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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傲視三國 第八章 鐵面 文 / 玉木一

    兩天過後,無情一路風塵回到桃花坊,將手中的請帖交給桃月宴,沒有多餘的話,就退下,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心情,與三哥的再次相見,讓他想起了不少當初的往事,也許三哥說的對,錯不在他,但是他有不可逃避的責任,但是這並不是他們傷害他的理由,時候未到,他不會就此罷手。

    看到無情的波動,桃月宴也沒有多問,她相信無情自己能夠調整,看著眼請帖,卻發現上面寫的竟然是龍凌,挑眉瞭然,也對,無情本就是龍凌的兄弟,想來要一張請帖也不費事,不過這龍凌居然直接把自己的請帖給了無情,那他呢?猛然間,桃月宴甩甩頭,他要如何與她有什麼關係,自己果然想太多。

    「白年,將上面的字跡改成無極殿。」桃月宴將請帖交給白年。

    「好。」白年也不含糊,既然大家都如此相信他的能力,他自然也不能讓公子失望,拿著請帖就回屋開始鼓搗。

    這時安山的聲音從桃花坊後院傳來,要說這安山,面容俊秀,算不上俊美,但是走在路上也不會變成路人,不說話的時候,所有人看著他就像一個謙謙君子,但是只要開口說話,所有人都被雷的外焦裡嫩,說話粗魯,嗓音洪亮,一句話概括,外表看謙謙君子,聲音聽豺狼虎豹。

    「公子,你快來。」粗魯洪亮的嗓音響徹桃花坊的後院。

    聞聲桃月宴從二樓廳堂走到後院,就看到安山身邊站著一個人,衣服有些破損,頭髮亂蓬蓬的遮住臉頰低垂著頭。

    「怎麼了?」這個人似乎不是無極殿的人,安山這麼急切的在院內就招呼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而桃月宴看口說話的瞬間,安山身邊的男子似乎動了一下,不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桃月宴身上,卻忽略了他的動作。

    「嘿嘿,內啥,公子我給咱們無極殿招來一個人。」安山粗獷的說完,嘿嘿傻笑了兩聲,略帶期翼的看著桃月宴,他也算是為組織出力了。

    「安山,這是誰?」江子天也聞聲出來,看到安山身邊的人,頭髮遮住半邊臉,而且左邊臉頰還帶著半邊面具,右邊露出的臉頰在眼角處有一塊猙獰的疤痕。

    「他啊,是個啞巴,這兩天一直在醉仙樓門口徘徊,孤身一人,沒錢吃飯,南山看他可憐,所以我們兩個商量,就讓他加入到我們的無極殿。」安山越說聲音越小,他怎麼感覺大家都很不贊同的樣子呢。

    「啞巴?」紀凡松繞著安山身邊的人轉了一圈,仔細打量,無極殿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桃月宴也打量著他,衣服襤褸,還有不少補丁,體型修長,露在外面的雙手髒污,而且頭髮還有不少地方打結,左臉上帶著面具,右眼邊上的疤痕讓他看起來有幾分駭人,雙眸一直看著地上,不曾抬起。

    「公子,你看…」安山看到在場的人都有些嚴肅的表情,不由心虛,他和南山這次是不是做錯了。

    「嗯,帶他去梳洗一下,留下吧。」桃月宴說完就回到桃花坊的二樓,江子天深看了一眼那男子,也跟著上了二樓。

    不過雖然桃月宴同意他留下,但是不少人還都略帶懷疑的看著他,安山也只好硬著頭皮帶那男子下去,只希望這次他沒有做錯。

    江子天進到房內,對坐在桌前喝茶的桃月宴說道:「公子,這麼輕易的就讓那人留下,恐怕不妥。」

    輕酌了一口茶,桃月宴放下茶杯:「既然他千辛萬苦想接近我們,那就讓他留下來,看看到底他想要幹什麼,放在明處總比在暗處要好的多!」

    桃月宴一句話,讓江子天醍醐灌頂,也對,「那要不要我找幾個人看著他?」

    「不必,狐狸總會露出尾巴。」

    安山帶著那男子下去,放好熱水,讓他沐浴,自作孽不可活,他把這個人帶回來,結果現在自己就像老媽子似的伺候他,南山那傢伙倒是會做好人。

    「喂,你有名字嗎?」安山口氣不悅的問著。

    那男子身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不能說話,安山不忿的哼了一聲,「那你就叫鐵面吧,你梳洗一下,一會我再帶你去公子那裡,髒乎乎的,真是的。」看著他臉上的面具,安山直接給他一個鐵面的名字,而後說完就將房間騰給那他,推門出去,反手將門「彭」的一聲關上,震得房梁都顫了顫。

    當屋內只剩下鐵面一個人的時候,本來低垂著眸子的他,緩緩睜開,漆黑犀利無比,看著床上放著的衣衫,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這衣服髒死了,該死的!

