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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逍遙三國 第一章 良鎮 文 / 玉木一

    皇宮

    瀝楚痕自從那日利用桃月宴設計騙出秋田之後,回到皇宮脾氣就一直暴躁,那女人究竟被人帶走了,難道是老三?可是封地的探子回報,老三安安穩穩的在封地花天酒地,根本分身乏術,難道是月流觴,可想想又不太可能。()

    而他自己也被蕭六那個狗奴才給刺傷,真是沒想到他身邊的蕭六,竟然最後投靠了秋田,甚至在大牢內將秋田救走也是蕭六用職務之便神不知鬼不覺。

    那日桃月宴被救走後,瀝楚痕本急於跟上,卻奈何身邊一直被此刻纏住,無法分身,而羽衣衛很快就將秋田一黨拿下,瀝楚痕瞪著天邊,就算現在他去追,恐怕連個影子都追不上,心中暗自憤恨。而這時突然從高空拋下一個人,渾身好像浴血而出,那人被拋在地上,面孔朝上,瀝楚痕側頭一看,竟然是蕭六。

    趕忙走過去,想看看他的情況,誰知剛剛走到蕭六身邊,想要蹲下看看他的傷勢,結果蕭六一躍而起,手裡一把長劍直接刺在了瀝楚痕的肩膀處,前後貫穿,可見用力之猛。

    瀝楚痕心急之下,用盡十分掌力拍在蕭六的胸口,蕭六凌空飛出,在空中噴出鮮血倒地身亡,而他手中仍然緊緊抓著長劍,直接導致瀝楚痕的肩膀處,出現一個血窟窿,鮮血直冒。

    重傷之下,瀝楚痕趕忙點了傷口周圍的穴道,鮮血很快停止湧出,猙獰的看著不遠處倒地身亡的蕭六,真是沒想到,蕭六竟然是秋田的人,隱藏在他身邊如此久,他都沒有發現。羽衣衛控制住秋田一黨,看到瀝楚痕受傷,幾個人紛紛走到他身邊,將他保護在中間,以防還有這樣的突發事件。

    「黃毛小兒,今日我秋田落在你手裡,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定要你血債血償。」秋田憤恨的看著瀝楚痕,今天出動的所有人,已經是他僅存的一些勢力,其實他一直隱藏在京城,當日瀝楚痕將大臣送出宮,他紛紛發出了邀請,企圖與他們再次共商大計,卻沒想到這群他曾經的同僚,從大牢出來後,一個個怕的要死,說什麼也不敢再與他合謀,唯獨僅有的幾個大臣,願意與他再次共商大計。手中力量有限,若是之前,他一定將他們全部剷除,這次他失敗了,如果有下一次,他一定要讓這狗皇帝給他的女兒陪葬。

    秋田不知道的是,瀝楚痕此次能夠準確的知道秋田的行蹤,就是因為幾名假意與秋田合謀的大臣,偷偷將秋田的行蹤告訴了瀝楚痕,所以瀝楚痕才攜著桃月宴一同出現在街道,趁此機會將秋田一網打盡。

    可惜桃月宴卻不知所蹤,帶著所有人回到皇宮,瀝楚痕立刻頒佈告示,在京城內大肆查找桃月宴的下落。

    而桃月宴的失蹤,成了瀝楚痕的一塊心頭刺,軟紅閣他早已讓人查封,並且所有的人當街斬殺,可是卻依舊沒有發現桃月宴的蹤跡,按理說,他將她的手下全部殺死,憑借桃月宴錙銖必報的性格,定不會忍這麼長時間,難道她根本已經不再京城?

    此刻瀝楚痕坐在上書房,臉色難看的想著桃月宴到底身在何處,而桃蒼海身亡,他也清楚這個皇宮對桃月宴的限制也沒有了,但是瀝楚痕始終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他總覺得將來她會壞了自己的大事。

    「皇上,侍衛統領求見。」瀝楚痕冥想的時候,門口的小太監打斷他的思路。

    「宣。」這個侍衛統領趙衛正是瀝楚楓從邊關待會的將士中的一名,曾經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為人耿直,所以瀝楚痕直接委派他做大內侍衛統領,而這次在宮內找尋桃月宴下落的,正是他帶領著官兵挨家挨戶的搜索。

