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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十五章 步步小心 文 / 玉木一

    瀝粵京城

    城中不顯眼的一戶民宅內,此刻一名婦人打扮的女子正端著茶杯向大廳走去,娉婷的身影,妖嬈的身段,唯一不足的是臉上勾芡的疤痕。

    「王爺,喝些茶潤潤喉吧。」女子將茶杯遞給面前鶴髮童顏的男子,正是瀝楚墨。

    誰人也想不到,曾經丞相府的二小姐與本該在封地的瀝楚墨竟然會結成夫婦,而且還偷偷潛伏在京城之中。

    滿意的點點頭,結果茶水輕抿了一口:「多謝。」

    「王爺,都已經是夫妻了,還這麼客氣。」桃月影嬌嗔了一句,走上前開始為瀝楚墨揉肩捶背。

    瀝楚墨眼底厭惡稍縱即逝,掩飾的很好,性子已然從之前天真開朗變為了如今的深沉淡漠。

    站在瀝楚墨的背後,手中的動作也不停歇,看著那一頭白髮,帶著淡淡的心疼還有無邊的孤寂,為什麼她已經一心撲在這個男子身上,卻始終得不到他的半點眷戀,自己每日都會出現在他的面前,兩個人也成親有了兩年的時間,可是他卻從沒碰過自己,甚至連手都不曾牽過。

    他知道他的心裡有恨有委屈,課時夫妻本是一體,她也想為他做些什麼。

    「王爺,感覺好些了嗎?」桃月影沒話找話問著。

    「嗯。」

    察覺到瀝楚墨的冷淡,還沒等桃月影接著說話,門外就走進兩個相攜的婦人,被攙扶著的正是曾經瀝粵的太后,看著瀝楚墨無法掩飾的滿眼都是慈愛,繼而喚道:「墨兒。」

    「母后。」瀝楚墨大力的起身,走到太后的身邊攙扶著她的右手,讓她落座。

    「母后。」

    桃月影也隨之跟著喚道,清楚的看到了太后眼中傳來的責備,垂眸有些心傷,就連太后都對她失望了,可她又有什麼辦法。

    「墨兒,影兒,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給娘親生個孫子啊,我們兩個都等不及了。」秦棉坐在太后的旁邊,看著面前一對璧人,不適時宜的問著。

    她也知道墨兒現在一心撲在與瀝楚痕的對抗之中,可是看著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男子整日鬱鬱寡歡,她也心疼著,奈何她也不敢鬍鬚拔毛,瀝楚墨可不是當初那個好說話的八皇子了。

    「是啊,怎麼這麼久都沒動靜,要不要找個大夫看一看。」太后掃了一眼桃月影的肚子,而後看著瀝楚墨問了出來。

    除了桃月影和瀝楚墨,顯然太后和秦棉都不清楚兩個人有名無實的婚姻,而太后也因此對桃月影愈加的冷淡。

    「母后,現在還不是時候。」瀝楚墨開口打斷了太后的話,他只等著給那個說一套做一套的人一個沉重的打擊,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他不會考慮,更何況當初要不是母后堅持,他才不會娶了她。

    「是啊,母后,現在局勢動盪,皇上那邊…」桃月影借坡下驢,本想著符合瀝楚墨的話,結果卻被太后厲聲打斷:「婦人之見,局勢動盪又能怎樣,難道憑借墨兒現在的勢力,還不能保護好你嗎?」

    秦棉也隨之顫抖一下,她有些後悔帶著月影和月錦來投靠他們了,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的就是她們吧。

    「墨兒,都準備好了嗎?」狠狠的瞪了一眼桃月影,太后接著看向了瀝楚墨問著。

    瀝楚墨點頭:「差不多了,我定要他後悔。」說著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快要將他燃燒,瀝楚痕當初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皇宮

