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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三十一章 不恨! 文 / 玉木一

    太后膽顫的身手觸摸著瀝楚墨的臉頰,為什麼會突然這樣的血流不止,看著自己的兒子那駭人的樣子,太后簡直如同瘋了一樣,突然開始大力的擦著他的臉,嘴裡瘋狂喊著:「怎麼回事?來人吶,大夫呢,墨兒,我的墨兒,你到底怎麼了?」

    墨兒現在是她的支撐,是她的命,她寧願自己有事,也不想看著自己的兒子變成這般,太后突然後悔當初的決定,如果不讓桃月影嫁給墨兒,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是否那樣墨兒還是那個有氣魄有膽量的孩子。

    瀝楚墨悲慼的抬眸看著太后,其實他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眼睛裡只剩下火紅一片,可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耳邊傳來的母后的呼喊,對著撲在他身上的太后邊嘔血邊說道:「母后…咳咳…我好累…」

    他累了,真的很累,從皇宮內人人艷羨的皇子,到後來被扔到封地變成人人嘲笑的王爺,甚至連屬下也都棄他而去,這幾年來,他夜夜不得安寢,唯想著要那會曾經屬於他的那份榮耀,卻不知在那條艱險的路上,他越走越遠,越來越恍惚,直到最後迷失了自己,也丟失了愛人。

    想著就看了看仍舊被他抱在懷中的桃月影,他這一生,錯付了很多,唯一不想付出的就是愛情,卻沒想到,他終究還是敗在了愛情之上。

    他想報仇,瘋狂的想著,甚至不惜以身體為代價,到最後卻還是讓自己已經愛上的女子付出了生命,他還能做什麼,他這一生除了玩樂,到最後只剩下仇恨,他的時間不多了,他感覺的到,胸口的絞痛已經快讓他窒息。

    「墨兒,不要,你忍心丟下母后一個人嗎?墨兒,你想一想,你還有大仇未報,你還要和瀝楚痕一決死戰的,你忘記了他當初是怎麼羞辱母后和你的嗎?墨兒啊…」直到這個時候,太后仍舊言語刺激著瀝楚墨,她希望她的墨兒能振作,不能因為一個女子就斷送了他的未來之路。

    她曾經深深的發過誓,一定要讓瀝楚痕血債血償,她本該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憑什麼她最後竟然被自己一手扶持的人拉了下來,她不甘心,死都不甘心,她就應該回到那權利的中心,繼續坐在高位上指點江山。

    可是若連自己唯一的依靠都倒下了,她還拿什麼去與皇宮眾人抵抗,她自己的勢力早就已經被瀝楚痕消滅的七七八八,甚至當初要不是秦棉的幫助,她都離不開皇家寺廟。

    而桃月宴等人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太后在瀝楚墨已然輕弩之末的情況下,仍舊以仇恨來鼓勵他,不禁無奈的搖頭,要說瀝楚墨變成這樣子,絕對有大半的關係都是因為太后。

    當初瀝楚墨本來就是皇宮內開心快樂的皇子,上面的幾個皇兄,與他也是真正的寵愛,可惜卻都被太后給毀了。

    太后自以為是的想將瀝楚痕推翻,讓自己的兒子坐上皇位,卻沒想到她此舉,直接導致了兩兄弟間的嫌隙,自己的母親做出這樣的事情,而瀝楚墨自己卻矢口否認,表示自己毫不知情,或許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是又有幾個人能相信呢。

    而瀝楚痕那般的斤斤計較之人,更是不會在養虎為患,當初能夠留下瀝楚墨的姓名,將他遠派至封地,也的確是看在了兄弟情分上。

    但太后此刻的話,卻深深的刺痛了瀝楚墨的心,那雙眸彷彿已經變成了血窟窿,只剩下潺潺的鮮紅不住外湧,嘴角諷刺的一彎,伴隨著嘔吐的鮮血,卻說著最悲痛的話:「母后,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要逼我,當年如果不是你做的一切,我又何苦能夠變成今天這樣。母后,忘記把,你與娘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生存,我…堅持不住了…」

    自然瀝楚墨嘴裡的娘,說的正是秦棉,他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而且他與桃月影也早就是夫妻,自然秦棉也算是他的娘。

