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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三十二章 精明小傢伙! 文 / 玉木一

    桃月影和瀝楚墨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將瀝楚墨麾下培養的人,全部收服後,桃月宴就將這些人都放在了皇宮內。

    雖然瀝楚墨培養他們有幾年,可是首領不在,這些屬下也全都變成了一盤散沙,自然收服起來也不費力氣。

    將桃叔安葬在爹爹的陵墓旁邊,而桃月影與瀝楚墨也同樣合葬在一起,雖然沒有進入皇室墓穴,但桃月宴仍舊派人給他們找了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就讓這一對璧人在此相偎永恆。

    而秦棉也帶著太后和傻了的桃月錦,離開了瀝粵,去了哪裡無人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再出現在世人面前。

    匆匆離開瀝粵,在這裡耽誤了三天的時間,也不知道前線龍凌的情況,無極殿的人早就在她的指揮下,全部奔赴了前線,自然她若是想知道,隨便調查一下就可以,但是想都那個男子為了兩個人的將來,與其他兩國殊死搏鬥,桃月宴的心中就總是暖暖的。

    而皇宮內自然由范劍坐鎮,短短幾天時間,范劍的帝王范已經盡顯,舉手投足彷彿自己就是那君臨天下的帝王,自然他這副樣子,也只敢在下人或是大臣中顯露,遇見了桃月宴,他還是那個嬉皮笑臉的同鄉人。

    紫靈在看到桃月宴帶人回皇宮來安排辭行,立刻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著桃月宴帶她去前線,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絕對不能跟那個登徒子老老實實的待在瀝粵的。

    桃月宴也是觀察入微的人,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想去見她?」後,見紫靈眼底有些閃躲,頓時心中明瞭,這件事若不讓她去做,恐怕憑借紫靈的性子也會偷偷跑去的,還不如就帶著她,而范劍那邊看來他的追妻之路還是很艱辛。

    ……

    戰場上,暫時鳴金收兵,而外面那一輛突然而至的馬車,讓瀝楚楓又再次的吊起了心中的大石,安排了趙衛帶人去攔截,他生怕這又是對方龍凌搞鬼。

    趙衛帶領著將近百人將那輛已然到達眼前的馬車攔下,即便那馬車的樣子屬於瀝粵,即便那駕車的人身著瀝粵的士兵服,可趙衛同樣不敢小覷,嘴裡哼聲說道:「前方什麼人?」

    駕車的侍衛一把拉住韁繩,有些錯愕的看著前方擋路的士兵,難道沒見自己身上的服飾嗎?明顯大家都是瀝粵的人,竟然還會這樣的開口,而他也認得那領頭的是是為首領,而後開口道:「趙統領,皇上駕到!」

    而趙衛聞言心中一愣,可是還有些不相信,道:「皇上?」

    看這樣子,除非是瀝楚痕親自現身,否則這趙衛是不會帶人讓路的。

    而車內的瀝楚痕也沒有任何不快,他那日收到的消息上表明,龍宴國就是使用這樣的障眼法,才讓瀝粵誤以為是月弦在搞鬼,相反他還是對趙衛這樣認真的態度滿意的,緩緩拉開馬車的門簾,雖然瀝楚痕的臉上帶有一些趕路的疲憊,但是看起來也還是那般高高在上的帝王相,開口說道:「趙衛,是朕。」

    趙衛以前經常出入上書房,身為皇宮內的侍衛統領,自然十分熟悉瀝楚痕,而想當年賢妃失蹤的時候,也是他帶人滿城的搜捕,甚至還給瀝楚痕出主意,就衝他這份忠誠,瀝楚痕在往後的幾年,對他更是重要,別小看她一個侍衛統領,到如今整個皇宮的侍衛皆由他負責,可以說是皇宮內的保護神了。

    見到瀝楚痕真人,趙衛才算是放下心,趕忙走上前,將瀝楚痕扶下馬車,而不經意間看到裡面似乎還有人,本想著也同時攙扶下來,他本是皇宮的侍衛統領,自然不用想也知道裡面的人要麼是妃子,要麼就是隨行伺候的宮女,再怎麼說這裡軍營凌亂,若是沒有伺候的人,他們這些大老粗也怕怠慢了皇上。

