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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八十四章 文 / 藍冰倩影

    上官谷婧聽的清清楚楚的那箭沒入肉的聲音,立刻發出了尖叫,夜恆梟感覺到有人抱住了自己,然後又聽到了一聲箭入肉的聲音。他回頭一看,雪琴正抱著自己,身上已經中了兩箭。

    「公子,公子快帶著夫人走。」雪琴推了夜恆梟一把。

    「來人,把雪姑娘保護好。」夜恆梟喊了一聲,抱著上官谷婧逃出了包圍。

    跑到了山頂一處僻靜的地方,追兵沒有再過來了,夜恆梟把上官谷婧放了下來,上官谷婧才發現夜恆梟的腿上也中了一箭,那箭都不是很長,可是入肉卻很深。

    「梟,你受傷了?」看到夜恆梟的腿上插著一支箭,上官谷婧的心都揪了起來。

    「沒事,小傷。」夜恆梟坐了下來。把箭拔了出來,傷口很深,上官谷婧把自己的裙子撕開了,纏住了夜恆梟的腿。那血流的。看著都嚇人。

    「梟,你應該把我放下來的,你看你都受傷了。」上官谷婧看著那傷口,才包上去的布都已經被血給浸濕了。

    「沒事的。把你放下來?你跑那麼慢,我還不如抱著你還快一點兒!」夜恆梟故作輕鬆。女宏在亡。

    上官谷婧有撕了一塊裙擺,把那受傷的地方再包紮了一遍,這一次血就少了很多了。

    「剛才是雪琴受傷了嗎?」那箭入肉的聲音那麼真實,而且是好幾次,而夜恆梟的腿上只有一支箭,那就是剛才的人也受傷了。

    「可能是,我已經讓人保護她了。」夜恆梟看著上官谷婧在給自己包紮,那細心的樣子,看著真美。

    「嗯,那我們一會兒還是要謝謝她。」上官谷婧幫夜恆梟包紮完了,才發現自己的手上有很多的血。

    不一會兒。那些侍衛和嬤嬤也都上來了,受傷的有幾個,雪琴也被他們抱了上來,身上中了三箭,衣服已經被鮮血給浸紅了。

    「公子,雪姑娘的傷勢有點兒重。」那抱著雪琴的侍衛把她放在了地上,她的背上中了兩箭,腿上還中了一箭。

    「你帶她下山去看看大夫吧。」其他的人都只是有一點兒皮外傷,敷了金創藥之後都在休息,那侍衛就抱著雪琴和另外兩個人下山去了。

    「皇上,這次的埋伏很奇怪,我們沒有看到人,他們只是射箭,並沒有其他的舉動。」土狼在查看了一番之後,對著夜恆梟稟報著。

    「嗯,你們是怎麼突圍上來的?」夜恆梟的眉頭成了一個「川」字。

    「後來他們就沒有放箭了,現在都很乾淨,屬下去查看了一下,好像沒有來過人似得,什麼都沒有了,連痕跡都沒有留下。」土狼也很是疑惑。

    「這次的偷襲是有預謀的,可是他們只是放箭,並沒有出來和我們廝殺,這裡面有著什麼樣的陰謀?」夜恆梟也暫時沒有想出來到底是為什麼。

    「皇上,要不我們下山了,這我們又少了三個人,萬一還有什麼」土狼很是擔心。

    「不用,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埋伏了,大家休息一下,然後我們還是賞一下這香山的美景吧,來都來了,雖然很驚險,可是如果不看豈不是很可惜?」夜恆梟輕描淡寫的說著,敵人就是想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可是他們失算了,要看就要好好看看,這美麗的風景實在是浪費了可惜。

    大家休整了一下,既然皇上要求大家放鬆欣賞美景,這也是大戰之後的一種調劑,所以大家也都開始或者坐著,或者站著開始欣賞這香山的美景。

    香山確實很美,美的讓人彷彿置身於仙境一般,那帶著香氣的薄霧籠罩著半山腰,讓人覺得好像是在天上一樣,白雲都在自己的腳下。

    隨處可見的花草,蝴蝶,生動的展現在大家的眼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空氣裡都是甜甜的,香香的,好像身上的傷痛都可以得到撫慰。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上官谷婧看著那美麗的景色,轉頭看著夜恆梟又在採摘花朵,編織著花環。

    「梟,你又在給我做花環嗎?」上官谷婧看著夜恆梟手上那美麗的花朵。

    「是啊,剛才給你編織的丟失了,現在賠你一個,而且還要比剛才那個更美才行。」夜恆梟寵溺的看了看上官谷婧,繼續編織著手裡的花環,一邊編織著一邊在飛速的思考著。

    「梟,你真好,麼麼噠。」上官谷婧跑過去抱著夜恆梟的臉親了一口。

    夜恆梟幸福的笑了,自己要守護和保護一生的人,如果有人敢傷害她,那麼那個人就只有被傷害的更加的嚴重,以至於死!