    而自己的母后,此刻仍舊拿著這些事情來牽制他,不禁苦笑:「母后,放下吧,一切都過去了…」

    瀝楚墨的話音剛剛落下,太后一個狠戾的巴掌『啪』的一聲就打在了瀝楚墨的臉上,嘴裡也開始怒吼:「瀝楚墨,你說的什麼鬼話,哀家命令你趕緊起來,看看你身後,那些人都是你的仇人,想想你這幾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你竟然還敢這樣說,你對得起哀家嗎?啊!」

    太后瘋狂了,暴怒了,心裡是絕對受不了瀝楚墨說出這樣的話的,要她放棄,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她憑什麼放下,她又有什麼理由就這麼放過瀝楚痕做的一切。

    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下。

    太后那狠戾的一巴掌,直接將本就虛弱的瀝楚墨打的倒在了地上,但是手上卻依舊沒放開那已經冰冷的人,兩具身子胸前都已經成了一片血紅,就這麼倒在地上,相依相偎。

    「呵呵…咳咳咳…母后,你…你太…令我…失望了…」瀝楚墨笑了,笑的那眼角的鮮紅噴湧的愈發厲害,而早已經開始抽搐的身體,強忍著轉身,在最後一刻,轉頭看向了桃月宴,費力的說了一句話:「請…將…我們…合在…」

    一句話,就這麼停頓在了那裡,而瀝楚墨的身子也停止了抖動,一切都靜止了,甚至連那最後一刻想要說的話,都沒能說完全,瀝粵的八王爺就這樣抱著自己在最後一刻才知道已經深愛的女子,一同離去。

    桃月宴緊抿著唇角,慢慢垂下眼瞼,遮住了那份淡淡的哀傷。她的確被瀝楚墨和桃月影給震撼了。而她同樣瞭解,瀝楚墨想說的是什麼,她會隨了他的心願,這兩個人這一生的遭遇幾乎相同,都生活在自己的仇恨世界無法自拔。

    瀝楚墨的最後一句話,無非是想讓兩個人合葬在一起,生不能同衾死同穴,未嘗不是意見美事。

    太后在見到瀝楚墨突然沒了氣息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世界已經崩塌,就連在這暖暖的夏日,只能感覺到那刺骨的寒意。

    傻愣愣的看著瀝楚墨和桃月影相貼的身子,一動不動。

    而秦棉聲嘶力竭的哭喊,卻仍舊無濟於事。

    桃月宴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她來這裡,無非是想與桃月影有個了斷,如今人死債了,慢慢的看向了天際,心中默默的想著:爹爹,她去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她桃月宴從來都是錙銖必較的主,桃蒼海的離去,她不可能無動於衷的任由桃月影逍遙法外,而面前這樣的結果,她無能為力,但是她也同時明白,桃月影死前,是真的頓悟了,一個人嘴上可以說著違心的話,但是那眼睛卻絕對於心同齊,她看的出桃月影最後的眼神,明媚燦爛,的確是放開了所有。

    「將他們合葬在一起。」桃月宴開口,看著小綠說道,這是瀝楚墨的心願,她相信桃月影也一樣。

    現在的她,在有了雙胞胎之後,早就有所改變,不再是從前那份不近人情的冷漠了,特別是有了龍凌之後,她更加明白,眼前這對分明相愛的人,在死的時候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意,會有多麼的快樂。

    此時原本乾淨的院落,在桃月宴與瀝楚墨的打鬥中,甚至在瀝楚墨和桃月影的血跡浸染下,早已經凌亂一片,秦棉跪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太后傻傻的看著瀝楚墨,呢喃搖頭。

    伴隨著陣陣清風吹拂,吹起了一地的荒涼,地上的兩個母親,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去世,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蝕骨至極。

    而就在眾人還沉浸在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突然破風聲從大廳拐角處傳來,在場之人,但凡是跟著桃月宴而來的,沒有一個不是身懷絕技的,自然這點小動靜,他們聽的一清二楚,也根本沒將那速度本就不快的利箭放在眼裡。