    而他本要繼續伸手去掀開馬車門簾的時候,瀝楚痕卻發話了:「帶淑妃下去,好生伺候!」皇帝的話,沒人敢質疑,又不是嫌命長,而瀝楚痕的最後一句『好生伺候』,就不知道說的是侍衛伺候淑妃,還是說馬車內的淑妃伺候那兩個小傢伙了,隨後跟隨趙衛而來的時候,將馬車牽走,趕緊去不知營帳,如今這裡的環境惡劣,他們也要找一個相對好一點的環境來供皇上休息,自然連皇上都屈尊降貴的來了前線,他們這些熱血男兒也自然不怕拋頭顱灑熱血了。

    紫衣坐在馬車內,一雙眼睛就沒理開過那兩個小身子,怎麼看怎麼喜歡,如果她今生有幸,也想要個屬於自己和皇上的孩子,那樣她就無憾了。

    可真的是無憾了嗎?她隱藏在心底最深那份愧疚,實際上還是在見到這雙胞胎的那一刻,就湧上了心頭。

    她這一生,恐怕最對不起的就是曾經的小姐和那個一直與她姐妹相稱的紫靈,可又有什麼辦法,事情已經過去多年,她雖然想過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相見,但這對雙胞胎的出現,又讓她回想起了很多。

    搖搖頭,想甩開那份煩人的愁緒,看著面前兩個臉頰紅潤帶著嬰兒肥,而那睫毛像是一排柔軟的羽毛一樣,覆蓋在那眼瞼下的小傢伙,紫衣忍不住慢慢的伸手摸了摸那柔嫩的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的小臉蛋,那溫熱的觸感,更是讓紫衣的心都酥了。

    拋開一切,這兩個小傢伙恐怕任誰見到都會愛不釋手的抱在懷裡。

    而想著她也的確這麼做了,馬車停了下來,想來應該是已經帶了準備好的營帳前,紫衣有些費力的將兩個小傢伙抱在懷裡,下馬車的時候還有些遲鈍,好在她曾經是下人出身,雖然養尊處優多年,但仍舊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閨秀,雖然費力,卻依舊堅持的抱著他們走進了營帳。

    入內正中間就是一張方桌,看的出應該是緊張準備,所以一切從簡,但紫衣對此也沒有任何抱怨,她想要的只是待在那個男人身邊,剩下的一切都是浮雲。

    小心翼翼的將雙胞胎放在右側的床榻上,四下看了看,想來這裡不是皇宮,自然沒有供她催使的下人,安置好雙胞胎,端著一旁的臉盆就走了出去。

    而屋內只剩下那幾不可聞的喘息聲,待一切都恢復平靜後,床上的兩個小傢伙同一時間猛地睜開了一模一樣的杏眼,黑漆的瞳仁,由於剛剛睜開的緣故,還帶著水潤潤的光澤,讓人流連忘返般的移不開視線。

    兩個小傢伙很是小心的不出聲音,在床上伸了伸小胳膊小腿,頓時發出了卡卡的骨頭響動,看的出兩個小傢伙的筋骨也是十分出奇。

    這一路上,裝暈裝睡已經讓他們原本好動的小身子僵硬了許久,自然要趁此機會,趕緊的活動活動,那個皇帝和妃子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他們的,他們可得好好的準備準備。

    「瑄兒,還好嗎?」凌傲倨傲的小臉,扭頭看著身側的凌瑄,他們之前是有交流過的,雖然不知道楚夜叔叔的人為什麼要帶走他們,但是他們多少也能才出來,似乎是想要借他們來害娘親。

    而兩個小傢伙正是因為被綠娥帶走之後,吃飯的時候在兩個小傢伙的飯菜裡面下了蒙汗藥,想要以此來迷暈他們,也正是大家所見,當初被兩個逍遙門的男人分別抱著雙眸緊閉的兩個小傢伙去見瀝楚痕。

    可惜,所有人都低估了雙胞胎的能耐,且不說那綠娥愚蠢,單單以為這麼小的孩子,一點蒙汗藥自然能夠讓他們睡個昏天暗地,而等他們再次醒過來之後,恐怕早就落在了瀝楚痕的手裡。

    事情也的確是按照她所想的發展,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曾經桃月宴吃下了醉清給她的雪凝丸,那能解百毒,甚至讓功力大增的武林至寶。被桃月宴服用之後,剩下的雙胞胎,自然體內的血液同樣有雪凝丸解百毒的功效,再說他們從小跟在師祖婆婆身邊,那婆婆又是個喜好煉丹玩藥的主,很多藥材哪怕是一丁點的藥味,都能被他們那如同小狗一樣靈敏的鼻子所察覺。

