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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十七章 你是誰? 文 / 玉木一

    瀝粵

    皇宮內,一直一來除了良妃冰蘭備受寵愛,似乎皇帝瀝楚痕將整個後宮都棄如敝屣。()此刻未央宮內,皇后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欣喜,看著面前的淑妃紫衣,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恭喜姐姐,終於再次喜得麟兒。」

    沒錯,那日皇后利用床第香囊,與瀝楚痕再次共赴**後,月事遲遲不來,剛剛得到了太醫的確診,她懷孕了。

    得知這個消息,怎麼能不高興,而她自然也要謝謝紫衣,當日幫她喝了那碗湯藥,摸了摸肚子,三年了,她終於如願以償。

    而紫衣旁邊坐著麗妃,臉色愁苦不見笑容,靜靜的垂眸:「恭喜姐姐。」

    她還能說什麼,這三年來,她們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皇上寵愛那個宮外帶回來的女子,甚至連她們看都不看一眼,她已經有多久沒得到皇上的寵幸了。

    而惠妃自從三年前回來後,整日將自己關在宮殿內,大有自生自滅的感覺。

    曾經皇后的侍女青荷因為臨時投靠了月想容,在皇上回宮後,將月想容送去了充當軍妓,青荷也被皇后杖斃。

    「多謝各位妹妹,本宮要去上書房一趟,妹妹們自便。」再次懷孕,還有什麼比這更讓她高興的,她就是要拿這個孩子,賭一次。

    上書房內,似乎亙古不變的充斥著溫馨相對的兩個人,良妃冰蘭與瀝楚痕像是連體嬰,不論走到哪裡,都膩在一起。

    唯一可惜的是,入宮已有幾年的冰蘭,肚子一點起色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甚至連太醫也說她身體健康,但就是無法有孕。

    「皇上,歇一會吧。」冰蘭看著面前自己親自選擇的男子,一直認為自己當年的選擇絕對沒有錯,而今也證明了一切,若是她還在珍珠島內伺候那個病秧子,恐怕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幸福。

    瀝楚痕放下手中的毛筆,揉了揉眉心,接過冰蘭遞過來的茶輕抿了一口:「嗯。」

    「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宣。」

    大手一揮,彷彿對宮內除去冰蘭的所有女子,都一視同仁,沒有表情,也不需要表情。

    皇后雙手放在身前,蓮步輕移,儀態萬千的作揖:「臣妾見過皇上。」

    「皇后娘娘吉祥。」分明與瀝楚痕同坐在龍椅上的冰蘭,見到皇后,卻不得不起身相迎,這就是地位之差。

    「皇后有事嗎?」瀝楚痕的話冷淡的可以。

    看了一眼不打算離開的冰蘭,皇后垂眸:「臣妾有件事想單獨告訴皇上。」

    冰蘭見此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瀝楚痕,見他沒有說話,就起身打算離開,卻被瀝楚痕拉住著柔荑:「皇后直說吧,這裡沒外人。」

    「皇上,臣妾…臣妾…有了。」滿心歡喜的看著前面的男子,只等著看他如同當年一樣的表情。

    「有了?」聞言瀝楚痕厲眸猛地掃向了皇后,彷彿一盆冷水,將皇后從頭到腳淋個透徹,為什麼和她想的不一樣。

    「是…皇上不高興嗎?」有些探究,還有試探,為什麼與上次的反應截然不同。

    瀝楚痕將手中的茶碗大力的放在了龍案上,就這麼盯著下首的皇后不言不語,而冰蘭低垂的眼底也陰狠浮現,沒想到她竟然有了,還在她之前,難道她做的那些都沒用了嗎?

    「朕不記得什麼時候寵幸過皇后?」明顯的懷疑,讓皇后心涼了。

    擰眉看著瀝楚痕,一字一句:「皇上,難道你忘了半月前,臣妾病了,皇上去未央宮內…」她絕對不相信他會不記得。

    似乎想起了什麼,瀝楚痕的臉色更加難看:「朕記得有賜給你湯藥,你沒喝?」當時派去監督的小太監,分明說她已經喝下了湯藥,又怎麼會再次有孕,側目看了一眼旁邊的冰蘭,發覺她雙手在身前攪動,頓時心疼的攬過她。