    而此刻已經身在月弦都城的凌竹,脊背發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好像要攤事…

    梳洗過後,鐵麵食指和拇指嫌棄的將床上的衣服拎起來,抖了抖,歎了口氣,隨後套在身上,他這輩子何時穿過這麼粗糙的衣服,扶了一下面具,開門走了出去。

    桃花坊的二樓內,此刻安山賠笑臉的站在桃月宴面前,旁邊還有剛剛被他叫做鐵面的男子,梳洗之後,此刻的鐵面看著沒那麼髒污,頭髮也整理好,露出面上一個質地普通的面具,右眼的疤痕則十分扎眼。

    「公子,他以後叫鐵面,你看安排他在哪裡比較好?」

    桃月宴上下打量,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整體感覺讓她很熟悉,但是她在腦海裡搜尋一圈,確實沒有見過。望著鐵面出神,似乎沒有聽到安山的話一般。

    「公子?」安山再次開口,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

    「嗯,那就留在桃花坊吧!」有些驚愕的桃月宴,隨口說完就走了出去,她這是怎麼了,竟然看著那面具走神,她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現幻覺了。

    屋內只剩下鐵面和安山兩人,安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你可給我爭口氣啊,要不是我和南山,你都別想進咱們無極殿,接下來能不能讓咱們無極公子器重你,就看你的表現了。還有,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不然…」安山俊秀的面孔,操著破鑼一樣的嗓音,讓鐵面低著頭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真是噪音。

    留下來的鐵面,每日都不時的在桃月宴面前晃來晃去,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那雙平日裡低垂的眼眸也會緩緩抬起,如鷹一般的視線僅僅的盯著桃月宴不放。

    如今桃月宴身懷武功,自然對方圓幾里內的動靜都瞭如指掌,更別說是這樣強烈的視線,只不過每次當她發現後,猛的回頭尋找,卻一無所獲,不過似乎每次那視線出現的地方,那鐵面也在。

    此時,桃月宴站在二樓的桃花坊內,從窗戶看著後院內站在安山身邊像個隨從一樣的鐵面,她直覺上這個鐵面不簡單,身材修長,勻稱筆直,總覺得熟悉。

    無情經過幾日的調整,也恢復了狀態,目前首要的任務就是參加大會,其他的以後再說,他已經隱忍了這大半年,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

    桃花坊與後面的閣樓之間,有一大塊空地,每天閒於無事的眾人要麼三五成群的出去瞭解情況,要麼都去南山柳的醉仙樓,有的則幾個人留在後院切磋或者閒聊。

    桃花坊也重新開張,新晉的樣式又遭到瘋搶,不少閒於無事的眾人也終於找到事情做,一個個的都打扮成小廝或者夥計的樣子,跑到前面的桃花坊內,幫江子天接待客人。

    而無情也忙裡偷閒的做在後院品茗,他的情報組織最近給了他不少消息,他要整理一下一一告訴公子。

    正想著,眼前走過一個人,讓無情疑惑的抬眼看去,為什麼這個人的背影那麼熟悉,寬闊的肩膀,挺拔的脊背,怎麼那麼像三哥的呢?

    「三哥?」無情小聲喚了一句,看到前面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自嘲了一下,看來是他多心了,三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冥宮的事他還是要考慮一下怎麼告訴公子。

    從無情眼前走過的鐵面,在走到閣樓的轉角處時,呼出一口氣,他竟然忘了老四也在這裡,好在沒被發現,不然他的計劃就落空了。

    「有什麼發現?」桃月宴看著樓下在無情面前走過的鐵面,也看到了無情怔忪的神情,開口詢問的卻是身後站著的醉清。

    「沒有,他每日都按照作息,與其他人無異。」醉清將自己這幾日觀察的結果告訴桃月宴。

    「今晚上,老計劃!」

    「好。」醉清對於桃月宴的要求,從來都不會說不。

    夜半時分,整個都城籠罩在一片黑夜之下,與前幾日一樣的情形再次上演,兩個身影同時從客棧飛出,掠向城郊。唯一不同的是,在兩人離開後,另一道身影也飛掠起來,緊緊跟著前面的兩人,但同時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後面的身影在飛掠到一家宅院上方時,想下面扔了一個東西,而後緊跟著前面的兩人直達荒郊。

    「那邊怎麼樣?」桃月宴站在荒郊的野地上,問著醉清。

    「嗯,最近接了三單,目標都是同一個人!」醉清回答。

    「是誰?」桃月宴轉身看著醉清,目光清明。

    「月流觴!」

    是他,聽到這個名字,桃月宴不自然的蹙眉,剛要開口詢問,耳邊就聽到身後二十米的一棵樹幹上有聲音床來。

    「誰!」話音剛落,桃月宴整個人已經如同驚鴻一樣直奔那棵樹幹而去,而一個人影也從樹幹上飛出,極速前進,桃月宴在後面緊追不捨,醉清也隨即跟上。

    前面的人輕功卓絕,一路向前飛掠,在加上心中有氣,運功更加迅猛。孤男寡女竟然半夜出來幽會,氣死他了,要不是這樣,他剛剛就不會氣的摳樹幹而發出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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