    「趙衛參見皇上。」趙衛剛正的態度對瀝楚痕行李。

    瀝楚痕皺眉:「可有發現?」

    「回皇上,屬下帶領官兵找遍京城所有,都沒有發現賢貴人,皇上恕罪。」趙衛單膝跪地,頷首的說著。

    「該死的!」瀝楚痕氣急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擴大範圍,繼續搜索,哪怕將整個京城給朕翻過來,也要把她找到。」

    「是,皇上。」趙衛說完並沒有退下去的意思,而是看著瀝楚痕,欲言又止的模樣。

    瀝楚痕本就心情不好,愈加緊皺眉頭:「還有事?」

    「皇上,屬下建議可否讓宮內的畫師多做幾幅貴人的畫像,散步在京城各大酒樓,明天屬下也會帶人在城外搜索。」趙衛給出了建議。

    瀝楚痕一揮手:「准奏!」

    趙衛退下,瀝楚痕在房內鬱結難舒,這時突然想到一個人,瀝楚痕匆忙出門,直奔漪蘭殿。

    漪蘭殿內,淑妃紫衣一臉落寞的坐著,看著身邊站滿了宮人,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站在小姐身邊。自嘲的笑了笑,何苦想這些,既然她已經背叛了主子,這輩子是再沒有機會了。這個華麗冰冷的宮殿,她整日自己深居,皇上根本就沒有來過,而且根本就沒有寵幸過她,她的年紀也快到雙十年華,容顏易老,更何況她又沒有小姐那般絕色的容姿,頂多算的上小家碧玉,看著自己稍顯粗糙的雙手,多年的奴役生活,讓她的手沒有其他人那樣肌若凝脂,手如削蔥,現在的她在外人眼裡榮華富貴,卻只有她自己知道,快樂遠去,身後永遠跟隨著嘲諷與蔑視,她是個背叛了主子的下人。

    「皇上駕到。」小太監高昂的嗓音響徹漪蘭殿,紫衣的雙眼頓時充滿了光彩,是皇上來了嗎,老天終於聽到她的期盼了。

    匆忙整理衣襟,「臣妾見過皇上。」曾經跟隨桃月宴在深宮生活,她自然知道如何自稱。

    「愛妃快起來。」瀝楚痕含笑的托起紫衣的手臂,一句愛妃,讓紫衣心神蕩漾。

    紫衣愛慕的看著瀝楚痕,「皇上。」一聲嗔念,讓瀝楚痕眼神火熱,看著紫衣臉頰泛紅,在自己面前嬌羞無比的樣子,瀝楚痕十分享受,看著紫衣的眼神也變得深邃。

    打橫抱起紫衣,走進漪蘭殿的臥房,紫衣心跳如鼓,要來了嗎?她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嗎?從第一次見到皇上,她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卻無奈她只是小姐身邊的一個奴婢,身份地位,讓她只能仰望高高在上的帝王。終於她狠下心,背叛小姐,換來了這一切,現在看來,一切都值得。

    一番**,初次品嚐的紫衣,面中帶羞,靜靜的躺在瀝楚痕的身邊,看著瀝楚痕英俊的側臉,激動不已。

    「愛妃在看什麼?」瀝楚痕額頭帶著細碎的汗珠,側頭看著紫衣。

    紫衣被抓個現行,害羞的說:「沒,沒什麼。」

    瀝楚痕一手支著頭,看著紫衣,「愛妃喜歡剛剛做的事情嗎?」看到床上點點紅梅,瀝楚痕滿意的問著紫衣。

    「皇上。」紫衣紅著臉嬌嗔。

    目的達到,瀝楚痕眼中閃過嫌惡,卻很快的隱藏起來,問道紫衣:「不知道愛妃有多瞭解失蹤的賢貴人呢?」

    紫衣抬眸疑惑的看著瀝楚痕:「皇上為什麼如此問?」

    瀝楚痕故作惆悵的皺眉:「你也知道,如今皇宮剛剛太平,很多事情朕還需要她的幫助,可是當日在宮外卻不知被誰劫走,朕派了很多人搜索京城都找不到,哎。」

    紫衣一個心都撲在瀝楚痕身上,看到瀝楚痕為難的樣子,趕忙說:「皇上,臣妾知道一個人,也許是他救了小姐也說不定,皇上放心,小姐不會有事的。」

    善用心計的瀝楚痕,紫衣自然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所以將自己知道的通通告訴的瀝楚痕。