    編好了花環,夜恆梟給上官谷婧戴在脖子上,這次的可是編織的大大的,可以掛在脖子上,炫耀!

    上官谷婧看著美麗的花環,像孩子一樣繞著夜恆梟跑了一圈,嘴裡還不停的說著「太美了,梟,我好喜歡,好喜歡。」剛才被追殺的陰影已經都被大家藏的很好了,現在大家都在開心的欣賞著美景,欣賞著自己的主子秀著恩愛。

    下山的時候就很順利了,雖然夜恆梟一直帶著大家都成戒備狀態,可是一直走到了山下都沒有發現什麼情況,他們下了山坐上了馬車,回到了客棧。

    雪琴已經沒有危險了,傷口也都包紮好了,正在她的房間裡睡覺呢,上官谷婧想去看看她,夜恆梟就陪她一起去。

    雪琴和一個嬤嬤住在一起,她此時正靜靜的躺著,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瞼上,臉色由於失血過多略顯蒼白。

    在上官谷婧和夜恆梟一進門的時候,雪琴的耳朵動了動。

    「雪琴,雪琴,你怎麼樣?」上官谷婧輕輕的喊著雪琴,可是雪琴沒有動靜。

    「梟,她可能是睡著了,我們明天再來看她吧。」上官谷婧想著雪琴需要休息,也就沒有再喊她了。

    閉著眼睛的雪琴,正等著上官谷婧再喊兩聲就好裝作剛醒的樣子,可是上官谷婧卻沒有再喊了,把她氣的都差點兒破功了。

    「好,我們走吧。」夜恆梟摟著上官谷婧就離開了雪琴的房間。

    「這個賤女人!你再喊兩聲會死啊?」雪琴嘴上埋怨著,可是人已經走遠了,自己受傷就是要引起夜恆梟的注意,可是他好像對自己是無動於衷。

    雪琴看著天花板,主人交代的任務,自己都還沒有取得夜恆梟的信任,這次受了苦肉計,還是沒有什麼成果,可怎麼辦啊?

    「梟,我看看你的傷勢,我給你清洗一下傷口吧?」由於在山上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而且連金創藥都沒有抹,上官谷婧很是不放心。

    「好,你給我處理一下。」夜恆梟就開始脫褲子。

    「你,你脫褲子幹嘛?」之前是將就把有個洞的褲子面上包紮的傷口。

    「娘子,你不會讓你相公一直穿著破褲子吧?你也太苛刻我了。」夜恆梟撒嬌著,可是手卻很快的把褲子給脫了。

    最後脫到傷口的時候,他還是倒抽了一口涼氣,血把褲子都給沾在了腿上,撕開的時候很痛。

    「我來,你很痛吧?」上官谷婧看著那個說自己沒事的人,這個時候卻痛的「嘶」了一聲。

    「是沒事,我是心疼我的褲子,這好幾十輛銀子呢!」夜恆梟逗著那緊張的上官谷婧。

    「好了,好了,不要貧嘴了。」上官谷婧用水清洗著夜恆梟的傷口,一點兒一點兒的,把那血漬都清洗乾淨,然後給他灑上金創藥,血已經止住了,可是傷口看著還是很瘆人。

    清洗完傷口,上官谷婧一抬頭,正碰上低頭在自己頭頂嗅著髮香的夜恆梟,兩人的嘴唇就那樣碰到了一起,這上官谷婧正要離開,卻被夜恆梟快速的用手扶著了她的後腦勺,開始長吻。

    上官谷婧掙扎著,這人才受了傷,怎麼又來了。「唔唔,你受傷了。」

    「那是腿,又不是嘴。」夜恆梟沒有搭理她,繼續吸允著她的甘甜。

    掙扎了一會兒,上官谷婧也就沒有繼續了,知道掙扎也沒有用,那人是貪吃的傢伙,一會兒在收拾他!

    吻著吻著夜恆梟就更加的不滿足了,想要得到更多。

    吻著上官谷婧的鎖骨的時候,上官谷婧敲了敲他的背,夜恆梟抬起頭來看著上官谷婧。

    「要吃飯了,你可不可以吃了飯再說?」想到待會又是很多人坐在下面等著他們,上官谷婧的臉都紅了。

    「那好吧,等你把飯吃飽了,我再來吃你!」這次夜恆梟卻非常的聽話,他放過了上官谷婧。

    在上官谷婧轉過身的時候,夜恆梟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他才發現那傷口的周圍開始發黑了,那箭上有毒!