    瀝楚痕一臉抑鬱的坐在上書房內,看著下面的瀝楚楓說道:「老六,你確定他不在封地?」三年前回來之後,大肆整頓皇宮,轉眼時間,總算穩定卻也浪費了不少時間。

    而沒想到,一直在邊關的瀝楚楓,回來後刻意在瀝楚墨的封地轉了一圈,結果就發現了讓他驚訝的事情。

    「皇兄,是真的,現在封地的人肯定不是老八,而且皇家寺廟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全都不見了,早就成了一個破敗的寺廟,侍衛和院中的尼姑全都不知去向。」

    啪的一聲,猛地拍在了身前的龍案上,怎麼會這樣,他當初派了不少的大內高手潛伏在皇家寺廟周圍,而且廟中的尼姑也都得到她他的聖旨,怎麼會全都不見。

    封地上的不是老八,那現在老八在哪裡?為什麼突然感覺心慌亂,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該死,老六你辛苦一下,立刻帶兵去封地將那個人帶回來,朕到要看看,他究竟躲去了哪裡。」瀝楚痕狠戾的看著瀝楚楓下命令,如果被他抓到,別怪他不顧念兄弟之情,當初放他一命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另外你去查一下,寺廟裡面發生了什麼?抓住太后,先斬後奏!」雙拳緊握,現在顧不得那麼多,陵墓內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皇上,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從門外緩緩入內的冰蘭,看到瀝楚楓剛剛回來,又風塵僕僕的走了出去,知道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拉著冰蘭的手,拽到自己的身側,搖頭歎息了一下:「哎,朕的八弟沒在封地,找了個人頂替,現在不知所蹤。」

    「很嚴重嗎?」看著瀝楚痕一臉愁苦,冰蘭頓時撫上他的胸口順氣。

    「恐怕是。」

    冰蘭垂眸思索,片刻抬起頭說道:「既然這樣,皇上何不下令在城內搜索,當年的事情臣妾也有所耳聞,如果他不在封地,臣妾想不到他除了京城還會去哪裡?莫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而有所想法?」

    聞言瀝楚痕定定的看著冰蘭,讓冰蘭有些心驚,難道她說錯了:「皇上,怎麼這樣看著臣妾?」

    瀝楚痕一把攬過冰蘭的腰肢,「就按蘭兒說的做。來人,傳令下去,在京城搜尋八王爺下落,記住不可打草驚蛇!」

    「是。」門外的侍衛領命後退下,剩下屋內的兩人你儂我儂。

    ……

    鳳鸞殿

    接連幾日,瀝楚夜幾乎天天出現在這裡,讓本就為了自家大哥的事情愁苦的慕容雲芸,更是心中煩惱。

    她知道他是瀝粵的三王爺,也聽聞了與皇后的關係匪淺,可是卻想不明白為何他天天來這裡,讓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真的沒想到,瑄兒和傲兒的事情真的是大哥做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就因為喜歡一個人不能得到,就要毀掉嗎?她不討厭皇后,甚至可以說還有一絲喜歡,而是人盡皆知皇上對皇后的心思,而看得出皇后也同樣深愛皇上,大哥的做法的確是太過了。

    「喂,喂?」

    耳邊傳來呼喚聲,將慕容雲芸飄飛的思緒拉回,定睛看去,就見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心撲通撲通的跳了兩下。

    「三王爺,你又來了?」皺眉看著面前的男子,永遠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俊臉上掛著邪笑,卻不令人反感。

    「你不歡迎啊?」瀝楚夜像是來到自己家一樣,隨意落座,痞氣的開口。

    「豈敢。」嘴上說著豈敢,但是眼底的煩躁卻很明顯。

    瀝楚夜坐在旁邊,也不說話,就這麼自己低頭玩轉手上的扳指,存在感慢慢降低。

    慕容雲芸本想著今日去找皇后,沒想到還沒出門,這人又來了,總不能她出去,將他自己仍在宮殿裡吧。

    「三王爺還有事嗎?」有些著急的看著瀝楚夜,大哥明日就要被凌遲處死了,她還想試一試,能求情是最好,若是不能,她害怕爹和娘無法承受。

    就是為了這般,所以才在當天出事後就趕緊再次進宮,沒想到一直被這個王爺打亂所有的計劃。

    「沒事,你忙你的。」瀝楚夜低頭輕搖,他如今能做的,就是讓他們兩個好好培養感情了吧,宴兒恢復記憶了,他知道,可是這麼久都不見她來找過自己,呵呵,快忘記他這個人了。

    慕容雲芸看著突然表現出絲絲落寞的男子,有些想不明白前後片刻的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三王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沒有。」