    「誰?」瀝楚痕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問著紫衣。

    「他是無情,當初他和紫靈都是一同被小姐帶回府的。」紫衣感覺自己終於得到皇上的重視和寵幸,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

    「你是說他叫無情?」瀝楚痕聽完詫異的問著。

    紫衣點點頭:「是啊,無情也是主子從乞丐裡面帶回來的,和紫靈一樣,臣妾層聽紫靈說過,無情一直都在幫主子打理軟紅閣。」

    瀝楚痕眼眸精光一閃:「那你知道他在哪裡嗎?」問完話,瀝楚痕心中想著,今天果然沒有白來。

    「這臣妾就不清楚了,皇上放心吧,如果小姐安全了,一定會回來的。」紫衣雖然心中明白,小姐對皇宮的厭惡,但是為了安慰瀝楚痕,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話,說實話,她的內心同樣陰暗的希望小姐不要回來,這樣至少皇帝看膩了德妃還能想起她。

    如今宮內其他的妃子都不得寵,瀝楚痕也很久都不聞不問,唯有德妃獨大,幸而她可以偶爾得到關注,足矣。

    瀝楚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一反之前的溫柔,掀開薄被,光裸的身軀很快就將龍袍穿上身,小太監聞聲進入室內為瀝楚痕整理衣袂,對小太監說道:「一會送一碗湯藥過來。」

    紫衣略帶不解的問道:「皇上,要走了嗎?」

    「朕還有事,記得喝湯藥。」瀝楚痕冷淡的說完就離開,留下床上的紫衣受傷的看著他的背影,如此曇花一現的溫暖,皇上,我何時能夠抓住你的心。

    女人向來如此,得到一次溫柔,就想要第二次,接著就想要更多,明知道自己是飛蛾撲火,卻依舊奮不顧身。

    很快,小太監拿著的托盤上面放著一碗湯藥,紫衣已經穿戴好,身體略帶不適的坐在漪蘭殿,看著小太監遞給她的湯藥,紫衣眼睛乾澀,她知道這是什麼,皇上每次寵幸完妃子,如果不想她受孕,則會賜予這樣一碗湯藥,「公公,放下吧,我…本宮一會就喝。」

    紫衣私心的想著,如果她不喝,會不會別人也不知道,小太監端著湯碗的動作沒變:「娘娘,還請不要為難奴才,宮中規矩,這湯藥您服用之後,奴才還要回稟皇上。」

    紫衣抓住衣襟,眼光看到桌上玉石擺件,拿起裡就往小太監的手裡面放:「公公,通融一下。」

    本以為在宮內必定喜愛錢財的奴才會笑逐顏開的接過去,結果卻出人意料的小太監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娘娘,請用。」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將玉石隨手放在桌子上,紫衣看著那碗湯藥,端起來,一飲而盡。,同時眼角垂落淚珠。

    瀝楚痕前腳剛剛回到上書房,德妃緊隨其後的也到了,面上略帶欣喜,只不過又帶有些許的賭氣,小太監通傳後,德妃走到瀝楚痕身邊,靜靜的坐下,也不說話,似乎等著瀝楚痕開口,而瀝楚痕看到德妃,笑了笑:「誰惹朕的愛妃生氣了?」

    「皇上剛剛去了哪裡?」今非昔比,現在的她也是有底氣這麼跟皇上說話的,相信接下來她要告訴皇上的事情,一定會讓他欣喜萬分的。

    看到德妃一臉埋怨,瀝楚痕一把摟過,「怎麼,琴兒吃醋了。」

    德妃伸手假意推著瀝楚痕的胸膛:「皇上有了新歡,又快忘記琴兒了吧。」

    瀝楚痕胸膛震動,「哈哈哈,怎麼會,朕怎麼捨得呢,如今琴兒這麼聽話,朕疼你還來不及呢。」

    德妃一臉怒嗔,輕輕的捶了瀝楚痕一下:「那皇上怎麼還去漪蘭殿,難道有琴兒伺候皇上還不夠嗎?」

    瀝楚痕看著德妃,心中冷笑,女人永遠都是這麼不知好歹,你不給她寵愛,她求著你,你給了她寵愛,她又想霸佔你,這時想到桃月宴,也唯有那個女人對他不屑一顧,冷冷冰冰。「德妃是在怪朕?」軟語不在,瀝楚痕有些嚴肅的面孔,看的德妃心中一緊。