    下樓吃晚飯的時候,夜恆梟對著土狼低聲說了些什麼,土狼一臉的詫異,匆匆的吃了幾口飯就出去了。

    吃完了飯,上官谷婧把夜恆梟扶回了房間,發現夜恆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灰白灰白的。

    「梟,你怎麼了?你怎麼了?」看著夜恆梟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上官谷婧驚慌了,這剛才不都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這樣?

    「沒事,一會兒土狼回來了就好了,我睡一會兒,等土狼。」夜恆梟覺得自己很疲倦,想睡覺了。

    「梟,梟!」上官谷婧喊了幾聲,夜恆梟已經昏迷了過去。

    上官谷婧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正要轉頭,已經被敲暈了。

    來人把上官谷婧和夜恆梟兩人綁好,打開窗戶發了個暗號,一會兒就又有人進來,抗著綁好的上官谷婧和夜恆梟就離開了客棧。

    脖子好痛,眼睛也很難受,上官谷婧睜開眼睛,卻發現四週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摸了摸周圍,什麼都沒有。

    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還好,只是有點兒麻,胳膊腿都還在。

    只是手腕上和腳腕上都好重,摸了一下,是鐵鏈子,是誰,用這麼粗的鐵鏈著鎖著自己?

    夜恆梟,夜恆梟在哪裡,他還受了傷,記得最後是自己扶他上樓,他臉色很難看,說是要睡一會兒,自己被打暈了。

    「梟,梟。」上官谷婧輕聲的喊著,沒有人答應,難道自己和夜恆梟被人分開關了起來?

    站了起來,試著走了一步,就聽到了嘩啦嘩啦的鐵鏈聲,可以感覺到濕氣和潮氣,這應該是一座地牢。

    把自己抓起來的人應該主要目的是夜恆梟,那麼夜恆梟就有危險,怎麼辦?怎麼辦?

    上官谷婧摸索著走了幾步,就摸到了牆,順著牆走了一圈,才摸到了鐵的東西,那個矮小的地方應該就是門。

    自己出不去,可怎麼辦?上官谷婧又回到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保存自己的體力,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飯吃,好在還不是很餓。

    忽然上官谷婧聽到了若隱若現的有人說話的聲音,她把耳朵貼在了牆上才斷斷續續的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這次抓的這兩個人很重要吧,你看主子緊張的樣子。」

    「是啊,主子應該很恨這兩個人,一個關進了地牢,一個關進了水牢。」

    上官谷婧聽到夜恆梟是被關進了水牢,心裡咯登了一下,夜恆梟還有傷口在腿上,那在水牢裡,不是很危險。

    再後來那兩人越走越遠了,上官谷婧也聽不到他們說話了,可是自己怎麼出去?怎麼出去?

    地牢裡傳來蛐蛐的叫聲,上官谷婧判斷應該是深夜了,深夜是沒有辦法的,這地牢完全沒有光線,只有等天亮了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

    想到這裡,上官谷婧就安心的睡覺了,雖然很冷,可是也很睏,她雖然不放心夜恆梟,可是現在也只有等待機會。

    不知道睡了多久,上官谷婧被一陣兒吵鬧的聲音給驚醒了,地牢的門打開了,外面光線雖然不是很強,可是對於一直都在地牢裡的上官谷婧,已經很刺眼了。

    進來一個影子很大的人,應該是一個很胖的人,由於背光,上官谷婧看不清楚人的長相。

    「吃飯了,別裝死了!」那人惡狠狠的把兩個饅頭扔在地上。「吃吧,別死在這裡了。」說完就出去了,地牢的門又鎖上了。

    上官谷婧這時才發現這個地牢有一個窗戶,很小很小,不過這樣就有光線透進來,讓裡面不至於看著像墳墓。

    地上的饅頭看著黑黑的,不過要吃下去才有力氣,上官谷婧撿起饅頭,咬了起來,還好,雖然黑,還沒有餿。

    兩個饅頭下了肚子,也就吃了個半飽,不過比餓著肚子還是好多了,藉著光亮,上官谷婧又查看了一下地牢,一個結論,很結實,非常的結實。

    一般的地牢都挨著地下河,上官谷婧趴在地上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她把耳朵貼在地上,聽,聽了一會兒,果然聽到了有水聲,而這個水聲就是通向水牢的。

    以前在日月國的時候,上官谷婧就經常被冤枉關進地牢,對地牢的結構很熟悉,不過這裡和日月國畢竟還是有區別的,所以還要再看看。

    那有一塊土特別的濕,上官谷婧暗喜,這裡就應該是可以下去的,她走到那塊地,摸了摸邊緣,真的是一塊假的,費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掀開,上官谷婧又陷入了沉思,她只是想去看看夜恆梟,他的腿有傷。

    如果要逃出去,就要游出去,自己應該沒有關係,可是夜恆梟怎麼辦,自己帶他的話,可能自己的體力也有限,還不知道他會不會游泳。

    到了很晚的時候,地牢的門又響了,還是那個大胖子,扔了兩個饅頭,還是惡狠狠的罵上官谷婧,可是卻從懷裡又掏出一個包袱放到了一邊。

    「吃東西了,不要餓死了,餓死了晦氣!」說完了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上官谷婧看著那包袱,過了很久,才走過去,拿起饅頭吃了,吃完了,打開了包袱,包袱裡是幾個包子!

