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女校的男生 文 / 西崑崙
「靠」三個異常憤怒的聲音吼道。上鋪,下鋪,還有頭頂的一位,異口同聲對著正在四仰八叉著,嘴裡亂嚷著,四條腿亂甩著,還躺在那裡做夢的梵江,大聲的吼道。
「江子,你沒事吧!太他ma的有才了,做夢也這麼叼,見過夢遊的,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真服了you。」睡在對面上鋪的韓寒冰指著梵江那誇張的睡姿,猛烈的動作,驚訝的佩服道,。
梵江搖身坐起,拍拍腦門,心中一陣鬱悶:「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剛才是在做夢嗎?他們怎麼那麼看我,我怎麼啦?」
睡在韓冰剛下鋪的李偉君,爹聲爹氣道:「江江,看看,看看,你做你的夢,我做我的夢,好好的,幹嘛要把我的夢給打破了,我的美食,嗚嗚……要你賠!」
「汗,難道我做夢把他們都吵起來了?不是吧,太誇張了吧!這個難纏的鳥人,也吵醒了,夠受的了!」梵江一臉無奈,還未說話。
上鋪的葉重山:「江子,怎麼了,夢中叫的那麼淒慘。哥們我三年了可從沒見你說過夢話,還是做過恐怖的噩夢。你看看,你睡覺拖鞋也不tuo,都飛到為君那裡去。哎,丫丫滴……」
「嘔兒……嘔兒……」只見為君,扔掉梵江踢出去的臭鞋,作嘔狂奔衛生間而去。
跌跌撞撞的跑進了衛生間,口中還吼道:「我靠,梵江你丫的,幾年沒洗腳了啊,快拿牙刷,牙膏來……嘔兒……嘔兒……等一會……嘔兒……再收拾你……」嘔吐聲一聲,接一聲。
梵江一身冷汗,觸怒誰不行,偏偏惹惱了這這伙,此人不是厲害,而是厲害,厲害到你渾身軟,手腳生,一想那女人勁上來,梵江一哆嗦喊道:「來嘍……來嘍……」梵江連忙送去。
而此刻躺在g上鋪的倆人,憋著鼓鼓的嘴,再不笑出來,估計就爆了,瞬間的威力頓時爆:「咯咯……哈哈……吼吼……嘻嘻……」鬼哭狼嚎,陰風陣陣,比外面的墳堆還要恐怖。
這時突然衛生間傳來———
「為君大哥呀,剛才真是不好……意思哦,說實話,我才四天沒洗腳,真的,您先別吐。聽我說完嘛,您萬一生氣了怎麼辦?……好點了沒?」
宿舍外面一陣寧靜,很靜,四隻耳朵比兔子伸的還長,聽著衛生間裡的對話。
「嘔兒……嘔兒……」李為君此刻狂吐不止啊,他太愛乾淨了,對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簡直是種折磨啊!
接著外面就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大笑。
「為君大哥……」
「…………」
靜——
鴉雀無聲,一分鐘過去。
「君君,別生氣嘛……」
「嘔兒……嘔兒……滾你丫的,比老子還噁心。嘔兒……」只見梵江被李為君一腳踹出衛生間,撞在對面的牆上,五仰八叉的貼在那。
「哈哈……哈哈……哈哈……」
宿舍裡拍床板的拍床板,打牆頭的打牆頭,簡直比搖滾樂隊還要瘋狂。
瘋了,全瘋了……
這就是六二四宿舍的四位活寶。學院的學生早已經放假,唯有醫科大班的學生,還在等待明日的全省統一考試,所以偌大的校園,只留下了兩個班級,一個七班,一個八班。四位活寶呢,就是七班的四顆綠草了。可憐的八班全是紅花,一根綠草都沒有。哎……韓冰剛的一句話:「不平衡啊,mei女全在八班吶!真是上對了學校,進錯了班!」
七班呢,其實原本有六個男生的,其餘百十個都是女生。但是幾年折騰下來,六個男生,一個轉學了,一個輟學了。本就少的可憐,如今就剩下四個苗苗了。
四人中,韓冰剛年紀最大,大家都叫他剛子。長相嘛,算是不錯啦,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就是呢,個頭挨了點!自己老誇自己有點像董存瑞。他來自市附近郊區的一個村裡,名叫屯裡村,聽說以前這個村裡有駐紮的部隊,所以才叫屯裡。韓冰剛在四人中最為好學,但就是家庭條件不是很好。他呢,每日除了吃飯,就是學習,唯一的嗜好就是喜歡跟女生搭訕幾句。
某日,晨,冰剛拿個餅子做早餐,早早的去教室學習,但見一女生在教室學習,於是乎:「mei女,吃早飯沒,哥哥我買的餅子———算了,給妹妹你吃吧!」
「去,真討厭,都吃過一口了還給我,你看,你看,還有你的唾沫星呢!。不行,給姑奶奶我重買一個去。」