    「這…皇上,臣妾…臣妾喝了,只是可能那藥物沒來及發揮藥效,皇上放心,臣妾這一次一定將皇兒保護好。」沒想到他不但沒有任何高興的神色,竟然還會查問湯藥的事情,皇后雙手鬆了緊,緊了松。

    「嗯,讓人好生伺候吧,朕還有事,你先下去吧。」似乎有些苦惱,完全沒有給皇后多說的機會,直接讓人趕出了上書房。

    皇后剛剛離去,冰蘭立刻雙眸垂淚,似乎傷心欲絕。

    「蘭兒,別哭了。」

    「皇上…是蘭兒沒用,一直都不能為你生一子半女的,如今皇后有孕,你該多去陪陪她。」雙手攪動,肩膀鬆動,沒人知道她心底有多麼憤恨,她明明偷偷給皇后吃了不可能再次懷孕的藥,為什麼她還會有孕,那自己怎麼辦?皇宮內除去妃嬪爭寵,剩下的就是子嗣的沿襲,她的肚子卻到如今都沒有動靜。

    瀝楚痕攬著冰蘭,顯然對皇后有孕的事情也十分不願:「別說傻話,就算你不能生育,也無人可以替代你在朕心中的位置,沒關係,若是你想要孩子,等皇后的孩子生出來,朕過繼給你。」

    冰蘭搖頭:「蘭兒不要。若是不能親自給皇上生育,蘭兒誰也不要。」

    頓時上書房內兩個人心思都有些煩躁,冰蘭苦思冥想如何再次將皇后的孩子打掉,而瀝楚痕則憤怒與小太監的不實稟報,想著就立刻命人將那小太監處決,敢欺上瞞下,真是該死。

    離開上書房的皇后,沒有來時的那份喜悅,卻滿面怒容,瀝楚痕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為什麼到最後你卻獨寵一個女人,甚至連我懷了孩子你都是這樣的對待。

    是在等著你的蘭兒給你生育?想著嘴角狠毒的一撇,真是可笑,你的蘭兒這輩子都別想能有孕了,當年一個初來乍到的村婦,就敢和她在皇宮內生存許久的皇后爭鬥,憑借她的手段還有人脈,想害他輕而易舉。

    特別是想到自己的孩子當年因為冰蘭的故意而滑胎,更是怒火中燒,以為她不知道冰蘭暗中做了什麼?以為找了一個太醫,就想給自己下藥,太簡單了。

    她能夠在宮內屹立不倒,自然有她的能耐,太醫院的太醫有多少都收過她的打賞,想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冰蘭吃下不孕的藥物,簡直輕而易舉。

    冰蘭,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

    恢復記憶之後的桃月宴,似乎在皇宮內開始當起了米蟲,沒有太多的事情,只在宮內與雙胞胎安心的生活著,只不過最近龍凌似乎很少露面,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坤寧宮內他也有好幾日沒來,自己面對他的時候,還是有些心跳加速的,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當初失憶時候做的那些荒唐事,連她一向冷靜的心情在想到當日那種行為後,都忍不住臉紅。

    來到上書房,想看一看分別了幾日的龍凌,她已經恢復了記憶,為什麼感覺他似乎對自己愈發的冷淡了,這個認知讓她心底有些微微的疼痛,前世今生一路走過來,經歷了這麼多,她已然早就在清醒的那一刻,明白了到底喜歡的是誰,愛的是誰。

    夜離是她的心傷,是前世一起生死與共的夥伴,一直忘不掉只是因為他死前的那番話太過讓自己震撼,加之見到月流觴的時候,她以為夜離也來了,自此奮不顧身。

    希望而後失望,再到珍珠島內看到夜離畫的手槍時候,她不顧一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夜離,夜離這個名字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釘在她的心裡,觸不得,摸不得。

    失憶後,三年的山谷生活,那時候的自己就是一張白紙的人,任人繪畫,可是即便如此,她依舊沒能與夜離譜寫出除了朋友外的任何感情,因為心底和腦海中一直呼喚她的聲音,時刻提醒,有個人在等著她。

    明白了自己的心,也分清楚對夜離的感覺,此時來到上書房,是覺得有必要與他解釋一番的,雖然他從來都不多問,所有的事情只要是自己決定的,他似乎都無條件支持,甚至在她回來後,他只是擁著她呢喃著『你終於回來了』,從來不曾開口問過,當年發生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