    上官谷婧有點兒不敢吃,怕有毒,她查看了一下,裡面有一張紙條。

    「這裡通水牢,要逃從水裡,路線自己找。」

    沒有署名,很奇怪的紙條,會是誰呢?為什麼把自己抓了來,又告訴自己逃生的路線?這裡面有內鬼?

    上官谷婧吃了一個包子,沒有反應,應該沒毒,都告訴自己逃跑的路線,應該不會毒死自己。

    不過這紙條,包子?哪裡有路線呢?上官谷婧盯著紙條看了半天,天都黑了下來,已經很模糊了,想著夜恆梟的傷,如果今天不逃走的話,很有可能他會支持不下去的。

    上官谷婧把紙條翻來覆去的看了很久,從窗外吹來了一陣風,把紙條吹落了,上官谷婧趕緊去撿,那紙條落在了那塊特別潮濕的地上,上面的字就不見了。

    上官谷婧還是撿了起來,字已經沒了,上面什麼都沒有,怎麼辦?都怪自己不小心。

    正當上官谷婧在懊惱的時候,紙條上彎彎曲曲的顯示了一條路,上官谷婧看著紙條的變化,那路線就是從那塊潮濕的地板開始,那地板的機關就在地板的正中那個小小的泥土上,那個地方可能誰也注意不了。

    紙條上還顯示了記住兩個字,上官谷婧把路線熟記於心,那紙條上的路線就消失了。

    上官谷婧把包子放進了自己的懷裡,熱著,包子外面是一層油紙,那個人還真是細心。

    上官谷婧深吸了一口氣,用那包袱裡的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手鏈和腳鐐,走到那塊濕土上,管他是什麼,都要去博一下。

    一按,那塊地就動了,移到了一旁,下面果然是一條河,水流的還很急。

    水牢的方向是逆行的,逃跑的路線也是逆行的,上官谷婧從梯子走下了河,又回身把出口關閉了。

    看到水了,上官谷婧走下去探了探,不是很深,到自己的腰,為了保護包子,上官谷婧沒有潛入水裡,而是大步的向著水牢走去。

    「夜恆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會落入我的手裡,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哈哈。」那黑衣蒙面人站在水牢的頂上,看著夜恆梟,心裡有說不出的舒坦。

    「你是誰?」夜恆梟的頭暈沉沉的,看不清對面的人是什麼樣子。

    「我,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只是現在不行。」蒙面人變著嗓子說話。

    「夜恆梟,你費勁心機的得到江山,不過那很快就是我的江山了,我不會殺你,我要你看到我登基的那一天!你就在水牢裡呆著吧,一直到你死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哈哈哈哈哈哈!」蒙面人猖狂的笑著,眼淚都要笑出了了。

    「我的江山可是沒那麼容易奪去的,夜恆豐也不會輸給你的。」夜恆梟鄙視著那人。

    「我不會和他比輸贏,因為用不著,你看看我。」蒙面人說完把蒙面撕下,那裡面是一張和夜恆梟一模一樣的臉。

    「你說我進京城,夜恆豐是不是會乖乖的把皇位交給我?然後我就是夜恆梟,我會很快暴斃!然後傳位於真正的我!夜恆梟,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蒙面人看著夜恆梟,想看著夜恆梟發火,可是他失敗了。

    「夜恆豐可不是傻子,他是攝政王,發現你不對勁,他有權罷免你,這個是我新給他的權利。」夜恆梟一點兒也不生氣。

    「他有這個權利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會讓他乖乖的聽我的,我也可以讓他死,我才是皇上夜恆梟!你就在水牢裡呆著吧,我登基的那一天,我會讓你去看的,看看我,看看真正的我!」黑衣人陰鷙的眼神,並沒有嚇到夜恆梟。

    「好啊,那我就等到那一天。」蒙面人關上了水牢的出口,轉身離去了。

    「夜恆梟,哈哈哈哈,我也讓你嘗嘗在監獄裡活後半輩子的感覺!」

    上官谷婧走到水牢下面的時候,正好聽到裡面的對話,那個人,他是要冒充夜恆梟?

    等那個人離開了,上官谷婧才靠近水牢,到了水牢,上官谷婧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這水牢這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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