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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章 、處男之身奉送給你(5000+) 文 / 雲天恨

    「逆子,逆子,翅膀硬了,想飛了,有自己意見了,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唾手可得的家主之位,你,你,本家主打死你!來人啊!將這個逆子給我關到刑室裡去,誰也不許求情,否則視為同罪。」單家主一腳將單雲釋踹倒在地,狠心命令道。

    眾位長老一聽,不得了,想開口,卻見單家主正在氣頭上,都紛紛噤了言。

    刑室是單家最可怕的地方,所有進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別說七品,就是八品九品召喚師到了那裡都是死路一條。

    單雲釋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唇邊的血跡,再磕一個頭,冷聲道:「謝謝家主大人責罰!」

    「果然是個美女!比老子見過的所有的美女都要美,怪不得冷傾玨會為了她出手,想來定是喜歡她的,如今我們將她捉了來,冷傾玨還不上鉤?到時候將冷傾玨那廝大卸八塊,做成人肉乾,分給眾弟兄好好品嚐。」陰沉沉的聲音在這森寒的地穴中倍顯詭異,那座椅居然都是由人骨做成的,一人坐在上面,得意的哈哈大笑,一對凸出來的眼睛盯著帝煙遙猛瞧,嘴邊口水都流出來了汊。

    帝煙遙嚶嚀了一聲,睜開眼睛,掃視了四週一眼,目光定格在坐在骨頭上的男人,平靜的問:「你將我抓來幹什麼?我得罪過你?」

    那男人哈哈大笑,扼住她的下巴,在她白皙如玉的面龐上輕輕的拍了拍:「你沒得罪過我,但是你男人得罪過我,待會你男人來了,我送你們一起上路,可好?」

    「我男人?」帝煙遙嗤笑一聲,她哪來的男人,這人八成是抓錯人了,這樣想著,頓時說道:「我男人是誰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你知道?你想用我引誘誰呢?朕」

    「嘿!跟我裝傻?帝煙遙,都說你最是狡詐,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果然如此,但是你的詭計在我面前一點用都沒有,你多次與我骨生門為敵,就算冷傾玨跟你不是一對,你也必須死!」男人正是骨生門的門主,他惡狠狠的說,眼睛中分明閃過一絲綠光。

    原來自己和他有仇,帝煙遙妖嬈一笑,輕聲道:「不知道你叫什麼,我想跟你談談,我們之間肯定有些誤會,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不是嗎?」

    「老子叫獸戟,你說得對確實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你想跟我談些什麼,說出來我考慮考慮!」骨生門門主也就是獸戟有興味的說,他跟人類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居然還有人說要跟他合作,不是很好笑嗎?

    「獸戟大人好像沒什麼誠意,你點了我的穴,把我綁成粽子,我一緊張就把事情都忘了。」帝煙遙故作傷心的說,身體還動了動。

    獸戟哈哈大笑,把她的繩子一解,瞇著眼睛說:「量你也跑不掉!」

    只是,繩子剛解,帝煙遙手中的匕首一轉,狠狠的向獸戟扎去。

    罡氣從獸戟的身體中溢出,那匕首不能再進一尺,他揮手,匕首連帶帝煙遙整個身體全部飛出幾米遠。

    「臭女人,居然想偷襲,膽子倒是不小,要是老子的功力再差點,一條命就送到了你的手上。」獸戟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大腳狠狠的踩上她的手,手骨都快被碾碎了。

    帝煙遙眼睛中出現輕蔑,冷聲道:「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玩具耍,你成功的觸犯了我的禁忌,和你談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我帝煙遙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手骨上再次一痛,獸戟的面目猙獰,一隻尖角居然從額頭上長出來,他彎腰,一巴掌將她的臉打腫:「若不是留著你還有點用,老子殺了你。」

    帝煙遙咬著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一顆牙齒沾著血跡落入口中,她恨恨的盯著獸戟,若是她死了便罷,不死定要將他碎屍萬段,讓他永不超生。

