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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傲視三國 第二十章 終日思君不見君! 文 / 玉木一

    瀝楚夜猖狂的大笑,讓月想容有想要找個洞口鑽進去的心思,也讓瀝楚痕怒不可遏。「老三,你太過分了。」瀝楚痕飛身對著瀝楚夜就拍出了手掌,帶著強大的勁風,向他襲去。

    瀝楚夜嬉鬧的表情也逐漸轉冷,瀝楚痕,今天就讓本王與你好好較量一下。他說這麼多話的原因,一方是想挑釁龍凌,而最主要的就是他想激怒瀝楚痕,因為兩個人的恩怨已久。

    瀝楚痕姿態迅猛的向瀝楚夜攻擊而去,頓時讓場中的人都站起身翹首以待,親兄弟為了一個女人打了起來,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驚訝的嗎?

    瀝楚夜也提氣看著瀝楚痕越來越近的身影,衣衫飄飛,雙腳穩穩的紮在地上,眼看兩人越來越近,瀝楚夜右手鷹爪狀的就像瀝楚痕抓去。

    ……

    「難道大公主就是月帝給本王的禮物?」向來昏暗的上書房內,此刻龍澤和月亭對面而坐,距離比賽開場還有一段時間,兩個人趁此機會議事。

    龍澤明顯不快的表情,看著月亭,心中對自己當天在賽場做的荒唐事憤怒不已,一個相貌平平的女人根本不陪得到他如此維護。

    月亭老謀深算的看著龍澤:「哦?看來王爺對朕的這個女兒不滿意?」龍澤陰狠的一瞪,明知故問!

    「你說呢?本王誠心誠意與月帝合作,甚至不惜與老三為敵,月帝就這樣回報本王?」

    「哈哈哈,王爺眼界太高了,再怎麼說朕的這個大女兒琴棋書畫,學識淵博,雖然相貌普通,但是對王爺也是百利無害的。」

    「怎麼說?」對於他來說,女人向來只是暖床的工具,甚至有時候還不如男子讓他來的舒服,如果連長相都過不去,要她何用?

    「相信王爺見識過公主的才智,若是王爺娶了她,將來對王爺的發展…」月亭說道這裡就停頓下來,意味不明的看著龍澤,他相信將話說道這地步,再傻的人也會明白。

    「確定?」龍澤懷疑的看著月亭,他可沒見識到那公主有什麼治國之才,不過是幾首古詩,能說明什麼才智?

    「王爺過濾了,既然朕與你現在同乘一條船,自然不會害你!」月亭笑看著龍澤,他的確不會害他,至少目前為止不會,因為他還需要他這個王爺幫自己完成大事,如此一個善於利用的人,他可不會輕易放過。

    「那好,本王就姑且相信月帝,不過公主就算嫁給本王,也只能做個妾。另外月帝不打算解釋一下,那日的瀝粵四王爺的舉動是為何?」龍澤有些嫌棄的說著,心中一想那貌不驚人的女子,還有那天瀝楚辰的反應,就怒從中來,那個女人最好別給他戴綠帽子,現在能讓她做王府的小妾已經是他最後的讓步。

    「呵呵,既然已經是王爺的人了,自然一切由王爺做主。至於那四王爺恐怕是認錯了人,王爺不必多慮,朕自會讓瀝粵給朕一個交代。」

    「那就再好不過了。」心中始終鬱結難舒的龍澤,不見有多麼高興,緊接著與月亭一同出了房門,像場地走去。

    ……

    就在瀝楚夜做好姿勢打算像瀝楚痕攻擊的時候,卻不想突然出現了一個程咬金,愣是將他的攻勢給掃到一邊。

    桃月宴看到瀝楚痕與瀝楚夜動手的時候,心中本不願多事,只不過緊握雙拳半天,仍然抵不過心中那叫囂的怒火,其實在看到瀝楚痕的第一時間,新仇舊恨就已經在她心中燃燒。

    在瀝楚夜鷹爪襲向瀝楚痕的時候,桃月宴猛地起身,一陣勁風掃過去,就將瀝楚夜的攻勢打向一邊,而自己與瀝楚痕則開始了打鬥。

    場中任誰也沒有想到,無極公子竟然會代替瀝粵三王爺出手,頓時聲音響起:

    甲:「打起來了,天吶,無極公子對瀝粵三王爺可真好,竟然捨不得他出手。」

    乙:「快看,無極公子好厲害,竟然打了瀝帝一拳。」

    丙:「無極公子那是什麼功夫?怎麼那麼刁鑽?」

    丁:「啊,飛起來了。」

    龍凌緊張的看著桃月宴與瀝楚痕的打鬥,他想出手,但是心中卻明白,宴兒一定不希望他插足,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他已經從冥宮的情報中得知。只不過剛剛那幾個人說的話讓他再次憤怒,瞥了一眼孤身一人站在他身後的凌電,凌電心領神會的走到說話的第一個說話的人身邊,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看來只要是有人說瀝楚夜與桃月宴之間的事,定然逃不過丟了舌頭沒了性命的命運了。

    桃月宴攔下瀝楚夜的攻勢,與瀝楚痕開始了上下翻飛的打鬥,勁氣帶著風吹起,捲起一地飛沙,桃月宴一個猛撲就來到瀝楚痕的身前,帶著內力的手掌與瀝楚痕相對,緊接著兩人騰空後飛。

    落地後,看到身邊的侍衛腰側的佩刀,手做鷹鉤狀用內力一個猛吸,佩刀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掌心,手腕一擰,看著瀝楚痕眼神冰冷嗜血,氣勢孤傲!

    而瀝楚痕看著對面素不相識的無極公子,心中大驚,他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看著他手掌翻飛將長刀握在手中,而呂齊也適時的扔出一把寶劍。

    瀝楚痕右手執劍,左手猛地將劍鞘拉開,隨著他的力度直指對面桃月宴的面門飛去。

    瀝楚夜深思的看著桃月宴,雖不明白她如此做的原因,不過看她一身氣勢,似乎與瀝楚痕結怨已久,微微一笑,也好,既然有人替他出手,自己也落的輕鬆,「無極公子,本王看好你喲!」

    不理會場中凝結的氣氛,瀝楚夜仍然氣人的說了一句,而終於有一個人忍無可忍,座椅的扶手已經空白一片,地上一推碎屑,猛地起身,對著瀝楚夜打了過去,正是曾經兩人交過手的龍凌。

    桃月宴看著飛向自己面門的劍鞘,嘴角冷冽的一扯,腰身向下一彎,與右腿貼近,左腿從身後一個倒鉤就將劍鞘原路踢回。站直身子之後,一刻不慢的手執長刀就向瀝楚痕攻擊而去。

    頓時場中四人打了昏天暗地,無極公子與瀝楚痕的刀劍相撞發出的「鏗鏘」聲音,震得不少人耳鳴;龍三王爺與瀝粵三王爺的打鬥也如火如荼,兩人曾經交過手,自然對對方的武功招式瞭然於心,一招一式專攻彼此的空門。

    此時瀝楚痕的長劍再次與桃月宴的長刀相撞,材質的懸殊,使得桃月宴的刀一下子被砍去一般,攔腰斷裂。

    瀝楚痕嘴角邪笑:「無極公子,不過如此!」

    桃月宴眼神冷峻,揮手將長刀扔開,穩穩的扎進土裡,身子騰空拔起,對著瀝楚痕雙腳猛踢,而瀝楚痕只能用手肘抵擋,身體也向後飛掠,躲開了桃月宴猛烈的攻擊。

    高手對決,不見一絲懈怠,龍凌與瀝楚夜此刻已經快要飛離出場地,兩個人提氣停在空中較量,你一拳我一腳的互不相讓。

    「住手!」一聲厲呵從場外傳進場內,讓所有人包括打鬥的幾人紛紛看過去,只見月亭一臉暴怒的看著凌亂一片的場地,與龍澤一同步入。

    「幾位能否給朕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何時?」月亭沒有想到原本乾淨整潔的擂台,此刻已經桌椅倒了一地,到處都是飛沙走石,可見四人打鬥的場面激烈程度。

