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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九章 、單雲釋的癡情(5000+) 文 / 雲天恨

    「這位姑娘」店舖的老闆抬頭說話,看見帝煙遙的一張臉,驚呆了,這個姑娘真是美。

    帝煙遙垂睫,將劍往上一放:「我要衣服,哪裡有換衣服的地方?身上沒有錢,拿這柄劍跟你換。」

    那店舖老闆一邊流口水,一邊將劍遞回,連聲說道:「姑娘,不必了,不必了,這裡的衣服姑娘隨便挑,都送給姑娘了。」

    抬起頭,帝煙遙有些錯愕,古代的店舖老闆都這麼慈善大方嗎?不過,既然他這樣說,那自己就不必客氣了。

    換好了衣服,她直接出門,那老闆果真沒有找她要錢,只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她看,難道她的臉上長了什麼東西汊?

    清新的空氣讓她的心情也飄揚起來,就算在這個玄幻又奇怪的古代,她也能活得很好,這樣想著,她決定去賺點銀子,餵飽自己的肚子。

    到處瞎逛,也不知逛到了哪裡,她的腳步一停,身後那細微的聲音也一停,她眉尖輕蹙,揚聲冷厲道:「誰,出來吧!」

    有人跟蹤她朕!

    然後,三名蒙面人走出來,呈三角姿勢與她對立,他們二話不說,就齊齊上前攻擊,三本召喚書竟然都是黑色的,書面上出現曼陀羅花的標誌。

    帝煙遙知道對方比自己更厲害,光憑那一股強勁的威壓就足以說明一切,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就要運用頭腦,逆轉情勢。

    她試探著開口:「你們是來殺我的?」

    沒有回應。

    「你們是誰派來的?」

    沒有回應。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沒有回應。

    那書中紫黑色的光芒一閃,三隻地獄猛犸向她奔來,如果被踩到只怕屍體都不全了。

    帝煙遙的劍唰唰的響,並不和地獄猛犸多做糾纏,只要殺掉那召喚地獄猛犸的人,這些猛犸也會消失的,顯而易見,她更精通暗殺之術,殺掉猛犸和殺掉召喚師相比,還是殺掉召喚師容易一些。

    不明身份的召喚師似乎知道了她的意圖,合起伙來進攻,帝煙遙一個人根本不抵三人之力,輕而易舉的就被打暈了。

    她發誓,讓她查出來,定要將幕後主使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單盟主聲名遠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男子臉上含笑,一身藍衫將他的溫潤沉穩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青絲束髮,玉簪橫插,溫文爾雅,英挺俊秀。

    單雲釋謙虛的笑,撓撓自己的腦袋:「真是說笑了,我哪有什麼盛名,都是外人胡亂說的,做不得數。」

    他細細打量著面前的三人,一綠一黑一藍,都是高貴不凡之人,穿綠色錦袍的男子他認識,不是雲蒼第一美男子林熙越是誰,果然長得十分俊美,怨不得楚門女弟子有大半對他傾心。

    「單盟主實在是太過謙虛了,在下乃千御辰,前來是想向盟主打聽一個人,那便是我的妻主大人,青凰煙王!」千御辰是個穩重至極的人,但是此時已經顧不得是否唐突,直切正題。

    成親當夜,帝煙遙無故失蹤,他們出來之時只看見滿地的蛇屍,他便知道帝煙遙出了事,結果綠煙剛好過來對他說王爺瘋瘋癲癲的跑出去了,這實在是不對勁。

    然而,大肆搜城,一個男子卻來報官,說一名美麗女子殺了人跑了,證據還留在原地,他的心中湧出不好的預感,親自去查看一番,發現那匕首那喜服正是帝煙遙的物事。

    帝煙遙出事了!得知這個消息,帝鳳遙直接暈過去了,他出動一切力量尋找,終於在半個月後查到了帝煙遙的走向,原來她去了雲蒼。

    於是,他們三人就匆匆趕趕來了雲蒼,打聽到了帝煙遙一直跟武林盟主在一起,頓時馬不停蹄的又趕到了盟主府。

    「你們是帝煙遙的三個夫婿?」單雲釋臉色一白,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是!」赤天炎看著單雲釋臉上的表情,頓時知道單雲釋絕對見過帝煙遙,連連追問道:「遙兒,她在哪裡?」