    自此兩個小傢伙暗中交流過後,自然就開始按照綠娥的想法來行動,既然想要知道這些人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兩個小傢伙也同樣知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的道理。

    別看他們也才三四歲的年齡,但是有師祖婆婆的教導,以及跟在桃月宴身邊的耳濡目染,再加上那天生就非同一般的頭腦,所以才能將所有人都蒙騙過去。

    凌瑄閃爍著黑漆的大眼睛,眨巴兩下,甜甜一笑:「好著呢!」

    聞言凌傲算是放下心來,雖然兩個小傢伙時不時的吵鬧,而凌瑄也以欺負凌傲為樂,但是每當遇到任何突發事情,凌傲絕對是充當一個保護者,甚至是領導者的角色,而心靈相通的兩個人,凌瑄也不會不合時宜的吵鬧。

    而剛想說什麼的凌瑄,在聽到門外似乎傳來動靜的時候,與凌傲飛快的看了彼此一眼,就再次緊閉雙目,如同來時一般,繼續裝暈。

    紫衣端著水盆,上面還有裊裊的白煙升起,入內後放到床邊的矮桌上,沾濕了布巾,小心的開始擦拭著雙胞胎的小手,小臉。

    事無鉅細,彷彿眼前的就是她自己的孩兒一樣認真,嘴角也帶著淡笑,一副慈愛的模樣。

    原本這場面讓人很是小心的不捨的打破,可門外再次走進的人卻見到此景不由的瞇了瞇眼睛,略有些不快。

    「幹什麼呢?」瀝楚痕有些蹙眉,看著紫衣照顧那兩個孩子,十分的不高興,說到底都是桃月宴和龍凌的孩子,他沒有殺了他們,還是看在她們的利用價值上,否則早就處之而後快了。

    紫衣手一抖,嚇的不輕,回頭看到是瀝楚痕,有些放下心來,隨後說道:「皇上,您回來了。」顯然是關心的開口,卻直接忽略了剛剛瀝楚痕進門的那句問話。

    瀝楚痕甩開衣袂,大力的坐在椅子上,顯然心情不太好,他是沒想到前線的情況居然這麼糟糕,剛剛與六弟簡單的瞭解了一下,他還真是小看了龍凌。

    居然出動百萬大軍與他對抗,並且將六弟的幾個陣法全部攻破,而今這邊只剩下三萬左右的將士,而對方居然是他們是十幾倍,這樣的差距讓他心中有些微涼。

    但在隨後看到那仍舊給小傢伙擦拭身子的紫衣,頓時嘴角邪佞的笑了起來,龍凌,你有張良計,朕也有過牆梯,朕就不相信,你若是看見自己的孩子被朕拿在手裡,會怎麼樣!

    沒錯,他就是要用這兩個孩子去要挾龍凌和桃月宴,特別是在得知自己這一方兵敗山倒的局面,更加怒火中燒,但是他還殘存了理智,至少現在這時候,他不會動這兩個孩子分毫,他要在敵人最狂妄的時候,給他們一個致命的打擊。

    正所謂無毒不丈夫,戰場上他又何必去考慮這樣做是否會讓人瞧不起,只要能夠勝利,他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就是他身為一國之君的幾年裡,領悟的最深刻的道理。

    嫌惡的看了看床上的兩個小傢伙,瀝楚痕不禁心底更添一份怨懟,說到底那個女人都是與他先認識的,憑什麼最後卻要為了龍凌生下兩個孩子,特別是看到雙胞胎那與桃月宴近乎相似的模樣,更是有些怒氣無處散發。

    紫衣那邊也終於忙活完,再次換了一塊布巾,在溫水中浸濕後,本想著給瀝楚痕擦拭,但是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不想自找難堪,所以遞過去,接著說道:「皇上,擦拭一下吧。」

    瀝楚痕斜睨著紫衣,本就心中有氣,特別是聽她的語氣竟然讓自己一個皇帝動手,那要她是做什麼?

    大掌一把將布巾從紫衣的手中打落,嘴裡冷聲的呵斥:「給別人用過的水,竟然敢繼續給朕用?」他分明見到那水就是她一直在裡面浸濕然後給雙胞胎擦拭而用的,此刻對紫衣的嫌惡不禁有多了一分。

    紫衣聞言咬著下唇,暗恨自己不長心,同時也趕忙端著水出去,生怕再晚一步,就被他看到那垂落的淚。

    她已經不願意在這個男人面前,再顯露出任何一點的脆弱,她有自知之明,只要能這麼陪著伴著,就已經足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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