    月亭帶著怒火的看著不成樣子的場地,有帶著精光的看著打鬥的人,似乎等著他們的解釋。

    而這時月流觴偕同月流迎以及月流亭也姍姍而來,看到場中的景象也十分詫異,「父皇,這怎麼了?」月流亭嘴快的看著前面的月亭,有些不解。

    「瀝帝,龍三王爺,瀝粵三王爺,無極公子,你們不打算給朕解釋一下嗎?」月亭看著已經停手的四個人,帶著威嚴問道。

    「啊,月帝,我們就是切磋一下武藝,沒別的。」瀝楚夜先於其他三人開口,只不過說服力很低。

    「哦?只是切磋就將賽場弄成這樣,朕還真不知如果各位是真的比試,是不是要將朕的月弦搞翻天!」

    「本王可不會,也不敢,不過龍三王爺就說不定了。」瀝楚夜再次開口,只不過此次將月亭的矛頭轉向了龍凌。

    聞言龍凌表情陰冷,看著瀝楚夜一言不發,也不理會等著他說話的月亭,而是直接走到桃月宴的身邊:「還好嗎?」

    瀝楚夜見此也顛顛的走過去:「多謝無極公子出手相助。」

    「與你無關!」桃月宴看著身前好像是爭寵的兩人,對龍凌視而不見,反而冷淡的回了瀝楚夜一句。

    「聽見沒,與你無關!」瀝楚夜嘴賤的將這句話轉身對龍凌說出口,跟著桃月宴的腳步走回剛剛的位置。某王爺此刻青筋暴露,一身怒火辟里啪啦的燃燒。

    而月亭對於無極公子與龍凌對他的無視,面無表情,但是心中早已經怒火中燒,兩個黃毛小兒,竟然敢在他面前裝英雄,他會讓他們後悔一輩子的。

    側目看向瀝楚痕,發現他身後竟然站著月想容,頓時開口:「想容,你在幹什麼?」

    這樣的場合,她一個公主,出現在此,太不合時宜了。

    「父皇…」月想容怯懦的喚了一聲,只不過身子更加貼向瀝楚痕,躲在了他的身後。

    「月帝,朕要娶了容兒。」瀝楚痕心中思索,此刻若是將這件事情說出來,或許可以讓月帝刮目相看也說不定。

    「什麼?」月亭低沉的聲音,看著瀝楚痕以及他身後的月想容,好樣的,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勾引了瀝帝。

    「月帝,朕是真心喜愛容兒的,朕要立容兒為後。」瀝楚痕說出了自己的決心,結果下一刻就傳來月亭的恥笑:「皇后?瀝帝莫不是開玩笑,誰人不知你瀝粵的皇后如今身懷龍種,真是可笑。」

    月想容聞言心中感動,沒想到他竟然要立自己為後,而聽到月亭的話,又不禁錯愕,他竟然已經有了皇后。

    「月帝,朕說到做到。朕對容兒的心,天地可鑒。」瀝楚痕說的堅決,同時看著月想容的飽含溫柔。

    人滿為患的場地中,此刻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靜待的看著場中形式的變化,怎麼剛剛明明還是為了幾人打鬥的事情,這一轉眼就變成了娶公主了。

    而桃月宴嘴角的諷刺頗深,天地可鑒,瀝楚痕沒想到你一個皇上,還有做戲子的天賦,當日我爹爹對瀝粵何嘗不是天地可鑒…

    月亭短短片刻的時間,腦中急速思索,月雲裳已經如他所願的嫁給龍澤,此刻若是月想容也嫁給瀝楚痕,那麼對他來說絕對有好處,這樣下去說不定他的大業能夠提前完成。

    想著他面上的表情忽而變得沉重,看著月想容愛惜的開口:「不是朕不同意,而是容兒年紀尚輕,朕並不想她過早的離開月弦。」

    月亭說話的時候,臉上故作疼愛的看著月想容,讓後者心中冷笑,父皇,如果當日沒有發生那件事,也許我會認為你說的是真的。

    「父皇,容兒願意嫁給痕。」月想容迫不及待的開口表態,能夠離開這個地獄,是她今生最大的幸運,而她並沒有想到,即將到來的生活並不是天堂,甚至比月弦的地獄還要讓她生不如死。