    沒有你還天天來,慕容雲芸心底歎息一聲,琢磨了一會,不想和他繼續耗時間,正要開口說話,門外就傳來高喊:「皇后娘娘駕到。」

    聞言兩個人的臉色出奇的一致,瀝楚夜原本低垂的頭,一下子抬起來,定定的看著門口,等待著,而慕容雲芸聞聲也帶著期翼的眼神。

    桃月宴與范劍分開後,直接來到了鳳鸞殿,一隻腳剛剛踏進房間,就看到兩個人都目光灼灼火熱的看著自己,挑眉打量著兩人開口:「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

    「是。」

    兩個人同時開口,一個肯定,一個否定,桃月宴再次挑眉看著瀝楚夜,對他臉上那股深沉的怨念莞爾。

    而慕容雲芸則驚恐的看著瀝楚夜,不明白他為何要說『是』,這會讓人誤會的,想著立刻開口解釋:「姐…娘娘,別誤會,三王爺只是在這裡小坐。」

    「嗯,是嗎?」桃月宴好笑的看著瀝楚夜,她來這裡也的確是看他的,畢竟兩個人的關係不錯,失憶前說的話,她也想給他一個解釋。

    「皇后娘娘這麼忙,竟然也有空來看我們,真是榮幸。」瀝楚夜酸溜溜的說完,就看向外面,故意不看一直盯著他的桃月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就要出門,卻被慕容雲芸一把拉住了衣服,頓時讓她有些不悅的回頭,她不喜歡別人的碰觸。

    慕容雲芸尷尬的放開桃月宴,有些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說,「娘娘,我大哥他…」

    桃月宴抬手打斷她的話:「木已成舟,慕容小姐還是別多說了。」

    「娘娘,難道就不能看在大哥救過你的份上,饒他一次嗎?我相信他一定會改正的!」

    「不想丞相府滅族,你還是別多說的好。」桃月宴不客氣的看著慕容雲芸,這次只懲罰了慕容飛雲,已經是寬容,若不是怕龍凌為難,丞相府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轉身離開了鳳鸞殿,慕容雲芸看著那氣勢龐大的背影,一時沒了注意,皇后怎麼和幾日前與她談笑風生的樣子變化這麼大。

    緊接著衣袂飄飛的聲音,原本落座在椅子上的瀝楚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整個大殿就剩下慕容雲芸一臉苦思,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大哥的命就掌握在她的手裡了,本是同根深,她怎麼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大哥走向刑場。

    桃月宴獨自離開鳳鸞殿,身後沒有任何下人或者宮女,她本就不習慣被人簇擁的生活,獨來獨往才是她的本色。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嘴角勾起,仍舊沒有止步繼續前行。

    當後面傳來磨牙的聲音時候,桃月宴嘴邊的笑容愈發加大,似乎她失憶過後,笑容比以前多了不少。

    「宴宴,你就沒什麼想和本王解釋的嗎?」瀝楚夜三兩步就與桃月宴並肩前行,看起來氣的不清。

    桃月宴側目,「解釋什麼?怪我打擾你們了?」

    「你…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氣結的瀝楚夜,頓時危險的瞇起雙眸,氣人還想怎麼氣。

    「呵呵,瀝楚夜,好久不見!」不再與他玩笑,桃月宴站定認真的看著瀝楚夜,這是她清醒後與所有人都會說的一句話,的確好久了,三年多呢。

    瀝楚夜定定的看著面前之人臉上如花的笑靨,「終於記得我是誰了?」有些揶揄。

    「本來不想記得,沒辦法,丟不掉。」看著瀝楚夜不懷好意的樣子,桃月宴故作無奈的搖頭說道。

    話音落下,就看到瀝楚夜氣喘的像是窒息了一樣,「宴宴,氣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桃月宴忍俊不禁的笑了,抿了一下唇,垂眸看著地上,「對不起。」