    「老大,冷傾玨來了!」一個奴才跑進來,大聲叫嚷著,好像十分高興。

    獸戟的雙眼散發粼粼綠光,居然能透過牆壁,看到外面的情況。

    一匹紅棕烈馬向這個方向本來,一粒小小的影子隨著馬的奔跑而顛簸著,那人全身被斗篷包裹著,看不清楚臉。

    「來了就好,看來這個帝煙遙果然是冷傾玨的女人,將她拖起來,我們出去會會冷傾玨。」獸戟對冷傾玨好像有些忌憚,他命令著率先走了出去。

    馬兒陡地停下來,在原地打轉,坐在馬上的男人帶著面具,斗篷將臉都罩住了,只露出一雙眼睛,他的聲音寒冽如冰,就像千年的冰山一般要將人凍結:「我冷傾玨來了,你們想做什麼儘管來吧!」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沒有感情,只有冰冷,不是林熙越看破一切的睿智與淡然,不是楚玄澈厭倦一切的無奈與厭倦,這雙眼睛盛不下世間任何感情。

    獸戟仰天大笑,恨意使他整張臉都變得醜陋無比:「你將斗篷解下來,讓老子看看你是不是本尊,否則若是被你們騙了,我使得這許多力氣不是白費了?」

    冷傾玨頓了頓,將斗篷解下來,完美的下頜,優美的輪廓便曝露在空氣中,銀色的嘴唇妖異而更顯冰冷,一張獠牙面具仍舊覆在臉上,與之相得益彰。

    獠牙鬼面,來去無蹤;音弦斷命,偷天換地。

    世人用這十六個字來形容無極宮宮主不是沒有道理的,冷傾玨的實力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深,這剛好也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不錯不錯,確實是本尊到場,看來你對帝煙遙的感情不一般吶!居然為了她敢獨自一人來到我骨生門的巢穴。」獸戟其實很敬佩冷傾玨,他是個人物,如果他跟他是一個種族的人的話,他一定會和他皆為兄弟,只不過世上沒有如果,他們注定是敵人。

    冷傾玨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再次冷冷的重複自己的話:「你想做什麼?」

    「滾,我認得你麼?」帝煙遙忽然出聲,瞪了冷傾玨兩眼。

    獸戟不耐煩的盯著帝煙遙,女人就是麻煩,於是伸手點了帝煙遙的啞穴。

    可惜,帝煙遙是誰?她根本不能用一般人的眼光來打量,她在現代時偷過幾本古武秘籍,將上面的武功學了個透徹,上面有一項是腹語傳音,現在剛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冷傾玨正想說話,耳旁傳來清麗的女音:「你叫冷傾玨是吧!很好,你趕緊走,他們想殺你,我帝煙遙若是死了,你不必有心理負擔,變厲害一點替我報仇就行,我帝煙遙下地獄也感激你,這個獸戟不是人類,你趕緊走,快點!」

    這個女人好生有趣,別人是為了救她而來,她居然叫別人走。

    帝煙遙最討厭的就是多餘的犧牲,能救她當然是最好,要是不能救她反而把命也搭上,這是讓她下地獄也欠別人的命,她背負的人命已經夠多了,注定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可是她不能讓自己不安心,她討厭欠恩情不還。

    「閉嘴!」回過來的話,居然是這兩個字,帝煙遙愕然。

    獸戟見兩人「含情脈脈」的相對視,頓時心中生出一計,從懷中拿出一瓶藥來:「這是兩瓶烈性春藥,冷傾玨,你選,你喝還是她喝?」

    「我喝!」冷傾玨毫不猶豫的說,伸手就要去接,若不是因為上次他救了帝煙遙一命,讓獸戟產生誤會,他不會將帝煙遙抓來,帝煙遙還是風光自在的煙王,他不喜歡欠別人的。

    帝煙遙眼睛瞪得老大,這獸戟真卑鄙,居然使用離間計。

    下一秒,獸戟將這瓶烈春藥全部灌入帝煙遙的嘴裡,他哈哈大笑:「你想喝,我偏不如意,這些招數都是從你們這些骯髒的人類那裡學來的,對付你們剛剛好,我待會就將她丟給別的男人,冷傾玨,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你的心裡是什麼滋味?」

