥瓶全部放在桌上,根據上面寫著的功效遞給桃月宴:「夫人,這是外敷的,這瓶是內服的,還有不少補品我都拿回來了,夫人的臉色不好,你的內傷還沒有復原,這些對養傷有好處。」

    凌風細心的拿著不同的藥瓶,給桃月宴講解,聽完桃月宴拿著藥就返回屋內,給紫靈上藥。

    如今整個靈犀宮內,除了紫靈和桃月宴就剩下凌風和凌雨兩個人,所有曾經安排在殿內的太監宮女,此刻都離開,靈犀宮也無人問津。

    為紫靈上過藥,桃月宴走出臥房,凌風凌雨兩個人也沒有藏匿,直接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偏廳內,看到桃月宴,兩個人一塊站起身。

    「替我謝謝你們王爺的好意,這次多虧有你們的幫助。」桃月宴誠懇的說著。

    「哎哎,王妃,你太客氣了。」凌雨憨憨的撓撓頭說道。

    「夫人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凌風相比凌雨更加穩重的問著桃月宴。

    聽到凌風的話,桃月宴轉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天色,想了片刻,轉頭問:「你們願意幫我嗎?」

    「夫人嚴重了,我們在此就是為了保護夫人,夫人有事儘管吩咐。」凌風心中不由的想,老大喜歡的女人,而且似乎老大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那就不如讓他們兩個幫老大一回。

    「好。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桃月宴說完就站在窗前,不再開口,凌風和凌雨站在她身後,先不說她已經為人婦,但是就憑他們幾日接觸來看,她的一舉一動所散發出的氣勢,的確配得上自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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