    「哎,罷了罷了,看來女大不中留啊,朕也老了,容兒自己決定吧。」月亭如同一個年老的長者,看著月想容略帶深意的說著。

    瀝楚痕聞言欣喜,「朕多謝月帝的體諒。」

    「嗯,瀝帝可千萬要疼愛容兒,他可是朕的心尖。」

    「月帝放心。」

    處理了此事,看著凌亂的場地,月亭皺眉:「請各位移駕,容宮人收拾一下,比賽下午進行。」

    話音剛落,看熱鬧的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而最先離席的是桃月宴,身後出了跟隨的江子天,還有兩個三王爺。

    月亭對於無極公子的無視,心中大為憤恨,與龍澤對視之後,也離開場地,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紛紛成群結隊的散開。

    「大哥,這什麼情況啊?」單純的月流亭看著轉眼間就變得空蕩的場地,十分不解。

    月流觴思索:「走吧,下午再來。」

    月流亭更加納悶的看著遠去的月流觴,緊皺眉頭,一把拉住月流迎:「四哥,你說!」

    「說什麼?」月流迎那讓女子都嫉恨的陰柔臉蛋,不耐的看著他。

    「說怎麼回事啊?」

    「廢話,我和你一起來的,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嗎?」月流迎猛地抽回自己的衣袖,沒好氣的說完也走了,留下月流亭嘟著嘴站在原地。

    ……

    桃月宴的離去,身後不但跟隨這自己的屬下,還有兩個亦步亦趨的人,龍三王爺和瀝粵三王爺,兩個人的視線都黏在前面的人影身上無法轉移。

    而不少從場地出來的人,也偷偷在後面跟著,想看看事態發展到底如何。

    「無無,別走那麼快嘛,本王都跟不上了。」瀝楚夜撒嬌的聲音傳來,讓不少人都汗顏,甚至連白年都自愧不如,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賤了,沒想到賤之魁首是瀝粵三王爺。

    無無?這三王爺還真是信口拈來啊。

    龍凌看著瀝楚夜不要臉的樣子,鼻子裡哼著氣:「瀝粵三王爺哪涼快哪呆著去吧,本王和無極公子還有事!」

    「你說本王信嗎?無無和本王才有事呢!」瀝楚夜說著兩步就竄到桃月宴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對吧,無無!」

    「呃,公子,我們有點事,先走了!」江子天呆著白年、南山柳等人,與桃月宴打了一聲招呼就跑路了,這傢伙,公子的魅力無限大,兩個王爺在她身邊爭風吃醋,未免殃及池魚,他們還是早早撤退的好。

    「嗯。」桃月宴淡淡的應了一聲。

    「聽到沒,無無都答應本王了,你還是趕緊走吧!」瀝楚夜嫌棄的看著龍凌,將桃月宴對江子天等人的應聲歸結到自己身上,順便轟著龍凌。

    「你說什麼?」龍凌眼神冰冷的看著瀝楚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不太表他怕,他只是不想宴兒為難。

    桃月宴心中煩悶的聽著兩人嘰嘰喳喳個不停,臉色嚴肅的突然提氣,瞬間就飛出了數丈的距離遠去。

    「瀝楚夜,不要挑釁本王。」龍凌沒有急著追趕桃月宴,而是在她離去後,站在瀝楚夜面前,磨牙說道。

    「三王爺何出此言。」瀝楚夜臉色掛著淺笑,只不過那瘋癲的模樣已然隱去。

    「說吧,你找本王有事?」龍凌凝視了片刻,緊接著問著瀝楚夜。原來剛剛在武場離開的時候,瀝楚夜用傳音入密告訴龍凌,場下見。

    瀝楚夜思索片刻:「你對珍珠島的事怎麼看?」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龍凌不解的看著瀝楚夜:「本王怎麼看?」

    「嗯,其實總覺得這次月亭要攻打珍珠島的事情並不簡單,所以請問三王爺對此事何解?」

    龍凌唇角冷笑:「怎麼?你可以做瀝粵的主了?」

    瀝楚夜斜睨著龍凌,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瀝粵是父皇的半生心血,本王自然不能讓他隨意而為。」