    沒想到,此話問出口,單雲釋猛地揮了一拳,將赤天炎打翻在地,然後大聲責問道:「你現在才來問我遙兒在哪?你不是她的夫婿麼?為什麼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害,顛沛流離了將近一個月你才找過來?遙兒身中飲恨、風砂兩種劇毒,受過強大的精神攻擊,變成了傻子,召喚之力盡失的時候你在哪裡?」

    千御辰和林熙越同時一驚,單雲釋的意思是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林熙越拽住了單雲釋的手臂,急聲問道,心中的冷清淡然此時全部都去見鬼了。

    「我將遙兒留在楚公子那裡了,楚公子是神醫,他叫我十日後去接遙兒回來,有沒有救還未可知,若是沒救,遙兒不過短短三月性命可活。」單雲釋終是心地善良,不忍看三人痛苦的表情,緩緩開口說,他的心也是陣陣刺痛。

    「你說的楚公子可是楚門大公子?」林熙越追問。

    單雲釋點頭,林熙越的眼眸裡升上一抹希冀:「楚公子確實是神醫,若是他說遙兒沒救,誰也救不活她,我們現在就去楚門看遙兒。」

    楚門。

    「門主大人,門外有人送上拜帖,請求見大公子一面。」一中年男子慢慢的喝著茶,一小廝忽然稟告,遞過一本紅帖。

    楚佑林將拜帖接過,打開一看,落款竟是赤鱗戰神赤天炎!

    「快請快請!」楚佑林再自大,再覺得自己了不起,也不敢忽視堂堂戰神,那鐵焰團的威力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四人同時進來,四張俊美的面龐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霸氣的霸氣,溫潤的溫潤,高貴的高貴,如仙的如仙,讓整個大廳都成為了陪襯。

    「單公子、林世子、乾王爺、太子殿下來到我楚門,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快請坐,快請坐。」楚佑林倒是有幾分眼力,一一認出,恭恭敬敬的說。

    千御辰謙和一笑,溫和的聲音讓人如沐春風:「門主真是太客氣了,在下已經不是太子了,門主可要改了稱呼,免得落人話柄,今日我等前來是為了見楚門大公子,想要一睹大公子的風采!」

    「來人啊!快去將大公子請到正廳來。」楚佑林心中對他們的來意有了幾分明了,但是也不好拒絕,於是當即使眼色派人去。

    「不必了,本王前來叨擾已是不對,還是親自去見大公子為好,本王可不想失了禮數,叫人看了笑話。」赤天炎也出聲,不等楚佑林說話,直接跟著那要去叫人的小廝向後山方向走去。

    單雲釋心裡也甚是著急,幾日不見,不知道帝煙遙可有乖乖的吃飯,可有安靜的躺到床上睡覺,心裡是否安好,但是再著急,也還是壓下焦慮,跟著那小廝慢慢的走到了後山院子。

    後院之中一片安靜祥和,楚玄澈正在料理草藥,聽見腳步聲,習慣性的抬頭,一看,便見到四位極其優秀的人兒到了跟前。

    「大公子,遙兒呢?」單雲釋第一個箭步衝上去,急忙問道。

    楚玄澈手一僵,許久抬頭:「她走了!」

    「怎麼會?她真的去了?」很明顯,赤天炎理解錯了意思,瞳孔猛地一縮,眼裡盛滿悲痛。

    「她走了,病已經好了,恢復了一半記憶,另一半到底如何不能確定,飲恨、風砂之毒已解,召喚之力也盡數恢復,你們大可放心,只是,她已經走了!」楚玄澈耐心的解釋,在一片葉子中捻下蠕動的蟲子,放入瓶中,表情十分專注。

    「原來如此,那便多謝楚公子了,楚公子,你可知道遙兒她去了哪裡?」千御辰釋然,繼續問。

    楚玄澈輕輕搖頭,薄唇中吐出兩個字:「不知。」

    「謝謝楚公子,我等著急尋找自家妻主,就先告辭了。」千御辰的臉上出現一抹失望,但還是笑著說,單雲釋留在原地,其他三人轉身就走。

    不料,楚玄澈飄渺而悠遠的聲音被風吹散,送入所有人的耳中:「林公子,你該吃點藥!」

    林熙越轉身,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劍眉皺了皺,還是客客氣氣的問道:「楚公子何出此言?」