    「皇上,琴兒和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說著德妃就往瀝楚痕的懷裡靠了過去,接著說道:「要是嚇到皇兒就不好了。」

    皇兒?瀝楚痕疑惑的將德妃從自己懷裡拉出來,看著她:「皇兒?」

    德妃掩嘴嬌笑,「皇上,臣妾有了。」

    一句話,瀝楚痕頓時欣喜,「琴兒,你有了?你懷了朕的孩子?」似乎是不相信般,瀝楚痕問了兩遍。

    「皇上,臣妾也是才知道呢,這幾日胃口欠佳,經常困頓,所以臣妾特意請太醫來診治,結果太醫診脈,就告訴臣妾說是已經月餘了。」德妃高興的說著,不知道是為人母的喜悅,還是因此得到瀝楚痕更多的疼寵而高興。

    瀝楚痕激動的不知道手該放在那裡,這可是他第一個孩子,月餘的話,那不就是當日德妃突然來找他,兩個人在上書房的那次,「哈哈哈,好,太好了,琴兒果然爭氣,如果是男孩,朕封他為太子。」

    德妃驚喜的看著瀝楚痕,心中澎湃,趁機說道:「那怎麼可以,皇上,臣妾並不是皇后,皇兒只要能夠健康長大,臣妾就知足了。」

    德妃口是心非的說著,但是卻點到即止的將想要說的都說了出來。

    瀝楚痕高興的直接說:「來人,傳旨賜封德妃為瀝粵皇后,名號楚德皇后。」一句話,瞬間改變了德妃的一生,從德妃貶為貴人,從貴人恢復品銜,再到現在一躍成為瀝粵的皇后,德妃一夜之間,震驚後宮。

    而德妃聞此,直接站起跪在地上,「謝皇上恩典,臣妾定不負皇上重望。」

    瀝楚痕緊張的把德妃從地上拉起,「琴兒,小心身子,以後這些禮節都撤了吧,別傷了皇兒。」

    德妃變成楚德皇后,後宮妃子更加被壓制的沒有翻身的餘地,在皇上面前,她永遠都是德藝雙馨的德妃,卻不知道暗地了害了多少想要爭寵的妃子,由於皇上對其他人的不聞不問,德妃直接掌權,後宮就算突然少了幾個妃子,也無人問津。

    當德妃有孕並封為皇后的消息傳到漪蘭殿時,紫衣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原來他並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如果德妃也喝了湯藥,又怎麼會有孕,上午她才將自己的處子身交給皇上,幾個時辰後就傳來這樣的消息,何其諷刺,是她強求了,明知道他利用自己,卻還是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用心。

    德妃,哦不,是楚德皇后了,如今不論走到哪裡,身後都一眾宮女跟隨,恨不得被人捧到天上,而瀝楚痕也日日賞賜,天天關心,羨煞了所有眼紅的妃子。

    皇后有孕,自然無法侍寢,瀝楚痕幾日後心癢難耐的讓小太監準備宮牌,打算夜晚翻牌子,之前宮變,而後一直獨寵德妃,現在想想他後宮其他的女人,也的確被他冷落太久了。

    小太監舉著托盤,瀝楚痕隨意翻開,上面寫著,惠妃,「小宏子,今晚寵幸惠妃。」

    小宏子也就是當時在桃月宴的靈犀宮內監視的小太監,高喊一聲之後,就在傳召妃子侍寢的名錄上記錄下來。

    當惠妃得知自己晚上要侍寢的時候,皺著眉頭,垂著眼瞼,她不願意,為了做內應,她已經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了別的男人,如今卻還要繼續討好迎合,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想歸想,既然主子把她留在這裡,即便她不願,也必須面對現實,靜靜的撲粉添妝,很快妖媚惑人的臉孔愈加生動,瀝楚痕也隨之而來。

    惠妃一副勾人攝魄的模樣,在瀝楚痕進門之後,就讓其目不轉睛的看了半天,「蝶兒,憔悴了。」

    又是這套,瀝楚痕似乎很享受的穿梭在妃子之間,也很滿意這些女人看到自己嬌羞嗔癡的樣子。

    「皇上如今喜得龍子,又有皇后日日陪伴,怎麼會想起蝶兒。」惠妃言外之意就是你有皇后就去找皇后,幹嘛來找她呢。

    瀝楚痕拉著惠妃的手摩挲:「呵呵,看來蝶兒的怨氣還真大,怪朕了,最近的確忽略了你們,蝶兒放心,以後朕會常來陪你的。」

    惠妃假裝害羞的低下頭,實則眼中閃過嫌棄,自大的皇帝,真的以為所有人都喜歡你嗎?