    「哦?三王爺還真是愛民如子,那你何不接下這半壁江山!」龍凌帶著嘲諷的看著瀝楚夜,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本王在於你說正事,不要人身攻擊!」瀝楚夜埋怨得看了一眼龍凌。

    瀝楚夜身高與龍凌相差不多,只不過略微矮了幾寸,斜仰著頭埋怨的看著龍凌,而就這個姿勢,讓人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呀,這個世界怎麼了,你們看到沒,兩個三王爺竟然在一起了?」

    「哪呢?」

    「快看,瀝粵三王爺嬌羞的看著龍三王爺呢。」

    「啊?現在這麼流行斷袖?」

    「你看你看,越來越近了。」

    龍凌湊近瀝楚夜,帶著不屑看著他:「別根本王玩花樣,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證你的逍遙門還會不會存在!」

    龍凌說完轉身就走,瀝楚夜聞言面色大驚,他是誰?竟然會知道逍遙門,江湖上知道逍遙門的人寥寥無幾,為何他會知道?

    心中鬱結的看著身後鬼鬼祟祟偷聽的眾人,衣袖帶著勁風就掃過去,一石激起千層浪,就像是浪花一樣,不少人從下飛到天上,而後又從天上落下來。

    此刻的瀝楚夜一臉鬱悶,他的逍遙門明明隱藏的那麼好,他是怎麼知道的,不由的對已經遠去的龍凌的身影吼道:「龍凌,你欺負人!」

    嘩,眾人嘩然!

    ……

    運用輕功離去的桃月宴,此刻在轎外漫步目的的走著,清風微拂,髮絲飄動,僅僅現在這一刻,她是她自己,不是無極殿的主子,也不是無極公子,單純的只是桃月宴。

    「無極公子,真巧!」身著白衣的龍憂,在身側的一棵樹後面走出來,看著她淺笑說著。

    桃月宴面無表情,看著龍憂,不言不語,漫步而走。

    龍憂幾步就走到桃月宴身邊:「無極公子與瀝粵王爺的關係也不錯?」

    「太子費盡心機的跟著我到此,只想說這些?」早在她離開的時候,一路上就察覺有人跟蹤,來到郊外,無非是想看看到底是誰!

    「無極公子見諒。」龍憂側面的承認自己確實是跟蹤她而來。

    「直說吧!」

    龍憂扯了一下嘴角:「公子誤會了,我沒有惡意!」

    突然桃月宴一把扣住龍憂的喉結,緩緩用力,看著龍憂的眼神也冰冷無比:「你兩次三番的出現在我面前,本公子沒有時間與你周旋!」

    而反觀龍憂,與桃月宴凌厲的氣勢相反,臉上沒有任何害怕或者吃驚,似乎她的動作對於自己無關痛癢,「無極公子真的誤會了,我只是想與你閒聊而已。」

    「大老遠跟蹤我至此只為與我閒聊?太子找的借口太爛了!」桃月宴說著就加重手上的力度,看著龍憂更加不善,她不介意在此地解決了他。

    「其實本王只是想奉勸無極公子一句,離我三弟遠一些!」龍憂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只不過卻讓桃月宴更加諷刺的開口:「太子想做聖人?可惜你找錯了人。滾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替龍天皇帝換一位太子!」

    說完桃月宴放開他的喉結,轉身離去,身後的龍憂複雜的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再無清澈,而喉嚨傳來的不適,也讓他輕輕皺眉。

    「主子,剛剛為什麼…」

    「回吧。」龍憂沒有理會身後侍衛的話,伸手打斷之後,向桃月宴相反的方向走回皇宮。

    侍衛緊跟上他的腳步,「主子,那邊傳信來說讓…」

    「我知道!」龍憂聲音有些冷的再次打斷他的話,說是他的侍衛,分明是來監視他的。

    ……

    午膳過後,在正午的太陽高照之際,眾人再次回到了武場,此刻已經被宮人打掃的乾淨整潔恢復原貌,高高的擂台上,也纖塵不染。

    最後一場比試,只能有一個人勝利,看點頗多,雖然經過上午小小的插曲,不過依舊不影響眾人看戲的心情。

    「聽說沒,龍三王爺把瀝粵三王爺給拿下了。」

    「真的假的,這話可不能亂說,無極公子在那邊呢!」

    「切,這我能亂說嗎,你沒看到上午的時候,瀝粵三王爺疼的臉都青了。」

    「啥?你確定?」

    雖說流言止於智者,但是恐怕就是智者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會忍不住問一句,就像是現在開口詢問的當事人瀝楚夜:「你們說什麼?」