    如當頭棒喝,瀝楚夜聽聞桃月宴的道歉頓時愣住,嗓音有些沙啞:「你知道我永遠不會怪你。」

    「你也知道,我從來不說對不起。」只不過自從清醒後,她說了好幾次,一句對不起,包含了她所有的歉意,份量十足。

    瀝楚夜收起玩鬧的神色,一臉正經的看著桃月宴耳邊被風吹亂的髮絲,伸出右手抓住幾縷就別在了她的耳後:「這麼多年,很想你。」

    當年月弦一別,沒想到差點失去你,如今能夠再次站在一起,訴說情長,他已然知足。

    明明是動人的一幕,旁邊不遠處卻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嘶…娘親幹嘛呢?」

    凌瑄和凌傲手牽手,身後跟著紫靈,還有一臉紅潤的范劍,就這麼看著前方兩個對立相視的男女,詫異的問著。

    凌傲小手摸上了白淨的下巴:「有鬼。」

    「哪呢?」聞言凌瑄害怕的往他身邊靠了靠,大白天的哪有鬼?

    紫靈也看著前面的瀝楚夜和自家主子,深知他們之間的關係,想來主子清醒後還沒來得及與三王爺敘舊,不忍打擾就要拉著雙胞胎離開。

    「太子,公主,走吧,一會用膳過後下午還要回去溫習功課。」

    雙胞胎完全忽視紫靈的話,就這麼悄悄的往前面兩個人身邊走去,嘴裡唸唸有詞:「溫習事小,娘親要是被人拐跑了,事就大了。」

    紫靈一臉黑線的看著小大人的兩個孩子,他們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才多大的孩子,知道什麼是拐跑了嗎?

    「三年不見,還好嗎?」桃月宴認真的看著瀝楚夜,這個男子做的事情,她全部記在心裡,無以為報。

    「好也不好。」瀝楚夜說著帶有深意的話。

    凌瑄和凌傲在幾步之遙蹲下身子,兩個小傢伙的小手都拄在膝蓋上,拖著小下巴:「你說他和爹爹誰好看?」

    「當然是爹爹。」凌瑄毫不遲疑的回答凌傲,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爹爹的時候,都流口水了。

    凌傲也點點頭,「你說他和夜叔叔誰好看?」

    「當然是…嗯,他好看。」凌瑄眨巴著杏眸,相比較一下,還真是他好看呢。

    「你說為什麼娘親看著他那麼專注?」

    「為什麼?」凌瑄也不明白了,他們都蹲半天了,娘親都沒有發現。

    對視一眼,一同站起身,走到桃月宴和瀝楚夜的身邊,一邊站一個,「娘親抱抱。」

    「叔叔抱抱。」

    凌瑄對著瀝楚夜伸出小手臂,凌傲對著桃月宴,稚嫩的嗓音說著,卻沒見兩個大人有多少驚訝。

    好笑的看著兩個寶貝,他們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身手捏了捏凌傲的小鼻頭,「淘氣是不是。」

    凌瑄近距離的被瀝楚夜抱著,小嘴微張,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美男子,啪嗒一聲,口水落在自己搭在瀝楚夜肩膀的手背上,頓時讓桃月宴和凌傲黑了臉。

    為什麼之前她們沒發現凌瑄竟然這麼…這麼…

    瀝楚夜則無奈的搖頭,擦了擦凌瑄的嘴角,挑眉問著:「小東西,你餓了?」不然怎麼看著他流口水,對於小孩子他還真的沒接觸過。

    「不餓,叔叔你真好看,皮膚真好。」說著小手不規矩的就摸上了瀝楚夜毫無瑕疵的臉頰。

    「凌瑄,皮癢了?」桃月宴陰測測的聲音在凌瑄後背響起,扭身子回頭就看到自己娘親危險的樣子,頓時縮了縮脖子,往瀝楚夜的身上靠了靠。

    「真丟人!」凌傲更是鄙視的看著凌瑄,怎麼這麼色呢…才多大的她?