    「謝皇上。」惠妃抬頭,將情緒掩藏,在宮燈的照耀下,臉蛋愈加妖媚。

    瀝楚痕喉結上下蠕動,餓狼撲虎一般,帶著惠妃雙雙跌入床榻,帳幔拉下,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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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後,瀝粵邊境—良鎮

    晌午十分,一家酒樓內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喝茶的人,這時幾個人的閒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老黃,你聽說沒,冥宮最近在找人,而且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冥宮?他們找什麼人?這江湖上還有他們冥宮找不到的人嗎?」

    「嗨,誰知道了,冥宮那麼神秘,咱麼這小老百姓哪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幾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八卦,旁邊座位上有兩個人,深長耳朵仔細聆聽,兩人不時對看一眼,深意十足。

    坐在兩人對面的,一身白色長袍,竹葉刺繡,金線卷邊,華麗且不失淡雅,一頭墨發高高束起,吊在腦後,晶瑩剔透的玉手端著茶杯,羊脂白玉一般的脖頸,優美弧度的下顎,瑩瑩光澤的唇瓣,挺翹完美的瑤鼻,在加上一雙燦若星辰,黑白分明的大眼,好一個絕世美男子,只不過性子有些冷淡,對所有向他投去愛慕眼光的女子或者欣賞眼光的男子,都冷冷一瞥,遠觀也不行。

    喝過茶水後,起身離開,坐在他對面的兩個男子,放下碎銀緊跟著離去,只不過兩個人的面色都有一些凝重。

    良鎮,位於瀝粵邊陲,近年來盛世繁華,小鎮上的人也都生活富足,豐衣足食。從酒樓內離開的三人,走在良鎮的接到,感受著這裡的風土人情。

    路過的一家茶樓內,一個人帶著驚喜和驚艷的雙重目光看著樓下走過的三人,激動之下突然一拍桌案直接從窗戶掠出去,背對著落在三人面前,就站定在三人面前,停頓片刻轉過身,嬉笑著說:「這位公子,好生俊俏!」

    白衣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挑高眉頭說了一句:「這位公子,欠債還錢!」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兩個月的桃月宴,身邊的兩個人則是凌風和凌雨。而她話音剛落,對面的男子笑容就僵住,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瀝楚夜!」桃月宴冷颼颼的聲音響起,讓轉身要走的瀝楚夜站住了腳步。該死的,他是和她說話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欠她好幾百萬的黃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瀝楚夜無奈的轉身,他剛剛在酒樓上,一眼就看出男扮女裝的桃月宴,激動之下才跳出窗口。

    「這位公子,你也認錯人了,我…」瀝楚夜狡辯的說著,讓桃月宴繼續挑眉看著他。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後面就傳來呼喚聲打斷瀝楚夜的話:「三王爺,哎喲,你可讓奴家好找啊,櫻花姑娘回來了,就在樓裡等你呢。」

    跑來的竟然是一個穿著鮮艷,年紀略長,手中還拿著紅紗巾左右甩動的婦人,不過從她剛剛對瀝楚夜說的話,大家都明白原來是妓院的老鴇。這三王爺想來身邊美女環繞,櫻花則是裡面的花魁,難怪了,自從三王爺來到他們這裡,府中就已經如花似玉的小妾數名了。

    瀝楚夜想都沒想就回絕老鴇,現在他的身家可都在桃月宴的一句話說了算,沒了錢,還風流什麼,「不去了不去了,本王忙著呢!」

    「嘿嘿,你真的認錯人了。」說完瀝楚夜就想走。

    桃月宴看著著急的想要落跑的瀝楚夜,美唇一勾:「三王爺,確定?」冷颼颼的話直接讓瀝楚夜頓住腳步。

    「呃,這位公子,可否到府中一敘。」瀝楚夜始終都沒有說出桃月宴的名字,並且一直公子相稱。

    「難得王爺如此好客,草民不得不從。」桃月宴一副男子強調,與瀝楚夜互謅起來。

    「請!」

    「王爺,請!」四個人一同離開,只剩下老鴇傻愣的看著幾人的背影,這三王爺拚命似的欽點櫻花,怎麼現在又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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