    這樣一個對自己毫無保留的男子,她想不愛都難。

    臉上帶著淡笑,既然是來見他,自己又何必冷冰冰的,愛便是愛了,冰冷再不會讓他見到。

    上書房門口,站著的是凌電,不見其他風雨雷三人,也不見凌竹和凌白,這幾個人從來都是不離龍凌身邊的,想來是被他派出去做事了。

    「皇后娘娘。」見到桃月宴的時候,凌電眼底有一絲慌張,自然沒逃過向來警覺的桃月宴。

    「他在嗎?」

    「在,皇上在休息,皇后娘娘不如稍後再來?」對於凌電這樣的語氣,桃月宴顯然有些吃驚,這些人從來沒有阻止過自己來見龍凌,更何況他們兩人的關係,他們都瞭如指掌,此刻這樣說又是為何。

    「不必。」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的桃月宴,揮開凌電阻攔的手臂,打開一直都緊閉的房門,繼而入內。

    房間內只有龍凌一個人坐在龍案邊,還是那張熟悉的天神下凡的俊顏,同樣是威武穿著龍袍的高大體型,可就是在見到他的一瞬間,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搖頭將這感覺驅散,邊走邊說:「很忙嗎?不是在休息嗎?」說完的話讓桃月宴自己都詫異,那股濃濃的酸味,自己都聞到了,看來不論是多麼強勢或者內斂的女人,在面對心愛的男子時候,都會變得不像自己。

    「沒什麼,的確很忙。」龍凌頭不抬眼不睜的就這麼看著手裡的奏折,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桃月宴一眼,這個認知讓桃月宴瞇起了眼睛,心底也有些五味雜陳。

    若是平時的桃月宴,聽到龍凌這樣的話,這麼冷淡的神色,早就轉身拂袖而去,可今日似乎所有人都猜錯了,桃月宴非但沒有離去,反而更加走進了龍凌,這讓龍案邊的人,放在身下的腿,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抖動個不停,但面色卻如常。

    走上前,站在龍凌一步之遙的地方,就這麼盯著毫無瑕疵的俊臉,移不開視線:「你在生氣?」

    打量著與平日沒有太大差別的龍凌,隱藏心中的疑惑,看著他的側臉開口。

    終於那鷹眸還是忍不住轉了過來,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再次回到奏折上:「別多想了,真的有些忙。」

    不對勁,憑借桃月宴對龍凌的瞭解,這種話窮其一生他都不會對自己說出口,她相信他,信到如此地步。

    上前一把將他的奏折從手裡抽出來,淡淡的看了一眼,「你什麼時候學會倒著看奏折了。」奏折都拿反了,他還敢說自己很忙?

    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這一點毋庸置疑了。

    「咳,一直都會。」說著龍凌就再次拿起桌案上的奏折,仍舊是倒著看,甚至還裝模作樣的在上面勾畫。

    「你在發抖?」觀察入微的桃月宴,突然看到龍案上垂著的黃色桌布,抖個不停,繼而看下去,就發現某人的腿像是中風一樣,抽動不已。

    「哪…唔…」坐著的龍凌,剛剛說出一個字,就再也無法發生,因為自己的脖子正被對方掐在手裡,而那雙杏眸裡面全是陰鷙。

    「你是誰?」仿如地獄幽冥的聲音,陰森恐怖的在龍凌耳邊響起,讓那雙更加抖動,像是抽了筋一樣。

    一切的一切,從她進房的一霎那,她就感覺面前的人很陌生,那是一種與心愛之人完全心意相通的感覺,即便是閉著眼,她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在於她說了這麼半天,除了陌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之外,再無其他。

    再看對方那抽風抖動的腿,還倒看奏折的動作,她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龍凌。

    「阿巴…阿巴…」他也想說話,那手的力量太大了,除了阿巴…阿巴的張口嗚咽,說不出別的了。

    而門外的凌電聽到這裡,也任命的低著頭走進來,完了被發現了。

    「說…」桃月宴銀牙緊咬,龍凌不見了這個事實,讓她頓時瘋狂,為什麼坐在這裡的不是他,他…去了哪裡?

    手上的力道稍微放鬆,被捏著脖子的人立刻開口:「皇后…是我…」

    ------題外話------

    五一小長假,某玉出去得瑟兩天,明日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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