    那夾雜著風聲的利箭對準的正是桃月宴的心窩處,桃月宴淡然的看著那利箭越來越近,卻依舊沒有動作,彷彿這在她眼裡就如同一根羽毛一樣無足輕重。

    所有人幾乎都是這樣認為的,卻唯獨一人,拼了老命般,在眾人盯著利箭的時候,猛地擋在了桃月宴的身前,緊接著噗嗤一聲,那箭頭不偏不倚的紮在了他的心口。

    「桃叔!」利箭的速度本來在到達桃月宴的面前時候有所減弱,眾人也根本沒看在眼裡,卻沒想到原本站在桃月宴身側的桃叔,會在那利箭到達的時候,衝了出來。

    即便所有人都沒有動作,任誰也都相信,這箭根本上不到桃月宴分毫,可是這桃叔不可能不知道桃月宴的武功,即便之前不清楚,但是就在剛剛桃月宴與瀝楚墨才有一場激烈的打鬥,在場之人都可以看得清楚明白。

    桃叔本就上了年紀,在受了這一箭之後,捂著胸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臉上除了胸口的疼痛之外,竟然有一絲解脫的意味。

    桃月宴半蹲在地上,扶著桃叔,眼中有些責問,還有著痛心,道:「桃叔,為什麼?」她清楚的看到那箭到達身前,而她自然可以不費力氣的躲開或者揮手打掉,但是她同樣想知道是誰暗中防矢,也就是這遲疑的時候,桃叔竟然就衝了出來。

    「咳咳,小姐…咳咳,老奴已經老了,活在這世上,就是想為老爺求個公道…咳咳,如今小姐都做到了,老奴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這麼多年,老奴多少次想追隨老爺而去,但是…但是一想到老爺臨死前受的罪,老奴就不甘心啊…」說著桃叔就老淚縱橫,搖著頭痛心疾首的說著。

    「可是…可是就在剛才看到了二小姐的樣子,老奴…老奴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小姐,老奴已經苟活了這麼多年,是時候去跟老爺請罪了…小姐,你要好生活著,老爺和夫人一定會保佑你的…小姐…老奴…去請罪了…」

    桃叔說道最後,梗著脖子努力的說完,隨後身子就癱軟的沒了氣息。

    桃月宴知道桃叔的意思,這麼多年,這個老人為了自己的恩人,不但終生不娶,甚至獨自一人守護著爹爹的府邸,這份恩情,就是她桃月宴也根本無法償還。

    而桃叔所說的請罪,她也明白,想來是看到了剛剛桃月影的樣子,以及她最後的話語,讓桃叔頓覺罪責。

    世事無常,她本已經安排好了桃叔今後的日子,卻沒想到,他會選擇這樣的方式追隨爹爹而去,桃叔這一生,太累了,為丞相府盡心盡力,卻不能善終。

    這短短的片刻時辰,桃月宴心中五味雜陳,酸甜苦辣都嘗個遍,她是個殺手,對人名本就無所謂的態度,終究還是在此刻有所改變。只是不知她若是知道此刻自己的孩子已經落在了瀝楚痕的手裡,是否還能有如此的改變,自然這是後話。

    桃叔離去,拐角處放冷箭的人,也被小藍給抓了出來,竟然是那桃月錦,也難怪他被人忽略,本來最開始這院落內的所有人幾乎都出來了,而他一個小孩子,不見了蹤影也不會太過引人注目,況且還發生了這一系列的變故,也讓人全身心都放在了那地上的兩人身上。

    而若不是桃月錦最終放箭暴露了自己,恐怕一時間眾人還是想不起來,甚至是桃月宴。

    已經十二三歲的桃月錦,分明還是個孩童的樣子,但是那眼中瘋狂的恨意,竟然讓不少人都為之心驚,到底這孩子有多少恨意,能讓他表現出這般的神色。

    「桃月宴,你還我姐姐的命!」自始至終,他都躲在牆角偷看,他親眼看見了桃月宴打在了自己姐姐身上的那一掌,也親眼看見了姐姐最後斷氣的瞬間。

    他怎麼能不恨,他原本從小就有個快樂的童年,卻全在這個女子清醒之後,灰飛煙滅,爹爹對他的關注越來越少,娘親臉上的愁容越來越多,姐姐那本來漂亮的臉蛋最後也被毀了,一切都是因為她。