    冷傾玨萬沒有想到獸戟這麼卑鄙,頓時殺人的目光投向他,無邊的煞氣讓四周都刮起了陰風。

    「呼——」口哨一吹,獸戟的身旁跳出四個黑衣男人,將冷傾玨包圍,冷傾玨聲音一沉:「八品召喚師?!」

    「不錯,你還算有點見識,就讓你嘗嘗我骨生門四大護法的厲害。」獸戟十分有信心,看著冷傾玨和那四個男人打鬥在一處。

    不到半刻鐘,藥效已經發作了,帝煙遙覺得丹田處竄起了一團火,往身體各處蔓延開去,像是有人用大手撩撥著她的各處敏感,致命的難受。肌膚一下子變得通紅,清冷白皙的臉蛋也染上紅色,帝煙遙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該死的獸戟,我們的賬上又添一筆,等我報仇!

    獸戟的手在她的身上滑過,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是不是很難受,這才剛開始呢!」

    四個八品召喚師,饒是冷傾玨有以音馭獸之功傍身,也敵不過他們,四大護法攻擊越來越猛,冷傾玨一個不注意,就被打倒在地,他顫顫的站起來,四大護法又將他擊下去,故意用這種方法折辱他。

    「行了,將冷傾玨丟入地穴,我們一定要想最厲害的辦法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帝煙遙,美女,想來窖裡養的奴隸都餓了,就讓帝煙遙去伺候他們吧!」獸戟心情大好,轉身回了洞,冷傾玨和帝煙遙已經在他的手中,他們就是插了翅膀也逃不走,殺了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帝煙遙終於明白,奴隸代表什麼了,某個潮濕的地窖裡,一群男人在挖著石頭,全部都是壯漢,四國之人都有,當看到帝煙遙被丟進來的時候,他們眼中的光芒就像餓狼看見自己的晚餐一樣。

    她被丟入其中,所有人男人一擁而上,將她壓住。

    藥性發作,她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帝煙遙抽出貼身的匕首,艱難的扎進自己的大腿,才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身上一涼,原來衣服已經被解開,她翻身騰起,一刀解決一個。

    沒有人會想到,中了藥的帝煙遙還有這種力氣,就在自己的意識再次模糊的時候,她再扎自己一刀,就這樣,身上血跡橫流,不知紮了自己多少刀,她終將地窖裡面所有男人都殺盡。

    意識慢慢渙散,帝煙遙再沒有任何力氣,匕首掉到地上,她軟軟的倒下。

    冷傾玨呆在地穴之中,身上都下了禁錮,他靠在牆壁上,頭靠在一邊,光芒從小小的窗子射進來,照亮了這一方狹小的天地。

    意外的想起那張清冷而美麗的容顏,不知道帝煙遙怎麼樣了?

    當務之急,是自己能夠逃出去,帝煙遙,要救!就憑剛剛帝煙遙的那幾句,他救定了。

    袖子中忽然鑽出一條翠綠色的小蛇,向著他吐了吐信子,好像在表達什麼意思一般,許久,冷傾玨點頭:「明白了,他們已經到骨生門的巢穴了是麼?叫他們動作快點,去吧!」

    小蛇聽懂人話似的,爬啊爬,從窗子上爬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聽見獸戟暴怒的咆哮:「冷傾玨,老子不取你性命跟你沒完。」

    然後,就是兵器交鋒的聲音還有魔獸的各種長嘯聲,冷傾玨知道自己的人已經快要成功了。

    果然,又不過半個時辰,石門「匡——」地一下開了,外面一群人衝進來,對著坐在冰涼潮濕的地上的冷傾玨一拜,齊聲道:「屬下來遲,請宮主責罰!」

    「罷了,起來!」冷傾玨冷冷的說,一人聰明的上前解了他的穴道,他站起身,轉眼就不見。

    就連那些屬下也都是面面相覷,宮主這麼急,是要去哪?

    地上血跡漸漸乾涸,帝煙遙的大腿處仍在流血,身旁都是屍體,冷傾玨進來時就是這樣一副畫面,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他對帝煙遙倒是有些敬佩,彎下身子將他抱起,他快速的就回了無極宮。

    檀香冉冉升起,窗簾拉緊,將要射入的陽光擋得嚴嚴實實,雕花大床上,紅色帳幔放下,兩道人影隱隱綽綽。

    火,不滅的火,帝煙遙的身體就像著了火一般,滾燙髮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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