    「哎呀,龍三王爺把瀝粵三王爺給拿…下…了…」說話的人聽到身後有人問話,一邊說的同時一邊回頭,結果看到身後的人已經來不及收回說的話,只能結結巴巴的說完。

    「什麼時候的事?」瀝楚夜一臉茫然的看著說話的人,只不過那雙眼瞳孔放大,有些惡狠狠的意味。

    「沒有,沒有,小的亂說的。」

    「哼!」瀝楚夜冷哼一聲,落座在與上午同樣的位置上。故作驕傲的不去看身旁早已經到了的桃月宴。

    半餉誰都沒說話,瀝楚夜忍的辛苦,憋的難受,終於開口:「無無,你都不安慰本王嗎?」

    無聲…

    「無無,本王被龍凌欺負了。」

    無聲…

    「無無,本王被…啊…」

    「嘶…」

    一聲嚎叫與眾人的倒吸聲響起,原來瀝楚夜湊在桃月宴耳邊自顧自的說話,卻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結果卻被一個人抓著肩膀給扔了出去,遠遠的就見他一邊嚎叫,一邊在空中翻飛,好不容易狼狽的穩住身形,立刻顛顛的往回跑。

    龍凌甩開瀝楚夜,甩了一下衣袂就做在了桃月宴的身邊,一邊也不在意自己佔據了瀝粵王爺的位置。

    「宴兒…」低沉的輕聲呼喚了一聲,讓桃月宴的心口一顫,但是面色依舊如常。

    「龍三王爺有事?」冷淡的看著龍凌開口,而後者心中猛烈的挫痛,她竟然如此冷淡。

    「不是你想的那樣!」龍凌深知桃月宴誤會了瀝楚夜口中月想容對他告白的事情,他上午的時候並沒有忽略宴兒在聽到這件事之後的反應。

    「龍三王爺怎知我想的是什麼?」

    「宴兒…」

    瀝楚夜往回走的身影一頓,他聽到了什麼?龍凌竟然壓低聲音叫他宴兒?絕對不會錯,就算他不及龍凌的身手,但是這句話他聽的清清楚楚。

    心中頓時被狂喜覆蓋,原來他一直苦苦找尋的人就在身邊。慢慢停下腳步,看著坐在椅子上桃月宴完美的背影,為何他早早沒有發覺她的背影如此熟悉,猶記得當初他的眼神讓他熟悉,卻沒有多想。

    不假思索的猛地衝到桃月宴身邊,一把擠開龍凌就坐了下去,甚至還坐著龍凌的一隻腿,火熱的看著桃月宴:「無無…」

    「瀝楚夜,給本王滾開!」龍凌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霸佔著座位擠著他的瀝楚夜,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無無…本王找的你好苦…」瀝楚夜說著就委屈的看著桃月宴,也頓時讓兩人驚詫,難道他知道了宴兒/自己的身份?

    「三王爺什麼意思?」桃月宴鎮定的看著瀝楚夜,她從不會自亂陣腳。

    「無無…你還裝…良鎮一別,終日思君不見君…」瀝楚夜難得文雅的說了一句詩,結果差點讓龍凌跳腳,什麼叫終日思君不見君?他們在良鎮見過面?什麼時候的事?