    桃月錦的手中還拿著弓箭,只是小小的身子面對桃月宴,卻展現出了與年齡不相符的陰冷。

    「錦兒,錦兒。回去,快回去。」秦棉看到桃月錦出來之後,害怕的從地上狼狽的起來,根本什麼都顧不得,只想將自己最後的孩子保住,她已經失去了老爺,失去了影兒,說什麼不能再讓錦兒也有事。

    「娘,我要殺了她!」桃月錦看著自己的娘親,難得的露出了脆弱的神色,臉蛋緊繃,那雙帶著陰冷的眼睛也泛起了淚花,說到底他都是個孩子,即便十二三歲,但是一直都跟著自己的娘親和姐姐過活,性子難免有些陰柔,但是在和桃月影長時間的生活在一起,潛移默化中也將桃月宴當成了自己的敵人。

    秦棉痛苦的搖著頭,她錯了,她大錯特錯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當年的小小心思,竟然將兩個孩子全部給害了。

    痛苦的流著淚,拉著桃月錦的手,猛地回身就跪在了桃月宴的面前,道:「月宴,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是想懲罰,想殺人,你就衝著我來,二娘求求你,放過錦兒,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秦棉說著就在地上重重的磕頭,而桃月錦被拉著跪在地上,想起身,卻被秦棉死死的按著頭,猛地往地上磕。

    「娘,嗚嗚嗚,你不要求她,嗚嗚,娘,不要求。」桃月錦放聲大哭,被秦棉按著後脖頸,一個接一個的磕在地上,頭上的疼,遠不及心裡的痛。

    桃月宴不著痕跡的錯開了一步,讓秦棉的下跪不再對著她,心中那僅有的一絲動容再次被秦棉給拉了出來,面前這一幕,只是一個母親,想要救自己兒子的舉動,不惜跪在地上,放棄一切,拚命哀求。

    「我不會殺他,起來吧!」想來不善言辭的桃月宴,輕輕開口,這個女人,一直都陪伴在爹爹身邊,爹去世的時候,她的痛苦和掙扎,自己看的一清二楚,即便她再壞,卻也還是一個愛孩子的母親。

    秦棉不敢置信的看著桃月宴:「月宴,你說的是真的?」

    桃月宴點頭,她本來殺戮深重,並不在意多幾個,但是剛剛發生的一切,卻有些改變了她的想法。

    秦棉一邊叩謝一邊拉著桃月錦起身,轉身本想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手裡的桃月錦猛地推開她,再次衝向了桃月宴,那不要命的架勢,讓秦棉的心的都停了,嘴裡尖銳的喊著:「錦兒!」

    看著這樣的桃月錦,即便不想出手,也不可能了,但是桃月宴仍舊是手下留情,在桃月錦手中突然露出的一把匕首快要到達身前的時候,五指成鉤的按在了桃月錦的頭頂,一絲勁氣隨後灌入了桃月錦的腦中,而這也直接讓那半大的孩子抽搐了兩下,就暈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秦棉驚叫的喊了出來,渾身帶著髒亂,不管不顧的抱著桃月錦的身子,在懷裡猛烈的搖著:「錦兒,我的錦兒,你不要死啊…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啊…」

    彷彿人世間所有的不幸,全部在這一刻降臨在秦棉的身上,讓那個曾經在丞相府頤指氣使的婦人,此刻變得像個瘋子,滿面鼻涕和淚珠,不可抑制的瀕臨瘋狂。

    「他沒死。」桃月宴淡淡的一句話,讓秦棉立刻止住了聲音,那雙已經紅腫的無法直視的雙眸,用力的睜開,看著桃月宴,希望她說的不是笑話。

    桃月宴抿了抿唇,最後歎息了一聲:「二娘,你們走吧!」

    一聲二娘,她是承認了秦棉的身份,也是承認了自己的妹妹和弟弟,該了結的都了結了,這個婦人也只是善妒了一些,卻將自己的孩子害了一生,若說她的前半生很幸福,那她的後半生恐怕才是她劫難的開始。

    但一切都結束了不是嗎?