「啊……嘻嘻……小的這就去,等著……」
然後呢……就有機會搭訕了……哈哈……
「其樂無窮啊!。
所幸,與他同來的還有個叫葉重山,人稱兩座山,還有人說他是一葉障目不見兩座山。由於嘛臉型的問題,大家一致認為有點像猴子,所以人猿泰山非他莫屬。大家都叫他大山兄。
剛子和他是一個村的,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兒們了,聽他倆說還是小學同學!葉重山呢,說實話,這人有四個點,有點敦厚,有點狡猾,有點調皮,還有點老實,簡直一個雙面人。不過呢,講義氣,沒的說。
一日下課之後,韓冰剛捂著臉,見葉重山後:「大山,走,哥們受欺負了,給哥們報仇去。」
「行,沒問題,等著啊,先拿下台詞去,哦對了,忘問你了,今天又是哪位mei女欺負你呢,我這裡還有為專人設計的台詞呢!比如校花的台詞。那可是江子大作,還有………」
「……,你慢慢去拿吧,我先去校醫室。」
而李為君呢,也是市裡附近郊區一個,名叫段點村的人。家庭條件不錯,獨生子,嬌生慣養的緣故吧,脾氣有點怪,愛乾淨。不過人長的那叫一個俊,不知道天生的,還是後天。說話爹聲爹氣的,喜歡跟女生玩,女同學都稱他為小b。所以時間長了,大家也都這麼叫了,多年以後,當時為什麼叫小b也無法考證了。
其實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班裡的同學。
眾女問:「小b,你ma媽為什麼要給你取名叫為君呢!這個名字好好聽哦!」
小b:「……」
「哎哎……那個……區區不才,正好知道,替諸位師妹回答」梵江跳出道。
梵江:「話說呢,為君者,君王也,難道你ma媽要你稱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小b:「……」
眾女:「哇……」
梵江:「所以才叫為君……?」
「……」
「啊呀……快逃呀,呀,這是誰的鞋啊……啊,踩我腳了……呼呼」
哎,沒辦法,好端端的其他三位男人的名氣就被這一人給敗壞了,知道實情的同學就什麼也不說了,不知道的人,在外被ren流傳了一句話:「哎呦,您知道嗎,七班的男生被雌性化,您看,那位就是個標誌。」
站在遠處的其他三位,
看mei女的看mei女。
看天空的看天空。
打電話的打電話。
就就好像從來都不認識有這麼一個人。
最後一位登場了,梵江,家在離這裡比較遠的一個小縣城裡,個子是四人中最高的,學習最差的,最有氣質的,也是最有才華的男人了。但他卻說:「唉,人生一大缺憾呀,長的還是不夠帥呀。否則怎麼著也是,傾國傾城,顛倒眾生,風華絕代……」
眾人齊吐:「嘔兒………你丫的……」
「……千嬌百媚……楚楚動人……」
「嘔兒……有時候比小b還變tai……嘔兒……」
不過呢,四人中唯一只有他有女朋友,雖然四人都是在花叢中長大,可是唯有他一人獨采鮮花一朵。難以理解——
四人經過昨晚的半夜驚魂,拖鞋橫空出世,不時天也漸漸亮了,陽光穿過窗戶,灑在陽台上。今天是在校的最後一天了,考完試就放假離校,休息一個月就去上醫院報道實習了。
「哇……天氣好棒。心情也好棒呀!」梵江起床後對著窗子道。
背後無語,如果擱在以前,背後絕對有人答話。
「啊,哈哈……不好,不好,那個啥,小b呀,昨晚那個,鞋子,啊……實在不好意思哈,但願希望能給你帶好運氣,今天考試考出個好成績啊……」梵江覺得苗頭不對,一轉臉,只見李為君直直的看著他。
「滾……」書本呼啦啦瞬間飛去,後面的兩個憨笑聲又起。
「三位大仙,別笑了,快點,時間不早,考場上就等咱們四個了!gogogo!」洗洗臉,四人撒腿就向考場跑去。梵江跑的最快,一溜煙的不見了人,後面三人臉色大變,一看時間,還有三分種就開考了。
其他三人撒腿就向考場跑去。
「呼呼……呼呼……呼呼……」
三人終於從六樓下到了一樓。
「咦?江子,你咋又跑回來了?」只見梵江又從宿舍樓外面跑了回來,正好其他三人剛剛下樓。
「靠,你丫的,老子把准考證落在宿舍的桌子上了。」梵江吼道,人早已經飛奔上樓。
「呀呀!」
「呀……」
「啊……」
「我的也忘拿了」一聲,兩聲,三聲依次遞出。
四人原路奔回……
「六樓哇……」
風一樣的瘋子
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