    「完了,兩個王爺竟然開始爭寵,我看根本就不必看什麼比賽了,這遠比比賽要精彩的多。」

    「這無極公子有什麼魅力啊,竟讓兩個王爺爭風吃醋。」

    「說的就是呢,長相平平,除了身手不錯,沒見到有什麼過人之處啊。」

    「原來瀝粵三王爺與無極公子早就相識了,良鎮那不是瀝粵的邊界嗎?看來龍三王爺是第三者插足。」

    各種八卦聲音響起,一個笑的越發燦爛,一個臉色黑的快要滴下墨。

    「三王爺認錯人了!」就算他認出自己又能怎樣。

    「無無…你好狠的心啊。」

    「瀝楚夜,給本王滾開!」龍凌終於忍無可忍的一聲獅子吼,俊逸的面孔黑的下人,雙手緊握。

    「看來幸好朕提早來了,否則兩位王爺豈不是又要將這擂台搞的烏煙瘴氣。」月亭的聲音從場外傳來,一邊走一邊諷刺的看著兩國王爺為了一個男子爭寵。

    「無極公子的魅力還真是大。」龍澤同樣與月亭一同出現,看著桃月宴出口嘲諷。

    「廢話,本王的無無魅力本來就大!」瀝楚夜狠狠的給了龍澤一個白眼,不知道的時候他可以不開口,但是知道了無極公子就是宴兒,那他自然不會讓別人出口諷刺。

    龍凌陰鷙的看著龍澤,「老二,管好你自己,本王的人不用你來說!」

    龍澤看著對他一個鼻孔出氣的兩人,心中憤恨不已,陰險從臉上一閃而過,你們在意他,本王偏要毀了他。

    「好了,最後一場的比試,各就各位吧,五十位選手只有一位能勝出。」月亭說完示意月流觴主持,自己回身坐在擂台外的高位上。

    一時間風雲變幻,每個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即將比賽的五十人身上,龍天二王爺,龍天三王爺,武林盟主,無極公子,這四個人到底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至於其他四十六人,注定要打醬油了。

    擂台上,緩緩走上了十幾個人,龍凌霸氣的一笑,看了看身邊的桃月宴,溫柔以對,而後猛地從空中三百六十度翻飛,最後立在擂台正中央。

    「所有人一起上吧!」龍凌一身深藍色長袍,高貴挺拔,身姿俊逸,讓不少台下的武林女子看紅了眼。

    而恰好這最後五十名裡面,就有三個女子,所屬門派碧霄宮。原本每五十人都是十人一隊進行比試,而最後剩下的五人在角逐勝利,但在龍凌狂妄的姿態中,不少人交頭接耳之後,紛紛一擁而上,大部分人全部站在擂台上,將龍凌圍在中間,「三王爺未免太不客氣了。」

    「王爺,小女子名喚柳黛,還請王爺手下留情。」三女子中名喚柳黛的女子,一反眾人惡劣的語氣,有些小女兒姿態的看著龍凌。

    「柳大娘,就你還小女子?您今年貴庚啊?哈哈哈。」場外看熱鬧的人,聞言就開始奚落柳黛,這個柳黛誰人不知,碧霄宮裡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淫蕩成性,以勾搭男子為樂,還小女子,明明都是人老珠黃了,還裝嫩。

    「閉上你的狗嘴,老娘樂意!王爺別理他們。」柳黛說完還回頭歉意的看著龍凌說了一句,這麼俊逸的人,她都肖想好久了。

    龍凌不耐的看著一群小丑似的人,在自己面前,掌風凌厲對著將他圍起來的眾人一拍,瞬間原本還沒開始的眾人就已經落敗,紛紛被龍凌一掌擊落在黃線外。

    而那名換柳黛的女子此刻已經吐血暈厥在地上,另外兩個女子,也沒好多少。

    「哈哈哈,本王的三弟果然是冷情之人,這些壯漢也就算了,這麼幾位美嬌娘,竟然捨得打成這樣!」龍澤也從擂台下走到上來,身後跟著君澈,看樣子兩個人要一同對付龍凌,而此刻同樣在最後一組的桃月宴,始終沒有上場。

    「那就讓君澈領教一下三王爺。」君澈走上來,站在龍凌對面開口。

    「哎,盟主可要小心了,本王的三弟功夫絕頂,千萬不要小看呢。」龍澤與君澈一唱一和,在擂台上開始對龍凌奚落,只不過龍澤面上帶著嘲笑,但眼底卻有著膽怯閃過,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君澈能夠解決了老三。