    「啊!蒼海,蒼海你怎麼了?」

    就在秦棉探究的看著桃月宴,想從她的話裡得知真假的時候,後面的太后卻突然跑到瀝楚墨的身邊,一臉驚訝的表情,抱著瀝楚墨的身子,嘴裡卻喊著丞相的名字。

    殺手盟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

    而桃月宴也瞇起了眼,看著這樣的太后,似乎有些事情脫了軌。

    「蒼海,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我是澈兒啊!」太后自顧自的說著,臉上任何表情都不復存在,似乎只有那地上被她當做了桃蒼海的瀝楚墨。

    秦棉將桃月錦的身子放平在地上,也真的確定了他的確沒死,恐怕只是暈過去了,蹣跚的走到了太后的身邊,慢慢蹲下身,臉上還帶著淚,道:「姐?」

    太后「嗯?」了一聲後,抬起頭,看到秦棉的時候突然皺眉,「棉兒?你怎麼了?哭什麼?誰欺負你了?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揍他!」

    說著太后就伸出手給秦棉擦著淚,眼底那心疼顯而易見,甚至還拍了拍秦棉的後背,好似安撫。

    而見此秦棉一個沒忍住,抱著太后的身子開始痛哭,這是她的姐姐,這是她曾經最喜歡的姐姐。

    只有當年他們都未嫁的時候,兩個人才會用如此真摯的眼神看著對方,而後來姐姐遭到老爺拋棄,萬念俱灰下入了皇宮,再相見的時候,卻像是陌生人一樣,再也不是那個真心對待她的姐姐了。

    而太后這般表現,秦棉也清楚的知道,恐怕是瘋了,定是因為受不了自己最重最多的希望全部寄予的人,竟然就這麼死了,致命的打擊,讓她終究還是承受不住,最後竟然回到原點。

    看太后的樣子,以及那話語,恐怕是回到了雲英未嫁的年紀,甚至還與桃蒼海青梅竹馬的時候了,看來這一切,才是她腦海中最深的四年,所以瘋了的忘了一切,卻唯獨回到了從前。

    太后看了看身後的桃月宴等人,陌生的人讓她皺眉,撅著嘴說了一句:「棉兒,這裡怎麼這麼多人?發生什麼事了?」

    太后不解的看著秦棉,毫無顧忌的開口,完全是不認得桃月宴了。

    「姐,沒事,我這就帶你回家!」秦棉笑了,真心的笑了,她失去了一切,但是最後還有姐姐和錦兒,影兒這樣離去,相比也是開心的,她懂她…

    「好啊,快回家,我好想吃府裡的雲糕。」太后歡喜的答應,同時還想要去扶起瀝楚墨,卻被秦棉給攔住。

    「姐,你認錯人了,老…蒼海哥不在這裡,我帶上你去找他。」秦棉誘哄著太后,終於讓她相信地上的不是桃蒼海,拉著秦棉的手,快樂的一同離去。

    而被秦棉抱走的桃月錦,在清醒之後,卻變成了癡傻兒,誰也不記得,彷彿回到了從前桃月宴的那般樣子。

    但是這又如何,命保住了不是嗎?而且她秦棉這一生都會將姐姐和兒子牢牢的綁在身邊,她不恨,真的不恨,至少自己的兒子還活著,自己的姐姐也永遠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再無仇怨…

    ------題外話------

    不知道這一章寶貝感覺怎麼樣,對於桃月錦的結局,某玉想著或許會有寶貝接受不了。也有人給某玉建議,讓桃月錦放下仇恨。可是對於桃月錦來說,從小就堆積在心裡的憤怒,到後來耳濡目染的對桃月宴從心底開始產生厭惡,再慢慢的開始嫉恨,這是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而且他經歷的也很多,所以只要讓他忘了一切,某玉認為才是對他最好的結局。到這裡瀝粵的事情基本上就告一段落了,下面的會以戰爭的主線,在戰場上一較高低,而雙胞胎在瀝楚痕那裡,是絕對不會出事的,不要小看咱們的雙胞胎寶貝,他們的聰明可不止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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