    「你以前中過飲恨之毒,但是有人幫你把毒全部渡出,可是這不夠,還需以藥相輔,否則再過一年半載,同樣命不久矣。」楚玄澈淡淡的說,手中擲出一隻玉瓶。

    林熙越接過,聯想到帝煙遙也同樣中了飲恨之毒,頓時覺得此中必有蹊蹺,動了動唇,他再問:「如何將毒渡出體內?」

    「陰陽交合!」

    所有人走出楚門的時候,腳步都重了一番,其中尤數林熙越的最為沉重,他抬頭望天,星眸中閃過一絲複雜,帝煙遙,帝煙遙,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何我覽遍天下人,卻獨獨看不透你。

    赤天炎不知自己該喜還是該憂,帝煙遙同林熙越交歡只是為了救他性命,那麼並不是愛他的吧?!可是,反而言之,帝煙遙願意為了救他性命自己身中飲恨,她是愛他的吧?!帝煙遙,你可知你一舉碎了多少人的心。

    單雲釋臉露痛苦之色,正要回府派人尋找帝煙遙,天邊忽然綻放一束煙火,開出五彩斑斕的顏色,這是——召喚令?

    家族召喚令,只有在有急事的時候才會發出,難道家族中出了危機?

    「熙越世子,我將此令牌贈與你,你可以調動盟主府所有人,請你一定要找到遙兒,在下要事纏身,先告辭了,如果有遙兒的消息,請你一定要告訴我,拜託了!」單雲釋將一枚赤紅色的銅牌塞入林熙越的手中,一閃身,消失得無影無蹤。

    千御辰眼神複雜,這個男人對遙兒的關心不比他們的少,而且是個高手,又出現一個勁敵啊!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遙兒吧!

    單家駐地。

    「見過九少!」所有奴僕看見單雲釋的影子,紛紛彎腰行禮,慢慢踱步走來的旁系子弟也不得不向他拜見,一切只因單雲釋是單家的直系子弟,欽定的未來家主。

    「嗯!」單雲釋輕輕點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陽光親切統統與他無關,他討厭九少這個稱呼,太沉重。

    一位較老的奴僕迎出來,看見他,著急的說:「九少,你可算回來了,家主生了很大的氣,你趕緊去勸勸,千萬別再說錯話了啊!免得挨罰。」

    單雲釋沒有作聲,拂了拂自己的衣袖,走進正廳,心中對召他回來之事有了幾分明了。

    「逆子,跪下!」還沒完全走入廳中,就聽見怒氣沖沖的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單雲釋淡淡的將正廳掃了一圈,但見廳中坐滿了單家德高望重的長老,大有三堂會審之勢。

    單雲釋不緩不急的一揮衣擺,單膝跪下,聲音冷清冽然:「不知雲釋因何犯錯?」

    「哼!你居然說要跟楚門解除婚約,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嗯?」單家主拍案而起,聲音帶著絲絲壓迫,和不容置疑的威嚴。

    「雲釋不愛楚憐姑娘,與之成親不過是耽誤了人家姑娘的一生幸福,解除婚約之事勢在必行,何錯之有?」單雲釋辯駁,儘管句句在理,還是讓廳中長老齊齊一愣。

    家族直系子弟有九個,其中單雲釋最是出色,年紀輕輕便懂得許多大道理,也比一般人聰慧,最難得的是有孝心,極會討他們歡心,不像其他的子弟只知道算計如何謀奪單家家主之位,所以為了保護他,便將他派出去磨練,可是為何,磨練一遭回來,性子有了這麼大的改變?竟然明目張膽的跟家主定頂起嘴來,難道就不怕家主一怒之下族規處置嗎?

    「你」單家主在單家是天,是地,何嘗有人敢頂撞於他?單雲釋倒真是第一個,他氣得青筋暴跳,胸膛不停的起伏,最後怒斥道:「愛,你知道什麼是愛?身為單家子弟就要服從單家的命令,族規第三條寫得清清楚楚,你還敢說你沒錯,私自解除婚約,看來繼承人的位置你是不想要了。」

    單家主怒了,大怒了,後果很嚴重。

    單雲釋不是沒犯過錯誤,每一次都睜隻眼閉只眼,看看就過去了,哪裡說出取消繼承人資格這樣的重話?各位長老都是願意單雲釋當家主的,一聽這話小心肝顫顫的,都連忙站起來為他求情。

    「家主大人,想來九少也知道自己錯了,關關禁閉讓他反省一下也就算了,何苦生這麼大的氣?」大長老在單家也是極有份量的,可以說除了閉關的幾位老祖宗和家主外,他的話可以左右任何一個單家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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