    上書房內,一直都忙碌的龍凌,大手揉著眉心,略帶歉疚,事情太多,他忽略宴兒和雙胞胎好幾日了,可是沒辦法,如果現在他不這樣做,未來如何給他們母子一個安穩,只能等著一切塵埃落定。

    「老大,我們去就行了,你…」

    龍凌抬手:「不行,這件事非同兒戲,朕必須親自過去,否則拖得久了,夜長夢多。」

    凌雨皺眉:「但是皇后…她…」

    「算了,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老大,慕容雲芸來了。」凌風從外面走進,每個人的臉色都有著沉重,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恐怕就是生死的考驗,而老大卻固執的瞞著皇后,他們也沒辦法。

    得到首肯,慕容雲芸來到上書房後,立刻彎身下跪:「皇上。」

    「慕容小姐何事?」見此龍凌不悅的看著慕容雲芸,她怎麼還沒出宮?

    「皇上,雲芸祈求皇上能夠給大哥一個機會,請皇上看在爹爹的份上,饒他一命,雲芸保證今後他絕對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情。」流著眼淚,期翼的看著龍凌,皇后那邊她已經沒有希望,只希望皇上能開恩。

    凌風不贊同的看著慕容雲芸,沒有好臉色:「慕容小姐,你大哥做的事情你比誰都清楚,要不是皇上看在丞相的面上,恐怕你們丞相府早就被抄家了。」

    跪著的身體晃了晃,慕容雲芸不氣餒的又說道:「皇上,雲芸知道大哥做的事情天理不容,可是他也只是被蒙蔽了雙眼,這一次的教訓已經夠大了,皇上…求你了…」

    潔白的額頭毫不遲疑的磕在青石瓷磚上,發出咚咚的響聲,而龍凌卻不見有多大的波動,緊皺眉頭,鷹眸犀利的看著地上的女子:「慕容小姐,與其來這裡做無用功,還不如回府陪一陪丞相。下去。」

    冷冽的下了逐客令,讓慕容雲芸帶著希望的心碎了一地,毫無辦法了是嗎?

    「皇上,如果一定要懲罰,雲芸願意代替大哥。」

    龍凌本就不穩定的情緒,在慕容雲芸一而再再而三的話語中,更加陰鬱了臉頰:「滾出去。」

    他沒有任何心思在這裡與她周旋,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慕容飛雲必須要死。

    凌風和凌雨對看之後,直接拉著慕容雲芸離開了上書房,現在皇上心中本就煩得要死,她還來搗什麼亂。

    「嗚嗚嗚,為什麼,你別拉我,皇上,求你了,皇上。」

    敵不過凌風和凌雨的力氣,被拉出去的慕容雲芸哭的肝腸寸斷,她只是想為大哥求情,為什麼皇上連這點希望都不給她,甚至跟皇后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慕容小姐,你就別說了,這件事皇上和皇后已經格外開恩了,你要是再這樣,恐怕會害了丞相府的所有人的。」凌風也不忍心看著女子哭泣的樣子,不禁開口勸解。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淚眼朦朧的看著凌風,哪怕有一點點希望,她都不會放棄的。

    凌雨搖頭:「慕容小姐,你還是回去吧。」

    放開慕容雲芸,凌風和凌雨走回到上書房,飛雲公子的名號他們都有所耳聞,只是沒想過挺好的一個人,百姓的口碑也不錯,最後竟然會做這麼多事。

    「老大,你走了,皇后要是知道肯定會生氣的。」凌雷站在龍凌的下首,看著龍凌,皇后的怒氣上來,他們可都招架不住。

    龍凌自然知道凌雷的意思,想了片刻開口:「去將白年帶進宮,別讓宴兒發現。」

    「是。」

    都明白自家皇上老大這樣做全是為了保護皇后和雙胞胎,他們自然沒有置喙的餘地,天下即將大亂,唯有步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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