    「廢話少說!」龍凌厲聲對君澈說了一句,緊接著如同沉睡甦醒的獵豹,身體迅猛的就對著君澈攻擊,而君澈也靈敏的躲了過去,只不過略顯狼狽,場中人也都呼的一聲站起身看著場中對決。好快的速度,好利索的身手。

    只見龍凌緊接著對龍澤發起攻勢,想站在旁邊漁翁得利,也要看他讓不讓。

    此時,場內龍澤和君澈兩人,一同對決龍凌。很快只能看到那深藍色的身影不斷變換,上下翻飛,龍澤與君澈兩兩夾擊,卻不見他有一絲狼狽或者懈怠。

    突然台下的桃月宴發現君澈似乎有小動作,直接輕功飛上擂台,從高空落在君澈旁邊,一拳打向君澈的面門。

    而桃月宴的加入也讓人更加屏息觀看,龍凌對龍澤,無極公子對武林盟主,四道身影打的不分你我。

    君澈手中的確拿著毒藥,本想趁著龍凌不注意對他下毒,這一招他百用不厭,否則五年前他也不會憑借自己不出眾的功力贏得盟主之位。

    看著與自己對打的桃月宴,手法刁鑽,一招一式都充滿殺機,君澈也同樣不敢掉以輕心,這樣的身手在加上他深厚的內力,讓君澈有些力不從心。眼底略過陰冷,在強弩的接下桃月宴的一掌之後,衣袖也從她的面前拂過。

    緊接著就被桃月宴猛烈的掌攻打出了黃線。全場再次嘩然,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極公子,到現在將前任武林盟主擊敗,他給人太多的驚訝。

    而桃月宴自然沒有忽略君澈眼底閃過的陰冷,她吃過一次虧,如今自然做好了萬全準備才會上場,一直閉氣的桃月宴看到君澈飛出了黃線,雙腳點地飛掠過去一把抓住君澈的右腿,一個用力兩個人就再次回到了擂台上。

    桃月宴表情陰鷙邪肆,如果就這樣讓他輸,太容易了。

    還處在震驚中的君澈,沒有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飛出黃線,竟然又被她拉回,落地後眼神複雜的看著桃月宴,「你…怎麼會…」

    「就憑你?」

    說完桃月宴一手成拳,夾雜內力,直接就打在了震驚錯愕的君澈的臉上,僅僅一拳,讓君澈再次飛離地面,桃月宴隨後跟上,在空中對著君澈拳拳相擊,臉上,胸口,腹部,甚至包括胯間都被桃月宴狠狠的踢了一腳,比賽的規則不能傷人性命,但是沒有說不能傷人。眼裡嗜血無比,敢給她下毒,以為她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嗎?

    緊接著已經被桃月宴打的不知所以的君澈,身子在空中慢慢下墜,桃月宴嘴角邪笑,將內力全部集中在腳上由上而下對著君澈就踹了下去。

    「噗」的一大口鮮血從君澈的嘴裡噴出來,與桃月宴一上一下落在擂台上,昏死過去。桃月宴單腳站在君澈的腹上,看著君澈慘不忍睹的模樣,笑了。

    這一笑帶著冷冽,帶著嘲諷,帶著對對手的蔑視,迷了所有人的眼,忽然讓所有人都覺得她那明明普通的臉蛋,此刻風華絕代。

    而龍凌火熱的看著桃月宴,這就是她的宴兒,一舉一動都牽動他的視線。龍澤在發覺君澈已經被徹底擊敗的時候,瑟縮一下,看著桃月宴。

    「月帝,無極公子犯規!」突然看台中的一人,大聲對台上的月亭喊道。

    一時間台下的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對桃月宴剛剛殘忍的手法評論不已:

    「是啊,好殘忍,盟主還活著不?」

    「都已經飛出了黃線,竟然又拽回來打人,太過分了。」

    「月帝,他犯規了!」

    自然如此喊叫的人正是君澈一黨,企圖用這樣的方法將桃月宴淘汰出局。

    「嗯?諸位以為如何?」月亭說著就看向下面的幾位評判的武將。

    「回皇上,他的做法的確不合宜。」

    「皇上,容臣等商量一下。」一位年紀有些大的武將,一臉威嚴,看著月亭不卑不亢的說了一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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